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个值得怀念的人
我的奶奶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又是一个清明节,虽没有令人断肠的纷纷小雨,却依然充满了悲伤,或许每个人的心头都萦绕着灰蒙蒙的轻雾。奶奶!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您的孙女,在梦中我经常梦见您那慈祥的脸。
奶奶我好想念您啊!您还记得吗?在我很小的时候,因为爸爸和妈妈要上班,所以我天天在您家。当时,您家没什么好玩的东西,所以您就逗我玩,您教我压手和压腿(黄梅戏的基本功)。您为了逗我开心,便拿出蜡笔让我画画,因为您知道,只要一画画我就会高兴起来……
奶奶您还记得吗?虽然每天中午吃饭的桌子很小很小,而且桌子中间只有一个小碟子上经常放着一块红豆腐,虽然主食只有馒头或稀饭,但我依然觉得很好吃,因为有奶奶您坐在我对面,我们说着笑着饭好吃极了!
奶奶如果我早一点知道葱和蜂蜜不能一起吃就好了…… 奶奶您忘了吗?因为门把手太高了,我进出门不方便。所以您让爸爸再按一个属于我的门把子。可现在奶奶您去哪了呢?为什么丢下您最亲的孙女不管了呢? 奶奶您知道吗?每当我想起您那卷卷的头发,慈祥的脸,温暖就会会慢慢的爬上我的心头……
特克斯马场寄宿制小学六年级(1)班周丽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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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老师:居桂莲电话:“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又是一个清明节,虽没有令人断肠的纷纷小雨,却依然充满了悲伤,或许每个人的心头都萦绕着灰蒙蒙的轻雾。
回想起来,奶奶是在我三岁时走的,而她去天国的旅途中,没有她最亲的孙女陪伴。当时,我什么都不懂,甚至在看动画片时还哈哈大笑。给奶奶吊唁的人很多,却没有孙女去送她,有许多人在葬礼上痛不欲生,却没有一滴泪是她孙女流的,奶奶的坟前总是摆满鲜花,却没有一朵是她孙女亲自送的.....七年过去了,印象已经模糊了,可和奶奶见面的最后一瞬,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奶奶生前写的那些字迹,依然清晰;那张全家福照片,依然闪现在眼前......奶奶,天国冷吗?原谅我没见您最后一面,奶奶,迟到的对您说一声,“走好”!
奶奶,您对我的爱,我永远记着,我知道,做一个乖孩子是
第二篇:怀念一个老兵
怀念一个老兵
——仅以此文纪念李敦贵先生诞辰100周年
钱开胜
每年清明,前往资江岸边的大山里祭奠列祖列宗,常到舅公家歇脚。而今,舅公已经故去,母亲对我说:“记得去看看舅奶,你舅公走后,她一个人挺冷清的”。于是,我再次走进大山,走进那座已历无数风雨的孤寂小木屋。八十岁的舅奶眼睛不好,已失明多年,但她听得出是我的到来,便从昏暗的伙房中摸索出来,蹒跚地搬过一张小木凳,拉我坐下,显得十分激动而热忱。一提到舅公,她沧桑迷茫的双眼便溢满泪水„„
