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北大是世界几流大学
北大是世界几流大学
2001年,凤凰卫视主持人对季羡林进行了一次访谈,当时杨澜是凤凰卫视的主持人。访谈中有这么一段对话——杨澜问:“依您看,北京大学怎样才能成为世界一流大学?” 季老先生回答说:“北京大学本来就已经是世界一流大学。但要更进一步,主要是钱的问题„„”(《报刊文摘》2005年4月22日)在局外人看来,北京大学很难算是世界一流大学,而依在北京大学执教多年的季老先生看来,它早已是世界一流大学了。老先生乃学界泰斗,一言九鼎,虽没有说出充分的理由,但不可能昧着良心说假话。这不禁让人犯糊涂了。俗话说“事实胜于雄辩”,还是让事实来说话吧。
目前,在学术界比较认同的世界一流大学的标准是:培养出国际著名的有重大影响的杰出人才;师资队伍中有一批世界大师级学者;有一批世界领先水平的学科;科学研究领导世界潮流并产生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成果;为社会发展作出重大贡献,包括对文化、经济的发展产生重大影响等。鄙人乃一介中学教师,身居穷乡僻壤,平日孤陋寡闻,不知道北大特别是现在的北大,到底为中国乃至世界人类社会的发展作出了什么重大的贡献,也不知道它培养出了那些国际著名的杰出人才,除了季老先生外,更不知道它的教师队伍中有那些世界大师级学者。但有一点鄙人却知道,到目前为止,中国还没有一个人获得诺贝尔奖,北大无人得奖则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也许有人又要义愤填膺地喋喋不休了,什么中国背负的文化传统太重,新中国成立才半个世纪,时间太短,又是发展中国家,财力太薄,加上西方国家亡我之心一直不死,反华心理长期作怪,意识形态歧视严重,得不了诺贝尔奖是自然之事。但我要请这些愤慨之士注意,埃及、印度两国早有人获奖,他们的文化传统重不重?日本在二战战败后于一穷二白的基础上发展,时间也不过半个世纪多点,可已经拿了12个诺贝尔奖,而且都出在一个大学——东京大学;前苏联是社会主义国家,应该也遭受意识形态的歧视了,就这人家还获了十几个诺贝尔奖;就连国力大不如我们的小国如巴基斯坦、阿根廷都能获得诺贝尔奖,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为自己的无能欲盖弥彰呢!实事求是地说,尽管诺贝尔文学奖、和平奖和经济学奖的评选有时充溢了政治偏见,但三大自然科学奖的评选则比较公开、公平和公正。我不知道,在诺贝尔奖一个没有,而且连科学论文、国家技术发明奖都6年空缺,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也是多年空缺的时下中国,季老先生说北京大学早已是世界一流大学,谁能相信呀!
2003年媒体曾报道过北京大学的一项改革措施:教师两次晋升不成就解聘,也就是说凡是不能晋升到教授一职的所有教师都将遭到解聘。教授职位,在大学任教者谁不想晋升?问题是,现在的职称评定,有太多的人为因素,有太多的暗箱操作,不要说两次,即使给他十次八次,有的人就是晋升不到教授,因此而被解聘的人就一定是不称职的庸才吗?这和曾流行的“末位淘汰制”又有什么两样!况且,即便晋升成了教授,如果只是绣花枕头,又有什么用呢?倘若潜心学术,有真才实学,又育人有术,而因种种原因成不了教授,一旦解聘这样优秀的人才,这不是自毁长城吗?遥想当年,哲学大师梁漱溟初进北大,才二十几岁,学历没有。纯靠自学。如果放到现在,就凭这一点,再加上梁先生的耿直易得罪人,肯定成不了教授,终不免遭解聘的命运。这样的大学还叫大学吗?我不忍心再想下去了。
与北大的刻薄寡恩没有人情味相比,真正的世界一流大学的心灵比大海还宽广。数学界360年没解决的费尔马大定理让普林斯顿大学一个叫怀尔斯的年轻人解决了,这个年轻人仅32岁就做了普林斯顿大学的正教授。做了正教授后这个人就消失了,9年没出文章。但是普林斯顿大学允许他存在,9年以后就出了最杰出的成果,拿了数学上唯一的一个菲尔兹特别奖,这种极高的评价绝对不亚于诺贝尔奖。普林斯顿大学还有一位杰出的经济学家纳什,他早年出成果后不久,神经就出了毛病,一病就是30年。难能可贵的是,普林斯顿大学依然把他留在大学里,并多方予以照顾。30年以后,奇迹出现了,在家人和学校的关爱下,纳什奇迹般地康复了,结果在1994年获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有一本书叫《美丽的心灵》,还有一部获奥斯卡奖的同名电影都反映他的故事。(《资料卡片杂志》2005年2期)如果换到北大,两次晋升不成还解聘,而怀尔斯9年没出文章,他这教授还能干吗?尤其是纳什,神经病30年,早把他送到精神病院让其与真正的精神病人为伍去了,如果留到学校,对学校的声誉肯定不会有好处,聪明的北大才不会这样做呢。不能想象,已经到了21世纪知识经济的人本主义时代,北大还在用20世纪工业经济时代的机械主义来管理,这样的大学如果早成了世界一流大学,又是一种怎样的一流大学啊!器量狭隘,目光短浅,缺少人文关怀,只知急功近利,这样的大学只能算世界二流三流乃至不入流的大学。
自从上世纪蔡元培先生担任校长以来,因了先生“囊括大典,网罗人才,兼容并包,思想自由”的办学思想,北京大学才成了中国的第一高等学府,才为“五四”新文化运动作出了不朽的贡献。可是,北大的这一优良传统并未延续到解放以后,由于历史的原因,现在的北京大学早已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北京大学了。可惜,时下的北大却不敢正视这段惨淡的历史。1998年北大百年校庆期间,北京大学出版社推出一本介绍北大历史与现在的画册。可“中间有一块巨大的真空——1957年到1976年的情况只字不提。这是对历史的阉割”(余杰《北大校庆:一个斑斓的肥皂泡》,见《东西南北》2002年第6 期,下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1977年日本也出版过《东京大学百年》的画册。可对于学生运动并没有回避,而是“用了三幅气势磅礴的照片加以呈现。校方并没有为这次学生运动平反的意图,仅仅因为这次事件是东京大学历史上的一件‘大事’,既然是‘大事’,就理应加以呈现。日本人一向以篡改历史著称,东京大学的知识分子们却本着良知和理性,如实记载了自己学校的历史,当然包括耻辱的历史。” 东京大学敢于直面不光彩的历史,不隐瞒,不讳饰,敢说真话。与之相比,北京大学的有意回避就显得心虚极了。
尤其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北大百年校庆期间,一幅宣传五四时期的画上,“出现了三个风云人物的头像,毛泽东居中,蔡元培居右,鲁迅居左,两个长着胡子的中年人陪着一个小青年”。给人的印象“是毛主席领导着蔡元培和鲁迅干革命”,似乎“作为北大图书馆馆员的毛泽东比作为北大校长的蔡元培还重要”。众所周知,毛泽东并没参加五四运动,那时“还在偏远的家乡如饥似渴地阅读《新青年》”。所以,余杰不禁感叹说:,北大校庆的宣传画“对历史的篡改和歪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对历史不是故意掩饰,就是用伪包装手法谄媚于领袖人物,如此不顾廉耻地往自己脸上贴金,假如蔡元培和鲁迅二位先生九泉有知的话,一定会为他们的后辈羞愧得无地自容。这样的北京大学,不要说进世界一流大学了,就是作中国的一流大学,恐怕也太高看它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中国科学院院士、英国诺丁汉大学校长杨福家在谈及中国的高等教育时说:“很多人可能没有想到,在国内被顶礼膜拜的北大、清华,其实在世界大学的排名连前200名都排不进去,复旦大学只能排在300名之后,差距太大了。中国要想挤进世界一流大学,要走的路还很长。”(《报刊文摘》2003年10月20日)多么让人扫兴的事实啊,北京大学连世界大学的前200名都进不去,季老先生却说北大早已是世界一流大学了,老先生德高望重,说出的话却如此矫情,也许正如苏轼诗中所言的那样,老先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了。
