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的图书馆情缘
我的图书馆情缘
我出生在学校大院里,从小就在学校里混。
最开始,爸爸妈妈在县一中当老师。我多病,三天两头感冒发烧不能去幼儿园,但只要不是躺着起不了床,妈妈就会带我去办公室。她上课怎么办呢?把我放到阅览室,直接请管理员阿姨看管。
两个老师的家,除了书还是书,从小我就在书堆里长大,到了图书馆,完全就是如鱼得水。妈妈一走,自己就一溜烟跑去找书看。书名上的字全认识的,看!封面好看的,看!里面有画的,看!找一堆抱过来,爬上管理员阿姨的大椅子,边吃她给我的零食,边飞速地翻看,字还认不全,连猜带蒙,连滚带爬,不知不觉妈妈来了,我也看完了一大叠。问到底看了些什么,其实说不出太多所以然。
上小学之前,爸爸妈妈调到了师专,家也搬去师专大院。我的身体还是那个样子,还是得三天两头请病假,妈妈安置我的地方就变成了图书馆。师专的图书馆可比中学阅览室大多了,书也多多了。站在书架中间,我会有一种莫名的眩晕感,不知道是因为书太多头晕,还是被发烧闹的,这给我留下了长期后遗症。直到今天,无论书店还是图书馆,一站在满满的书架中间仍然会有这种感觉,那是因为时间停滞、空间太满,面对太多书想读的踌躇满志以及读不完的焦虑共同造成的眩晕感,很纠结,很复杂。就像小时候在晴朗夏夜仰望星空,满天的星星似乎在流动,刹那间,一串无解的问题袭上心头:这星空之外还是星空吗?再外面呢?一层一层的星空有没有个尽头?尽头之外是什么?只要抬头望上一会儿就天旋地转,而书架间的那种眩晕感就是这种感觉的温和版。
我的小学时代,上世纪八十年代初,适合小朋友的童话并不多,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之外基本上就没有了,《格列佛游记》《一千零一夜》都被我当童话读完了,又自发地找到一种童话的替代品――民间故事。咱大中国童话虽然不多,可民间故事多啊,中国古代民间故事、中华美德民间故事、十二生肖的民间传说……还有一本画风稍稍轻灵的《台湾民间爱情故事》,虽然中间多了个“爱情”,不也是“民间故事”吗?我毫不犹豫抽出来拿在手里。管理员阿姨一看笑坏了:“你小小年纪,懂什么叫爱情吗?”那可是个男孩女孩拉个手要被老??严肃处理的年代啊,“爱情”两个字不是那么好招惹的。幸好在我这个病小孩子这里,关于书的一切都有特权。
囫囵吞枣地看完,隐隐约约明白了,爱情就是男女青年互相喜欢,想要在一起,想要结婚。最初的爱情观,便在天马行空的民间爱情故事中开始萌芽,直到小学高年级笼统读完《红楼梦》和《罗密欧与朱丽叶》就基本定型了。
后来,我们全家到了湖南,我的中学读的是全省最好的重点中学――湖南师大附中。这学校别处到底哪里好我不知道,但图书馆是真好,它是一座自带小院的独立建筑,前面是阅览室,后面是无限神秘的书库。当时每张证每周只可以借一本书,借书处经常要排长队,对我这种读书很快的人来说根本无法满足,经常借了同学的借书证还是不够,这成了我一个无解的难题。
附中有个特色教学项目叫“学工”,每学期一个星期,大家学安装单车、学英文打字、去校办工厂“打毛刺”,还有唯一一个名额是到图书馆整理书籍,这并不是一个受欢迎的选项,因为没有伙伴,很闷,干的活又无聊,大家避之不及,于是积极申请的我顺利被批准。整整一个星期泡在那个平时根本进不去的书库里啊,那是怎样一种福利!我在大家同情的目光注视下欢天喜地就去了,去了才发现真不是个好差使。冬天的湖南最难熬,又湿又冷,室内比室外还冷,那时也没有空调和暖气,在家里可以烤火,在教室里拼个人多火气壮,图书馆那偌大的书库完全就是个冷库!整理书籍还不能戴手套,我那本来就长了冻疮的手整天又红又肿像个小包子,还特勤快地忙东忙西。管理员老师感动坏了,特许我每天都可以带一两本书回家,只要第二天带回来就行。学工期间没有作业,一回家就全情扑在书上,一天两本,那哪是读书啊?完全就是喝粥,呼噜呼噜一会儿就是一碗。紧张啊,觉得机会难得啊,就想不要浪费这宝贵的机会啊!其实想起来,当时家里经济条件不差,爸妈在买书这件事上也算很放得开,我并不是那么缺书看的孩子,为什么就这么欠得慌呢?这种感觉同样延续到了今天,变成一种“好书太多,时间太少”的焦虑感,每每看着那么多好书,恨不得全吞到肚子里,可惜时间总是那么有限,奈何奈何!
