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八一”情缘 终身难忘
“八一”情缘 终身难忘
作者:刘永德(武汉八一子女学校教师)
欣闻武汉八一子女学校校史展览馆即将开展,思绪万千。
我是一九五七年师范毕业分配到该校任教的,年值刚十八岁。在校期间,先后担任了六个班的班主任(其中五个毕业班),直到一九七零年学校撤消离校。我为这所学校献出了青春年华,但无悔,值得!
回忆半个世纪前的旧事,仿佛就在昨天,是那样的清晰,那样的怀念。但提起笔来,又不知该写什么了。写师生情,还是同事意,还是教学乐……学校已撤销四十年,旧事可能被人遗忘,许多资料早已不知去向,还是写一点我所知的情况吧。
旧址新颜
这所学校的前身的前身是“东北民主抗日联军南岗干部子弟学校”,这不可置疑。但这所学校是什么时候创办的呢?大多数说法是一九四七年,但是《建校五十周年校庆纪念册(以下简称为纪念册)》,六十六页上排中间一张照片,背后用铅笔标明“一九四六”。如果这张照片标明的年份正确,那么学校初办应要提前一年了,这有待照片上的人来论证了。关于学校在天津、汉口上滑坡、庐山“传习学舍”等校址情况,纪念册有详细介绍,并存有照片,不必再叙述了。
补充说一点南望山校址的情况。学校有二十三年历史,在这里办了十七年,时间最长,培养的学生最多。创办、建设,“纪念册”已作了介绍,我主要说说他的环境。
南望山古名茅王山,后名来旺山。位于武汉市东湖南岸,隔鲁磨路与喻家山相望。面至东湖东路,南邻前庄村、沙湾村及农田。山体东面长1700米,南北宽450米,面积0.67平方公里,黄土质,海拔141米,此山昔为荒山,乱石断坡,丛林稀疏,唯多茅草,故称茅王山。据说,有江西张氏兄弟,据山首居,依山湖之利而生息繁衍。张氏兄名“有来”,弟名“有旺”。取兄弟之名而称此山为“来旺山”。
学校选此为校址时,满山是坟地,学校旁还保留有蛮王冢(现在邮电科学研究院内)。因为茅草多,所以蛇多。我一到该校就听说,曾有一条蟒蛇,头在喝东湖水,尾在山上,但这只是传说。大约一九六二年暑假,孙继元(当时任总务处主任,后为副校长)傍晚时拿猎枪准备打野兔,在菜地里遇见了一条蟒蛇,大约有二、三米长。他举枪就打,蛇打成两截,上身部分跑了。他提着下半截送给袁鉴文副校长(袁是广东人),袁听说后说,它未跑远,快去找。果然在卫生所旁的菜地里找到了。他补射了一枪,打烂了蛇的头部。我们有好几位老师在种自己菜地时,被蛇咬过,有的还送医院抢救。我也曾在一个下雨天,上完晚自习与学生一同回五宿舍的路上踩了一条大蛇,幸好无事。
南望山我们刚去时是座秃山,现在我们看到的南望山树木成行,郁郁葱葱,鸟语花香。可这是我们八一师生十几年辛勤植树造林的成果啊!我们谁也不会忘记,我们一锄一锹挖坑,一盆一盆从山下端水,小树苗死了就补种,一年又一年坚持着。你曾记得你小时候捉了多少条毛毛虫吗?今日当你重返故地时,不感慨万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战友情深
这是一所特殊的学校,当然教师的来源也有那么一点“特殊性”。学校刚开始时,教师不多,主要是从部队中选调。后来从南下工作团和京,津,保定调来一批年轻大学生和有经验的薪金制教师(当时是大学本科毕业教高中,大专毕业教初中,师范毕业教小学)。一九五二年又从军政干部学校和武昌实验师范,武昌幼儿师范调来了一批优秀干部和学生。再以后每年从华师,湖北大学和武汉一师等选调毕业生。同时也有从部队文艺团体转业来的,也有部队家属随军调来的。一九六一年武汉军区高干班撤销,调来了大批现役军人教师。刚开始教师待遇也不一样,是军人的,按部队待遇;是地方来的,按各人自愿,可参军成军人,也可不参军,按地方待遇。一九五六年部队取消供给制,是军人的,起码可套成连排干部,转为地方级,薪金高出地方教师一筹,为照顾家庭生活而没参军的教师可吃了大亏,当时学校教师的待遇是同工不同酬。
学校的教师要全部住校,有家属的本人愿意可住职工宿舍。如果家属不便来校,只有每周六晚才可回家,周日晚自习前一定要返校。
虽然教师待遇不同,来源差异性又很大,但教师之间相处很融洽,个个朝气蓬勃,积极向上,人人都是好样的,不少教师为这所学校献出了青春,但无怨无悔。教师之间的友谊是真诚的,深厚的,朴实的!
