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捡拾记忆的珍珠
多年后,我才知道,我们一九八二年毕业于户县师范学校的学生,毕业证竟然盖的是乾县师范学校的章。在此以前,我始终认为我们是户县师范学校毕业生,到今日我才晓得,原来我们竟然是乾县师范分校户师毕业生。
仔细想想,应该如此。因为我们周至县跟户县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归咸阳地区管辖,而那时的乾县师范是非常有名气的;我们这一届周至户县的学生,不知是沾了哪位领导的恩润,考虑到我们距离乾县太远,上学往返不便,建议给户县教师进修学校增设了四个班级,叫做师范班;户县本地学员叫做进修班,因之我们学校八二届开设有:数学班一个、语文办一个、理化班级两个;这些学生都是来自于户县跟周至两个县的,共计二百余人。
岁月如刀,当年的莘莘学子,风华正茂的青年男女,如今都已经年过五旬了;从八二年至今,整整三十年了;可是每当闭上眼睛或者忆起当年在户县师范求学的情景,清晰的如昨天一样。
记得八零年暑假,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家乡等候着高考发榜的消息。我家当时住的是四间土瓦房,屋里闷热,外面老榆树知了一个劲烦躁的叫着,那声音简直就像是老妇人用铁铲铲锅底一般,难听极了,我感到心烦意乱,口干舌燥;父亲躺在土炕上,穿着粗布背心,手里拿着一本发黄的数学教材胡乱翻阅着,看到我不安的神情,安慰我说:要有自信,不要慌!
我站在屋里,低头看着地面上脏兮兮的柴草,看见自己穿着破烂的布鞋,脚的大拇指从鞋里面伸出来,母亲被邻居叫去帮忙办事情去了,小妹们香甜的酣睡着。
我心里很难受,考不上不但自己没有前途,父母的希望落空;所以我的高考结果直接影响我的一家人的未来,我象头被囚禁的大象一样,来回的在家里走来走去,不时地看看外面&&
突然有人急匆匆的来到我家,原来是我队队长,他高兴的说:小丽呀,你官名得是叫个惠锋啊?我说就是就是。他把大腿一拍说:把他家的,娃你考上了!
我父亲一下子坐起来,看着何队长说:兄弟,你看准了?
嘿嘿,好我的七哥呢,你兄弟好歹也算个初中学生,咋能连咱娃叫个啥都不知道吗?没问题,你娃是第一名,我看的准准的,绝对没麻达!
此人曾经是我家的对头,一九七五年至七六年期间,我在农业社当社员,他任队长,经常刁难我,而我也故意跟他唱对台戏,他文化不高,但是还能听得出,我借用样板戏《红灯记》李玉和唱词骂他:日寇,看你横行霸道能有几天?果不其然,七八年高考制度恢复,我再次复学上高中,经过艰苦努力,近日终于考上了。
这个暑假,我既高兴又担忧,考不上自然是垂头丧气,考上了,最后录取啥学校呢?我自愿是商业学校、铁路学校、咸阳技校等,我没有报师范类,因为我看到了父亲一辈子的辛酸;我的父亲原本是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前途,但是命运的作崇,最后当了教师,辛苦一辈子,可怜竟然没有穿过一件像样的衣服,多亏了父亲长得体面,又有才华,所以深受学生们爱戴。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名次在我后面的同学一个个都接到了录取通知书,唯独我,第一名却慢慢没有接到录取通知书,我的心情糟透了,胡思乱想着,会不会是空欢喜一场呢?
