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变形记论文[范文]
奥地利德语作家弗兰茨·卡夫卡(Franz Kafka,1883-1924)是20世纪欧洲文坛上一位独特的作家,在现代主义文学中,卡夫卡被称为“荒诞文学之父”。说起卡夫卡笔下的荒诞世界,人们首先就会想起他的《变形记》,短篇小说《变形记》完成于1912年,1915发表在月刊《白色书刊》10月号上。这篇小说一经出版,立刻引起了读者的极大讶异与关注。《变形记》作为卡夫卡具有代表性的作品之一,体现了卡夫卡艺术上最鲜明的荒诞特征,本文将从以下几个方面来分析《变形记》中的荒诞世界。
一、荒诞变形中透着真实
这是一篇典型的卡夫卡式小说。卡夫卡用简单通俗的语言给我们讲了一个荒诞、非逻辑性的故事情节。小说写了一个名叫格里高尔·萨姆沙的旅行推销员,一天早晨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这是一件让人感到多么可怕和难以置信的事情: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他仰卧着,那坚硬得像铁甲一般的背贴着床,他稍稍抬了抬头,便看见自己那穹顶似的棕色肚子分成了好多块弧形的硬片,被子几乎盖不住肚子尖,都快滑下来了。比起偌大的身躯来,他那许多只腿真是细得可怜,都在他眼前无可奈何地舞动着。
“我出了什么事啦?”他想。这可不是梦„„[1]
接下来,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的行为也是让人匪夷所思:面对突如其来的这个厄运,格里高尔·萨姆沙没有像一般人有的恐惧、害怕,而是非常平静地琢磨他作为一名推销员的艰辛,惦记着他得赶紧上路工作,思考着如何替自己找一个迟到的理由。他实在觉得“身体挺不错,只除了有些困乏”!
这真是一件怪诞离奇、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连一点儿预兆都没有,更让人觉得荒诞的是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虽然从外形到生活习性都已经虫化,他的“语言”和声音已让人听不懂,但他仍然有人的思维和理性,有强烈的生存要求和人性本能,清醒地活在人间,依然能感受到他的母亲和妹妹葛蕾特对他的突然“虫化”后的焦急和同情。
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在一场恶梦之后,变成了一只大甲虫。这是在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发生和存在的事情,它完全是一个荒谬虚妄之说。但由于作者采用了现实主义的笔触,对格里高尔生活的社会环境做了极其逼真细致的描述,就使得荒谬虚妄之说落到了真实之处,产生了合乎真实的效果。在作品中,主人公生活、工作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他在一家衣料公司里当旅行推销员,这是一件“累人的差使”,“长年累月到处奔波,比坐办公室辛苦多了,再加上还有经常出门的烦恼,担心各次火车的倒换、不定时而且低劣的伙食„„”,“这家公司的老板,对待雇员们粗暴专横、冷酷多疑,职员们只要有小小的差错,马上就会招来最大的怀疑”,“格里高尔只是为了养活家庭,为父母还清债务,一直谨小慎微、忠于职守地工作着”。尽管如此,“旅行推销员在公司里不讨人喜欢,„„大家以为他们赚的是大钱,过的是逍遥自在的日子”,由于“旅行推销员几乎长年不在办公室,他们就很容易成为闲话,怪罪和飞短流长的目标,可他自己却几乎完全不知道,所以防不胜防,直待他精疲力竭地转完一个圈子回到家里,这才亲自体验到连原因都无法找寻的恶果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作品中对格里高尔生活、工作环境真实细致的描述,使读者感觉到,格里高尔的异化和变形,并非是不可能的,而是完全可能的。这样一来,人变成甲虫这种荒诞离奇的故事,竟成为真实可信的事了。卡夫卡运用写实主义的手法,去表现违反现实的事件,变荒诞为真实。
格里高尔变成甲虫后,他的内心世界同他的外界行为却是一对矛盾体。心里是想着逃避压力和责任的,但真有虫形,仍难以摆脱作为人的烦恼。他认为这“纯属心理作用”,这一切不过是个幻觉,竟忙着挪动自己的虫子身体要赶往公司,直到秘书主任亲自登门问罪,格里高尔的内心
愿望才得以真正实现——咄咄逼人的怪样把平常趾高气扬的主任吓得逃跑,而他不再是那个受气包推销员。自然他也真正地梦想成真,摆脱了与这份差事的瓜葛。这显然比起他只是生了一场重病要来得干脆利落——因为在他老板的医药顾问看来,世界上除了健康之至的假病号,再也没有第二种人了。格里高尔除了父亲挥动手杖赶他让他受点伤外,他竟发现他的食欲这时竟出奇的旺盛!
这个对于我们讲很荒谬不合情理的行为,恰恰是卡夫卡用反传统的思维方式给予我们一个“非理性”的真实———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骨子里头真是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虫,因为只有成为一个寄生动物,才能摆脱作为人应承担的责任和烦恼,他才能获得彻底的自由。我们在这充满着象征,寓意的梦魇世界里,荒诞的情节和非世俗常人的人物中找到了真实。
第二篇:卡夫卡变形记论文
奥地利德语作家弗兰茨·卡夫卡(Franz Kafka,1883-1924)是20世纪欧洲文坛上一位独特的作家,在现代主义文学中,卡夫卡被称为“荒诞文学之父”。说起卡夫卡笔下的荒诞世界,人们首先就会想起他的《变形记》,短篇小说《变形记》完成于1912年,1915发表在月刊《白色书刊》10月号上。这篇小说一经出版,立刻引起了读者的极大讶异与关注。《变形记》作为卡夫卡具有代表性的作品之一,体现了卡夫卡艺术上最鲜明的荒诞特征,本文将从以下几个方面来分析《变形记》中的荒诞世界。
一、荒诞变形中透着真实
这是一篇典型的卡夫卡式小说。卡夫卡用简单通俗的语言给我们讲了一个荒诞、非逻辑性的故事情节。小说写了一个名叫格里高尔·萨姆沙的旅行推销员,一天早晨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这是一件让人感到多么可怕和难以置信的事情: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他仰卧着,那坚硬得像铁甲一般的背贴着床,他稍稍抬了抬头,便看见自己那穹顶似的棕色肚子分成了好多块弧形的硬片,被子几乎盖不住肚子尖,都快滑下来了。比起偌大的身躯来,他那许多只腿真是细得可怜,都在他眼前无可奈何地舞动着。
“我出了什么事啦?”他想。这可不是梦„„[1]
接下来,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的行为也是让人匪夷所思:面对突如其来的这个厄运,格里高尔·萨姆沙没有像一般人有的恐惧、害怕,而是非常平静地琢磨他作为一名推销员的艰辛,惦记着他得赶紧上路工作,思考着如何替自己找一个迟到的理由。他实在觉得“身体挺不错,只除了有些困乏”!