当然,清醒者不惟杨福家院士一人。也是北京大学百年校庆期间,中央电视台的记者曾专程拜访27岁即受蔡元培先生之邀成为北大最年轻的教授、被称为“当代经济学家之父”的百岁老人陈翰笙,请他对北大说一句祝贺或希望的话,他沉默未语。一旁有人建议:“你就说希望北大越办越好!”他继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郑重地说:“我希望北大办得跟从前一样好!”接着他又说:“我希望北大的教授,第一不要兼官,第二要有著作,第三要关心学生,第四要学生提高外语水平。”(《报刊文摘》2004年3月19日)依老先生对新旧北大的切身感受,现在的北京大学连解放前的办学水平都达不到,更何谈什么世界一流大学了。
鄙人愚钝无能,十几年前上大学时不要说北京大学,连所象样的本科大学也上不了,能进师专中文系走一遭已属三生有幸。尽管如此,北京大学依然是我心中不灭的理想明灯,正因为爱之愈深,才对其不争气恨之愈切,才斗胆和自不量力地说了这么多。目的只有一个,希望北京大学要勇于正视自身的不足,抛弃世俗的浮华,以人为本从学术科研做起,先努力“办得跟从前一样好”,再逐渐迎头赶上世界一流大学。倘能如此,我们的后辈子孙无须远涉重洋,不出国门就能进世界一流大学深造了。
呜呼,我盼望着这一天的早日到来!
第二篇:2020年是世界艾滋病日几周年
世界卫生组织于1988年1月将每年的12月1日定为世界艾滋病日,号召世界各国和国际组织在这一天举办相关活动,宣传和普及预防艾滋病的知识。一起来看看2020年是世界艾滋病日几周年,欢迎查阅!
2020年是第几个世界艾滋病日:第33个
提高人们对艾滋病的认识,1988年1月,世界卫生组织将每年的12月1日定为世界艾滋病日,号召世界各国和国际组织在这一天举办相关活动,宣传和普及预防艾滋病的知识。
之所以将12月1日定为世界艾滋病日,是因为第一个艾滋病病例就是在1981年的12月1日这一天诊断出来的。这个提议得到了全球各国政府、国际组织和慈善机构的采纳。
世界艾滋病日的标志是红绸带。红绸带标志的意义:红绸带像一条纽带,将世界人民紧紧联系在一起,共同抗击艾滋病,它象征着我们对艾滋病病人和感染者的关心与支持;象征着我们对生命的热爱和对和平的渴望;象征着我们要用“心”来参与预防艾滋病的工作。
世界艾滋病日的由来
自1981年世界第一例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发现至今,短短30多年间,艾滋病在全球肆虐流行,已成为重大的公共卫生问题和社会问题,引起世界卫生组织及各国政府的高度重视。为号召全世界人民行动起来,团结一致共同对抗艾滋病,1988年1月,世界卫生组织在伦敦召开了一个有100多个国家参加的“全球预防艾滋病”部长级高级会议,会上宣布每年的12月1日为“世界艾滋病日”(World Aids Day);1996年1月,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UNAIDS)在日内瓦成立;1997年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将“世界艾滋病日”更名为“世界艾滋病防治宣传运动”,使艾滋病防治宣传贯穿全年。
如何才能预防艾滋病
1.谨慎性行为
要性滥交:性伴侣越多,越容易感染HIV。
若不能确定性伴侣是否已感染病毒,每次发生性行为时都要使用质量有保障的安全套,更应注意安全套的质量和正确用法,借以减低传染的机会。
避免酗酒或滥用药物:酒精和药物,会使你失去理智和判断力,以致影响你的性行为。
2.避免共用针筒
远离毒品,切勿共用针筒注射毒品。少去或者不去私人诊所,避免黑商人提供的针筒等医疗器材。
3.减少血液接触
不少疾病,如艾滋病、乙型肝炎等都会透过血液传染,因此,但凡处理伤口,你都要避免皮肤、眼睛或口腔接触到别人的血液。先戴上用完即弃的胶手套,才替别人护理伤口。
4.防止母婴感染
做母亲的,只有确保自己没有染上HIV,才能令婴儿免受感染。假如夫妇未能确定彼此是否带有病毒,在决定怀孕前应先进HIV抗体测试。
2020艾滋病日的介绍
艾滋病是一种由艾滋病毒,即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uman ImmunodeficieneyVirus,简称HIV)侵入人体后破坏人体免疫功能,使人体发生多种不可治愈的感染和肿瘤,最后导致被感染者死亡的一种严重传染病。艾滋病的医学术语全称是“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Acquired Immune DeficiencySyndrome,简称AIDS)。根据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2001年的统计资料,日前全世界艾滋病毒感染人数高达3610万,20年来全球共有约2200万人死于艾滋病。翻开人类的疾病史,几乎每个时代都有令人惶恐不安、触目惊心的”世纪之疫”,如17世纪的黑死病,18世纪~19世纪的霍乱、黄热病和肺结核,20世纪的癌症,但艾病所引发的从生理到心理的震荡是空前的。为唤起全球对艾滋病流行的关注,世界卫生组织将每年的12月1日定为世界艾滋病日,以推动世界各国对艾滋病的重视,并帮助不幸感染艾滋病的人们。
艾滋病日的概念来源于1988年,全球卫生部大臣关于艾滋病预防计划的高峰会议上,自1981年世界第一例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发现至今,短短30多年间,艾滋病在全球肆虐流行,已成为重大的公共卫生问题和社会问题,引起世界卫生组织及各国政府的高度重视。
为号召全世界人民行动起来,团结一致共同对抗艾滋病,1988年1月,世界卫生组织在伦敦召开了一个有100多个国家参加的“全球预防艾滋病”部长级高级会议,会上宣布每年的12月1日为“世界艾滋病日”;1996年1月,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UNAIDS)在日内瓦成立;1997年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将“世界艾滋病日”更名为“世界艾滋病防治宣传运动”,使艾滋病防治宣传贯穿全年。
2020年是世界艾滋病日几周年
第三篇:北大是一种信仰
北大是一种信仰
作者:许心晴
小时候我总是会纠结,是上清华好呢,还是上北大好呢?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想多了„„
——摘自网络片段
不知道有多少人小的时候都曾经把北大或者清华当成自己的梦想,可是随着时间的淘洗,那种追求会渐渐模糊。又有多少人能够把梦想重新点燃,使它成为一种信仰?
