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美丽中国不能重重雾霾
美丽中国不能重重雾霾
在我们日常生活中,“环境”、“生态”这几个词看起来跟我们没多大关系。但是,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能知道,其实自然环境跟我们是息息相关的。我们不可能接收不到任何影响;相反,我们对生态自然做的事情,到最后,坏的影响都会加倍返还到我们自己的身上。
初读《寂静的春天》,作者在病中以犀利一针见血的文笔娓娓道来不忍直视的现实。敲响了那个时代人类的警钟--我们该开始关注我们身边的自然环境和生态。首先,我觉得这本书的名字取得颇有深意。当我们滥用农药追求一昧的农业工业化,昆虫肢解,土壤板结,花草带毒,水质败坏,殃及鱼虾,鸟禽死亡,物种灭绝,这时候世界上只剩下了自私的人类,一片寂静与所谓自由,到来了。只剩下寂静的春天在讽刺着人类。作者卡逊以一颗将死之心鼓着巨大的勇气向人们道出他们一直忽视的隐患和人类丑陋的行径。
近几年来,雾霾逐渐走入我们的视野当中。今年年初,记者柴静推出了雾霾纪录片《穹顶之下》更是获得数亿人的关注。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雾霾问题会如此严重,我们又该怎么去保护我们赖以生存的大自然。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迅速发展,然而却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近年来,城市雾霾的情况愈演愈劣,PM2.5也成为人们关注的一个焦点。尤其是在北方,一是自然干燥的空气,二是工业的发展,三是私家车数量的增加,以北京为例,这座城市常年看不到蓝天白云。因此,环境治理和环境保护刻不容缓。
许多发达国家都有环境污染的经验,因此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不能让悲剧再次发生。今天的人们很少想到,我们从上一代人手中继承一笔遗产的同时,也理应承担一笔债务。以美国为例,二次大战以来化学工业的产能爆炸,供给了近乎永不餍足的人工合成物的市场,二十世纪中叶的美国,合成杀虫剂的产量已须以千万磅甚至亿磅计。从1947年到1960年,这个数字又猛蹿5倍。一面,这些材料是人类生活的福音,而另一方面,农药等化学物质的喷洒又显得不计后果。
大气污染不是个别企业、国家或者个人的事。全国性的环境问题,不断地健康警示,无一不是大自然母亲在向我们发出警告。我们若想要健康的生活,就必须善待环境,我们想要和谐社会,就必须要有一个和谐的自然,环境问题说到底都是人的问题,人的问题最后总要归结于教育和法制,环境保护需要全民重视,需要全民参与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担起一份责任,现在很多人在组织人们宣传低碳生活、提倡低碳生活,但是怎样的生活是低碳生活?我们大家应该如何做呢?这些政府和组织却没有很好的说明,大众只局限于少开私家车,但是其他的呢?所以政府和组织要加强宣传力度,重视问题的严重性。政府还应该学英国等发达国家采取一些措施来降低环境污染,来改善我们的环境。
而作为民众的我们应该积极响应号召,为了自己的健康,为了我们大家,我们都必须改变我们的生活习惯,适应低碳生活,积极加入到环保低碳的行列中来。我们应该深刻的认识到,我们是呼吸着同一片空气,我们也应该担起一份责任,不能有事不关己的想法,不能认为那是国家和企业的事。我们应该认识到我们每一个人的力量都不是渺小的,我们可以用我们一个小小的行动去感染身边的人,带动身边的人一起,我们要相信我们一定能做到众志成城,共同改善我们的环境的。
总而严重,面对雾霾,我们再也不能束手无策的等待北风救驾了,即使暂时吹走了污染,也吹不来一个“美丽中国”。请始终记得,无论身处何方,我们少不了你。
有很长一段时期,我们拒绝谦卑。我们人类履至尊而制地球、执敲扑而役自然的决心是如此不可动摇,我们怎么可能谦和、卑从地甘受少数异端的蛊惑,回归到听天由命、膜拜造化的时代。我们的决心来自那份如今依然被部分人标为不容置疑的信念——人乃万物之灵。人类应当平等地对待其他生物、致力于人与自然野性和谐共荣的想法,得到了这些人最诚挚的鄙视。
于是乎,每个最早站在生态伦理立场上发出呼喊的人们,都无一例外地成为攻讦的毒液喷射的目标。以理性的声音规劝非理性的聒噪,看起来似乎轻巧,实则阻障重重。更为根本的是,究竟有多少人,兼具理性的知识与理性的文笔,又敢于顶住压力、牺牲自我,来写成一部像《寂静的春天》一样,揭示人类与生态世界互动的真相的伟著呢?