这真是一件怪诞离奇、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连一点儿预兆都没有,更让人觉得荒诞的是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虽然从外形到生活习性都已经虫化,他的“语言”和声音已让人听不懂,但他仍然有人的思维和理性,有强烈的生存要求和人性本能,清醒地活在人间,依然能感受到他的母亲和妹妹葛蕾特对他的突然“虫化”后的焦急和同情。
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在一场恶梦之后,变成了一只大甲虫。这是在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发生和存在的事情,它完全是一个荒谬虚妄之说。但由于作者采用了现实主义的笔触,对格里高尔生活的社会环境做了极其逼真细致的描述,就使得荒谬虚妄之说落到了真实之处,产生了合乎真实的效果。在作品中,主人公生活、工作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他在一家衣料公司里当旅行推销员,这是一件“累人的差使”,“长年累月到处奔波,比坐办公室辛苦多了,再加上还有经常出门的烦恼,担心各次火车的倒换、不定时而且低劣的伙食„„”,“这家公司的老板,对待雇员们粗暴专横、冷酷多疑,职员们只要有小小的差错,马上就会招来最大的怀疑”,“格里高尔只是为了养活家庭,为父母还清债务,一直谨小慎微、忠于职守地工作着”。尽管如此,“旅行推销员在公司里不讨人喜欢,„„大家以为他们赚的是大钱,过的是逍遥自在的日子”,由于“旅行推销员几乎长年不在办公室,他们就很容易成为闲话,怪罪和飞短流长的目标,可他自己却几乎完全不知道,所以防不胜防,直待他精疲力竭地转完一个圈子回到家里,这才亲自体验到连原因都无法找寻的恶果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作品中对格里高尔生活、工作环境真实细致的描述,使读者感觉到,格里高尔的异化和变形,并非是不可能的,而是完全可能的。这样一来,人变成甲虫这种荒诞离奇的故事,竟成为真实可信的事了。卡夫卡运用写实主义的手法,去表现违反现实的事件,变荒诞为真实。
格里高尔变成甲虫后,他的内心世界同他的外界行为却是一对矛盾体。心里是想着逃避压力和责任的,但真有虫形,仍难以摆脱作为人的烦恼。他认为这“纯属心理作用”,这一切不过是个幻觉,竟忙着挪动自己的虫子身体要赶往公司,直到秘书主任亲自登门问罪,格里高尔的内心
愿望才得以真正实现——咄咄逼人的怪样把平常趾高气扬的主任吓得逃跑,而他不再是那个受气包推销员。自然他也真正地梦想成真,摆脱了与这份差事的瓜葛。这显然比起他只是生了一场重病要来得干脆利落——因为在他老板的医药顾问看来,世界上除了健康之至的假病号,再也没有第二种人了。格里高尔除了父亲挥动手杖赶他让他受点伤外,他竟发现他的食欲这时竟出奇的旺盛!
这个对于我们讲很荒谬不合情理的行为,恰恰是卡夫卡用反传统的思维方式给予我们一个“非理性”的真实———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骨子里头真是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虫,因为只有成为一个寄生动物,才能摆脱作为人应承担的责任和烦恼,他才能获得彻底的自由。我们在这充满着象征,寓意的梦魇世界里,荒诞的情节和非世俗常人的人物中找到了真实。
二、荒诞变形中的平淡叙述
初读《变形记》的人,心理上会产生一种很不习惯的审美感受。人们往往把这种不习惯归咎于作品中“人变甲虫”的内容。如果硬要说我们审美时所感受到的“不习惯”确实与《变形记》的“变形”有关,那么这个“变形”的所指其实并不是格里高尔的变成甲虫,而是卡夫卡的美学,是他叙说格里高尔变形的话语方式。昆德拉说:“卡夫卡,首先是一场巨大的美学革命,一个艺术的奇迹。”[2]“这个人用它的晦暗不明的美学把我们置于一种难堪之中。”[3]哥伦比亚著名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说:“是卡夫卡使我懂得了可以用另外的方法写作。”[4]作为卡夫卡美学革命的主要方面之一,即马氏所言的“另外的方法”,其实就是他在《变形记》等小说中所采用的“变形”了的话语方式。如果说,卡夫卡的创作意味着一场“美学革命”,那么这场“革命”的起点当始于《变形记》开头的第一句话:“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这个著名的开头用一个极为平淡无奇的语句,推出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灾难性事件,也使我们“发现”了卡夫卡“变形”的美学的革命意义。卡夫卡用合乎情理的叙述去表现荒诞的事件,使不合理的事件顺理成章的合理化。作品中的主人公格里高尔,原是家庭中经济上的台柱子,他整日地为一家人的生活到处奔波,由于他的疲于奔命的工作,全家人的生活才得以维持。然而,当格里高尔变形(实为突然生病致残)后,不但未得到家人们的关怀照顾,反而受到了厌弃冷遇。母亲不敢也不愿意来看他。妹妹葛蕾特起初曾对他表示同情和怜悯,她每天给格里高尔送来一些食物,但后来也懒得来照顾他了。父亲更是两次打伤了他。家里将格里高尔的寝室当了贮藏室,他整天躺在房间里最阴暗的地方,谁也不来看他照顾他。他死后,不仅未引起亲人们的悲哀,恰好相反,他们好像除掉了一件沉重的包袱一样的轻快。次日,一家三口人特地到郊外旅游,“车厢里充满温暖的阳光,只有他们这几个乘客,他们舒服地靠在椅背上谈起了将来的前途。”亲属们的这种冷漠态度,实在令人愤慨。但作者并未写出任何谴责的语言。相反,他让作品给读者留下了这样的印象:亲人们对格里高尔的态度是合情合理,无可指责的。
为什么呢? 因为格里高尔已经变了。他已不再是人,不但在体形上已不再是人,而且连语言和生活习性上都已不再是人了。在体形上,格里高尔长着“坚硬得像铁甲一样的背”,“穹顶似的棕色肚子分成好多块弧形的硬片”,“比起偌大的身躯来,他那许多只腿真是细得可怜,都在他眼前无可奈何地舞动着。”这就是说,格里高尔变为甲虫,不是虚妄的想象,而是真正地从人形蜕变成甲虫形了。既然如此,当然就要按最适合于甲虫生活方式的办法对待,那样才是合乎情理的,如果再按照对待人的方式去对待甲虫,反倒不合情理了。《变形记》的这种将亲属们对格里高尔的极不符合人情天理的态度,用完全合乎情理的手法安排叙述,使得本来不合情理的事情,竟然完全变成了合乎情理的事情,使人不得不叹服卡夫卡真不愧为本世纪最杰出的文学大师之一。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平淡、真实。
第三篇:卡夫卡的变形记论文
论《变形记》中的变形
文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 08级三班 刘莹 1044408106
摘要:变形,英语单词为deformation,指物体在外来因素作用下产生的形状和尺寸的改变。卡夫卡的《变形记》讲述的是由人变虫的人的异化的故事,这种荒谬的变形在家庭、社会外在因素的影响下,却不单单是一种物化的变形,更深层次上,我们看到了扭曲的人的变化,亲情的沦丧以及时代的焦虑。
关键词:变形;物化变形;精神变形;人的异化;焦虑;荒谬。