(一)逆风的方向更适合飞翔
我不能说我是在顺境中成长起来的,虽然我一直是别人眼中的优等生。
高中刚刚开始时,我向往着丰富多彩的校园生活。我不喜欢实验班沉闷的气氛,不喜欢两三周休息一次的作息制度,甚至有点讨厌每个周末的竞赛课„„我想玩,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爱出风头的我从初中起就一直以优异的成绩、广泛的爱好成为学校的“名人”;进入高中后更是如鱼得水,不仅竞选了年级学生会主席,担任校文学社社长、实验班班长,还在学校的元旦文艺汇演上以一曲《新贵妃醉酒》成了全校师生瞩目的焦点。我并不知道三年后面临着的高考是一个什么样子,也没考虑过自己会和哪所大学结缘,只是懒散地守着自己在实验班优秀偶尔优异的成绩,波澜不惊地在生活中学习,在学习中生活。
也许直到文理分科,我才开始正视我的高中、我的梦想、我的未来。
由于一直以来对文科的偏爱,在分科时我并没有过多地纠结。可是我还不知道我的选择会给我带来什么。我们的学校,乃至整个市,都是重理轻文的。在一个文科考不进年级前十就没有希望上一本的学校里,所有人都认为只有学不好理科或是打算混日子的人才会去学文科。而在大多数人的眼里,我选择理科考上一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我的决定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班主任三番五次地找我,向我痛陈利弊;以前的同学也会以诧异的目光看着我:“你居然会学文?开玩笑吧?”
我不是不知道学校的理科要好很多,也许理科的出路也真的更宽广一些。我明白他们的苦口婆心确实是为我好,但我希望能用自己的努力证明,文科也是一片实现梦想的热土。
我的叛逆心也就在那时候疯长了起来。我开始和老师怄气,面对着老师的劝说总是听一句就“嗯”一句,等到“训话”完毕,就径直走出办公室;每当周末上竞赛课的时候,我就自己随便拎本书,在学校的花园里,看着纷飞的杨絮在金色的阳光中打着旋儿飘落,度过着自己很“文艺”的时光。一次物理考试,我信手“蒙”完了选择题,就开始在演草纸上“创作”自己的歌词。那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考试没有及格。班主任终于无奈了:“既然你真的喜欢文科,就努力把数学学好吧,到文科班会受益的。”
数学对我来说的确是一个必须正视的问题。我清晰地记得一次周末小测验后,邻班的一位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你选择学文是你的自由,只是看看你的数学,有人考了140多分,你才刚及格!就凭这个数学成绩,你学文,别说考名校了,就是一本都很难„„”我忍住了眼泪,咬着嘴唇看着窗外,别提心里有多恨这位“多管闲事”的老师了,照样“嗯”了一句,走出了办公室,把整个晚自习都泡在了泪水中。
那段时间经常流泪。我曾一遍遍问自己,我的叛逆、我的坚守对我的未来到底有多大意义?面对着这么多关切却不理解的目光,有时候真的感觉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幸运的是还有人理解着我的坚持。除了开明的父母支持我学习自己喜欢的文科外,还有我的语文老师。晚自习的走廊格外安静,我已经做好了继续以沉默应对的准备。当我面无表情、目光游离于安静的校园时,听到的却是“你在文科方面很有天分,选文可能更适合你,虽然学校的文科并不好,但是你只要努力,完全有冲击北大的可能„„”。一席话,石破天
1惊!那个早已被我遗忘了的梦想突然被点亮了:北大,它是否真的并不遥不可及?
(二)我在人海努力地让梦想盛开
我当然知道,我离北大实在是太过遥远。没有多少人对我冲击北大真正抱有希望。但我坚持认为,野心是永远的特效药,是奇迹的萌发点。
知道我铁下心来学文以后,我的政治老师也是级部主任找到了我,告诉我如果想考上一流的大学,就必须付出超常的努力;而要想考进北大,就要努力冲进全省前十。怎样算超常的努力?我搜集了历年北大在我省的录取分数线和文科状元的分数,一遍又一遍地比对,为自己规划着每一科要考到多少分,为了这些分数我应该付出多少努力,又应当怎样去付出努力。为了把自己“逼上梁山”,我甚至把QQ签名也改了——萧县中学有我,萧县文科有我!
最让我底气不足的当然就是数学了。我并不喜欢它,也从没有下多少工夫。虽然我还兼任着班里的数学课代表,但是在理科高手云集的实验班里,我的数学并不出色,每次考试成绩都在平均分左右徘徊。“就凭这个数学成绩,你学文,别说考名校了,就是一本都很难„„”这句话在我的脑海中一遍遍回荡。无论我各方面表现得多么优秀,考不上北大,我照样无法让别人认同我的选择。我必须正视自己的弱项,我没有办法再逃避它,只能硬着头皮和它打一场硬仗。
高一暑假开始时,虽然家近在咫尺,我还是义无反顾地搬进了学校旁一间简陋的出租屋,并在那里独自度过了整整两年没有寒暑假的日子。我把课余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押在了数学上。解决一个题目,有时需要半小时,有时需要一小时,还有时即使看着答案也搞不懂解题思路,经常做着做着,眼泪就下来了„„但是我明白,不拿下数学,我就不可能考上北大!而只有考上北大,我才能兑现“萧县中学有我,萧县文科有我”的承诺。北大渐渐地从一个梦想变成了一种信仰,一种能让我战胜自己的怯弱、勇敢地面对痛苦和失败的勇气,一种能让我擦干眼泪,捡起扔下的笔,抚平揉皱的纸,耐心地一遍遍计算下去的动力。那个暑假,我做完了两本数学资料。开学的第一次考试,我的数学破天荒地冲过了140分,总分超过年级第二近70分。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看到了希望。只要我付出了努力,北大也许真的就不只是一个梦想。
我开始更加细致地琢磨,怎样才能把有限的时间用到极致。当然,最为重要的时间是在课堂上。我不能说每分钟都绝对聚精会神,但是我会抓住老师讲课的重点。记笔记是一项技术活,课上老师讲的东西很多,我会把所有我认为是重点的全部记下来。尽管所有老师都要求要以听课为主,记笔记为辅,我还是练就了一身“一心二用”的本领,黑笔归纳基础,蓝笔记录例题,红笔标注重点和感悟,就这样一丝不苟地记了十来本笔记。
学而不思则罔。我对自己的学习情况作了细致的分析,并为每一科制定了长远的规划和短期的计划。我把每一科的计划都与老师和父母交流,听取他们的意见,并且进行适时的调整,保证每一个阶段都有合适的学习方法;每一次考试以后,我都会做一次认真的总结和反思,细致到试卷的哪一部分、哪一种类型及丢分的原因;日常学习中,我从来不轻易放过一个错题,我用红色的笔进行订正,再用另一种颜色的笔写下我的感悟和这一类题的答题思路。
思而不学则殆。课堂上的知识需要课后巩固,丢分的地方需要用练习弥补。我曾经是那么不喜欢埋头苦学的人,可是北大的动力让我不得不逼着自己埋头苦学。真正投入书山题海我才发现,为了梦想奋斗的感觉挺好的。从早晨起床到晚上入睡,我严格地执行着每天的学习计划表,详细到早自习读什么,晚自习做什么。虽然并不是每天都能完成自己所规定的任务,至少我不会对着一堆资料茫然失措。
早晨五点半,闭着眼睛穿上衣服梳好头发,飞速地洗漱,冲向操场晨跑;到教室冲一杯咖啡,驱赶还赖在我身上的懒惰细胞。上课也会犯困,支撑着记下的笔记勉强能够看懂,至少一节课我没有落下太多。以竞走的速度来到食堂,在最短的队伍后面小站一会,不到二十