从二零零二年开始,分别了三十多年的老校友又年年相聚了。在谢果校长家成立了“武汉八一子女学校教职工联络处”。该处的职责是,平时联络感情,传递信息。每年重阳节前后组织相聚活动。由谢校长提议,龚习知、徐润文、臧玉庭等老师的积极推举,我担任了该处的联络人。当时我虽六十二岁了,也许在他们眼中我还是“小弟弟”吧。校友聚会虽无一文钱资助,又无任何交通工具,吃饭打平伙,办事靠两腿,筹备费用自掏。说也怪,还越办越火红,自愿参加者越来越多。汪希玲老师为活动积极献策,张玉玲老师更是竭尽全力张罗,张玉华、向永秀、陈引娣、刘保焱、蔡玉宝、刘腊梅、方达英、陈跃廉等老师都为活动忙碌。
我们先后成功组织了“相聚首义,别后叙旧”、“拜祭董老,保持晚节”、“江滩赏景,陶冶心身”、“金秋十月,重游故地”等联谊活动。每次聚会,谢校长不顾高龄,都要亲自到会讲校训,要大家保持晚节,让夕阳更红。赵新命老师虽已瘫痪,但也要保姆推着轮椅赶来聚会。陈荣根老师在外地,不顾多病,也赶来会友。帅志刚医生说,别的聚会我可都不参加,但每年一次的八一聚会,我非参加不可。
学生纯真
当时社会上流传八一子女学校的学生在校爱比谁的爸爸肩上扛几个“豆”,“豆”多的学生欺负“豆”少的。老师也爱巴结官大的家长。这是讹传。原省委第一书记,武汉军区政委王任重的子女也在本校就读。单周日或社会上有流行病发生学校封校(不让学生回家)时,有时王任重及夫人来校看望孩子,学校象对其他家长一样,并无特殊接待。如果吴朝祥校长遇见了,也就亲切地打声招呼:“你也来看孩子了”。王任重夫妇和孩子在草地上席地而坐,与孩子谈笑玩乐。如果遇上学校有娱乐表演活动,王任重还亲自上台,自拉京胡来一段清唱助兴。他的子女与同学们相处关系相当融洽。陈再道司令员的小儿,长得秀气瘦弱,同学们爱追他玩,有时还受一点调皮学生的“气”。哪有比什么“豆”之事。
教师对学生也是一视同仁看待。现我还保留着五个班级学生的花名册,详细记载着学生的情况,其中有他们父亲当时的任职。班干部和中队委员也没有以他们的父亲的官职来挑选。例如,我带的六二级毕业班的一名班干部的父亲,当时只任武汉军区政治部管理处管理员,中队旗手是烈士子弟。这足以证明,哪有老师巴结官大的家长之说。
建校初期,学校主要是收养和教育烈士子弟和身在前线我军高中级指挥员的子弟,解除他们后顾之忧,使他们能够全身心地投入解放战争。蔡畅大姐大约在一九四八年视察东北妇女工作时,知道了此事,赞扬学校开办人林月琴校长,说她为部队办了一件好事。随着学校的发展,在一九五零年后,学校也接收了许多身在前线的志愿军高中级指挥员的子女,也有地方党政主要领导干部的子女。“纪念册”六十六页下排中间,有一位跳舞的小女孩的照片,背面注有:毛姣姣,十岁。随着我国与外国建交越来越多,中华人民共和国武官的子女也在学校就读。一九五八年,武官使团曾来学校参观访问,如遇外国军事代表团访问武汉,全由学校学生到机场欢迎。
