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又到中秋月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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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中秋月明时
作者:蔡嘉生
来源:《闽南风》2009年第12期
斗转星移,又快到中秋月明时。无论是谁,面对夜窗,守望明月,都会生发出无穷的遐想,而这些遐想又无不都与明月魂魄牵系、相生相伴,因而就有了李太白床前的那一缕清辉,有了苏东坡的“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之叹,也有了无数游子心头的无限怅然。这是中国人独有的乡土情结,只要血脉中流淌着炎黄人的血液,这种情结就无可替代,永难磨灭,或为故土,或为故人,或为一段挥洒不去的往事……
小时候,正值十年**,国家经济没有现在这么繁荣,人民生活水平也就低下,生活必需品大多凭票供应,到米店买定量供应的大米还要按比例搭配地瓜纤或是面粉。南方人对面粉的需求是比较少的,不象北方人喜欢做包子、馒头,或是饺子,面粉的消量比较大。再说,做饺子也要有肉才好吃。可是在那样的年代,一个人一个月才供应一斤肉,哪能一餐就把它吃了呢?所以,在我们家,面粉常常积压着,但是不吃又不行,口粮不够啊!所以,母亲就在中秋节那天,用供应的面粉加些红糖煎成煎饼,权当中秋饼让孩子们吃,也算是过节了,我们着实很高兴,因为要在平时是很少能吃到红糖的,要知道那时候糖也要凭票供应的。
记得我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和几个小伙伴一起过中秋节,恰好节后又是星期六,我们约好要痛痛快快地玩一个晚上。当时听大人说,中秋那天吃甘蔗可以补手臂,吃红楴子可以补血,如果小孩子越晚睡,父母亲就越长寿……几个玩伴就约定一个晚上不睡,祈求父母双亲健康长寿。放学后,我赶紧把作业做完,急匆匆吃完晚饭,顾不上母亲煎好放在桌上的“月饼”(其实是煎饼),就往小伙伴家跑。
天渐渐黑了,一轮清爽明澈的圆月镶在夜空,顿时月光下的乡村,漫漫地凡尘淘尽,恍似静思的倩女,又如高洁的水仙。花草树木都浸润在银色月光中,层层叠叠,隐隐绰绰,犹如一幅几乎不着墨的水粉画。流经村里潺潺的小河在月光中透着几丝羞却、娇媚,“掏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我们四个人嗑着瓜子、吃着花生海阔天空地吹起牛来,到了下半夜二点,没一个人可以顶得住睡意的侵袭,东倒西歪地睡了起来……那份苦中作乐的恬淡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倍感温馨。
现在,多少个中秋节过去了,儿时的伙伴都已成家。市面上的中秋月饼也不再是简单的红糖加面粉了,什么莲花月饼、海澡月饼、咸蛋月饼、燕窝烧鸡至尊月饼等等,不下几百种,价格也不再是几角了,而是几十元、上百元,甚至上千元。生活用品凭证供应的时代已一去不复返了,我们吃穿不愁,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洗衣机、电冰箱、彩电等等,家家户户都有。一到夜晚,灯红酒绿、歌舞升平。这要感谢祖**亲,没有她的繁荣富强,哪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
今年的中秋,祖**亲也将迎来六十年华诞,每一寸天空都满载着幸福与甜蜜,每一双瞳孔都充满快乐与愉悦!无论置身天涯海角、无论何时何地,浩月当空,伫立窗前,或把酒寄心怀于苍天,或置一缕乡思于明月,无不顿生思牵之心,我们骨子里面对母亲似山岳重、大海深的情思愈加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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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这种心绪,年少流落到台湾的作家余光中先生在其《从母亲到外遇》一文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大陆是母亲,不用多说。烧我成灰,我的汉魂唐魄仍然萦绕着那一片后土……华夏的河山、人民、文化、历史都是我与生俱来的„家当‟,怎么当都当不掉的,而中国的祸福荣辱也是我鲜明的„胎记‟,怎么消也不能消除。”
第二篇:又是中秋月明时
又是中秋月明时
杨军
自从八年前离开家乡,每年的中秋节就在学校与学生度过,带着学生去操场赏月,或是搞个小型的中秋诗歌朗诵会,或是中秋音乐晚会。欢歌笑语驱走了学生的思家之情,却难以消除我心头莫名的忧伤。
很想回到童年,再赏一次故乡月。
月亮上来了,奶奶将各色水果和月饼放在一个大木盘里,先去院子里拜祭月亮婆。我们在桌前静静地等着分吃祭品。传说吃了拜祭过月亮的食物,小孩就会长得更高更结实,大人们的事业会更顺利。奶奶总是把祭品分给家中的每一个人,并一定要盯着我们把祭品吃下去。
姑姑边吃月饼边给我、弟弟和堂妹讲“嫦娥奔月”的故事,吃完祭品,我们就去院子里看嫦娥。为了看得更真切,我们把家中的洗衣盆注满水,将月亮拉到我们怀中细细地找。哪儿有桂树,哪个是白兔,嫦娥又在何方„„弟弟趁我们不注意,把手伸入盆中,将圆圆的月亮搅成银光点点。于是被我和堂妹穷追猛打,笑声回荡在胡同里,月光下„„
很久不见故乡的月,难得今年中秋学校放两天半假,我满心欢喜地问女儿是去河北,还是回故乡。女儿却给了我一句,去哪儿也没意思,就呆在学校好了。
我没有责怪她,十四、五岁的我何尝不是她这个样子呢?
