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读《亲情如歌:五十年代中国的往事》
读《亲情如歌:五十年代中国的往事》
读过这本书感慨万千,50年代的中国虽然经济建设水平远不如今,但那时的社会风气,人民对生活的乐观的态度,很是值得现在的人们深思。以史为鉴,能更好的服务于现在的社会。
往事之一:可怜之人的改造
从1949年8月起,北平市政府集中采取了一系列专门针对妓女的重大整治措施。进入50年代,北京市对妓女的整治进一步深入,首先着手清理卖淫的“土壤”,如对三轮车行业就进行了彻底的整治。三轮车是拉客和拉妓女的主要交通工具。北京当时的三轮车有7万多辆,当然干这一行的绝大多数是劳苦群众,但其中也混有不少当过伪军,伪警,土匪的坏分子,这些人干的坏事之一,就是暗中组织卖淫,拉皮条,介绍嫖客。公安机关对这些坏分子进行了严厉的打击,承办首恶,从外围铲除了卖淫复苏的环境。
面对这些特殊的阶级姐妹新“课题”被定出了六字基本原则:稳定;治病;劳动。首先是稳定她们的情绪。刚收容的妓女她们的思想处在极度混乱中,许多人听信社会上的谣言,以为政府要把她们送到东北配伤兵。对此,干部们首先是辟谣,紧接着,讲明政府解放妓女的政策和收容改造妓女的意义。与此同时,又捉了一个重要的环节,这比讲道理更难更繁琐,就是安排好妓女的家务。妓女被收容后,她们牵挂家庭,惦记孩子,担心财物,这些都是导致情绪不稳定的重要原因。为此干部通过谈心,调查研究,弄清情况,分别处理。对妓女的孩子,如果没人负担生活,7岁以上的送儿童教养院,年幼的允许带进收容所,建立托儿所,统一照看。改造的过程当然少不了政治思想教育。教养所发动妓女控诉妓院老板,控诉旧社会妓女的非人生活。紧接着开始处理这些妓院老板。收容的妓女90%以上患有疾病。从1952年初开始,在各地卫生部门的指导下,收容单位设立医疗机构,相继建立病房,化验室,手术室,药房。治疗性病的主要药物盘尼西林,全靠进口,而当时中国正经受着经济封锁带来的极大困难需要用黄金从香港转口才能买到这种药。又正值抗美援朝,大量伤病员从前线撤回国,也亟需此药。但所有这些问题并没有耽误对妓女的治疗,政府特准为妓女提供盘尼西林而且是免费的。在改造的后期,在妓女集中地出现了织布机,织袜机,弹棉机;开辟了果园,菜园组织她们参加适合的生产劳动,为将来她们走入社会做准备。
整个50年代是妓女解放的年代是她们由社会底层的“玩物”变成国家法律保护公民的转变年代,她们都是平常人,这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政府的功劳,政府当年的整治措施即使放在现在还是值得借鉴的。
往事之二:标志性任务
据上海师大专门研究毒品问题的苏智良教授称:鸦片战争前,中国吸食鸦片人口约在200万,1840年后增至300万。到19世纪80年代,吸食者达2000万,占全国人口的5%,清王,军阀混战,毒祸空前,吸食者不少于8000万。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全国的吸食者仍有2000万。以当时总人口5亿计,平均每25个人中就有一个瘾君子。