在学校学生们共同生活,吃住都一样,没特殊化。对学生的管理,在某种意义上讲,是按部队连队的管理方式进行的。如被子要叠成“豆腐块”,洗盥用具要摆成一条线。吃饭要排队进食堂,看电影或去游泳,也要列队,迈着整齐的步伐,唱着革命歌曲前往。学生在校还要参加劳动。现我还保留着六一级学生张展南(海军副司令员)在五年级上学期的作文本,文中写了不少他参加劳动的故事,在《愉快的劳动》一文中,记叙了这样一段话:“在一个晴朗的天气里,我们走向猪房,准备做一次积肥劳动。这次同学们的热情非常高……谁也没有怕脏、怕累,都在自己岗位上争先恐后劳动……刘老师告诉我们已经开饭了,但是,大家都不愿走……”武汉八一的学生们,后排左一为毛泽东之女毛姣姣(李敏)
家长可敬
在校工作期间,我先后拜访过三百多位家长,有革命老前辈,有我军高级将领和显赫人物,也有师团职干部和烈士家属。但无论是谁,他们都是那样可亲可敬。虽然当时自己还只有二十来岁,脸还幼稚,但他们都以礼相待,绝无首长的派头,都把自己摆在家长与老师的位置上。
记得大约是一九五八年的一天,我拜访湖北省军区司令员韩东山。韩司令正在家,他热情地接待了我。交谈完学生情况后,我起身要走,韩司令要留我吃饭,我婉言谢绝。此时,韩司令板起面孔,说:“XX,看不起老子。”我只好留下。吃饭时,韩司令双脚蹲在凳子上(这是他在家吃饭时的习惯动作),与我边吃边聊。我当时感到多么的亲切啊!这完全是把老师当成了自己的家人了。
一九六三年四月三十日,学校五一放假,花园部队来接学生回家的人未按时到校。当时,天下着大雨,我自告奋勇要送他们回家。到达目的地后,部队首长全都出来迎接我们。当晚,由部队政委张昭剑及几位首长陪我吃饭,并安排到接待首长的招待所住下。我平生第一次睡了钢丝床,还有战士打洗脸洗脚水,享受了一回高级首长的待遇,呵呵。第二天早上由师长陪我用早餐。张昭剑政委对我说,上午已安排去参观黄继光连队,然后还有坦克演习表演,老师平时很辛劳,你就在这里玩几天吧。我是一名普通教师,又还那么年轻,如此隆重的接待令我无比感动和不安。我只能撒谎说自己还有特殊的事情要处理,一定要在上午赶回去,这样部队只好派车送我回来。有不少家长虽然孩子已离校了,但对学校老师的那片情意依然犹存。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从武汉出发要到北京去,这次行动是临时贸然的,当时我们一行几人衣服都很单薄。当火车到达河南省信阳时,人都冻得受不住了。于是我给确山部队的一位学生家长打了电话,请他能否在火车过确山时,送几件棉大衣到火车上给我。当时这位家长的孩子已经毕业离校了。但他听说后,立刻派人想尽办法,送了五件军棉大衣到火车上给我们御寒。至今,我还保留着穿军棉大衣在天安门城楼前的照片。
二零零零年初,武汉军区副政委钟文法不幸去世。他的夫人特地要大女儿打电话告诉我。我去他家悼念时,他的夫人对我说,萍萍爸爸在世时,总不时念叨刘老师。我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学教师,首长多年来还记得我,怎不令人感动!