这位卡逊小姐所揭示的道理(至少以今天的眼光看来)其实远非复杂玄奥。相反,这部以一个“明天的寓言”为起始的著作,通篇都在阐述活生生的事实、触手可及的范例。书中的讨论涵盖广泛,使其无论对于生活在乡村还是城市的人们,都是无法回避的焦点。在一个又一个夏天,我们都闻过喷雾灭蚊剂的刺鼻气味;在我们的厨房水槽中,几乎总有浸泡在水中以去除农药残毒的蔬菜。白血病和癌症的蔓延,再也不被当成耸人听闻;生态灾害的苦果,业已为大量教科书和科普资料所引用。
今天的人们或许很少想到,在我们从上一代人手中继承一笔遗产的同时,必定起码有一笔等值的债务需要我们承担,这笔债从我们身上抽取的高昂代价,使我们遗产的利息显得不值一提。你想必会感到不可理喻——难道清清白白的劳动者劬劳一生的所得,竟如此不名一文吗?我不得不说,只有当你了解了我们的债权人——自然界以后,才能洞察这无情论断背后的实质。在此之前,也许你只见识到了人类向自然的银行提取生存资料(然后迅猛挥霍)的能力,却无缘知晓事情的另一面。
让我们先从宏观举例。二次大战以来化学工业的产能爆炸,供给了近乎永不餍足的人工合成物的市场。在二十世纪中叶的美国,合成杀虫剂的产量已须以千万磅甚至亿磅计。从1947年到1960年这短短13年内,这个数字猛蹿五倍,达到六亿三千七百六十六万六千磅的天文数字。一种又一种剧毒的广谱杀虫剂——从简单无机物砷,到有机毒物DDT、氯丹、氯化萘、狄氏剂、艾氏剂以及有机磷酸盐类——作为饱受杂草、农业害虫、疟蚊、牛蝇困扰的人民的福音不断问世,加入了按人类意愿一劳永逸地改造生物界面貌的征讨大军中。在低空喷药飞机的轰鸣声中,数百万英亩的田野、草原、森林可在一日之内处理完毕——在少数野心勃勃的行动中,面积相当于整个英格兰大小的土地上同时飘起有机杀虫剂的霪雨。而在许多急功近利的农夫的园圃中,多种农药以毁灭性的超量大肆喷洒,全然不受制约。总而言之,这些人完全不计后果地、企图以暴力手段将我们的债权人置于控制之下。
然而在第一时间,就出现了事与愿违的情况。从来没有一个杀虫剂或除草剂的生产商声称,其产品要将自然天地里与人和睦共处的野花、昆虫、轻鲦、飞鸟一律置于死地,就连我们的家禽、牲畜、宠物乃至人类本身都不放过。然而令人尴尬的是,我们的有机化学武器从一开始就偏离了标靶,而上述所有无辜生命都在“这场强大的交叉火力中被射中。”撇开直接的误伤不谈,我们会发现,杀虫剂被施放之后,所分布的空间、所存在的时间、所达到的浓度,几乎没有一项标准合乎预期。农药之雨降落之后,除了在树叶上形成一层“死亡之膜”以外,更多地通过下渗作用汇入看不见的地下水系统,而后沿着错综的地下水路徐徐迁移,直到某一天被突然泵出到某个本不该检测出农药的水源中;由于土壤的细菌、水体中的浮游生物的萃集作用,大量杀虫剂从一开始就转移并蓄积到了生态链的底端,通过这些基础生物体的代谢繁衍,杀虫剂残留被检测出的时间“不是以月计,而是以年计”,当喷药机器再度光临时,自然界蒙受毒害的程度就将是所谓“安全浓度”的两倍、三倍、几十倍;然而最具戏剧性的(也是最具灾难性的)后果发生在食物链上,随着能量向高阶迁移,位居这一链条高端的生物体内的毒物含量将远远超过大自然内的平均浓度的数百倍。这一恐怖的后果业已得到无数惨不忍睹的案例的事后解剖结论的支持。
