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书法家献礼新中国60周年长诗征文
为国旗歌唱
十月的金风吹过北京天安门广场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鲜花怒放 歌声嘹亮
那胜利的旗帜
在朗朗的空中迎风飘扬
尽情地涂染十月的阳光
红色是她永远不变的凤骨
她的图案 融入了山河的伟力
她的轮廓 烙进了血脉的印迹
她的色彩 渗透了民族的气节
她的赤胆 渗入了十三亿赤子的灵魂和骨骼
注视着鲜艳的五星红旗
我们胸中
卷起经久不息的狂澜——
她是一面灿烂的旗帜
高山哨所 海防前线
乡间田野 繁华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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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 那那火红鲜艳的姿影
在朗朗的空中迎风招展 高高飘扬
在蓝湛湛的天空下
自由地舒展着
她笑得是那样灿烂开怀
星星在她怀抱里环绕
月亮在她面颊上亲吻
那火焰般燃烧的红霞
托起展翅翱翔的白鸽
从天安门 从长城故宫
向远方铺开
向着黄河 向着长江
朝着高山 朝着大海
如此激情澎湃地发出一个响亮声音
起来 起来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她猎猎飘扬着六十载的辉煌
展示着神州风采
她以飘扬的姿势自豪地向世界宣告:
中国的改革轰轰烈烈 风雷激荡
中国 正以气壮山河的步伐
昂首挺胸 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六十年的风雨砥砺
六十年的波涌浪卷
国旗鲜红依旧 高扬如故
我们的理想从南湖红船迸发
我们的力量在长征路上凝聚
我们的信念在延安窑洞生长
我们的自豪随五星红旗飘扬
从丰碑里的铭记追忆往昔
那些被鲜血染红的幅面
那些用铁骨铸造的豪气
她指挥一个强悍的民族
踏过了坎坷岁月的沧桑
凝听她“站起来”的高傲声音
演绎出震撼寰宇的交响乐
五星和鲜红交织成的辉煌
从血泊中提炼、从火焰中冶铸
从镰刀与铁锤的旋律里锻打出来
她升起在东方古国的晴空
重庆的渣滓洞里
鲜艳的红色浸染了江姐和战友们的血迹
大庆油田高高的井架上
王进喜和他的工友们用闪亮的汗滴
为国旗擦去贫油国的污渍
在香港、澳门回归欢呼声中
雪耻了华夏民族的羞辱悔恨
她卷起了改革澎湃大潮
跃上了高耸的珠峰之顶
她破冰前行矗立在南极中山站
以五十一金傲视于奥运的领奖台
她飞上太空 托起黑眼睛的骄傲
我们的国旗鲜艳夺目
她有拥有自己的沃土
我们的国旗光辉灿烂
她拥有自己的哲思
国旗飘扬的声响激荡
她拥有自己的特色
我们的国旗永远高悬辉煌的理想
她拥有自己的主义
那胜利的旗帜
筑起了一座丰碑撑起一个民族的脊梁
这国旗——
是划破苦闷忧郁的闪电
是美丽激动光荣的扬眉
是激励前赴后继的号角
是危难之时血与火的誓词
是炮火中万众一心的宣言
是沉默后惊天动地的雷响
长城内外 塞北江南
展开了东方不朽而又神圣的雄姿
您是华夏儿女心中膜拜的图腾
亿万双虔诚的目光在仰望
您燃亮了五十六颗星的璀灿
展示一个民族壮美的主题
绘出一幅辉耀千年的图案
踏着国歌庄严雄伟的节拍
长江高歌黄河尽欢唱
六十年的风雨砥砺
六十年的波涌浪卷
六十年的花开花落
六十年的地覆天翻
精彩神奇的土地上
鲜花开满宽广的大道
雄风鼓满高扬的风帆
十三亿人民 五十六个民族
国旗牵引 路途宽广
国旗飘扬 扬帆无航
人民驾驭改革的春风
必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的复兴
历史的巨笔将绘出她新世纪的辉煌!