这样的故事还有许多。此时,我想说的一句话是,这些老前辈是多么尊师重教啊!我们难道不应该倾注全力,呕心沥血把他们的后代培养好吗?这是我,也是八一许多教师为学校献身的动力。踪迹可寻
前不久会见了分别四十多年的学生陈亚林,在交谈中,他关切地询问:“学校早已不存在了,但学校资料现在何处呢?”据我所知,学校已无完整的资料保存在一处,分别存放在下列几个地方。
一是原武汉军区干部部。军校未移交地方前,该部是学校主管单位。教职工进出调动、学生的接收、学校的经费、基建等都要通过该部。学校移交地方只是小学部这个部分,而幼儿园、卫生所、鱼塘、菜地等仍属武汉军区。因此,大部分资料可能仍保留在原武汉军区档案局内。
二是武汉市教育局。学校是一九六五年正式移交武汉市教育局。当时还举行了隆重的交接仪式,时任市教育局局长李春鉴、副局长刘弗茄等均参加了大会。小学部这个部分资料(包括教职工和学生名册、房产、办公设施、教学用具等)该局应还有保留。当时市教育局已决定,小学部逐步过渡,不再收一年级新生。原本拟定在一九六八年,将武汉一中高中部迁入学校,办一个完整全住宿的高中。但由于“文革”原因,武汉军区又把房产收了回去。先准备湖北省军区迁入,但南望山土质不好,不利打洞,加上交通不便而放弃。后武汉军区胜利文工团迁入学校。该团撤消后,现湖北省军区舟桥旅二营、湖北省军区预备役一师在此。
三是武汉市档案馆。一九七零年四月学校正式撤消。当时是由驻校“工宣队”主持学校工作。学校保存的大部分资料移交到武汉市档案馆。前两年还有一位学生在该馆查到学校教职工花名册,但无历届学生花名册。他们认为“无用”的东西,全扔掉了。
我是一九六九年底借调到武昌区革委会工作,但家仍住学校职工宿舍。一九七零年四月的一个星期六回家路过校部楼时,发现楼上楼下扔满了文件、资料,其中有许多学校的照片和底片,见后,我十分心疼。第二天我用了整整一天时间,从各个角落,把照片和底片拾了起来。为什么要把照片丢掉呢?一是可能认为无保留价值,二是照片是从建校开始到停办各个时期的都有,这其中有不少人是当时被打倒的对象,可能怕犯嫌吧。我当时恰好在区革委会政工组工作,该组是负责全区政治运动的。你们怕我不怕,我有这个胆量,再说,谁也不知照片被我捡走了。后来,我用了不少时间把照片整理成册,从哈尔滨到一九六六年全套保存了下来。一九九八年举行五十周年校庆时,筹办单位知道后,找我借走了五大册照片。现保留在和平科技集团,我还留有部分底片和少量照片。二十多年来,我不时拿出来看看,如有学生来家拜访,我也拿出来,给他们瞧瞧。正因为有这些照片伴随着我,所以,我对我青年时代的工作和生活记得那样清晰。“八一”情缘,终身难忘!为你的酒柜备足了佳酿
第二篇:终身难忘游泳比赛
终身难忘游泳比赛
今天晴空万里,我和哥哥一起去嘉林广场游泳。刚到,朋友阿忠已经在游泳池等我很久了,我乐坏了,马上换上泳裤,一只青蛙似的冲向游泳池,只见一跳,马上到了游泳池里。
这是阿忠对我说:“我们来比赛游泳吧。”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哥哥喊道:“1、2、3,Go。”只见阿忠领先了一步,我用自由泳又向前方,不一会儿,就超过了了阿忠,我兴奋极了,回过头来喊道:“这一次我赢了。”刚说完,阿忠已经领先我一步了,我迅速转身,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前方。可是阿忠还是比我快,我马上把自由泳改成蛙游。学着青蛙的样子游向前方。一会儿过去了,我再次超过了阿忠,我刚到终点,阿忠还在后头呢。所以,这一次我赢了阿忠,这令我感到骄傲,而阿忠要求在比一次,我欢快的答应了。
这下阿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居然游得比我快,我努力前进,可是还是追不上,我又把蛙游改成自由泳,继续冲向前方,游了一会儿,阿忠比我领先一步。这下我和阿忠打成了平局,希望下次的我和阿忠能游得更快,当然,我也希望以后的我能每次都游得比阿忠快。
这次游泳比赛,令我终身难忘。
福建泉州洛江区实验小学四年级:杨铭帅
第三篇:铁路情缘
