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皈依申请书
佛教信士皈依申请表
备注:皈依证要加盖市佛协公章、寺院钢印、皈依师印章。收皈依的费用归寺院所有。
河南省佛教协会印制篇二:道教皈依申请表
皈 依 道 教 申 请 表
申请人(签字): 申请时间月
填表须知
一、请务必认真完整的填写申请表。
二、“师赐道名”栏不要填写,由本观填写备案。如有自己喜 以便区分登记办理。帐号汇款者最好在汇款后即通知本观登记。
八、无打印条件者,此表可以自制。篇三:皈 依 道 教 申 请 表
皈 依 道 教 申 请 表
道教文化 2010-03-14 12:34:58 阅读68 评论0 字号:大中小
七、同时请一定要注明汇款的方式、具体时间、金额、用途等,以便区分登记办理。帐号汇款者
最好在汇款后即通知本观登记。
八、无打印条件者,此表可以自制。篇四:弘善法德网络道场义建申请表空表
发送邮件时,请将此页内容删除。
填写好本份申请表后,请发到至 dc@gming.org 邮箱,3天能会返回审核结果,如若申请通过,法德平台会有工作人员进行联系接洽。
若审核通过,需准备的材料如下:
一、若为寺院或团体性质,请准备好以下材料:
①证件复印件(寺院证件或团体证件,纸质复印件需加盖印章)②负责人身份证复印件(纸质文件需签名)③手持身份证近照(电子档)
④网站安全协议责任书(纸质文件需签名)
⑤网络道场义建申请表(纸质文件需加盖印章或签名)
小注:若为社会团体,且未办理证件的,公司证件复印件也可以,寺院性质必须提供寺院证件复印件。
二、若为地方佛教性质或公益性质的,请准备好以下材料: ①证件复印件(公司证件或公益性质证件,纸质复印件需加盖印章)
②负责人身份证复印件(纸质文件需签名)③手持身份证近照(电子档)
④网站安全协议责任书(纸质文件需签名)
此上内容,是在初审通过后,方需准备的材料,初审只需填制上方表格,并发送至审核邮箱便可,顾及有些地方是以念佛堂或居士林场所开办,并没有办立证件,详情可通过咨询平台工作人员,可依实际情况而处理,并非开办网络平台,非证件而局限。
此次平台发布此项活动,如以个人开办(地方佛教或学佛团体),持五戒皈依师兄可优先审核,考虑到较多地方寺院未能开通办理网络弘法平台,可将此法讯告知寺院,也让寺院能够通过法德从而开办网站,进而弘法。
第二篇:蒋介石为何皈依基督教
蒋介石为何皈依基督教
蒋介石出身于佛门世家,为什么要把玉皇大帝、观音菩萨放在一边,而去信奉外国的上帝呢?最根本的原因是他与宋美龄联姻所致。宋美龄的一家和蒋家恰恰相反,称得上是一个基督教世家,其父宋耀如就是基督教的传教士,其母倪桂珍和她的兄弟姐妹,都是受过洗礼的基督教徒。蒋介石要与宋美龄结婚,开始时宋老太太坚决反对,一是因为他有妻妾子女,二是因为他是个军人,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不是一个基督教徒。对蒋介石来讲,不改变宗教信仰,是娶不到宋美龄的。
1927年蒋介石第一次下野,专程跑到日本神户,面见宋老太太,老太太问他能否改信基督教,他说正在研读《圣经》,将尽最大的努力,就这样含含糊糊答应了老太太的要求,老太太送他一部《圣经》。12月1日,蒋、宋正式结婚,先按基督教的仪式在宋宅举行了婚礼,后又去大华饭店举行了中式婚礼。
一个人改变信仰绝非易事,蒋介石与宋美龄结婚后,一直采取拖延的办法,不大愿意接受洗礼。宋美龄则敦促他早日施礼,成为基督徒。
后来发生了两件事,使蒋介石转变了态度。
第一件事,1929年12月1日,是蒋介石和宋美龄结婚两周年纪念。事前,蒋介石建议到江北安徽某地去度假,宋美龄也表示同意。过了几天,宋美龄又说不想去了,还是呆在家里好。当天,蒋介石非常忙,主要是接见第十三路总指挥、新任安徽省主席石友三,命他率部南下广东,参加对张(发奎)桂(李宗仁)联军的作战,并准备在中途将其消灭。
石友三对蒋的阴谋已经知晓,当天见蒋,佯称已准备完毕,蒋对他大加慰勉,石唯唯而退。蒋自以为得计,回到房中,宋美龄尚未睡着,她对蒋说:“我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兆。”蒋劝她安心睡觉,一会儿,宋美龄又惊醒过来,告诉蒋介石她作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梦见河中间有块巨石,月色下波光如银。突然间,河水变得血红,整条河成为一条血河!蒋说她太紧张了。谁知半夜二三点钟,蒋氏夫妇被一阵轰轰的炮声震醒,原来石友三已决心反蒋,在江对岸的浦口架起几十门大炮,向南京城轰击,当时南京的守军不多,形势十分严峻。