戎马生涯:“我的大刀,挥向日本鬼;杀尽强盗,早日把家回„„”。这是我的舅公经常挂在嘴边的《抗日歌》,虽然已经很难唱完全曲,但从舅公那抑扬而又铿锵的声势中,可以想象出当年的舅公,在沙场上是如何的英气焕发。舅公姓李,我奶奶的兄长,曾是李宗仁的贴身通讯员,一个参加了八年抗日战争的老兵。我年少时,舅公和我同村,很挂记我,即使隔着陡峭的山岭,也常引我去山那边玩耍,教我唱《抗日歌》,讲舅公自己的传奇故事。每当说起那硝烟弥漫的战争经历,就滔滔不绝,意犹未尽。
民国二十六年秋,舅公二十六岁。信息闭塞的桂东北资源县,人们还不知抗战已经全面爆发。那年稻谷尚未收割,县里开始抽丁征兵。舅公兄弟三人,大哥过于本分,小弟尚未成年,舅公自然成了抽丁对象。那天,同十余人到县城登记完毕,便被禁闭起来,说是以防脱逃。入伍后,舅公与几个老乡一同编入桂系国军第四十八军一七六师。据说这一年抗战兵兴,广西征兵编额骤增二十万。起初,舅公还有逃跑念头,直到师长区寿年为新兵训话,谈起日军入侵恶行,新兵们就被激励起来,似乎都该同仇敌忾,以效国难。此后,舅公随队转战皖鄂豫等地,不停地行军,不停地与日军奋战,虽然胜仗很少,但能在枪林弹雨中活下来,已经很幸运了。
战争时期是很艰难的,桂系国军士兵们吃的多是稀饭,被称为“稀饭兵”,而且装备差,子弹缺乏,很多时候全靠大刀肉搏,但打日本却很用心,极少有人临阵脱逃或者投降。有一次,舅公的连队正生火熬粥,正碰上日军的炮弹,粥锅炸飞了,好几个战友伤亡。而就在那天,舅公连队百余人饿了一整天,却突破三道封锁线,杀出一条血路,让围在山口的日军溃不成军,仓皇逃散。当时,国军系统广为流传的顺口溜便说明一切:“川滇黔军是绵羊,湘军粤军是头狼,桂军是虎更胜狼!”最让舅公引以为豪的一次战役,是突入安庆城的偷袭战,那天深夜,神不知鬼不觉地歼灭日军八十余人,炸毁了弹药仓库,还缴获多挺机枪。由于舅公对敌无所畏惧,战功显赫,为人又正直,不久便被选派到五战区李宗仁长官部通讯营。
舅公说,李宗仁虽领百万大军抗击日寇,待部下却随和可亲。每当舅公从外地带回急函,他都亲自搬凳让座,招呼喝茶烤火。长官的生活也随朴,喜吃青菜、豆腐和鸡蛋,并不是每餐大鱼大肉。李宗仁还问起舅公家族谱系,说是远房同宗呢。当时,舅公觉得既是老乡,又是同宗,会得到提拔重用,却不料最后依旧小兵一名。即是如此,舅公对李宗仁始终充满敬意。民国二十八年,长官部迁至湖北老河口。舅公记得,长官部三进三院,四周用竹篱围起,中间是办公场所,警卫员通讯员住前院机要室。有一回,敌机来袭时,舅公正陪同李宗仁在外面菜园里散步,警卫营长知道后,将舅公狠狠训骂一顿,舅公还遭禁闭一天。当时,大批共产党人和文人云集老河口,成为继桂林后的又一个文化名城,这都该归功于李宗仁的宽厚大度。
战火纷飞的年代,舅公有两次与部队离散。一次是徐州会战,长官部中弹起火,电话机被炸坏。舅公奉命前往邻近军团去领取话机,返回时,长官部已连夜撤离。舅公便跟随汤恩伯的部队突出重围,直到数天后,在宿县涡河找到自己的部队。还有一次,李宗仁调离老河口,前往汉中任职,舅公并没能随同前往,而是随队赶赴安徽前线。一次阵地战中,舅公在密集的炮火中受伤昏迷,醒后才知战友们均已血洒疆场,魂魄西去。舅公再次从尸横遍野的硝烟中捡回一条性命。为了寻找部队,舅公随难民走了一个多月。回忆那段艰难日子,舅公十分感谢安徽百姓。听说是广西兵,安徽人说,广西兵好呀,为他们守家乡,打鬼子。不仅为舅公送药疗伤,所到之处还送饺子面条,并不收取分文。舅公回到湖北时,碰到刘峙的中央军,暂时做了一名炊事兵。直到有一天,部队的张团长听舅公一直讲桂林话,前来询问,才知是李宗仁的通讯员,便设法将舅公送到陕西汉中行营。