变形,变形,英语单词为deformation,指物体在外来因素作用下产生的形状和尺寸的改变。弗兰茨·卡夫卡的小说《变形记》叙述了主人公格里高尔在一天早上意外的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的荒诞故事。一般认为,卡夫卡的《变形记》中所谓的“变形”,是指格里高尔由人变成甲壳虫的故事,而《从现代主义到后现代主义》这样说:“这部小说的故事其实很简单,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写人变成甲虫。”[1],无独有偶,《世界文学名著选读》为我们这样解读:“《变形记》⋯⋯细腻描写了人物变形前后的全过程。”[ 2 ]为我们作出解释的还有《世界文学史纲》,它如是说:“卡夫卡的《变形记》描写的是人变成虫的荒诞离奇故事。”
[ 3 ]《新编外国文学》则这样说:“小说写旅行员格里高尔一天早晨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 遭到了家人的厌弃, 最后孤独寂寞地死去。”[4]无论如何解读,我们从中把握到的,都是这样的字眼:人到虫的荒诞。但是卡夫卡笔下的变形,是否只有这一种简单的形态呢?显然不是,除去外在物化的变形,最震撼人心灵的也最体现卡夫卡艺术永恒性的却是精神层面的异化和变形,因为它让我们从荒诞中见到了我们人类自己,目睹了自己的人性的异化,见证了亲情的沦丧,也窥到了整个时代的焦虑。
一.由人到虫的荒诞变形
在小说的开头,小说的开头这样写道:“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大甲虫。他仰卧着,那坚硬得像铁甲一般的背贴着床,他稍稍抬了抬头,便看见自己那穹顶似的棕色肚子分成了好多块弧形的硬片,被子几乎盖不住肚子尖,都快滑下来了。比起偌大的身躯来,他那许多只腿真是细得可怜,都在他眼前无可奈何地舞动着”。简单的语言,就将一个不可思议的故事呈现在了读者面前,平淡的就像在讲述无关痛痒稀松平常的故事一样。可事实上作者没有交待任何原因,而是在下面用大量的篇幅来描写周围环境和他的心理活动。他发现自己变成了大甲虫,惊慌而忧郁。他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人变成了“非人”,而作为一个大甲虫,他已经失去了掌握自己的命运的权利,而作为人的安全的需要,也难以得到保障和尊重。
格里高尔何以会发生这种看似不可能的变形呢?小说其实给了我们答案,“我挑上了一个多么累人的差事!长年累月到处奔波。在外面跑买卖比坐办公室做生意辛苦多了。再加上还有经常出门的那种烦恼,担心各次火车的倒换,不定时的、劣质的饮食,而萍水相逢的人也总是些泛泛之交,不可能有深厚的交情,永远不会变成知己朋友。让这一切都见鬼去吧!”可见,工作辛劳,饮食低劣,友情淡薄,心里烦恼是他异化的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还债的心理压力大,受老板的气,使他一直 生活在重压之下。“我若不是为了父母的缘故而克制自己的话,我早就辞职不干了。”从他丰富的内心活动中,我们发现,沉重的社会压力,家庭
压力已经让格里高尔的身心开始分离:他是排斥自己的工作的,但是为了替父亲还债,为了维持家庭,甚至为了妹妹的音乐梦想,他又不得不奔波劳碌,挤着笑脸对上司对客户,所以,即使变成了一只大甲虫,他的意识里也仍然是要赶着火车去工作。
起先变成虫子的恐慌的心理慢慢发生变化,格里高尔继而想到的是他的家庭,失去了他的家庭将何以为继,紧接着是强烈的自责和忧虑,当他一虫子的身份存在在这个家庭当中时,亲人感情的疏离、淡漠演变至最后的痛恨成为它死亡的精神上的毒苹果,最终他怀着甚至比妹妹还要强烈的最自己的憎恨死去。
与格里高尔始终眷恋着家庭的感情相比,他的外在物化形态真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从精神上,他却始终是一个独立存在的真实的人。而残忍的丢下苹果咬了儿子命的父亲,动辄昏倒在地、毫无主见的母亲,以及起初关心照顾哥哥后来最痛恨他的妹妹,他们的异化却是小说中最触目惊心的部分。他们让我们看到,在资本主义体制下生活对人的异化,人的感情淡漠,亲情爱情都在利益中被瓦解蚕食殆尽,除去冰冷的机器和赤裸裸的欲望,我们感觉不到世界和人情的温存,人已经沦丧为金钱权利的工具。
二.精神层面的变形
格里高尔是家里的经济支柱,但是随着他的“变形”,整个家庭、他的言行习惯、饮食起居和生理器官的变化也相应的发生了变化,而他的待遇也是每况愈下。发展到后来,他的房间变成了堆放杂物的地方,与那些或是垃圾或是本来该扔却还舍不得扔掉的东西呆在一起,这其实也暗示了格里高尔的地位:在家人眼里,他已经没有成为人的可能,他已经是可有可无或者说没有价值的存在,所以他对甜牛奶、白面包这些过去喜欢的食物,现在却怀着本能的厌恶。而腐烂了的蔬菜、晚饭剩下的肉骨头、过去吃不得的乳酪,都成了今日的佳肴。天花板成了他踱步的地方,沙发底成了他的温床。总之,格里高尔失去了人之为人的存在形态以及一切可能性。而作为虫子的格里高尔自己也从这些变化中放弃了自己,最后,以一句虫子尸体的形态离开这个荒诞的世界。
所有这些外在形态的变化都可以从人的精神世界中找到相应的关照。父亲弄伤了他,母亲畏惧他,甚至连他一心爱护的妹妹最后都成了最仇视他的人,卡夫卡对亲情的失望在作品中展露无疑。在致奥斯卡·波拉克的信中他更明确地说:“我们像一群在森林中迷路的孩子一样感到孤独”。甚至, 在自己家中他也感到陌生和孤独, 他曾说“现在我在我的家庭里, 在[5]那些最好的、最亲爱的人们中间, 比一个陌生人还要陌生。因此, 小说呈现出的是“变形”的直接后果: 与世界及人群的隔绝感、陌生感、不被认同感,同时也传达出这样一个信息:在生存竞争的高压下,人被异化为非人,人的本性失落,人际关系异化。主人公变形后,人与人之间赤裸裸的利害关系被暴露无遗。一切亲情都化为乌有,社会家庭温情的面纱被无情的剥落。
三.荒诞背后的真实与焦虑
《变形记》的荒诞是现代西方资本主义文明精神世界的一曲哀歌,卡夫卡用直白冷静的笔调将所有的彷徨、苦闷、无助、忧郁囊括其中,将人与人之间暗藏的利益关系赤裸裸的呈现在世人面前。
它的荒诞体现在情节的荒诞语言的荒诞两方面。在情节方面,为了夸张而又真实的再现这种人与人之间的这种异化,卡夫卡设计了一个荒唐的故事,一个人被异化为虫的故事。格里高尔,变成甲虫以前的他是家里的顶梁柱,负责赡养父母,照顾妹妹。勤劳、善良的格里高尔有着一份稳定的工作,他也因此受到家人的赞赏和尊重。但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看似平凡的普通人,却在不自觉中被现实吞噬着。变成甲壳虫的格里高尔“有的只是无数细小的腿,它们一刻不停地向四面八方挥动,而他自己都完全无法控制”。卡夫卡用极度夸张的手法表现格里高尔从人变虫这一种虚妄的荒诞,写出了现实主义所写不出的味道,在讽刺荒诞之余,更添了几分荒凉与辛酸。荒诞的故事需要一个有力的载体,卡夫卡荒诞的语言艺术也在小说里展露无疑。父亲“决心要轰炸他了”,其中一只“正好打中了他的背并且还陷了进去”,妹妹对他也由同情变成嫌恶,拍着桌子恶狠狠地说“: 一定要把他弄走”“再也无法忍受了”。亲人们的种种言行刺激着格里高尔,伤害着他,比之嵌入他身体的那个苹果,这才是杀死他最大的毒苹果。所以在小说的结尾,卡夫卡才写下了那样温柔的句子:“他怀着温柔和爱意想着自己的一家人。他消灭自己的决心比妹妹还强烈呢,只要这件事真能办得到。”这种至死还怀着仁爱的虫子就这样死在了人性的淡漠中,何其辛酸!卡夫卡曾说,人们“互相间都有绳索连接着,如果哪个人身上绳子松了,他就会悬吊在空中,比别人要低一段,那就够糟了;如果哪个人身上的绳索全断了,他跌落下去,那就可怕极了。所以必须与其他人捆在一起”。[ 6 ]卡夫卡用文字将我们引向了一个不容我们回避的现实:在以金钱为中心的现代社会中,人类的本性是失常的。人类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在面对这样的命运时人类是何等的苍白无力。而在利益与金钱的面前,人类的感情变得苍白而无力,汇成了这个时代焦虑。
