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第一百七十七篇《崇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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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诗经》第一百七十七篇《崇丘》

《诗经》第一百七十七篇《崇丘》

【篇目】

[作品介绍] [注释] [译文] [赏析一]~~[赏析五】【古风泊客一席谈】

崇丘

[诗经·小雅·南有嘉鱼之什]

(今佚)[作品介绍] 《诗·小雅》篇名,有目无诗。晋 束晳 曾作《补亡诗》六首,内有《崇丘》篇。宋 黄庭坚 《常父惠示丁卯雪十四韵谨同韵赋之》:'儒馆无它事,作诗配《崇丘》。'[注释][关于“笙诗”的史料] 《诗经·小雅》“鹿鸣之什”中的《南陔》﹑《白华》﹑《华黍》,“南有嘉鱼之什”中的《由庚》﹑《崇丘》﹑《由仪》六篇的合称。这六篇诗都仅有篇名而无文辞。《释文》中认为:“盖武王之时,周公制礼,用为乐章,吹笙以播其曲。”故称之谓“笙诗”,亦称“六笙诗”。《毛诗序》在《南陔》、《白华》、《华黍》下面说:“《南陔》,孝子相戒以养也;《白华》,孝子之絮白也以;《华黍》,时和岁丰宜粱彼也,有其义,而无其辞。”又在《由庚》、《祟丘》、《由仪》三篇下面说:“《由庚》,万物得由其道也;《祟丘》,万物得极其高大也;《由仪》,万物之生各得其宜也,有其义,而亡其辞。”《郑笺》谈及亡逸的原因,说这六首诗.乡饮酒燕礼用焉”,“孔子论《诗》,《雅》、《颂》各得其所,时俱在耳”,“遭战国及秦之世而亡之,其义则舆众篇之义合编,故存”。郑玄认为'笙诗'亡于战国及秦之世,实际是为了解释《毛诗序》'有其义而亡其辞'所作的一种推测。《经典释文》'卷六也说“《毛氏训传》各引序冠其篇首,故序存而诗亡。”《毛诗正义》卷九之四则指出这六首诗虽亡其辞,但保存篇目,“必是诗有此字,不可以意言也”。而从汉代四家《诗》来源看,四家《诗》皆得自'讽诵',三家《诗》却无'笙诗'。《诗经》在秦焚书前传播广泛,却没有征引六'笙诗'之辞的资料。'笙诗'加入《诗经》应在刘歆《七略》成书之后。《诗·小雅·鱼丽》宋朱熹集传:“按《仪礼·乡饮酒》及《燕礼》,前乐既毕,皆闲歌《鱼丽》,笙《由庚》。歌《南有嘉鱼》,笙《崇丘》。歌《南山有台》,笙《由仪》。闲,代也。言一歌一吹也。然则此六者,盖一时之诗,而皆为燕飨宾客上下通用之乐。” “笙诗”之称,可能源于它们用笙演奏,本就“有声无辞”,属于“过门曲”之类。故“笙诗”即《诗经》中六篇有目无辞者。

赏析壹壹/“六笙诗”之《南陔》、《白华》、《华黍》“《南陔》,孝子相戒以养也。《白华》,孝子之絜白也。《华黍》,时和岁丰,宜黍稷也。正义曰:此三篇既亡其辞,其名曰《南陔》、《白华》、《华黍》之由,必是诗有此字,不可以意言也。有其义而亡其辞。此三篇者,《乡饮酒》、《燕礼》用焉,曰“笙入,立于县中,奏《南陔》、《白华》、《华黍》”,是也。孔子论《诗》,雅、颂各得其所,时俱在耳。篇第当在於此,遭战国及秦之世而亡之,其义则与众篇之义合编,故存。至毛公为《诂训传》,乃分众篇之义,各置於其篇端,云又阙其亡者,以见在为数,故推改什首,遂通耳,而下非孔子之旧。此三篇,盖武王之时,周公制礼,用为乐章,吹笙以播其曲。孔子删定在三百一十一篇内,遭战国及秦而亡。子夏序《诗》,篇义合编,故诗虽亡而义犹在也。毛氏《训传》,各引序冠其篇首,故序存而诗亡。”——《毛诗正义》“乡饮酒鼓瑟而歌《鹿鸣》《四牡》《皇皇者华》,然后笙入堂下,磬南北面立,乐《南陔》《白华》《华黍》。燕礼亦鼓瑟而歌《鹿鸣》《四牡》《皇皇者华》,然后笙入立于县中,奏《南陔》《白华》《华黍》。《南陔》以下,今无以考其名篇之义。然曰笙,曰乐,曰奏,而不言歌,则有声而无辞明矣,所以知其篇第在此者,意古今篇题之下,必有谱焉,如《投壶鲁鼓》、《薛鼓之节》而亡之耳。”——朱熹(《投壶鲁鼓》、《薛鼓之节》都是君主做投壶游戏时演奏的曲目,均已失传。)笙诗 亦称“六笙诗”。《诗经·小雅》“鹿鸣之什”中的《南陔》﹑《白华》﹑《华黍》,“南有嘉鱼之什”中的《由庚》﹑《崇丘》﹑《由仪》六篇的合称。这六篇诗都仅有篇名而无文辞。宋朱熹于集传中称这六首诗为“笙诗”。《诗·小雅·鱼丽》宋朱熹集传:“按《仪礼·乡饮酒》及《燕礼》,前乐既毕,皆闲歌《鱼丽》,笙《由庚》。歌《南有嘉鱼》,笙《崇丘》。歌《南上有台》,笙《由仪》。闲,代也。言一歌一吹也。然则此六者,盖一时之诗,而皆为燕飨宾客上下通用之乐。” “笙诗”之称,可能源于它们用笙演奏,本就“有声无辞”,属于“过门曲”之类。(原来都是宴会的礼乐)《诗经》有篇名的诗共311篇,实际既有篇名又有文辞的305篇(而《小雅》中这6首有目无辞的,即只有篇名而无文辞的,有些学者认为已亡佚),故又称《诗经》为《诗三百》。305篇中,包括国风160篇(周南11篇,召南14篇,邶风19篇,鄘风10篇,卫风10篇,王风10篇,郑风21篇,齐风11篇,魏风7篇,唐风12篇,秦风10篇,陈风10篇,桧风4篇,曹风4篇,豳风7篇),雅105篇(大雅31篇,小雅74篇),颂诗40篇(周颂31篇,鲁颂4篇、商颂5篇)。另6篇有目无辞,为“笙诗”,即“六笙诗”。故“笙诗”即《诗经》中六篇有目无辞者。至于为什么有目无辞,一种看法是本就“无辞”,一种看法是“亡佚”。(我以为,《毛传》即能点出每曲的诗旨,“《南陔》,孝子相戒以养也。《白华》,孝子之絜白也。《华黍》,时和岁丰,宜黍稷也。”,想必原来有辞。读到这里,对前面的《国风》也有了更深的了解,原来所谓‘国风’不过就是诸侯方国的礼乐诗歌。尽管有些诗歌反应了本国一时的历史面貌,有些反应了本国一些民意民风,但总体上说,它们也不过是用来强化各国的礼教乐风的工具而已。)佚名 赏析贰贰/