悲欢恋歌:舅公来到汉中,仍做李宗仁的通讯员。汉中是军事要塞,但日本兵没能打进汉中,只是飞机常来轰炸。民国三十三年八月,舅公去汉中西关美军第十四航空站送密函,回家途中,遇日本飞机狂轰乱炸。红花草烂漫的田里,一个小女孩,吓得直哭。舅公急忙将她拉起,朝附近的窑洞跑,炸弹在身后接连爆炸。舅公发现,这个长发黑裙的女孩,清秀腼腆。问她为何独自在此。女孩子说,她家就在附近,原本有几个女孩子一起玩耍的,飞机来时,就一哄而散。舅公顺路送她回家,女孩子自然感动得很。谁也不曾想到,这个叫淑芳的女孩,两年后成了舅公的新娘,也就是我的舅奶。
舅奶家住汉中西城老南门城脚,因美国空军基地扩建,迁到新南门边。她的父亲拥有汉中城郊最大的砖瓦厂和大量田产,伯父经营旅馆、茶馆、包席馆、杂货铺和马车店,都是汉中名望富商。不知何故,也许是经常在阳光下玩耍,也许是花草的擦弄,也许是日军飞机轰炸时火光的灼伤,舅奶的眼睛自那以后就一直疼痛,视觉甚至模糊起来。那年五月初一,日机再次轰炸钟鼓楼,她家伙计老邹被炸得粉身碎骨,只留下一条腿挂在屋外的老柳树上晃荡。城西的美军机场也未能幸免,那儿的油库被炸后,大火烧了一个多月。舅奶家离美国空军基地不远,见到那些美国兵指着日军飞机叽里呱啦地叫骂。平常,美国兵见到中国人都说您好您你好,遇见小孩,还给糖果。舅奶有个十七岁的邻家伙伴张朝高,趁美国兵扛枪去汉江打野鸭时,潜入军营偷拿罐头和一些布料,美军回来时没能逃脱。第二天,他的尸体,被扔到军营外边,惨得很。自那以后,舅奶看到美国兵,总是远远地躲开。
其实,美军对中国的抗战,功劳大莫可言。舅公就常看到美军将领进出汉中长官部,探讨对日作战方案。在汉中,舅公结实了常与美国人在一起的周游,周游原本是文人,曾任家乡县长,而后随军,任五战区政治部科长,成为李宗仁的幕僚。周游和舅公说起老家近况,两人便热泪盈眶。舅公问,何时才能打败日本,回家团圆呢。周游说,快了,只要美国帮中国,日本人就没几天奔头了。果然,没多久,日本投降了。李宗仁宴请长官部将士,还破例为每人敬酒。那一次,舅公喝的乱醉如泥,城内连放三天胜利炮,整夜狂欢,铺面货物开始大甩卖,因为很多商家庆贺能回东北老家。舅公亦想家,想老父老母和兄弟姐妹。
所有的人还没从抗战胜利的喜悦中清醒过来,军队却又在集结,开往北边。有人说,打完日本,要打共军了。舅公就想,那不知还要打多少个八年?还要死多少人?李宗仁前往北平任职前,问舅公,是愿意留在汉中,还是去北平呢?舅公啥也没说,在长官部移师北上时,却偷偷开溜了。舅公曾跟我说,那时,真的打累了,更讨厌打自己人,所以才离开部队,这算逃兵么?其实,作为军人,作为多年的老乡贴身兵,在此后的几十年里,舅公心里一直对李宗仁心怀内疚,但自己并不后悔。
离开队伍的舅公在汉中举目无亲,又身无分文。只能四处寻活干,砖瓦工、搬运工,无论多脏多累都不在乎,最后竟成为一名单纯靠卖力气的“担水汉”。汉中城里干旱水贵,每天能赚几十个铜板。从此,舅公穿一双从敌营中缴获的日军皮靴,每天踏踩着汉中每一条街巷。街坊们对这个高大诚恳的广西汉子,充满好感。解放军攻打汉中时,舅公从街上背回一个年轻的重伤兵,喂了七天的稀粥,才将他救过来,此人名叫岳震林,后来成了舅公至交。而汉中担水的舅公,最得意的,就是再次遇见舅奶,那个叫淑芳的女孩。
起初,脱去军服的舅公,每天迎着朝阳踩着日落,担着水桶走街串巷,并没引起舅奶注意。后来,舅公记起了舅奶,总在清早,将第一桶泉水替舅奶家送去。一年过后,街坊对淑芳说:“这个广西汉子,这么关心你,不如嫁给他?”舅奶自然恼怒得很,再不理舅公。淑芳的爹娘自然也不愿将女儿嫁给一个没落的大兵。这时,舅公接到迟来的家信,得悉父母早已相继去世,便痛恨自己未能尽孝,伤心之余,竟病倒了。舅奶好几天没见舅公挑水来,心神不定,便寻到舅公租住的小屋。见到病中的舅公,舅奶感慨万分,即精心照顾舅公。