天亮后,宋霭龄从上海来了,宋美龄叫她快些回去,她却要留下来共患难,并给上海的宋老太太打电话,请为她们祈祷。两小时后,老太太发来一电说:“敌人将会自动退去。”巧合的是,《圣经》中的这句话还真灵验,石友三没有向南京进攻,而向北边撤走。基督的恩典,使他们转危为安,蒋介石亦不由不信。
第二件事,1930年发生了蒋、冯、阎中原大战,蒋介石亲自去陇海前线督战。5月31日,他乘专列悄悄来到朱集车站,指挥部就设在列车上。当晚,冯玉祥派郑大章率领骑兵队,夜间急驰40公里,奇袭归德飞机场,机场就在朱集附近。骑兵队烧毁蒋军飞机12架,俘虏了机械师和地勤人员50多人,完成任务后立即撤走,没有发现蒋介石在列车上。当时蒋介石身边只有卫队200左右,蒋躲在车厢内,双膝跪地,泣声祷告说:“上帝在上,大显神通,今夜只要护卫中正脱险,我一定洗礼入教„„”这次脱险后,因为祈祷起了作用,上帝在暗中保佑他。
上述二事发生后,蒋介石决心入教。1930年10月23日,蒋介石偕宋美龄专程去上海,在西摩路宋家教堂里,由美国牧师江长川主持,举行了加入基督教的洗礼仪式,正式加入基督教的美以美会(后改称卫理公会)。除宋庆龄外,宋家的人都参加了洗礼仪式。
第三篇:女博士皈依正道后的感想
女博士皈依正道后的感想
从无神论到基督徒最后皈依伊斯兰的女博士
——卡丝的信仰历程
我在这里干什么?我感到惊讶,我的鼻子和额头贴着地板,我是在跪下礼拜,我的膝盖骨有点痛,我的手臂肌肉拉得紧紧的,以使我在叩头时尽量保持平衡,我静静地倾听着我旁边难以听清也听不懂的祈祷,那是阿拉伯语,他们都明白,可是,我不明白,所以,我只好用我自己的语言,希望安拉接受我的告白——一个只有十二小时教龄的新穆斯林。
安拉啊!我之所以加人伊斯兰教,只是因为我信仰你,亦因为伊斯兰使我自知自明。真的,我只能说这些吗?我抑制不住自己,流下了泪水。如果我的朋友们看到我鞠躬、叩头,他们会怎样说呢?他们一定会放声大笑,“你是不是丧失了理智?”他们肯定会这么说的:“你无法真正地告诉我你是一个虔诚的教徒!”
虔诚的教徒„„,我曾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无神论推崇者”,我怎么竟然会成了一名信徒,成了一个穆斯林?我这样问自己。我回到了我的过去,回顾我的全部旅程,可是,从哪里开始呢?
我认识了几位身体力行的穆斯林,也许这是转机的起点吧。那是在1991年,当时我在加拿大安大略(Queen’s University,Kingston),那时我是一个性格开朗、温柔、开放的女性,正当24岁,我看到穆斯林妇女们在国际中心走来走去,我为她们感到愤愤不平,我知道她们是被压迫的。我问她们为什么带头巾?为什么在夏天穿长衣服?为什么在穆斯林国家她们受到特别不公平的待遇?她们竟然回答说她们应该戴上面纱,应该衣着整齐,因为那是安拉的命令。这使我的恐惧有增无减,太可怜了!那么,她们在穆斯林国家所受的遭遇呢?我看她们只能回答那是风俗习惯。我知道她们被骗了。她们从小就被洗脑了,这使她们认为那是正常的。可同时我觉得她们好幸福,她们真的是平易近人的,根本就没有一点丧气的表现。
我看到穆斯林男子也在国际中心走来走去,有一个人甚至来自利比亚,我开始担忧起来了,他们会不会以安拉的名义对我做出什么事来。我仍然记得暴跳如雷的阿拉伯人如何焚烧布什总统的画像——这是我在电视上看到的。这使我联想他们所信仰的主是怎样的。而且,使人难以理解的是他们还相信这样的主,并且确信他是人类的唯—依靠。但是,我注意到他们这些人非常地平易近人,助人为乐,我有一种平静的感觉。
他们的信仰究竟是怎样的,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读过《古兰经》,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那是中东战争之前的事了,竟然会有这样的主,可以说服人们去战争,去无故杀人、强奸妇女,处处与美国作对?!我决定最好读读《圣经》,以求找到他们行为的依据,我找到一本企鹅出版社出版的《圣经》,当然是可信度最高的,可是,我还是不能读完它,它甚至使我感到非常厌倦.说什么将有天堂,其中有无数的处女,准备给那些虔诚的信徒,(那么,那些虔诚的女信徒,和天堂中的处女有何关系呢?)这个主宰,顷刻间摧毁了所有城市。怪不得妇女们受到了压迫。狂热的信徒焚烧美国国旗。我这样想过,以为他们这些穆斯林被误导了。但是,他们的《古兰经》并没有这样说用!也许我找到了一本不可信赖的译本。