虽然祭品中水果的品种和月饼的口味增添了不少。但我已厌倦了吃祭品,听嫦娥的故事。我会对着月亮莫名地流泪,还常常在大家团坐在一起时突然离席。父亲追问我为什么,我总是说没意思。父亲轻轻地说:“一家人团团圆圆地在一起多好,怎么能没意思呢?”
如今我已懂得团圆的珍贵,可父亲早已去了天国。只留下年迈的奶奶,多病的母亲和永远长不大的弟弟。
爱人不希望女儿跟我一样留下遗憾,他争取到两天的假,回来与我们一起过中秋。
月亮上来了,我学着奶奶的样子,拜祭月亮,给女儿和老公分祭品,讲起我小时候赏月的故事„„
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家人,现在他们在干什么呢?
也许89岁的奶奶正在拜祭月亮,祈求保佑流浪在外的弟弟,无家可归的母亲。一想起他们,我就心如刀绞。我再也没有心思去看什么月亮,躲到卧室独自流泪。
上海的学生发来短信,说那儿风雨大作,不见月亮的影子。我回信:“虽对一轮明月,我心中却是风雨如晦。”她来电:别辜负了明月。
是啊,年幼的我不知愁滋味,因青春的莫名忧伤辜负了与父亲共赏的那轮月;中年离乡的我背负重压,因不能释怀人生中的无奈,辜负了与学生同观的那轮月。难道在难得团圆的今天,我又一次辜负与爱人孩子共享天伦的明月?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若你独自对月,就享受孤独;若与家人共聚,就给他们带来欢乐。让月不再忧伤。
第三篇:又到一年清明时
又到一年清明时
与清明节有关的很多记忆都跟雨密不可分,但今年却遇到难得的大晴天。春光漫烂,风物闲美,蜜蜂在山野游荡,满目是耀眼的绿意,那清明节固有的萧索便去了大半,甚至可把扫墓的行程视作一次绝佳的踏青之旅。
扫墓的时间早在半个月前就筹划好了,总要挑个大家都有空闲的时候,以便尽量多的家族成员能够参与。一年一度的觐见,两个世界的想聚,人多了一个,那种凄清便少了一份,而地底下的亡灵的慰藉便多了一份
扫墓的队伍在变化,今年新增加的成员是堂妹的女儿,小名QQ,刚满周岁,有点怕生,笑起来很可爱。被祭拜的队伍也在变化,三年前刚增加了二叔,那个被称作“爪龙耙”(本地一种常用扒草农具)的业余篮球运动员,那个烧得一手好菜的扫墓组织者,他死于胃癌,他的胃癌跟他豪爽的酒风有关。这种变化让人欢喜也让人伤感,就像草一年年地绿,春一年年地回。
许多次听父亲谈起许多年前的一幕清明节即景:山路上,父亲牵着大姐,二叔驮着二姐,小叔则像一匹出栏的马驹,忽前忽后地跑着,山路两旁,有怒放的野杜鹃时不时从草丛中探出头来······这帧画面让人心生暖意,但它已经不可逆转地变成记忆,并象所有的记忆一样被渐渐淡忘。姐姐们还经常沉浸在对野杜鹃的甜蜜回味中:采一朵新鲜的杜鹃花,轻轻地拔出花蕊,用力吸吮,好甜。但现实从来都不是最可靠的存在,转瞬间它就变成了历史。这座山的野杜鹃好多年前就已经绝迹了。
三年来,扫墓的顺序却一直没变。不管步行、乘船还是乘车,都是先到曾祖父、曾祖母的坟前走一遭。
这是一座老坟了,没有墓碑,没有青石制作的护栏,还在继续老去。低矮的墓室,逼仄的坟坛,无不在诉说着生活的艰难。坟背上墓草青青,竹叶披离,但肯定不是去年的那片了。父亲边使劲地挥动草刀,边不住地咕哝:下次非要带一大瓶双氧水来不可。仿佛这片草、这丛竹是他一定要对付的宿仇。墓门上则爬满绿苔,一片片掀起,便有许多年代久远的蛎灰簌簌落下,就像一层白白的皮屑,从老去的皮肤上不断地剥落。很多时候,我们像个时间的局外人,懵懵懂懂的,就让时间晃晃悠悠地从眼皮子底下滑过。而在这老坟前,我能明显地直观地感觉到时间的加速度。