分钟,我就完成了对一个吃货来说本应最为享受的时光。晚自习放学后独自回到出租屋里,我还会继续挑灯夜战到12点以后。印象里从高二开始,就没有早睡过。高二时周末往往还有半天在家,而这宝贵的时光往往还要“浪费”在撰写周一要播报的时政评论稿上;高三时,只有周六一个晚上能回家睡一觉,也算在爸妈温暖的呵护中放松一下疲惫的自己。
每一天、每一周、每一月,我过得机械而规律,虽然身心俱疲,但我没有什么抱怨。人生能有几回搏?为了北大,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很多个夜晚,特别是做了噩梦醒来,面对空荡荡的出租屋,想想家中自己温暖的“小窝”,心里也很委屈。但为了一个更加清净的学习环境,我必须独自面对。
许多同学没有看到过我很有压力的样子,只有我的家人和最亲密的朋友们才知道我抓狂的样子。记得有一次连续一个月没有回家,在某节课上,我突然发觉自己神思恍惚,老师一遍遍提示要记笔记,说的就是我,而我还以为已经记完了„„我瞬间崩溃了!当晚的自习也没有上,就让爸爸把我接回了家。在父母面前肆无忌惮地哭了一场、睡了一觉后,我又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学校。每次考试,我都怕自己考不好,因为在我的学校里,即使我每次都遥遥领先第二名几十分,也没有人真正相信我能上北大。我担心在某次考试后我会从年级第一的宝座上掉下来,更害怕自己会一蹶不振,进而放弃自己的梦想。
为鞭策自己,我将北大的校徽描画在我能看到的每一个地方:书桌前方的墙壁上、记录每天学习计划的本子上、课堂笔记上„„我也从别人的身上寻找动力:《我们都不是神的孩子》和《你凭什么上北大》这两篇文章激励并陪伴着我走过了这两年时光。我总觉得第一篇文章的作者林丽渊和我有着相似的性格,而第二篇文章的作者贺舒婷和我一样得不到最优质的教育资源。而我要向她们学习的,是那种追梦的精神和坚韧的毅力。
其实我们都一样,为了自己的梦想,忍受了别人不能忍受的孤独,就做到了别人认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三)我们都曾有过一张天真而忧伤的脸
每一个成功的人也都是普通的人。在追逐自己信仰的同时,我也度过了一个青春期女生必然度过的心理时期。只是我掌握好了尺度,把单调乏味的学习和生活尽可能点缀得五彩缤纷。
和所有背负高考压力的学生一样,我也有一颗“躁动不安”的心。还是在实验班的时候,为了反抗那种连下课都在学习的压抑气氛,我逼着自己变得更活泼一些。不管给自己安排的任务有多紧,我都很少在下课的时候写作业。直到高考,我都没有缺过体育课:和女生整个操场地疯跑,跟男生一起踢足球,还会时不时约上同学打一场乒乓球赛„„班级和学校的许多活动,我都一丝不苟地组织并参与其中。总之,更多的时候我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是老师的得力助手,是同学们的知心朋友,而不是高不可攀孤军奋战的“学霸”。
和所有普通的青少年一样,我也有一颗爱美之心。长期的睡眠不足让我本来就是油性皮肤的脸上不断地往外冒痘痘。我也没有时间去挑选自己喜欢的发夹,每天只是简单地扎个马尾,草草地洗完脸后穿着一身运动服去上学。很多时候看着其他的同学穿着个性或是甜美的衣服,讨论着各种护肤品,我也是满心的羡慕,但我知道它们现在还不属于我。
和所有青春期的少女一样,我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也曾为喜欢的乐队和别人争论不休,也曾用小本子摘抄那些故作忧伤的歌词,也曾经在日记中记下许多鸡毛蒜皮的琐事,甚至也曾经偷偷地对某个男生产生过好感,但我却不能像小说里一样去谈一场单纯美丽的恋爱。我觉得这些懵懂的感情不仅正常,而且美丽。把握好尺度,它完全可以是激励我们前进的正能量。
和所有普通的孩子一样,我有一个疯狂的小宇宙。我喜欢着萌妹子们受不了的夜店风格的疯狂音乐和劲爆舞蹈,喜欢一遍遍地看那些狂乱的MV。我也梦想有一天能够接受更好的乒乓球训练,打一手稳准狠的乒乓球,不为取得怎样的成绩,只是希望能够把自己喜欢的事
情做好。我不看电视剧,却痴迷着童年时期喜欢的动画片,它们带给我对这个世界最美好一面的认知,让我有着美丽的心情。当不得不放弃这些心无旁骛全身心地去学习,我只能说这是为信仰让开通途。我总是默默地安慰自己,等考上了北大,这一切我会去完成的。
我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去“珍惜”自己的青春,虽然渴求自由自在,但为了信仰,为了那些默默关注我的眼神,我愿意也只能规规矩矩地走下去。
(四)很高兴一路上我们的默契那么长
我并不是一个人独自走在追梦的道路上。
所有的同学都是奋战在同一战壕的战友。我经常和同学们一起讨论问题,帮其他的同学解决问题。虽然我确实曾因干扰了自己的学习计划而急躁,但我还是为每一个需要帮助的同学尽心尽力。毕竟在追梦的路途中,我们一路同行,都渴望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
而他们给予我更多的是在精神上的鼓励和安慰。“班长,2NE1又出新专辑了。”紧张的学习生活中,他们还记得搜集我最感兴趣的娱乐资讯;“加油,你一定能考上北大,你是咱们学校文科的希望!”每一次情绪低落时,我都能听到这样的鼓励,虽然对自己并没有多少信心,我还是会被这样的话语温暖。我们一起交流学习经验,我们一起挑灯夜战。那是我们的大五班,它让我觉得,在追逐信仰的路途中,我从来都不是踽踽独行。
老师们也不仅仅是在二线的指挥官。虽然他们并没有亲身参与高考这场战役,但在平时的练兵和战略战术的指导中他们起着将知识提炼并融汇贯通的作用。很多同学到最后喜欢脱离老师,自己进行复习,但我从来没有这样。虽然后期课堂知识已经不能满足我的需求,我还是认真地听老师讲解,听穿插在基础知识中的解题思路。
除了知识以外,老师们对我心态调整也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幸运的是曾经在高一就支持过我的那些老师们高二高三依然在我的身边。平日里我的压力在一点点积攒,某一时段集中爆发时,我会表现得焦虑和不自信。这时我喜欢去找老师们谈心,有时甚至会用一整个晚自习的时间,谈自己解不开的心结,谈自己这一段时间的学习状况,谈自己的学习计划,谈自己的梦想。班主任总是对我说,别人的成功是不能复制的,你性格开朗,不要刻意压抑自己,该放松的时候要尽情放松。是的,每个人有着自己的性格和习惯,只要能够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偶尔欣赏一下风景不会耽误行程。
最应该感谢的,是负责后勤工作的老爸老妈。老爸经常越位到二线指挥官的位置,不过真的得给他的教育头脑“点个赞”。他不仅密切地关注着我的学习和心理状况,与我的老师们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而且能在不同的阶段给我提出合理的建议,为我整理各种他认为有益的学习资料。爸爸的“唠叨”有时候让我心烦,相比之下,妈妈则一直在给我减压,每周定期给我改善伙食,给我带各种各样好吃的水果和零食,陪我聊天。我不能说家庭环境决定一个人的成长,但良好的氛围的确是成功的催化剂。我和父母几乎是无话不谈。每个周六回家的晚上,我都会在爸妈的房间赖到半夜,压力大心情不好时甚至会哭一场。虽然我们之间存在着代沟,也经常会因不同的观点而争执,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保持着和谐的关系。父母永远是孩子最坚强的后盾!
