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胡明辉 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
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
初三(14)班
胡明辉
指导老师:龚显爱
时光之海的彼岸,人鱼的挽歌轻唱。似乎在呼唤着什么的回归,记忆的年轮旋转,留下无尽的琐事,在记忆中飘荡,而记忆最深处的,是那经过岁月沉淀的外婆的声音。
小时候,我与外婆住在乡下,每每到了下午三、四点时,外婆总带着我到田中做农活。正值夏日,天地间充满了生机,一阵风吹来,其中带着新翻泥土的气息,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这空气中微微酝酿。外婆在地里劳作,我却是东一脚西一脚的乱踢,泥土在脚下肆意地飞溅,就连地里的菜也被一同踢飞,不能幸免。
外婆看到时,总是会把手高管举起,似乎随时都会落下,还假装温怒,说道:“看我不打你,你个死孩子!”说罢,冲着我笑了。也许是因为熟悉了这套“把戏”,我也冲着外婆“咯咯”的笑了。一老一少的笑声就这样在乡间升腾、扩散、萦绕,在菜园中,温馨、甜美,那是外婆的声音,直达我的记忆深处。
菜园里闹够了,便邀了村前村后的小伙伴,来到附近的小土山上玩耍。山上各种各样的野花都开了,五彩缤纷,随风摇曳,四处,都是一片花的海洋,走到哪儿都包裹在似有似无的香气中,身处其中,不觉使人为之倾倒。蝴蝶、蜜蜂一群群,一阵阵,在花间嬉戏着,喧闹着。
玩得疲了,也不择什么地方干净还是脏,潮湿还是干燥,就这么往下一倒,身下的花草便成了一张织梦的摇篮,在里面,做的梦,也是甜的。
夕阳西下,站在山顶,望着山下的人忙完了农活向家走去,袅袅炊烟,从村头上升起,给整个小村庄遮上了一层神秘的面试。
这时,耳畔仿佛又响起了外婆喊我吃饭的声音,那声音温柔而祥和,我的心颤动的一下,那声音与我记忆深处的形成的共鸣,刹时,一阵不可用言语表达的幸福从脚尖开始,游走,直至遍布全身,我知道,那是外婆对我的爱。
匆忙向家跑去,到村口,便看见外婆坐在那老棵榕树下,用目光迎着我的归来。越走越近,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正冲着我微笑,笑靥如花,温暖了整个记忆,残阳映雪,映红了整个天空,飞鸟还家,一切都是那么安详,那么美好。静静的,静静的,我享受着这无声的话语。
现在虽然不在外婆身边,但有种声音在记忆深处,默默穿行了朴素的岁月,歌唱着爱的嘹亮,无论何时何地,那声音总在心底,情深吟唱,即使人做黄土,泥不复,音不散,歌不尽,也情绵长。
第二篇:有一种声音 在记忆深处
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
南通—考生
墨绿色的邮箱静默不语,呆呆伫立着凝望着我,像深邃眼眸般的投递口,仿佛要流出泪来。
我把我的稿件又一次虔诚地送进黑洞洞的邮箱里,而后落寞地叹口气: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对文学的激情,抑或是最后一次石沉大海?
自嘲地抿嘴笑笑,穿越清晨微凉的雾气迈向学校,路边卖豆浆的小推车的铃铛声和老师傅热情的叫卖声,此刻在豆浆的腾腾热气中显得有气无力。我用脚踢走横躺在路上的小石子,却赶不走心头浓重的忧愁,于是轻易地想起那句“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呵呵。”我又笑了起来,却不料身后紧接着响起谁的插话声:“一个人傻笑什么呢,老同桌?”
回头看,少年斜坐在自行车上,弯着细长的眼睛冲我微笑,熹微的天光融化在他的瞳孔,放射出无限温柔的星辉般的光芒。他的身后背着一把巨大的吉他,耳鬓处隐隐可见一只肉色的助听器。——是他,我的小学同桌,那个有先天残疾、需要戴扩大八倍助听器的的同桌。
“嗯„„是你啊!我——去上学,没傻笑。啊,听错了吧?你这是去„„学乐器?”有点不可思议,但他却重重的点起头,湖泊般的眼里满溢遮挡不住的自信。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却主动拍拍我的肩头说:“怎么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看我,听力不好也不会放弃梦想啊,振作精神,有点激情好不好?”
“有点激情好不好?”晕,这是我以前和他同桌时经常对心灰意冷的他说的一句话。
忽然间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衣的罅隙传入我的身体,话音像轰隆隆的战车直闯耳膜,我抬眼望着他,他的发梢被初升的旭日染红,然后在我的视线里模糊起来,为何我不可以?
“对啊,”我把双手合起,迅速挽在嘴边,冲着东边天际大喊:“喂,我也不要放弃,振作精神,有点激情好不好!”