莫名的对铁路有一种特殊的情愫,看到它蜿蜒地伸向远方,我的心也随之飘远„„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静悄悄。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唱起那动人的歌谣„„”小时候经常听父亲唱这首歌,他是一名铁路工人,见证了我国改革开放以后,铁路的飞速发展。小时候我的假期生活就是跟随母亲到父亲所在的工地去,看到一根根铁轨在父亲他们的手中神奇、有序地摆放在一起,继而又连在一起,那种工人在烈日下铺路的场景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中。尘土飞扬中,伴随着工人的汗水和丁丁当当声,一列列火车飞驰而过。风吹暗了父亲的肤色,却掩盖不住那满脸的笑容。我的一个个暑假生活也就结束在父亲忙碌的工作中。那时候,母亲总是说“以后你们姐妹嫁人,千万别嫁这种流动单位的,一年到头,见不着个人„„”此时父亲总是嘿嘿一笑,继而又背上行囊和工友们一起向另一个工地出发。铁路在他们的脚下,一点点向远方延伸,也正是这千万个小家的离别,缩短了我们大家的距离。
“清晨我站在青青的牧场 看到神鹰披着那霞光 像一片祥云
飞过蓝天 为藏家儿女带来吉祥 „„”2006年随着这条被人们称为“天路”的青藏铁路的贯通,我也做出了人生中的一个重要决定,嫁给一名铁路工人。我们的婚礼就在他们的工地举行,没有豪车,没有鲜花礼炮,但却有工友们真诚的祝福。看到一座座高架桥平地而起,看到一列列火车在大山中穿梭,看到动车飞驰而过,看到中国火车不
断提速,我由衷地佩服他们,是他们创造了人类历史上一个个奇迹。我喜欢这可爱的群体,我甘愿在他背后默默支持他,让他为中国的建设贡献自己的力量。
2008年石太客运专线全线贯通,使太原至石家庄的旅客列车
旅行时间由5小时缩短到1小时以内,太原至北京旅行时间压缩到3小时以内。我们带着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全家坐上了由太原开往北京的动车。父亲对母亲说:“终于可以带你去看看北京天安门了,都念叨了一辈子了。”说完,两个老人都笑了。我老公笑着问:“爸,怎么样,我们参与修建的这条铁路还能过了您老人家的关吧。”父亲大笑起来,透过窗子,把目光留给远方。母亲笑着抱起外孙说:“宝贝,咱们一会就到北京喽!”„„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有那两行平行线,优美地驶向远方。此刻我嗅到了幸福的味道。
现在,我所在的学校前也新修建了一条铁路,孩子们对它充
满了好奇,总是喜欢远远地看着它,有火车驶过,他们都会兴奋地手舞足蹈,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给他们讲铁路修建的故事,也会跟他们分享老师与铁路的情缘„„
第四篇:大课情缘
给你的情人写一封情书,让爱情升华成最美的烟火!
大学里有上大课的传统。不知学校是为了方便还是需要更合理地利用师资力量,习惯把《中国革命史》这样的公共课程安排在一个大教室上课,我们称之为上大课。大教室一般是阶梯教室,建筑风格仿照人民大会堂,虽然位置没大会堂那么多,但也能容得下150来号人口。
一到上大课,就出现不同专业、不同系别、不同班级的莘莘学子济济一堂的场面,闹烘烘的颇为壮观。不过,这样的场面不是经常会出现,除了第一堂课男生们想看看有没有美女女生想看看有没有俊男和最后一堂的考前辅导课,大课教室基本上有3/5的座位经常没事可干,做着寂寞等待的工作。
为了阻止这种“不学无术”和“视课堂纪律为儿戏”的态度,加强对教师劳动成果的蔑视行为的惩罚,忍无可忍的老师们就会在某个恰当的时候脑子突然清醒-----要点名。点到某人不在,就在他的名字前打一个红叉叉,当名册上的红叉叉达到他认为已经不能等闲视之的数字时,某人就会经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灭其成绩,授其痛苦”的折磨。而本学期的成绩就这样灰飞烟灭了。为了免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学生们都结成了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自己若不在,就拜托某一个人代其报“到”。我们寝室则更绝,每堂课都会有一个必定在上课的“代理人”,大家互相轮流做这个代理人。
第一次认识薇就是在这样的一堂大课上。
那天轮到我做代理,第一节课时还有六个兄弟坚持作战,到第二节课时,其余五人感觉到图书馆看美女比在这儿听历史故事更有诱惑力,所以就只剩下我一个坚守着岗位。老师讲了几分钟好象也感觉实在没味道,就开始把双手大八字地撑在讲台上数人数,其实傻瓜都晓得有人在旷课,数了一下,感觉挺没面子,就庄严地打开他的法宝----点名册,开始两节课中最能集中学生注意力的“讲课”。“XXX!”“到!”;“XXX!”“到!”;“XXX!”“到!”……每叫一个名字,就会有“到!”的声音从某个地方发出,回荡在空旷的大教室上空。就象压根没人在旷课。