“六笙诗”之《由庚》,《崇丘》,《由仪》 《由庚》,万物得由其道也。《崇丘》,万物得极其高大也。《由仪》,万物之生各得其宜也。有其义而亡其辞。此三篇者,《乡饮酒》、《燕礼》亦用焉,曰“乃间歌《鱼丽》,笙《由庚》;歌《南有嘉鱼》,笙《崇丘》;歌《南山有台》,笙《由仪》”。亦遭世乱而亡之。《燕礼》又有“升歌《鹿鸣》,下管《新宫》”。《新宫》亦诗篇名也。辞义皆亡,无以知其篇第之意。○此三篇义与《南陔》等同。依《六月》序,《由庚》在《南有嘉鱼》前,《崇丘》在《南山有台》前。今同在此者,以其俱亡,使相从耳。笙诗 亦称“六笙诗”。《诗经·小雅》“鹿鸣之什”中的《南陔》﹑《白华》﹑《华黍》,“南有嘉鱼之什”中的《由庚》﹑《崇丘》﹑《由仪》六篇的合称。这六篇诗都仅有篇名而无文辞。宋朱熹于集传中称这六首诗为“笙诗”。《诗·小雅·鱼丽》宋朱熹集传:“按《仪礼·乡饮酒》及《燕礼》,前乐既毕,皆闲歌《鱼丽》,笙《由庚》。歌《南有嘉鱼》,笙《崇丘》。歌《南上有台》,笙《由仪》。闲,代也。言一歌一吹也。然则此六者,盖一时之诗,而皆为燕飨宾客上下通用之乐。” “笙诗”之称,可能源于它们用笙演奏,本就“有声无辞”,属于“过门曲”之类。博文《“六笙诗”之《南陔》《白华》《华黍》》中提到:“乡饮酒鼓瑟而歌《鹿鸣》《四牡》《皇皇者华》,然后笙入堂下,磬南北面立,乐《南陔》《白华》《华黍》。燕礼亦鼓瑟而歌《鹿鸣》《四牡》《皇皇者华》,然后笙入立于县中,奏《南陔》《白华》《华黍》。” 有此看来,“鹿鸣之什”中笙诗《南陔》﹑《白华》﹑《华黍》分别是诗歌《鹿鸣》《四牡》《皇皇者华》的配乐。而“鹿鸣之什”中的诗歌《鱼丽》应与“南有嘉鱼之什”的诗歌《南有嘉鱼》《南山有台》和笙诗《由庚》,《崇丘》,《由仪》有着密切联系,本应是一组礼乐,即,与诗歌《鱼丽》相配的应是笙诗《由庚》,与诗歌《南有嘉鱼》相配的应是笙诗《崇丘》,与诗歌《南山有台》相配的应是笙诗《由仪》。他们本应放在一起的,不知朱熹因何缘由将其分开,将诗歌《鱼丽》放到了“鹿鸣之什”中去?难道只为凑‘之什’之数吗?这样做是否太武断太无理了呢? 终于明白了它们的关系:即,第一组礼乐:笙诗《南陔》是诗歌《鹿鸣》的配乐;笙诗《白华》是诗歌《四牡》的配乐;笙诗《华黍》是诗歌《皇皇者华》的配乐;第二组礼乐:笙诗《由庚》是诗歌《鱼丽》的配乐;笙诗《崇丘》是诗歌《南有嘉鱼》的配乐;笙诗《由仪》是诗歌《南山有台》的配乐。好绕呀!若是当年朱夫子将笙诗分别列在每个主歌的后面,就不会有今天的大惑不解。可文人就是文人,先哲就是先哲,他非得弄出个‘之什’显得与众不同。本意是为了将其归类整理方便记忆,谁知又会给后人带来这多迷惑?看来先哲也是人,也有不周到之处啊!佚名 赏析叁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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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177心 · 养性 · 品生活 这世上有三样东西是别人抢不走的:

一是吃进胃里的食物,二是藏在心中的梦想,三是读进大脑的书。古风泊客 ┃ 也许是最有深度的古文赏析微刊

第二篇:《诗经》第一百六十四篇《常棣》

《诗经》第一百六十四篇《常棣》

【篇目】

[作品介绍] [注释] [译文] [赏析一]~~[赏析五】【古风泊客一席谈】

常棣

[诗经·小雅·鹿鸣之什]

常棣之华,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

死丧之威,兄弟孔怀。原隰裒矣,兄弟求矣。

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每有良朋,况也永叹。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每有良朋,烝也无戎。

丧乱既平,既安且宁。虽有兄弟,不如友生?

傧尔笾豆,饮酒之饫。兄弟既具,和乐且孺。

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湛。

宜尔室家,乐尔妻帑。是究是图,亶其然乎? [作品介绍] 《小雅·常棣》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是周人宴会兄弟时歌唱兄弟亲情的诗。全诗八章,每章四句。“凡今之人,莫如兄弟”,为一篇主旨。诗篇对这一主题的阐发是多层次的:既有对“莫如兄弟”的歌唱,也有对“不如友生”的感叹,更有对“和乐且湛”的推崇和期望。此诗情理相融,富于理趣,笔意曲折,音调抑扬顿挫,前五章繁弦促节,多慷慨激昂之音,后三章轻拢慢捻,有洋洋盈耳之趣,是《诗经》中的名篇。[注释] 常棣(dì):亦作棠棣、唐棣,即郁李,蔷薇科落叶灌木,花粉红色或白色,果实比李小,可食。华:即花。鄂:通“萼”,花萼。不:“丕”的借字。韡(wěi)韡:鲜明茂盛的样子。威:畏惧,可怕。孔怀:最为思念、关怀。孔,很,最。原:高平之地。隰(xí):低湿之地。裒(póu):聚集。脊令(jí líng):通作“鹡鸰”,一种水鸟。水鸟今在原野,比喻兄弟急难。每:连词,虽然。况:更加。永:长。阋(xì):争吵。墙:墙内,家庭之内。外:墙外。御:抵抗。务(wǔ):通“侮”。烝(zhēng):长久。一说为发语词。戎:帮助。友生:友人。生,语气词,无实义。傧(bīn):陈列。笾(biān)、豆:祭祀或燕享时用来盛食物的器具。笾用竹制,豆用木制。之:犹是。饫(yù):宴饮同姓的私宴。一说酒足饭饱。具:通“俱”,俱全,完备,聚集。孺:相亲。好合:相亲相爱。翕(xī):聚合,和好。湛(dān):喜乐。宜:安,和顺。帑(nú):通“孥”,儿女。究:深思。图:思虑。亶(dǎn):信,确实。然:如此。[译文] 高大的棠棣树鲜花盛开时节,花萼花蒂是那样的灿烂鲜明。普天下的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都不如兄弟间那样相爱相亲。生死存亡重大时刻来临之际,兄弟之间总是互相深深牵挂。无论是谁流落异乡抛尸原野,另一个历尽苦辛也要找到他。鹡鸰鸟在原野上飞走又悲鸣,血亲兄弟有人陷入急难之中。那些平日最为亲近的朋友们,遇到这种情况最多长叹几声。兄弟之间在家里有可能争斗,但是每遇外侮总能鼎力相助。倒是那些平时最亲近的朋友,在最关键时刻往往于事无补。死丧急难和杂乱之事平息,一切将归于安定井然有序。遗憾的是此时此刻亲兄弟,竟不如朋友那样感情默契。陈列好盘盏布好丰盛宴席,尽情地饮酒欢宴不醉不休。兄弟们亲亲热热聚在一起,到底是血脉相连一家骨肉。夫妻们亲密无间志同道合,就好比婉转悠扬琴瑟协奏。兄弟们亲亲热热聚在一起,是那样和谐欢乐永久永久。井然有序地安排家庭关系,把老婆孩子打发欢欢喜喜,前前后后认真考虑究根底,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

