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怎么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
假如哪天被强行抓进精神病院,怎么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
假如哪天被强行抓进精神病院,怎么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
假如很不幸你被当成精神病被逮进了精神病院,你有什么办法证明自己是正常人呢?前不久,一名叫格雷·贝克的记者去意大利采访了三个特殊的人物,事情是这样的:一名负责运送精神病人的司机因为疏忽,中途让三名患者逃掉了。为了不至于丢掉工作,他把车开到一个巴士站,许诺可以免费搭车。最后,他把乘客中的三个人充作患者送进了医院。
格雷·贝克关心的不是这个故事,他想了解的是,这三个人是 通过什么方式证明自己,从而成功走出精神病院的。
下面是他对甲的采访:
格:当你被关进精神病院时,你想了些什么办法来解救自己呢?
甲:我想,要想走出去,首先得证明自己没有精神病。
格:你是怎样证明的?
甲:我说:“地球是圆的”,这句话是真理。我想,讲真理的人总不会被当成精神病吧!
格:最后你成功了吗?
甲:没有。当我第14次说这句话的时候,护理人员就在我屁股上注射了一针。
下面是对乙的采访
格:你是怎么走出精神病院的?
乙:我和甲是被丙救出来的。他成功走出精神病院,报了警。
格:当时,你是否想办法逃出去呢?
乙:是的,我告诉他们我是社会学家。我说我知道美国前总统是克林顿,英国前首相是布莱尔。当我说到南太平洋各岛国领袖的名字时,他们就给我打了一针。我就再也不敢讲下去了!
格:那丙是怎样把你们救出去的?
乙:他进来之后,什么话也不说。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当医护人员给他刮脸的时候,他会说声谢谢。第28天的时候,他们就让他出院了。
格雷·贝克在评论里发表这样的感慨:一个正常人想证明自己的正常,是非常困难的。也许只有不试图去证明的人,才称得上是一个正常人。
后来,有许多人在该文的网络版上留言。
有一个人的留言令人感触颇深:那些用某种方式去证明自己真理在握的人,那些用某种方式证明自己知识丰富的人,包括那些用某种方式证明自己很有钱的人,都可能被认为是个疯子,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罢了!
所以我认为要证明自己是正常人最好不要有太多动作。
第二篇:如何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人
如何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人?
有一个国外的新闻报道,说一个精神病院的司机开车送三个精神病人去某个治疗机构,但在途中司机下车小便时,那三个精神病人跳下车逃跑了,不知去向。这个司机因为害怕承担责任,心生一计,他把车开到了汽车站,说可以免费送乘客去他们要去的地方。大多数人都不屑一顾,可偏偏就有三个人半信半疑地上了他的车。结果这三个正常人就被司机拉到了远离市区、四周封闭的精神病院,被当作精神病人强行治疗。
这三个倒霉的人自然非常无辜和生气,自己好端端的被送到精神病院当作精神病人强行治疗,他们就试图向医生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人,希望能立即被放出去。
第一个人向医生认真地说:“医生,我不是精神病,我知道地球是圆的。”他想,一个知道地球是圆的人,总不至于被当成精神病吧!可医生没有理睬。于是他更着急了,反反复复说:“地球是圆的,这是一个最基本的科学常识,你们怎么能把我视为精神病?究竟是我疯了还是你们疯了?”正当他喋喋不休时,几个护士和医生一起上,强行把他按在床上,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他立即安静和老实了。
