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西西弗神话》读后感
《西西弗神话》读后感
类似于神罚者西西弗,最有名的大概是Prometheus了,被周而复始地啄食。还有永远推着巨石的Sisyphus与永受饥渴之苦的Tantalus。共同之处在于周而复始,无休无止。就当巨石被推到山顶时却落了下来,就当玉食琼浆到了口边时却又消失了,每日沉浸在希望变成失望的痛苦中,这恐怕是最残酷的刑罚罢。但是“他也认为自己是幸福的。”西西弗都认为自己是幸福的了。我们为什么要说他不幸福?高昂的精神,可以催人向上,使人奋进。萎靡的精神,则会使人悲观、消沉,丧失斗志。尽管西西弗必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把巨石推滚上山顶,把巨石再推滚到山顶,受着神的诅咒,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这样使西西弗看起来是无望的,绝望的,但他坚持着努力着奋进着。他拥有着这份高昂的精神,便是幸福的。
西西弗,一代君王却最终沦为一座山,一个巨石的奴隶,终生摆脱不了日复一日的命运,虽然没有受刑,但似乎精神的折磨要远远大于普罗米修斯肉体上的疼痛。
可是为什么西西弗乐此不疲呢?他说,快乐的并非推动巨石本身,而是在于他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即使在人间,天下又有多少人能像他这样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呢?
这不禁使我不断向自己发问——生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我又开始质问自己,那自己的理想生活是什么呢?
“…”
“那你的生活还有什么价值呢?”
“这…”现在的我找不出任何答案。
而加缪,通过一篇散文给我们诠释了生命的意义,那就是《西西弗的神话》,这就是加缪的伟大之处。加缪写到,“对于这则神话,人们只看到了绷紧了身体来几百次地举起巨石,滚动并把它推上斜坡的整个体力部分;人们看到贴着石头皱起的脸庞和脸颊,沾满泥土碎屑的肩膀,插入的脚,双臂张开有力的开始,还有沾满泥土的双手带来的全部人身保障。”
加缪揭示出了世界的荒诞的同时却并不绝望和颓丧,他主张要在荒诞中奋起反抗,在绝望中坚持真理和正义。
也许生活的荒诞是无可改变的,但加缪的可贵之处,或许在于“当人生的悲剧命运摆在每个人的面前,人们或许应该像诗人一样喊出:热爱生活,幸福生活,微笑生活的声音!”
第二篇:《西西弗神话》教案
西西弗神话
一、教学要求
1.分析《西西弗神话》在加缪整个哲理体系中的特殊意义,它是加缪荒诞哲理集中浓缩的体现,是最有权威的代表作。
2.分析《西西弗神话》的故事内涵和西西弗的人物形象。
二、学习要点
1.为什么说西西弗是荒诞英雄。2.为什么应当想象西西弗是幸福的。3.作品在写作手法上有什么特点。
三、作者生平
阿尔贝·加缪1913年出生在阿尔及利亚的蒙多维镇。父亲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阵亡,他与做工的母亲在贫民区渡过了困苦的青少年时代。1930年加缪患了严重的肺结核病,学业无法继续。后来他到阿尔及利亚大学攻读哲学。1936年加缪以一篇题为《由普洛太诺斯与圣奥古斯丁的哲学著作中观察希腊文化与基督教思想的关系》的论文获得学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加缪积极参加了反法西斯的抵抗运动,并创办了著名的地下报纸《战斗报》。1947年,他因政治观点的分歧而退出了《战斗报》。1957年,加缪以“阐释了我们这一代人类良心的难题”而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在获奖会上,加缪说:“„„作家的功能不是放弃热忱的责任,因而一个作者不能替那些创造历史的现代人服务,而必须替那些隶属于历史的人服务”。1960后1月,加缪乘车去巴黎,因车祸而死亡,终年四十七岁。
加缪的思想,其核心就是人道主义,人的尊严问题,一直是缠绕着他的创作、生活和政治斗争的根本问题。
加缪的创作存在大量的二元对立的主题,其中有一些直接作为书名如反与正,流放和王国等,荒诞和理性,生与死,堕落和拯救,阳光和阴影,有罪和无辜这些二元对立的主题经常成对出现,而且互不取消,甚至有相反相成的意思,这是他的一大特点和魅力之所在,加缪在他的随笔中数次使用这样的修辞方式:用一片黑暗来形容明亮的阳光。随笔中也许不过是一种修辞,但这种修辞代表的思维方式却贯穿了加缪几乎全部的创作,成为他的重要特色。
四、作者作品