在温暖的陪伴下,我逐渐走近了高考„„
(五)在天色破晓之前我们要更加勇敢
就在高三最后一个学期的开年考中,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掉下了年级第一的宝座。我不能解释为什么,尤其是数学,我在寒假里又做了一套资料,却只考了110多分。我在同学们面前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事实上这次失败对我造成了很大的打击。那几天我的情绪一直处在波动当中,找老师分析试卷时也会忍不住掉下眼泪。我想,也许北大真的只能是一个梦想„„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脆弱。我那不愿服输的心气又回来了,我发誓这必须是我唯一的一次失利。并没有人因此怀疑我的能力,大家只是带着微微的惊讶,给我暖暖的安慰;爸爸甚至有点“高兴”,他说让我在高考前体验一次挫折,是从另一个方面完善我的成长历程。不久后的皖北协作区(一模)考试,虽然带着很大的压力,我还是像往常一样以较大的优势回到了年级第一。而为了不让我因为过分自信而放松,直到高考后,级部主任才告诉我,那次皖北协作区考试我就是全市第一。
就在两个月以后,我又接受了一次失败的考验。
高校自主招生报名开始的时候,我也曾想过从这条捷径更容易地到达北大,但我并没有抱多大希望。直到截止日期前的第三天,我才在老师的催促下从学校调取了各次的成绩单,拍好了电子照片,然后回到出租屋里,熬夜到凌晨三点,写下了和这篇文章同名的自荐信——《北大是一种信仰》。第二天,我又打印了各种表格,加盖了各种公章,赶在中午之前寄了出去。可是忙活了一通下来,结果终究还是和我预想的一样——连初审也没有通过!我甚至没有踏上这个门槛,就已经被拒之门外。我知道这不是我做得不够好,只是我所在学校的教学质量还不能被认可。这次的失利反而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就算再难,我也一定要考上北大!
话说回来,我离北大到底有多远?全县已经十年之久没有人叩开北大的大门了!我虽然一直梦想着自己是奇迹的创造者,但我,真的能成功吗?
就在这时候,我得到了一个更加开阔的比较平台。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参加了淮北市的第二次模拟考试。走进淮北一中的考场,置身于这个我也曾梦想的地方,我的自卑感突然变得极其强烈。前三年这里走出了两个省文科状元,一个全省文科第二,而我,一个小县城里的“井底之蛙”,在这里又会是什么样呢?我不敢奢望有很好的结果。但也许是我太不自信了,结果比我想象的好得多。我考了整个淮北市的第三名,与第二名只相差了0.5分。这一次考试不仅给了我极大的鼓励,也给了学校极大的信心。也许,我真的可以创造奇迹。
距离高考,也就只有一个月了。我却没有像许多人一样进行高考前的冲刺。相反,我午饭回来不再埋头学习,而是和同学们说笑一会儿;五一假期,我几乎没有碰作业,狠狠地补了两天觉,又训练了一天乒乓球,准备着即将来临的国家二级运动员资格审核。但是放松只是相对的,我依然按照计划认真完成着自己应该完成的任务,完成着高考前制定的一轮轮复习计划。在临近高考的时候,心态显得至关重要。我只想平淡而快乐地利用好高考前的每一天。虽然我并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是我相信政治老师说的一句颇含哲理的话:“最快的速度就是匀速前进。”在前面的两年里,我已经以一种较快的速度匀速行进了两年,而当别人开始加速时,我也只需原速前行,以正常的状态来应对高考。
根本就没有感受到倒计时的压力,高考似乎突然就来了。临近高考的几天,我也还是和同学们继续嘻嘻哈哈,珍惜着这在一起的最后时光。最后一节自习课,我们请来了所有的老师,共同唱过毕业的歌曲,便做好了奔赴战场的准备。
高考的前一天我去看了考场,考区的音响里一直在播放羽泉的《奔跑》。我追逐信仰的脚步从来没有停息过,无论学习上还有多少来不及弥补的漏洞,心理上我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高考的两天过得很平淡,和平时考试的状态相似。我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紧张到失眠,也没有在考试时大脑一片空白。提前进入考区后,我遛到各个考场外找同学谈天说地,给他们来一个“学霸护体”的握手。只是进入考场的那一刻,我才真正觉得我的高考开始了。我在每一份试卷发下来时默默祈祷,在每一场考试的演草纸上写着“北大,等我!”„„从提笔写上自己的名字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进入了考试的状态,心无旁骛,奋笔疾书。当最后一场结束的时候,我告诉自己,我已经把我要做的事情做完了,而现在我能做的,就是静静地等待„„
(六)等待日出时最耀眼的瞬间
高考结束后的那个夜晚,我开始失眠。数学是我最有可能发挥失常的一门,我的脑子里
总是盘旋着非常没有把握的几题。平时经常需要舍去一个结果的题这次怎么算也不能舍去;最后回头做的两题选择填空能不能做对;有一个题讨论了四种情况看起来好麻烦;最后一大题也没有做完„„我开始回避任何和高考有关的信息,拒绝对照网上发布的答案估分,拒绝收看任何和高考有关的新闻。突然的放松也让我觉得无所适从,心情时好时坏。
成绩即将出来的那两天,我的紧张达到了极限。有一次去俱乐部打乒乓球,有个学弟问我:“现在全校都在等一个文科女生的成绩,是不是你啊?”我突然就崩溃了„„被人关注,第一次感觉这么不好。我背负的已经不止是自己的梦想、家长的期盼,可能还是全校乃至全县文科高考的希望。
据说成绩对外发布的前一天,凡是考得比较好的考生,都会接到北大清华等高校的通知。8月23日整整一天,我都在焦灼地等待着那个电话。而那天,我最终没有等到,我苦笑着对爸妈说:“看来北大是没有希望了„„”
8月24日的上午,我始终不愿意面对电视里分数线发布的直播现场,就算那是一种懦弱的逃避吧,反正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我窝在自己的屋子里百无聊赖地和同学煲着电话粥,直到突然,妈妈推开我的门:“闺女,北大给你打电话来了。”我从床上跳起来,愣了:“真的吗?”当我冲出屋子,听到爸爸喜悦地重复“全省第八,全市第一”的时候,我和妈妈抱在了一起。我从来没有体验过因为喜悦而流泪,但就在那一刻,我忍不住抽泣了起来,我觉得我所付出的一切都值了!