第二个人对医生严肃地说:“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社会学家,我知道美国的前任总统是布什,现任是奥巴马,英国的现任首相是卡梅伦,法国现任总统是奥朗德,日本的首都是东京,我还知道2016年的夏季奥运会在巴西里约热内卢举办,我知道这么多,你们可以知道我不是精神病了吧!”医生同样没有理睬。这个人也急了,带着怒气大声说:“你们搞错了,我真的不是精神病,是一个骗子司机把我拉到这里来的!他说免费送我们赶路,我还以为他是好人,不信你们去问那个司机!我们可以当面对质!”他刚一说完,几个护士和医生一起上,强行按住他给他打一针镇静剂,他也安静和老实了。一个护士还说:“这个病人有编故事的天赋。”
第三个人最幸运,他面对医生什么也没说,只是该吃饭时就好好吃饭,该睡觉时就好好睡觉,每当医生给他检查身体和刮脸时,他完全配合,并且很有礼貌地说声:“谢谢!”然后该干嘛干嘛,不吵不闹,十分平静和淡定。20多天后,这个人被医院宣布:此患者已经痊愈,精神恢复正常,可以立即出院。于是他被放出来了。
各位同仁,如果你不幸是这三个人的其中一个,你会是哪一个呢?你会作何反应呢?越是试图用语言和举止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别人越认为你就是精神病;相反,如果我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把自己该做的事做好,一切自然而然,也就不用再刻意去证明什么了。所以证明自己的最好方式不是反驳和对骂,不是炫耀和显摆,而是做好自己该做的,自自然然。
第三篇:怎样证明自己不是疯子
怎样证明自己不是疯子
从刊物上看过一篇文章,名字是《怎样证明自己不是疯子》,文章中的案例很有哲理,现转载给大家,与你一起分享,或许对你有所启示。
前不久,意大利的一家精神病院因运送病人的司机玩忽职守而误收了3名正常人。那3个人被关在了精神病院里28天,其中两个还差点就此变成了精神病。美国《探路者》杂志的记者格雷·贝克特意为此事前往意大利,对那3个刚被解救的不幸儿进行了一次专访。
众所周知,要想从精神病院里走出来的唯一方法就是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患者。他们3人是怎样做到的呢?据格雷·贝克的报道,他们中的两个人用尽了各种方法来向医护人员证明自己不是疯子。但是,他们说得愈多,医护人员愈发坚定地认为他们就是疯子。第3个人却不同,他没做什么无谓的尝试,只是像平常生活一样,该吃饭时就吃饭该睡觉时就睡觉,该看书读报时就看书读报,而且当医护人员为他刮脸时他还向他们致以谢意,于是在第28天时,他出院了。然后他报了警,将另外两个同伴解救了出来。原来这么简单,最好的方法竟是不去证明它。
那些用各种方式证明自己真理在握的人,那些用各种途径证明自己才华横溢的人,还有那些用各种手段证明自己富有、非凡的人,都极有可能被世人认为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第四篇:你无法证明自己不是人渣
你无法证明自己不是人渣
一旦你被某些阶层认定为“垃圾人口”,你身上会被泼满了各种污水,你将不会有机会证明你不是反革命,无法证明你不反动,无法证明你不垃圾。
庆安事件进一步发酵,不过,重点开始转向关注徐纯合本人的身份。据央视采访的部分村民的说法,他酗酒,懒惰,和患有精神病的妻子生了三个孩子,靠母亲乞讨为生。
这个新身份,显然让舆论产生了一些变化。一种说法是,“徐纯合案将一个政治学名词——流氓无产者,拉回了人们的视野。不事生产,酗酒成性,欺压老母幼女,无视任何秩序规则,躺在救济上维持生计,这样的无产不值得给予一分一毫的同情。这类„蟑螂人口‟过去是,现在是,将来还将是社会前进的负能量。”(@不做谁的粉丝)
这条微博引起了很大的关注和争议。同时,对于徐纯合的身份定位,一些网友、甚至有少数知识分子,除了“蟑螂人口”“流氓无产者”之外,还贡献了“垃圾底层”“垃圾人口”的说法。更有部分学者建议要“防止垃圾人口阶层化,繁殖成团”。流氓无产者,现在有没有呢?根据流氓无产者的定义,“指旧社会中受反动统治阶级压迫和剥削,失去土地和职业的一部分人。大都是破产的农民和失业的手工业者,常常以不正当的活动(如偷盗、欺骗、恐吓等)谋生。”(引自《辞海》)
徐纯合虽然好吃懒做,但也曾出外打工,后来因车祸导致身体机能下降,才逐渐越过越穷,此前他并无不良记录:他虽然是无产者,但算不上流氓无产者。如若把他定义为“垃圾人口”,这样就出现了一个难题:如何归类“垃圾人口”、“蟑螂人口”?按收入?按学历?按人品?按大家对他的口碑?我是一个乞丐,靠乞讨为生,是垃圾人口;我是低保户,吃国家的,是垃圾人口;我是残废人,生活不能自理,是垃圾人口……或者退一步说,有犯罪记录?
