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孙逸仙博士考察团大全
孙逸仙博士考察团---蒋中正考察俄国游俄观感
作者:蒋中正
十二年八月五日,我在上海,奉 国父的命令,约会苏俄代表马林,筹组孙逸仙博士代表团,赴俄报聘,并考察其军事政治和党务。十六日,我率同沈定
一、王登云、张太雷等,由上海启程。二十五日从满洲里入俄境,九月二日到莫斯科。至十一月二十九日启程回国,十二月十五日回到上海。我就把这三个多月旅行、考察和会谈所得的资料和印象,写成「游俄报告书」,寄奉 国父。这时候,国父屡次催我回广州亲自详报,十三年一月十六日,我到广州,即向 国父再作口头的说明。
在这三个月的期间,我们曾对苏俄党务、军事和政治各方面,考察其组织,参观其设备,并听取其负责者对于实况的说明。其党务方面,我们考察俄国共产党中央党部,由其政治局秘书罗素达克(Rudzutak)说明俄国革命的经过,及其当时建党的情形。我们又参加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的会议,我在会议时,说明中国国民党以三民主义为革命的最高目标,自信其在两三年内必有成功的把握,并指出共产国际对于中国革命的实际情形及实际工作,还有隔膜,希望其国际共党干部多到中国来考察。当我回国的前夕,乃接到他共产国际对我中国国民党的决议文,观其论调,对中国国民革命没有真切的认识,而其对中国社会,强分阶级,讲求斗争,他对付革命友人的策略,反而比他对付革命敌人的策略为更多,殊不胜其慨叹。
军事方面,我们在莫斯科考察红军及其各兵种各级学校与军队党部的组织。我们在彼得格勒,考察海军大学等各级学校,并参观克隆斯达军港(Kronstadt)及其舰队。我的印象是他在莫斯科的陆军学校和部队,组织严密,军容整齐,而其在彼得格勒的海军学校和舰队,却是精神颓唐,士气消沉。两年前,克隆斯达军港曾以海军军士为中心,发生革命,反对布尔雪维克的专制独裁,和战时共产主义的残暴措施。这一革命不久即归失败。当我们到彼得格勒考察时,其地方当局和海军官员对此亦讳莫如深,但是我从当地军民的精神上,还是看得出其创痛的痕迹。
政治方面,我们访问其政府的部会,考察其村苏维埃、市苏维埃,并参加莫斯科苏维埃大会。我参观他各级苏维埃讨论与决议等情形,并与其党政要员谈话之间,无形中察觉其各部分,无论在社会中间,或是俄共中间的斗争,正是公开的与非公开的进行?;而且更认识了苏维埃政治制度乃是专制和恐怖的组织,与我们中国国民党的三民主义的政治制度,是根本不能兼容的。关于此点,如我不亲自访俄,决不是在国内时想像所能及的。
俄共的领导者,对于我们代表团的参观和考察,无论其党政军各方面,到处都表示热烈欢迎,并恳切接待。但是我和他们商谈中俄之间的问题,而涉及其苏俄利害有关的时候,他们的态度便立刻转变了。我访问苏俄,正是加拉罕发表其对华废除不平等条约的宣言之后,他到中国来与北京政府谈判新约的期间。十二年一月二十六日共同宣言中,越飞亦声明苏俄「决无在外蒙古实施其帝国主义政策或使其与中国分立之意」。但是我与苏俄党政负责者,谈到外蒙古问题,立即发现他们对于外蒙古,绝对没有放弃其侵略的野心。这一点不只使我感到十分失望,而亦是使我充分了解其苏俄所谓援助中国独立自由的诚意所在。当我到莫斯科的时候,列宁病重,陷入沉迷状态,不能晤面。我会晤了苏俄党政及军事负责诸人,他们说到苏俄的国家政策和革命战略,都是遵守列宁所指示的路线。我在莫斯科期间,与托洛斯基相谈最多,而且我认托洛斯基的言行亦最为爽直。我在离开莫斯科以前,最后与托氏告别的一次谈话时,他与我讨论亚洲各国革命问题,提到了日本、越南、印度与土耳其。他又特别提起其在德国与波兰革命失败的经过情形,加以分析;最后再谈到援助我们中国国民革命的问题。