加缪的主要作品有小说:《局外人》(1942年)、《鼠疫》(1947年)、《堕落》(1956年),《放逐与王囚》(1957年);戏剧:《误会》(1944年)、《卡里左拉》(1945年)、《围城》(1948年)、《正义者》(1949年);哲学:《薛西弗斯的神话》(1942年)、《反叛者》(1951年)。同萨特一样,加缪的文学作品中充分体现了他的哲学观点。如《局外人》、《鼠疫》等都体现了他关于荒谬、反叛的哲学观点。
《局外人》是加谬荒诞三步曲之一,与他的哲学随笔《西绪佛的神话》成同构关系。最早指出用后者解释前者的是萨特。小说透出的是现实世界的荒诞。存在主义宣扬虚无的观念,莫尔索对事业、友谊、爱情都采取了虚无的态度。他本可以到巴黎工作,但他认为这没什么,在他眼中,巴黎,有房子,脏的。对于莱蒙的友谊,他觉得没有理由拒绝,也没有理由不让他满意。女友的爱情,他觉得“或许不爱吧”,但又同意与她结婚。总之,一切都陷入可有可无的状态中。这种状态产生的原因,就是她认为这一切根本虚妄不实,毫无意义。一切都是虚无。小说的结尾,莫尔索宣布自己从前是幸福的,现在依然幸福,因为他“对自己有把握„„对我的生命和那即将到来的死亡有把握,对这一切都有把握。”他抓住这个真理,抓住了它就意味着得到了幸福。他就像那个推动大石的西绪佛,意识到了自己的苦难和世界的
荒诞,他干地兴高采烈。人生就这样,世界就这样,这是了悟后的幸福。他获得了真实地存在,所以他宣布他是幸福的。具有反讽意味的是,像莫尔索这样真实的,看到了世界和人生本质的人,竟然被称之为“局外人”,人们把真实推到了生存之外,得意洋洋地生活在虚假之中,这不也是荒诞的表现吗?或许我们可以这样看,只有用“局外人”的眼光,方能看到人生的本质。从这种意义上来说,加谬就是那个“局外人”。
《鼠疫》阐释了一种“围城”现象。按作者的说法,封城后带给人们的是一种流放感,而这种流放感正是人们生存境遇的真实境况。人是被流放到这个世界上的,他们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感受着永无休止的焦虑、莫名其妙的企盼、令人窒息的荒诞和渴望回归的期待等痛苦。里厄医生和他的医疗救护队,他们的生存的理由是抗争命运,默默无闻地用高尚、人道来反抗或许是不可改变的命运。单从《鼠疫》看,加谬还不是一个彻底的悲观主义者,小说中的家庭、友谊、爱情等都为荒诞的现实涂上一层鲜亮的色调。里厄还是常态的人,是社会中少有的清醒者,他远非《局外人》里的莫尔索,像他那样对社会、对他人,完全地置身事外,只是追求一种真实的生活。从这个意义上来看,里厄是莫尔索身上向现实妥协的一部分。小说的结尾很好,把“鼠疫”理解为法西斯主义,认为它时刻存活于人类生活的各个角落。但我觉得这样理解未免过于狭窄。鼠疫的象征范围应该是广泛的,它或许是人性中恶的成分,这种“恶”给人类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在和平时期,它则潜藏在社会中人的各个心理暗角。
五、创作背景
从加缪在30岁前的人生经历来看,是极为坎坷的,对人生苦难、命运艰辛的体验是深刻的,这也决定了他以后的思维重点始终脱离不了对人类命运的探索。而且他没有经历过学院研究、师承学问的过程,在自身哲学观念的生成上具有独立性和天然性。再次,我们可以看到加缪和萨特一样,具有强烈的关心时世的精神,具有鲜明的政治立场,这是普通的皓首穷经的学究不能比拟的。
20世纪30—40年代的资本主义世界人文主义的秩序在建立的同时,因为本身的病根暴露出许许多多的问题,二战的爆发使全世界的人直接面对着死亡的恐惧,对现实世界的怀疑和未知世界的迷惘,将人类生存的意义现实地摆到了每一个有道德良知的哲学家、作家面前。正是这样,许多哲学家、作家开始从抽象逻辑和本体论的深林里走出来,转为探索人生的终极意义,而萨特、加缪正是其中的先驱者,也以他们各自的作品成为西方战后一代无数人的精神导师。
而萨特和加缪又存在很大的思想路途的分野。萨特的理论体系复杂艰深,充满晦涩和抽象的思维;而加缪更像一个文学家,以朴素的人生体验和生动的文学描述来阐发自己的观点,用具体的生活参照物取代反复的哲学推理论证,因而留下了《西西弗神话》这样的哲理性和可看性俱佳的成功作品。
六、课文讲解
1.课文朗读 2.课文分析
(1)《西西弗神话》阐释的哲学命题
《西西弗神话》从创意、酝酿到写作、定稿,是在1936年到1941年的几年间断续写成的,但它仍具有哲理上内在的完整性与推理上的系统性,它从荒诞感的萌生到荒诞概念的界定出发,进而论述面对荒诞的态度与化解荒诞的方法并延伸到文学创作与荒诞的关系,这一系列论述构成了20世纪西方文学中最具有规模、最具有体系的荒诞哲理。加缪的荒诞,不 2
同于西方文学体中出现的荒诞形象或荒诞表现手法。堂吉诃德是文学史中著名的荒诞形象,具有鲜明的针砭性和代表性;卡夫卡的小说中多次出现“荒诞情节”,也应该以象征意义为主;《等待戈多》是荒诞派文学戏剧表现手法,通过作品操作过程中的荒诞,表现社会、阐述意义。这些述及的荒诞,都是文学意义上的荒诞,是认知世界、反映世界层面上的荒诞。而加缪的荒诞,是哲学意义上的荒诞,是改造世界层面上的荒诞;也是看不见的荒诞,需要通过论证或者描述才能思考而得到。