赏析壹壹/这是一首规劝和赞美兄弟友爱的诗。全诗紧紧围绕“凡今之人,莫如兄弟”这个“诗眼”而展开。诗人在首章以常棣的花萼花蒂紧紧相依、同根而生,来比喻兄弟间共存共荣而亲密深厚的关系,提出了“凡今之人,莫如兄弟”的题旨。接着,在二、三、四章里以日常生活中遇到的死丧之灾、急难的事的抗御外侮的事例,阐明了朋友不如兄弟最堪信任、最可信赖的道理。到了第五章笔锋陡转,从反面立论,以“丧乱既平”后,反面出现“虽有兄弟,不如友生”的现象,批评了那些只能共患难、不能同享乐的兄弟。到了第六、七章,诗人又列举了兄弟家宴聚会之乐和弟兄们家庭的和睦关系,从正面烘托了诗的主题。末章中继续强调在思想上加强兄弟友爱,才能举家和睦、妻儿欢洽的道理,升华了主题。全诗主题鲜明,比喻巧妙,言辞恳切,感情真挚,说理透彻,在层次上有论点、有论证、有结语,具有议论文的结构形式,确是一篇寓说理于具体形象描绘的独具特色的优美的说理诗,开我国说理诗的先河。诗中的“常棣”一词,已成为“团结”和“兄弟友谊”的象征和代称,诗中包孕的“团结御侮”的思想,也成为历代志士仁人和广大群众的精神武器,对后世的影响是非常深远的。如今的我们,可能已经很难体验兄弟亲情了。这不仅是由于独生子女的渐多,无从体验这类实感,也不仅是现代化的物质文明加深了人与人之间的隔阂,而是由于即使从亲缘关系上说,兄弟之间的亲情总不如妻子儿女那么直接而深刻。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即古人何以那么看重和强调兄弟亲情,其中的原因何在呢?恐怕我们很难确切回答这一问题,因为观念的变化总会超过我们想象力的限度。认真地思来想去,这里面肯定有着血缘的关系。亲兄弟毕竟是同一血缘而出,犹如结在一根藤上的瓜、开在同一株植物上的花。这同夫妻关系是不一样的。夫妻是不同血缘的两个人的结合,两人之间的感情是一回事,血缘关系又是一回事,而且这种感情还是处于不断变化着的东西。其次,大概同父系社会的观念也有关系。男性是社会生活中的主角,大至国家,小至家庭,都由男性主宰着。男性也是传宗接代的主角,比起女性来要重要的多。兄弟既然担负着双重主角的身份,自然要引起重视,要在观念中得到强调了。作为对比,我们很少见到对于在血缘上处于同一层面的姊妹关系的重视、强调乃至歌颂,这是因为女性婚后就成了夫家的人,不再是原本家族成员的缘故。在现实生活中,兄弟不睦的事情经常发生,古人所说的“兄弟阋于墙”,应该是一种普遍的现象。正如王安石所论,“人情皆知保其室家,私其妻子,而罕知厚其兄弟。”兄弟作为家庭和社会生活的主角,必然会因利益问题发生冲突,这种冲突诸如财产继承权、赡养义务的履行以及财产分割之类,有时这种冲突还会比与外人的冲突更为激烈。由此我们可见,在人们的观念之中,兄弟之间的亲情显然是有限的。多半是在“外御其侮”或相依为命之时,或者是在社会生活的视野中与其他男性及朋友的比较之时,人们才会感受到兄弟亲情的重要,也才有了“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的说法。至于兄弟间的亲情为何会逐渐失落,需要社会学家来考证和研究。对于我们来说,重要的是要理解“亲情”二字,无论是兄弟亲情、父母儿女间的亲情,还是朋友间的亲情,都是正在失落的无比珍贵的人间真情。从这个意义上来理解“情同手足、亲如兄弟”和“四海之内皆兄弟”一类的说法,对我们更具实际的意义。这种“亲情”其实就是一种博爱之心,你只有在爱父母妻儿、爱兄弟姊妹的基础上,才能去普爱天下的大众。一旦失去了这个基础,你只会沦为只爱自己的孤家寡人。佚名 赏析贰贰/这是周人宴会兄弟时,歌唱兄弟亲情的诗。“凡今之人,莫如兄弟”,为一篇主旨。不过诗篇对这一主题的阐发是多层次的:既有对“莫如兄弟”的歌唱;也有对“不如友生”的感叹;更有对“和乐且湛”的推崇和期望。全诗八章,可分五层。首章为第一层,先兴比,后议论,开门见山,倡明主题。“常棣之华,鄂不韡韡”,兴中有比;而诗人以常棣之花喻比兄弟,是因常棣花开每两三朵彼此相依而生发联想。“凡今之人,莫如兄弟”,这寓议论于抒情的点题之笔,既是诗人对兄弟亲情的颂赞,也表现了华夏先民传统的人伦观念。上古先民的部族家庭,以血缘关系为基础。在他们看来,“兄弟者,分形连气之人也”(《颜氏家训兄弟》)。因而,比之良朋、妻孥,他们更重兄弟亲情。钱钟书论及《常棣》时也指出:“盖初民重‘血族’之遗意也。就血胤论之,兄弟天伦也,夫妇则人伦耳;是以友于骨肉之亲当过于刑于室家之好。……观《小雅常棣》,‘兄弟’之先于‘妻子’,较然可识”(《管锥编》)。这从文化人类学的角度,更深刻揭示了《常棣》主题的历史文化根源。二、三、四章为第二层。诗人通过三个典型情境,对“莫如兄弟”之旨作了具体深入的申发,即:遭死丧则兄弟相收;遇急难则兄弟相救;御外侮则兄弟相助。这可能是历史传说的诗意概括,也可能是现实见闻的艺术集中。这三章在艺术表现上也颇有特点。毛先舒说:“《常棣》,俗笔必先从和乐叙至急难,便乏味”《(诗辩坻》)。此篇则与之相反,事例的排列由“死丧”、“急难”到“外御”,从而由急而缓、由重而轻、由内而外,构成一个颇有层次的“倒金字塔”,具有强烈而深远的审美效果。其次,采用对比手法,把同一情境下“兄弟”和“良朋”的不同表现加以对照,更见出兄弟之情的诚笃深厚。“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又更深一层:即使兄弟墙内口角,遇到外侮,也会不加思索一致对外。“阋于墙”与“外御其务”,两句之间没有过渡,情绪和行为的转变即在倾刻,有力表现出手足之情出于天然、发自深衷。由转折手法构成的这一典型情境,因表现了最无私的兄弟之情,成为流传至今的典故成语。第五章自成一层。如果说,前面是诗人正面赞颂理想的兄弟之情,这一层则由正面理想返观当时的现实状况;即由赞叹“丧乱”时的“莫如兄弟”,转而叹惜“安宁”时的“不如友生”。“虽有兄弟,不如友生”,这叹惜是沉痛的,也是有史实根据的。西周初年,出现过周公的兄弟管叔和蔡叔的叛乱。据此,《诗序》似认此诗为成王时周公所作,曰:“《常棣》,燕兄弟也。闵管、蔡之失道,故作《常棣》”;西周末年,统治阶级内部骨肉相残、手足相害的事更频频发生。据此,《左氏春秋》的作者认为此诗为厉王时召穆公所作,《左传僖公二十四年》:“召穆公思周德之不类,故纠合宗族于成周,而作诗曰:‘常棣之华……’云云。”《常棣》的作者,是周公抑或召穆公,尚难定论;但有一点可肯定,诗人的叹惜是有感而发的,且有警世规劝之意。不过,这是在宴饮的欢乐气氛中所唱之诗,因此,在短暂的低沉后,音调又转为欢快热烈。