终究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抗战胜利后的第一个春天,两人喜结良缘。这一年,舅公三十五岁,舅奶十五岁。舅奶爹娘的唯一要求,就是让舅公留在汉中。作为聘礼,舅公将所有积蓄换回一只金镯,舅奶的嫁妆则是一处房产、十亩田产和三根金条,可惜的是那些金条不久便被人偷走。婚后,舅公舅奶的生活一直幸福美满,舅公还时常前往舅奶家的砖瓦厂帮助料理,渐渐地便成为汉中有名的砖瓦技艺师傅。三年后,正值神州红旗遍插时,舅公舅奶喜得贵子,取名广汉,这当是舅公“心在广西身在汉”意味了。
解甲归田:因为心疼舅奶的身体在广西不习惯,所以一直没提回家。舅公的心疼,让舅奶刻骨铭心。是呀,从十五岁开始,她就一直是舅公心疼的女人。随着儿子广汉渐渐长大,舅公的思乡之情却又难以抑制。虽然此刻,已经是汉中国营建汉砖厂的技术骨干,但舅公不能忘记千里之外的那座小山村,那日思夜想的故乡。
舅公四十九岁那年春天,满山翠绿,野花遍地,两鬓斑白的他终于携妻带儿,离开汉中城市,回到阔别二十三年的广西故土。当时的资源小山城,没有路灯,甚至连车辆也很少见到,全城惟一的饭馆,也只提供红薯粉和稀饭两种食品。从县城到家,还要步行四十多里山路,翻越三座山岭,跨过两条河流。舅公家的村落,隐藏在山林中,七八户人家,各自守着山湾里几亩薄田度日。家里没电,夜里就燃起陈年的松篙,如萤火虫在黑暗中孤寂地闪烁。
回到家乡,舅奶的眼睛越加模糊,直至双目失明。除了长子广汉,舅公舅奶先后又生育七个子女。为了养家糊口,舅公起早摸黑,长年累月地在田地里辛劳,其间的艰难困苦,无以言状。舅公却没觉得累,没觉得苦。因为比起那些永无归途的老乡,比起那些血洒异乡的战友,能熬到天下太平,能娶妻育儿,能落叶归根,已经足矣。
大山里的日子,除了清苦,就是寂寞。舅奶有时也念想汉中的繁华热闹,念想那边的兄弟姐妹,但她把思念压在心底。因为跟了舅公,就从未后悔过、埋怨过。而每每想到舅公独自劳累的情景,舅奶却只能偷偷落泪。只有在大雨倾盆或者冰雪封山时,舅公才能闲下来,陪在舅奶身边,谈说她永远看不到的那些青山秀水,那些村寨里细琐的家长里短。
文革**期间,有人说舅公是国军是反革命,打过新四军。还有的说,是逃兵是怕死鬼,要拉去批斗游行。舅公便从屋里抽出柴刀,啪啪地拍打在屋前的木板上吼:我跟李长官打日本,砍下鬼子十多颗脑壳!死人堆里都睡过,说我怕死鬼?说我逃兵?你们不怕我的大刀么!舅公晃动锈迹斑斑的缺齿柴刀,犹如当年在战场上挥舞大刀。几个戴红袖章的人撒腿就跑,从此不再来为难舅公。其实,舅公心里一直没能忘记李宗仁。李宗仁在北京去世时,舅公从电台中得到消息,呆在家中整天沉默,宰了唯一的老母鸡,炖好,倒上三碗米酒,一块供奉在屋外的长木凳上,面向北方高歌:“我的大刀,挥向日本鬼;杀尽强盗,早日把家回„„”,而后仰天长泪。
舅公八十周岁时,告别了忙碌劳累,无疾而终。舅公曾跟我说起,一生尚有三个遗憾,一是对于舅奶,始终抱有歉意。因为作为大家闺秀的舅奶,没能享福,却跟舅公受了一辈子的苦;一是在安徽天柱山南麓,潜水北岸,埋着舅公很多战友,本想去那儿烧些纸钱,却没能如愿;还有就是没能带回我的外公。我的外公也是一名国军,在我母亲出生那天,被抓去打日本,后来在湖北遇见舅公,原本商议一同回家的,却又失去联系。有人说,外公打日本时战死了,有人说,随国军去台湾了。六十多年来,母亲一直相信后一种说法,成天叨唠着,希望总有一天,外公能从海湾那边回到家来。