突然,领我礼拜的人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起来,我的脚踏住我的长裙,几乎使我跌倒„„我忍住了,否则,眼泪一定会掉下来的,我必须集中精力,全神贯注,一心一意地礼拜安拉,清高的安拉啊!我之所以在这里,就是因为我信仰你,也因为我对各宗教诸如基督教、犹太教、锡克教、佛教、印度教的深入研究中发现,只有伊斯兰教,使我不得不信啊!鞠躬时,我把手放到膝盖上,尽力保持平衡,安拉啊,请帮助我吧,使我成为一个言行一致的穆斯林!卡丝(Kah),你怎么了?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西方白人,竟然皈依一个把妇女视为二等公民的宗教!?可是,Kingston的穆斯林成了我的朋友啊,我审辩道。她们毫不迟疑、非常热情地欢迎我加人她们的行动中,我根本忘记了她们是被压迫的和来自暴力滋生的国家和地区。这正是我旅行的起点,但我曾是一个无神论者,对吗?晚上,我看着天上的繁星,面对着这海瀚无垠的天空,不知不觉地陷人冥思,繁星点点,星罗棋布,闪闪发光,它送给我一个神密的信息,我感觉到我被联接到一个超然的能力之上,也许这是人的第六感觉吧?平安和宁静从天而降,飞人我的心田里,我可以曲解我的这种感觉吗?否认有超然的存在吗?
“你曾经疑惑过安拉的存在吗?”我这样问过我那些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朋友们,他们都说“没有”,没有?没有?这使我更加迷惑不解,安拉真的那么明显吗?那么,为什么我看不见他呢?看起来好象不可思议,一个超然的存在影响我的生活,那么安拉是怎样倾听千百万人的祈祷的呢?怎样在极短的分秒内,处理他们的生命?那简直是不可能!也许是第一因素,可是,谁直接介入呢?世界上的不公正又如何解释呢?还有在战火中失去的小生命„„看来,公正、仁慈的主是不会存在的,取而代之的是人,我们参与其中,看来,第一因素不攻自破了。
我们又一次叩下头去,我深深地呼吸着,把我的手放到礼拜毯上。我确实喜欢我的礼拜毯,它是由天鹅绒织成的,上面的颜色是我所喜爱的:紫色的清真寺,绿色为其背景,有一条小络通向那黑色的寺门,它召唤着我,清真寺的门好象包含着真理,它不好捉摸,但确实在那儿存在,我被召唤到这门内,我感到无尚的光荣和幸福。
记得小时我有一张线条式的世界地图,在大学二年级时被撕破了。在Kingston期间,我常常提醒自己,必须去教堂,但是,那反而使我不自在,我觉得那里的人都那么守旧、古怪,令人厌烦。那么,看来,这些只能使我确信,宇宙万物的存在,没有一个无所不能的造物主是不可思议的。自从离开了教会,我一直感觉到无比轻松和幸福。
可是,不久,这种感觉就消失了,是不是我曾与之联系的主宰现在不复存在了呢?抑或这只是我的行程的起点?我不得不再一次地祈祷,但是,发现太困难,几乎不可能了,基督教告诉我,不信耶稣为神的人,必将受诅咒,那么没有听说过耶稣的人呢?或者信仰其它宗教的人呢?就历史来看,社会认为妇女是下等的,因为基督教教导我们那是由于夏娃惹下的祸,妇女曾经不被允许学习、选举和拥有土地,主是极其威严令人生威的,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拐杖,我不可以和他讲话。
这样看来,我根本不可能信从基督教了,否则,我无法确认主的存在!然而,我却发现我是信主的女权主义者,基督教史中那些女权主义的妇女们,以及信仰伊斯兰教的穆斯林妇女们,都认为她们所信仰的宗教是十全十美的。这又令我重新祈祷,并且自认为是一个基督教女权主义的信仰者,我再次感到稍许的轻松,可能主是存在的,我仔细地思考了我的生活,发现主对我无微不至的爱护和默助,即使我未曾在意到,或者注意到而又没有感谢。令我惊讶的是,尽管我没有忠诚信仰他,可他对我是非常地宽容和慈悯。
我的耳朵和双脚由于刚才作小净时所带来的兴奋而震颤起来了,小净使我纯洁而允许我通过礼拜与安拉神交。主啊!令人敬畏的主啊,我感到好害怕、好担心,但是我很平静,求你指引我端庄的大道。
可是,我能保证,你可以看到宇宙是一个非常美丽、和谐的整体,怎么可能自然的呢?或者是盲目进化的结果?难道你不知道科学根本就没有抵触伊斯兰吗?我对种种疑问到愤怒,难道他们没有对这些作过研究吗?