西西弗斯在这一奇妙的发现中超越了自己的命运。在那微妙的时刻,西西弗斯回身走向巨石,他静观那一系列并无直接关联却跟他自己的命运紧紧相连的生命行动,发现正是自己创造了自己的命运。于是他变得比他推动的巨石还要坚硬。征服顶峰的斗争本身,足以充实人的心灵。西西弗斯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种幸福。
这是一个广为人知的传说。西西弗斯触犯了众神,诸神为了惩罚西西弗斯,便要求他把一块巨石推上山顶,而由于那巨石太重了,每每未上山顶就又滚下山去,前功尽弃,于是他就不断重复、永无止境地做这件事——诸神认为再也没有比进行这种无效无望的劳动更为严厉的惩罚了。西西弗斯的生命就在这样一件无效又无望的劳作当中慢慢消耗殆尽。
但终于有一天,西西弗斯却在这种孤独、荒诞、绝望的生命过程中发现了新的意义——他看到了巨石在他的推动下散发出一种动感庞然的美妙,他与巨石的较量所碰撞出来的力量,像舞蹈一样优美。他沉醉在这种幸福当中,以至于再也感觉不到苦难了。当巨石不再成为他心中的苦难之时,诸神便不再让巨石从山顶滚落下来。
西西弗斯在这一奇妙的发现中超越了自己的命运。在那微妙的时刻,西西弗斯回身走向巨石,他静观那一系列并无直接关联却跟他自己的命运紧紧相连的生命行动,发现正是自己创造了自己的命运。于是他变得比他推动的巨石还要坚硬。征服顶峰的斗争本身,足以充实人的心灵。西西弗斯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种幸福。
(2)《西西弗神话》的故事内涵和人物形象
西西弗的故事取自希腊神话:柯林斯国王西西弗死后获准重返人间去办一件差事,但是他看见人间的水、阳光、大海,就再也不愿回到黑暗的地狱,触怒了众神。在召唤、愤怒和警告都无济于事的情况下,神决定对他予以严厉惩罚:把一块巨石推上山顶,石头因自身的重量又从山顶滚落下来,屡推屡落,反复而至于无穷。神认为这种既无用又无望的劳动是最可怕的惩罚。
在加缪的笔下,西西弗是一位荒诞的英雄,并非是悲剧的英雄。加缪致力于探索受罚中的西西弗,“一个人全身绷紧竭力推起一块巨石,„„经过漫长的、用没有天空的空间和没有纵深的时间来度量的努力,目的终于达到了。这时,西西弗看见巨石一会儿工夫滚到下面的世界中去,他又得再把它推上山顶。他朝平原走下去。”
多么巨大的精神力量!他是一个注定要失败的与命运相抗战的人,他没有怨恨、没有犹豫,不存任何希望。他明明知道劳而无功,却朝着不知道尽头的痛苦,脚步沉重而均匀。他清醒的知道,无数次的胜利其实是无数次的失败,但他只是激起了轻蔑,“没有轻蔑克服不 3
了的命运。”
这个西西弗是荒谬的象征,加缪明确指出:“你已经猜到西西弗就是荒谬的主人公。确实如此,无论就他的热情或他的苦刑来说,他都是个道地的荒谬人。他对诸神的蔑视,他对死亡的仇恨,以及对生命的热爱,使他得到这无法比喻的惩罚,这惩罚使他用尽全力得不到成功。这就是对尘世热爱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在这个无止境的惩罚中,西西弗有时是会沉浸在悲哀之中的,但加缪认为,有时他也会感到喜悦。当他重新回到巨石旁时,回想到尘世的美妙和幸福,他产生了忧郁之情,在这种情情况下,巨石是胜利者。但一旦认识了命运,沉重的包袱就不复存在。“我们发现了荒谬的真象,便禁不住要写一本幸福手册。”西西弗的喜悦也在于此。“他的命运属于自己,那块石头为他所有。同样的,当荒谬的人思考着自身的苦刑时,一切偶像都无能为力。当宇宙突然间恢复了寂静时,世间的无数声响会突然轰鸣,无意识的神秘的召唤,千万个面孔所发出的邀请,都是胜利的必然逆转和代价。“一个人总是会再发现他的重负。但西西弗教导我们以更高的忠贞否定诸神,举起巨石。„„石头的每一个原子,夜色茫茫的山上的每一片岩石,本身就是一个世界。奋斗上山就能使人心充实。我们应当认为西西弗是快乐的。这就是说,正视荒谬,蔑视它就是幸福和胜利,也就是反叛。
(3)对荒诞命题的探究
加缪第一步就甩过来一个竦人的问题,“真正严肃的问题只有一个,要不要自杀?”立即深入到人的生存意义。其实,《西西弗神话》都在关注心灵的颤动和生活的勇气,关注已经存在的人如何对待他的命运的问题。而世界上贯穿人的命运的,脱离不了“荒诞”二字。
在加缪的这部哲学随笔中,荒诞是作为起点提出来的。荒诞实际上是人的主观意识对于外部世界的非反思的领悟。人一旦在平庸的生活中提出了“为什么”的问题,那就是意识到了荒诞的存在。荒诞取决于人和世界,就是“人与世界的唯一联系。”
此时,加缪没有像哲学家一样开始进行智慧推理,而是朴实地列举种种人生和世界的原生态。加缪把《西西弗神话》又名为“论荒诞”,其实严格来说只是列举了荒诞的几种表现,内在的哲学深意是通过表象的文学手法恰当地表达出来的。
