第一篇:《走吧》赏析
爱上北岛 爱上苦难———由《走吧》谈起
走吧,落叶吹进深谷,歌声却没有归宿。
走吧,冰上的月光,已从河面上溢出。
走吧,眼睛望着同一片天空,心敲击暮色的鼓。
走吧,我们没有失去的记忆,我们去寻找生命的湖。
走吧,路啊路,飘满了红罂粟。
———《走吧》北岛
一直以来,这首小诗就是我的座右铭。我不敢说当时能读懂它。时至今日,也未必。只是朦胧地感觉它是我生命的缩影——— 一路荆棘、跌跌撞撞、迂回曲折,但它给了我正视苦难的勇气和战胜苦难的信心。
有位哲人曾给苦难作了一个贴切的诠释———那种造成了巨大痛苦的事件和境遇。也有人说:苦难是一所学校,人们通过这所学校所获得的精神价值是一笔特殊的财富。
我看,苦难的神秘性也在于它的不可共享性——— 一百个哈姆雷特有一百种心情一千种姿势一万种感悟。对个体而言,他人身上的伤口,永远不及自己身上的来得那么真切,特别是那种刻骨铭心的伤痛,本身就是言语无法形容的,岂能奢望他人的“感同身受”。经验表明,我也大可不必在此絮絮叨叨,刻意迎合众人的悲悯之心,宛如“落叶吹进深谷,歌声却没有归宿。”
但是,既然苦难不可共享,那么对承受者而言,它的作用效果必将深深地镌刻在各自的大脑皮层,就像一座经历过八级地震的城市,虽然在废墟上可以建立新的房屋,开始新的生活,但内心有一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沉淀下来。这里套用一个哲学概念———“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真的,有许多人许多事,发生了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恰似“冰上的月光,已从河面上溢出”。
这样看来,如何认识苦难、理解苦难,乃至尽早超越苦难,这是每个人的人生必修课。它允许“补考”,亦可“重修”,但决不能随意“挂科”!
眼下,不少人把苦难与痛苦混为一谈,二者应该有本质的区别。一般说来,苦难的程度要深得多。如果说痛苦是对挫折的“第一反应”,那么苦难则是“终极关切”———痛入骨髓,并把这种内涵扩展到对生命意义的直接叩问。一般情况下,我们的灵魂是处于“休眠状态”,一旦我们遭遇苦难时,它就必将开始“复苏”。因为苦难沉重打击了我们对生命意义的信心,撼动了信仰的根基,从而使灵魂陷入了巨大痛苦,给人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正如“眼睛望着同一片天空,心敲击暮色的鼓。”
再让我们重新审视自己生活的周围,这样对某些苦难可能就有新的认识。比如学习上的忍辱负重、生活中的扑朔迷离、人生道路上的风雨泥泞、灵魂深处的困顿迷茫等等。
在今天看来,这种苦难恰是我们人格的试金石,它最能考验一个人的内在尊严。不必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也不必说“凄凄惨惨戚戚”,单就常见的“情感快餐”来看,君不见,同为失恋,有的人因此自暴自弃、萎靡不振,甚至拿生命去陪葬;但也有人却以自尊为帆、苦难为桨,奋力划向自己的理想王国,并没为了一棵树木而放弃整片森林———“走吧,我们没有失去记忆,我们去寻找生命的湖。”
毋庸讳言,在苦难面前,人格的巨大差异展露得淋漓尽致。
或许有人会说,事物是发展的,人格也不可能一成不变。的确,随着年龄的增长、知识和阅历的积累,它会逐步趋于完善。但在这个过程中,苦难的催化剂作用不可低估。那种无论遭遇怎样的苦难依然坚持自己的信念,并以一种豁达、高贵的姿态去承受苦难的人,比任何人都更能有效地提高和完善自己的人格。
总之,“世事多风雨,人生足悲泣”。“坦途”仅仅只是一种“理想状态”,这一路一定布满荆棘,抑或充满诱惑和陷阱,俨然“飘满了红罂粟”。但是谁又能否认尊重苦难、享受苦难不是人生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朋友们,昂首挺胸大胆地“走吧”,不必在乎步伐的大小;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上帝,从诞生的那一刻,你就是第一!看,鲜花在前方向我们招手,苦难在脚下为我们伴唱„„(汤 昭