第二篇:文联献礼新中国60周年优秀征文
在祖国的版图里遐想
珠穆琅玛峰挺成一根旗杆
我不息地攀登着
用饱含深情的泪滴作垫
以求把我滚烫的心脏悬在旗杆的顶尖
长江黄河是我的动脉和静脉
周而复始地重复与心脏最近的路线
有时奔涌如潮
有时静止如水
惟独翕动的嘴唇
把爱的语言向
着母亲默念千遍万遍
我的脉络已经与长江黄河相连
我的血液已经向干涸的沙漠续延
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版图上
我永远处在高丘平原和山间
从长城的伟岸里
我感触到了脊梁的坚硬
从泰山的巍峨里
我嘲笑自己曾经的渺小
狐独寂寞的日子
我常聆听脉搏的声响
然后
我把自己藏在版图心脏的位置
用泪眼静静地品味
母亲对于海峡彼岸的忧伤
和来自这块土地的苦辣酸甜
第三篇:村民新中国成立60周年献礼征文
从线车子讲起
你们咯些八零代九零代,冇经历共和国成长过程,呷得好穿得好,还要玩得好,动不动就打的,美得你!
梁老倌,你是五零代的,给我们讲讲过去了的故事。
讲么子呢?就从线车子讲起罢。
晓得线车子吗?线车子就是单车,也就是自行车。不过我还是喜欢喊它线车子。**人喊自行车线车子,大约是两个轮子成一条线走,走得飞快,不成一条线走就会倒,要讲平衡才能骑走,就形象地喊自行车为线车子。现在你们是懒得骑线车子的了,我们那时要有线车子骑,那是威风,是潇洒,是吸引男人女人眼珠子的美!
哇塞!不会罢,单车有么子炫的?!我们三四岁就骑着小单车玩儿了。
你们莫笑,梁老倌五六岁也骑过线车子,讲骑实际是坐,搭上大人的线车子,也过瘾哩。有一年,我随娘到**街(现**市**镇)上去,从三甲走有八里路,行了四里路到了八十亭再也行不动了。娘有哮喘病,也背不动我,只好在八十亭歇息。正巧,公社的书记骑了线车子到县政府开会,娘算得上老党员,是第一批土改工作队队员,一直是大队妇女主任,她叫书记停一停,搭上我走一程。书记将我放到线车子座位前的横杆上,骑上车就走。那可能是我第一次坐线车子,风快的,乐得我又喊又叫,手舞足蹈,不要行路,真好!过后我对娘说,我也要骑线车子,搭上娘,娘也不用行路了。娘笑着讲,好崽,等你长大了,也当书记,就有线车子骑了。
笑死个人了。原来梁老倌细时际理想就很大,大到骑个线车子!
你们好笑,是你们冇经历,告诉你们罢,这个骑线车子的理想,梁老倌到1983年才实现。那年老倌三十岁结婚,左弄右弄,弄了张上海永久牌线车子的内部分配票,跑到五金公司守了一个上午,盯着装配好,数了钱骑上就走,生怕被人抢了去。线车子那时是我的宝贝,放在大院内怕丢,关到办公室看不到也不放心,每天扛到三楼上的家里,摆到挤挤的阳台上心里才安定。
有那么珍贵?梁老倌也太夸张了。
确实珍贵,也冇夸大。那线车子一百二十多块钱买的,我那会月工资才四十多块,不呷不喝也要三个月才能赚辆线车子。换到如今,截然不同,线车子是太贱啰,一个月收入换得十多辆线车子了。
嘻嘻,梁老倌你现在是骑靡托,哪天才换小车?
讲起小车,梁老倌我想起了爷老子的事来,那是1981年冬,我爷老子病了个多月,不呷也不拉,**人民医院会诊,怀疑是结肠癌,建议送省医学院附二医院治疗。爷老子那时已气息奄奄,皮包骨头,坐火车或是长途汽车恐怕就会故在路上,只能想办法搞辆专车送。好在**人民银行有辆专门押送头寸(钞票)的嘎斯车,领导特批给我用二天。我在嘎斯车上放了张床,用铁丝固定,床上铺上厚被,爷老子困在被子里就不冷了,再放一条长椅子,我和医院派的医生坐在椅子上观察,以防万一。嘎斯车开了七个小时才到长沙、、、、、、不会罢,梁老倌又乱说,现在去长沙,二个多小时就足够了。
你们不晓得哩,那嘎斯车走得慢是其一,过去的路是么子路,一直到宁乡县城都是砂石铺的路,坑坑洼洼,弯弯曲曲,难走得很,过了宁乡县城才有到长沙的柏油路。哪象现在,车子高级了,走的都是高速公路,飞快。
那你爷老子呢,是不是去晚了?不会牺牲罢!
