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退休党员作家国庆60年优秀征文
年年有鱼及其他
退休以后,每天进出菜市,总会听到家庭主妇们相互询问:“今天买点什么?”而对方又总是这样回答:“还能买什么,鸡鸭鱼肉呗!”这句近乎口头禅的话,揭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鸡鸭鱼肉已成为普通百姓餐桌上的日常菜。
然而,在旧时代,这类东西只有富贵人家才能享用。半年不知肉味,是那
时百姓生活的真实写照。战国时期,齐国的孟尝君田文好士,门下食客数千。其中有个叫冯援的普通食客,因为不满于粗劣的食物,天天倚在柱子上,弹着他的剑把,唱道:“长铗归来乎,食无鱼!”虽然冯援发的牢骚,但也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现状:鱼和鸡鸭肉等的确是上层社会的消费品,一般家庭是缘问津的。
东安是舜帝南巡驻跸之地。据传舜帝南巡,除了体察民情、排解民瘼以外,还把黄河流域先进的农耕文明带到了南方,教导人民渔猎耕种。东安江河溪涧,纵横交错,沼洼池塘,星罗棋布,鱼类资源极为丰富。在舜文化的薰陶下,东安人民对鱼早就有着特别的偏爱,把鱼作为一种吉祥物。而作为菜肴,鱼又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它不仅味道鲜美,而且是高蛋白低脂肪,富含卵磷脂,易被人体吸收,尤其适合老年人和少年儿童食用。因此,逢年过节,婚丧喜庆乃至亲友小叙,餐桌上总少不了鱼,真可谓“无鱼不成席”。除夕和春节,为了体现年年有余(鱼),鱼更是必备之物,就连张贴在大门上的年画,也是一个胖娃娃坐在一条大红鲤鱼上。
但是,旧时中国百姓,大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过着糠菜半年粮的日子。在新旧年相交的除夕晚上,谁不希望新的一年里有个好的收成,过上温饱生活?于是,年年有余(鱼)就成了人们普遍心理。除夕的团年饭上,穷苦人家没有鱼,就用木头雕刻一条,染上红色,装在盘子里,上面浇一些葱蒜之类的调料,摆在餐桌上,直到元霄过后。1975年我在竹木町公社搞农业学大寨运动,就在杨梓洞大队一户人家神龛上发现一条保存完好的木刻大红鲤鱼。
东安人民历来好客。“不抹一刀,礼不周到。”平时来客,一定要有鸡。正式酒宴,至少得“十大碗”。第一碗是大三鲜,第二碗是肘子,第三碗是鸡,第九碗才出鱼。等鱼一上桌,陪客(也称提调)就高呼:“鱼到酒止,开饭!”于是停止喝酒,大家吃饭。但2005年11月,我到山口铺一位友人家恭贺新建乔迁,第一道菜出的竟是鱼,一种被东安人民称之为“富鱼”的鱼,第二道菜才是大三鲜。当时我想,第一道菜上“富鱼”,大概是取“一开局就富,一进火就有余”吧。而事实上,主人造这幢二层小楼已用去近十万元,还把相邻的空地买空卖空,准备过一二年再扩建。家境如此殷实,“富余(鱼)”早已不是一种企盼,而是一种印证了。
所谓“富鱼”,是从烹调方法角度讲的。取鲜活草鱼或大鲤鱼,剖杀去鳞后,将鱼身部分横切成一指宽的小条块,入高汤内煮至发白,加入精盐及调料即成。其特点是,鲜。