终于在暑假将要结束的时候,邮递员送来了一个牛皮纸信封,上面写明了录取通知书,落款是户县师范。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不想当教师却偏偏被录到师范学校去了。
父亲一辈子我很清楚,两袖清风,正直老实,胆小谨慎,除了书教得好,其他的社会阅历太浅,不会巴结人,不会看领导眼色行事,为此我们家一直生活贫困,我上高中时,几乎填不饱肚子,记得我参加高考时,家里竟然连十几斤面粉都拿不出,我只好借马村一位高姓老师的十五斤粮票用,后来参加工作了,才省吃俭用给人家还了。
父亲就是我的影子,我自然对当教师不感兴趣。
人的一生,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命运会决定你的一生。如果在今天,我绝不会去当教师,哪怕没有工作,去跟人家当建筑工,都感觉比当教师还要爽,因为我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全排时间。可是,咱是六零后,出生的时空限制本身就是一种命运,这个命运,也就是这个时空,我来到世界上,我无权决定,是父母亲决定的,我不会因为我来到的不是时候,而去埋怨父母亲,相反的我非常感谢父母亲给于我的生命,哪怕是叫我到这个世界上来受苦,也是一种缘分。
命运叫我固定出生在六零后,这是天命,难以违抗;而此刻的时间和空间正是中国最艰难的时间段。不管是物质生活的极度贫乏,还是精神生活的单调和压抑;在当时看来,能考上国家学校,吃公家饭,就是所谓的吃皇粮,而且还会有固定的工资,对于生存在贫困偏僻的乡村农民们来说,无异于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更是大家所羡慕和期望的目标。
尽管我那时候不愿意,可是父母亲再三劝说,父亲甚至给我规划了长远发展的目标;将来工作了,有雄心,可以再去参加高考,实现上大学的理想。于是我听从了父母亲的话,到邻县去上师范学校了。
这也是我当初为什么自愿报名去秦岭深山任教的原因,并非是像当年的教育局长表扬那样,思想境界很高呀!当时我没有参加毕业分配聚会,我没有直接听到局长表扬我的话,后来听我的同学们聚会时,他们谈起当年分配聚会时局长竟然当着大家的面,表扬我,要求大家学习我,今日想来,颇感惭愧也!
记得那是一九八零年的秋天。那天很热,我穿着母亲在尚村街道供销社给我买的蓝裤子,白色的确良衬衫,脚上蹬一双母亲精心制作的布鞋,鞋面是黑色的,据说是高级布料。
那天是父亲送我到尚村街道去搭班车。当时户县只有一趟车直通尚村,在车站我认识了同乡的张歌平。
歌平个子比我高点。胖瘦我两差不多,他是在户县二中(甘河中学)读的高中,我是在尚村中学(尚村六中)就读,我们原来并不认识,只是两人同时被户县师范录取,而且还是同一个班级语文班,我们从此就成为终生的同学加好朋友了。
户县师范学校并不大。位于户县一中西面,毗邻我们学校西面的是刺绣厂,那里面几乎全是女工。我们这些学生,很多都是补习了好几年的考生,年纪都不小了,对于刺绣厂的年轻女工甚为关注。当年就有好几个男生,晚上翻墙过去,名义上是到刺绣厂看电视,实际上是看漂亮的女工们。
我们学校食堂紧挨着刺绣厂。食堂后面是教学大楼。一楼左面是数学班,右面是语文班,两个班级教室门口相对,上课铃一响,大家各自跑回自己的教室,于是语文班同学唱起了《学习雷锋好榜样》,奇怪的是数学班同学竟人唱着《妹妹找哥泪花流》,就连老师们当时都感到奇怪,按理说语文班学生大都喜欢写作,热爱文学,应该浪漫才对,可是竟然没有数学班学生开放,我那时想,这可能就是中国古代文学影响太深的缘故吧!