也许这是最明显的道路,我从收音机中听到一则对物理学家的采访录音,他认为当代科学应放弃十九世纪的各种唯物主义的假设,并承认许多的科学现象,如果没有一个规划者,确是不可思议的,实际上科学实验并非是消极地对物理现象的观察而已。然而,观察改变了物理活动进展的方式。所以,看起来规划者是宇宙万有的根源,因此,我看了很多书,我发现只有那些顽固的人类学家到目前还相信进化论,尽管没有多少人对这件事大谈特谈,因为怕失掉工作。我的织条地图也扬成不字样子了。
是的,那么你已经确定了主是存在的,你是一个一神教徒,基督教也是一神教,而且是你的祖传,那末,你为什么要离开它呢?这些问题仍然索绕在脑际,当然,你应该知道诸如此类的问题中,这是最好回答的一个,我感到好笑,我认识到《古兰经》没有和科学抵触,如《圣经》和科学没有抵触那样。我决定我应该读一些《圣经》故事,可又读不下去,发现科学和《圣经》不可同日而语,是两回事。而用《古兰经》则不然,迄今为止,科学有时破译了令人费解的《古兰经》及中的某些节文,这是非常令人惊喜的事,有一节经文说,两海中的水,不能相互掺和在一起。经文对每一种概念的形容是正确的,无懈可击;也有经文涉及到天体运动的轨道。七世纪时,科学对这些一无所知,穆罕默德怎么如此精明呢?我的心灵不由地被吸引到了《古兰经》,可是我还是抑制住了。
我又一次回到了教堂的怀抱中,然而,每一次去教堂,都使我痛哭流涕,看来基督教对我是太困难了,太多的东西,不能使我心服口服:什么三位一体,基督是主的化身,崇拜圣母、圣徒和基督超过了对主的崇拜。可是,神父却对我说,祈祷主吧,不要管那么多!三位一体是不可以理解的,没有依据。我更深层地去钻研,最后,我询问我的文化,我的遗产和我的家庭?没有人理解,我只是单独一人,我尝试使自己成为一个很好的基督教徒,我认认真真地学习了,我发现复活节是基督离世几百年之后才开始的,基督从来没有自称是主的化身,他反而告诫人们他是一个凡人和其他人没有区别,三位一体的思想,只是在他之后三百多年所形成的,我每周诚心诚意,一字不漏地捧读的《圣经》,竟然是人的作品。在一次政治会议中,只有少数宣称基督是主的独生子,而多数人认为他是主的使者,可是,这个结果没有被公布于世。从此,再也没有被人过问,我非常愤怒,为什么教堂没有告诉我这些?好的,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人们应该明白,他们只能向安拉叩拜,这样礼拜才有意义,使他们自知自明,我必须向一个独一的主礼拜,不能向三个:圣父、圣子和圣灵,基督不是主,没有神性,圣母也莫不如是。穆罕默德真的是安拉的使者吗?《古兰经》是安拉所降示的语言吗?我继续捧读《古兰经》,它告诉我夏娟EVE不能一人承担人类被赶出天堂的责任,基督是一位使者。不信教的人,会嘲笑我成为一个信士,人们会问穆罕默德圣人所传的天经的真实性,可是叫他们尝试创作一章,以其合理性、连贯性以及精密性,即使是最短的一章,他们也无祛作出。这似乎是真的,因为自古到今,还没有人能拟作一章,伊斯兰要求我利用我的理智去思索真主,鼓励我追求知识,并告诉我,任何人(犹太教徒、基督教徒、穆斯林或其他人)只要信奉独一的安拉,都会获得报酬,它是一个非常宽容的宗教.我们又站起来了,而且一直站着,接着又跪下去叩头,我对安拉还说些什么呢?我想不到有什么可说的了,礼拜似乎很长,我轻轻地吹了口气。由于时上时下,我感到呼吸有点困难,那么,你还想我会加入一个使我成为二等公民的宗教吗?我仍然疑惑地问,你知道吗,穆斯林国家的妇女有很多是被压迫的,正如在西方一样,可是,这不是真正的伊斯兰!不要再提面纱了,你不知道戴头巾是安拉的要求吗?因为她们确信安拉的语言„„事到如今,我真能有勇气带上头巾吗?也许做不到,人们会盯着我的,一下子会成为他们的目标,出去时我最好混在人群中,那末,我的朋友们呢?她们会说些什么?噢!安拉啊,默助我吧!