与“鲜”相反,还有一种“腌鱼”,也极富地方特色、农家风味。取“禾花鲤鱼”(在稻田里吃足了禾花的鲤鱼,以肥嫩著称)若干,去鳞后从腹部切口,掏出内脏,沥干水,撒上盐;待盐将鱼充分渍透后,晒干水分;然后淋上烧酒,将事先准备好的花椒粉、辣椒粉、炒芝麻粉、炒黄豆粉、八角茴香粉、紫苏粉和生姜粉等调料,填入鱼腹,遍涂鱼体,入缸内腌二三个月即可食用。或煎或烤或蒸,味都香美无比。如果腌到一年以上,就可直接食用。1954年我在荷叶塘办业社,家家都腌禾花鲤鱼,有时不想蒸煎,就放在火上烤,过路人闻到香气,虽不垂涎三尺,也想一尝为快。
为作一种文化,鱼的烹制方法还有很多。大约在上世纪末,我路过县城一家餐馆,门前支起一块木板,上面红纸黑字赫然写着:
本店首创•风味独特
水煮活鱼
欢迎光临•欢迎品尝
我不禁哑然失笑,心里说,还独创呢,早在半个世纪前我就品尝过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一位远房族祖父老四,为了躲兵,逃到水岭乡的黄巴岭上垦田,借以维持生计。有一次我和五叔去他家玩,他从田里抓了几条大鲤鱼,放在锅里和水煮。虽然没有任何调料,但就鱼来说,“久煮当油盐”,其味也鲜美无比。
无独有偶,1959年我被打成“右倾”,次年下放到大庙口公社屯里大队“劳动改造”。大庙口是东安县的著名粮仓,田多人少,我们这些下放干部就成了机动劳力,哪里缺劳力就往哪里调。高强度的劳动,吃不饱的生活,我的脚开始浮肿了。生产队的女副队长见了,心疼地说:“刘科长(老百姓朴实,我虽然头上戴着‘帽子’,他们还是这么称呼我),这样下去不行啊!党的事业还须要你,我想办法给你补补吧。”当时公共食堂餐餐是盐水汤,我怎么也想像不出她能拿什么东西给我补补,就将信将疑地等着。几天以后,她把我叫到她家,指着盆子里的几条鲜活大鲤鱼对我说:“我给你炖荷包鲤鱼吃。”我从没听说什么荷包鲤鱼,就坐在一旁瞅着。
第二篇:作家献礼国庆60周年优秀征文
此时,我看见大地在歌唱,北方的四季在沉稳地拔节。
我看见:每个人行走在二十一世纪的人们,脸上布满微笑,心中激荡想往生活的美丽音符。
我看见:鲜花铺满大地,长满庄稼的原野与空气亲切的交谈;
我看见:春光明媚、艳阳高照,餐桌上的餐具犹如阳光般的亮洁;
我看见:夏日装有空调的饭庄里清风荫荫到处流动着清
新的空气
我看见:原野中的收获看见一颗颗的庄稼长成餐桌上的美食
我看见:风吹过冬日的森林,善良的人们围坐在火炉旁,热火朝天的交谈健康的主题,品味火锅的浓郁。
祖国60年!一个心灵的品牌,一个优秀的品牌,一个从诞生就足以改变人们生活的品牌,一个响亮得足以成为丰碑的品牌,一个每天都在掀起精神革命、掀起饮食安全思索的品牌。
我知道:民以食为天,心以食为天,清新可口的美食让人饱胃、饱身、饱心,使人们得到美食艺术的享受。放心碗、放心筷、放心餐具,无不成为人们日常生活的不可或缺。
于是,我又回到我的童年,我又回到我童年的幸福时光。我想起了给我生命、给我梦想的那个人。
那人,腰阔、肩宽、目光炯炯浑、身上下透着沉稳和雄健;
那人,从没有停下过匆忙却从容的脚步;
那人,把一副生活的担子稳稳的抗在自己肩上;
那人,把一粒粒生活的种籽精心打造成饱满的希望,然后,满怀着百倍的期冀,把种籽放在我的肩上,让它们在我的身上 萌芽、开花和结果;
那人,把一种永远笑视生活的永恒的精神,植入我幼小而生长着的心房。所以长大成人后的我,能够平静的接受风雨的捶打。
那人,是我的父亲!