参考文献
[ 1 ] [法]刘象愚等.从现代主义到后现代主义[M ].北京:高等教育 出版社, 2008: 210.[ 2 ] 陶德臻等.世界文学名著选读(第五册)[M ].北京:高等教育出 版社, 1992: 86.[ 3 ] 蒋承勇主编.世界文学史纲[M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8(第3版): 308.[ 4 ] 蒋承勇主编.新编外国文学[M ].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 278.[5]叶廷芳:《卡夫卡散文》, 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6]叶挺芳1卡夫卡全集(第7 卷)[M ] 1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61
第四篇:《变形记》浅析
——卡夫卡《变形记》浅析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价值取向,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美学精神。作为对新思想积极探索,对艺术表现形式积极创新的文学流派,西方现代派文学至十九世纪末一出现,就表现出强烈的反传统精神。它全面否定传统文学的审美价值和审美经验积淀,希求建构全新的文学审美体系,其影响是国际性、世纪性的。
奥地利作家弗朗茨。卡夫卡(1883——1924)就是现代主义最具代表性的作家,他的3部长篇、78部中短篇小就,都企图规避现实表面,而将笔触指向心灵痛苦的挖掘,通过“变形”手法,表现十九世纪西方现代文明掩盖的种种弊端给人们带来的种种心灵创痛,表现众多劳动个体的异化状态。卡夫卡以其杰出成就,无愧于表现主义大师、“西方现代派文学鼻祖之一”称号。
《变形记》是其短篇小说代表作。拙文试对其浅析,力求把握作家的思想状态,艺术技巧,从而真正走近卡夫卡的思想天地和艺术世界。悲哀的审视
卡夫卡出生于一个犹太资产阶级家庭,他所处的时代,正是西方出现信仰危机的时代。19世纪末,特别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资本主义社会的种种弊端暴露无遗。动荡不宁的现实,日趋激烈的竞争,豪商巨贾与赤贫百姓的强烈反差,致使人们对传统价值观产生怀疑,加之以尼采“上帝死了”为滥觞的西方悲观意识的萌芽,西方世界出现了弥漫着幻灭情绪的精神荒原。正是在这一主流思想冲击下,年轻时曾获法学博士学位,离开学校后在一家保险公司担任一般职员的卡夫卡自然会对现实作深入的审视。
正是由于对现实的失望绝望,人们开始在迷惘、痛苦、悲观面对现实的同时,将关注的重心放在个体内心体验、思想状态上。以叔本华、尼采、柏格森等为代表的诸多先驱的思想学说汇聚成西方非理性主义思潮,它将人的心理情绪、欲望本能冲动和主观感受当作人的核心,由此认识“真正的人性”。卡夫卡在少年时期就对尼采、达尔文、斯宾诺的著作发生过浓厚兴趣,中国老庄哲学对其影响不小。卡夫卡在审视现实的同时,不可避免地流露出悲哀绝望的情绪,换句话讲,在悲哀的情绪流露中,完成对现实的审视。
那么,卡夫卡的“变形记”完成了哪些审视呢?
1、表现人的异化
西方工业文明的到来,导致“人”生存环境的异化,生存状态的“恶化”,人蜕化为“非人”。卡夫卡的长篇小说《城堡》中的城堡就是人类异化的生存环境,《变形记》中萨姆沙所不能迈出的卧室,同样也是人类异化的生存环境,变成甲壳虫的萨姆沙“有的只是无数细小的腿,它们一刻不停地向四面八方挥动,而他自己都完全无法控制”。人不能成为自己的主宰,人在生活的重负之下必然异化。所以,当“大家相信他有什么地方不太妙”准备弄开门时,“他觉得自己又重新进入人类的圈子”。“重新进入人类的圈子”,这只是一厢情愿,这不独因为他已变成甲壳虫,更因为残酷的现实使他如此。现实就是一张“床”,格里高尔·萨姆沙想“冒一切危险来实现离床”,这个希望是“极渺茫的”。现实对人的束缚太紧,压抑太重,人永远只是现实的奴隶,永远在现实的魔网中异化,因而人的异化具有普遍性。君不见,小说中那位“经受了漫长的一生中所有最厉害的打击”的老妈子居然失去对弱者的怜悯,“她兴致一来就这样无聊地滋扰”萨姆沙,将个人对痛苦暂时忘却的瞬间愉悦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
2、表现人际关系的异化 人的异化必须导致人际关系的异化。《变形记》中,变成甲壳虫后的推销员,听到妹妹“开门”请求声时,“并不想开门,所以暗示庆幸自己由于时常旅行,他养成了晚上锁住所有门的习惯,即使回到家里也是这样”,这反映了人与人的疏离。外部世界对人的挤压,人对外部世界的戒备,不正反映了人际关系的异化?当格里高尔变成甲壳虫,家中生活困窘,不得不租房出去,当妹妹以“优美悦耳的小提琴演奏”表达家人对房客的尊重之意时,而房客们居然“不断把烟从鼻子和嘴里喷向空中”,表现出极不耐烦;而格里高尔听到演奏,“觉得自己一直渴望着某种营养了”。对艺术的痴迷,对人的正常生活的眷恋,正反衬出房客的无礼和人性的残酷。“旅行推销员几乎长年不在办公室,他们自然很容易成为闲话,怪罪和飞短流长的目标”。格里高尔所处的外部世界的人际关系竟如此凉薄!人际关系的异化在家人对待主人公的态度的巨变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当推销员格里高尔凭自己的诚实劳动养活全家时,家人表现出感激热情。而当他丧失这一作用时,家人唯恐避之不及,母亲见到儿子,“霍地跳了起来,伸开两臂”,身不由已地一直往后退;妹妹“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就把门砰地重新关上”,再也不考虑拿什么他可能最爱吃的东西来喂他了,只是在早晨和中午上班以前匆匆忙忙地用脚把食物推进来,手头有什么就给他吃什么,到了晚上只是用扫帚再把东西扫除去。父亲在不得不结束养尊处优生活,当了银行杂役后,渐渐厌恶儿子,以至有一天决心要轰炸他了。他把碗橱上盘子里的水果装满了衣袋,也没有好好地瞄准,只是把苹果一只接一只地扔出来。其中一只正好打中了儿子的背并且陷了进去。这致命的一击最终结束了儿子的生命。依然“怀着温柔的和爱意想着自己的一家人”的格里高尔·萨姆沙的死去,给家人带来轻松的心情,“让我们感谢上帝吧”;家人如释重负,因而到郊外去的旅途中感受到了“充满温暖的阳光”的爱抚。家人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