托洛斯基讬我回国要口头报告我们 国父的一点,就是:他们苏俄自一九二○年对波兰战争结束以后,列宁对于世界革命政策,有了新的指示,就是其对殖民地半殖民地反资本帝国主义的革命战争,应在道义与物质上予以尽量援助,但不复使用其正式军队直接参战,以避免其在各国革命期间,再对苏俄引起民族有关的问题。所以他又郑重的说:「苏俄对中国国民革命的援助,除了不能用军队直接援助之外,其他武器与经济等需要,都当尽力所能,积极援助。」他并且代表列宁对我 国父致敬。他这一段话,使我特别注意。
在苏俄党政各方负责诸人之中,其对我 国父表示敬重及对中国国民革命表示诚意合作的,除加密热夫、齐釆林是俄罗斯人之外,大抵是犹太人为多,他们都是在帝俄时代亡命欧洲,至一九一七年革命才回俄国的。这一点引起了我特别注意。我以为托洛斯基、季诺维也夫、拉迪克与越飞等,比较关切中国国民党与俄国共产党的合作。可是越飞自中国回俄之后,已经失意了。我并且注意到当时列宁卧病如此沉重,而其俄共党内,以托洛斯基为首要的国际派与史达林所领导的国内组织派,暗斗如此激烈,我〔第30页〕就非常忧虑他们这样斗争,必于列宁逝世之后,对于中俄合作的关系,更将发生严重的影响。综括我在俄考察三个月所得的印象,乃使我在无形之中,发生一种感觉,就是俄共政权如一旦臻于强固时,其帝俄沙皇时代的政治野心之复活,并非不可能,则其对于我们中华民国和国民革命的后患,将不堪设想。至于共党在当时对我们中国国民党所使用的分化、隔离、制造斗争等各种手段,更是看得十分清楚。只就其在我们访俄代表团内组织而言,本团四人之中,三人都是国民党员。只有张太雷一人是共产份子。访问团一到俄国,他就施展其分化工作,杷沈定一诱到他一边,与我们对立起来。于是代表团各种计划、考察工作、对俄交涉,以及一切意见和主张,都不能一致。由俄回国之后,共党以访俄代表团内部意见纷歧为借口,来抵销我们对苏俄的真相,考察所得的报告书。
我在报告书里,陈述此次考察所得的印象。并向 国父面陈我对于国共合作的意见。十三年三月十四日由奉化致廖仲恺先生函,也把我的意见,坦率说明,并将这一函件,同时抄送各常务委员,以补充我游俄报告的意见。
「尚有一言欲直告于兄者,即对俄党问题是也。对此问题,应有事实与主义之别,吾人不能因其主义之信仰,而乃置事实于不顾。以弟观察,俄党殊无诚意可言。即弟对兄言『俄人之言只有三分可信』者,亦以兄过信俄人而不能尽扫兄之兴趣也。至其对孙先生个人致崇仰之意者,非俄国共产党而乃国际共产党中之党员也。而我国党员之在俄国者,对于孙先生惟有诋毁与怀疑而已。俄党对中国之唯一方针,乃在造成中国共产党为其正统,决不信吾党可与之始终合作,以互策成功者也〕。至其对中国之政策,在满蒙回藏诸部皆将为其苏维埃之一,而对中
国本部,未始无染指之意。凡事不能自立而专求于人,其能有成者,决无此理。国人程度卑下,自居如此,而欲他人替天行道,奉如神明,天下宁有是理?彼之所谓国际主义与世界革命者,皆不外凯撒之帝国主义,不过改易名称,使人迷惑于其间而已。」
我们了解 国父当时联俄容共的政策,乃是为求中国革命力量的集中和意志的统一,如果中共愿为国民革命努力,那我们尽可把中共这一分力量纳入本党领导之下。至于当时革命的形势,我们要为国民革命建立一个根据地,只有广州是最为理想的所在。但是广州,乃为英法旧殖民地主义的势力控制之下的商业都市。我们中国国民党在这里集结革命力量,建立革命政府,要从这里出师北伐,求得国家的统一与独立,必须争取国际上的援助和同情。然而西方列强若不是与我们革命政府为敌,就是对我们国民革命袖手旁观,更无仗义援手的国家可觅。适于此时,俄国共党初得政权,以联合西方无产阶级革命和扶助东方民族独立为号召。我们国民革命得到他这一消息,无异认为是中国革命的福音来临,几乎视为人类的救星。故对于他的援助,自是竭诚欢迎而并不有所致疑。国父联俄政策的决定,当然这是一个重要的关键。在我未往苏俄之前,乃是十分相信俄共对我们国民革命的援助,是出于平等待我的至诚,而绝无私心恶意的。但是我一到苏俄考察的结果,使我的理想和信心完全消失。我断定了本党联俄容共的政策,虽可对抗西方殖民地主义于一时,决不能达到国家独立自由的目的;更感觉苏俄所谓「世界革命」的策略与目的,比西方殖民地主义,对于东方民族独立运动,更是危险。