他质朴宽厚,慈祥善良,与人为善,不卑不亢。他深爱着他耕耘了几十年的土地,他深爱着寄托了他所有梦想的儿子,他把一只碗递给了我,他教会我用干净的碗盛饭,教会我吃完饭要把碗洗刷干净。
那碗,是粗瓷蓝底,是洁白剔透,是精制的陶器。
我知道:那碗,是汲取生活养料的必备工具。有了碗,就可以去盛满大米饭和紫菜汤;有了碗,就可以汲取生活的汁水和营养;有了碗,就可以拥有成长的元素和力量。
父亲告诉我:碗中只能盛能吃的东西。父亲说:要记住,千万别让碗沾染有害的物质。我牢牢的记住了父亲的话,从懂事起,就保持了及时洗碗的良好习惯。
那碗,我用秋后去了籽的丝瓜瓤刷过;那碗,我用母亲给我的小手绢擦过;那碗,我用故乡老井里的清水洗过;那碗,我用烧开的城市自来水煮过。
父亲说 :所有这些,都是让碗洁净的好方法,只有用洁净的碗盛饭,吃起来才会舒心,才会可心,才会放心。
长大后,成家立业,忙于工作和应酬。在外就餐的次数一多,觉得刷碗成了别人的作业,而我却只管享用现代刷碗技术带来的实惠。即便在家吃饭,我也放弃了及时洗碗的***惯。时间一长,更是把父亲的叮嘱丢到了一边。
祖国!您的60岁生日来到了!
是你,唤起了我对儿童时代刷碗生活的回忆,是你更新了我对饮食安全的深层思索,是你提醒我把洁净和健康放在饮食的首位。
这是一段永远铭记我心头的不了的情!就像我们阔步走在建设和谐社会的通衢。
那情,热烈。热烈得犹如夏日里高挂的暖阳,热烈得犹如冬日里窜着火炉的铁炉。
那情,浓郁。浓郁得犹如春天里精酿而成的纯粮酒,浓郁得犹如秋日里高潮迭起的童话故事。
那情,其实很普通,就像我们每天都要吃到的馒头和米饭。那情,用一只纯净的碗作为载体。那人,用坚强的目光,为我奠起人生的路。那碗,为我延绵了一段纯真的情,流淌出我与祖国60年之间零距离的心的拥抱和情的共颤。
怎能忘记:我童年时代与粗瓷大碗那相濡以沫的岁月!
怎能忘记:父亲与我那目光与目光之间的交接和互动!
怎能忘记:那涌动在人世间极纯极纯的情愫!那段情,犹如故乡的云山上流出的澄澈澄澈的山泉水。
现在想来。对于岁月的所有回忆,都源于一只只冲洗得干净宜人的碗。岁月飞逝,时光荏苒,历史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驰入二十一世纪,大大小小的酒店和饭庄鳞次栉比的呈现在城乡的大街和小巷,它们以春天里花开的方式缤纷起所有人的目光,饮食安全便成为都市人、乡村人共同关注的焦点。
不是吗?谁不想尽情享受就餐环境的幽雅?谁不想尽情享受平安和乐的美好宴会?谁不想尽情享受一碗碗美食的愉悦?餐具卫生更是成为饮食安全不可触摸的高压线。触摸了它,将无法再看到春光的明艳;触摸了它,将无法再置身夏日里的绿荫;触摸了它,将无法再欣赏到秋的歌唱;触摸了它,将无法再品味到火锅的魅力。
时间舞动出新世纪的旋律。此时此刻,我又一次清晰地看见:那人,仍然那样和蔼安详地望着我,让我在冬日里倍加感觉到实实在在的温暖和温馨。那碗,被集中消毒,被餐洗剂一遍遍的冲刷过,一尘不染,纯洁得犹如冬天里飘过的第一场雪;晶莹宜人,犹如遨游在亲情和爱情的海洋。我用那碗,放心地盛上早餐的豆汁、中餐的米饭和晚宴的干红,然后,端坐在同样干净怡人的餐桌旁,精心享用生活静心享用社会发展、人文和谐带来的成果。那一份浓得如同枣花蜜般的不了的情
愫,一点点深入我的肺腑,一点点沁入我的心脾,滋养着我浑身的力量,督促我不辍前行。
第三篇:铁路作家国庆60年征文
那年冬天的雪,下的似乎比往年都大一些。大朵大朵的,象鹅毛一样漫天飞舞,我想,如果用“燕山雪花大如席”来做比喻的话,再也恰当不过。