六、七章为第四层,直接描写了举家宴饮时兄弟齐集,妻子好合,亲情和睦,琴瑟和谐的欢乐场面。第七章“妻子”与“兄弟”的对照,包含了诗意的递进:“妻子好合,如鼓瑟琴”,而“兄弟既翕”,则“和乐且湛”。诗人似明确表示,兄弟之情胜过夫妇之情;兄弟和,则室家安,兄弟和,则妻孥乐。末章承上而来,卒章显志。诗人直接告诫人们,要深思熟虑,牢记此理:只有“兄弟既翕”,方能“宜尔室家,乐尔妻帑”;兄弟和睦是家族和睦、家庭幸福的基础。明理规劝之意,更为明显。《常棣》是《诗经》中的名篇杰作,它不仅是中国诗史上最先歌唱兄弟友爱的诗作,也是情理相融富于理趣的明理典范。陆时雍《诗镜总论》曰:“叙事议论,绝非诗家所需,以叙事则伤体,议论则费词也。然总贵不烦而至,如《常棣》不废议论,《公刘》不无叙事。”《常棣》的“不废议论,不烦而至”,似可析而为二。一是真挚委曲,感人之至。开篇形象比兴,富于理趣;随之围绕“凡今之人,莫如兄弟”之旨,“丧乱”与“安宁”、“良朋”与“妻子”,及历史与现实、正面与反面,寓理于事,多层次地唱叹阐论,既感人亦服人。全诗笔意曲折,音调也抑扬顿挫,前五章繁弦促节,多慷慨激昂之音,后三章轻拢慢撚,有洋洋盈耳之趣。委曲深至,一片真诚。二是主题恒久,深邃之至。兄弟友爱,手足亲情,这是人类的普遍情感,也是文学的永恒主题。《常棣》对这一主题作了诗意开拓,因而千古传唱,历久弥新。同时,“常棣之华”、“莫如兄弟”、“兄弟阋墙,外御其务”,作为具有原型意义的意象、母题和典故,对后世“兄弟诗文”的创作产生了深刻的影响。而隋朝常得志的《兄弟论》,在新的背境下对《常棣》诗旨作了创造性的伸发,不妨互读。佚名

赏析叁叁/

如今我们可能已很难体验兄弟亲情了。这不仅是由于独生子女渐多、从无这类实感,也不仅是现代化的物质文明加深了人与人之间的隔阂,而且也是由于即使从亲缘关系上说,兄弟之间的亲情,总是不如妻子儿女那么直接而深刻。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即古人何以那么看重和强调兄弟亲情,其中原因何在?恐怕我们已很难确切回答这一问题。观念的变化总会超出我们的想象力的限度。认真地想,肯定有血缘的因素。亲兄弟毕竟是同一血缘而出,犹如结在一根藤上的瓜,开在一个植株上的花。这同夫妻关系不一样。夫妻是不同血缘的两个人的结合,两个之间的感情是一回事,血缘又是一回事。其次,大概同父系社会的观念有关。男性是社会生活中的主角,大至国家,小至家庭,都由男性主宰着。男性也是传宗接代的主角,比起女性要重要得多。兄弟既担任着这双重主角的重任,自然要引起重视,要在观念中得到强调。作为对比,我们很少见到对于在血缘上处于同一层面上的姊妹关系的重视、强调和歌颂。在事实上,兄弟不睦的事经常发生。古人所说的“兄弟阋于墙”,应该是一种较为普遍的现象,比如我们多听说“夫妻恩爱”而少听说“夫妻阋于墙”。兄弟作为家庭和社会生活中的主角,必然会因利益问题发生冲突,诸如财产继承权、赡养义务、财产分割之类,有时冲突还会比同外人的冲突更激烈。兄弟亲情显然是有限的,多半是在“外御其务”或者相依为命之时,或者是在社会生活的视野中同其他男性、朋友相比较时。当然,我们不是考古学家和社会学家,详细考证和研究其中原因是他们的任务。我们尽可以粗略地在比喻的含义上来理解兄弟亲情。对我们来说,重要的是“亲情”二字,无论是兄弟亲情、父母儿女的亲情,还是朋友间的亲情,是正在失落的、无比珍贵的人间真情。从这个意义上来理解“情同手足,亲如兄弟”、“四海之内皆兄弟”一类的说法,对我们更有实际意义。佚名

赏析肆肆/

《小雅·常棣》是一首反应周代贵族在宴会上歌唱的乐歌(《诗序》:“《常棣》,燕兄弟也”),是一首反应我们的先民宴请兄弟的诗,是一首反应我们的先民宴请兄弟、申述兄弟之间互相友爱的诗,是一首在我国诗歌史上最先歌唱兄弟友爱的诗,是一首对后世创作产生了深远影响(如常用此诗成语“常棣之华”、“兄弟阋墙,外御其务”)的诗。全诗八章,每章四句,可分五层。首章为第一层,是全诗的总纲。写兄弟相亲(“凡今之人,莫如兄弟”)胜过他人。“凡今之人,莫如兄弟”,是全诗的点睛之笔,表明本诗的主旨是对兄弟之情的热烈讴歌。二——四章为第二层,其中用危难之中朋友难寻与兄弟之相互帮助作比较,突出兄弟之情重于友情,强调兄弟之间貌似不和睦但在死丧乱离及时相互救难、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君不见死丧乱离时惟有兄弟最关心(“死丧之威,兄弟孔怀”),君不见遭遇急难时惟有兄弟急来救难(“脊令在原,兄弟急难”),君不见兄弟之间尽管常争吵,但外侮降临时共同抵御(“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同心对外……,这朋友之情岂能与兄弟之情相比,遭遇“死丧”、“急难”到“外务(侮)”,朋友谁能真正来帮你(“烝也无戎”),顶多你只能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况也永叹”)。诗中为何强调兄弟之情重于友情?众所周知,我们的先民是以部族家庭为基础的,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所谓“兄弟者,分形连气之人也”(《颜氏家训·兄弟》),是对兄弟之情的最好注释。钱钟书说得好,“盖初民重‘血族’之遗意也。就血胤论之,兄弟天伦也,夫妇则人伦耳;是以友于骨肉之亲当过于刑于室家之好。……观《小雅·常棣》,‘兄弟’之先于‘妻子’,较然可识”(《管锥编》)。第五章为第三层,说在平时,兄弟还不如朋友亲近(“虽有兄弟,不如友生”),但读到这里,你万万不可认为这是对兄弟之情的否定,万万不可认为朋友之情重于兄弟之情,因为这一章是顺承第四章“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而来的。言外之意是兄弟之间朝夕相处,不可能总象朋友之间那样和睦友好,兄弟之间平时少不了争争吵吵(“兄弟阋于墙”),少不了吵到连朋友都不如的地步(“虽有兄弟,不如友生”)。但一旦遭遇外侮,兄弟之间就会同心协力,一致对外(“外御其务”)。因为兄弟之争毕竟是墙内之争,毕竟是家庭矛盾,它仅是家族之间为了共同利益而出现的暂时争执;兄弟之间,毕竟“就血胤论之,兄弟天伦也”;兄弟之间,毕竟血浓于水呀!六——七章为第四层,诗人在说完兄弟之情重于友情之后,直接给我们描写了一幅举家美味佳肴摆满桌,一杯美酒一豆羹的欢乐场景,这欢乐来自于兄弟齐集(“兄弟既具”),这欢乐来自于“妻子好合”,这欢乐来自于亲情和睦(“和乐且湛”)……在这两章中要注意陈述对象的顺序:“兄弟既具,和乐且孺”“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湛”,即兄弟——妻子——兄弟。诗人如此安排,是为了进一步告诉人们,兄弟之情在家庭当中的重要性,兄弟之情大于朋友之情,兄弟之情重于夫妇之情,因为“兄弟天伦也,夫妇则人伦耳”。兄弟和,则家庭安宁;兄弟和,则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八章为第五层,是对全诗的总结。诗人告诫人们只有兄弟和睦家庭好(“兄弟既翕”),方能妻子儿女乐盈盈(“宜尔室家,乐尔妻帑”);兄弟和睦是家族和睦、家庭幸福的基础,对此要紧紧牢记(“是究是图,亶其然乎”)。从这结尾来看,《鹿鸣之什·常棣》无疑是一首规劝警世的诗。全诗运用对比的手法,不仅将兄弟之亲与朋友之疏作对比,不仅将家庭丧乱之时与安宁之季作对比,不仅将兄弟平时吵吵闹闹与丧乱之时同心协力作对比,而且还暗含着兄弟之间的天伦之乐与夫妻之间的人伦之乐作对比,全诗章章递进,层层比较,从不同方面、不同角度强调兄弟之间患难时的同心之情,相聚时的和睦之情。《常棣》的魅力就在于在对比之中不断强化全诗的主旨,就在于蕴含深邃的思想而没有多少政治说教,就在于它的说理与抒情融为一体,就在于它给予后人阅读时留下广阔的想象空间。《常棣》的魅力就在于今天的我们大可以抛开当时的历史条件去解读,大可以抛开当时的社会现实去理解,大可以根据自己的经历去思考,大可以根据自己的遭遇去求证,大可以根据自己的思考去批判的继承。兄弟之爱,手足之情,是家庭的基础,是血缘关系为纽带,是人类共有的情感,是文学艺术永恒的主题之一。在此后的历史长河中,“外御其务(侮)”——团结抗侮的兄弟之情、同志之谊,不仅仅在激励着兄弟之间和谐共处,家庭之间的同心协力,也激励着仁人志士求同存异、团结奋斗,共同抗暴。佚名