林清玄说:“你的气质里,藏着你走过的路、读过的书和爱过的人。”这话真好,那些我囫囵吞下去的书构成了今天的我。我当编辑,做阅读推广人,当广州图书馆的理事,用各种途径把我喜欢的书拿来和更多的人分享。像这样,一辈子随心所欲看自己喜欢的书,也算是一种幸福的人生了吧?
麦小麦 作家、花城出版社编辑、“爱读书会”组织者,著有《轻熟女词典》等作品。
本栏插图 黄芷琦
责任编辑 陈土宏
第二篇:我的语文情缘
我的语文情缘
----我读书
我愉悦
陕西户县四中
彭朝锋
语文情缘因读书而历久弥新。
忆往昔峥嵘岁月,青少年时期,因家贫,常借书于大方之家,得来视之珍宝,如饥似渴,每看精要之处常点头颔首,愉悦微笑,乐在其中而溢于言表,真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趣。偶有所得,提笔记之,无心插柳,春种秋收。做文时信手拈来,缝合自然,真有妙手偶得之感。因为快乐永驻,希望长存。
鱼跃龙门,走出深情的黄土地,进入书香的大宅门。外面的世界真精彩,而书香里的乐趣更无穷。
不小心就读于中文系,有了绝妙的契机,可接触到更多的奇书、圣书、名书、经典之作,成了一位名副其实的书虫。常扎进去,天昏地暗,不知早晚,忘记进餐。于书中的英雄同豪迈,同文中的主人共欢喜,和篇章的作者相沟通。彼此进行心与心的感悟,情与情的交流,思想与思想的碰撞融合。洗涤现实的污渍,净化失真的思想,激发消沉的情趣,升华伟大的人格。读书之趣,“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走上讲台,用“激扬文字”来指点人生。然而这又与读书有着难以割舍的情缘。教书日虽不长,但常蜗居陋室,与书为友,同笔为伴,课本、教参与教案,其乐融融。
二三好友,隔三差五跑来闲聊,开导我说:你呀!不会喝酒不出烟,不打牌来不聊天,差一点成了“活神仙”!揣摩句意,责备多于表扬,同情胜过揶揄。我不忍扫友美意,只淡然反问:你们可知我读书之乐乎?
灯下阅卷,评改学生的作文,同样有所得。偶有佳言,涌于笔端。学生作文,老师赏读,甘苦自知,欣然神会。一双双虔诚的眼睛渴望着鲜红的批言,一片片文章吐纳了师生的情感。乐乎其中,难再展现。
e网情深,闲来阅读,打开书城,含英咀华。时代的力作表现了新气象的烽火,现代技术浓缩了读书的快乐。时有所思,笨拙的敲击键盘,输出艰难而厚重的字句,发个电子邮件,向远方的学友,身边的同志,我欣慰无比。
是的,我阅读,我充实。我收获,我快乐。
讲台虽小,却总在无限的延伸,也能让“书生意气”挥毫奋墨;书斋虽小,却可包宇万物,亦能陶情冶性,“指点江山”。解说一个人生,收获应有的航标;理解一段感情,收获多
味的人生;阐释瞬间的闪光,收获激勇的力量;体悟一片冰心,收获一生的宁静;播下一片希望,收获五彩的未来。
第三篇:我的管教情缘
我的管教情缘
二十五周年,整整二十五周年了„„
二十五,一个普通的数字,但对于蚌埠监狱来说,它却代表着一段不平凡!它代表着领跑全省,它代表着领先全国,代表着2012年3月21日,蚌埠监狱就实现连续二十五周年无罪犯脱逃 „„
二十五,一个普通的数字,但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不平常的数字,因为它代表着我与蚌埠监狱罪犯改造工作二十五年的不解情缘,人生又有几个第二十五年的工作经历呢?