一座坟不断老去的过程中,草和苔是衔枚的哨探,一待无人,野树和藤葛便获信疾出,它们的任务就是把一个人、一个家族的历史尽早地湮没。它们的身后,时间是那老到而又坚忍的谋主。总有一天,它的阴谋会得逞。但它们那迫不及待的神情,还是颇让人厌烦。
一座坟老到最后,又会如何?父亲指着右前方那座几乎看不见了的老坟说:“那坟要沉下去了,十多年前还有人来呢。”“沉下去”,沉没于野莽,沉没于时间之河,也许这是所有坟墓的宿命。就像人,没有了爱人的牵挂,没有了亲朋的祝福,没有了情之所及情之所系,顷刻之间就会像一片孤单的落叶,飘没于风尘之野。
祭扫、祈祷完毕,在坟茔周围放上一圈殇纸,再捡些石块压严实,这是清明节扫墓的最后一道程序。我常常把这仪式理解成这是为我的先人们营造一个小小的院落,那圈殇纸就是一行庄严的告诫:清修重地,闲人莫入。无论谁,活着的或逝去的,都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院落,好安放自己疲惫的、游荡着的灵魂。
祖父、母的坟墓在一里开外的山脚。
在祖父、母的坟前,我一直努力怀想他们生前的模样。一座坟就像是一处老宅,能让人不由自主地怀旧。一座坟就是一个无法绕行的渡口,先人们拾级而下,渐行渐远,暮然回首,他们都已在彼岸。祖父给了我籍贯,给了我一个“小商”的成分。自打读小学起,在各种表格的成分这一栏,我填了好几年的“小商”。这成分似乎比不上“工人”、“农民”等来得光鲜,但我不会因此而觉得低人一等。准确地讲,祖父只是个黾勉的小贩,他事业的巅峰也不过是找着俩个合伙人,租了间小店,暂时告别摆路边摊的日子。养活一家六口,一一给他的三个儿子说上一门亲事,让他们成家立业,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去完成如此的宏业。现在回想起来,当童年的我,用卑劣的手段,堵在他的烟摊前,从而获得五分的零花钱时,这对他来说,该是多么奢侈的一种行为。
祖母给了我一个名。三个字的姓名,只有一个字是她可以用来表达她那朴素而又殷切的期望的。她还给了我一块疤。有一次,当她心急火燎地寻找一块合适的砧板的时候,不知怎的,竟看上我那匹激战正酣的马(一张条凳而已)。而她的菜刀砍将下来时,我正气宇轩昂地跨下我的战马。等她忙乱地找到一块乌贼板(乌贼骨),迅速地捣碎,均匀地洒在我脚眼睛的伤口后,饭锅里已是一片焦黑。我一直以为,得到这两样将伴我终生的印记,是我一辈子的幸运。
我的祖父、母躺在了这里,忙碌的身影终于停歇下来。一辈子的柴米油盐,张罗了儿女的婚事,分家,喜迎孙女孙子们的呱呱落地。一副担子着地了,才发现自己已尘满面鬓如霜。然后,为自己找一块坟地,静静等待生命的终结。没有传奇,没有传记,甚至没留下片言只语,眼前的坟茔,便是他们所能留下的全部的迹痕。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他们活得简单,一如他们的先辈,简单得就像广袤原野上的草木、鸟兽,更多的时候,是凭借着一种本能,去决定自己前行的脚步。他们的生命历程,让人不由得想起米沃什那首著名的《礼物》:这世上,没有一样东西我想占有;没有一个人值得我羡慕;任何我曾遭受的不幸,我都已忘记······
到过二叔的坟头后,便是家族的聚餐时间。二叔走后,清明节聚餐就从三家轮办改为酒店AA制,三家各出份子钱。二叔的反对声被他带到了地底下。散了,聚了。聚了,又散了。不知道这能否算作又一次的“为了告别的聚会”。
第四篇:又到一年清明时作文800字
又到一年清明时作文800字
又到一年清明时作文800字 “清明时节月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不知不觉中又是一年清明,又是一个缅怀之日。站墓碑前,一颗颗挺拔的松树守在墓前,守着这片土地下不朽的灵魂。