假如一万只百灵鸟在痉挛中惨死的情状也打动不了某些科学主义者的冷酷心肠的话,我们不妨通过卡逊的视野看看妄自尊大给人类带来的痛苦。不错,借助DDT时代的化学暴力,人类的确一度横扫了天花、霍乱和鼠疫等猖狂了几十个世纪的疾病。许多热带地区依靠喷洒杀虫剂而成为杜绝了疟疾、黄热病和嗜睡症的天堂。但是相比我们“置于控制之下”的那些传染病,无处不在又难以察觉的致病因子、令医学束手无策的癌细胞,立刻使得我们新取得的优越感荡然无存。历史上从来不曾出现这种情况:数以亿计的人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迫生活在一个危机四伏的环境中,在这里,包括X射线的人工辐射能够破坏你的体细胞的线粒体的正常运转,甚至以基因突变的形式修改你的遗传信息;而你日常接触的化学物质将在你的脂肪中悄然累积,直到致病的临界线。你也许能用蚊帐隔绝蚊子,却没有一种装置来隔绝小规模的毒物暴露,再加上人们普遍对慢性死亡持漫不经心、不屑一顾的态度,我们立刻就看到一幅触目惊心的图景——美国癌症协会预计美国人口中有四千五百万人终将罹患癌症。这也就是说每三个家庭中有两人要遭受恶性病的打击。在儿童中间,不同形式的癌症也成为重要的致死原因。不过即使在大难临头的时刻,也总有执迷不悟之人——癌症本身的漫长的潜伏期似乎给了那些主张研发更厉害的致癌物质的人一种借口:我们使用DDT、使用氯丹、使用其他一些增补剂都有几十年历史了,现在才出现的病例难道可以归结为喷药的危害吗?讽刺的是,他们从未考虑,自然界和我们物种中几曾在短短几十年里发生过今天这样的剧变。更直接的证据是,早年几位令人肃然起敬的英国研究者为证实DDT的毒效,特地使自己暴露在含2%DDT的涂料中,结果是付出了一年多的持续病痛的代价——难道这尚不足以令DDT无害论的支持者汗颜?此外,在喷药过程中接触农药等毒物的人们无一例外地成为急性中毒的受害者,对这些死难者体内残毒的化验结果显示,杀虫剂恐怕并不认识役使着它的主人——这种六亲不认的毒效为杀虫剂赢得了“无选择性”的“杀生剂”这一评价。
倘若我们沿着蕾切尔•卡逊严谨的思路,再来审视一番以DDT为先锋的一系列杀虫剂的战绩,那恐怕谁都难以想象六十年代的美国农业部如此孤注一掷地支持杀虫剂工业的依据了。以DDT控制衣蚤为例,继1945年DDT防治斑疹伤寒在那不勒斯旗开得胜之后,就是接连不断的失败消息传来,先是1948年在西班牙失效,接着是1950年朝鲜战场上的跳蚤表现出顽强的抗药性,到1957年,“对DDT有抗药性的虱的所在国家的名单已扩展到包括伊朗、土耳其、埃塞俄比亚、西非、南非、秘鲁、智利、法国、南斯拉夫、阿富汗,乌干达、墨西哥和坦噶尼喀。”杀虫剂在对付虫害的斗争中取得的胜利是如此短命,以致于“有时在一份庆贺某些化学药物对一种昆虫控制成功的报告墨迹未干的时候,又不得不再发出另外一个修正报告了。”科学家不得不坐下来分析昆虫在极短的时间里获得耐药性的原因——人类直到这一刻才深深被昆虫世界的玄妙构造所折服,而在此之前,杀虫剂生产商不过是将昆虫视为某种乱爬乱飞的有机大分子,根本不屑于鉴别不同昆虫结构、习性、敏感性的差异。最大的失策之处在于,昆虫的百倍于人类的繁殖力与适应力被愚蠢地忽视了,当喷药后虫害规模暂时缩减时,有多少人意识到,这恰恰是生命力最顽强的害虫成员的发展空间陡增的标志呢?有多少人明白捕食昆虫一旦消失,那些原本不成灾的昆虫都会成为我们不得不去“扑灭”的对象?假如不借助精密耐心的科学实验,孰能料想到昆虫体内竟能产生一种酶,致令DDT被分解为相对低毒的DDE呢?