舅奶说,舅公走后,她过得还好。去年,因为眼疾和贫困,政府还给予一万元特殊照顾,又靠亲友凑借三万元,帮忙搭起了两间平房,过些天就能搬进去。对于这座破漏矮小的树皮木屋,她却舍不得拆。因为时常还会来坐坐,来摸摸。那样,就会想起舅公,想起舅公对她的好。
这座木屋,是舅公亲手搭建的,坐落在青山下的杉木湾,屋檐上长着茂盛的毛蕨,裂缝很宽的屋壁布满青苔。屋前一条山溪,潺潺地流往山那边的资江,资江环绕着茅坪岭,茅坪岭的半山腰是舅公永久安息之地,舅公的坟墓还没立碑。我知道,这里与美丽的湘西隔山相邻,湘西也有个老兵,叫沈从文,舅公自然不能同沈一样名垂青史。有一年,我在湘西发现了沈墓,墓志铭是黄永玉先生题写的。当时我就想,这个墓志铭,无疑也是写给我舅公的:
“一个士兵不是战死沙场,便是回到故乡。”
钱开胜:笔名金戈。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广西作家协会会员,在国内外发表学术论文100余篇,杂文散文600多篇,连续10余次获得《人民文学》《中国作家》《小说选刊》《散文选刊》、中国诗歌学会和中国散文学会等文学作品奖。曾获得中国散文学会授予“中国当代散文奖”。有自结诗集《资江清韵集》,散文集《西延散记》。
第三篇:怀念一个冬天散文
喜欢夏天,没有由头。也许因了夏的冗长和热烈,总有美丽的故事留给记忆一些亮点。但冬呢,因寒冷和肃杀,让人从手脚凉到心里。但,如果寒冷的冬天里有一个温暖的怀念,这个冬天也未必不是一个美丽的童话。
常想起那个冬天,那个冬天的一个夜晚。我们漫步在田野的小路上。雪铺满了大地,皎洁的月光下银装素裹,走上去吱吱的响,正像此时的心情,轻松而喜悦。是啊,谁说只有微风细雨中的漫步才浪漫?空中仍有零星的雪花舞着,这冬的精灵,不比丝雨更有诗意吗?冬的美也许只有在这样的境界中才能领悟的到。
沿着小径,走过田埂,走上河堤。看田野空旷,远处依稀的村庄;听夜色静寂,冷风习习。无需言语,把手放进衣袋,衣链拉到嘴角。月光如华,你明亮的眸子透着清纯,正如洁白的雪,但又清而不寒,秀而不媚。嘴角浅浅的笑勾画了最美的弧线。
什么是幸福,在这寒冷的夜晚,蜗居在暖暖的房子里,依偎在红红的火炉旁,电视的娱乐节目换来家人阵阵的笑声,是多么温馨,多么惬意!但田野别样的景致,又有几人能欣赏的到?踏雪而行的身影融入这幽冥的夜色中,构成一幅多么美的画卷?
正如因一首歌而喜欢一个人,因一个人而爱一个季节。这是多么老套的事情!
岁月像一条河,时间却如一张筛子,滤过粗糙,留下细腻。细腻最能撩拨情感的弦。看过的景无以计数,留给记忆的永远是细枝末节,阅过的人成百上千,温暖心灵的永远是微笑与真诚。
03年的冬天,我独行在北京的街头,迈着匆匆的步履赶往医院为舅舅挂号。那是一个清冷的凌晨,昏黄的路灯下嗖嗖的北风翻卷着黄叶。路旁高大的杨树默默地在寒风中挺立着。奔走在这北方的冬天里,我又一次想起了东北,想起了儿时奔跑在东北雪原上。也是这样的风,但未感到这样的冷。那时寒冷的天地里有一个温暖的小屋,有烧的滚热的火炕。
在医院的大厅里,排着长长的队等着挂号。我的前面是一个清秀的女孩,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浅浅的微笑着。在陌生的城市,在寒冷的凌晨,能说上几句话也是一种精神的慰藉。我们浅浅的交谈,轻松而愉悦。交谈中得知,她来自石家庄,为卧病在床的父亲问医,偌大的精神压力下,仍保持着乐观和坚强。我忽然想起了百合花,这恰似寒冬里的一株百合花啊!我瞬间被感动了。也真切的记住了那个同样美丽的城市-石家庄。
生命中总应该有几个让人留恋和怀念的片段正如人的一生总应该有几个精彩的瞬间一样。在寒冷的季节里,重温着这逝去的美丽和感动,心中岂不暖意融融?