傍晚的时候,等我从学校一步一步挨到家里,棉鞋早就冻成冰疙瘩了。那可是二十多里的山路,下午四点半开始,从学校往回走。搁在往常,一个小时足矣。可那天足足走了三个小时才回到家。没办法,因为雪深,所以
腿短。所以要耗费些青春和力气。
等我回到家里,一双破袜子紧紧贴着内鞋梆子,和脚趾紧紧粘在一起,怎么脱也脱不下来。母亲说:别急,别急,先跺一阵子脚……一边说着,一边烧着了火盆子。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雪才渐渐融化掉,开始是一点点,继而是一滴滴地往火盆子里落。直到我看见微弱的火盆子里“哧溜——哧溜——”的淬火的声音,这才将鞋脱下来!脚趾头通红,冰凉,麻木而酥痒。晚上,母亲端上来瘤疙瘩混红薯饭,我足足吃了三碗。母亲说,“白面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三十斤,已经装在了面袋子里,只是明天不好往学校里带,大雪封山,也断路啊……”母亲一边划着火柴,一面点着了煤油灯,我知道,上了些岁数的母亲是想和我多唠嗑几句,可我实在是太困了,稀里糊涂地不知道回应着母亲几句什么,就一头倒在炕上睡着了。
三十斤白面,是我在学校一个月的口粮。
在往年,学生住宿的口粮都是从粮站直接往学校转,可是眼下,国有粮食系统改革,学校不再和粮站发生关系,所有的住宿学生一律从家里往学校带粮食面粉吃。
在太行山区,我家紧紧挨着雪花山,旱地多,水地少的更是可怜。二亩薄田,单靠母亲一个人养种,大哥是后妈,在西藏当兵,父亲教书,又是民办教师,收入可想而知。
我知道三十斤白面意味着什么。
记得家里有一次雇人盖新房子,现在看来,不过是三眼石灰坯膏脱成的窑洞而已。从打地基开始,父亲就挨门挨户地求人撺掇找帮手,那年月不时兴给人家工钱,反是遇上谁家修房盖屋,村里的青壮年都主动上门帮忙。但是,我家的帮手却很难找。原因是父亲只顾教书,遇到别人家修房盖屋,他都没有时间上阵,遇到自己家里动工,人家都不很情愿来帮忙。可是怎么来偿还人家的情份呢?好在逢年过节,或者遇到谁家婚丧嫁娶,父亲都主动帮助人家写对联,可多愧了父亲的一手好毛笔字。“毛笔字换人情,值得!”
母亲到是里里外外一把手,一个人支应三四十号人的饭,不仅一日三餐都是白面,而且还把饭做的香喷喷的,这不,三眼窑不到三年的时间,基本上就大功告成了。可是,我家的粮食带子却日渐空瘦了,年年赶不上,年年借粮吃。好在母亲安慰我说:“等你哥复员了,三间窑洞准能够给他娶媳妇了,只是亏待了俺的小儿,吃不上白面啊……”
母亲的唠叨使我辛酸的几乎落泪。为了节约粮食,母亲拾了好多的旱地种南瓜,一到秋天,成堆的南瓜堆在院子里,象一个小小的山丘似的。瓜菜半年粮的日子里,母亲总是把白面留着,舍不得吃,只有遇到节气,她才将白面和玉茭面混合在一起蒸干粮吃。母亲有一手绝活儿:她能够把白面和玉茭面搀和在一起,作成“银裹金”。外面一看好似馒头,其实白皮内部三分之二是玉茭面。尽管这样,我想着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有一天要当新郎官,而我们家就要集体搬住新房子,想着想着,就不觉得委屈了。看我吃的香甜,母亲就笑着擦南瓜片儿去了,她要把一些南瓜擦成片子先晒干,然后再存放起来,好留在冬天做菜团子吃,做家乡人习惯的咸饭吃。
可我还是没有忘记那次偷嘴吃菜包子被母亲痛打的事儿。