存活于现实世界之中,是如何感受到荒诞的?这种感受可能随时随地油然而生,也许是在某一个街角,也许是在进行某一种操作,它是对一种持续生态状态的猛然反应:可能是疲惫与厌倦,也可能是失望与惊醒„„而所有这些形态不同的精神反应,其消极颓然的性质是显而易见的。其产生的原因往往是人怀着希望、理性而与冷漠、无理性的客观现实遭遇所致:要么遭遇到了物质世界的冥顽与格格不入,要么是遭遇到了人类社会的无人性与不合理,当然,更为根本的是要面对着始终威胁人的那种命定的“死刑”,它就像是对人之存在的、摆脱不了的嘲弄。总之,人类对理性、和谐、永恒的渴求与向往和自然社会生存有限性之间的“断裂”,人类的奋斗作为与徒劳无功这一后果之间的断裂,这就是加缪所论述的荒诞。正如他自己所说的“荒诞是在人类的需求与世界的非理性的沉默这两者的对抗中产生的”。虽然荒诞产生于主观愿望与客观世界的“断裂”,但是,假如客观世界符合了人的理想与愿望,使人感到协调、融洽与满足,如果人对客观世界感到合理与亲切,感到就是自己的祖国与故乡,荒诞也就不存在了。因此,加缪所思考的荒诞,归根到底仍是来自客观世界的荒诞。正因为如此,他进而论定了人在这个难以令他满意的世界上的状况与处境:“在这个骤然被剥 4
夺了幻想与光明的世界里,人感到自己是一个局外人。这是一个得不到解救的流放,因为人被剥夺了对失去的故土的记忆和对福地乐土的希望。这种人与生活,演员与布景的分离,正是荒诞的感觉。”人生是荒诞的。荒诞的原因何在?其实就是人与世界的关系:怀有希望的精神和使之失望的世界之间的分裂。一方面,人看到了这毫无意义、杂乱无章的非人的世界,它是希望的对立面;另一方面,人自身中又深含着对幸福与理性的希望,“这种对人性和希望的呼唤和世界不合理的沉默之间的对抗”最终就产生了荒诞。荒诞清楚地说明了精神和世界的分离。加缪用诗化的语言描述“非理性、人类的怀念和它们的会面中冒出来的荒诞,这就是一出悲剧的三个人物。”
3.课文难点讨论
西西弗的幸福——面对荒诞的生活态度
《西西弗神话》和《局外人》构成了加缪文学创作的母题,包含着加缪未来作品的核心问题。书中,西西弗的幸福假设的提出,其本质动机,不在荒诞,荒诞既不能告诉我们幸福,也不能告诉我们不幸,之所以加缪假设西西弗是幸福的,是因为他认为只有幸福的生活才符合人的尊严,被责为永罚,却幸福,这绝对是一种反抗,也是在这种条件下唯一可能的反抗形式,而反抗才能体现尊严。加缪在假设西西弗幸福的时候,充分运用了想象和独断,其潜台词,却是人类尊严的需要。由荒诞的出发点,萨特走向焦虑和不安,而加缪走向幸福,萨特是思辨后的结论,加缪却是激情洋溢的独断。
在先前大段论述人类悲剧的语句笼罩的阴影下,一缕阳光洒到了字里行间,洒到了人间、每个人的身边。
加缪显然还想把这缕阳光放大,彻底地驱走客观荒诞带给每个人的阴霾。他强烈地反对“自杀”,认为无论是人身的自杀(消灭肉体),还是哲学的自杀(消灭精神),都是逃避。它想逃避反抗,消除荒诞,是不可取的。他反对人为了“希望”而生活,为了未来的目的或适应某种偏见而生活;他不相信来世,认为人若寻找生活的意义,为了某种目的、适应某种偏见而生活,那就会给自己树起生活的栅栏。
那么,面对悲剧,人应该消极地生活?也不。加缪认为,要对生活回答“是!”要对未来回答“不!”完全没必要消除荒诞,关键是要活着,带着破裂活着,人类的高贵就是在这无意义的世界里重新获得其地位。他提出了三种由荒诞而生成的应取的人生态度。一是要挑战。没有那一种命运是刻意的惩罚,只要竭尽全力去穷尽它,就是幸福。对生活说“是”,也是挑战,就赋予了荒诞世界以意义。二是要自由,要在这冰冷又燃烧着的有限世界里生活下去。三是要激情,号召人“义无返顾地生活”,对生活充满爱恋。明知邪恶无法根除,仍坚定含笑与之斗争„„
三种态度综合起来,就是号召人“重要的不是生活得最好,而是生活得最多。”这就是加缪希望的人对待荒诞世界的态度。
4.相关评论
在这样一部根源深远的论著中,重新发现影响加缪成长的作家的痕迹——作为沉积物出现——完全是可能的。
——罗歇·格勒尼埃:《阳光与阴影:阿尔贝·加缪传》 非理性的理性主义,一种充满光明的阴郁哲学。
——埃马奴埃尔·穆尼埃
七、练习
1.选择题
(1)西西弗神话来源于()。
A.印度神话 B.希腊神话 C.罗马神话 D.中国神话
答案:B(2)加谬的代表哲学思想是()。
A.浪漫主义 B.荒谬 C.后现代 D.抽象
答案:B(3)西西弗是()英雄。
A.战斗 B.爱情 C.复仇 D.荒谬
答案:D 2.填空题
(1)1957年,加缪以“阐释了我们这一代人类良心的难题”而获得了_____奖。
答案:诺贝尔
(2)西西弗是____________的象征。
答案:荒诞
(3)《西西弗神话》是加谬_________哲学的代表性作品,系统表现了_______。答案:存在主义;荒诞主题
3.简答题
(1)分析《西西弗神话》所表达的哲学内涵。
答案:参见“课文分析”
(2)分析西西弗的人物形象。
答案:参加“课文分析”
(3)分析作品中所体现的精神世界。
答案:参见“课文分析”
八、研习与思考
1.能否选择中国的神话传说或寓言故事阐发其哲学意蕴? 答:例如“愚公移山”、“精卫填海”和“吴刚伐桂”等。2.分析作品中的西西弗形象。
答:(1)人类荒谬命运的象征与缩影;(2)体现了加缪所主张的反抗精神。3.为什么说“应当想象西西弗是幸福的”?