——回声响彻云霄。
“有点激情好不好”,这一声音在我的记忆深处,回响不绝,挥之不去„„
第三篇: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定稿]
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
有着习习微风的夏日总是那么让人期待,我趴在阳台上,抬着头,任清风拂过耳轮。仰望天空,是满满的星辰,月光也尽情地挥洒在泛着银光的水面,周围的蛙声此起彼伏。
一日上午,天气十分的闷热,连树似乎都减弱了呼吸。这时,一切声音便觉得聒噪起来,细细听来,原来是蝉鸣伴着蛙声。
我寻声而去,只见邻居何伯正在河里捕捞青蛙,院子里满池的青蛙都是他没日没夜地抓捕过来的。出于好奇,我撑着一把伞,向装着青蛙的水桶走去。那只桶大小中等,远远望去,似乎装不了多少青蛙。但走进一看,透过半透明的桶壁,上半部分是被阳光照射后呈现的光亮的红色,下半部分却是在跳跃着的黑色的影子。从桶口向下看,通身碧绿的蛙与桶的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桶的血红色显得更加刺眼。炎热的日头,看着这些可怜的青蛙,我把伞挪近一点,想为它们遮遮阳,可不料它们似乎更为害怕,争相跳跃,熙熙攘攘,此时蛙声像雨点砸向我的耳膜。它们沿着桶壁不停地向上跳着,每跳一次,都会鼓一次囊,发出一声悲惨的“呱”。青蛙们像是徘徊在死亡的边缘,那恐惧无奈的眼神,一次次射放出“求救”的信号,顿时让我觉得人类丑陋而又残忍的一面。
墓地,有一抹白似乎正从绿丛中翻涌而出。据我看,那应该是一只快死的青蛙。它在水里扑腾着,有气无力,伴着口中吞吐的气泡一声微弱的蛙声从桶中传出,它使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终于在其他同伴的“呐喊声”中逃离了魔窟。那一瞬间,桶内剩余的蛙声似乎比先前更为响亮,是欢呼还是求救,只有它们知道。随即我将脚靠近桶边,佯作要走得样子,一不小心将桶碰倒了,青蛙们一个个都拼命纵向远方。顿时,周围除了何伯在河中捕蛙的笑声,似乎只剩下蝉鸣和死一般的寂静。
这天下午,有一个男子要宴请客人,便把池中的青蛙都买走了,当然也带走了蛙声……
过了一天,又是一个残月高照,微风习习,星辰闪烁的夜晚。可景物依旧在,蛙声已然非,泛着银光的水面夹杂着血腥和恐惧的气息。
曾记否: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有一种蛙声在记忆深处,何时才能再次回荡耳畔?
第四篇: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
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
平阴二中 马新悦
寻寻觅觅。
终于推开老屋的门,空气中扑鼻而来腐朽的味道,像往事吐出的叹息。
冷冷清清。
踱到熟悉的朱红色的木桌前,缓缓地握紧那冰冷的抽屉的铁环,轻轻一拉 “吱----”泪如泉涌。
“吱----”童年午后暖的黏人的阳光洒在外婆清澈澈的玻璃窗上,为坐在床沿上的外婆留下了无数温暖,连那拉抽屉的声音也像挂了糖霜的蜜饯。“妮儿哎,快过来尝尝外婆给你留的好吃的哟。”不等外婆唤,我早已站在桌前乖乖受赏了,那木头之间沉重的摩擦声,就是对我的最得令的召唤。我流着口水看着外婆生着猖獗皱纹的手在抽屉里变戏法似的拿出果冻,饼干,虾条,山枣„„那些童年我钟爱的零食。
外婆总会一脸慈爱的看着狼吞虎咽的我,我被盯着不好意思,停下嘴,拿出一个小山枣“外婆,吃。”外婆摆摆手,抚抚鬓边的发丝,笑着说:"外婆牙不好,妮儿吃。”我便心安理得的缩回手,外婆手拿着硕大的芭蕉扇,在我身边一边轻轻摇晃,一边心疼的说:“妮儿,慢点吃,慢点吃,没人抢。”
童年特有的暖人的味道,和着长长低低的“吱---吱---”声,浅浅的融进了时光摇呀摇,摇长了我的影子,摇白了外婆的黑发。
我上小学了,可依旧在外婆的臂弯下成长,奔跑在熟悉的外婆的小院里。只是物是人非。外婆老了,再也没有力气为我摘树上的大红枣,再也不能为我跑到商铺买零食了。可那“吱---吱---”声却依然伴随着我。每每我收拾好去上学,总会先走到外婆身边,抓起她的手说:“外婆,我去上学了,在家多加小心呀!”外婆便抬起头,对我笑:“好哎,好哎,欸?你先等会。”她定会伸出瘦骨如柴的手摸索到木桌的抽屉上,用力一拉“吱---”“妮儿,给你,出门在外,多多少少要有钱在身上。妮儿,拿着。”我不接,她便硬塞在我的口袋里,嘴里还说着:“怎么不听话,小时候可不这样啊。”我强忍着泪水,把钱紧紧地握在手心里,阳光的照耀下外婆的银发却依旧刺痛了我的双眼。