恐怕这些只是大自然魔术中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然而人类为自身安逸构筑起的化学藩篱,已然被撼动了。不幸的是,了解真相的人所发出的呼声长期被研发新型毒剂的狂热所淹没,舍本逐末、顾此失彼的喷药计划在全世界积累了恶果。除了卡逊所举的1957年“扑灭”红螨的运动、1959年控制日本甲虫的行动,作为中国人,我们想必十分熟悉解放初消灭血吸虫病的斗争——而今,这位瘟神借助其寄主钉螺的回潮,已经卷土重来了,而受灾地区的防疫站却在两面受敌,一面是资金短缺的窘境,一面是抗药的、更强大的敌人。如果我们把眼界再放宽一些,将会发现在这个星球上,大抵追逐短期利益的举动都得承担尤其高昂的长期损失——连年滥用抗生素业已导致多种“超级病菌”的产生,许多曾经一度被抗生素镇服的疾病死灰复燃,这回连最先进的药物都束手无策。无论在诊所里还是田野里,在人的体内还是体外,“我们只不过是从一场危机进入另一场危机,用一个问题换来了另一问题。”
用人工合成物控制大自然梦想陷入了空前的困境。然而这决不意味着,人类追求幸福的决心也被蒙上了阴影。蕾切尔•卡逊并不认为杀虫剂的使用务必禁绝,她只是反对不假思索地倾倒农药的毒雨,这是对美丽的自然世界的凌辱,同时也是对人类健康与生存权利的无情否定。没有人提出应该使害虫横行、人畜遭殃,分歧仅仅在于,采取何种手段实现控制虫害的目的。困难在于,工业革命以来根植于人们心目中的“万物灵长”信仰,导致多数人宁可迷信化工实验室的权威,也不愿纡尊接受生态学家、生态伦理学家、生物控制专家的苦口婆心的劝导。以前人们之所以不假思索地使用最新的,但未必最有效的手段,多半正是出于一种盲目的科学主义信念——人类发明永远会像爱迪生的灯泡一般,是为人类造福的。我们今天已经懂得这种观念的可笑,我们知道氟利昂会造成臭氧层空洞,知道矿物燃料的燃烧得为温室效应负责,知道世界仍在大肆生产无法降解的白色污染、电子垃圾。所有环境危机都向我们昭示了同一个主题——人类的无节制的发展可能是一个重大错误,同时我们却无法令自然界代替我们承担其苦果。
也许我们应当回归到一种虔诚朴实的哲学,承认人类并不具备驾凌于生命奥秘之上的资本。科学家率先展开了反思——布里吉博士说:“生命是一个超越了我们理解能力的奇迹,甚至在我们不得不与它进行斗争的时候,我们仍需尊重它……依赖杀虫剂这样的武器来消灭昆虫足以证明我们知识缺乏,能力不足,不能控制自然变化过程,因此使用暴力也无济于事。在这里,科学上需要的是谦虚谨慎,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引以自满。”加拿大昆虫学家G•C•尤里特指出:“我们必须改变我们的哲学观点,放弃我们认为人类优越的态度,我们应当承认我们能够在大自然实际情况的启发下发现一些限制生物种群的设想和方法,这些设想和方法要比我们自己搞出来的更为经济合理。” 在如今这个人与自然高度互动的时代,如何从生态链的各个环节获取适当的利益(而非通过与自然对立而强行索取),才应是我们关注的焦点。我们的决心应当被以一种谦卑的姿态提出,并组织成经过周密考虑的、及时修订错误的计划,所有出于傲慢与虚荣导致生态系统毁灭的行为都应成为值得深思的历史。面对一个已经脆弱而千疮百孔的自然界,每个人至少该想到为他的有生之年、为他的后代做些对得起良心的事情,因为,恰如卡逊所说的,“我们的后代未必乐意宽恕我们在精心保护负担着全部生命的自然界的完美方面所表现的过失。”