人就是这样,一个固定的空间有时候往往决定一个人的交往。命运把我们放到一个班级里,自然大家会互相慢慢熟悉起来;而且本县学生往往抱成一团,当然也不包括跟非本县同学交往。
生活里,人跟人是有差别的。那些除了跟自己在一个空间生活的人交往以外,还能够跟不在同一个空间交往的人,就比一般人要聪明灵活,这就是交际能力上的差别。而那些有特长的人,比如文艺骨干、校蓝球队员、学生会干部等,比一般人交际都要广,这也是后来每个人在走向社会之后,地位升迁不同的重要原因之一;所以学习好不一定将来会有好前途,个人自身适应能力很重要,同时也与每个人的家庭背景与社会关系分不开;人们当年也许会处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但是后来的一切变化与个人自身的命运攸关,这就是同一学校出来为啥有的人干一辈子依然处于底层,而有的人步步高升了。
对面的数学班,有我们一个乡党,姓梁,叫梁波,是个怪货。一天晚上,到刺绣厂去看电视,比了翻墙回校,竟然不小心掉进厕所,弄了一身大粪,脏兮兮的。第二天吃早饭,他们班级男生不愿意跟他一起吃饭,骂他:滚远!臭怂!梁波笑嘻嘻的说:放屁!早都洗干净了,你嗅嗅?此事成了笑话,顿时传遍学校,大家见了梁波都取笑他。
学生的生活很单调,并不像作家们挖空心思设计的,有精彩的情节跟细节。日子就像流水一般,平铺直叙。我们除了平日刻苦学习之外,最有趣的要数每天下午放学后,我跟歌平等几个要好的,一起去到户县县委大楼去玩。大家到楼顶肆无忌惮大小便,年轻人的轻狂和无知毫不掩饰。紧接着就是去到户县招待所玩,当时户县招待所很有名气,属省级文明单位,我们这些学生根本不管这些,照样到哪里肆无忌惮;我们竟然有幸看见了一个志愿军,狠狠殴打犯人的场景,那时候不知道咋回事,招待所还时常关押犯人。
第二篇:捡拾记忆中的珍珠-陈云
捡拾记忆中的珍珠
在地球的自转下,火红的太阳再一次从海平面上慢慢升起,温暖的阳光也再次莅临大地,金色的阳光照射在海面上,平静的海面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闪一闪,仿佛是在舞蹈着的精灵呢!
一只只经过雨水的冲刷和岁月的洗涤而变得精致又美丽的贝壳正静静地躺在沙滩上,一动不动的仿佛睡着了似的,透过它们美丽的身体似乎能看见它们身体里正在孕育着的珍贵而又耀眼的珍珠,这些珍珠都经过了无数次日升月落和潮起潮落,在它们的记忆里那些景物和声音都是它们生命中最美好的,因为在那过后它们又长大了一点……。
打开记忆的闸门,童年时的那些美好时光一下涌入了我的脑海。那对于儿时的我来说无疑是件无比刺激无比激动而又无比期待的事了。
八月十五中秋节,在我的家乡还有个俗名叫“偷瓜节”,在八月十五的前一天我们一个村里关系好的孩子们就会聚在一起“开会”。开会的内容无非就是这些:非首先提出问题:“今年我们去哪儿偷瓜?去偷谁家的?你们谁有主意?花回答道:“不如就去我们经常放牛的那里吧,那块地好像是福伯家的,上次我去那里时看见了许多瓜,而且那些瓜都长得特别大,做出来的瓜灯一下很漂亮。”花是我们四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平时对于花说的话我们也很是信服的,所以非和雾听了也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我是四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他们三人见我都没搭过话,顿时都看向了我并询问着我的想法,我的心里顿时溢满了感动,这让我有一种被重视的感觉,我忙答道:“花的主意很好啊,我也很赞同花的主意,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偷瓜”呢?这次是雾回答的:“我们晚上七点在梦家集合,七点十分出发,怎么样?“好的”我们同时答道,哦,还有别忘了带手电筒,不然晚上该看不见了,雾又马上说了一句。“嗯”“嗯”“嗯”先后响起三声回应。就这样,这个“小会议”到此结束了。