一个月以来的生活变化,使我不知所措,处于进退两难的环境中,我不知道怎么办?离开我以前的生活,重新开始另一种生活?但是我不能戴上头巾去见众人呀!那会引起人们的注意,我实在是在十字路口徘徊着,非安拉的默助引领不能得道,我所获得的新知识完全符合于我的理智,那么我应该跟随不能不信的呢,还是原地不动、照旧生活?然而,我怎么守旧不求上进呢?压力似乎使我不能胜任。但是,对入教作证言,我一字不漏能背出来,“我作证万物非主,唯有安拉;我又作证穆罕默德是安拉的使者。”短短的几个字,我深信不疑,那末,必须入教,而我不可以入教,我又抑制住了,一天复一天地就这样与自己做斗争。然而,又好像安拉在那边召唤着我,使我身不由己,默示我必须单枪匹马走过去,才会得到他的恩顾,可是,我仍然犹豫不决,好象一只大袋鼠,在深在被汽车的灯光照着,不知所从„„。到后来,有一天晚上,我想安拉给了我最后通碟,我和我丈夫路过一所清真寺,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使我难以忍受.我内心的声音告诉我,如果你现在不想成为一个穆斯林,你就永远不会成为穆斯林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深信它是真理,好了,我会去入教的,可是,有一个条件,如果他们让我进清真寺的话,我就归信。然而,那儿一个人用也没有。我在寺外的一棵大树底下念出了“作证言”,我在等着,等待着晴雳似的消息,减轻我的感情和思想上的负担,但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和往常一样。
现在,我们又一次叩下了头,这个世界完全变了,和以前我截然不同,即使著名的足球队员也这样叩头下拜,对这我还记忆犹新,掠过我的盖头一边,它落到我的礼拜毯上,在安拉面前,我们是平等的,一样的,都是他的仆人。现在,我们端坐着,领拜的伊玛目还在念着祷辞。我又看着我的礼拜毯,绿色中加着紫色和黑色,并没有什么两样,清真寺的黑色大门要求我进去。“别紧张,这不,我不是在这里了吗?”我的泪水在我的脸上已经干涸了,使我的肌肉绷紧,我在这里干什么?安拉啊!我在这里,因为我信仰你,信仰那祟高而使人不得不信的《古兰经》,以及信仰你的使者穆罕默德(愿安拉赐福并使他平安),我深信我的决定是正确的,恳求你默助我,在我的新生活和我的新生命里程中,使我成为一个你的真正仆人。这样,我对你坚信不移,完成你的主命和义务,终而复归于你,我微笑了,我站了起来,把我的礼拜毯折好,放到沙发上,下次做礼拜时再用它。
第四篇:《巨流河》是我一生的皈依
代表作获第二届在场主义散文奖,台湾作家齐邦媛接受本报独家专访
《巨流河》是我一生的皈依
本报记者 傅小平
对于《巨流河》在中国大陆受到的欢迎,台湾作家齐邦媛感到意外。她从没想到这本书能跟大陆读者见面。美国哈佛大学王德威教授把繁体字版介绍给北京三联书店,居然没经多少波折就出版了,“大陆媒体问我最多的问题,就是简体字版出版以后删减有多少?我可以告诉你,删减其实不多,不到一万字。被删部分,基本上我都是认可的。”
她更没想到,这本书会在大陆频频获奖。自2010年简体字版推出以来,《巨流河》成为各种好书评选中最热门的候选。继今年年初获颁第九届华语文学传媒散文家奖后,近日,齐邦媛又凭借此书获第二届在场主义散文大奖。“说实在,起初对这个奖我并不很了解。不过,‘在场主义’的提法让我觉得亲切。以我的理解,在场就是亲历。在这本书里,我写了我所亲历的真实的故事,其实也写下了大家的故事。书出版后,我收到了近五百封各地的来信。有不少人都在信中感慨:你怎么那么了解我,你写的是我的故事。我想,他们在阅读过程中,真正把自己放了进去。因为在场,所以没有阻隔。”
《巨流河》的写作,缘于学术翻译名家单德兴一系列英美文学与比较文学在台湾发展的访谈计划。他盛情邀请齐邦媛参加。“我认为自己并不知全貌,可谈较少,半生以来,想谈的多是来台湾以前的事。他认为治学和人生原是不可分的,又再度热诚邀访。”从2002年秋天起,原拟访问齐邦媛谈女性处境的赵绮娜教授对她进行了十七次访谈。“访谈开始不久,终因世事纷扰,没法思考访谈大纲与布局,也无法做所需资料的准备,所谈多是临时记忆,主题不断随记忆而转移。”