这种形势,对政权初掌的共产党来说,极为棘手。廓清社会风气,在禁娼的同时,共产党断然开始禁烟,凭借对社会的有效控制,强大的军事力量和廉洁高效的干部队伍,并动员社会力量,发动了自林则徐以来,中国历史上的又一次禁烟运动。那一时期,禁烟成了共产党政权立志区别于以往各种政权的标志性任务。云南的一些少数名族世代种植罂粟,它是主要的生活来源,他们把罂粟当成治病的万灵药。在这种禁烟的难度之大,这牵涉到民族政策和刚解放的大西南的安定,想禁烟只有一个办法:给米,给衣服,先解决他们的温饱问题。再做说服工作,把头人聚在一起,宣讲政策,讲明利害,还得说我们党有办法,最后说得头人们自己到田里用刀砍到快成熟的罂粟,退耕种粮。我党当时是花了大本钱的,有的寨子几年时间都是政府给吃给穿给种子,有些农民一开始根本就不会种粮食。但鸦片的漂头总算被禁绝了。
当时的禁烟分为几个步骤:首先抄烟馆,到了解放初期高级的已经基本没有了,下等的也已经倒闭得差不多了。第二步抓烟贩,因为公安队伍刚刚建立,对烟贩子的运烟办法不很了解,很长时间抓不干净,后来把开烟馆的和一些有点身份的烟民聚在一块让他们揭发,让无落网的烟贩子说出他们运烟的途径和办法,才逐渐摸到了门道。还有一个重要的禁烟措施,就是追拿一种特殊的人:熬制烟膏的“技师”把烟土熬制成烟膏的人抓起来,把烟土变成烟膏的量就大大减少了。最慢烦的是整治那些抽大烟的,因为他们人太多。当时各地都成立了戒毒所,烟民被从家里连拖带捉的弄到戒毒所。
从1950年开始,3年时间产烟区千万烟农改种了粮食。此后的土改,“三反”“五反”和农业合作化运动中,各地禁毒工作仍常抓不懈。
往事之三:苏联专家的贡献
那时候几乎所有领域都来了苏联专家,农业,冶金,建筑,原子弹,军事甚至青藏公路建设中都有苏联专家。连秦城监狱都是苏联人帮助建的,当时苏联与中国订立的援建项目达157个,其中就包括秦城监狱,但因秦城监狱属于秘密项目,对外不公开。当时的鞍钢,70多名工程师中有60多名是日本人,这些人遣送回国后,如果没有苏联专家,生产根本没法搞。当时要建几所空军学校,从校长到地勤人员,全套人员都是苏联派出的。建国之初,张家口发生鼠疫,威胁平津,我们请求苏联支援疫苗和血清,并派遣防御专家,苏联第二天就回电答应请求;为排除吉林水电站的故障,苏联5天之内派专家来到中国。当时中国为苏联专家安排的待遇也很优厚,他们的工资差不多是本国工资的5倍。在中苏关系即将破裂之前,苏联专家们知道我们最需要的是什么,讲课加快了速度,努力把重要的东西都讲完。有的在握手拥抱告别时把一些技术资料写成的小纸条偷偷塞在中方人员的手里有的在告别舞会上暗示,所有资料你们需要什么就留什么,但是要快,我方人员于是趁舞会连夜把资料抄到手,这种情况在当时非常普遍,以至于1960年国务院专门为此发出通告,对于主动提供技术资料,甚至亲自动手帮助抄录资料的苏联专家“必须尽一切可能,采取切实有效措施,加以保护,以免造成对他们返国后的不利情况。”
50年代虽然我国刚建立政权,经济基础差,帝国主义封锁,但经济在飞跃发展,一个个建设奇迹出现;清理废墟,夯实基础,至今国家所有的经济建设领域,几乎都发轫于那个年代;和苏联友好,但严守国家的尊严与独立;共产党的威望之高是空前的,人们都有理想,相信有党领导着,美好生活一定会在自己手里出现。
第二篇:读《往事如歌》有感
当我打开全国中学优秀作文选的第一页时,又一次看见了那几个熟悉的字——往事如歌。这是曾获得过“文心杯”全国中学师生作文大赛高中组一等奖的一篇文章,这又是一个非常感人的故事。
那是个淡淡的季节。因为上学路上一个小小的疏忽,疾驰的车便使“我”的腿粉碎性骨折,所以休学了。在家的日子单调乏味,每天除了撕日历之外,就是对着窗前发呆。
这天,当“我”打开收音机时,里面正是点歌节目。忽然有一个活泼的声音闯进耳畔:“我叫夏阳,夏天的太阳。我要把《星星点灯》这首歌送给所有正与病魔作斗争的人们。我的电话是:4832773。”听到这话后,“我”便给她打了个电话。听说她明天就来,“我”别提有多高兴了!