第四篇:一个值得我学习的人
一个值得我学习的人
在我班里许多令我佩服的同学,胡婉盈就是其中一个。
她的一张瓜子脸总是挂着甜甜的笑容。她有着一双恫恫有神的眼睛。每当一笑起来脸蛋上就会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她不但成绩好,而且还很喜欢帮助别人。
记得有一次,我起床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快要上课了。我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抓起书包就向外跑,连早饭也是随随便便买一个包子吃。到了学校我才发现红领巾忘带了,我急的满头大汗。不知怎么办才好。这时,胡婉盈看见了我,她走过来问: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呀?我说:我的红领巾忘带了。她连忙说:别急,我今天带了两条红领巾,借你一条吧!说着,她从书包里你出一条红领巾递给我。接过红领巾我才放松了心情。真不知怎么感谢她才好。我要向胡婉盈学习,学习她那种乐于助人的精神。
中山市小榄镇绩东一小学三年级:廖子聪
第五篇:5一个值得写的人
一个值得写的人
在我们的身边有许许多多令人敬佩,值得去写的人,在这些人中有在过年时仍坚守岗位的警察,有无微不至照顾你的妈妈,有乐于助人的小伙伴„„我要写的却是一位在寒冷的冬天帮助我们度过难关的平凡老人,他就是住在我家楼上的邻居王爷爷。他已年近六旬,衣着朴素,脸上总是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他乐于助人,如果左邻右舍需要帮忙,他一定奉陪到底,是一位热心肠的好爷爷。
记得去年的冬天,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气温骤降。屋外寒风呼啸,雪花飞舞。而我家的暖气偏偏在这时候却不给力,整个屋子一点暖和气儿都没有,正赶上爸爸出差不在家,妈妈上班也没法去找人来修。
放学后,妈妈接了我赶紧往家赶,刚一打开家门,我们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屋里地面上都是水。我和妈妈一步跨进家门着急地寻找着原因。正当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当当当”一阵敲门声从身后传来。我打开门,只见王爷爷手里提着一篮子菜站在门口,关切地问:“大宝,你们家怎么从门缝里往外渗水啊?”妈妈连忙迎上去说:“我们家前两天暖气就不热。这不,今天一回来发现地上都是水,估计是暖气冻裂漏水了,大宝爸爸出差还没回来,这可怎么办呀?”王爷爷听了,立刻把手里的菜放在地上,一脚跨进屋里,看了看说:“啊!怎么这么严重啊?水都没到这儿了!你们别着急,我先打个电话问问物业,看有没有修理人员在。”说着掏出自己的手机,按了个电话号码,然后把手机放在耳朵边静静地听着。没有打通,王爷爷接着又按了两个号码,可是,都打不通。王爷爷转过头来对妈妈说:“电话打不通,看来我得亲自去找他们了。”妈妈急忙拦住王爷爷,说:“您这么大岁数,别跑了,我去就行了。”可王爷爷执意让妈妈在家照顾我,转身迈出房门,噔噔噔地快步走下楼去。刚才我们回来时,楼下地面上已经有了一指厚的积雪,有的地方的水洼也已经结上了冰,滑得很,王爷爷他行吗?
可是,没过多久,楼道里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妈妈打开门一看,只见,王爷爷带着居委会的陈叔叔来了。我看着气喘吁吁的样子,心想,他准是一路小跑着去找陈叔叔的。王爷爷走到我和妈妈身边,安慰道:“别担心,我已经与物业联系过了,工作人员正在与供热站联系,让他们派人来,我和小陈先帮你收拾一下吧!这么冷的天,又赶上这样的事,真是雪上加霜啊!”说完赶紧和陈叔叔一起先把水管的截门关掉,然后帮妈妈一起把积水扫干净。过了一会儿,供热站也派了技术人员来了,在王爷爷和陈叔叔的协助下补上了冻裂的水管,最后又帮我们修好了暖气。忙完了这些,王爷爷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我抬头一看表,这时,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王爷爷拉着我的手,对妈妈说:“饿了吧?走,到我家吃饭去,你王奶奶已经做好饭了。”妈妈摇了摇头推辞着:“不去了,不去了,您跟着忙了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别再给您添麻烦了。”王爷爷笑笑说:“别客气,邻里之间,帮个忙是应该的。”
晚上,王爷爷还特地给我们端来了一锅热气腾腾的面汤,关切地说:“天气冷,别着凉。”说完,推开房门转身走了,望着王爷爷略有些疲惫的身影慢慢地走上楼,我和妈妈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我却仍然记忆犹新,一个普通老人竟能这样为他人着想,这怎么能不令我感动呢?
(字数:12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