2004级化环学院城市规划专业)
秋天的思念
怀揣着一种难于言明的心情,我踏上了南下的火车。当火车让这个曾养育我的城镇慢慢地淡出我的视线,我才发现,那个我原以为在心中占不下多大分量的地方却在此刻成为我心中最挥之不去的影子。
来成都,我是求学的。
成都的秋天来得静悄悄的,即使是秋的来临,也有种润物细无声的感觉。这全然不是我家乡秋天的样子。
现在是十月,这时的家乡该没有改变她的模样吧。
在家乡,秋天来得是那样的爽快,仿佛一瞬间,秋风便凉了叶子,秋雨也冷了时空,剥落了这个世界的苍翠颜色,只剩下满眼的金黄。
我,来自农村。在那里,祖祖辈辈虔诚地耕耘那一片贫瘠的土地,就像拜谒心中最神圣的神,被阳光染成古铜色的皮肤,标榜着自己是大山的儿女。他们播撒春的羞涩,耕耘夏的炽烈,收获秋的微薄,贮藏冬的悠远。在我的眼中,这金色的十月好似为这些人量身定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劳作,就是为了这一个金色的季节。
在北方,这季节的确是最有风韵的。树叶早就泛黄了,有的已经落了下来,那一片片黄黄的落叶轻柔地抚摸着大地,斑驳的树干刻满岁月的痕迹;金色的夕阳透过树与树的间隙,把余晖散成婆娑的图形,像是在细数光阴的故事。秋风掠起,好像要扫尽满世界的萧条气息。要是独自走在那里,沙沙的声音,准会勾起你那些无尽的遐想„„
而此时也正凉得爽快,每当日坠西山,人们便纷纷来到树下,或取一只木凳,或席地而坐,清茶半盏,闲话家常。
几声犬吠,丝丝地传来„„
静静地,入梦„„
月华如水,静泻在这一片山中„„
成都也是个美丽的地方,只是人间的烟火味显得过浓了一点,但秋天的到来似乎将其冲淡了一些。
塞上耳机,穿梭在林立的高楼之间,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听着熟悉的歌,会让我想起过往的林林总总:儿时的玩伴,故乡的小桥,一张张熟悉的笑靥,还有那些把秋的意韵深藏在心底的金色的叶子。
有一次,我在一个小小的回廊内静静地听雨,冰冰凉凉的小雨梳洗着眼前的这个世界。渐渐的,我睡着了,淡淡的秋寒没有扰了我的闲梦,却惊起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当我醒来时,发现身上披着邻家的衣,刹时间温暖了整个我的世界。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陌生的语言,却有着同样的温情,我不禁想起了远方的母亲,想起她在深夜里为我盖好被子的情景。
我要在这里度过不短的求学时光,等我渐渐熟悉了这个城市,那时的耳畔要是再度响起这些熟悉的旋律,我是否还对家乡有这种深深的眷顾呢?坦白说,我不清楚。
如果一种情愫能经得住平淡的流年,那它就能沉淀下最美的记忆。
十月石榴红似火。
剥开一只,晶莹的颗粒赫然亮在眼前;剥开我自己,思念却如何也看不真切。
尝一粒石榴,尝一点思念„„(李笑楠 2006级汉语言文学1班)
第二篇:走吧现代诗歌
走吧
你走吧
不要说出你的理由
不想倾听你的借口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临
无言的结局心里会好受
走吧
你快乐地走吧
我不在乎我的伤心痛苦
你不必担心我是否能承受
只希望你拥有快乐和幸福
时间会冲淡一切忧愁
走吧
你不必回头
我的眼泪不是为你流
失去了你
我并非一无所有
你的选择让我重新快乐去拥有
走吧
你一路好走
我不会因失去你而难受
假如你真的快乐幸福了
我也就没有理由不去快乐
我也会因你的幸福而幸福
第三篇:走吧毕业感言
毕业要走了,怎样用语言来表达呢:
走吧!
落叶吹进深谷,歌声却没有归宿;
走吧!
破晓的阳光,已从天边溢出。
走吧!
眼睛望着同一片天空,心灵敲击着朝霞前行的鼓;
走吧!
我们没有失去记忆,我们去寻找生命最辉煌的路途,将思念与祝福的种留在漫天的木棉花絮中...
