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的母亲(共)
我的母亲
人的一生,在世界上一切的光荣和骄傲,都来自于母爱,母爱就是神圣的,它有时在我们最困难时给予我们力量,从生下来的那一刻起,人们就在一腔诚意的血液溶进母亲的每一根血管,幸福地投入了母爱的怀抱,一股当家作主的豪情在胸中回荡。当母爱腾飞,奉献出一颗热爱的赤子之心。
第二篇: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今年39岁,她是一位民工。
她对我非常好。从我上幼儿园开始,她就天天早上都要带我去上学。直到现在读五年级了,她还是这样做,好象一天不送我上学,这一天对她来说就不能够过去似的。下午,她还要到学校里来接我回家。
有一次星期天,她在家里忙上忙下,洗衣服烧菜,还要下地干活。可是,我却在家里觉得非常无聊,于是,我就跟在妈妈身后要她带我到大街上去玩。母亲没有答应。于是,我就跟她作对。她要往东,我偏偏拉着她的手要往西走。吵得妈妈不能够干活。妈妈生气了,就开口骂了我一顿。我也来火了,心想你不但不带我到大街上去玩,还要骂我!于是,就开口跟妈妈顶了起来。顶着顶着,两个人变成了吵架。妈妈更加火了。她就追着要打我。我就拼命地逃,不让妈妈追上,这样就不会被打了。我到了桌子的一边,她追到了另一边。眼看快要被追上了,我立刻绕着桌子跑。我就这样围着桌子和妈妈跑。她追不到我,就更生气了。我累得不行,一边跑一边哭。妈妈一边追,一边骂。追着追着,妈妈也累得不行了,于是,她就坐在地上不动了。我也乘机坐在地上休息了。就这样,我们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
过了一会儿,妈妈的气消了,对我说:孩子,你没有看到我这么忙,怎么还要叫我同你到大街上去玩?我也就说:妈妈,是我不好,你这么忙,我不但没有帮你做事,还要跟你吵,真是不应该。说着说着,妈妈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抱住了我。我也就扑在了妈妈的怀里。
第三篇:我的母亲(**)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并未存在过。我在我的记忆中,构筑她的身影,使她复活于世。
我的母亲,生于1937年豫北安阳西炉村,一个普通的杨姓人家,在那个战火连绵的动荡岁月,甫一开始,1942年的旱灾恍若巨豸猛兽袭来,饿殍遍地的末世情形,使她终其一生都对饥饿怀着最为深沉的恐惧。而在河清海晏之后,盛世的愿景只如浮光,1959年的三年自然灾害接踵而来。此时,过多的子女,不再意味着天伦之乐,而仅仅关联着沉重的负担,以及在那足难撑地扶墙倚门时对死亡隐约的窥影。在那艰难过活的时节,冬日的光亮尤为深远。此后,我已有的记忆中,逼仄的院落里她操持家务的身影,总有那一刻停顿下来,对我诉说着内心对未来生活的朴实期盼——儿女长大。那些年景里,中国政治的震荡**是无关乡民生活的。她生来宽忍慈悲的心灵,只是怜惜着生活在她的世界中那些被欺凌的邻乡镇民。在1983年严打之前几近崩溃的社会秩序下,因隙生恨者伏击杀人横行街市,贪淫好色者结党而群奸淫掳掠,夜半奏起的欢歌下,是良善者的悲唳鸣泣。她的生命历程,终结在了1989年。所幸在于,她的悲苦一生中,长孙庆厚的出世让她得以慰藉吧,一个平凡家族在长久的跌宕**中,血脉依旧延续下来。
人言多难兴邦,如若一个人经历了太多的苦难,见证过了太多的罪恶,她的体内沸涌奔流的血液,激起了怎样的爱恨情仇,她的双目凝出赤红的血泪,在灵魂深处又刻下怎样的哀痛。苦难是一个人的财富,而这份财富对她来说,太过沉重,她净无瑕秽的品性无法见容于世。
在我的余生中,时常觉得她并未泯灭于世。在我挑灯入夜伏案偷寐间,她的魂影就从山林间的坟茔中清幽幽地显现出来,玉虚乘风,踏过千里河山,止住在我的案桌,轻唤我一声:儿啊!我一醒,却又因阴阳两隔的天规法则而难相见,她静静立在那里,看我惶然失语泪流难禁。
第四篇: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
人们都说“世上只有妈妈好”,但在我小时候总感觉妈妈并不像人们说的那样好。
每当我看见别的小朋友摔倒了,他们的妈妈总会急切地把哇哇大哭的小朋友抱起来,搂在怀里,百般爱抚时,心里总是酸酸的。而我摔倒了,妈妈总是坚定的说:“自己爬起来”。我忍着伤痛和泪水,努力的爬起来,看到妈妈那欣慰与满足的表情,我更委屈了,可又不能哭,生怕妈妈笑我不坚强。为此,妈妈的脸上总洋溢着自豪与成功的微笑。我总感到,妈妈是世界上最严厉的妈妈,让我从小养成了独立自强的性格。能更好的适应社会,适应生活。
我上二年级时,有一次感冒了,本以为妈妈在我生病时会像其他妈妈一样焦急的带我去卫生室。可万万没让我想到的是,妈妈对我说:“今天你爸爸有事了,我上班拖不开身,你自己去卫生室,把病情告诉医生,他们会帮助你的。”我被这出乎意料的话惊呆了,脑海里浮现出别的小朋友病了,他们总可以让爸爸领着,妈妈哄着,前呼后拥的去卫生室。而我呢?要一个人去。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去了。通过这一次自己去卫生室,我在朦胧中感到妈妈是在教育我,锻炼我。