我回到广州报告之后,国父认为我对于中俄将来的关系,未免顾虑过甚,更不适于当时革命现实的环境。国父深信并言此时只有使中国共产党份子能在本党领导之下,受本党统一指挥,才可防制其制造阶级斗争,来妨碍我国民革命进行。如我们北伐军事一旦胜利,三民主义就可如期实行。到那时候,纵使共党要想破坏我们国民革命,亦势所不能了。何况苏俄对中国革命,只承认本党为唯一领导革命的政党,并力劝其共产党员加入本党,服从领导,而又不否认中国并无实行其共产主义的可能呢?故仍坚持其联俄容共的决策。但是我又在本党第一次代表大会期间,发现共党份子挟俄自重的一切言行,和本党党员盲从共产主义的迷惘心理,深以本党不能达成 国父所赋予的任务为忧。于是代表大会闭会以后,我力辞陆军军官学校校长,并将筹备处交给廖仲恺,而离粤归乡;直至当年四月,复感于 国父函电的催促不已,重责我革命党员,应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而坚不准辞;复派戴季陶同志来奉化,转达其准许我不闻党政,专办军校的要求相约,我乃重返广州,接受黄埔军校校长的任命。
第二篇:孙逸仙博士考察团
孙逸仙博士考察团---蒋中正考察俄国游俄观感 作者:蒋中正
十二年八月五日,我在上海,奉 国父的命令,约会苏俄代表马林,筹组孙逸仙博士代表团,赴俄报聘,并考察其军事政治和党务。十六日,我率同沈定
一、王登云、张太雷等,由上海启程。二十五日从满洲里入俄境,九月二日到莫斯科。至十一月二十九日启程回国,十二月十五日回到上海。我就把这三个多月旅行、考察和会谈所得的资料和印象,写成「游俄报告书」,寄奉 国父。这时候,国父屡次催我回广州亲自详报,十三年一月十六日,我到广州,即向 国父再作口头的说明。
在这三个月的期间,我们曾对苏俄党务、军事和政治各方面,考察其组织,参观其设备,并听取其负责者对于实况的说明。其党务方面,我们考察俄国共产党中央党部,由其政治局秘书罗素达克(Rudzutak)说明俄国革命的经过,及其当时建党的情形。我们又参加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的会议,我在会议时,说明中国国民党以三民主义为革命的最高目标,自信其在两三年内必有成功的把握,并指出共产国际对于中国革命的实际情形及实际工作,还有隔膜,希望其国际共党干部多到中国来考察。当我回国的前夕,乃接到他共产国际对我中国国民党的决议文,观其论调,对中国国民革命没有真切的认识,而其对中国社会,强分阶级,讲求斗争,他对付革命友人的策略,反而比他对付革命敌人的策略为更多,殊不胜其慨叹。
军事方面,我们在莫斯科考察红军及其各兵种各级学校与军队党部的组织。我们在彼得格勒,考察海军大学等各级学校,并参观克隆斯达军港(Kronstadt)及其舰队。我的印象是他在莫斯科的陆军学校和部队,组织严密,军容整齐,而其在彼得格勒的海军学校和舰队,却是精神颓唐,士气消沉。两年前,克隆斯达军港曾以海军军士为中心,发生革命,反对布尔雪维克的专制独裁,和战时共产主义的残暴措施。这一革命不久即归失败。当我们到彼得格勒考察时,其地方当局和海军官员对此亦讳莫如深,但是我从当地军民的精神上,还是看得出其创痛的痕迹。