第二天夏阳果然来了。她还为“我”制订了一份课程表,说是每天都来为“我”补课呢!就这样,“我们”成为了好朋友。不知怎么的,她总喜欢穿红色的衣服,当“我”问起来时,她也只是微微一笑。
转眼一年过去了,“我”便要去城里参加考试。听校长说,“我”考上了省重点中学。当“我”想把这个喜讯告诉夏阳时,她已经在医院里了。原来,她是一个患了血癌的18岁女孩儿。现在我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红色,因为她是多么地热爱生命啊!“我”又唱起了那首《星星点灯》,涟涟泪水汹涌而下,“我”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唱着,为夏阳,为自己……
这篇文章追忆了一位热爱生活、珍惜生命、乐观向上的青年学生——夏阳,读后令人感动。当代学生都生活在阳光季节,“每一天的太阳里都蕴含着无限的温暖”。正当作者因骨折在家过着“单调乏味”的生活时,是夏阳闯进了他的生活。《星星点灯》里的其中一句:“……天边有颗模糊的星光,偷偷探出了头,是你的眼神依旧在远方为我等候。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家门,让迷失的孩子找到来时的路;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前程,用一点光温暖孩子的心……”这可以说就是文章的主要内容。从作者碰到夏阳,到领取了录取通知后。
啊!让我们望望傍晚的星星。每一颗星星上都载着虔诚的希望;每一天的太阳里都蕴含着无限的温暖;就如每一首歌中都珍藏着一件悠悠的往事!
第三篇:往事如歌经典散文
看到几本在办公室整齐地排列着,沉甸甸的,代表着昭通最高学术研究水平的《昭通学院学报》,心里自然有一种敬畏,一种自豪。
这不仅仅因为我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国家刚刚恢复高考之后的师专学生,更主要的是这本在1979年10月创刊的学报,伴随着学校的改革与发展,走过了近40个春秋,蜚声海内;这所学校走出了夏天敏、雷平阳、曾令云、宋家宏、樊忠慰等知名作家,还有几十年来曾经在学院为昭通教育做出巨大贡献的李立、郑权、张思濂、杨加柱、陈孝宁、曾令云、尹嘉兴、严斯信、卢开镰及后来的邬永飞、马丽娟、曹阜孝、陈季林、张毅敏、李祥、夏吟、杨昭等一大批知名作家、评论家和学者。
1980年,有幸考入昭通师专中文专业,是我人生最大的一个转折点。那个年代,一个农村人,能够进入师专就读的学生简直是凤毛麟角,用老人的话说就是祖坟上冒了青烟。进校不久,就听到严斯信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他就是教我们“中国通史”“外国文学”的老师;后来,还有教我们“现代汉语”的卢开镰,教“古代文学”的高然其,教“写作”的周天忠以及气质优雅的班主任石永秋等,他们几乎都是两鬓斑白、文质彬彬的导师。唯一较为年轻、帅气的两位就是刚从北师大毕业,教授我们“文学理论”的老师宋家宏和活泼浪漫的吕崇龄老师,在我心里,他们每一个都是一道独特、亮丽的风景。
多年来,我一直认为自己是最幸运的学生,从小学到大学,得昭通之名师之教诲,乃人生之乐。对于严斯信先生来说,我们认为他是最特殊的。一是关于他的传闻较多,二是他的授课方式独特,且是昭通鼎鼎大名的历史学权威。我只知道,先生在昭通一中教学时就已经是赫赫有名的了,后来才知道他在云大读过书,历史系的,曾经是“反革命”,蹲过两次监狱(牛棚),但学术雄心犹存,育人之志不改,淡泊名利,宁静致远,而且古板得很,40多岁才结婚,妻子还是昭通的一个农村妇女。晚年的日子也过得清悠、恬淡,怡然自得,80多岁高龄,仍坚持读书写作,研究学问。