不好意思,徐纯合没有犯罪记录,没能把他纳入垃圾人口,这个标准不对,况且一些官员虽然入狱仍然非常富有也不该算,显然不行。按人品吧,好吃懒做、打骂老婆算不算,负心汉算不算,交很多个男朋友算不算,婚前不是处女算不算? 在一个现代社会里,无法想象是否还有一个合法、合理标准来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必须承认,人生而不平等。正常的社会里可以接受的不平等是什么?财富不平等,因为你不可能抢别人的私有财产;容貌不平等,人家就是天姿国色,老天爷赏饭吃没办法;智力不平等,你会介意莫扎特或爱因斯坦得到的比你多吗;环境有差异,人家出生在纽约你出生在索马里,拍马追也追不上——基于投胎产生的不平等,那是无可奈何的;我们可以呼吁消弭社会某些不公,但无权针对个人,因为那是命运赐予他的。
但人又是必须平等的。生而为人,权利应当平等,人格应当平等,尤其是法律必须平等。虽然现实中还未能做到,但至少这应该是现代社会的基本共识和底线。可惜目前看来,这种共识还远未形成,就有人认为,人格平等是件邪恶的事。网络上有人说,“其实(徐纯合)这些人就像动物身上的寄生虫,控制数量是对的。”(@看罢春花赏新荷)我只想知道,这个鉴定“垃圾人口”的任务交给谁来做?
举个例子吧,犹太人世代都遭受世界范围的排挤和迫害,在莎士比亚笔下的“夏洛克”就被视为“犹太人”的代表,他们贪财、自私、不合群、内部通婚,甚至人人讨厌,希特勒对这种“劣等民族”进行清洗有何不可?南宋的臣民人口众多却打不过蒙古大军,蒙古建立元朝后把这些没用的人归为“南人”,极力打压,不是合乎情理吗?前苏联的知识分子被视为寄生虫,通通给他们流放西伯利亚不很正确吗?或者说,知识分子们“百无一用是书生”,把他们归为“臭老九”,打倒在地,再踩上一万只脚,这不是很高瞻远瞩吗?
很难想象“清除垃圾人口”这种话在当下社会如何能公开说出口,特别是形诸于一些知识分子之口。这一部分人,以“优等人等”自居,对看不惯的人可以把他们判为“垃圾人口”,实际上,这些人恰恰是没有裁判权的。殷鉴不远,老舍是“现行反革命”,沈从文是“反动文人”……他们曾那么高贵,那么名声赫赫,不照样被打成“垃圾人口”吗?
一旦你被某些阶层认定为“垃圾人口”,你身上会被泼满了各种污水,你将不会有机会证明你不是反革命,无法证明你不反动,无法证明你不垃圾。
不要忘记,武则天时期的酷吏周兴设计那么好的瓮,正是用来给他自己用刑的。一个人犯什么罪、做错什么,就应该按他的罪行或过错得到惩罚。一旦认为法律应该区别对待,“垃圾人口”或者流氓无产者不值得法律保护,哪天你就会落入不被保护的范围。
另一方面,那些自以为是的审判者们,心目中大概只有一种活法,那就是像他一样“精英”、勤劳、勇敢、上进、充满正能量。他们假装忽视自身的各种先天优势,假装忘了还有很多人贫穷、病痛,无力地阻挡不幸,就把贫穷贴上强烈的道德败坏的标签。
殊不知,参差多样,是幸福的本源,你有你精英的活法,人家有人家窝囊的活法。价值观多元,才是一个现代社会。如果只允许一种评判标准,哪怕是把“成功”改成看起来比较美好的“贡献值”,如此单一的价值体系仍然很法西斯:谁有权利剥夺老、弱、病、残,以及无能者、懒惰者的生存价值?
现在的微博上常常听到一种非常简单粗暴的声音,就是“穷逼还生什么孩子”“屌丝还不快快基因灭绝”,经常不乏鼓掌声。这个思路很清晰,你穷,你没有资格;我是精英,我有资格(虽然“我”不一定动用这个资格)。不错,很多人,尤其是穷人,过不好自己的生活,他们对生活没有规划,也没有能力给自己、给孩子接受很好的教育;但你就有资格规定人家的生活了,你就能为人家的生活负责了吗?