我真正明白了爱的真谛时,是在六年级上学期,妈妈一整天都在忙着上班,直到我晚上睡觉时,妈妈还在工作。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惊奇发现床头上放着一摞本子和几只铅笔。用红彩带捆着,上面还放着一张紫红色的纸,纸上写着“生日快乐”四个大字。我恍然大悟,原来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兴奋的拿过那张纸看了起来,是妈妈写给我的信!信的内容我至今还记忆犹新:“今天是你的生日,过了今天你就十二岁了,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要时时以一个大孩子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你已经长大了,妈妈不可能天天跟着你,你要学着自己照顾自己,不仅要学习好,自己的生活也要打理,身体更要调理好,我最近工作比较忙,没给你准备什么特别的礼物,送几个本子,几只铅笔给你,都是学习用得着的东西,礼轻情意重,妈妈就是希望你学有所成,学有所用。”看到这里,我已泪眼模糊了,眼前浮现出妈妈拖着疲惫的身体,在灯下为我写信的情景!那困乏、疲倦的眼神流露出对我的真爱。我跑进厨房,激动的说:“妈妈,您都这么累了还给我写信。”妈妈转过身来,摸摸我的头平静的说:“快刷牙、洗脸、准备吃饭,快迟到了。”此时此刻,我真正理解了妈妈,他想把我锻炼成一个能经历风雨,适应瞬息万变环境的人。
我真想大喊一声:“妈妈,您辛苦了,我爱您,妈妈。
第五篇:我与母亲(共)
在整整六年的时间里,我从未落笔写过母亲。
并不是不愿意提及母亲,而是我实在不知如何下笔。似乎与母亲之间的情愫,只停留在了孩提时期。依稀记得,很小的时候,学校给所有的学生观看流动电影,是一部来自台湾的影片--《妈妈再爱我一次》。几百个学生比肩接踵地坐在操场上,直至影片结束,脸上无不留有泪痕的。那天我回到家,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把抱住了正在烧饭中的母亲„„
时间若白驹过隙,在这悄无声息的变迁中我与母亲的关系竟逐渐疏离开来。或是因为遗传了父亲的脾性,抑或是被环境的表象所致,比起同龄人来我有着更为严重的逆反心理。处于年少气盛的我极容易对人动怒。尤其是在回家之后,一切烦躁的情绪都会因为某件小事而爆发。母亲的唠叨和规劝,并未对我有什么受用之处,她的话我向来是听不进去的。母亲小学读完后就辍学了。外婆生了7个孩子,母亲是当中最小的,也是唯一的一个女孩。家中本来就不宽裕,怎供得起7个孩子上学的费用。因而我常常嫌母亲的文化水平不高,何以教我?只会让我心生厌烦罢了。我们之间的对话,总是以我的一句“你别再说了,我很烦!”而结束。
母亲对我其实并不苛刻,她对我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你在学校饭吃了没有呢?”是的,母亲的确不苛刻,她只是十分牵挂我的身体,要求我三餐温饱便足矣。这些我都心知肚明,但她是一个偏执的人,每每看到我消瘦了,就认定我没有按时吃饭,说女孩子家成天只顾爱美打扮,命都不要了。无论我怎么解释,她还是责怪我不吃饭这回事。说多了,我就再也忍不下去了,连着心中几日来所有的愤懑都对母亲发泄了出来。久而久之,母亲对我的态度也不再和缓,当我抱怨她时,她就会立刻来到我面前,开始大声地呵斥我,数落我的缺点。而我的声调也一并愈来愈高。这样的“家庭战”,都不知上演过几回了。大概附近的邻居,甚而开始怀疑这是否是一对亲身母女了。我觉得自己与母亲之间的距离真的远了,远到一种非常客观的我距离。儿时对母亲的好感与依赖,竟已难以找回。
有时候真的很羡慕那些可以一回到家就与母亲唠嗑上几句的同龄女孩,而我即便是有这个想法,也宁愿藏匿于心中了。面对母亲咄咄逼人的话语时,我已经懒得与她再去争执什么,一拉开家门就直接走了。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当我悻悻地关上门离去时,母亲的脸上会是一片怎样的茫然和悲伤„„
岁月磨平了我的棱角,却抹不去我与母亲之间的隔阂。母亲时不时也还是会打个电话给我问我是否按时吃饭,我却并未体会到母亲的一番苦心,只是随便应付了几句,没吃也当吃了,为怕她又要唠叨什么了。一日在家中,忽而听到父亲用微微严厉的口吻责怪母亲总是忘了吃药,不在意这回事。我很是奇怪,母亲平常看来精神都很好,也从未提到过她生病的事。但父亲怎么会突然说起吃药呢?纵使心中有百般不解,我也不好意思亲自去问母亲。那时学业繁忙,我也就暂时把这事搁在了一边。直到次日回家,我翻开柜子找东西时,不经意发现了好几张体检报告单,上面有母亲的名字,和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检测结果。我一样样地把结果核对了过去,似乎都无异常之处。不知为何,我的心倏地不安起来,直到最后一张总结报告上的“肝炎”两字映入眼帘,我顿时便怔住了:母亲好好的怎么会得肝炎!仿佛这是上天对我的严惩,这么多年来我未站在母亲的角度上考虑过,亦很少关心过她。从来都只是她替我担心。想起母亲为我操的劳,想起我的如此不乖顺总惹她生气,想起母亲生病的样子,我的心中全是苦涩,不禁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