那次雇人盖房子,我上学回家已是黄昏。一进院子,三十多号乡亲满满围坐了一地。主食是菜包子面条汤。乘母亲不注意,饥饿的我顺手偷了一个菜包子一溜小跑儿向街里跑去,远远地,觉的有人突然追上来,不容分说迎头就是几巴掌:“我让你偷嘴吃,吃!吃!吃!”几巴掌打下来,母亲才发现是打错人了。我家住南场地,相搁两条街家住北场地的庆国和我是同学,也上五年级。两人长的很相似,村里的人都说我俩好象亲兄弟一样,那天,我怀疑他要来我家混饭吃,原因是他的父亲赵保顺给我家做工了,偏不争气这顿好包子他就替我吃上了。等母亲反映过来后,赵保顺气呼呼地将吃饭的碗给砸了,揪住母亲的胳膊得理不饶人的架势:“你说说,我家的孩子怎么抡着你给教训了,又没有偷你家的,抢你家的…..他可是有病根的孩子,要是犯了病,你一地的南瓜也抵不上他一天的药费……”,这时,围上来很多人,饭都顾不上吃了。都问怎么回事,咂了?怎么打了人家保顺的孩子了?母亲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而我远远地躲藏在人群之外,没敢回家。后来听说,母亲当天晚上拿了六个菜团子到保顺家看望了我的同学庆国。只是开学的第二天、第三天…….以后很长很长的时间里,庆国都不再和我说话,远远地躲着我走,饶着我走。后来这家伙还真的犯病了,那病一犯就口歪眼斜,甚至还吐白沫子,怪吓人的,现在才知道那时叫的羊羔疯就是癫痫病。我不知道庆国犯病跟我母亲的那次暴打是否有关,只知道以后我家几次用人盖房子,他的父亲都没有来帮忙,倒是我的父亲乘着星期天,一连几个晚上到人家家里串门子,我想八乘儿是给人家赔礼道歉去了,事情过后,父亲年年上门给人家送对联,还送了我家中堂上挂的那副老虎图,这事才算了结。
第二年就考上了县里的重点,可是为了那三眼窑洞,也为了节约家里的面粉,我楞是和常犯
癫痫病的庆国一同上了乡里的初中。离家二十多里地。一天往返两次,一连跑了两年家,该跑了多少公里了?八乘到上海几个来回了的路程了。仅鞋帮子穿破了二十多双。母亲说,你的脚是废缰的驴!记得母亲天天纳鞋底儿,是属于千层底儿的那种,从来没有穿过运动鞋,我甚至看着穿着雪白雪白的运动鞋在篮球场上飞来飞去的同学,都把他们当成飞人乔丹,甚至做梦自己也在飞,当然,梦中的我是穿着属于别人的运动鞋。
马上就是初三了,不能天天跑家,父亲和母亲商量说,让孩子住一年宿算了,以免耽搁了前程。父亲做出这样的决定,一是因为那年父亲转正了,二是因为我每学期的三好学生奖状让父母下定了决心,尽管一个月三十斤的白面和20元的伙食,对家里的几亩产量不高的薄田够成了极大的威胁和挑战。
是的,我是说三十斤白面是我一个月的口粮。学校卖饥顿票。5分钱的手工费和二两粮食换一个不算大的馒头吃。可是,想想母亲的哮喘病,想想家里那尚未完工的三眼窑洞,正在贪长的我,楞是让勒紧裤腰带和知识和命运赛跑。
我该上路了,三十斤的粮食必须交到学校。尽管大雪封山,尽管母亲说等开了天再交也不迟,我坚持抗着面粉上路的原因是因为我实在饿的不行,提前半个月把口粮吃完了。这事母亲还不知道呢!
那天我的命可真大。先是一路同行的同学庆国极不情愿地找来根树枝和我一路抬着走,这家伙个子大,一顿吃三个馒头一碗肉菜,外加一碗汤儿,癫痫病倒是不再犯了。力气大的惊人。中途几次抛锚之后,遇见了外乡的一个牛车,送孩子到县城上学的,一看上面坐着我曾经认识的哪个参加县里统考抄我数学题的那厮,尽管叫不上名字,他还是同意我们俩上了他们的牛车。
终于到了学校了。三十斤面粉顺利地交给伙食管理员。可是等我跟着管理员到食堂交面时,人家揭开面袋口一看,说什么也不收。我急了,咂不收呢?
“你看看,你交的是什么面?能吃吗?”
他一边鄙视着我,一边顺手掏出了一把,在手心中间一摊:“你说,这面粉磨过几栏子了?这分明是剩下的底栏子面,第三栏面磨出来的才是精面,糠麸子面分明是喂猪的,你让学校300多号人吃这黑底栏子面啊?”
那一刻,我无语了;“母亲啊,母亲,你可把我害残了。你怎么能够把磨剩的黑栏底儿面粉来当做我的口粮呢?