3、表现人的软弱和不可摆脱的悲剧命运 现实对人的压抑、束缚,力量巨大,人是弱者。现实让格里高尔变成一只可怜的甲虫,“比起偌大的身躯来,他那许多只腿真是细得可怜,都在他眼前无可奈何地舞动着”,即使是这些小腿,“人自己却完全无法控制”,“无论怎样用力向右转,他仍旧滚了回来,肚子朝天”。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不能主宰自我,自己凭辛勤劳动养活全家,却要受公司既无骨气又愚蠢不堪的听差的巡查;尽管格里高尔还一心想为父亲还债,还想送妹妹进音乐学院,但是,公司秘书主任的催促、逼迫、离去,宣告了格里高尔作为人正常生活的终结,宣告了他梦想破灭。主人公变为甲虫,不得不呆在卧室中,最终难逃一死,仿佛在冥冥之中有神秘力量主宰、约束着主人公。主人公的命运,就是芸芸众生的悲剧命运。它,难以摆脱,也无法摆脱。这是作家卡夫卡对下层人民生活深入体验的一个成果。
综上所述,我们不难看出,卡夫卡是一位有社会使命感、责任感的严肃的思考性作家,对社会的深入观察体验,深刻认识,使他在作品中竭力去表现现实的残忍和悲哀。他说:“我只能在我的拐杖上刻下一切障碍在摧残我。”在观察社会的同时,积极融入个人主观体验,细腻地表现人多方面的异化和无奈。冷漠地审视,表现出冷峻的风格;悲哀地审视,具有撼人的力量。西方最负盛名的马克思主义评论家卢卡契在狱中重读卡夫卡的作品后,认为卡夫卡并非蓄意把人写得如此丑恶。《变形记》正是作家受社会使命感的驱使,冷漠而悲哀地审视现实,抓住人的异化丑恶现象,以表现社会对人的敌视、主宰等具有广泛性命题的表现主义杰作。荒诞的真实
如前所述,西方现代工业文明的到来,两次大战浓重的阴影,导致西方社会宏大背景之下恐慌、幻灭意识的滋生,危机意识、异化观念使人们将关注的重心放在对外部世界的内心体验之上,人在现代节奏中已渐渐蜕化为“非人”,他们对外部世界真切的体验往往离不开对自己不正常的处境和畸形世界的认识,于是一种反传统的艺术倾向出现,二十世纪初,挪威画家蒙克的作品《呐喊》倍受关注,他借用夸张变形手法来表现人物内心的孤寂和恐惧,将给画表现的重心指向人物的内心世界,也就是说,创作主体借用怪诞的形式表现真实的内心,审美者通过窥视创作主体的内心把握现实的“荒诞”。一艺术倾向波及文艺,很快于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蔚为大观。卡夫卡的《变形记》就具有《呐喊》式荒诞真实的特征。
《变形记》在整体上是荒诞的,其基本情节是:推销员格里高尔·萨姆沙一天早晨醒来变成大甲虫,无法起床上班,公司抛弃了他,家人将他关进屋中,远离社会,最后孤独痛苦地在饥饿中默默地死去。很明显,在情节上具有强烈的荒诞性:变甲虫荒诞;为什么变没交代,让人甚感突然、茫然、荒诞。不唯如此,人物形象变形;时代环境淡化。《变形记》中人物所处什么时代,当时形势如何,均无暗示、明示,让人感到这只是天方夜谭式的故事。考其他作品,如虚幻的不可及的(《城堡》),银行襄理约瑟夫K无缘无故被捕,并毫不反抗地接受法院处死的判决(《审判》),不少人物取名K,无不表现其荒诞性。看来,用变形的手法,以荒诞的内容,表达严肃的主题,是其创作一向的价值取向。不过,这种荒诞并不影响我们对作品的理解,因为任何形式的艺术作品,都必须有艺术的真实。卡夫卡的作品也不例外,他的作品中,荒诞即真实,荒诞只是表现真实的一种技巧,一种手段。《变形记》中格里高尔的遭遇不就是资本主义社会众多小人物的遭遇?小说中所反映的冷暖人情、炎凉世态和人被外部挤压的现象,无不反映了资本主义社会的现实。那么,是什么原因使荒诞的《变形记》具有真实性呢?
1、象征手法
卡夫卡在他的荒诞的小说世界中表现出真实性,往往是通过象征手法的运用来实现的。《地洞》中那个不停地打洞的小人物,真实象征了卑微、惶惶不可终日的小人物;《城堡》中的城堡象征了一种社会异己力量;《变形记》中格里高尔所睡的床、所住的房,象征着对人禁锢的社会,格里高尔所变的甲虫的壳又象征着人的重负。作家正是通过象征手法,让笔下的荒诞世界与现实生活对接,从而使荒诞的小说具有真实性。在《变形记》中,卡夫卡以变形的手段,给世人一个匪夷所思的荒诞世界,这个世界,正是现实的象征、折射。我们在审美习惯、经验上似乎不太习惯欣赏这样的作品,然而正是因为审美主体与审美客体的“距离”存在,使审美主体更会深刻地思考,从而真正把握荒诞下的真实来。换句话讲,变形只是一种方式,一种手段,暴露、表现则是目的,这与现实主义作品具有相同旨归。从这个意义上讲,《变形记》是怪异而真实的,它怪异而真实地表现社会对人的挤压和扭曲。
2、细节真实
表现主义作品具有真实性,除得力于象征手法的运用外,还离不开细节的真实。卢卡契说:“卡夫卡作品的整个荒诞是以细节描写为前提的。”也就是说荒诞而不荒谬,还离不开具有真实性的细节描写。《变形记》中多处表现出细节描写的细腻真实性来。“有一天,他花了两个小时的劳动,用背把一张被单拖到沙发上,铺得使他可以完全遮住自己的身体,这样,即使他弯下身子也不会看到他了。”为了使家人不因为自己的外形而受到惊吓,格里高尔想得实在周到。这些细节真实地反映了作为“非人”的主人公所固有的亲情(小说也以此反衬出家人和世人的寡情)。“看到了太阳花墙纸上一大团棕色的东西,她还没有真的理会到她看见的正是格里高尔,就用嘶哑的声音大叫起来:„啊,上帝!啊,上帝!‟接着就双手一摊倒在沙发上,仿佛听天由命似的,一动也不动了。唉,格里高尔!她妹妹喊道,对他又是挥拳又是瞪眼。”这些细节又反映了母亲的恐惧无奈和妹妹葛雷特对兄长的厌恶,从而真实地反映了资本主义社会人被完全扭曲和冷酷无情的现实。“他觉得整个房间竟在四周旋转,就掉了下来,跌落在大桌子的正中央”,准确地反映了格里高尔为家人对待自己的如此冷酷残忍而深感绝望的心态,而这正是一个弱者在现实有冲撞挤压下苦闷无奈的流露。“父亲……连在家里也一定要穿上那件制服,他的睡衣一无用处地挂在钩子上,他穿得整整齐齐,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好像随时要去应差,即使在家里也要对上司唯命是从似的”,反映出父亲已成“非人”,只不过是一架听从指令的机器,从而从一个侧面暴露了生活的残酷,社会的残忍。小人物是可悲的。“从窗外的世界透进来的第一道光线又一次唤醒了他的知觉。接着他的头无力地颓然垂下,他的鼻孔里也呼出了最后一丝摇曳不定的气息。格里高尔走到生命的尽头,尽管还眷念着这个家,还深爱着家人,“他消灭自己的决心比妹妹还强烈呢”,消灭自己,旨在减轻家人的恐惧,同时也反映出他的绝望。一个小人物就这样在希望与失望绝望的矛盾中,在渴求亲情与刻薄寡情冲撞的生活漩流中痛苦而寂寞地死去,这正是众多小人物共同的结局。小说《变形记》正是通过众多细节描写,表现生活的本质,从而使作品具有普遍意义的真实性来。
3、主观色彩
如何实现荒诞性作品的真实性?除象征手法运用、细节真实描写外,还有不有其他办法?有,卡夫卡曾提出,“艺术不是对客观现实的幕写,应当是内心世界的表现”,强调用主观的表现法来“再造”世界,把艺术创作的着眼点,由外部转向内心。可见,卡夫卡避免对现实的纯客观的摹写,笔下的事物只不过是一种象征,是内心体验的外在化,因而他的作品具有浓厚的主观色彩;也正是因为这一主观色彩,才实现荒诞性作品的真实性。真实的现实——荒诞的形式——真实的艺术世界,在这一条链条上,起作用的就是主观力量。《变形记》就具有浓厚的主观色彩,格里高尔变成甲虫后焦躁、忧惧、希盼、孤独、凄凉、绝望的心态正是包括作者本人在内的众多人的心态。作家就是怀着这样一种心态写作这篇小说的;由卡夫卡心灵“再造”的这个世界(尽管荒诞),我们可以捕捉到许多现实东西来。作家也正是在对现实细致观察、深刻体验基础上完成这一“再造”工程的,这里,作品的主观性、真实性得到融合。需要指出的是,作家在叙述自己心灵“再造”的世界时,采用的是冷漠旁观的态度,平铺直叙的笔调,主观的东西“客观”的叙述,表现出一种冷峻质朴的风格。
《变形记》作为表现主义流派中颇有代表性的佳作,通篇采用荒诞变形、象征暗示的手法,反映出资本主义社会“非人”的现象,人被挤压的生存状态和苦闷彷徨无奈的心理状态,是西方精神荒原出现的状态下人们反叛传统,寻求艺术突围的一种成功尝试。可以这么说,《变形记》是西方精神荒原中一支奇异的哀歌