赏析伍伍/《毛诗序》:“《常棣》,燕兄弟也。闵管蔡之失道,故《常棣》作也。”高亨:“这是一首申述兄弟应该互相友爱的诗。” 余冠英先生亦云“这是燕兄弟劝友爱的诗”。是矣!然则由诗之内容可知,此非一般之“燕兄弟劝友爱”之诗也!诗八章,三层。首章一层,总起。前两句起兴,以常棣花萼相依、相辉映,喻兄弟关系之亲密,咏“凡今之人,莫如兄弟”。二至五章为一层,分别从生死、急难、兄弟矛盾后面对外侮以及平时四种情形下兄弟之间的表现,运用对比的手法,突出兄弟相助相依、同苦共难等非他人可比拟的情谊,具体展开了“凡今之人,莫如兄弟”的内涵。但诗中列举的,特别是“外御其侮”已非一般百姓中的兄弟。从西周到春秋时期,统治者特别重视宗亲,虽然发生过许多宗亲内篡弑事件。周制度的重点就是宗法制度,其分封,其等级,均以此为核心。这时乐师作此诗,讴歌兄弟之间的关系,意义是重大的。最后三章为一层,正面宣喻兄弟之间关系融洽之必要。综上,这是一首从宗法思想出发,以歌咏兄弟关系之亲密为内容宣传周礼乐文化的诗歌。诗从一些具体方面,运用对比手法,让人信服兄弟关系较朋友更亲密可靠。最后又从家室之安宁和谐的角度正面歌咏,是一首不俗的宣传诗。后世之如《增广贤文》之类,杂碎无章,是不能与之相比的。《毛传》虽有坐实之嫌,但对诗之深意还是有所领悟的。此诗的作者,《国语》曰:“周文公之诗曰:‘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而《左传·僖公二十四年》则云:“召穆公思周德之不类,故纠合宗族于成周,而作诗曰:‘常棣之花,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毛传》云:“闵管、蔡之失道,故作《常棣》也。”明谓乃周公所作也。而作者问题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混乱,说明对作者的猜测是个糊涂账。程颐《颍川经说》卷三云:“此燕乐兄弟、亲睦宗族之诗,不因管、蔡而作也。常棣,今所谓玉李花,花萼相承甚力,故以兴兄弟。‘鄂不韡韡’,韡韡,鲜华壮盛之貌,不当作拊,亦可如字,亦可以花萼相依、生相亲、力相承,兴人之莫如兄弟也。次章叙兄弟兄弟相赖之事。人当死生患难之事可畏,则思兄弟之助;方困穷离散群聚于郊野之时,则求所亲以相依恃。三章言兄弟相须之急,犹鹡鸰首尾相应——急难之际,其相应如是也。‘每有良朋’,犹‘岂无他人’,‘每有’犹‘亦有’也。‘况也永叹’,校之则可永叹也。骨肉不能相为而求他人,是可叹也。四章重明兄弟之亲义不能忘。譬之兄弟,狠阋于墙,虽有不睦之心,犹将‘外御其侮’。若他人,则众人之分也,无兵戎之为之义。五章言平时则皆可遂其私意,急难则莫如兄弟也。六章劝其相宴乐,养恩义,陈尔笾豆饮食,饫足兄弟。既偕来,当和乐且孺也。小儿亲慕父母谓之孺子。孺,亲慕之义,和乐而相亲慕也。七章言兄弟相乐,则‘妻子好合’,其‘如鼓瑟琴’。兄弟既志意翕合,故其和乐久而不厌。卒章言能如是亲睦其宗族,则能宜其室家,乐其妻孥。穷究是理,图念是事。信其然乎?言信然。此诗句少而章多。章多所以极其郑重,句少则各陈一义故也。”陈奂《传疏》四章评云:“上三章曰死丧,曰急难,曰外务,朋友不如兄弟。此章言丧乱既平之后兄弟不如朋友者,愈以见兄弟之当亲。丧乱既平,既安且宁,即行燕兄弟内相亲之礼,以下三章皆是也。第五章为承上启下之词。”佚名《常棣》“常棣之华,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

死丧之威,兄弟孔怀。原隰裒矣,兄弟求矣。

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每有良朋,况也永叹。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每有良朋,烝也无戎。

丧乱既平,既安且宁。虽有兄弟,不如友生?

傧尔笾豆,饮酒之饫。兄弟既具,和乐且孺。

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湛。

宜尔室家,乐尔妻帑。是究是图,亶其然乎?”白话译文:“高大的棠棣树鲜花盛开时节,花萼花蒂是那样的灿烂鲜明。普天下的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都不如兄弟间那样相爱相亲。生死存亡重大时刻来临之际,兄弟之间总是互相深深牵挂。无论是谁流落异乡抛尸原野,另一个历尽苦辛也要找到他。鹡鸰鸟在原野上飞走又悲鸣,血亲兄弟有人陷入急难之中。那些平日最为亲近的朋友们,遇到这种情况最多长叹几声。兄弟之间在家里有可能争斗,但是每遇外侮总能鼎力相助。倒是那些平时最亲近的朋友,在最关键时刻往往于事无补。死丧急难和杂乱之事平息,一切将归于安定井然有序。遗憾的是此时此刻亲兄弟,竟不如朋友那样感情默契。陈列好盘盏布好丰盛宴席,尽情地饮酒欢宴不醉不休。兄弟们亲亲热热聚在一起,到底是血脉相连一家骨肉。夫妻们亲密无间志同道合,就好比婉转悠扬琴瑟协奏。兄弟们亲亲热热聚在一起,是那样和谐欢乐永久永久。井然有序地安排家庭关系,把老婆孩子打发欢欢喜喜,前前后后认真考虑究根底,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关于《常棣》的诗旨,历来都几无争议。

《诗序》曰:“《常棣》,燕兄弟也。闵管、蔡之失道,故作《常棣》”《诗集传》(朱熹)解曰:“此燕兄弟之乐歌。”

当代的高亨:“这是一首申述兄弟应该互相友爱的诗。” 余冠英先生亦云“这是燕兄弟劝友爱的诗”。《诗经注析》(程俊英、蒋见元):“这是宴会兄弟的诗。”

《常棣》,就是一首燕兄弟劝友爱之诗。

当然,要说有争议的话,则在于作者。《国语》曰:“周文公之诗曰:‘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而《左传·僖公二十四年》则云:“召穆公思周德之不类,故纠合宗族于成周,而作诗曰:‘常棣之花,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泊客以为,争论《常棣》的作者到底是周初之周公还是宜王时期之召穆公虎未免落入俗套,且均有些牵强。《常棣》之所以成为《诗经》中的名篇主要在于其诗篇之哲理。常棣:木名。也叫郁李,花或红或白。果实像李子而较小。花两三朵为一缀,茎长而花下垂。诗人以常棣的花比兄弟,或许因其每两三朵彼此相依,所以联起兴。