第二篇:环境工程专业:让中国不再雾霾重重
环境工程专业:让中国不再雾霾重重_学美编
由于全国多地出现雾霾天气,使得PM2.5成为了今年两会上最热的词语之一。“深呼吸这个最基本的需求,倒成了现在老百姓最幸福的追求,很值得我们深思”,这是总书记在出席十二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江苏代表团审议政府工作报告时说的一句话。总书记生动地阐述发展和保护生态环境的关系,他说,假如用发展所获得的效益,不能弥补破坏带来的补偿,那么发展就是无用功。“让子孙后代自由深呼吸”是人们的共同心愿,更是“美丽中国”的梦想。
随着大众对于环境的关注,环境工程专业也跟着“火”了起来。美国的环境工程专业历史悠久,也拥有较多的优秀院校,已经成为了众多留学生青睐的目标之一,所以学美小编整理了美国环境工程专业供大家参考。
环境专业分支
环境工程学科是用应用科学与工程方法来改善环境(包括空气、水、土地资源),进而为人类的居住以及其他生物体提供对健康有益的水、空气以及土壤,也包括污染场所的恢复。我们可经由教育大众、暴雨环境、订立规定以及应用良好工程来减轻与控制对环境的负面影响。
环境工程专业分支大致包括:
水资源处理与供给排水工程;水污染控制工程;大气污染控制工程;固体废弃物的处理与处置;噪声控制工程;环境影响评估
环境专业申请要求
美国大多数院校要求GPA在3.0以上、托福最低80,名校的话至少要在100分以上、GRE1300左右。
美国院校对于申请环境工程专业研究生很看重实习经历和科研经验。因此建议同学,提前做好规划,在大二大三的假期里,就可以联系一些专业对口的实习单位,增强申请的背景。
环境专业就业前景
环境工程已被奉为了新兴的就业香饽饽。毕业生能够从事环境工程规划、设计、工程管理与环境监测等方面的工作。
我国近几年一直非常重视环境监视,国家、企业、包括个人对于环境保护的意识越来越强烈,尤其是一些经济发展较快速的一线城市,这几年都在环境保护方面投入 了大量的努力与工作,因此产生了大量的与环境工程相关的岗位需求。既可到城市规划院、建筑院、市政设计院从事设计工作,又可到环保局从事管理工作,还可到 环境监测部门从事监测和研究工作。
相对于国内正起步的环保事业,国外尤其是美国在这一领域的发展是趋于成熟的,提供了就读于环境工程专业的毕业生比较良好的职业发展空间,尤其是那些就读硕士及博士学位的学生。
第三篇:中国雾霾措施
继17日遭遇严重污染后,陕西省西安市18日、19日持续笼罩在重度雾霾中。气象部门预测显示,未来一周内西安环境空气质量有可能维持目前状况,甚至还将进一步恶化。
18日下午的西安市区,官方公布的PM2.5监测指数已达500,位居中国之首。街头几十米外的建筑物轮廓基本被雾霾掩盖,人们只能凭借广告灯光辨别建筑位置。许多市民借助口罩、围巾等遮挡口鼻。有网友在微博上调侃:“有雾霾拍照不用PS,自动抹去建筑物。”
西安市环保局工作人员表示,受持续多日静风、近一月无降水、大雾等不利气象条件影响,西安近地面的各类污染物迅速聚集。从16日傍晚开始,各个监测点的数据呈上升趋势,18日,大气污染指数超300以上,已达严重污染水平。
陕西省关中城市群已经成为全国大气污染最严重的地区之一。今年以来,西安市PM2.5日均值多次“爆表”,连续进入环境保护部城市空气质量综合指数评价排名后10位。