直到2005年初春,齐邦媛下决心重写的时候,一生思考的方式也回来了。此后,她跟着父母的灵魂作了一次返乡之旅,当她坐在大连的海岸,望着曾经扎根的岛屿,那一幕幕历史场景重现。“我原只想写我父亲齐世英,自从巨流河一役失败,终生流亡的事迹。但是我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料写那个壮阔的场面。我终于决定,只能从小我的观点写我跟着父母生存过的那个时代。”齐邦媛温和细软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带着一种无可言状的人生感喟。
作为亲历者,我的写作态度是客观的记者:《巨流河》读后,印象深刻。这本被归为散文题材的回忆录,一个很突出的特点,在于讲述往事的方式:父亲齐世英救亡图存的奋斗之路和作者的成长历程,两条人物主线水乳交融。个人史、家族史相互映证,更展现了颠沛流离的命运与乡愁。这样独特的结构经营,在散文体裁中非常少见。
齐邦媛:这本书出来以后,很多人都觉得难以归类。有人称它为自传体散文,有人把它归为长篇小说,我自己更愿意把它称为散文。事实上,自传、小说这些题材原初都是散文。我没有想要给这本书一种特定的形式。开始我想写大的历史。但我发现这样我没法写。像东北的情况,我就不太清楚。我写当年我父亲的事,也都是根据他的口述史资料。但我的资料实在是不够,我也不能随便写。而从个人记忆角度切入,以文学的方式呈现,是可以多写,可以少写的。记者:因为写的相同的题材,而且差不多同期出版,媒体或评论大多把《巨流河》和龙应台的《大江大海1949》放一起做比较。大体而言,相比《大江大海1949》的激越,您的《巨流河》显得颇为平实。有人评价道,您把波涛汹涌转化为波澜不惊。您自己怎么看?
齐邦媛:我的写作态度是非常客观的,因为客观,所以平实。我和龙应台是两代人,她
是作为旁观者去看那段历史的,有鲜明的政治介入意识。我作为亲历者,80岁以后看人间事也许真的超然了一些———你连生死都超然,你还激越吗?
所以,我只想写自己能感悟到的人生经验。我觉得我并不仅仅为自己写那段历史,我的故事真的代表很多人,我死了就没人知道了。我出书时已经80岁,我只想我能不能说一些我能说别人不能说的话。我知道的,在我之后的人都不知道,在我之前的人都死了,所以我要说的是别人不知道的事。我现在说得很高兴,我居然还活着。
文学永远是少部分人“必要的坚持”
记者:读这本回忆录,能读出很多的“假如”,假如东北无恙,假如郭松龄将军当年能打过巨流河;假如那个叫张大飞的飞虎队飞行员没有为国捐躯;假如您没有因为特殊的机缘来到台湾,而是留在了大陆,„„我想正是有了这些“假如”,才成就了这本“惆怅之书”。也因为此,才让我在阅读过程中,时时有所触动。我想知道的是,在这些“假如”后面,是不是隐含着您对历史和人生独特的理解?
齐邦媛:我也会做这样的假设。假如我当年留在上海,我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当时来台湾,我可以说是自愿流放的,没想一来就是一辈子。所以感觉到心里很不甘心,打日本的时候,你拼命保护自己的家乡而打仗,结果你回头一看家乡已经没有了。我们当时以为抗战胜利了,就可以回老家了。我父亲是家中的独生子,家还得靠他撑起来的,结果没有家了。我们那样的流离终身并不是浪漫的故事,而是你真的无家可回了。
所以,在半生的时间里,我都想写我父亲那个时代,写他们的理想与幻灭,可以说到了魂牵梦萦的境界。对我个人来说,《巨流河》是我一生的皈依。我幸运能受高等教育,启发我日后进修研习文学思想,终能取得感情与理智的平衡,我自六岁起就是“外省人”,到了晚年,常常幻想在北国故乡,若是还有祖居三间瓦房多好。春天来时,也许会有燕子来到屋檐筑窝。记者:在书里,您用很多笔墨刻写了包括您父亲在内的一个个知识分子的形象。在颠沛流离之际,这些知识分子仍然坚守理想,仍有文学安慰心灵。而且因了他们的坚守,有很多像您一样的学子,在那个年代,依然得以受到非常完整的教育。您对他们充满感激和深情。对此,王德威评论道:读《巨流河》才能真正懂得“在如此充满缺憾的历史里,为什么文学才是必要的坚持?”