《常棣》的主旨在于“凡今之人,莫如兄弟。”,指出兄弟之关系对于人类来说,属于“天伦”(仅次于父子关系),重于朋友、亲于夫妻。何也?诗文二-四章做了解说:“死丧之威,兄弟孔怀。原隰裒矣,兄弟求矣。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每有良朋,况也永叹。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每有良朋,烝也无戎。”意思即是:遭死丧则兄弟相收;遇急难则兄弟相救;御外侮则兄弟相助--成语“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原来来自于《常棣》。对于《常棣》一诗的地位,专家说的好:“《常棣》是《诗经》中的名篇杰作,它不仅是中国诗史上最先歌唱兄弟友爱的诗作,也是情理相融富于理趣的明理典范。“

诗经164心 · 养性 · 品生活 这世上有三样东西是别人抢不走的:

一是吃进胃里的食物,二是藏在心中的梦想,三是读进大脑的书。古风泊客 ┃ 也许是最有深度的古文赏析微刊

第三篇:我国民法通则第一百二十五条

我国民法通则第一百二十五条 在公共场所、道旁或者通道上挖坑、修缮安装地下设施等,没有设置明显标志和采取安全措施造成他人损害的,施工人应当承担民事责任。

人身损害赔偿中,责任人应该赔偿死亡赔偿金、丧葬费,因为是未成年,所以没有被抚养人生活费。死亡赔偿金,根据人身损害赔偿案件司法解释 第二十九条 死亡赔偿金按照受诉法院所在地上一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或者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标准,按二十年计算。但六十周岁以上的,年龄每增加一岁减少一年;七十五周岁以上的,按五年计算。

丧葬费: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人身损害赔偿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27条规定:

“丧葬费按照受诉法院所在地上一职工月平均工资标准,以六个月总额计算。”

最高赔偿额(每个人),还要看孩子的户口情况,城镇的死亡赔偿金约26万,农村的死亡赔偿金约十八万,另外有一万多丧葬费,还可能判决精神损害赔偿(不超过五万)。

小孩家长也有监管不力的责任,当然鱼塘管理人也有管理不善的责任。

证据显示:赵王肖三人从学校出来未回家;赵王肖三人知道刘某不会游水;事发时三人未呼救,而是下水施救,结果造成赵肖刘三人一起溺水,赵肖攻击刘才摆脱上岸;事发时附近300米有人工作,其中还有医生,他们未听见呼救声;事后长期隐瞒,将刘某衣裤藏匿,说是因怕坐牢;刘某身上多处生前伤无法在深达2米的水中由自己形成,尤其是将自己手指抓烂,他只有145CM高;学校一直忽视溺水安全教育,注重写标语喊口号的形式,没有考核,学生的安全教育资料放假时才发,上面无一字学生记录,全是新的;学校放假时从未要求家长来接学生才放行,而是例行公事的集合讲些口号便放学生出校门;本案中正是因赵王肖未回家而有机可乘欺骗刘某家人邀约刘某私自洗澡;本案当天,上午10点多就宣布放假,而一般是12点家长才会去接,提前放假却未通知家长留意学生行踪;四人均是年满10周岁读完小学五年级的限制民事能力人,刘某是留守儿童。

主要还是家长的监护责任。

第四篇:诗经

我读国学

1、诗经·豳风·七月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三之日于耜,四之日举趾。同我妇子,馌彼南亩。田畯至喜。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春日载阳,有鸣仓庚。女执懿筐,遵彼微行,爰求柔桑。春日迟迟,采蘩祁祁。女心伤悲殆及公子同归。

七月流火,八月萑苇。蚕月条桑,取彼斧斨,以伐远扬,猗彼女桑。七月鸣鵙,八月载绩。载玄载黄,我朱孔阳,为公子裳。

四月秀,五月鸣蜩。八月其获,十月陨萚。一之日于貉,取彼狐狸,为公子裘。二之日其同,载缵武功。言私其豣,献豣于公。

五月斯螽动股,六月莎鸡振羽。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穹窒熏鼠,塞向墐户,嗟我妇子,曰为改岁,入此室处。

六月食郁及薁,七月亨葵及菽。八月剥枣,十月获稻。为此春酒,以介眉寿。七月食瓜,八月断壶,九月叔苴。采荼薪樗,食我农夫。

九月筑场圃,十月纳禾稼。黍稷重穋,禾麻菽麦。嗟我农夫,我稼既同,上入执宫功。昼尔于茅,宵尔索绹。亟其乘屋,其始播百谷。

二之日凿冰冲冲,三之日纳于凌阻。四之日其蚤,献羔祭韭。九月肃霜,十月涤场。朋酒斯飨,曰杀羔羊。跻彼公堂,称彼兕觥,“万寿无疆”!

《七月》是西周初年豳地(在今陕西栒邑县、邠县一带)的奴隶所做的诗歌。可能是因诗长,年代久远,有某些错简的地方,但基本次序还是清楚的。全诗八章,每章各十一句,基本上是按季节的先后,逐年逐月地来写男女奴隶们的劳动和生活的。这首诗按时序叙事,很象是一首农历诗,类似后世民歌中的四季调或十二月歌。但由于它所叙述的内容反映了当时奴隶们一年到头的繁重劳动和无衣无食的悲惨境遇,所以应把它看作是反剥削反压迫的诗篇。

第一章总括全诗,从岁寒写到春耕开始。七月火星向下降行,八月将裁制冬衣的工作交给妇女们去做,以备御冬。十一月天气寒冷了,北风刮在物体上,发出觱发的声响。十二月寒风“栗烈”,是一年最冷的时刻。而我们这些奴隶没有御寒的衣服,真不知如何过冬。好不容易熬到寒冬过去了,正月里我们开始修理农具。二月里举足下田,开始耕种。壮夫们在田里干着重活,女人和小孩们则承担着送饭的任务。看着我们这样卖力的劳动,那些奴隶主派来的农官感到很高兴。

第二章,写妇女们的采桑劳动。春天来了,开始暖和了,黄莺儿欢快地歌唱着。妇女们挎着深筐子,沿着桑间的小路,去采摘饲蚕用的嫩桑叶。春天昼长,妇女们辛勤地工作了很久,硕果累累,采了很多的桑叶。可是,妇女们突然悲伤起来了,因为她们看见贵族公子正朝这边走来,害怕被掳去而遭凌辱。末句反映了当时贵族蛮横的真实情况。

第三章,写妇女们的蚕桑纺织之事,并指出这是为贵族阶级做衣裳用的。蚕月即三月,三月开始修剪桑枝,拿起斧子,砍去那些远扬的枝条,然后攀枝再采摘些柔嫩的桑叶。七月伯劳鸟咕咕地叫着,仿佛在告诉人们后半年开始了,于是,八月里妇女们就动手纺织了。纺织品染着不同的颜色,有黑红色的,有黄色的,而最鲜亮的是朱红色的。可惜这些都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贵族公子作衣裳用的。

第四章,写农事既毕,奴隶们还是为统治者猎取野兽。四月里远志结子了,五月里蝉儿鸣唱着。八月里作物开始收成,十月树木纷纷落叶。十一月开始出外射猎,以取狐貉皮来给公子做冬衣。十二月声势更浩大,集合起众人继续田猎。射得的猎物,小兽归奴隶们所有,大兽得献给统治者。