西安市政府18日则采取了紧急措施,启动空气严重污染日应急响应。西安市所有建筑、拆迁等施工工地的土方石作业全面停止施工。所有冲水车辆全部出动,对道路两侧绿化带及绿化林木进行冲洗降尘。
同时,西安市党政机关和事业单位停驶不少于50%财政供养的办公车辆。热电厂在保证供热的前提下,实施分阶段轮流限制发电,限产减污。
进入12月,罕见的雾霾袭击中国20多个省份,100多座大中城市出现雾霾天气,笼罩近一半的中国国土。饱受雾霾之困的中国各地,近期不约而同地升级防控措施,有些地区还对雾霾防控不力的行为进行前所未有的严厉处罚。
“北京市将开展人工消减雾霾科学试验,加强环境气象监测预报预警工作,为大气污染防治提供气象科学依据。”北京市副市长林克庆透露。今后两年,北京将新增气象自动观测站200个以上,到2015年基本建成覆盖城乡的立体式、高密度全天候气象观测网。
在此前3天,天津市实行机动车“限号、限购”的双限政策,引发当地汽车抢购热潮。当地政府表示,PM2.5是影响环境空气质量的主要污染物,其中机动车尾气排放约占16%。实施限号、限购,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治理雾霾天气。
本月,《辽宁省环境空气质量考核暂行办法》公布以来,辽宁省首次给8个城市开出“雾霾罚单”,罚缴总计5420万元。
陕西省人大刚刚通过《陕西省大气污染防治条例》,明年1月1日起将正式实施。这一条例加大了依法治霾力度和处罚力度。西安市还建立了涉环境保护案件绿色通道,实行快立、快审、快结、快执。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工作人员表示,条件成熟时还将设立专门的环保法庭。
根据此前发布的《大气污染防治行动计划》要求,到2017年,中国地级及以上城市可吸入颗粒物浓度比2012年下降10%以上,优良天数逐年提高;京津冀、长三角、珠三角等区域细颗粒物浓度分别下降25%、20%、15%左右,其中北京细颗粒物年均浓度控制在60微克/立方米左右。
对雾霾的治理,许多环境专家表示并不能“一蹴而就”。“伦敦用了30年至50年才摆脱雾都的帽子,洛杉矶也用了很长时间才使光化学烟雾的产生得到控制。”中国科学院城市环境研究所研究员肖航说,“环境问题是发展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中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第四篇:重重雾霾之下,中药如何抗击
www.xiexiebang.com 重重雾霾之下,中药如何抗击?
2015年12月11日星期五
【中药材天地网讯】“灰锡时代”来临,在国内已连续出现多年的冬季雾霾,终于在2015年11月底达到历史顶峰。一时间,平津危急!华北危急!全国危急!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重霾成灾——这场危机迟早要来的,这既是中国现代发展史上的新生事物;也是工业化进程中的必经阶段;更将随着淘汰落后产能 和工业绿色化、精细化、高科技化,最终得到治理和完结。民众大可不必惶惶,甚至口诛笔伐——难道我们因此就可以停下前进的脚步吗?