“偷瓜”这一习俗是怎么来的,我们也没听老辈人们说起过,但是在我的记忆中,这一习俗是从我记事起就有了的。
在光明退去,黑暗笼罩大地的时候,我们已经从我家出发了,我们一人拿着一根手电筒在蜿蜒的小道上左拐右拐,摸索着前进。“梦小心点,别被石头拦倒了,好好看着路,东张西望的看什么呢”,花见我没看见我的前面有块石头,继续往前走,急忙伸手拉住了我,并数落了我一句,但这声数落里包含的关心却让我犹如蜜似的,心里甜甜的,说不出的感动,花继续说道:“你……”。“快来”非的说话声打断了花对我的数落,花牵扯着我向着非和雾那里走去,非扒开掩映着的草丛,顿时看到了被草丛覆盖住的地上躺着几个又大又圆的瓜,看到这些瓜,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我们四人手脚麻利地摘了自己看中的瓜,就小心地按原路返回了家中。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吃了早饭,就开始在家中做起了瓜灯,太阳慢慢地向着西面走去,最终掩去了它的光芒,再看,月亮已从东面升了起来,嗨,梦,你的瓜灯呢?快拿来给我们看看呗,突然一只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转过头一看,原来是雾他们提着自己的瓜灯刻着不同的图案而又同样精美,我急忙跑到屋里拿出了自己做好的瓜灯,又是一阵讨论后我们开始进行最后一项也是令我们最为期待的活动——游瓜灯。
当我们提着瓜灯走到泥泞的小路上时,可以看到小路上已经聚集了许多同村的小孩子们,其中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看着眼前的“灯山火海”我的心也雀跃了起来,赶忙拉着身边的小伙伴们加入了进去,在歌声、欢笑声、说话声中,火光渐行渐远,“哇,花,非,雾,梦,你们四人的瓜灯真漂亮啊!你们看我的……
从回忆中抽回神思,眼前留下的是那充满欢笑的童年。童年时的那一幅幅温馨而又绿意盎然的画面,凝聚成了一颗颗在阳光下闪耀着圣洁光芒的洁白的珍珠,珍藏在记忆的深处,不时地浮现在脑海中带给我心灵上的震撼。
野马川乌蒙山学校 八(3)班:陈云
第三篇:初中作文《捡拾心中的珍珠》
捡拾心中的珍珠
2011级2班 顾家瑜
不知不觉,无声无息中,冬天来了。然而,这个冬天,很温暖,也很幸福。这个幸福的冬天,玻璃一样,水晶一样,纤尘不染。透明的色彩,轻盈的温度。这样的日子,在匆匆的擦肩而过中,渐渐凝结成一滴记忆。
此时此刻,坐在电脑桌前,手在键盘上飞舞,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桌面。妈妈手中握着暖心的牛奶,进来提醒我们注意视力·。这句话向来被我们甩在脑后,等到游戏结束,却发现那暖心的牛奶依旧放在身旁,端起牛奶,手中闪过一丝暖意。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天,依旧晴朗。天空,清澈如湖水一般,晶莹剔透。梦幻般的蓝,那么遥远,那么宁静,带点儿小心翼翼的安详。愈是这样,年味儿愈加遥远。日历,在漫不经心间翻过去一叶又一叶。可一天天的日子,偏偏却出奇的相似。
每天穿梭在熟悉的英语单词与美妙的数学公式中。偶尔,去电脑桌前轻松一下,与各位同学倾诉一下,也是十分惬意的事。
现在想来,这些美妙的事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隐藏在记忆的角落。
夜深人静的时候,写点东西来抒发一下内心的感慨。这时候,好像成了诗人,用柔软脆弱的心灵唱歌,在午后跳跃的阳光中涂鸦。释然,化为纯粹。纯粹,化为幸福,化为心中美丽的珍珠。
2011级2班顾家瑜
第四篇:永不泛黄的记忆——珍珠生夏令营
永不泛黄的记忆