第五章,写一年将尽,奴隶们为自己收拾屋子准备过冬。五月里蝗虫动股起飞,六月里纺织娘鼓翅发声。蟋蟀由野入檐,由檐入户,由户入床下,鸣声愈来愈近,而天也愈来愈冷了。这时把屋里所有的空隙都堵好,然后用烟熏老鼠,把它赶出屋里;再把朝北的窗子堵上,把门缝用泥涂上,以防寒冷的北风。感叹我们和老婆孩子,往往农忙时就露宿在场上,到了冬日,天寒事毕,才正式回到房屋里来。

第六章,写奴隶们除农业外,还得从事各种副业劳动,以供统治者享用。同时,七月里还得采摘瓜类,八月里收取葫芦,九月里拾取芝麻,把这些都交给统治者。农奴们不够吃,只得用柴火煮些苦菜来养活自己。

第七章,写奴隶们农事完毕,还要为统治者修盖房屋。九月里修好打粮场,十月里纳粮入仓库。不论是先熟的作物,还是后熟的作物,是谷类,还是麻类,都得聚集起来送进贵族的仓库。收完庄稼之后,就去为贵族们修理住宅。白天去割茅草,晚上用此来搓绳子。等到替贵族们把住宅修好了,奴隶们又快到了春播的时候了。

第八章,写一年辛苦之后,还要大办酒宴,为统治者庆贺祝寿。十二月去凿冰,正月里藏入冰窖,以供来年夏天统治者消暑之用。等到农事已毕,打谷场已清扫干净,就大杀羔羊,大办酒宴,还得举着酒杯,登上公堂,高呼统治者万寿无疆。

《七月》这首长诗,向我们展示了一幅古代奴隶社会阶级压迫的图画。男女奴隶们一年到头无休止的劳动,结果都被贵族们剥夺得一干二净。读着这悲歌式的诗篇,我们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位被压迫的老年奴隶,面对面地向人们叙说着自己的生活境况,倾诉着血泪斑斑的历史。他对于自家和邻居们年复一年繁重劳动,苦难生活,倾诉得那么周全,那么悲切,虽然不敢流露出强烈的愤懑感情,但在倾诉中不时地夹杂着怨叹和悲哀,用活生生的事实来揭露奴隶主的罪恶和残酷。这些奴隶们虽然暂时慑于奴隶主的淫威,精神呈现出麻木状态,但总有一天他们会怒吼起来,把积压在胸中的愤懑象火山似的喷泄出来。

此诗语言朴实无华,完全是用铺叙的手法写成的。

全篇围绕着一个“苦”字,按照季节的先后,从年初写到年终,从种田养蚕写到打猎凿冰,反映了一年四季多层次的工作面和高强度的劳动。

语词凄切清苦,仿佛是在哭吟着一部沉重的历史。但值得我们熟加体味的是,这首诗的哀哀诉苦的同时,也表现了一定的清醒的阶级意识。“女心伤悲,殆及公子同归,”“我朱孔阳,为公子裳,”“取彼狐狸,为公子裘。”“献豣于公”,“上入执宫功”等,都表现了奴隶们对贵族不劳而食、蛮横霸道的疑惑和暗恨。在表现阶级压迫时,诗篇还采用了对比的描写来昭示,比如:奴隶们在辛勤劳动,而“田畯至喜”,苦与乐的对比;奴隶们无衣无褐,却在为“公子裳”,“为公子裘”,冷与暖的对比;“言私其豵,献豣于公,”少与多的对比等,这种描写,是在有意识地揭示阶级压迫的不平等。

另外,诗篇善于抓住各种物候的特征,来表现节令的演变,使全诗充满了自然风光和强烈的乡土气秘。特别是第五章:“五月斯螽动股,六月莎鸡振羽。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用昆虫的鸣叫和蟋蟀的避寒迁徙,非常形象地表现了季节变迁的过程。这几句没有一个“寒”字,但却让我们感受到天气在一天天地变冷,以至于寒气逼人了。这种手法在《七月》中应用得很普遍,再如:“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用风声的愈演愈烈来显示季候的愈加寒冷,也很形象生动。

2、采葛

《采葛》,出自诗经。本篇由于只是表现一种急切的相思情绪而没有具体内容,所以旧说随意性很大,如《毛诗序》以为是“惧谗”,所谓“一日不见于君,忧惧于谗矣”;朱熹《诗集传》则斥为“淫奔”之诗,说“采葛所以为絺绤,盖淫奔者托以行也,这种说法有失偏颇。实际上,此事表达了友人间真挚的思念。《诗经》是汉族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诗词概述】

年代:【先秦】 作者:【诗经】 体裁:【诗歌】 类别:【恋情诗】

【诗词原文】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诗词注释】

①葛:一种蔓生植物,块根可食,茎可制纤维。②萧:植物名。蒿的一种,即青蒿。有香气,古时用于祭祀。③三秋:通常一秋为一年,后又有专指秋三月的用法。这里三秋长于三月,短于三年,义同三季,九个月。④艾:植物名,菊科植物,可制艾绒灸病。题解:情人相思之词。一说朋友相念。

【诗词译文】

那个采葛的人儿啊。一日不见他,好像三个整月长啊。那个采蒿的人儿啊。一日不见他,好像三个秋季长啊。那个采艾的人儿啊。一日不见他,好像三个周年长啊。【诗词赏析】

故因以指其人,而言思念之深,未久而似久也”;吴懋清《毛诗复古录》则以为采葛(萧、艾)比喻平时蓄养人才,“临时方获其用,若求之太急……一日则如三月之久”;牟庭《诗切》又说是“刺人娶妻……而徒溺其色,一日不见,则思之如三月之久”;姚际恒、方玉润、吴闿生却一致认为是怀友忆远之诗,方氏申述云:“夫良友情亲如夫妇,一朝远别,不胜相思,此正交情深厚处,故有三月、三秋、三岁之感也!”(《诗经原始》)近人则多主恋歌说。就诗论诗,视为怀念情人之作为妥。闻一多指出“采集皆女子事,此所怀者女,则怀之者男”(《风诗类钞》)。译文取闻说作男词。

热恋中情人无不希望朝夕厮守,耳鬓相磨,分离对他们是极大的痛苦,所谓“乐哉新相知,忧哉生别离”,即使是短暂的分别,在他或她的感觉中也似乎时光很漫长,以至于难以忍耐。本诗三章正是抓住这一人人都能理解的最普通而又最折磨人的情感,反覆吟诵,重叠中只换了几个字,就把怀念情人愈来愈强烈的情感生动地展现出来了,仿佛能触摸到诗人激烈跳动的脉搏,听到他那发自心底的呼唤。全诗既没有卿卿我我一类爱的呓语,更无具体的爱的内容叙述,只是直露地表白自己思念的情绪,然而却能拨动千古之下读者的心弦,并将这一情感浓缩为“一日三秋”的成语,审美价值永不消退,至今仍活在人们口头。其艺术感染力的奥妙在哪里?拙作《风诗含蓄美论析》曾剖析本诗“妙在语言悖理”,意思说:从科学时间概念衡量,三个月、三个季节、三个年头怎能与“一日”等同呢?当是悖理的,然而从诗抒情看却是合理的艺术夸张,合理在热恋中情人对时间的心理体验,一日之别,逐渐在他或她的心理上延长为三月、三秋、三岁,这种对自然时间的心理错觉,真实地映照出他们如胶似漆、难分难舍的恋情。这一悖理的“心理时间”由于融进了他们无以复加的恋情,所以看似痴语、疯话,却能妙达离人心曲,唤起不同时代读者的情感共鸣。

第五篇:诗经

《诗经》婚恋诗中的男性形象

在《诗经》中,反映婚恋爱情生活的诗作占有很大的比重,不仅数量多,而且内容丰富,既有反映男女相慕相恋、相思相爱的情歌,也有反映婚嫁场面、家庭生活等的婚姻家庭诗,还有表现不幸婚姻给妇女带来痛苦的弃妇诗。这些作品主要集中在“国风”之中,是《诗经》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最精彩的篇章。