政治方面,我们访问其政府的部会,考察其村苏维埃、市苏维埃,并参加莫斯科苏维埃大会。我参观他各级苏维埃讨论与决议等情形,并与其党政要员谈话之间,无形中察觉其各部分,无论在社会中间,或是俄共中间的斗争,正是公开的与非公开的进行?;而且更认识了苏维埃政治制度乃是专制和恐怖的组织,与我们中国国民党的三民主义的政治制度,是根本不能兼容的。关于此点,如我不亲自访俄,决不是在国内时想像所能及的。
俄共的领导者,对于我们代表团的参观和考察,无论其党政军各方面,到处都表示热烈欢迎,并恳切接待。但是我和他们商谈中俄之间的问题,而涉及其苏俄利害有关的时候,他们的态度便立刻转变了。我访问苏俄,正是加拉罕发表其对华废除不平等条约的宣言之后,他到中国来与北京政府谈判新约的期间。十二年一月二十六日共同宣言中,越飞亦声明苏俄「决无在外蒙古实施其帝国主义政策或使其与中国分立之意」。但是我与苏俄党政负责者,谈到外蒙古问题,立即发现他们对于外蒙古,绝对没有放弃其侵略的野心。这一点不只使我感到十分失望,而亦是使我充分了解其苏俄所谓援助中国独立自由的诚意所在。当我到莫斯科的时候,列宁病重,陷入沉迷状态,不能晤面。我会晤了苏俄党政及军事负责诸人,他们说到苏俄的国家政策和革命战略,都是遵守列宁所指示的路线。我在莫斯科期间,与托洛斯基相谈最多,而且我认托洛斯基的言行亦最为爽直。我在离开莫斯科以前,最后与托氏告别的一次谈话时,他与我讨论亚洲各国革命问题,提到了日本、越南、印度与土耳其。他又特别提起其在德国与波兰革命失败的经过情形,加以分析;最后再谈到援助我们中国国民革命的问题。托洛斯基讬我回国要口头报告我们 国父的一点,就是:他们苏俄自一九二○年对波兰战争结束以后,列宁对于世界革命政策,有了新的指示,就是其对殖民地半殖民地反资本帝国主义的革命战争,应在道义与物质上予以尽量援助,但不复使用其正式军队直接参战,以避免其在各国革命期间,再对苏俄引起民族有关的问题。所以他又郑重的说:「苏俄对中国国民革命的援助,除了不能用军队直接援助之外,其他武器与经济等需要,都当尽力所能,积极援助。」他并且代表列宁对我 国父致敬。他这一段话,使我特别注意。
在苏俄党政各方负责诸人之中,其对我 国父表示敬重及对中国国民革命表示诚意合作的,除加密热夫、齐釆林是俄罗斯人之外,大抵是犹太人为多,他们都是在帝俄时代亡命欧洲,至一九一七年革命才回俄国的。这一点引起了我特别注意。我以为托洛斯基、季诺维也夫、拉迪克与越飞等,比较关切中国国民党与俄国共产党的合作。可是越飞自中国回俄之后,已经失意了。我并且注意到当时列宁卧病如此沉重,而其俄共党内,以托洛斯基为首要的国际派与史达林所领导的国内组织派,暗斗如此激烈,我〔第30页〕就非常忧虑他们这样斗争,必于列宁逝世之后,对于中俄合作的关系,更将发生严重的影响。综括我在俄考察三个月所得的印象,乃使我在无形之中,发生一种感觉,就是俄共政权如一旦臻于强固时,其帝俄沙皇时代的政治野心之复活,并非不可能,则其对于我们中华民国和国民革命的后患,将不堪设想。至于共党在当时对我们中国国民党所使用的分化、隔离、制造斗争等各种手段,更是看得十分清楚。只就其在我们访俄代表团内组织而言,本团四人之中,三人都是国民党员。只有张太雷一人是共产份子。访问团一到俄国,他就施展其分化工作,杷沈定一诱到他一边,与我们对立起来。于是代表团各种计划、考察工作、对俄交涉,以及一切意见和主张,都不能一致。由俄回国之后,共党以访俄代表团内部意见纷歧为借口,来抵销我们对苏俄的真相,考察所得的报告书。
我在报告书里,陈述此次考察所得的印象。并向 国父面陈我对于国共合作的意见。十三年三月十四日由奉化致廖仲恺先生函,也把我的意见,坦率说明,并将这一函件,同时抄送各常务委员,以补充我游俄报告的意见。