答:(1)西西弗在对荒谬的反抗中获得了生命的意义;(2)我们目睹和感受着命运的荒谬,以及西西弗的反抗,“应当”获得深刻的启示,从而把对西西弗和我们自身荒谬的反抗视为“幸福”。
4.作品在写法上有什么特点? 答:(1)作品的构思以著名神话为基础;(2)西西弗的形象鲜明、生动,使人印象深刻;(3)语言简洁有力,饱含深厚的哲思、诗意与激情。
九、延伸阅读
1.罗歇·格勒尼埃:阳光与阴影:阿尔贝·加缪传》之“西西弗神话”,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2.《存在主义导论》,W·考夫曼编著:《存在主义》,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
第三篇:《西西弗神话》读后感
细读《西西弗神话》 ——如何继续生活
摘要:加谬的散文随笔集《西西弗神话》是 20 世纪最具体系的,解读荒诞观念的文本,文中对荒诞的产生、表现方式以及对待荒诞的态度作了详细的阐释。从荒诞感的产生到荒诞概念的界定,从论述面对荒诞的态度与解决荒诞的方法到文学创作与荒诞的关系,本文将从找寻荒诞,适应荒诞,解决荒诞,继续生活几个角度进行分析,以回答为什么要找寻荒诞,如何继续生活这两个大问题为中心完成对作品一个方面的解读。
关键词:荒诞生活
一、荒诞无处不在
在《西绪福斯神话》中有这样一段话“起床,电车,四小时办公室或工厂的工作,吃饭,电车,四小时的工作,吃饭,睡觉,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星期六,大部分的日子一天接一天按照同样的节奏周而复始地流逝。可是某一天,‘为什么’'突然产生了,于是会感到烦闷和疲乏。履行机械化生活的结果就是疲乏,同时产生了意识的冲动,它唤醒了意识,接着就是重新套上枷锁,再不然就是豁然的觉醒。未来,要么无意识返回锁链,要么彻底清醒。觉醒之后,久而久之,所得的结果,要么自杀,要么康复。”【1】(加缪:《加缪读本》,沈志明选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年,第414页)的确如此,我们的生活已经是被规定好的,没有人会思考,为什么我们要这样生活,一代又一代,重复着一样的过程,当然了,一般人被束缚在生活的重担里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去思考这个,但是那些及其少数思考到了这些问题的人怎么办?这个问题将在后文中进行分析。加缪生活在20世纪,而十九世纪末与二十世纪初的西方社会,资本主义已经发展到它的腐朽阶段,危机四伏,矛盾重重,高度发达的科学技术和高度制度化的社会组织形式造就了人与人之间的疏离与精神上的无所依托,人类的能力的确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分发挥和证明,同时,个体在这个世界上开始孤独无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出现了极度的扭曲与变形。被工作着的雇员,不知疲倦的按部就班的工作生活着,人类生活的巨大变化导致人和人之间的不信任和冷漠,人生活在社会中人手一张面具,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和想法,要不顺从既定的社会规约生活,要不成为“孤胆英雄”寻求真实而被排斥。“荒诞产生于人类呼唤和世界无理性沉默之间的对峙”【2】422。加缪:《加缪读本》,沈志明选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年
在加缪的思想里,荒诞如风,铺面而来,任何缝隙角落它都不会忽视,我们走在街上随处可见荒诞,我们连自己都不了解,更别说了解别人,但又似乎所有人都一样,有相同的隐秘的心理,同样的不好和好,不过各自表现程度不一样而已;时间也是如此,说不清是时间载着我们走还是我们载着时间走,在你意识到时间这个东西后眨眼间已经过了很多年,而你一事无成,而以前用的那些口头禅,“哎呀,明天再说”,“还早呢”,“我还小,长大了再说”,我们也在认识到时间的此刻败给了时间,这种切肤之痛,加缪说,这便是荒诞;人类自觉高大上,觉得可以征服一切,其实是世界在和人类玩捉迷藏,谁能知道,多年以后会不会一切又从头开始,又会出现山顶洞人,然后一直循环往复;在学习了西方文学后发现,有一个母题被作家们放在了很显眼的位置,那就是哈姆雷特的问题,“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生与死的母题,人注定有一死,这是人生存中最大的荒诞了,不管你生前存款多少,地位多高,死了之后什么都不会再有,也许暂时还有人记得你,但是,那有什么意义呢,记得你的人自己也在继续生活,即使真的将你载入史书又有什么意义呢,让你的子孙后代收到荫庇还是让人们记得你,都没有意义,荒诞就是这样,无处不在,只要你在一瞬间意识到了它的存在,那就永远无法摆脱了。