听昭通一中的老师说,先生对男同学非常客气、亲热,而对女同学则显得冰冷、麻木,很是严肃,凡是女同学去交作业本,他从来都不会正面看她一眼,伸手把作业本接过来就行。当然,这只是传闻。在教授我们的时候,先生对男女同学基本上还是一视同仁的。先生身材瘦削,总是喜欢穿一套灰色的对襟制服,很简朴,带一幅茶色镜架的眼镜,头发稀稀疏疏的,很有气质。仅仅几节课就感觉先生的确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古今中外,无所不通;天文地理,无所不晓。一般情况,先生走进教室总是先用左手在黑板上写下一个课题就开始讲课,基本不看教材和讲稿,涉及的内容太多,旁征博引,讲得也很投入,令人神往。板书很随意,很潇洒。他对学生作业的评价也很特别,每一次的作业,高分者寥寥无几,也就几个提出了某个大胆而新颖的观点的同学可以获得高分,我获得高分的机会也仅仅就那么几次。他授课用的是地道的方言,但很精准,很生动,逻辑性很强。特别是在讲授“荷马史诗”,讲授“莎士比亚戏剧”的时候,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时间都用流畅的英语来表述,就算我这个英语水平不错的学生也很难完全听懂。
先生在讲到生死观的时候曾说过,死末必定是一件坏事,生死就是昼夜的变化。生命在时间里静静地流淌。直到最近才知道,很具绅士风度的先生是在一个除夕之夜,静静地,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走得有些凄凉,却十分坦然、自在。先生年高德劭,尽心竭力,无疾而终,享年92岁……
几十年来,一直忙于工作,忙于生活,始终运行于各自的轨迹,或是终日埋首于一地鸡毛的琐事之中,相遇、相识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一直没有在先生的生前去拜访过一次,很是惭愧、内疚,感谢先生教诲,一路走好。其实,先生不经意的一言一行对我一生的影响都非常的大,和他一样,也同样找个农村的妻子,至今在城里连半套商品房都没有,永远失去在城市安家立足的机缘,成为“低欲望社会”的典型公民,对金钱、名利、地位几乎没有多大的兴趣,仅仅就喜欢工作、读书、写作,过一点清悠、恬淡却又不甘寂寞的生活。在工作、学习期间,能够遇到几个像这样有思想、有个性、有学识的领导和导师,对我来说已经是人生最大的幸运。
在几十年的教学生涯中,对我的教学生涯影响最大的应该还有一位《昭通市方言志》的主编卢开镰老师。我们的“现代汉语”“教材教法”都是卢开镰老师来上,卢老师的普通话特别棒,极富表现力、感染力,绝不亚于一个省级播音员。听他的课,他的语言魅力会一下子就经你的耳膜而击中心脏。我们很钦佩他的语言组织能力,更崇拜他激情澎湃、生动有趣、幽默自然的语言风格。丰富的词汇、风趣的谈吐、和蔼的姿态,本身就具有一种亲和力,所以,大家都特别喜欢他的课,喜欢语言文字的魔力和神奇作用,经常一给我们上课就是连续四节,一个早上,可一点也不感觉疲惫,我们也感觉轻松自如。正因为如此,毕业之后,在书店看到卢老师编撰的书籍或者是他的文章都会毫不吝啬地买回家来,认认真真地看上几遍;甚至在给初高中学生讲课时,我一直都在模仿卢老师的教学语言风格,每年都征订一本《演讲与口才》,一本《读者》,再买一大堆“幽默语言学”之类的书籍,一年花费几百元的书费,在那些年代,对于一个月就领三十多元工资的教书匠来说,应该算得上是一种奢侈。
他从不恃才放旷,也从不批评哪位学生。课余时间,他常常告诉我们,你们毕业后基本上都是当教师的,一定要讲好普通话,要有一口自然、标准、流利的普通话。他还说,人生苦短,要有真才实学就得抓紧时间、挤时间学习。我是上厕所带几张手纸都不够,还得带一本书的。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听说卢开镰老师被调到云南广播电视大学,担任文法系主任,不知近况如何。
过去的昭通师专,是云南省州、市建校较早的5所高校之一。尽管它不是西南联大,也不是北大复旦,但历经四十年的风雨,荒原并不寂静,有它的魂,生生不息,“大学无疆,大人有容”;有它最充沛的元气和精神,崇德务实,兼容并蓄。往事如歌,“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回眸大学生活,追忆一批昭通学院历史上的大家、名师,那一段走远的魂牵梦绕的时光,常常被一些值得怀念的点点滴滴所感动。“无论我离你多远,无论岁月如何更替,无论容颜如何衰老,你都是我的根,我永远都是你树梢上的一片叶……”