卡夫卡《变形记》的精神迷城 论文提要:对于奥地利作家卡夫卡的小说《变形记》,本文试图从精神分析学的角度来对其进行分析。全文主要分为三个部分进行论述:
一、潜意识:对父子关系、家庭契约的的叙述与突围;
二、文明与个体:社会中人的存在法则的取向冲突;
三、超我与本我:个体自身的心灵之争。关键词:挣扎;突围;卡夫卡;《变形记》
有关奥地利表现主义作家卡夫卡的小说《变形记》,大多数学者与评论家是如此阐释它的:揭露资本主义社会中人在重重压迫下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以致“异化”的现象,卡夫卡通过受压抑的小职员格里高尔变成一只甲虫后的思想和活动,深刻地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里人与人之间赤裸裸的利害关系。①
但是一部优秀杰出的作品,其本身并没有固定、一成不变的内涵与意义。文本通过作者与读者的共同努力,而兴建出了文本解读的精神迷城。换言之,任何一部未经读者阅读的作品都只是半成品而已。正是由于读者的感官接触,作品才最终完成其自身意义的创造。可以这么说,文本的内涵与意义由于不同时代、不同层次的读者群知识结构与社会经验的差异性,而显现出它所与众不同的时代独特性。我们有理由相信,通过对卡夫卡的《变形记》的不断深入地阅读,完全可以获得对这一文本全新的认识。在这里,卡夫卡的《变形记》也可以用精神分析学理论来对其进行具体的分析,作品的思想内涵与意义蕴藉便具有了宽而广的多角度、多层次的跳跃性。而就变形事件本身来讲,它也包含着多重的解读倾向。
一、潜意识:对父子关系、家庭契约的叙述与突围
在《变形记》中,父亲形象可以视作现实生活中的卡夫卡之父在作品中的艺术加工之后的形象化的表现。而冲突着的格里高尔父子矛盾可以视作现实生活中的卡夫卡父子恶劣关系的写照。
在这里,我们有必要了解卡夫卡的生平。卡夫卡出生于布拉格的一个犹太商人家庭。父亲艰苦创业成功,形成粗暴刚愎性格,从小对卡夫卡实行“专横有如暴君”的家长式管教。卡夫卡一方面自幼十分崇拜、敬畏父亲;一方面,一生都生活在“强大的父亲的阴影”中。文本中的父亲形象的强势以及格里高尔的弱势,无疑是卡夫卡在无意识中对现实生活中的家庭关系的真实写照。长期生活在“父亲的阴影” 中的卡夫卡自觉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家庭生活体验搬入了作品中。作品中父亲叫床时方式的粗鲁以及时常不分青红皂白地对格里高尔进行身体与精神上的伤害,作为读者的我们完全可以解读成卡夫卡家庭关系中父与子的冲突与矛盾。
《变形记》共分为三个篇章,并且每一篇章都有父亲对格里高尔的身体上与精神上的伤害。在第一章结尾,父亲“从后面使劲地推了他一把,实际上这倒是支援,使他一直跨进了房间中央,汩汩地流着血。”② 而在第二章结尾部分,父亲对格里高尔所造成的重伤使他有一个月不能行动。在这两章里父亲对格里高尔的伤害是毫无忌惮,粗暴无礼的,似乎是要将其置之死地而后快。而格里高尔似乎并不因此而记恨家人,反而为自己的失礼行为感到内疚与不安。他的房间似乎成了唯一允许他自由支配并且可供行走的生活空间,而其他地方却是他的禁地。如果没有一定的生活积累,是很难写出这样的作品来的。退一步讲,即使《变形记》是闭门造车之作,那么在卡夫卡作品如《判决》中父子两代人的冲突,《地洞》中“我”的惶惶不可终日的心理状态写得如此的自然、生动,是假使处于和谐美满的家庭生活中的卡夫卡所难以驾奴的。
《变形记》可以视作卡夫卡对父子关系、家庭契约的一种叙述。而作品中的格里高尔的变形以及后来的死亡,则可以看成是卡夫卡在潜意识中对紧张的家庭生活与个体关系存着突围与寻求解脱的要求。德国文艺批评家龚特尔·安德尔这样评价卡夫卡:“作为犹太人,他在基督徒中不是自己人。作为不入帮会的犹太人,他在犹太人中不是自己人。作为说德语的人,他不完全属于奥地利人。作为劳动保险公司的职员,他不完全属于资产者。作为资产者的儿子,他又不完全属于劳动者。但他也不是公务员,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作家。但就作家来说,他也不是,因为他把精力花在家庭方面。而在自己的家庭里,他比陌生人还要陌生。”③显而易见,父亲的暴君般的专制的管理方式是卡夫卡虽处于家中心里却觉得自己是陌生人的心里感受的直接根源。而卡夫卡的《变形记》中的格里高尔的变形之后所遭受的一系列冷遇,可以理解成卡夫卡对现实生活中自己丧失劳动能力所面临的处境的一种假想。在同等情况下,格里高尔面临的处境有可能也会被卡夫卡所遭遇到。而最后格里高尔的死亡是否暗示着格里高尔亦是卡夫卡对父子关系的一种突围。在《变形记》中“格里高尔死去,全家继续幸福地生活”的情节设置,似乎暗示着他对自身淡漠家庭关系的否定,在潜意识中萌生着对父子关系、家庭契约的突围意识。
二、文明与个体:社会中人的存在法则的取向冲突 正如弗洛伊德所说:“我们相信文明之建立是为求生存而牺牲了原始冲动的满足而来;我们也相信,当每一个体不断地参与于群体中,一再地牺牲他本能的快乐以谋大家的幸福时,文明才得以再创和延展。”④由于文明与本能、社会与个体之间,社会之于个体、文明之于本能的制约与束缚是显而易见的。文明与个体的既定关系中,在社会中人的存在法则取向的问题上,就存在着冲突与矛盾。在一般情况下,社会的进步、文明的承继在必要的时候是以牺牲个体、牺牲本能为前提的,它要求生活于社会情境中的个体对此要绝对的服从,任何一个社会中人都不得逃避与背离承袭文明、延续社会的不二法则。然而,“在个体的发展过程中,快乐原则的意图在于获得幸福的满足,它是发展的主要目的。而个体融合于或适应于一个人类集体,则似乎是上述幸福目的得以实现的一个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必须满足的前提条件。如果这一目的能够脱离那个条件而实现,它也许会变得更好一些”。⑤在《变形记》中,格里高尔的由人到虫的变异,是否正暗示着他对社会人角色的颠覆与反抗,而回归到一种单纯追求快乐的自然的、无劳动力的兽的状态。藉此,格里高尔可摆脱千篇一律的繁琐无聊的程序化生活,获得一种自由、一种悠闲。这一行为是有悖于文明发展之规律、社会存在之法则。群体性的变异行为最终导致文明社会的全面崩溃与解构,这是社会所不期望的,也主张竭力避免的。而避免的其中一个办法就是对个别变异者、个别叛逆者施加严酷、残忍的惩罚。而作品中的格里高尔父子关系的紧张则完全可以理解成社会文明与个体本能的激烈冲突。在书中,格里高尔的父亲充当了文明代言人与捍卫者的角色,从他对格里高尔一次次激烈程度深入、制裁手段多元化的伤害历程中,读者可以获得这样的信息真髓:作为个体,要想在社会中生存,势必要一丝不苟地遵循社会规则,依据社会成文或不成文的规定,扮演由社会决定的角色。社会角色的首要任务,就是维持与发展文明。维持文明的具体表现,就是工作。变异后的格里高尔丧失工作能力,无利于文明的续延。于是,父亲的一系列暴力行为都变得那么好理解了。父亲在这里扮演了社会规则的代言人与执行者的形象。他对格里高尔的异变恼羞成怒,将其推回了自己的小天地中,并且依旧抱着格里高尔还原为社会态的期望。当格里高尔的状况似乎无法再为这个社会、整个文明效力的时候,社会与文明就开始了对他的遗弃过程。所谓遗弃,最明显的是表征为格里高尔生存空间的渐趋失落。格里高尔的母亲与妹妹搬家俱的行为则表明格里高尔自身生存空间——卧室支配权的丧失。而对格里高尔的反抗,父亲则对他进行制裁。随着小房间里杂物的增加,格里高尔的生存与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而格里高尔到客厅听妹妹拉琴,除了理解为对昔日温情脉脉的家庭生活的怀念之外,也可理解为格里高尔对个体生存空间的扩展,是对文明法则的再次反抗。于是文明的代言人——父亲再次施行他的职责,一昧地、毫不留情地将他逐回到自己的房间。空间日益缩小,最后只有立足之地。最后格里高尔对于生存空间的捍卫行为遭到了彻底的失败,并且他也失去了自己的生命权。而作为社会规则的执行者的父亲仅仅将他作为异类“收拾” 掉了。对于那些违反规则、于文明无益的个体,社会对他们的回应是冷酷的。而对异形的反抗镇压之后,社会与文明则会重新戴上它的温情脉脉的假面纱。在春日里,格里高尔的父母亲与妹妹开始了新的生活,格里高尔被彻底遗忘。这就是文明法则,凡一切于社会和文明无益的叛逆者都将驱逐出局,更不用说继续实现对自己原有生存空间的把守与扩展以及个体快乐原则的实现。