看着脚下的这片土地,我心潮起伏,思绪万千。曾记得多少烈士在这片土地上抛头颅、洒热血,他们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为我们去换取一片蓝天,让我们无忧无虑地自由飞翔。
回顾历史——中华民族是一个饱尽风霜的泱泱大国,曾今是四大文明的发源地之一。中国的祖先们以自己的智慧和努力,书写了耀眼的中华文明史。可美好的东西总会遭到破坏——1840年鸦片战争爆发后,帝国主义列强纷纷将侵略的魔爪伸向中国,领土被瓜分、人命被杀戮、资源被掠夺、尊严被剥夺、文明被破坏,中华民族陷入了水生火热之中!但中华儿女们并没有因这些恶魔的残害而逃避、退缩,他们以鲜血和生命开始探索救国救民之路;开始对侵略者进行英勇的反击。终于,在他们的鲜血洒遍中华大地后,他们胜利了。于是,我们记住了一串串英雄的名字:因坚守纪律而在烈火壮烈牺牲的邱少云、面对敌人的铡刀也不肯投降的刘胡兰、严刑拷打也不说出我党秘密的江姐、用胸膛堵住敌人机枪口的黄继光。这样的英雄不计其数,是他们用鲜血谱写了一曲英雄的赞歌,是他们用青春和热血向世人展示了中华民族永不屈服的民族精神!有时候我会想:到底是什么会有怎么大的力量,让他们,这些年少的他们情愿去奉献自己的一切乃至于生命,在这场救国救民的战争中,不以计数的人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更甚至于有的人连名字都没有留下,就带着他年轻的生命永远的离去了。后来,我明白了;促使他们这样去做的,不过是一颗最平凡而又最为高贵的爱国心罢了!
今天,我在此缅怀先烈,是回顾中华民族的沧桑历史,更是感受英灵的爱国情怀!今天,我们作为中华儿女,应为祖国的发展做努力,而我们当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学习,成才后报效祖国!我们就是祖国的希望与未来!“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第五篇:关于清明的作文:又到清明时
关于清明的作文:又到清明时
岁月的涟漪让我不自觉地又想起了他,我的姨公,一个平平凡凡的家族家长,但他的背影却深深的烙在我心间,就算是世界推移也不会抹去。四月的风总是让人着迷又带着星星点点的忧愁,也许是因为清明节吧,总是能让人难以平静自己的心情,那股风也被忧伤淹没。
清明,一株株香,一行行泪,脑海里总会浮现这十二年里与他一起少得可怜的时光。然后有断断续续过了将近有八九个年头,这中间也就见到一两次,就知道那时候了,我无论也想不到,那是是在医院里见到他,医院里已经有我两个妹妹了,那曾经的面孔都晕飞雾散了,那有力的双手呢,都去哪啦?这一别就到如今着黑白照片了,这世界怎么会说变就变,好像昨天那双手不是还捂着我的手,想到,眼泪就不知不觉落下,像断线的珍珠,知道风拂过脸颊的一凉,才察觉,我在落泪。第一次见面是三岁生日,还是姨公抓着我的手切蛋糕,切到一半手一颤差点就把蛋糕切歪了,可就在那一下我的手被姨公有力的手把持住了,我一愣随即又切下去,苍老的面孔似乎尽力了很多,还不停口的说着我,那时候的姨公精神得很。
每次从课桌上回头他总是笑着和我点头。第二次,隔了有两三年了,我都上幼儿园了,是一次开放日,我做梦也想不到来的竟然是我的姨公,妈妈说姨公做完手术,总是憋在家闷得慌便嚷嚷着要出来,听说我妈妈要去我幼儿园,就不过三七二十一追随我妈妈来,虽然说满面笑脸可还是住挡不住脸上的苍白,我愣在当地,随即鼻子一酸,又转过身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