拉开窗帘的那一瞬间,清晨的阳光就迫不及待地从窗户里泻了下来。它们是调皮的精灵,跳着圆圈舞占领我的房间。我突然就想起了几天前的阳光,它们也像现在一样,从窗户里铺下来,把我们的宿舍裁成光影相错的积木块。从8月1日到8月7日,每天清晨的阳光都是一个准时的敲钟人,它们和着被风切割成断断续续的旋律的钟声,将我们带进每个崭新的一天里。就像雨珠会把阳光折射成彩虹一样,那16个哥哥姐姐就是我们这一百片树叶的一场炎夏里的降雨。他们带给我们的不仅只有雨水的甜润,还有彩虹一样绚烂的七天:赤、橙、黄、绿、青、蓝、紫。
还没从那场七天之久的梦中回味过来,我们就开始了高三繁冗的生活。路过学校的操场时候,我仿若看见了8月1日的早晨。那个早晨,我们穿着新发的营服,带着对即将来临的夏令营生活的好奇,在操场上听来自名牌大学的辅导员们作自我介绍。他们或真挚或风趣的介绍一下子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像是蛰伏了一个冬天的种子在春光铺就的一刹那破土而出一样,对尚未到来的七天的渴望就在相逢的时候燃出了熊熊火焰,这火焰捅破了那层叫做“陌生”的茧,把相遇的种子开成了相识的花朵。
也是在这个操场上,我们按照邓囧哥的要求,男女相间拉成了一个圆。当我们以为手拉手站着围成的是最大的圆时,我们却发现弯下腰时,它会变得比原来大,蹲下,会更大。只是一个圆而已,却让我们放下了羞涩,真正的将心与心连成了一个圈,也是这一个圆教会我们:当我们自认为做的很完美时,其实弯下腰完美会更进一步,蹲下,趴下,甚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土里,这种完美会趋近于无限。一个团队所能取得的成功远远超出人们的意料。
还是在这里,我们大声地诵读营员守则:用真诚的微笑迎接每个早晨,用真心的关爱温暖每个朋友,用坦诚的勇敢面对每次挫折,用坚强的意志磨砺每场挑战,用青春的激情点燃每个梦想。在这里,我们被分成了五个小组,开始了各组之间相互竞争、相互合作的七天。我们在这儿玩“梅花朵朵开”的游戏,在这儿肩背相搭蹲“萝卜蹲”。我们气喘吁吁,似乎还没从“森林逃亡”中脱险,我们走路时迈开同样的步伐,仿佛还在走“齐心步”。而那个丝带圈成的“卓越圈”,我们好像从未走出过。
学校花坛里的花像是在宣纸上泼洒开来的彩色颜料一样,在秋风里依旧摇曳生姿,是这和风太温柔了吧。它曾那么努力地风干我们在玩“超级电脑”时从额头沁出的汗珠,它也曾在我们跳绳的时候轻轻撩起我们的发穗。在做“偷天陷进”的游戏时,它调皮地吹动着被假想成“红外线”的绳子;“长龙取水”时,它把我们的手心的汗水悄悄地吹干;拼完七巧板后,我们因缺乏协作能力而失败时的叹息声一定被它偷听到了;移动高尔夫时,我们捧着PVC管狂奔的样子也肯定被它偷窥了去。失败之后,我们坚持重来时耳边“呼呼”的风声该是它的喝彩声吧。
现在,这见证了我们的曾经的微风正扭动着腰肢,翩跹地穿过篮球场。篮球场上有人在漫不经心地拍着篮球,“嗵嗵,嗵,嗵”。同样的篮球架,同样的篮球,只是走丢了打篮球、加油的哥哥姐姐们。这绿色的篮球架这么坚定地守在这里,提醒我们那段真实的存在。我似乎看见了用绳子绕着篮球架围成的“小木屋”。那个时候,我们是被困在倒塌了的“小木屋”中的遇难者,为了逃离“小木屋”,我们和辅导员们一起做俯卧撑来“开凿洞口”,我们二组甚至平均每人做了156个。当初的我们谁也没想到自己能够做这么多俯卧撑,我们都一心只想着要成功地穿越“小木屋”。可如果钻过那个网就可以穿越的话,我多想再穿越到那一天的那间“小木屋”里去。