现在,名流荟萃的昭通学院已由环城东路迁到省耕文化公园附近,宁静的时光仍然在慢慢地流淌,一个省耕塘水库,一片田野沟壑的华丽转身,带来的是山水相映,水光潋滟,姹紫嫣红;带来的是昭通地域文化的文脉传承,坚守传统,兼容并蓄。当我们再次来到校园,正是春色满园之时,樱花怒放,杨柳依依,落英缤纷。漫步校园,阳光从幽蓝的天空泼洒下來,从一棵树到另一棵树,从一朵花到另一朵花。成群结队的青青学子如花一样绽放,如水一般流淌。一代学术宗师姜亮夫先生的雕像矗立于校园,神态依然是那样的淡定与坚韧,对先生的敬畏不禁油然而生。只是,如果我们想要深刻领悟、解读姜亮夫、严斯信这些大师级人物的百年人生,却并非易事。
第四篇:作文往事如歌
作文往事如歌
夜色如水,静静的月光洒下清辉,月下一片苍白,只有我——这个孤独的人独自走在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巷道里,往事就像小精灵一样,不停地闪现在眼前。
在这巷道里承载着多少欢声笑语,多少痛苦的回忆?我不清楚,只记得,在烟雨朦胧中泪水打湿了双眼;只记得,在睛空万里时风筝带走了悲伤;只记得,你还是你,可现在,你却永远地离开了我,我悲伤,想把你找回而妈妈告诉我,你睡着了,叫我安静地让你睡。
还记得那个冬天吗?那个下雪的冬天,我的小手冻得通红,当你看到我在冷风中打颤时,你脱下你的大衣披在我身上,而你却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在风中艰难地前行。第二天,你生病了,你告诉我,你会好起来的,而在那个晚上,一个星星满天的晚上离开了我,离开了你最疼爱的孙女。爸爸安慰我,说:“爷爷已化成天空中的星星,那颗最亮的,一直望着你,你要学会坚强。”
嗯,我会的,说到做到。曾经的欢笑化为动力,在黑暗中前行,摸索着一条走向光明的通道。
思绪将我拉回现实。望着巷道里的一切,一切都随着时光的冲刷改变。时间,你这个无情的老人,冲淡了我们的亲情,冲淡了对往事的回忆,虽然冲淡了,但依然存在。
然而,一个快乐的小精灵把我带到长满野花的小溪旁边。哦,对,就在这里,快乐伴着童年。每当鲜花怒放之时,总会约几个小伙伴,在小溪旁边嬉闹,那笑声连小溪听了也低下头,缓慢地流着。
欢乐充斥着童年,在它的怀里,不知不觉中,我来到了人生的第一个岔路口——中考。
中考,我顺利地闯过,在选择哪个学校时,我却犹豫了,不知所措。最终,我还是选择了这座学校。也许这条道路鲜花满地,一帆风顺,也许这条道路荆棘丛生,处处充满着危险,但我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因为我曾经说过:一旦做出选择,就不能回头。
时光荏苒,眨眼间,我又要面对人生的第二个岔路口——高考,不知未来会怎样,但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放弃。
往事如歌,一首首不停地在播放,有嘹亮的,有动听的,有快乐的,也有悲伤的,有烟雨朦胧的,也有暴雨倾盆的,总之,一切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应有尽有。往事不停地浮现,而我也只能去回想出其中的片段,哼出其中的几首。
往事如歌,宛转清扬的在耳边想起;往事如歌,抑扬人生不停转动;往事如歌,选择做出决不回头。
往事一幕幕浮现,为过去增添色彩,为未来积累经验。
往事如歌!
[作文往事如歌]
第五篇:往事如歌——2013届毕业感言
往事如歌
——2013届毕业感言
文/何旭
现在又是该说再见的时候了,这段充满了巧合而又特殊的日子“两年”。工作六年,总是半路“杀”出,两年一届,六年刚好带了三届学生毕业,此刻想要用华丽的语言把她一一写出来。但当准备提笔之时,曾经所有的一切一幕幕不停的闪现,感慨万千,而我的手,却什么都写不出来„„
刚好要出去监考,天色变暗,阴沉压抑,总有种失落的感觉,心情也随之下沉,看着学生的不舍,内心难免有些感伤,淅淅沥沥的雨,凉凉的感觉打在脸上,那感觉又像是打在心里,我可以感觉到,却无法用语言完整的表达。看着学生最后一次走出校门的一刹那,我能感受那时他们对青春回忆做了一个告别,将一切的记忆,深深地烙在心灵的最深处。往事随之尘封,激情随之淹没,不管未来有多遥远,成长的路上有你有我; 不管相逢在什么时候,我们是永远的朋友。
同学们:“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2013年7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