说起我的管教情缘,可以追溯到一九八五年。那年的秋天,我揣着吃商品粮的梦想,踏上了南下的列车,来到合肥——省劳改警校。在开学典礼上,正是那句“你进了劳改警校的门,就是劳改单位的人,死了都是劳改单位的鬼”的不近情理的动员讲话,坚定了我从事改造罪犯工作的信心和决心。
一九八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凌晨,罪犯马传杰结伙三人脱逃事件,成为蚌监人永远的心痛。无期徒刑罪犯马传杰三人结伙脱逃,后来监狱历时一年多,耗资五万余元,最后以牺牲一名公安民警的代价,将马犯抓获归案,此事给了我极大的震撼。时隔15年这种震撼依然不时警醒着我,使我内心不断升腾起神圣的职业责任感,这种责任感汇集成《共筑铜墙铁壁 确保监狱安全》一文,后来此文被2002年《中国司法》第八期刊登。一九八七年盛夏,我成为蚌埠监狱监管改造战线上的一员。二十五年来,我岗位多次变动,但都与管教工作有着不解之缘。从带班干事到管教副队长、管教股长、狱政科科员、副科长、监区教导员、教育科长,就这样我与蚌埠监狱无罪犯脱逃的记录一路成长。
二十五年来,我作为一名蚌埠监狱人,在平凡的岗位上,从事着平凡的工作,在历届党委的坚强领导下,践行“团结、求实、奉献、创新”的蚌埠监狱精神,默默地工作着,无私地奉献着,为蚌埠监狱实现连续二十五周年无罪犯脱逃作出了自己不懈的努力。二十五年来,我作为一名蚌埠监狱人,在不同的工作岗位上,管理教育改造着不同的罪犯,倾注着自己的一腔热血,把罪犯当成逃学的孩子和生病的病人,循循善诱,耐心开导。每当看到大多数的罪犯改好走出监狱大门时,内心有一股成功的喜悦;看到极个别罪犯不走正路,甚至走上绝路时,内心有一种遗憾和惋惜。
二十五年来,在管教工作中,始终秉承着先人的哲理和领袖的教导,从《格言联壁》中的“天下无不可化之人,但恐诚心未至;天下无不可为之事,只怕立志不坚”,到毛泽东“人是可以改造的”罪犯改造理论;从“改造第一,生产第二”的劳改工作方针,到“惩罚与改造相结合,以改造人为宗旨”的监狱工作方针,无时无刻不再指导着我们的管教工作。
二十五年来,虽然历经了风风雨雨,既有成功的喜悦,也有坎坷和曲折,但是凭借内心的信念和执着,充实了经历,丰富了经验,增加了阅历,今后我仍将和所有蚌监人一起在为蚌埠监狱实现新的更高的无罪犯脱逃目标一步一步向前迈进、迈进„„
第四篇:我与电大情缘
我与电大情缘
踏入社会工作已有十年了,面对竞争激烈的职场风云我唯有埋头苦学才能够跟上时代发展的脚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踏入了电大这所没有围墙的大学,真正圆了我的大学梦。电大开设的网络教育尤其适合我这样已经工作、有家庭的人。于是在2008年3月,我报考了东北财经大学远程教育工程管理专升本专业,从此让我与时下流行的网络教育结缘,也成为了马鞍山电大一名在读学员了。
做为一名学员,身在“钢城”,不受时空限制,“随时”、“随地”、“随意”就读重点大学,而且还都是著名老师讲课,电大的网络教育的确是给我带来了史无前例的喜悦与兴奋,它在无形之中深刻改变了我的日常学习生活模式。这一年来,我利用业余时间或是工作空余时间打开电脑登陆中国奥鹏网站自已的学习的平台,反复倾听着精彩的老师讲课视频,浏览平台上的课件,以及复习资料,完成了平台上自已的在线作业。通过一年的学习,在每次的课程考试中,我都一次性通过了所修的全部课程。电大网络教育给我最大的感触便是它可以不厌其烦的点击课件让学生不断地理解教学内容的难点、重点、焦点知识内涵,从而为学习的深造与突破打下了十分坚实的基础,随时随地可以听老师的讲解,不受时间、地点的约束。犹如专门辅导一般,很便捷,也很实用。而且在遇到不懂的问题时,也可以通过课程论坛,向老师咨询,向同学们咨询,还可以通过丰富的网络资源,随时查找到自已所需要的资料。作业也可以反复提交,直到做到自已满意的分数。现在,我已经习惯了每天有空的时候,打开自已的平台,上去看看这学期的课程课件,有什么通知,有什么作业要完成,好像已经成了生活的一个部分。
电大优美、漂亮的环境,系统的定期集中培训,让我非常喜欢这所学校。通过这一年多的学习,我不但学习了知识还结识了我们认真负责的辅导员老师,还有一班开朗、积极上进的同学们,这一切,我都得益于领我走进大学校门的马鞍山电大。通过在电大的学习,不仅充实了我的业余时间,而且也让我更加学会了如何自觉的去学习,脚踏实地从点滴做起,在学习中做到“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笃行之”这一道理;也让我在工作之中更加富有拼搏精神,让我对工作、对未来充满了信心,一句“我能行,我可以做到”时时在我心中激励着我。我会继续努力,争取以更优异的成绩完成后面的学业。
电大的30周年校庆很快就要来临了,我衷心感谢电大给了我学习的机会,也衷心希望电大有一个更加美好、更加灿烂的明天。
第五篇:我的大学情缘
我的大学情缘
能够上一回大学、成为一名真正的大学生的人是幸福的、自豪的。没有上过大学的我,始终对大学充满向往,对大学生充满羡慕。而且,我的“大学情缘”还很深。从何谈起?