齐邦媛:王德威在研究文学史多年后才有此叹息,百年动荡埋没了多少智慧心灵!我们这一批人,两代退居海隅,却从不认为自己是失败者,因为我们心灵自由,终能用文学留见证。
现在回想起来,人生有许多道路,每条路都有许多人在行走。我有幸(或不幸)出生在革命者的家庭,所见所闻影响我一生思路的选择。八年抗战中,我由少年长大成人,曾深切投入英雄崇拜的感情。文学教育帮助我更客观、深层认识人间悲苦与活着的意义。教书时也以此为目标。
记者:无论在大陆,还是在台湾,文学都置身边缘。时过境迁,在当下消费时代里,您认为文学是否还是“必要的坚持”?
齐邦媛:朱光潜先生有篇文章,《慢慢走,欣赏啊》,受它的启发,我知道文学包含的最重要的东西,是态度与品位。其实,文学有多少人在写,多少人在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喜欢它的人真正懂得。哪怕,只有少数人真正喜欢。文学能给人以温暖,让人理解并同情他人的痛苦,叫人学会容忍。文学永远会是一部分人“必要的坚持”。
知识分子首先要有一个冷静的头脑
记者:您浓墨重彩写到的这些知识分子,吴宓也好,朱光潜也好,还有钱穆等,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与政治保持距离,在乱世中坚守书斋,保持一份独得的清醒。您也写到了
积极介入时代的闻一多,并表示:我最伤心的是,我们很崇拜闻一多。其实关怀家国命运的知识分子是很难不卷入政治,卷入之后又往往迎来悲剧结果。您认为,知识分子该怎样体现自己的社会关怀和立场?
齐邦媛:知识分子关怀国家社会,并非只有政治一途。事实上,政治是一种专业,并非人人适宜从政。在卷入政治之前,必须先有政治认识,也必须有自知之明,最好还有些具体的理想。
所以,知识分子首先要有一个冷静的头脑,对于任何主义,宁可在心中有距离地了解,慢慢地作选择。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说,我最伤心的就是我们很崇拜闻一多。我伤心的是,他一个那么有才气的人,竟然像个孩子一样疯狂。我写闻一多那段,是对导致国民党失去大陆的**运动的一个很大的反省。因为,他对中国学生的影响太大了。那时他每一次公开演讲,学生简直疯狂。闻一多那时候骂国民政府骂得实在太厉害了,他说这个腐败的、坏政府绝对要打倒,不能再让它存在下去,但他很不冷静,他看不到更远的未来,他不知道怎么去建设。
我觉得一个理智的人最反对的是暴民政治,我不赞成任何狂热的东西,爱情也是,狂热的东西都不持久。我父亲跟我最常说的话是,“任何事情要沉住气。”我们小孩时觉得沉住气没意思,可我后来知道这个很重要。
记者:在那个年代,从大陆去了台湾的一代人,大多有一种挥之不去的乡愁。在您的这本回忆录里,基本没提“乡愁”这两个字,呈现更多的是“没有家可回”的感伤。您说,“二次大战的那些法国人、德国人、捷克人等到战争后,终于回了老家。可我们回不去了。”同时,您也说,“有没有故乡怎么样,我至少还有灵魂。诗里面就有灵魂。”该怎么理解?齐邦媛:到了台湾以后,我曾回过大陆。到过我从小生长的家乡。可惜的是,物是人非,早已看不到我记忆中的影子。那还是我的家吗?我已经没有家可回了。我大半生都在台湾,但我早年生活在大陆,那里才是我的根。所以,在台湾,有时我会有没根的感觉。但毕竟是台湾包容了我,在这里,我可以自由地谈话、交流,做我喜欢做的事。死后也将安葬在这里。记者:尽管只在《开拓与改革的七十年代》和《台湾、文学、我们》等少数几个章节中,您提及自己在推广台湾文学方面做出的努力。但您对台湾文学所做的贡献,是台湾文学界一致公认的。很多作家都亲切地称您为“台湾文学的推手”。这些年,台湾文学开始走红大陆,大陆也设有华语文学奖项。但在大陆出版的文学史中,台湾文学一般划分在港澳台文学部分,只占较小的比例,而且介绍也相对滞后。就两岸之间文学的交流和合作,您有什么期望?齐邦媛:很多事情非人力所为,还是顺其自然为好。政治、文化等很多因素都会影响文学史写作。我看重的是文学本身,是创作本身,而非文学史。我不知道,台湾文学现在还是以后,会在大陆出版的文学史上,占据什么样的位置。但至少在我的书里,就有大半内容说到台湾文学。这本书能在大陆出版,即使过了很多年后,如果还有人在阅读,这就证明台湾文学还在。这是我所能做的。