讲来又是个大笑话。我爷老子当天看了急诊,医生讲冇办法,建议去肿瘤医院。当天晚上,只好住在人民银行省分行招待所。爷老子似乎晓得得的是绝症,便死了心,不转去转来,死也要死到老家。爷老子原是个酒鬼,怕死就听了医生的戒了个多月酒,咯会就叫嚷着要喝酒。我想他恐怕活不了几天,要死就死个痛快,便真的买了白酒兑上热开水给他喝。咯天晚上爷老子困了一觉好的,第二天一早又要喝酒,照样兑了热开水喝了一大杯酒。离开长沙往回走,嘎斯车开到宁乡的三角坪,爷老子突然要解手,我便从路边饭店里寻了个大钵子,接上了一大钵乌黑梆硬的大便。要晓得他老人家便憋了一个多月了,这一开闸,那病居然好了一大半,喊着要呷东西。后来恢复喝酒,病完全好了,又活了十六年才故。
梁老倌又带晚辈们的笼子,冇听说过喝酒能治绝症的。
我也不敢相信,有个老中医解惑讲,我爷老子一生好酒,每天一斤米酒成了生活习惯,感冒发烧住进医院,怕死就听了医生的戒了酒,打乱了生活节奏,呷不进又郁闷,肠子里的排泄物淤积便拉不出,就出现了结肠癌的表象。到长沙去嘎斯车颠簸了大半天,我爷老子把一身都摇麻了,看了病又死了心,喝了热酒就燥动了肠胃,回来的路上又颠簸,便将肠子里的淤结物排了出来,病也就自然好了。
冇听说过破车子颠簸还能治病,咯倒是奇闻了。
后生仔,五十年前,老鬼做梦想骑一辆线车子,冇想过骑摩托的,换到那时我若是讲要骑摩托,那才是奇闻;若是我讲要开小轿车,那则是奇闻上的奇闻了,要笑掉别个大板牙的。
呵呵,梁老倌真的要换小车了。
共和国变化大,老倌我也得跟上,小车钱是准备好了,就是车型太多,冇想好买台么子车好。再过几十年,老倌这把骨头要还在,讲不定还要换架飞机玩玩哩!
梁老倌你是过来人,温故知新,想想我们到你那个年纪会是个么子样?
到那时啊,只怕是小车子当线车子玩,飞机当摩托骑,飞船作小车子开啰!哈哈!
哈哈!那确实!
第四篇:农民献礼新中国成立60周年征文
昔日“寒士”今“欢颜”
1948年秋天,我虽然只有6岁,但是,当年烙印在我心中的一件往事,至今难忘。那一年,本村一户有钱有势的人家,将我家和其他乡亲居住的1栋8间住房的屋子拆除一半,空出地基来给他盖高楼大厦。剩下的4间住房,我家有3间,加上一半厅堂,总面积大约只有40平方米。那时我一家三代,总共7口人,每人平均不到6平
方米。在这3间房子中,有1间是放牲口的,实际住房只有两间,爷爷、奶奶住1间,父母带着不到1岁的妹妹住1间,我和哥哥只好睡在厅堂里。不久,这户人家的高楼大厦盖起来了,高出我家房屋一倍以上。然而,我家的半边房屋由于“元气”大伤,屋架逐渐松动、倾斜;墙壁出现裂缝,最后竟至倒塌。当时,正值严冬“风怒号”,“卷我”床上“三重茅”(借指被服),如此长夜受冻“何由彻”啊!后来父亲虽然将房屋修好了,但是,由于这户人家的高楼大厦地基高,我家的房子地基低,每逢下大雨,高处的雨水就像山洪一样冲入我家,屋内形成“水乡泽国”。
新中国成立以后,我家的住房条件逐渐好起来了,如今更是大大改观。我哥哥的5个子女先后都在城里购买或建造了的房子。其中,我的大侄女购有两套住房,面积达200多平方米,我的二侄女建有1栋4层的楼房,使用面积500多平方米。我的二侄子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先后三次易地建房,最初在老家农村建了1栋两层楼的房子,不久在集镇建了1栋3层楼的房子,后来在城里除了建起1栋两层楼的房子之外,还建了一个店铺。我妹妹在农村,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盖起了1栋4间1厅的砖瓦楼房。再说我自己吧,现在也是一家三代,两个儿子、两个儿媳、两个孙子,全家8口人,一共购有3套住房。我和老伴住一套,两个儿子的小家庭各1套,总面积330多平方米,每人平均40多平方米。与60多年前我一家三代的住房相比,总面积增长7倍多,人均面积增长近6倍。其中,如今的人均面积等于当年全家住房的总面积。并且,现在的房屋质量要比过去好。那时是砖木结构的破旧房屋,而现在是钢筋混凝土结构的新楼房,再也不用担心“怒号”的寒风“卷我”床上“三重茅”了,也不会出现屋内的“水乡泽国”了。真可谓“风雨不动安如山”啊!