在这里,《变形记》表层意义上是写父子冲突,实际上却向我们展示了个体与文明之间突围与反突围的激烈的斗争画面。虽然在作品中,个体凭藉追求快乐的存在法则以及对社会对社会中人的既定法则的背离过程中遭受到了惨败,但是我们从中亦可获得了一种新的文本解读的思路。
三、超我与本我:个体自身的心灵之争 此外,卡夫卡的《变形记》也可解读成格里高尔这一个体自身的内心冲突过程。我们可以想象,在格里高尔的心中存在着两种意愿的斗争。一种是道德意志、伦理观念,即认为承担家庭责任、养家糊口是青年男子应尽的义务。而另一种则是对无数次重复性、机械式工作和生活的厌恶,而渴望追求快乐与幸福。这两种意愿的斗争实际上就是超我与原我的冲突。个体的自我在超我的束缚下不敢还原成原我,而又在内心对快乐原则充满迫切需求。于是一个生命体的一生实际上就是“自我为原我所推动,受超我所限制,为现实所拒斥,努力奋斗,企图完成那使各种力量及其所发生的影响两者之间得到和谐调和的任务”⑥的生命历程。
本来格里高尔的生活也如此地延续下去,但是变形却为格里高尔的原我与超我的混合体——自我提供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使他得以复苏为原我的状态。可见,变形这一过失“并非无因而生的偶然事件,而是严肃正经的心理动作;是由于两种意向同时混合——或互相干涉混合——的结果”⑦。变形实际上是原我一种折衷主义的对超我的间接背叛,原我本希望超我由于这一不可测性的异变而对自己无计可施,不加干涉,从而使欢乐原则得以自始至终的贯彻。正如弗洛伊德所说的那样:如果明白宣示其反对动机,则必受人谴责;反之,如果藉口于过失,则目的便可以达到。⑧
然而令格里高尔的原我失望的是,变形后的格里高尔的自我仍然在一定程度上受着超我的束缚,时时心生内疚,埋怨自己不能为家庭分忧解难。格里高尔的异变标志他的原我状态的达到。但是之后的父亲,对他的严厉惩罚,似乎也可以解释成格里高尔内心世界中超我对原我的一种约束和制裁。最后以甲虫态的格里高尔的死亡标志着超我对原我的一种胜利,原我再一次被潜抑下来。“超我把最严厉的道德标准加诸于无依无助的自我身上,自我在其淫威下可怜兮兮。”⑨而原我对超我的反抗以及对自我的解放最后并没有取得胜利。超我与原我的生死冲突最后以原我的毁灭告终。综上所述,卡夫卡的《变形记》以其丰富的内容和深刻的思想,在我们面前建筑起一座宏大的精神迷城。在其中,有作家父子的家庭冲突,有文明与个体的尖锐的斗争,也有个人自身的超我与原我的挣扎与突围。在这座变形的精神迷城中,里面的生命体不仅从外部而且也从内部寻求着一种突围,他们辛苦地挣扎着,冲撞着。① 见《外国文学史·欧美卷》,南开大学出版社1994年1月第2版,② 卡夫卡:《变形记》,韩耀成、李文俊译,浙江文艺出版社,1995年8月第1版。③ 见《世界文学史纲》,蒋承勇主编,复旦大学出版社,2000年7月第1版,④⑥⑦⑧⑨ 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引论·新论》,罗生译,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6年1月第1版。⑤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文明及其缺憾》,傅雅芳、郝东瑾译,安徽文艺出版社,1987年4月第1版。
第五篇:变形记观后感
七
(五)班五篇优秀作文
1观《变形记》有感
七(5)杨惠美
观看了《变形记》之后,我被深深震撼了,有很深的感触。
使我最感动的上山村的小朋友,他们每天在学校吃不好,已经十四岁了却还像个十岁的孩子。他们每天上学要走5个小时的山路,每天在学校吃的,是自己辛辛苦苦从家里背来米和菜,因为有些菜不能做,而洋瓜储存的时间长,所以他们每天自己带洋瓜,每天中午就自己做洋瓜吃,一个个都长不高,缺少大量营养
他们的教室也很不好,教室破破烂烂的,一间教室只有十几个人,但却有两三个年级,虽然这么艰苦,可他们从来都不叫苦叫累,反而很用功的学习,因为他们知道,能学习是来之不易的,所以他们很珍惜。
他们一个星期只回一次家,在家他们就帮父母干活,采松脂,梨地种香蕉,喂牲畜做饭,样样再行
看看他们再看看自己,真的很惭愧,在家里过父母把我视为掌上明珠,我是一位”小公主”过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衣服脏了妈妈洗,小房间乱了,妈妈整,连被子也是妈妈叠的,每天上学都是父母送我去的,在学校遇到小问题就找律师,从来都不自己想办法自己解决
学校的伙食很好,有肉,土豆,火腿肠,可这些我也吃不惯,每天让爸爸送,爸爸送来的都是鱼肉、牛肉、鸡肉
看了变形计之后,我决定不再做一个”小公主”,以后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我的衣服,不再让父母洗,我自己洗,虽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我最终成功了。但我上学不再让爸妈送,虽然多花了些时间,但我仍按时到校,在家多帮妈妈扫地。一定要学会做饭,让父母多休息一下
我相信,只要我继续努力,一定会成为像山村的孩子一样独立的人,加油
2少年之悟
——观《变形记》有感
七(5)邓佳缘
今天,我观看了《变形计》之后这档节目,看很大的感触。
变形计主要讲的是一位生活在繁荣的城市里的叛逆少年和一位住在艰苦的环境中的朴实少年来互换生活
当我看到那些大山青年在艰苦的环境中,一边学习一边帮家人干活时,我深感愧疚,怎么说我也生活在比他们好的环境中,但是却不好好珍惜。
有一期节目中,一个不到五岁的小女孩,天天上山砍柴,在家里帮家人喂猪,放牛,而我们都快十五岁了,却还不懂事,不珍惜自己舒适的学习和生活
住在大山里的孩子,每天上学要走几个小时的山路,到了下雨天就更难走,而且在偏僻的地方,有些学校的条件真是差到了极点,玻璃破了没钱补,房梁断了只能靠柱子撑着,但是,就是在这艰苦的环境中,学生们学习更卖力
住在大城市里的小姐少爷们,学习力的环境好,设备好,教学质量好,但是他们却不知道珍惜,到了大山里去,才明白他们是多么幸福
我们,这一代的中学生,不珍惜学习的机会,在我们学校里食堂里的饭菜样样齐,我们依然挑食,不喜欢,在大山里,每天吃饭时孩子们就只能吃5毛钱打的饭,有的孩子家里穷,只能吃从家里带来的咸菜,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他们仍然努力学习。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应该珍惜现在的学习和生活,利用好社会提供的能源,好好学习,好好努力,不能让父母老师失望,要成为国家的希望