《诗经》中的情诗,广泛反映了那个时代男女爱情生活的幸福欢乐和挫折痛苦,充满坦诚、真挚的情感,吐露了情人们各种各样的心理。有的描写青年男女无嫌无猜、尽情享受爱情的欢乐;有的反映幽期密约的兴奋和不安;有的是一见钟情的喜悦;有的是两相未通的苦闷;有相爱过程中的波折,也有刻骨相思之后忽然见面的高兴,也有失恋痛苦与爱情受到摧残的不幸。

在《诗经》中,男性身上体现出来的强烈的社会功利性与实用性使他们缺少成为审美艺术作品抒情性形的先天条件。男性形象往往要通过抒情女主人公细密敏锐的心理路线展现出来,或者是作为陪衬被动地展现女性形象而仅仅成为一条线索,男性形象仿佛是女性用柔密的线条精细织出,特别是征夫形象,始终是与家庭、妻子密切相连的。

《诗经》中男性形象的类型也比较多样,从婚恋的诗篇中,我们看到了多彩的人生,如要对男性形象进行分析概括,则有以下几个类型。

第一,追求恋人的男子形象。作为追求恋人的艺术形象,男性多作为一种抒情主体而存在,主要是为展现女性之美与追求之苦。《诗经》的头一篇《周南.关雎》就是写男子对女子的爱慕之情。《周南.关雎》中的男性形象是可爱的幻想家。诗中主人公深深爱慕者一位在河边采摘荇菜的姑娘,作者采用了比兴的手法:在清浅的河上,看到水鸟雌雄依偎,希望有佳偶,由水鸟兴起求淑女的愿望。男主人公对“窈窕淑女”“寤寐求之”“辗转反侧”,可谓坐卧难眠,其思慕之切可见一斑,但他却并未有非分之想,只是愿“琴瑟友之”“钟鼓乐之”,体现了淳朴而又高尚的情怀,一个可亲可爱的理想主义者跃然纸上。

另一首《邶风.静女》也与《周南.关雎》有异曲同工之妙,用“直陈其事”的写法,描写一对青年男女约期幽会的生动情景。全篇出自男子的口吻,描写静女与情人相见并送情人以信物的爱情诗。一个男子在城之一隅等待情人,心情竟至急躁而“搔首踟蹰”。情人既来,并以彤管、茅荑相赠,他珍惜玩摩,爱不释手,并不是这礼物有什么特别,而是因为美人所赠。《邶风.静女》诗虽短,但格调明朗轻快,男青年的忠厚淳朴,他对静女所持的炽热感情,在这首优美的诗歌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而《周南.汉广》中的男性却是忧郁失望的,他的求偶没有成功,他面对佳人而少追求的勇气。诗中主人公一边砍樵,一边唱到,这首诗用了个美丽的传说,作者把他爱慕的女子比作汉水神女,来形容她的美好而又难于追求,故而“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水永矣,不可方思”。但即便如此,多情的樵夫还是执着于他的爱情。《秦风.兼葭》中的男子也是失望忧郁的。兼葭长,露为霜,美人隔着秋水在那一方。相思无限,想象如见。故而“逆徊从之道且长,涕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虽然情绪低落,但淳淳的真情依然让人感到。

第二,负心薄幸,始乱终弃的负心汉形象。这类男子的形象主要通过弃妇诗中女子的控诉而刻画出来的。《邶风.谷风》这首诗里的女主人公诉说她辛辛苦苦帮男人经营生计,但到生活好转了,而其丈夫却变心了,另有所娶,竟将其赶走。因此她悲痛地说:“不我能畜,反以我为仇。既阻我德,贾用不售。昔育恐育鞫,及尔颠覆。既生既育,比予于毒。”这形象刻画出了一个忘恩负义的粗暴的男人形象。

《卫风.氓》也是一首通过妇女的诉说揭露出一个死新厌旧的男子形象,充满了对负心人的控诉、怨恨和责难。她首先叙说那个男子如何带着笑嘻嘻的面孔来追求她:“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结婚后女的辛勤劳动,帮助他改善了生活,于是那笑嘻嘻的面孔也变了:“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她愤怒地斥责那个没良心的“氓”:“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邶风.日月》也是通过女子遭遗弃后的叙述:“日居月诸,照临下土,乃如之人兮!逝不古处,胡能有定?宁不我顾?日居月诸,下土是冒,乃如之人兮!逝不相好,胡能有定?宁不我报?日居月诸,出自东方,乃如之人兮!德音无良,胡能有定?俾也可忘?日居月诸,东方自出,父兮母兮!畜我不卒。胡能有定?报我不述。”抒情女子的丈夫冷酷无情,经常虐待妻子,她受尽辛酸,心肝欲碎,只得向天地呼告,向父母讲说,哭诉哀怨,以表愁肠。以此控诉男子的无情无义。

《召南.江有汜》中,主人公是位被遗弃的姑娘,她爱过的人另有新欢,且已婚配。她怨艾悲愤难抑,便冲口而出:“江有汜,之子归,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悔。江有汜,之子归,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处。江有沱,之子归,不我过!不我过,其啸也歌。”以此揭露了男子的薄情。

第三,民间普通夫妇生活的男性形象。《诗经》中也有夫唱妇随、夫妻恩爱的作品。这些作品中的男子大多数是老实忠厚的。《郑风.女曰鸡鸣》是其中的代表作,这首诗通过了夫妻二人起床前的对话,表现出家庭的和美生活。“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知子之来之,杂配以赠之。知子之顺之,杂配以问之。知子之好之,杂配以报之。”妻也温存夫也知心,蜜语甜言质朴真实,这如果是对恋人的取宠并不稀罕,但对夜夜同床共枕的妻子能有如此的体贴与感戴,实可为千古家训了。这是《诗经》中难得的让人感佩的男性形象,是一个懂得善待家人、品味生活的男性形象。

第四,征夫的形象。《诗经》中也有很多作品是描述服役在外的丈夫思念妻子和家人的,这些作品主要是通过丈夫思念妻子或是妻子思念丈夫,而把征夫的形象刻画出来的。《邶风.击鼓》中表达的是战士久戍在外,对妻子家人怀念不已,恐怕不能白头偕老的深厚感情。“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这是一个足以让人为之深深感动与难过的男性形象,那如泣如诉的话语,就像是在心中流淌的泪水,在眼角滚动的鲜血,这种强烈的家庭责任感与生命情怀令人流泪,令人沉思。这是一个刻画得较为丰满且具有强烈感染力的征夫形象。

《卫风.伯兮》中,丈夫出征了,妻子赞美他是个英雄,但又想念得头痛。这首诗作通过妻子对丈夫的怀念:“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焉得瑗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悔。”这样,通过妻子的叙述,一个有情有义的征夫形象就被刻画出来了。

第五,荒淫无耻、强娶强聘的男子形象。《召南.行露》中的强横男子,采取强硬手段要聘娶有夫之妇。通过女子的控诉:“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室家不足。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虽速我讼,亦不女从。”其男子丑陋嘴脸遭到控诉与批驳,其粗暴的形象也跃然纸上。

以上对《诗经》中的男性形象作了简要分析,他们既是历史时代的产物,生存在那样一个特定的历史环境之中,具有那个时代的特殊性,同时又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的形象,具有古今一脉共通的思维与情感。

《诗经》中婚恋作品坦率地讴歌了男女思慕爱恋的种种情怀,展现了时人对理想男性的审美要求,即容貌俊美,英武强健,面对爱主动积极,深情痴情,具有一定的攻击性和情欲,这些男性形象充满原始的生命力和阳刚之气以及野性之美,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对中国文学男性形象塑造起着一定的模式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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