那天下午赶去见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招生老师的时候,我还像是在做梦一样。我曾经苦苦追求的那个梦想,终于实现了;我曾经只能远远望着的那所大学,终于向我敞开了大门。我终于做到了,我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当初我作出的、并不被大多数人认可的选择是对的;我用自己的成绩兑现了我的诺言:萧县中学有我,萧县文科有我!
(七)北大是一种信仰
我并没有过多地犹豫就选择了北大。毕竟它是每个文科生心中的天堂,毕竟在我两年的追梦路程中,它已经从一个梦想转变成了一个信仰。
有人问我,为什么你这么幸运,能够心想事成?其实没有什么幸运,我只是把渴望变成了梦想,再把梦想变成信仰,一直坚持走下去,直到一瞬间的绽放。环境可以影响一个人,但永远不能决定一个人。无论处在怎样的环境中,只要敢于梦想,坚定自己的信念,你所追逐的信仰,就不会仅仅是一个梦想!
后记:
当未名湖和博雅塔不再以图片的形式出现在我的面前,当书本上北大的校徽不再需要自己用铅笔去描绘,我倒是觉得这一切更像是一幅画卷,是我用汗水描画的最美的画卷。
每当听到同学们说自己的学校考上了多少个清北时,我总会回想起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深夜的灯光。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一段时间为着一个目标那么不知疲倦地努力,但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也许我还没有适应北京干燥的天气,没能适应学术大师们讲课的风格,没能适应这里的学习节奏,甚至没能适应每天要把普通话挂在嘴边,但就像元培学院新生训练营的营服上写的那样:“离参天还很远呢,继续卖力地生长吧!”
第四篇:我是北大穷学生
我是北大穷学生
我常常回忆起我初入北大的情景。
1999年高考,我考了县里的文科状元,被北大中文系录取,我成为了母校建校六十年来第一位被北大录取的学生。1999年9月4日的早晨,日如薄纱,我和父亲在北京站下了火车,没有目的地顺着人群走出车站。父子俩坐着绿皮火车,挤了十六个小时,从一片天大地大的皖北平原,来到了这高楼大厦之中,疲惫到了极点,同时又对自己格格不入的装束感到很不安。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上身穿着一件长袖的白色衬衣,上面沾满了灰尘,领口黑黑的一层;下面是一件褐色起毛的休闲裤,有些短,把人吊着;脚上是一双劣质的黄皮鞋。最让我放不下心的倒不是穿着如何,我所担心的是手中拎着的那个塑料行李箱箱子,那是我临出发前在集市上花四十五元买的,因质量不好,在离家不到十里路的距离,就完全裂开,我父亲不知从哪里弄来几段零碎的绳子把它紧紧捆住,里面的衣服从
裂开的缝隙中拼命往外挤,我担心的就是它随时都有炸开的可能。
来北京上学,是我第一次坐火车,按理,第一次坐火车对那个年龄的人来说,是有些兴奋的,但实际情况却让我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在合肥上火车之后,我拿着自己的火车票,在拥挤的人群里找到我的座位,发现座位上坐着一个孕妇。如何要回自己的座位,是我开始第一次真正处理一个问题。我怯生生地告诉那个孕妇那个座位是我的。那孕妇却一句话也不说,像个小说家深沉地望着我一番之后,开始像一个旅行家望着窗外。面对着哑然的局面,我不知如何处理。我想告诉她我是北大的学生,我想告诉她,这是我第一次出门远行,可我最终没有说出口。在那片拥挤的空间中,我觉得那么不合时宜,最后我离开了,挤到了另外一个车
厢里去。
就那样盲目的在人群里站着,十六个小时的时间里,我连口水都没喝上。父亲比我更惨,他和一个同去的亲戚被挤到餐车里,花钱买了个茶座,因为随时可能要换地方,他不得不扛着那个裂开的箱子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十六个小时我几乎没有说话。我在听着旁边的人说话,我不知怎么插嘴,甚至说,我根本没有想到去插嘴。我就是那样地沉默着。这第一次火车旅行让我到现在为止都害怕坐火车,就像小时候吃腻的食品,一遇到适宜的场景,便排山倒海一样从胃里涌出来。
那时北大的文科生一年级的时候是要到昌平校区的,校车拉着我们父子直接开到了昌平西郊偏僻的园区。经济上不允许父亲在学校逗留很长时间,父亲必须要当天赶回去。一下车,父子两人就赶紧忙着报到,买被褥,买生活用品。买完东西,父亲留下了回去的车费,把剩下的钱全给了我,有三百多块钱。中午,父子俩在食堂吃了顿饭,觉得饭菜很贵,也没舍得要什么菜,那算是我父亲来北京吃的第一顿饭了。下午,父亲要乘车去火车站。我们父子俩站在园区的那片槐树林里等校车。等车的时候,父亲说你不要不舍得花钱,该买的东西买,该添置的添置,又说了一阵诸如照顾自己,不是在家里,不要想家之类的话。接着我和父亲便陷入沉默。沉默了一段时间后,父亲慢慢地转过身去,望着那长满野草的球场,和球场远处的树林。我看见他抬起手去擦自己的眼睛,过了半天,等他转过头来再看我,我发现他眼睛里依然残存着晶莹的泪滴。一阵悲伤的情绪从我心中
不可抑制地涌出,说来好笑,那时我差点说出一句话:“爸,我想跟你一起回去。”
几年后,我在《鲁豫有约》节目录制现场,重新回忆到这个父子分别的场景,还是忍不住辛酸落泪。我知道当时我父亲为何落泪,在所有的学生里我显得那么弱小,穿的不像样,买的东西也都是最简单的。他走后,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茫
茫未知的大学生活,而所有的生活费只是那微不足道的三百多元。
后来我堂兄写信给我,说我父亲是第二天下午赶到家的,那天正好是我堂兄考上安徽农业大学摆酒请客的日子,包了一场露天电影,放映员反复提到我们兄弟二人的名字。我父亲风尘仆仆地赶到酒桌上,众人端起酒杯,等我父亲说话。堂兄说,所有的人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父亲,他们都在等着父亲讲讲伟大首都北京,讲讲万里之外风光的我。父亲还未开口,已经眼泪婆娑。他喝了杯酒,说了一句:“我们家的孩子在那里是最穷的一个,让他在那里受罪了。”之后,泣不成声。
父亲走后的一个多月,我是靠着那三百多块钱过活的。
吃的很简单,晚上的夜宵是晚饭时从食堂买的一个馒头,简单但过得有滋有味,我像其他同学一样享受着自己的大学。每天早晨早早起来到操场上读英语,上下午上课,晚上看看杂书,有时也和别人打打乒乓球。没有课的下午,我和球友们一起去踢球,踢得满身大汗,我还记得新生杯上的第一个球是我踢进去的,我兴奋得满场狂奔。为何能这么高兴,这么快乐,说句实话,我思想上没有多么深刻,像有些人说的那样,看淡苦难,看淡贫穷,然后超越,风雨过后是彩虹之类的,我是惯了。我幸福地过着自己的大学生活,不是逃避,不去让人对自己的生活有怜惜之感,或者说我对于这些富与贫,乐与苦根本一无所知,无知者无畏。身上只有三百多块钱,买书,买生活用品,吃饭,洗澡,穿衣,诸如种种花销,对此我倒没有什么过于拘束之感,少一分如何,多一分又如何?有些时候,井底
之蛙也是幸福的。
不久,母亲写来一封信,错别字连篇,后来我还拿此封信,对我母亲说,真看不出,你还上过高中。母亲笑着说,那么多年了,能记得这么多字,已经不错了。母亲在那封信里说,她想跟着建筑队出去,给人家做饭,一个月有五六百块。那封信让我十分难受和不安,我赶紧写信给母亲,说你要真去了,我就不上这学了。母亲身体不好,怎么可能做这种粗活呢?随后,我坐车来到北大的本部燕园,在家教公司找了一份家教,每周六教三个小时,共一百块钱。这意味着我每周有四百元的收入,我赶紧写信给家里人说我找到了兼职,生活不太紧张了。这份家教是我大学里的第一份兼职,我付出了很多。每周六一大早就要坐校车往燕园赶,再从燕园坐车去西直门,走一段路,到学生家上课,中午到,在附近吃点饭,上一下午的课。赶回校区的校车来不及,只能从西直门,坐27路,倒345,坐了345到昌平,再坐小公共到南口,从南口到校区是一段林荫路,我从小公共下来之后,天基本上黑透了,我要摸黑走四里路,两边全是果园庄稼地,路上只有我一个人,每次看到校区门口的红灯笼,我眼都有点模糊,那种疲惫后的熟悉让我感到一阵阵强烈的温暖。我现在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拿到一百块钱的补课费,是多
么的高兴,在西直门复杂的立交桥上,我找不到北,一半是因为实在复杂,找不
到27路车站,一半是兴奋得只顾着走了。
回到燕园后,我有了自己第一份不错的工作,帮一家文化公司写畅销书。最悲惨的赶稿,是一周之内我们三个人需要写十八万字。我那一星期,除了上课,所有的时间都利用在写稿子上。那时不像现在,有电脑,一切都是手写,稿纸一沓一沓地写完,再一沓一沓地买。白天写不完,晚上搬个板凳在楼道里写,六天的时间,我写了八万字,拿到了一笔一千八百块的预付金。这笔“巨款”让我兴奋异常,那时手已酸痛得几乎拿不起筷子。慢慢地我对这种坐在屋里不出去就可以忙活的兼职情有独钟。譬如几个同学帮人家写初中生阅读的稿子,时间太紧,忙
不过来,找我帮忙,我一夜写了十二篇,篇篇通过。