「尚有一言欲直告于兄者,即对俄党问题是也。对此问题,应有事实与主义之别,吾人不能因其主义之信仰,而乃置事实于不顾。以弟观察,俄党殊无诚意可言。即弟对兄言『俄人之言只有三分可信』者,亦以兄过信俄人而不能尽扫兄之兴趣也。至其对孙先生个人致崇仰之意者,非俄国共产党而乃国际共产党中之党员也。而我国党员之在俄国者,对于孙先生惟有诋毁与怀疑而已。俄党对中国之唯一方针,乃在造成中国共产党为其正统,决不信吾党可与之始终合作,以互策成功者也〕。至其对中国之政策,在满蒙回藏诸部皆将为其苏维埃之一,而对中国本部,未始无染指之意。凡事不能自立而专求于人,其能有成者,决无此理。国人程度卑下,自居如此,而欲他人替天行道,奉如神明,天下宁有是理?彼之所谓国际主义与世界革命者,皆不外凯撒之帝国主义,不过改易名称,使人迷惑于其间而已。」
我们了解 国父当时联俄容共的政策,乃是为求中国革命力量的集中和意志的统一,如果中共愿为国民革命努力,那我们尽可把中共这一分力量纳入本党领导之下。至于当时革命的形势,我们要为国民革命建立一个根据地,只有广州是最为理想的所在。但是广州,乃为英法旧殖民地主义的势力控制之下的商业都市。我们中国国民党在这里集结革命力量,建立革命政府,要从这里出师北伐,求得国家的统一与独立,必须争取国际上的援助和同情。然而西方列强若不是与我们革命政府为敌,就是对我们国民革命袖手旁观,更无仗义援手的国家可觅。适于此时,俄国共党初得政权,以联合西方无产阶级革命和扶助东方民族独立为号召。我们国民革命得到他这一消息,无异认为是中国革命的福音来临,几乎视为人类的救星。故对于他的援助,自是竭诚欢迎而并不有所致疑。国父联俄政策的决定,当然这是一个重要的关键。在我未往苏俄之前,乃是十分相信俄共对我们国民革命的援助,是出于平等待我的至诚,而绝无私心恶意的。但是我一到苏俄考察的结果,使我的理想和信心完全消失。我断定了本党联俄容共的政策,虽可对抗西方殖民地主义于一时,决不能达到国家独立自由的目的;更感觉苏俄所谓「世界革命」的策略与目的,比西方殖民地主义,对于东方民族独立运动,更是危险。
我回到广州报告之后,国父认为我对于中俄将来的关系,未免顾虑过甚,更不适于当时革命现实的环境。国父深信并言此时只有使中国共产党份子能在本党领导之下,受本党统一指挥,才可防制其制造阶级斗争,来妨碍我国民革命进行。如我们北伐军事一旦胜利,三民主义就可如期实行。到那时候,纵使共党要想破坏我们国民革命,亦势所不能了。何况苏俄对中国革命,只承认本党为唯一领导革命的政党,并力劝其共产党员加入本党,服从领导,而又不否认中国并无实行其共产主义的可能呢?故仍坚持其联俄容共的决策。但是我又在本党第一次代表大会期间,发现共党份子挟俄自重的一切言行,和本党党员盲从共产主义的迷惘心理,深以本党不能达成 国父所赋予的任务为忧。于是代表大会闭会以后,我力辞陆军军官学校校长,并将筹备处交给廖仲恺,而离粤归乡;直至当年四月,复感于 国父函电的催促不已,重责我革命党员,应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而坚不准辞;复派戴季陶同志来奉化,转达其准许我不闻党政,专办军校的要求相约,我乃重返广州,接受黄埔军校校长的任命。
第三篇:中山大学孙逸仙纪念医院招生宣讲会
相约珠江河畔,放飞你的梦想
——中山大学孙逸仙纪念医院招生宣讲会
珠江,以其宽阔的胸怀,旖旎的风光,孕育了中国南方的明珠——花城广州,同时也哺育了中国最古老的西医院——中山大学孙逸仙纪念医院。该院建于1835年11月,从一个弱小的眼科诊所发展成为现代化的综合性大型医院。在她的成长史上,该院曾经创造了中国无数第一,也取得无比辉煌的成就,被誉为中国西医的“黄埔军校”。
今天,该院的专家团队亲临此地,介绍他们的情况,并与学生们交流。欢迎你的加入,在美丽的珠江河畔,放飞你的梦想,成就你的未来。
时间:11月13日(星期二)晚上6:00