从现在开始,收回那颗叛逆的心,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为了国家,为了父母,更为了自己,自己的将来
为父母点燃光艺,为国家创造辉煌,为自己闯出一片天,好好努力吧
3观《变形计》有感
七(5)张明月
别让贫困掩埋你的斗志,别让奢侈磨灭你的勤奋;在顺流逆流中保持平静的心态,拥有一颗平常心,你会发现世界的美丽,生命的璀璨。
湖南卫视变形计之少年何愁,讲述了一位深圳富二代和一位云南彝族贫困少年的互换生活。深圳富家少年易虎臣,13岁,玩世不恭,一年换了6、7部手机,云南彝族少年吴宗宏,14岁,懂事的山里孩子,一个月零花钱10元,他要负责每个星期背最重的洋瓜走5个多小时的山路去上学,他要和爸爸在夜里忍着寒冷去山上采松脂,他要帮老师冲厕所,喂猪,他是那个小小的学校里最大的孩子。
生活在城市里的易虎臣和我们一样,依赖父母,没有吃苦精神,不会去感恩f父母,为了满足物质的需求而大胆坦然地花父母的血汗钱。而生活在山区的吴宗宏截然不同,虽然家里穷,但不自卑,虽然条件差,但依然执着地追求学习。
每当看到易虎臣就好像看到了现在的我们,易虎臣是讨厌他的父母的,但我虽然不讨厌他们,可当我遭受指责时,我也会对他们产生偏见,易虎臣是不会吃苦耐劳的,我们在家里都是受别人的关爱,也不常做家务事。
我们要想当个人人心目中的好孩子,就应该学习吴宗宏身上的优点。他是有理想的,只要有了理想我们才会为之而奋斗,所以我们制定自己的理想,一分耕耘一份收获。
吴宗宏是勤奋的,而我们也可以将那用来放松的课间十分钟用来学习,知识改变命运,我们有着比他更好的学习环境,我们更应该珍惜。
吴宗宏学会了自食其力,而我则没有很好的自立能力,我应该去帮助父母,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们还要懂得去关爱父母,父母是养育我们的人,他们同我们血浓于水,所以我们应该好好学习去报答他们
结局是美好的,也是给予人希翼的,两个少年都学会了许多,但未来依旧漫长,要牢记今日的品德,给未来开拓光明的道路。
这世上有金钱的贫乏,但不会有灵魂的缺陷,这世上没有真正的铁石心肠;只有暂时的迷茫,只有用爱去感化它,融化隔阂,世界才会更加美好,4 观《变形计》有感
七(5)李怡然
自从观看了《变形计》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在节目之中,我似乎看到了现在孩子的真实写照,看到了他们经过七天的真实改变,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苦,什么叫做爱,什么叫艰辛。
在节目中,那些山里孩子在苦难之中仍旧为美好生活在奋斗着,努力着,求学的艰辛并没有阻止他们对知识的渴望;那些富贵的公子哥们,在苦难面前,在贫穷面前,在条件艰苦的大山里,也放下了平时的公子哥气概,他们学会为他人着想,他们体会到了父母的不容易,他们的心灵也被经过一次净化
原本富贵的公子哥们,在大山深处,发现了人的本性,他们用自己的心灵去传递了自己的爱,改变了自己身上的傲气和叛逆的心理,学会了许多人的人生哲理,他们用自己的心灵去传递了自己的爱,改变了自己身上的傲气和叛逆的心理,学会了许多的人生哲理,他们也看到了山里孩子从小就会用稚嫩的肩膀来替家庭分担责任,看到了他们对父母的理解,看到了他们再贫困之下对知识的渴望,体验了大山深处那种艰辛的生活,感受到了金钱的来之不易
而山里孩子在面对他们从不敢幻想的城市生活之中,他们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与幸福,他们看到了只有在书本和电视上的东西,可他们却并没有因此忘记了自我,只是励志要好好读书,靠自己的一双手来创造属于自己的一片蔚蓝天空。同时,他们也让城市家长知道了知何去教育孩子,如何去关爱孩子
看到这里,我不禁惭愧起来,与山里的孩子相比,我们的生活幸福的多,每天都可以坐在明亮的教室学习,可以从父母给我们买许多好吃的,好玩的东西,可我们却没有回报过他们,哪怕是一句微不足道的关系或许也没有过,只知道生气的时候就抱怨,嫌他们太唠叨,不愿与他们交流,不愿关心他们,山里孩子身上所体现的孝顺,正是我们每位同学们所缺乏的,我们应该学习他们那种精神,学习他们身上的优秀品质
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铁石心肠,但有暂时的迷茫,只要用爱去感化他们,融化隔阂,世界才会更美好,让我们珍惜当下所拥有的爱吧
5珍惜拥有,完善自我
——观《变形计》有感
七(5)杨尚明
看了“湖南卫视”的《变形计》后,我感受到了什么叫苦难与艰辛,什么是拼搏与努力,什么是母爱与父爱。在爱的阳光照耀下,我的心灵一次次受到冲击和洗礼。
我最感动的一期节目是关于贫富差距巨大的孩子们间的转变的。家庭环境几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三个孩子之间互换角色,这么一个让人看了无一不留下感动、心酸、惭愧、自责的泪水的“变形”
姚珠龙是来自深圳的富裕家庭。他一天到晚无所事事才,不是在高档的ktv,就是在马路上骑摩托车,或是因为一些不爽去其父同学,在他的兄弟中,他就是“龙哥”。他平时为一些小事和父母大吵大闹,当我看见他为妈妈把他的床换上比较幼稚的儿童床单就大声严厉呵斥他的妈妈,我心想: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叛逆之子啊
此次变形的城市主人公不可以只有姚珠龙一个人,还有一个就是周卓夫。他来自深圳的另一个富贵家庭,他的性格自闭,不善于人交流,谈话。整天都在家中打游戏,他不喜欢学习,是一个十足的“网虫”他对父母很粗暴,经常对他们动手动脚,言语暴力,当我看到周卓夫为它妈妈进了他的房间大发雷霆“死开,快滚”说完用手用力的打了他妈妈一下子,我突然震惊了,心想:如果说姚珠龙叛逆的话,那么周卓夫就是一个暴徒,一个队自己亲妈这么狠的人,那么他对待其他人更是如此了
罗海,一个来自贵州大山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和弟弟承担起了所有的家务。他俩的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只有他们来照顾年迈的爷爷奶奶,即使是这样,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成绩
最后,城市的主人公们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原来叛逆的他们,也变得尊敬师长了,而来自山区的罗海也完成了他的心愿,见到了美的城市和广阔的大海
变形,不是变面貌,而是变心灵。所有的一切,都会成为他们成长中难以抹去的记忆与前进的动力。
他们即将是展翅高飞的雄鹰,在经历了爱的洗礼后,学会了感恩,学会了回报,学会了关爱他人,在变形中重振了自己的方向,改变了自己的态度,陶冶了自己的情操。
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跟山里的孩子相比,我们应该珍惜眼前所拥有的一切,不断完善自我,尊敬师长,团结同学,热爱学习,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杰出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