从那以后,我退掉家教,开始给自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用在看书上,用在学习上,用在享受着我的北大生活上。我对于很多课程有浓厚的兴趣,上一门《东方文明史》的课,对楔形文字的起源感兴趣,北大图书馆查不到,我跑到国家图书馆去查。后来写一篇论文,交给老师,老师评价很高。上白巍老师的《中国美术史》,我特意跑到故宫去看画展,跑到军事博物馆里看中国油画展,查资料,写论文。是的,我像北大其他学生一样,在学习,在努力,在收获,只是我的方式跟别人方式不太一样。我开始学着写一些自己想写的东西,大二时我的第一篇小说发表。我努力学习,每次期末考试前一个月都不怎么睡,背诵,查资料,困了,咖啡粉直接倒在嘴里。早晨考试,买带冰的矿泉水让自己清醒。我拿过奖学金,评过标兵,体育也获得了奖,也获得了北大优秀共产党员的称号,我知道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大三时,一位央视的编导来中文系男生宿舍找兼职,我当时是班委里的人,给她介绍了几位同学。她不满意,让我去试试。我带着浓厚的好奇心去了,那天恰好遇到了2002年北京那场恐怖的突如其来的大雪。我下午六点从北大南门出发,坐车去北三环的静安庄,平时四十分钟的路,我到晚上十二点半才赶到。整个马路上都是车,都是人。我们是推着车往前走的,从人大一直推到了静安庄。那天夜晚的北京城是混乱而又有秩序的。等我凌晨三点半从编导家里谈完出来的时候,马路上的车已经可以开动了。谈的不错,之后,我开始在央视十套,四套几个栏目做文案的写作和策划,几位接触到的电视人对我评价不错,收入也还可以。后来,我对文案写作已经很熟悉了,干起活来也如鱼得水,我决定退出来不干。这个决定大大出乎了编导的意料。她挽留我,我笑着说:我还想做些别的。
从大二下学期,我不再向家里要钱;大三下学期,我开始帮姐姐支付一部分的生活费和学费。在北大读研究生时,我开始写剧本。妹妹去上大学,上的是第三批录取的本科,家里打电话来说学费很高。我说没事,让她去吧,有我呢!暑假我送妹妹去上学,前后给她交了一万七千块,给了她留下三千块钱生活费,我说当年我是三百块开始我的北大生活的,你比我幸福多了。我从长春回来的路上,妹妹给我发来短信,她说:“哥哥,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会努力的。”我给她回短信说:“哥这么做,是因为有条件才这么做的,我只想让你好好享受你的大学,就像当年我在北大读本科时那样。”
是的,这就是北大的生活:它让我感激,让我留恋。这里不会因为贫穷而让你止步不前,我的两位好朋友,家境很好。现在一个去美国读书,一个去新华社工作,再聚一起,依然笑声不断。我们没有隔阂,我们谈论的是快乐和幸福,也不会因为你困苦对你照顾有加,一切需要你自己去实践,一路走来,你会发现你所走的那些路,看去那么平坦,可每走一步,其实却是那么艰难:这里是北京,这里是北大,这里有无数的年轻人,这里有无数的脚步。他们来来往往,有过陌生和熟悉,有过泪水和笑脸,有过朋友和敌人,有过丑陋和美丽。但当你真的把其中一个脚印放到镜头前,放大,放成八寸,放成十二寸,放成毕业像一样大的二十寸。你从中发现的是基于你自己身上的一种坚韧和力量,更重要的是,从那
个脚印里我们欣然发现了自己那些悄悄遗忘的微笑和幸福。
第五篇:香港中文大学 北大简介
Introducing CUHK Founded in 1963, The Chines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CUHK)is a forward-looking comprehensive research university with a global vision and a mission to combine tradition with modernity, and to bring together China and the West.CUHK teachers and students hail from all around the world.CUHK graduates are connected worldwide through an extensive alumni network.Teaching Excellence As a top university in Hong Kong and Asia, CUHK aims to nurture students with both specialized knowledge and wisdom for life.The education experience here is distinguished by a flexible credit unit system, a college system, bilingualism and multiculturalism.There are general education courses to broaden students' perspectives and develop in them the ability to face the challenges of contemporary society.Our eight Faculties offer a wide array of excellent undergraduate and postgraduate programmes.Research Achievements CUHK undertakes a wide range of research programmes in many subject areas, and strives to provide scope for all academic staff to undertake consultancy and collaborative projects with industry.The University's insistence on the highest standards of research has won it an enviable research reputation.Hong Kong's University Grants Committee(UGC)provides preferential grant funding to the local tertiary institutions to conduct research into 18 selected Areas of Excellence(AoEs).Seven of these AoEs are being led by researchers from CUHK.The University houses five state key laboratories which are entrusted by the Ministr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China to produce research of international quality and carry out important national research tasks.The University also has an excellent record of published research, both in discipline-specific journals and in more high-profile publications such as Science, Nature, and The Lancet.Unique College System Of all Hong Kong universities, CUHK is the only one that offers a college experience.To our constituent colleges, Chung Chi, New Asia, United and Shaw, have recently been added Morningside, S.H.Ho, C.W.Chu, Wu Yee Sun and Lee Woo Sing, bring up the total number of colleges to nine.College programmes and activities complement the formal curricula by delivering whole-person education and pastoral care.The college system also encourages intimate interaction among teachers, students and alumni.Campus Environment Our beautiful 137.3-hectare campus overlooking Tolo Harbour is the largest and greenest in Hong Kong.It houses a range of facilities essential for an all-round campus experience, such as world-class libraries, art museums, music halls, swimming pool, sports fields, tennis courts, squash courts, water sports centre and gymnasiums.中大簡介
香港中文大學(中大)成立於1963年,為研究型綜合大學,以「結合傳統與現代,融會中國與西方」為使命,蹈厲奮發,志在千里。中大師生來自世界各地。我們也有廣大的本地和海外校友組織,聯繫身在世界各地的中大畢業生。優質教學
中大是香港乃至亞洲首屈一指的大學,本校的宗旨是培育既具專精知識又有處世智慧的人才,本校特色包括靈活學分制、書院制、中英兼重和多元文化;並特設通識教育,以拓寬學生視野,及培養綜合思考能力,使學生在瞬息萬變的現代社會中,能內省外顧,成為出色的領袖人才,貢獻社會。中大的八個學院提供林林總總的本科和研究院課程。
研究稱譽
香港中文大學研究項目包羅萬象,遍及各個學科。校方又予教員自由為業界提供顧問服務或與之協作之便。在嚴格的自我要求下,大學的研究一直保持上乘水準,享譽日隆。香港大學教育資助委員會(教資會)選定了十八個卓越學科領域,集中資源資助本地大學進行研究,其中七個由中大學者負責。現時中文大學有五間由中國科學技術部批准成立的國家重點實驗室,具備國際一流水平的研究能力,完成國家交付的科研重任。在發表研究成果方面,中大的成績粲然可觀。無論在專門領域的學報,還是一般人耳熟能詳的期刊,如《自然》、《科學》、《刺針》,都可見中大學人的文章。