既然必须面对,那么如何采用合理的预防保健措施,来平安度过雾霾期或将危害降低到最小程度呢?——中药必然可以做为首选项。
市场中药抗霾产品众多,趁机发国难财
一项公认研究证明,短期内升高的PM2.5,会对人的呼吸系统、心血管系统和神经系统造成损伤。短期暴露在雾霾中会导致成年人的肺功能降低,对于易感人群来说,患哮喘等病的可能大大提升。
于是,除各式防霾口罩,众多打着排除体内雾霾垃圾旗号的药品也应运而生。其中,中药类抗霾产品深受患者追捧。像午时茶颗粒、强力枇杷露、牛黄蛇 胆川贝液等中成药被网上药店打上了雾霾的标签,暗示消费者这些中成药有“治疗”雾霾伤害的功效,以增加关注度。线下药店也不甘示弱,药品销售人员将一些主 治风寒感冒的药品,当作抗霾药品接受给患者。
www.xiexiebang.com
这些市场行为其实有待商榷——一则雾霾在中国历史上不曾有过,硬把其与传统方药联系在一起未免牵强;二则是药三分毒,盲目使用所谓的“抗霾”中成药反而会给人体带来不必要的伤害。
中药抗霾重在“治未病”和对症治疗
中药是否能够真正起到抗霾作用,是否能够排出吸入肺内的“雾霾垃圾”,有多大的效果,业内人士众说纷纭。但在抵抗雾霾伤害中,中药能够起到“治 未病”作用,是绝大多数业内人士相对一致的看法。换句话说,在生病之前,让肺更健康、更强壮,就如一个非常健康的人不容易生病一样。中药能够起到调理养护 养护肺部的功效,进而提高肺部免疫功能。在遭遇雾霾侵袭的时候,肺能够开启“自我保护”模式,减少雾霾伤害。
同时,在出现多痰、咳嗽甚至哮喘等症状时,再根据对症治疗的原则,选取相应的中药汤剂或成药,不失为最明智的应对措施。
“抗霾”中药可分为防、补、治三个层面
依据上述原则,我们认为以下中药可在“抗霾”中发挥独特作用:
首先是药食两用的清肺热、滋肺阴品种,如菊花、鱼腥草(四川叫折耳根)、西青果、淡竹叶、新会陈皮等;或者食材里的雪梨、蜂蜜、银耳、木耳、燕窝等。都可防止秋冬季节因干燥、雾霾粉尘引进的各种应激反应;
其次是补肺气增强免疫力的品种,如玉屏风散中的主要成分黄芪,白术;如常用入肺经的的滋阴药材如沙参,玉竹、石斛等;甚至如高档的药食两用品种冬虫夏草等,都可通过中药养护作用,提高肺的免疫功能,从而达到 “治未病”的作用。
最后,才是对症治疗的药材 如清肺化痰的桔梗、甘草、沙参、罗汉果、款冬花等;或相对高效的川贝母、化橘红等,都能缓解或治疗雾霾带来的多痰、咳嗽等症状。
总之,“正气存内,邪不可干”。虽然雾霾来势汹汹,但更要相信人类的适应和进化能力——当然,传统中药中的副作用较小的药食两用药材,配合健康的生活方式,可以帮助我们大大提升这种应对能力。
获得更多专业信息
www.xiexiebang.com 请关注“中药材天地网”微信公众号或者进入中药材天地网官方网站。
:http://www.xiexiebang.com/。
第五篇:重重雾霾对健康影响需科学界定
重重雾霾对健康影响需科学界定
白雪
2013-01-14 16:23:58
来源:中国青年报 2013.01.14
昏黄雾霾笼罩着城市。北京PM2.5浓度测值今天非常高,很多地区超过700微克/立方米。而且这种严重污染的空气质量状况在未来三天难以好转。在雾霾中,人们最想弄清楚的是:空气中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颗粒物究竟有多大危害,如何影响着自己的健康,如何避免这种危害?