当然老师和学生都心照不宣,点名也无非是找点活泼的事情做做吧!我一直都这样认为。
这位老师今天估计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一连点了我们5个人的名字,我直埋怨排学号的家伙,为什么把同寝室的哥们的都排在一起。老师喊了5个名字,我就喊了5声“到!”,每应答一次我都有一种想狂笑的冲动。如表演口技一样,我每次喊“到!”的声调轻重粗细缓急都不一样,点名者和被点者似乎都没什么不良反应。“陈丹露!”“到!”我很积极地脱口而出,刚一出口,就意识到犯了个形而上学的错误,不仅仅是这声“到!”引起的全场的哄笑,还有是左边同时传过来的一声显然是女声的“到!”。由于思维惯性的作用,我无意之中给沉闷的课堂增添了些须的欢乐。
循着声音转头望向左边,隔着四个闲着的位置,一个扎着马尾的姑娘正睁大眼睛讶异地瞪着。看到我望向她,忍俊不禁地笑了一下。我的脑袋“轰”的就炸了,因为她的会传递情感的酒窝吧!后来我仔细思量,想来那时就有可能给那个裸体的长着翅膀的外国小家伙的玩具箭给射中了,幸亏伤的不是很重,但还是留下了后遗症。本人虽然不是极端的聪明,但对竟然敢于在公开场合用那样的笑容来向我挑战的异性是绝不妥协的。所以马上收拾课本腾腾腾地就坐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摸摸鼻子说:“原来你在啊!早知道我就不应了。”她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说一番实际上也就那么零点几秒的时间,然后呵呵地笑几声说:“我也不是。”“噢!原来同是天涯代理人。”我恍然大悟似地用笔端敲敲脸颊,很自然地瞅瞅她桌上翻开的书本,又看看她的脸(后来她告诉我说我这时的形象有点象街头无所事事的二流子,亏她想的出来,真没面子)。她不是那种第一眼就能获得别人注意的漂亮女生,只有看的久一些,仔细一些,近一些,才会感觉出那种让男人砰然心动的东西,那东西或许就叫魅力吧!一张完美的脸型配上并不是个个完美的五官,竟然组合成了另外一种柔和的韵味。
第一页上一页123456下一页尾页第五篇:同学聚会情缘
同学情缘,聚会之变
母校:廉江市xxx中学学子:1992届初三(1)班男女生 1989年秋,一批青羞少年,告别老家,踩着飞鸽牌单车带着咸萝卜来到青平中学报到,有缘安排到初中一班,从此,我们便是同班同学。
2014年夏,离散22年之久的1992届初三(1)班同学们,相约相聚,大家开怀畅谈、举杯痛饮、笑声朗朗。同学们个个相见恨晚:走过岁月到今天才相见,盼了好久终于盼到今天,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有点心酸在我们之间,只是心中的感概万千,多少青春不在,多少情怀已更改,但相互之间还拥有那份最纯洁的同学情,还有太多眷恋的东西。时间都去那儿了?大家还没好好的感受,就要各奔前程了,欲走还留。。
聚会时的相片便成了我们相聚的见证,聚会时的笑声便成了我们相聚的怀念,聚会时的身影便成了我们相认的标志...很少上QQ的詹红同学,马上重修电脑,上QQ、下相片、发评论,积极主动,热情奔放,豪情不减当年;艳红同学更是喜欢到Q群来看看同学,发发言,经过自已在群里发言、沟通的亲身体会,终于明白了一个多年不能解开的心结,为什么老公当年天天抱着手机上QQ的原因;文珍同学一向很少发言,现在在群上也开始谈为师之道,并坚持周未休息日上午做生意,下午上QQ的好习惯;成贵同学有天上课时,正在和同学讲解一道数学重点难题...“嘟嘟、等一下” “我先看看
QQ群”,同学们还以为有更好解题的方法;钟芳同学更是忙里偷闲,左手拿着手机上QQ,右手给客人找钱,经常收入多找出少,左右兼顾,生意上Q两不错过。木华同学被同学们热情所感动,硬着头皮,不懂也得装懂,讲了几个搞笑的含湿故事;福伟同学依然是从云里来雾里去,以蓝天为账,绿化带为床的神仙生活;志坤同学通过和同学的沟通谈心,也慢慢认识到原来家里有只母老虎;本来不会上QQ的锡强同学在照顾好大小猪的同时,也爬上摇钱果树上找信号上QQ胡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