獨有的書院制
書院制是中大特色,在本港大學中獨一無二。現有的成員書院計有崇基學院、新亞書院、聯合書院和逸夫書院,和新增的晨興書院、善衡書院、敬文書院、伍宜孫書院及和聲書院。它們與大學相輔相成,提供以學生為本的全人教育和關顧輔導,加強師生間的交流和互動,凝聚學生對書院和母校的歸屬感。
校園環境
中大校園面積一百三十七點三公頃,俯瞰吐露港,是全港最寬廣、最綠意盎然的校園。為滿足學習與生活所需,校內有齊備的設施,包括一流的圖書館,另有文物館、音樂廳、游泳池、運動場、網球場、壁球場、水上活動中心和健身室等。 北京大学创办于1898年,初名京师大学堂,是中国第一所国立综合性大学,也是当时中国最高教育行政机关。辛亥革命后,于1912年改为现名。
作为新文化运动的中心和“五四”运动的策源地,作为中国最早传播马克思主义和民主科学思想的发祥地,作为中国共产党最早的活动基地,北京大学为民族的振兴和解放、国家的建设和发展、社会的文明和进步做出了不可替代的贡献,在中国走向现代化的进程中起到了重要的先锋作用。爱国、进步、民主、科学的传统精神和勤奋、严谨、求实、创新的学风在这里生生不息、代代相传。
1917年,著名教育家蔡元培出任北京大学校长,他“循思想自由原则,取兼容并包主义”,对北京大学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改革,促进了思想解放和学术繁荣。陈独秀、李大钊、毛泽东以及鲁迅、胡适等一批杰出人才都曾在北京大学任职或任教。
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北京大学与清华大学、南开大学南迁长沙,共同组成长沙临时大学。不久,临时大学又迁到昆明,改称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抗日战争胜利后,北京大学于1946年10月在北平复学。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全国高校于1952年进行院系调整,北京大学成为一所以文理基础教学和研究为主的综合性大学,为国家培养了大批人才。据不完全统计,北京大学的校友和教师有400多位两院院士,中国人文社科界有影响的人士相当多也出自北京大学。
改革开放以来,北京大学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发展、大建设的新时期,并成为国家“211工程”重点建设的两所大学之一。
1998年5月4日,北京大学百年校庆之际,国家主席江泽民在庆祝北京大学建校一百周年大会上发表讲话,发出了“为了实现现代化,我国要有若干所具有世界先进水平的一流大学”的号召。在国家的支持下,北京大学适时启动“创建世界一流大学计划”,从此,北京大学的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
2000年4月3日,北京大学与原北京医科大学合并,组建了新的北京大学。原北京医科大学的前身是国立北京医学专门学校,创建于1912年10月26日。20世纪三、四十年代,学校一度名为北平大学医学院,并于1946年7月并入北京大学。1952年在全国高校院系调整中,北京大学医学院脱离北京大学,独立为北京医学院。1985年更名为北京医科大学,1996年成为国家首批“211工程”重点支持的医科大学。两校合并进一步拓宽了北京大学的学科结构,为促进医学与人文社会科学及理科的结合,改革医学教育奠定了基础。
近年来,在“211工程”和“985工程”的支持下,北京大学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发展阶段,在学科建设、人才培养、师资队伍建设、教学科研等各方面都取得了显著成绩,为将北大建设成为 世界一流大学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今天的北京大学已经成为国家培养高素质、创造性人才的摇篮、科学研究的前沿和知识创新的重要基地和国际交流的重要桥梁和窗口。
现任校党委书记朱善璐教授、校长王恩哥院士。
General Information
Peking University is a comprehensive and national key university.The campus, known as “Yan Yuan”(the garden of Yan), is situated at Haidian District in the western suburb of Beijing, with a total area of 2,743,532 square metres(or 274 hectares).It stands near to the Yuanmingyuan Garden and the Summer Palace.Peking University is proud of its outstanding faculty, including 53 members of the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CAS), 7 members of the Chinese Academy of Engineering(CAE), and 14 members of the Third World Academy of Sciences(TWAS).The university has effectively combined research on important scientific subjects with the training of personnel with a high level of specialized knowledge and professional skill as demanded by the country's socialist modernization.It strives not only for improvements in teaching and research work, but also for the promotion of interaction and mutual promotion among various disciplines.Thus Peking University has become a center for teaching and research and a university of a new type, embracing diverse branches of learning such as basic and applied sciences, social sciences and the humanities, and sciences of medicine, management, and education.Its aim is to rank among the world's best universities in the future.History Founded in 1898, Peking University was originally known as the Imperial University of Peking.It was the first national university covering comprehensive disciplines in China, and has been a leading institution of higher education in China since its establishment.It also served as the highest administration for education at the beginning of its founding.In 1912, the university adopted its present name.At the end of the 20th century, the Chinese government put Peking University at the top of its agenda for promoting higher education, with the aim to build a world-class university in the 21st Century.After merging with Beijing Medical University in 2000, Peking University once again was strengthened in its disciplinary structure.Peking University has continually played the essential role of pioneers in the course of China's modernization.The university's traditional emphasis on patriotism, progress, democracy, and science, together with its educational standards of diligence, precision, factualism, and innovation, have been passed down from generation to gener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