从我三岁到小学毕业,我生活在与外婆的世界里,我在她慈爱的年代里接受了她最美好的爱,我以为我可以用她爱我的加倍去爱她。可是,这却成为我一生都不可能完成的奢望„„
外婆患病了,肾积水,糖尿病,白内障。我无法体会外婆是如何在病魔的折磨下笑着撑到最后的。去年暑假,外婆病重,全家人赶来围在她身边。躺在被子里的外婆好小,脸色苍白如纸,我坐在床边紧紧地握着外婆的手,她一句话也不说,浑浊的眼死死地盯着我,像把我刻进心里。我无法想象失去外婆的生活,眼泪啪啪的砸在地上。外婆竟想给我擦眼泪,她像是了很大的劲抬起手,却也没有完成,挣扎着放下。为了不让她难受,我转过身去。外婆突然“呜呜”的说什么,全家人紧张的看着她。只见她使足了劲,将手欲坠欲落的扒向旁边的桌子,着急的摸索在抽屉上,外婆终于找到了铁环,手下坠将抽屉拽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妮„妮儿„钱„钱„”我嚎啕大哭,外婆是以为我走,给我准备钱啊!我扑在外婆身上,她仍不放手,依然试图使劲拽开“吱-----”
那声音像童年的歌谣为外婆打开了一扇门,可未到一半,外婆的手便死死的垂下了。天---暗了,下起了倾盆大雨,外婆走了。
她终究没有拉开那拉了一半的抽屉,那响了一半的“吱------”声,送走了她清贫却伟大的一生,也携走了我的思念和无尽的悔意。
如今,又是一年寒冬,我推开老屋,轻抚那个朱红色的抽屉,留恋与思念倒流成海,“吱------”温暖如旧,在我沉睡的记忆里盛开成花。
第五篇: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
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笑响点亮了四面风,轻灵在春光中交舞着变…水光浮动着你梦中期待的白莲。”每当我又忆起那记忆深处的声音,看到你浮现出的朦胧又清晰的脸庞,花在怒放,你的轻声细语点亮了我的四月天。
“花开了,来看看奶奶吧。”
那时,我尚年幼。每天早早的放了学,便飞一般地跑回家,你总会在门口伫立,笑语盈盈中,我早已扑入你怀中。我嗅得你青丝与银发并蒂的发梢飘扬着兰桂芳香,便欣喜地向窗台跑去。齐窗的那树花开了,香氛充盈一室。“我特意采了几朵,做成香袋,你好拿着玩。”我走上前去,你面上挂着阳光灿烂的笑,用粗厚的手掌抚上了我的发,轻轻在我耳边道:“以后上小学了多来看看奶奶。”我却只流连于那独有的清香,和那温声细语的交汇。时光,在那一刻弥足珍贵。奶奶浅笑时的嗔责,失落时的慰问,临行前的叮咛,在脑中留声机一般一遍遍放映。“花开了,来看看奶奶吧。”一忆起那记忆深处的呼唤,“夜来幽梦忽还乡…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花开了,来看看奶奶吧。”
彼时的你正在病中,你学会了发短信,我一收到你发来的那再熟悉不过的一句话,便放下手头一切赶了过去。你脸色泛着苍白,失去了往日的笑靥,昔日残存的青丝如今已是一头花白发。一见我,你下落的嘴角有气无力地微微上扬:“又长高了,变瘦了,多吃点东西,别总想着减肥。”记忆深处的细语轻音又一次回荡,你用微弱的力握住我的手,递给我又一个香袋:“新做的,花开的比往年都好,一簇一簇的,看着看着就想你了…”即将夺口而出的话语硬是哽咽在喉头,花若丝若缕的暗香打破了屋中药水的味道。
“花开了,来看看奶奶吧。”
明媚的四月天,我推着轮椅上的你踽踽前行。放眼望去,满园盛放的花,气味交杂融合,你说你还是青睐于那一枝独秀。“花都开了,到处都是…我们慢慢地走,不心急,慢慢地赏,路长着呢,我只希望我的小孙女儿平安快乐的长大。”记忆深处的声音再一次回荡,这一次,我坚定地握住了你的手,微微点了点头,你又笑了,一如你那温暖如明媚阳光般的话语,滋润着我心头盛放的花。
你的笑响点亮了那四面风,夜夜忆起你的呼唤好似梦中浮出水面的白莲;我愿就这样,与你执手相伴,看过花开花谢,萍起萍落。
那记忆深处你轻柔的呼唤,点亮了我记忆中的四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