背着书包跨进教室的时候,七天里所有的画面都争先恐后地涌进了脑海。Eagle姐姐教我们跳SASA时认真的表情,丹儿哥微笑时炯炯的眼,小河姐姐在辩论课上始终上扬的嘴角,毛毛姐哽咽着讲她的高三生活,夏蓥姐打着节拍唱ONE LOVE,囧哥吃着棒棒糖离开的情形,龙倩姐讲的瓷器课,严涵哥被包扎起来的脚趾头,钦哥一手叉腰说:“我是一只大茶壶,我的屁股红彤彤”,郭剑哥笑起来的可爱模样…… 夜晚泼墨了天空,星星在夜幕里燃亮了篝火,那几天的晚上,我们就是在这样的夜空下围成圈做游戏,欢呼着让队友去“大冒险”,放着音乐在操场上跳SASA,躺在室外看星星,把手电筒当舞台灯光,焦点对准被“奖励”做《泰坦尼克号》里的经典动作的“幸运儿”。每个人都很开心,脸上绽出朵朵的笑容,而在那之前,我们还都是一个个拘谨、羞涩的花苞,仿佛真有那么一阵春风,在一夜之间吹开了一树梨花。
关了灯,黑暗弥漫进来,溅到房间的每个角落里。这种黑暗带着似曾相识的气息,像掌控着提线木偶的唱戏人一样,只轻轻一拉,就扯起了我身体里的每根神经:在黑暗里,盲人岛上的队友们被我们这群哑巴岛上的人解救了出来;“盲人方阵”时,我们戴上眼罩,在黑暗和无声中把绳子拉成了一个正方形;“齐眉棍”时,为了完全的地信任队友,我们闭着眼睛下移PVC管,;我们带着“伤残”、“盲目”的队友在傍晚时分登陆“诺曼底”;关灯后,我们唱着生日快乐歌,等待着寿星们吹生日蜡烛;离别前的晚上,我们在操场上狂欢到凌晨4点,我们都以为,越是出离常规,越是刻骨铭心;和风徐徐的夜空下,丹儿哥送我们回寝室,那个没有月亮的晚上,他的那句“睡个好觉,别起太早,让我们叫醒你们”是点点的繁星,通明了我们整个的梦境;在雨后的夜晚,我们放飞了写满愿望的孔明灯。所有这些沾染了黑色的时刻都是一双镌满老茧的手,将我们拧成一股绳,一股紧得谁也分不开的绳。
七天的时针转得比载着哥哥姐姐们离开的车子的车轮还快,白驹过隙的一瞬,夏令营生活就随着离别的车轮转出了我们的世界。我们都知道我们追不回这几天的快乐,就像无论我们多努力都追不到他们运去的车子一样。尘埃落定之后,我们的心情也随落幕的晚会一起沉淀了下来—我们被定格在了那七天的记忆里,回不去却也出不来:我们窝在宿舍里,和辅导员们一块儿聊童年,聊高考和未来;我们在食堂里打饭时转过身去和排在我们后面的哥哥姐姐谈天说地;我们坐在栏杆上,让双脚在空中荡秋千;Eagle姐一脸神秘地给我们讲医学院里的一楼是停尸房的女生宿舍;丹儿哥写在孔明灯上的那个“帮珍珠生们实现愿望”的愿望和他讲的重庆话;毛毛姐斜着打成结的衣襟;夏蓥姐的演讲课、小河姐以情入武侠、郭剑哥列举的一块砖头的50种用法、雪皎姐的心理课、徐蕾姐姐的创意生活、邓囧哥的话剧社、龙哥在最后的素拓中叮嘱我们:“你们始终是一个团体”……还有,还有那场每个人都是主角的晚会;那场晚会上他们跳《穷开心》时的帅气模样;那个给了寿星们惊喜的生日宴会;那些我们抹在彼此脸上的奶油,以及那一个个离别前的拥抱……这些记忆都是被按了快门的图片,镌刻在了我们心中,用不退色。它们是流动的水,渗进我们被书本充溢了的高三生活,它们伸展着手脚晕出一片片水渍,把每一隅都侵占为它们的领土,润滑着我们原本枯燥的高三历程。我们不敢像徐志摩那般说:“微微瞬间,你在一秒点穴;漫长永远,我用一生解穴”,可至少,这些美好、这些回味会成为色泽斑斓的油彩画,值得永远收藏。它们会被我们小心地放在心头,装点每段乏味的旅程。掉进泥淖的时候,它们会濯清我们的心情。翻翻那段快乐,明天又是个阳光清澈的一天。
第五篇:捡拾幸福
捡拾幸福
有人说,幸福是有形的,是一抹浅浅的温存,轻轻荡漾在心间。有人说,幸福是无形的,是挫落时的宽慰、是饥渴时的甘露、是严寒中的阳光。我说,幸福是从时光机上裁下的碎影,捡拾起一点一滴,拼凑出父亲对我的爱。
和父亲冷战两周后,放寒假了,我低头走在回家的路上,父亲在身后扛着被褥,走了很久,似乎失去了父亲的气息。那也许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两个血脉相连的人之间连着一根线,距离远了,一下子,就能感觉到。
我回过头,看见父亲扛着包裹走在人群中,那包裹打的不好,总是有一片布料打到父亲脸上,父亲用力将头偏向一边。额头上暴起了青筋,阳光下,他的脸上泛起一层油光,汗水顺着皮肤的沟壑流下。那一缕调皮的翘起的头发,发梢还是黑色的,发根却白了。我忽然后悔自己的眼睛,后悔它让我清晰的看见了父亲的老态。