这时,前来交面的同学也纷纷围上来看热闹,有的一惊一咋的,有吹口哨的:“哈哈,把猪食儿带到学校了,可真够黑的。”
我的头象浇了盆冷水似的,呆呆的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双手撮揉着衣角,眼睛里淌着委屈的泪水,真恨不得找了地缝钻进去……
好在班主任曾老师过来了,他也是来交面的。
这时,他上前一步,拉着管理员的手说:“老王,你就网开一面嘛!这是我的学生……”边给老王递了一只烟,“这是北子沟学校的赵更会老师家的二儿子,家里可能困难一些……这样吧,这份儿面算我交的,吃一顿半顿的,事儿不算太大……”。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第二天的中午,全校70多号住宿生和20多名老师,集体“享用”了我交的黑面。
事后我责怪母亲:你怎么拿黑面来来以次充好,让自己的儿子来丢人显眼呢?
听我把事儿讲完,母亲一句话都没有说。
原来,那面是母亲借来的,借的是我同学家的。三年前因我偷吃包子而替我挨打的庆国,他的父亲赵保顺极不情愿地借给了我家一袋子白面,说是看在我和他儿子是同学的份儿上.
第四篇:退休教师国庆60周年征文
大海航行靠舵手,中华振兴靠领路。中国人民在四代领袖的指引下,终于走上了社会主义康庄大道,人民过上了好生活。人民领袖人民爱,人民领袖爱人民。在国庆60周年之际,我们把最美的颂歌献给四代领导人,以表达人民对自己领袖的爱戴和敬仰。
《东方红》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
他为人民谋幸福,那一世小说网 http://www.xiexiebang.com他是人民大救星。
《春雷响》
春雷响,天清明,华夏走来了邓小平。
他为中国谋发展,他是中华好儿男。
《曙光灿》
曙光灿,雄鸡啼,江泽民领着我们跨世纪。
“三个代表”指航向,继往开来辟天地。
《东风劲》
东风劲,神舟遨,胡锦涛大笔写今朝。
科学发展飞巨龙,和谐中国步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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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退休教师国庆60年征文
泥地·砖地·玻化砖
小时候,我家住在江都乡下,一家四口人挤住两间茅屋。室内地面就是泥土,每次扫地都会扫起一堆尘土。一年下来,地面不仅会裂开了大大小小的缝,而且坑洼不平。所以,农家每年春节前都要做地。
做地是件很辛苦的事,天不亮就得先把屋里的桌凳家什搬到室外空地上,然后用大锹一锹一锹地将原先不平的地面挖开浅浅的一层,并将
挖起的土戳碎;之后,再往碎土上泼水。等碎土都胀开后,在上面均匀地洒一层稻草灰,最后用石磙来来回回碾压。这一切,需要折腾一整天。
上世纪80年代初,我在江都一所农村中学当了教师,家里经济条件有了好转。父亲又向亲戚借了点钱,将两间茅屋翻建成了三间瓦房。我特别向父亲建议,一定要在地面铺上砖。父亲迟疑了好一会儿,咬咬牙答应了我的要求。从此,我家告别了茅屋,也告别了做地的辛劳。
住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这砖头地面好是好,可扫起地来也并不轻松。一些灰尘经常“赖”在砖头缝隙中不肯出来,一把扫帚用不了多久就成了桩子,而且扫起来很费时间。于是,我没和父亲商量,找了两个瓦工,在砖地上打了水泥地平。这下,灰尘少多了,扫起地来轻松多了。
上世纪90年代,随着农村经济的发展,农家也时兴起了装修风。我家不甘落后,作了一番简单装修。父亲觉得原先的水泥地跑沙,太暗,为了装修整体效果,在地面贴上了釉面砖。从此,拖把代替了扫帚,打扫起来十分方便。虽然多花了一些钱,但看着光洁闪亮的地面,心里十分舒畅。
前年,女儿女婿大学毕业后在**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于是,我家又在**城里买了一套140平米的房子。新房的装修,古朴典雅又不乏时尚。宽敞的客厅里,整齐地摆放着布艺沙发、玻璃茶几、高级组合音响和大屏幕液晶电视。尤其是地面,斯米克的玻化砖如玻璃镜面一样光滑透亮。
住在宽敞的新居里,看着明亮的玻化砖,联想到过去茅屋里的泥地和后来的砖地、水泥地,我不禁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