“世间存在着荒诞的婚姻、荒诞的挑战、荒诞的怨恨、荒诞的沉默、荒诞的战争和荒诞的和平。”425【3】加缪:《加缪读本》,沈志明选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年,人们原本可以在既定程序中生活,为什么还要找寻荒诞呢?这个问题也是很重要的,如果荒诞这么影响人们的生活,何必没事找事干?加缪用一句话就能回答这个问题,“生命的意义是最紧迫的问题”408【4】,加缪:《加缪读本》,沈志明选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年,像刘易斯的《巴比特》里面的主人公,巴比特本来一直在既定的社会秩序里生活的如鱼得水,不管是社会交际还是家庭的生活都驾驭自如,但是有一天他突然开始想为什么非要这样生活,看上司的脸色行事,为家人四处奔波,在朋友面前扮演不像自己的自己,连自由都没有了,他反抗了一段时间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但是很快就被其他人排斥了,受不了被所有人不理解和排斥,他最后还是回归了以前的生活,放弃了反抗,我们都在深陷于生活这个水潭里,只有极少数的人偶尔会浮出水面思考一些活着的问题,何不解释为为了更好地生活所以才去深入内心寻找荒诞?在我们的社会里充斥着一些非法律形式的条约,并不一定白纸黑字形成律令,但大家心照不宣,约定俗成,绝大多数人还是在社会要求的轨道上老老实实的生活,而这个普通人完成不了的任务也交给了那些敏感的个别人,他们去寻找问题,解决问题,然后再公之于众,问题已经得到了解决就不怕被说出来,有些事是普通人没法去做的,“与众不同”这个词说不好是贬义还是褒义了,我们所保持的特立独行是自觉地在和大众相差不远的距离进行的,根本谈不到触犯了社会意识,正如王洪琛书中所说“现代人背负和体验的是双重痛苦:一是肉体与精神所承受的困厄、孤独、疾病、死亡等等;二是由于对痛苦合理性的质疑和抗议而更加强烈的痛苦。在某种意义上,后者比前者更为惨烈而难以承载,因为,它是有自我意识的人对生存世界和个体行为的冷峻审视与尖锐思考的结果。”(97页,)【5】王洪琛:《加缪的思想世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12月,第97页。16显而易见,加缪选
【
】择他的主人公背负了第二种痛苦,而我们绝大多数人选择的是第一种痛苦。其他人享受着这些珍贵的资料继续自己的生活。而很多作家也担负了这一重任。1957 年,在荣获诺贝尔文学奖之后的答谢致辞中,加缪饱含深情地说:“作家得尽可能接受两个重任:为真理服务和为自由服务,„„作家得天职在与团结尽可能多的大众,那么他就不能将就谎言和奴役,因为哪里有谎言流传和奴役横行,哪里的谎言和奴役就会滋生孤独,万马齐喑。【6】”加缪:《瑞典演讲》,《加缪读本》,沈志明选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12年,第506页。33这是加
【
】缪的态度,我们看见的推石上山的西西弗以否认众神和推举岩石这一举动让世人警醒
二、积极面对荒诞、继续生活
“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便是自杀,判断人生值不值得活,等于回答哲学的根本问题”408【7】,加缪:《反抗者》,吕永真译,上海译文出版社,第25页,“我反抗,故我们存在”,大家熟知的笛卡尔的句子已经被加缪改成了自己的话,也就是《西西弗神话》的中心所在,只有“反抗”两个字。加缪自己所要求的人反抗荒诞就得不留后路,他本身可以说是一个积极的革命者,在1933年,法西斯势力在德国开始得势,他刚进阿尔及尔大学不久就参加了反法西斯运动。1934年底他加入了共产党做宣传工作。后来于1936年创建了左倾的团体“文化之家”与“劳动剧团”,写了反暴政的剧本《阿斯图里起义》。1938年,他创办了《海岸》杂志,并担任《阿尔及尔共和报》的记者,其活动遍及文学艺术、社会生活与政治新闻等各领域,不久后,他又转往《共和晚报》任主编,在任职期间多次撰写揭示社会现实、抨击时政与法律不公的文章。
先梳理一下加缪的创作,从《局外人》(1942),《西西弗神话》(1943),《卡利古拉》(1945),《鼠疫》(1947)到《正义者》(1949)有一个很清楚的脉络,《局外人》里莫尔索不浮夸,不做作,不虚伪的生活,用自己的行动让人重新审视这个社会所谓的“正常秩序”,他的反抗就是无动于衷,“对荒诞人而言,问题不再是解释和解决了,而是体验和描述了。一切以英明的无动于衷开始。”461,【8】加缪:《反抗者》,吕永真译,上海译文出版社,所以他对亲情,爱情,友情都无所求,对于自己的任何行为从来不想做出任何解释。他在母亲葬礼上喝咖啡,抽烟,聊天,睡觉;他并不觊觎上司所说的有可能会更好的生活,不贪图利益;在母亲葬礼过后和女友约会,游泳,看滑稽电影,上床;帮雷蒙说谎作伪证;最后枪杀了对自己生命有威胁的阿拉伯人;不愿在死前向上帝认错,因为对他来说上帝是不存在的,而不是上帝死了。他觉得“人们永远也无法改变生活,什么样的生活都差不多”【9】,27剧作《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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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古拉》中,卡利古拉自己扮演了命运的角色,打算以一己之力肆意损毁社会既定秩序,试图揭示荒诞人生的真相,结局注定失败,但是和莫尔索相比他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之后的《鼠疫》,关于人应该如何面对荒诞的哲理,显然比在加缪以前任何一部作品中表现得更为明确、清晰、有力度,小说中奥兰城中的人团结斗争,战胜鼠疫的整个故事框架,就充分显示了这一点。