千万思绪涌上心头,那一瞬,成永恒,回首过去的岁月,不知何时,时光在父亲的脸上刻下了沧桑,年华在父亲的发上染上了风霜,我转过身,泪如雨下。
我以前以为父亲的沉默就是不爱我。但是我知道,父亲的行动是对我爱的承诺!我因为有父亲的爱而感到幸福
小时候,父亲总爱让我踩到他的背上,去踏平他的背,但那凸起的骨头我一辈子也踏不平。父亲那渐弯的背令他更坚强。沉重的责任总是独自一肩扛,父亲的承诺是他会用肩膀撑起整个家。
我擦干眼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高兴,转身向父亲走去,父亲扛着包裹的身影越来越近,他走的很闷,左脚踏地总是比右脚用力,因而显得有些蹒跚。
那一刻,我仿佛看见父亲肩膀上扛着的不仅只有包裹,而是我们的家,是我们无忧无虑的生活,是爷爷奶奶的幸福晚年,父亲有对我们爱的承诺,一个沉重,但快乐的承诺。
那一刻,父亲扛着包裹的身影在阳光下,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望见他缓慢而坚定的步伐。那身影,永远烙印在我的记忆中。捡拾起那一点一滴的幸福,慢慢拼凑起来,发现这就是父亲对我们的爱。那爱深沉,伟岸。令人为之动容
幸福就是这样,尽管在平时你感觉不到,但是,它就是要靠你去发现,去捡拾,去珍惜。捡拾起一点一滴,拼凑出珍贵的爱!
初二(3)班 董若愚
寒假日记——雪中腊梅
大年初十 天气:雪
清早起来,窗外正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青色的苍穹散下片片雪花,似乎还带着淡淡的清香。雪悠悠地飘着,将天地渲染成白茫茫的一片。我赞叹这大自然的杰作!
独自走在乡间的小道上,任雪花飘落,感受着这天下最纯净的气息。柳絮一般的雪,芦花一般的雪,轻烟一般的雪,流转,追逐,来时纤尘不染,落时点尘不惊。一朵朵六角小花,玲珑剔透,无一重样。粉雕玉琢,可是,哪一位艺术家能设计出如此精巧的纹路?哪一位雕刻家能雕出如此细致的工艺品?与其说是大自然的杰作,我宁愿相信是天宫里某位仙子的眼泪!
眼角一瞥,发现了在那破败墙角的一道身影——是那一株梅花。从远处看那梅花,像极了纯白的雪。从近处看,朵朵盛开的梅花犹如一个个坚贞玉立的江南少女,一张羞涩的脸颊,一袭柔美的身姿,多么清丽!将鼻尖凑近你会闻到那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所有香水都无法比拟的香味,甜甜的,淡淡的,只是那梅花独有的。雪,下得更猛了。反观那梅花,却开得更盛了,那一片片白里透红的花瓣,似乎在向那风雪抵抗!用自己那并不粗壮的枝条,谱写出自己生命中无与伦比的美丽!一股狂风吹来,吹落了梅树上一片片花瓣。似乎在嘲笑梅树有多么的愚蠢和自不量力。但是梅树并没有屈服,它很快挺直了腰杆,继续向寒冷的风雪发出不屈的呐喊!
视野里,早已分不出哪是雪,哪是梅,只看见有一颗不算粗壮的树在寒风中一次又一次的弯腰,抬头。那棵梅树的身影,让所有的雪花都黯然失色。雪花飞舞着,梅花瓣也在飞舞着,空气中的淡淡的香气证明了它的坚强和不屈!
风,还在刮着。雪,还在下着。再次慢慢凑近那株腊梅。只见它的枝条上压着一层厚厚的雪。但它将腰板挺得更直,用自己的坚强和不屈像风雪发起挑战!
梅花美,却把美留给了洁白无瑕的天地;梅花香,却又有谁知道“梅花香自苦寒来”的艰辛;梅花俏,却“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梅花,傲雪斗霜、不怕困难、谦虚乐观。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一抹余红换来春满天地!
从一株梅花身上,我们也能学到很多很多。那在风雪中摇曳的身影,将永远刻在我的记忆中,烙在我的脑海里。
雪,还在下着······ 初二(3)班 董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