第四篇:走吧,走出光明
走吧,走出光明来
读吴非《不跪着教书》有感
吴非老师在《不跪着教书》中,酣畅淋漓地纵论当下中国教育的尴尬、苦痛与希望,令读者拍案、顿生敬畏;令读者同鸣、忧患与共;令读者沉思、守望信仰。中国的教育将去向何方?我想吴非老师这本自称为“速朽”的书里就已经为我们年轻的教育者扒开了一方明朗的天,让我们清醒地认识到教师肩负的责任任重道远,“教育,是为了要让学生一样地活着,要让他们像人一样地活得美好的”,那么师者为范,教师就不能跪着教书。这就是教之道。
何为“不跪着教书”,我理解有三。其一,常照镜,警钟长鸣。从教十八年,面对教育中的出现“舌毒”中伤后进生的话听得有些麻木了,没有了吴老先生嘶哑呐喊“纯净我们的教学语言”掷地有声;面对课堂硬生生地做出了“家常课”与“观摩课”两大菜系,把学生搁哪了,我们以听课者为本了,是否有本末倒置之意?当班上有孩子帮您端来午餐盒,您边夸孩子懂事,边大快朵颐,是否警觉“官场陋俗进学堂”呢?„„教育无小事,我们只有把脉治愈自身病垢,方有教书育人之贤与德,麻痹与习以为常是要不得的。
其二,持本性,尊重孩子
第五篇:高中作文——走吧
走吧,乞丐
四川省南部中学高2011级11班赵琪
老街上有一个乞丐。他和老街的其他人一样,都是属于老街的。
每当鸡鸣天晓时,勤早的人们都能从微薄的晨曦中瞧见他。他每天都穿着那件不知道那些污垢下藏着什么颜色的棉布衣裳,只是日复一日,破洞越来越多了。离他近时,透过那些破洞,能隐约看见他那激不起人们心中任何感觉的皮包骨的身材。那骨,太突了,那皮,好过树皮。“啪嗒,啪嗒„„”那是他一双又大又瘦的脚拖着的露着脚趾和脚跟的奢侈的布鞋和老街的石板路共同制造的信号——他又来了。
白日里,老街总是很热闹,上了年纪的男人们在茶馆里卖弄自己年轻时的丰功伟绩,小孩们在路边玩,玩一下午,总是很高兴,孩子应该总是很高兴的。
街口有个老戏台,早些时候,是有川剧戏班用的,现在是被彻底荒废了,这几年,它似乎又开始发挥作用了。在晴天,妇人们就抢这上面的地盘,用来晒粮食。所以,在每个晴天的下午,戏台就是妇人们的舞台。开始时,只有些穷妇人,后来,那些有钱的夫人可能因为无聊,也来凑热闹。“啪嗒,啪嗒„„”他来了。即使他在街的另一头,但他的脚步声太响了,戏台上的妇人和夫人们都听得到。大家习惯地抬头瞅一眼,那是老街上的老朋友们跟他打招呼。他来了,开始踏在他的路上,他看一看茶馆,面部偶而抽搐一下,他望一望孩子们,僵硬的面部肌肉扯动他的脸颊,笑了一下。老街不长,但似乎对他来说,要走一个世纪。他终于快到街这头的戏台了,他才又引起了妇人们的注意。妇人和夫人们便又要谈起那个每天都该谈起的话题。
“你们看他那可怜样。”一个妇人叹息道。“那是他倒霉,谁叫他摊上了个作孽的爹,报应在他身上„„”“活该,谁叫他爹当厂长的时候贪,还克扣我们的工资„„”“对!吃了我们的钱不说,还打农民的主意,老天爷真开眼,给了他个聋哑儿子。”妇人们都嘲笑地看着正路过戏台的乞丐。一位夫人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以前厂长在时,你们还不时地夸他可爱,还抢着抢着抱他哩„„”她的话马上被打断了,“你知道些什么呀,你男人有钱,不愁吃穿,当然充高尚。”另一个妇人有将话题转了回来:“别吵吵了,那死厂长都去见阎王了,还争什么,他儿子不是也成乞丐了吗?”妇人们又朝着乞丐笑,并不友好。乞丐走快了,他仿佛不想听到这些声音,即使他什么都听不到。妇人们朝他大笑,大声喊:“快走吧,乞丐!”乞丐跑得很快了,突然,他停了下来,随手抓起一把石子,朝戏台扔去。又是晨曦,“啪嗒,啪嗒„„”
指导老师:黄 毅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