《正义者》更是展现了一幅人团结起来反抗的画面。加缪在《反抗者》开篇就说,“何谓反抗者?一个说‘不’的人。然而,他虽然拒绝,却并不放弃:他也是从一开始行动就说‘是’的人”,(15页【10】)加缪:《反抗者》,吕永真译,上海译文出版社,就此来看,加缪对待荒诞的态度是显而易见的——反抗。在尤内斯库的《犀牛》里,也讲述了一个拒绝变形的故事,在城市所有的人都变成了犀牛的时候,只有贝朗热和女友苔丝没有变成犀牛,在女友也变成犀牛之后,他说了“我要坚持到底!我决不投降!”作为故事的结局。而这种反抗意识是和加缪小说的主人公一致的,都是想寻找生活的真实而做出的决定。
在《西西弗神话》中,加缪写了人们面对社会的荒诞时所做出的三种行动,生理上的自杀,哲学上的自杀和反抗,加缪本人最看重的也是反抗。莫尔索和萨姆沙的珍贵也在这里,他们一直反抗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正是这种对荒诞的反抗,才让这两个文学形象鲜明独特,让生活变得充实才是我们面对生活的荒诞性时应该做的。
“乌鸦们说:只需一只乌鸦就能摧毁天空。这是毫无疑问的,不过这个理由无法用以否认天空,因为天空恰恰是:乌鸦们的不可能。【11】尼尔斯·博克霍夫,玛丽耶克·凡·多尔斯特:《卡夫卡的画笔——一位曾是伟大画家的弗兰茨·卡夫卡》,姜丽译,生活·读者·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社,2010年。”24卡夫卡的这句箴言在很多人翻译的卡夫卡文集中都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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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最喜欢的是姜丽的这个翻译,我觉得这里的乌鸦并非贬义形象,它们是作为独立的单位生命而意识到了自身的存在性,并非是依赖天空作为背景,它们有足够的勇气和信心,不过是天空的强大不需要被证明。正如莫尔索说的“而我,我好像是两手空空,一无所有,但我对自己很有把握,对我所有的一切都有把握,比他有把握的多,对我的生命,对我即将到来的死亡,都有把握。是的,我只有这份把握,但至少我掌握了这个真理,正如这个真理抓住了我一样。我以前有理,现在有理,将来永远有理”【12】加缪:《局外人》,柳鸣九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126页)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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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西绪弗斯神话》读后感
《西绪弗斯神话》读后感
不知怎么地,打从那天读了加缪的这篇《西绪弗斯神话》,心里久久无法平静。只要一闭上眼,仿佛就看见了以个肌肉紧绷,气喘吁吁的男人在没日没夜地推着一块巨石,往上顶,往上顶,步履维艰。
他是被神明所“囚禁”在这里。
其实更是他自己的“抉择”。
尽管他是多么的心甘情愿,多么的快乐······ 可是这是一种不被理解的快乐!
或许只有那些真正经历过地狱的黑暗,恐惧和冰冷的人才会有如此坚定的决心和信念与死神作战,与诸神奋战!但他毕竟是凡人,也就注定了他在此次的反抗中的失败。神惩罚他,让他做着徒劳而无望的劳作。
石头又滚落了下来,重重地往地下砸出了大坑。西绪弗斯笑了笑,蹬脚奋力地地往山下奔去!
他其实在这无尽的轮回中幸福地存在!
换做一般人,同样的境遇恐怕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了。估计没人能承受如此折磨。要不他就软软地倚在巨石旁,一动不动地瘫在那,或傻傻地盯着某处······哎,这其实都是在向神屈服!西绪弗斯显然不是这种人,他周而复始地滚动着巨石,哪怕只能挪动那么一毫米,都在证明他的存在,他不后悔他之前所做的那些!
他的眼里充满了蔑视!对神的蔑视!
他反抗!
反抗!
今天的我们,还有多少人能有西绪弗斯的精神!
难道神犯错了我就不该揭露他?神能有不死的权利,为什么我就不能?!
他其实在拷问每一个屈服于“神”的人!
其实生活本身就是一无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是靠我们的双手一点一滴地在对苦难的斗争中所积累来的。
命运给了西绪弗斯一个悲惨的轮回!
也许生活本来就像一个无穷的循环,如西绪弗斯般,我们总要解决无尽的苦恼,在看似解决了的背后,其实下一个烦恼正在逼近。幸福总要靠自己来感受,要学会品味“吧巨石推到山顶”的那一刻,即使太过短暂!