说不定,你在另一些人眼里,你同样没有资格生、没有资格活呢。
很多年前,一部根据真人故事改编的好莱坞电影《性书大亨》令我印象深刻。拉里创立了色情杂志《阁楼》,成为色情行业的大亨,但此人粗俗下流,经常进行各种污蔑造谣,引出多桩官司,不仅患上艾滋病,而且被人寻仇暗杀导致终生瘫痪。他的官司最终进入了美国最高法院,并且成为了美国司法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他的律师的话很精彩:
“这是一个伟大的理念,是我们生存的意义所在。但自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为此有些时候我们不得不忍受一些我们不喜欢的事情。如果我们现在开始砌起一堵墙来禁止我们一部分人认为是下流淫秽的事情,很可能某一天早晨,我们醒来,发现这堵墙已经砌在它不该在的地方,到那时候,我们看不了什么,也做不了任何事情。这不是自由,肯定不是自由。”
坐在轮椅上的拉里,在打赢这场官司之后说:“当法律连像我这样的人渣都愿意保护的时候,你知道,它一定能保护所有人。”
(标题图和此配图同为《性书大亨》电影剧照)
比起拉里,很多没有加害能力的“垃圾人口”,只是贫穷和无能的“垃圾人口”,就太无辜了,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就已经被视为要清除的对象。
刻意把人分为优质和垃圾,然后清洗,或者呼吁法律和社会对他们区别对待,这是我听过的最恶毒的笑话。精英有没有?当然有,但那只能体现在文化、审美、教养、品味上面;在人格、人权和法律上,最精英的精英,和最可恶的人渣,适用的是同样的标准。(原文标题为《精英和人渣,适用的是同样的法律标准》)
第五篇:我要证明我不是废物
我要证明自己不是废物
回想之前的混沌日子,感慨万千。因为无知与平庸,初中毕业后我进了一所中专学校;因为不愿放弃自己的未来,中专生几乎就是废物的别称,但是,仔细看看我的内心,充满了青春的烦恼、平庸和涩痛,于是,我感到废物也是人。我要摘掉废物的面具,做个真实的人。
“当我明白尽管我们的教育制度不完善,但这不该成为我不好好学习的借口时,我发现一切都回不去了。”
小时候上幼儿园,老师问同学们长大了想做什么,于是乎诞生了N个未来科学家,N个未来工程师,还有飞行员、宇航员之类的,如果谁要是说想当一经理或是别的什么,那就叫没追求。当时的我连科学家到底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对工程师这一行当就更茫然了,所以我很平静地向老师说我不知道未来想当什么,老师说我没理想,然后我哭了„„
那些当年被老师认为有理想有抱负的幼儿园大班的小青年们都散落去何方了呢?还不是一样上小学再上初中,成绩好就上高中再考大学,成绩不好就和我一样读中专。我最“伟大”之处就是义无反顾地去和应试教育作对,然后成为其牺牲品。小学开始我就不能理解我们的语文教科书不是红军长征就是帝国主义侵略,为什么就不能来点和现实生活接近的。再上初中就更不解了,那些注定要被遗忘的,除了考试今生今世都用不上的东西,为什么要拼死拼活披星戴月地去学。于是我放弃学习,就像老师放弃我。结果如众人所想的一样,我因成绩太差进了中专。
我的中学是在全年级最快乐的一个,因为我没有学习压力,更好的是有了两个不学习的、因为有了他我的成绩才可以光荣地排在全班倒数第三,最终全班就我们仨轰轰烈烈地跨进了中专校门。
这次过年有个亲戚问我后悔读中专吗?
尽管低得连高中都没上去连亲人都鄙视我,我说:“我现在不后悔上了中专,真的不后悔!”我特意强调了“现在”二字,因为我曾经后悔过,那时我真的想读高中,因为那种戴面具的累不比高中繁重的学习轻松。我是个不轻易决定做一件事,但决定了就一定要做好的人。要么做某件事的过程会快乐,我会去做;要么结果会多么美好,过程再痛苦,我也会去做。但当年初中我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要学习,能做出代数B卷最后一题的人就真的比其他人聪明、有能力?其实我到如今都还不明白为什么要拼死拼活没日没夜学那些为了考高分但却对今后毫无意义的课程,再加上学习的过程谈不上什么享受了,我怎么可能去作出好好学习的决定呢?但上了中专扯皮、逃课、戴面具、做人这一切都让我无比的疲惫时,我才明白,原来当初若努力学习,考个好高中至少生活会单纯许多,尽管高中也撕心裂肺地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