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畔漫步,阳光温暖的使人懒懒的,我找了一个舒适的丛地,躺了上去。背部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硌得难受,我翻身一瞧,竟然是一块已经发硬的面包。“谁这么不讲道德!”我几乎是破口大骂。愤怒的将面包扔进了河里。在确定地上没有什么不明固体后,我又继续欣赏这美丽的天空。
初夏的天空是蔚蓝的,很美很美。风也很温柔,云也很柔软。在这么诗意的环境中,我不由的想起了一些人,一些事,一些景。
我想起了故乡里的一个——傻子,不,准确的说,是我的叔叔,虽然曾经没怎么承认过,但他的的确确是我的叔叔。
别人都管他叫明明,其实他的真实姓名,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记忆中,他总是穿的破棉袄,无论春秋夏冬。在别人的印象中,他不是口吐白沫的躺在地上,就是在拿着砖头打人,所以每个人见了他都躲得远远地。我从小就觉得他挺可怜的,所以每次见了他,总会给他一个微笑。
不知是我的微笑感染了他,还是他本来就认识我,每次见了我就傻呵呵的笑,我一直觉得很欣慰。
有一次,他竟然跑到学校来找我,他一直喊我的名字,惹得别人一阵嘲笑,我当时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不情愿的走到他跟前,问他要干嘛,他竟然从背后拿出了——一块面包!我有些惊讶。他嘴里嘟囔着不知在说些什么,把面包推给我,嘿嘿的傻笑了几声,转身跑开了。我手里拿着面包,怔怔的站着。朋友们跑过来,对我说“这是傻子的面包,赶紧扔了吧。”“就是就是,这么脏,你还真吃呀!”听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的,我用力把面包扔的远远的。看着面包摔在地上,沾了一身尘土,我的心里有些疼。
一次在上学路上,他又在发疯打人了,他把砖头扔向我的朋友,我的朋友一边躲一边骂他是个畜生,当他第二次扔过来时,不巧砸住了我。他呆在那,又转身跑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我却分明看到他的眼中含着泪水。
朋友问我有没有事,我摇摇头,心里只当这是对上一次的报应。
此后,他就再也没拿砖头打过人。
每次见到我,都会傻傻的笑一阵,在他笑的瞬间,我突然觉得,如果他不是个傻子,他一定是个好人,只是可惜了……想到这,我的心中又是一阵发酸。
有一次,他头脑清醒的时候,对他家人说,他最喜欢诺诺(诺诺是我的小名),他说在梦中都常常看见我的微笑,当人们对我说时,我泪流不止。
后来,他被送去北京治疗,我也来到另一个城市,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只是现在时常会想起他,我的叔叔,不知道现在的他是否依旧如初,不知道现在的他是否已经康复,不知道是否还会记起那个微笑的女孩——诺诺。
他一直在我的记忆中无法删去,难忘记那个善良淳朴,赠我面包,向我扔砖头的叔叔,我的亲叔叔。
有些人已随着时间一起遗忘,是过客,是流星。有些人却宿在心中,是亲友,是不灭的长明灯!
留在记忆里的童年
文登二中 初一十二班 王昱涵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童年。可能你的童年会有快乐,会有悲伤;可能有时阳光明媚,有时暴雨倾盆。但童年都是美好的,似那云端的彩虹,美不胜收。
还记得那是一个十分炎热的七月的傍晚,知了在外面的大树上不停地唱着那首令人十分反感的歌。此时,我正在家里悠闲的看着书。不一会儿,我看的都困了,心里在不停的嘀咕着:‚现在干点什么好呢?要是出去玩,就我一个人,一点意思也没有;可是在家里待着吧,又特别无聊……‛我想着想着,竟然在家里急的团团转。
‚咚咚咚……‛一阵清脆的敲门声钻入我的耳道。我打开门,原来是隔壁张爷爷家的小芳妹妹。‚昱涵姐姐!我们出去玩吧!‛‚那我们玩什么呢?‛我问她。‚嗯……我们去捉知了吧!‛小芳高兴的说。‚好啊!我们带上我们的‘武器’,在外面的‘大’杨树下集合!‛我高兴极了,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去捉知了了,心里激动极了。
‚看好啦!‛只见我像只灵巧、活泼的小猴子,‚嗖嗖嗖‛地爬上了树,然后把在下面吓得腿都发软的小芳拉了上来。‚开始吧!‛我激动得声音都变了,欢欣鼓舞的说。你瞧!只见我拿起了我的‚神器‛——小木棍,小心翼翼地把知了往我这边赶。没想到弄巧成拙,‚啊‛的大叫了一声,把树叶都震掉了许多。这
是怎么了呢?原来,那只知了爬上了我的手,并且在上面趴着不动了。这时,我终于看清了它的‚庐山真面目‛——它长得黑不溜秋的,一对长长的、透明的翅膀交叉着覆盖在脊背上,几只细细的小腿撑着整个身体,让人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就在这时,我赶忙抄起身边的小塑料袋,倒扣在手背上,慢慢地转过来。只见它在我手背上不停地跑着,终于,脚底一滑,掉进了塑料袋里。我高兴极了,拿起装有知了的塑料袋,左看右看,欢喜的不得了。
光阴逝去,四季更替,在不知不觉中,我们的童年落幕了,而我们的少年时代也拉开了他那神秘的帷幕。童年呵!你虽然离我们远去了,但在我的心里,你一直都在绽放你那绚丽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