面对绝境,我们不得不乐观,坚持!如西绪弗斯!
命运不是我们所选择的,好比一次一次地推石!
大地的温暖,微风的柔软,空气的清爽以及那一碰就快碎的阳光,无不牵扯着西绪弗斯的神经,美的召唤,教他怎不留恋,教他怎舍得回到地狱?!
他敢反抗!
勇敢地反抗!
神算什么?!在他眼里一文不值!因为他自己就是命运的主
宰!
他比谁都要清楚这是一个没有结果的死循环,可他也比谁到要清楚,也会就只有他才有与神抗战的勇气!
不屈服!
永不屈服!
他就这么倔强!
他就这么有胆!
“他对死亡的仇恨,他对生命的激情,”难道这样就该处罚他?
可笑!神算什么?!
他是追求幸福!他也正幸福着!
你看看他:硕壮的躯体沾满泥尘,一道道伤痕,渗着血,紧绷着的肌肉,颤抖着,承受那巨石的压力,脸也紧贴着······
别以为他在受煎熬······
说不定他心里在偷乐着呢······
生活有多痛苦,我们就要有多坚强!这是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我们竟然存在了就不能轻易地被打败。哪怕耗尽了生命的最后一点力,也要坚强地搏斗到最后一刻······
哎!别再嘲笑自己无能!因为谁都是从无到有的!也别总说“要是给我重来的机会,我会怎样怎样······”其实生命只有一次,一个过程,一个结果,选择了那就义无反顾!
就像西绪弗斯,既然崇拜大地和阳光,就幸福地笑着走下去!
哪怕在外人看来是毫无意义的荒谬!只要你是正确的!
其实生活就是反抗,反抗,再反抗!
你可以毁灭我,但不能打败我!
第五篇:读《西西弗神话》有感:荒诞英雄的路程
荒诞英雄的路程
--读《西西弗神话》有感
原创: 古一平
那永无休止的“推石上山”,竭尽全力的辛劳,无限重复的疯狂举动,超越了命运对一个人的定义和限定。
命运,意味着事情运行的规律。既然是规律就意味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大多数人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无法超脱命运的束缚的。所以大多数人的行为都是合情合理的,是正常的,满足于甚至说屈从于命运齿轮的运行规律,以求得安荣。
很少有人能够注意到这个“大齿轮”的走向,它的方向是否随机?是否不如人意?是否无限循环而毫无新的建树?比如黄土高原放羊娃的理想人生,“放羊→挣钱→娶妻→生子→儿子放羊→儿子挣钱→儿子娶妻→儿子生儿子…”.而认识到随机性的人就看到了命运的无常,个人行为的渺小,荒诞。很多人就此沉沦。而令人难过的是,许多坚持的人也只是没有认识到命运的荒诞性而已。
还有很多的成功人士,在成功的一刹那的幸福喜悦过后,就是无限的幻灭感。发现原来自己孜孜以求的成果不过如此。在了解了时空之浩渺,宇宙之无限之后,发现自己不过是蚂蚁尘埃而已。
加缪笔下的西西弗则不然。他因为眷恋尘世生活,拒绝服从天神而被罚把“把一块岩石不断推上山顶,而石头因自身重量一次又一次滚落”.诸神试图用“无用又无望的劳动”来惩罚西西弗。
作者具体解刨了西西弗的行为和心理,其中他最感兴趣的是回程时稍事休息的西西弗。他用了描写的手法“…我注意到此公每次下山时,迈着沉重而均匀的步伐,走向他不知尽头的苦海。这个时辰就像一次呼吸,恰如他的不幸肯定会再来,此时此刻便是觉醒的时刻…他比他所推的石头更坚强。”
“若他行的每一步都依靠成功的希望所支持,那他的痛苦实际上又在那里呢?今天的工人终生都在劳动,终日完成的是同样的工作,这样的命运并非不比西西弗的命运荒谬。”“西西弗…这进行无效劳役而又进行反叛的无产者,他完全清楚自己所处的悲惨境地:在他下山时,他想到的正是这悲惨的境地。造成西西弗痛苦的清醒意识同时也就造就了他的胜利。不存在不通过蔑视而自我超越的命运。”
作者认为正是这种清醒的洞察力,不但造成了西西弗的痛苦。也造就了西西弗的幸福。为什么呢?因为一定程度上,西西弗战胜了命运。他永远前行,巨石不断滚落。静观西西弗一系列没有联系,看似荒诞的行动。这些行动构成他的了命运,由他自己创造,在他的磨砺下善始善终,最后因他的死亡而结束。
加缪把这种人称作“荒诞英雄”,他们清醒的认识到命运作为一种结果时的“荒诞性”,却仍然孜孜不倦的奋力前行着,反抗着,用脚丈量生命的长河。他们是命运的主宰,他们不是那种许诸式的“赤膊大战”英雄----因为无知而无畏,他们更像“渴望光明并知道黑夜无尽头的盲人永远在前进。”
人生,不应该单单的活成为了一个结果。而应该活成一个过程,我认为这才是人类的伟大之处,可贵之处。在无数殒身不恤的先贤,悲壮的义士,默默无闻的英雄,正是这样的。他们超越了有限的生命,他们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