这些问题并非没有答案,但追着答案再深一些,就会发现,现有的答案不够确切透彻。
北京大学医学部公共卫生学院教授潘小川研究PM2.5多年。去年12月,由他执笔的一份报告指出,如果2012年北京、上海、广州、西安四城市空气质量相对于2010年没有改善,因PM2.5污染造成的“超额死亡”人数将达8572人,由其带来的经济损失将达68亿元人民币。
这个数据被很多人误读为“PM2.5致8000人死”,事实绝非如此。
潘小川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其研究并非一一找到8000多名死者,而是用环境流行病学的通用方法测算得来,“我们使用了这几年死亡率的数据和污染物的数据,排除了其他变量。这还是保守估计。”
是否存在难以统计的变量,导致人们找错“杀手”?潘小川说,由于空气中的臭氧和黑碳情况难以统计,因此无法完全排除变量对结果带来的影响。
事实上,大部分流行病学的数据都是用相似的办法推断而来的。这些数据的目的是提供概貌,尽可能地为决策提供方向,却无法让人们一窥真相,更无从得知,一窗之隔的雾霾和自己的身体机能发生了的怎样的关系。
对PM2.5的毒理学研究试图从微观层面找证据。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教授朱彤2004年就曾进行过“沙尘暴颗粒物对人肺成纤维细胞的细胞毒性研究”,同时开展的还有对这些颗粒物对大鼠肺泡巨噬细胞的影响研究。
上述实验采集位于北京市城区交通干线旁的PM10和PM2.5,将颗粒物处理后,分不同浓度作用于细胞24小时。得出结论是,“当(染毒)浓度达到每毫升20微克时,(细胞的)线粒体琥珀酸脱氢酶活力下降51.91%和44.00%。”
不过,实验室中设定的浓度,以每毫升微克为单位,而目前衡量空气中PM2.5含量的浓度,是以每立方米微克为单位,两者相差甚巨。人们关心,实验室环境如何与现实中的昏黄空气对接?
朱彤告诉本报记者,流行病学是“知其然”,毒理学试图“知其所以然”。动物学的实验主要是为了找出原因,其剂量设定只是为了观测急性效应,难以与实际无缝对接。
也就是说,这些研究目前都无法回答最直接的提问:“在今天这样的空气中,一个人走出门去,究竟要承担多大风险。”
人们对这些悬浮物无从选择。
国家室内环境与室内环保产品质量监督检验中心主任宋广生是室内环境方面的专家,他告诉记者,和室外的污染相比,室内的PM2.5也不容忽视,做饭的油烟和抽烟的烟雾,都会拉升室内的可吸入颗粒物污染。
不过,他现在也处于“两难”境地。“我们平时都建议冬季室内通风,上下午各一次,减少室内的生物和化学污染。但现在窗外情况也不好„„那还是,暂时不开窗了吧。”
如果无法避免出门,有没有必要戴口罩?潘小川告诉记者,虽然PM2.5的危害不可忽视,但和吸烟的危害没法比,“如果按同样的办法计算,因吸烟而超额死亡的人比PM2.5多得多。”在他看来,出门没有必要戴口罩,健康的人在室外暴露一两个小时问题不大。
环保志愿者刘昌峰就没戴口罩。他早就开始自发地关注PM2.5,为了解确切的数据,他甚至自己持着仪器各处检测,被媒体戏称为是“我为祖国测空气”。说起PM2.5,他比普通公众熟悉得多。这些天,当很多人为雾霾天纠结不已的时候,他相对平静,“没那么夸张,戴口罩如果挤压鼻腔,导致过度吸入细颗粒物,反而对身体不好。”
不过,他坚持让自己的孩子留在家中,还买了空气净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