齐邦媛:1924年生,辽宁铁岭人。原国立武汉大学外文系毕业,1947年到台湾,1988年从台湾大学外文系教授任内退休,受聘为台大荣誉教授。曾任美国圣玛丽学院、旧金山加州州立大学访问教授,德国柏林自由大学客座教授。编选、翻译、出版文学评论多种,对引介西方文学到台湾,将台湾代表性文学作品英译推介至西方世界做出重要贡献。
第五篇:龙海乡皈依村委会新农村建设的调研报告
龙海乡皈依村委会新农村建设的调研报告
驻皈依村委会指导员李正雄
(派出单位陆良县人民法院)
(2009年7月)
皈依村委会位于陆良县龙海乡东部,距县城57公里,与龙海乡双箐口村委会相毗邻,与古都邑村委会相接壤,与师宗县的瓦鲁村相接壤,它是我县最边远的一个村委会。皈依村委会交通不便,信息闭塞,地处高寒山区,气候冷凉,产业单一,雨水不均,全村人畜全依赖于聚雨型小水窖。全村面临“吃水难、行路难、就医难、增收难”等问题。
一、基本情况
皈依村委会辖1个自然村、2个村民小组,有人口1998人,总户数392户,其中有彝族9户32人。村委会总面积18.7平方公里,但总耕地面积仅为2997亩,人均占地1.5亩,且全部系旱地。耕地土壤以红壤红棕壤为主,地层瘠薄,土壤有机质含量少,导致农作物产量低下。
二、存在的问题
1、气温偏凉,水资源缺乏。
该村年平均气温15℃,无霜期仅244天,境内无一座水库,无一个龙潭,无一条河流,农业生产难于运作,严重制约全村经济发展。
2、经济结构单一
全村经济仍以传统农业为主的农业经济,村民主要以耕畔烤烟、包谷为主。全村劳动力中,从事农业生产的人员930人,占劳动力的97.9%,基本无其它产业人员和从事劳动力输出人员。2008年,全村人均收入仅1453元,人均粮产量仅301公斤,群众的温饱问题都难于保障。
3、道路交通极差
全村道路均为乡村土路,且凹凸不平。遇到雨天更是难以行走,给生产生活带来了巨大不便,严重制约了经济生产生活的发展。
4、教育、卫生状况差
全村有小学一所,教师12人,学生368人,教师无固定住宿,暂借烟点为宿舍,条件极为简陋,教学楼系过去担板的钢混砖房,已严重老化,系C级危房。全村仅有简易卫生所一个,乡村医生2人,无任何医疗设备,村民就医得不到保障。全村无一个卫生公厕,基本上都是人畜共居,脏、乱、差现象特别严重。
针对以上现状,结合村委会实际,以“866工程”为契机,应从以下几方面解决:
1、以提高全村委会农民自身素质为重点。
提高农民自身素质是摆脱贫困的基础和最根本条件,要采取各种有效措施,大力加强培训力度。一是加大基础教育
和职业教育的培训,解决村民子女就学难问题,提高全村人口教育程度。二是要切实加强对村委会村民劳动力转移的培训工作。三是要与有关部门协调,加强对村民科技的培训,使村民的产业结构多元化,尽快走出贫穷的困境。
2、发展村民增收的重点产业
村民现主要以烤烟、玉米为产业,就要积极与相关部门协调,做到重点扶持,科技进村,保证村民稳产增收,结合村委会实际,大力实施产业化调整,发展畜牧业和特色经济林。
3、改善群众生产生活条件为重点
以“866工程”为契机,一是改善村民居住环境,真正达到村民有一座瓦顶白墙、具有抗震能力、人畜分居、整洁实用的房屋。二是强化村民沼气、卫生厕、卫生厩三配套建设。三是强化与高稳农田配套的小水窖、小水池建设,达到每户均有一个小水窖、小水池、卫生厕。使全村的村容村貌得到有效改善。
4、改善村委会的公共事业
从群众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问题入手,抓好全村通电、道路硬化建设,协调相关部门对学校危房进行改造,让教师住宿有着落。对村委会卫生所、文化室、兽医室更加完善,让村民的健康与牲畜的安全得到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