抚今追昔,感慨万端!我们这些以前的“寒士”(古代指“寒士”为贫穷的读书人,我把这二字借用过来,特指平民百姓),今日终于“俱欢颜”了!
第五篇:老军人献礼新中国60周年征文
我们把自己交给了孤寂
当兵在**
内心里写满了相思
……
每每哼唱起这首歌时,**当兵的经历便会云烟般浮现眼前,它是那样的清晰与可见,是那样的真实与激动,促使着我一次次用心走近久违的高原。
刚到部队那年,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让我们亲身体验了大自然的残酷与无情。滚滚洪流越过艰固的堤坝,夹杂
着横七竖八的树木、死去的牲畜和其它一些什物,肆无忌惮地冲向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村庄与建筑。瞬间,一切都化为无有。能够听到的只有可怕的倒塌声、无助的呐喊声和与洪魔死死抗争的号子声。洪流中,不论是新兵还是老兵,手与手紧紧相连,心与心牢牢凝结,用年轻、纯真的梦想阻击着肆无忌惮的激流,用力挽救着每一个受困群众。也就是那次,可爱至善的队长为了及时将救援物资送到受困的灾民手中,驾车通过一条崎岖的山路时,遭遇泥石流翻下了悬崖。
直到现在,我也无法相信海拔四五千米的高原也会发生洪灾。但面对艳丽冷峻的花圈和一行行凄楚的泪水时,我知道洪水的确来过,它不但带走了队长灿然、开朗的笑容,带走的还有一位年轻士兵对他全部的崇敬与敬仰。
这就是高原。用残酷和死亡教会我理解军人的刚毅的称谓。
残酷之后又是无尽的平凡。岁月就这样一天天平凡地流淌着,直到老兵退伍时那场百年不遇雪灾的到来。得知险情后,一群刚刚含泪摘掉领花帽徽,准备离队回家的老兵们又义无反顾奔向灾区。
雪纷纷扬扬下着,似乎要覆盖掉村庄与绵延的山脉。
大家没有言语,只是狠命地挖着通向山外的道路,解救着茫茫雪色中的受困群众和财产。突然有辆车出现在眼前,车上的人几乎冻僵了,而车身正渐渐陷入大雪掩盖下的冰水中。周围全是白色,白色的冰雪深深刺痛着每个人的心灵。
队伍很快围了过去开始用身体推车。到了最后老兵们干脆脱掉大衣,跳入了冰冷刺骨的雪水中,其他人没有迟疑也纷纷跟了上去。那是一种何样的彻骨?那又是一种何样的忠诚?没有人退缩,也没有人趴下,只有震天的号子和耀眼的警徽在晃动着。顿时,水中,冰上,车前车后全是人,大伙儿拼命地向前推着车,任尖利的冰块在身体上狠命地撞击着。
晶莹的雪水中渐渐泛起一层艳艳的血色。放眼过去,红白相间的炫目中映射的是让人无法忘记的悲痛与感动。
老兵们最后还是带着浑身的伤痛走了。一条条洁白的哈达,一个个深情的拥抱,都在缓缓的军礼中升华着一种精神。又似乎在述说着军旅无限的眷恋与执著。确实,雪域铸就了军人们坚定、吃苦、忍耐、忠诚的品格,就如同高原默默无闻的山脉,闪现出的是一种感天动地的精神品质,让人仰望、观瞻。车渐渐远去了,隐约传来那首熟悉的歌曲。
当兵在**
抬起头来只有蓝天和我们守在一起
我们坚守着这们辽阔的土地
世间就会减少许多分离
我们把忠诚洒满藏北雪域
伟大的祖国就会多一些扎西德勒吉祥如意
……
当兵的日子很长也很短。十数年后,我因工作调动离开高原时才真切地感受到,**于我不仅仅是海拔与高度的感受,它更是我生命中一段无法磨灭的难忘经历。从那以后,我更喜欢静静站立在窗前回想高原弥漫的风雪,在渐渐远去的梦想中寻找一种精神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