地点:医学部4栋401室
参加人员:所有医学专业的学生,含本科生及硕士生
中山大学孙逸仙纪念医院研究生科2012年11月8日
第四篇:中山大学孙逸仙纪念医院南校区门诊部
中山大学孙逸仙纪念医院南校区门诊部
医生执业地点变更提交资料目录
1.《医师变更执业注册申请审核表》和《医师拟聘用证明》各8份
2.《执业医师资格证》复印件8份
3.身份证复印件8份
4.《医疗机构执业许可证》副本复印件1份
第五篇:孙逸仙心血管医院治安安全保卫措施
孙逸仙心血管医院治安安全保卫措施
治安保卫工作是医院管理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也是各级医疗机构主管提出的医疗质量效益的重要内容之一,针对近段时间医院内发生的几起可疑现象,为确保院内的长治久安,物业管理服务中心制定如下措施:
一、加强安全保卫工作的重视和领导
医院是治安复杂场所,从思想上提高对做好医院治安保卫工作重要性的认识,从“维护社会稳定、构建和谐社会”的高度认真抓好医院治安保卫工作,首先将安全保卫工作作为管理服务中心日常开展的重中之重,重部署、重检查、重落实。完善严格的内部管理,配齐配强工作人员,健全各项安全管理制度和安全防范措施,落实对“硬件”设施的投入,加大人防和物防的完美结合,严格贯彻落实政府部门的监管措施,严格执行安全责任查究制度,多措并举,内抓外管,有效促进医护人员加强对自身安全的重视,针对双休、节假日人员少容易被不法分子钻空子的时间段,病区、办公室值班人员应对办公区域门锁及时上锁。
二、加强对外来人员的治安管控和经常性的安全宣传
医院治安客观存在几个薄弱环节,1.医院全天候24小时开门应诊,出入人员杂乱众多、不能登记、无法查问、难以管控,犯罪份子易于混入;2.來院就诊病人的陪人都带有为数不少的现金,等重要物品,作案目标人员容易捕捉;3.病人家属大多焦急慌乱,疏于防范,下手作案的机会容易寻找,4.医院建筑相互串联,四通八达,通道出口多,监控防控死角多,作案后易于逃脱,故此加强外来人口管控是医院治安工作的重点,管理服务中心已加大治安安全管理投入,配齐配强保卫人员,划分治安重点区域,增设巡逻签到本加大重点区域防控力度,修复存在安全隐患的防护门、窗并进行了加锁作业,对安全盲区办公地带加装防盗设施,对护理部通道安装防盗门、有医院总务科联系监控公司对护理部、门诊楼后通道增加监控设施,充分发挥视频监控作用,重点区域重点监控,加强与公安机关的监控联网和信息联络,实现报警联动,注重抓好安全防范宣传教育工作,开展经常性安全知识宣传,落实日常性安全防范提醒,全面提高医护人员和就诊患者及其家属与探视者的安全防范意识,封堵治安缝隙,严防各类案件的发生,确保医疗、人员、财产安全。
三、加强治安保卫队伍建设和管理
医院的治安保卫工作非常复杂,盗窃,诈骗、抢劫、滋事,等多类案件易发,因此,要切实搞好医院治安工防范作,必须按照“医院监管、物业负责、全员参与”的主导思想,树立物业是治安责任主体的意识,突出主动防范,具体是:
1、大力加强自卫力量建设,建立一支专业化,高素质的治安保卫队伍;
2、加大对治安保卫队伍的管理和教育,定期组织从业人员进行法律、保卫专业知识学习,增强军事、体能训练,强化专业技能,并定期组织考核及演练,确保队伍整体素质不断提高;
3、维护治安队伍稳定性,解决好治安保卫工作的定位问题,了解员工思想,营造良好的工作和生活氛围,保持队伍的稳定
性;
4、配备、配强与工作相适应的值班、执勤、巡逻通信器材设备,方便与各项个开展,有利于提高队伍的快速反应和协同作战能力。
孙逸仙心血管医院管理服务中心
2011.09.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