我的“大学情缘”的感觉,来自近几天和朋友晚间的一次散步。
八月下旬的一天,天气闷热难当。下午,我就与刚来楚安公司上班不久的陶兴才主任约好,晚上带他到武大校园散散步,放松一下。
徜徉在武大校园的林荫道,脚踏在如同足球场一般的草坪上,我俩的话题从武大开始。看着武大校园内那一幢幢别具一格的教学、实验、办公大楼,说到武大的历史,说到武大在全国乃至在国际上的影响,兴才感概地说,武大好美好大啊!由于我早来这里大半年,常到武大校园逛。我调侃地说:“尽管我们没上过大学,但是现在我们可以天天看大学,天天能够到大学来走走,领略大学的人文科技气息,也算与大学缘分不浅吧。”兴才笑了,接连说是。
过去在新洲工作,我和兴才俩哥们,分属不同单位,由于历史的原因,都未读过大学,也为此深感遗憾。如今,我们从行政序列“退役”后,先后来到新七集团。我们的办公楼的北面就是武汉大学,而且仅一路之隔,通过窗户就可以将武大的全景尽收眼底。此乃与大学有缘吧。
说起来,尽管自己没有上过大学,但与大学的情缘的确不浅。2008年,小女考上湖北第二师范学院。在她就读大学的四年间,我接送她多次,每次都要认真感受一下大学的气息。后来小女参加村官考试、公务员考试,特别是来新七集团工作后,由于接送孩子和工作需要,我又先后到过华科大、华农大、海工大、湖大等大学,有的大学还去过多次,每次去了都要认真品尝一下这些大学的美丽的风光和人文气息。
时间回溯到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由于单位领导的关怀,我考到黄冈地区财贸学校商业经济管理干部中专班,脱产学习两年。后来,我们的学校与黄冈农校、机校合并为黄冈职业技术学院,而且主校就是我们原来的财校。
再后来,在中专学习的基础上,1988年,我参与了湖北省自修大学和湖北大学联办的自学考试。记得那时候,没有人辅导,也没有专门的培训班,教材和辅导资料都是通过邮购的方式,从指定的武昌一家书店邮购的。三年下来,通过真正意义上的业余自修,我所学习的《秘书学》专业13门课,除了《法学概论》一门仅1分之差回过一次火外,其余课程都是一次性过关,获得了一张为国家和社会承认的大学文凭。这,也算得是大学情缘吧。
我真正的大学是解放军大学、社会大学。当兵五年,解放军部队这座大熔炉,练就了我吃苦耐劳、服从命令、听从指挥、认真负责的精神。社会这所大学,包括我的爷爷奶奶、我的父亲、母亲都是我的第一老师,是他们给了我善良、厚道、正直的个性和品德,给了我不断进取的信心和意志。“三人行,必有我师”。1980年我从部队退伍后,直到现在,深感读书不多,深感生存不易,于是,我如饥似渴地学习理论、学习专业知识,把身边的一切人当老师,取人之长,补己之短,以致学习成为我一辈子的习惯。
没上过大学是遗憾的。但是,社会就是大学,而且是一个永远没有门槛的大学。对于热爱学习、善于学习的人来说,这是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巨大宝库,是一个比大学还“大”的大学。
这就是我的“大学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