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登山与死亡之间的思考美文
我喜欢登山,写对登山的感受,更多的是对死亡的一些思考。
珠穆朗玛峰,海拔8844。43米。1921年,人类开始尝试攀登世界之巅。1953年,新西兰人埃德蒙·希拉里和丹增·诺盖从南坡成功登顶。1960年,中国登山队从北坡成功登顶。2003年,我首次成功登顶珠峰。那一年我52岁,2010年,再次成功登顶珠峰,这一年,我59岁。
在登了很多高山、雪山,包括珠峰在内,我有了很多次面对死亡的亲身经历,很多时候可能都在生死之间,应该说通过登山你必须面对死亡。因为你进山可能一个星期、一个月、两个月,你能不能出来都不是很清楚,不是很确定的。所以必须要考虑你死了之后的事儿:你的遗嘱、你的家庭、你的女儿、你的同事、你的朋友、你的父母,你不在乎会面临什么冲击,应该是怎么样的。你更多的是面对死亡的考虑,你更多的是坦然去面对,当然你由此更加珍惜人生。但是这一次有很大的不同,就是你醒悟到了,你既然在面对死亡、考虑死亡,那你还是活着的,因为如果你已经死了,就不存在你在思考的问题了。所以更多来讲你活着应该怎么面对你还活着的人生,这是我登山归来后的最大的人生体会。
每当我进山的时候,我都会发誓再也不进山了,有一种自责就是觉得不应该再来。但是当我登顶的时候就又会想,我下一座山在哪儿?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可能没有登过山的人很难理解。这种观念我是登第一座雪山时有的,1999年登玉珠峰,一进山就有了这个心情:第一,你可能会面临对死亡的恐惧;第二,登山过程是非常艰苦的,你比如说到了晚上,高山反应的痛苦会使得你根本睡不着觉、呕吐、北风透过帐篷刮进你的睡袋里。我会想到我为何吃饱撑的到这儿来?我何苦呢?像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2003年,包括2003年我登珠峰。但是登珠峰下来之后,我就有了一个很大的转折。进山的时候是非常坦然的,更多体验的是登山的过程。而在这之前想得更多的是,既然我都来了,那我一定要登顶,登顶后若能活着回去,我下次一定不会再来了。一直在这样重复着。我记得那次登珠峰也是经历了磨难,包括生死的这样一个抉择。那次回来之后心态就平静下来了。
第二篇:登山与用人美文摘抄
我经商多年,感觉最琢磨不透的还是企业文化,这里边不可避免地带有创业者的个性,比如柳传志的联想、海尔的张瑞敏、万科的王石。有一次,一个合作者极力向集团举荐,我推辞再三,最后说了实话:“作为核心层,你们老板用的都是十几年以上的老人;作为职业经理人,我的年龄又有点大,消化起来很容易,就是有点硌牙。”
说起用人问题,各庄的地道都有许多高招。我有位好朋友,特别喜欢退休的老干部,关系多、费用少,还懂得眉眼高低。我坐在他们中间开会,感觉十分怪异,很有点市长办公会的味道,看那些老大哥点头哈腰地给老板倒水,心想:在家里好好待着得了,老了还伺候人,何苦呢!
还有位企业家创业时喜欢任用同学,并把持了公司所有的重要岗位,结果很快内斗不止,连朋友关系都保持不住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是跟复星集团学的,我说同学之间太讲究平等了,很容易得红眼病,有一两个帮衬还行,太多了肯定受不了。最后,我说:“因为你不是郭广昌。”
我们那批创业的,几乎都推崇王石,不少成功者还跟着人家去爬山,老严就是其中一位。听人讲过他的一个故事,觉得很有意思。有一回,严总带着公司的三位助手去爬一座名山,欣赏那里的美景,因为是周末,那几个人并没多想,以为是正常的娱乐活动,哪知道老板的心思。
把车停好后,严总忽然宣布自己不爬了,买了一张缆车票,告诉那仨人:“你们好好爬山,谁第一个上来,我可是有奖励的。”三位助手都笑了,比就比呗,谁怕谁啊。到了山顶,严总听着鸟声阵阵、溪水潺潺,望着在山道上奋力的三个人,若有所思。
一个小时后,终于有人登顶,严总看了看表说:“不错呀,效率还真是高。”说完,递过一瓶水,还问他看到了什么美景?那人喘着气说:“我光顾爬山了,没注意什么景色。”严总有些遗憾地道:“唉,你还是业务至上啊,太急功近利啦!”
又過了十五分钟,第二个人也上来了,还用手机拍了不少风景照,严总一看,发现光影配合还不错,就笑着说:“嗯,你是个有品位的人。”足足等了快一小时,第三个人姗姗来迟。严总见他背着相机,打开一看里边全是各种风景照,几乎达到专业水平,一声叹息道:“你小子还是这么贪玩。”
不久以后,严总宣布退休,公司结构调整为:第一个登顶者为集团常务副总;第二个那位则成了集团总裁;而第三个继续负责战略发展部。不过,每当到了周末,那个贪玩的家伙会陪严总钓鱼或爬山,时而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第三篇:死亡美文
据说,英国首相丘吉尔患绝症后,依旧乐观豁达。
有一位记者问丘吉尔:“您对死亡有什么看法?”丘吉尔若无其事地抽了一口雪茄,回答说:“酒吧关门时,我便离去。”
这是何等的洒脱。死亡是一个痛苦的哲学命题。
史铁生一个人摇着轮椅在地坛想了那么多年,一个活着的史铁生用漫长的一段时间去想死的事情,最后他想通了,史铁生在他的《我的地坛》中写道:我一连几个小时专心致志地想死的事,也以同样的耐心和方式想过我为什么要出生。这样想了好几年,最后事情终于弄明白了。一个人,出生了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解释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你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个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降临的节日。这又是何等的坦然。
人活在这个世上,考虑生太多了,忘记了死是一种必然,于是一旦面临死境就手足无措。牵挂得越多,就越痛苦;创造得越多,就越留恋。他们太想等到一些事情的发生,太想知晓一些事情的结果,否则就死不瞑目。
直至到了死亡的边缘,我们从本质上感知:人之所以怕死,是因为对另一个世界不可知;而人之所以不愿死,是因为别人都还活着。
第四篇:朋友之间美文
无论是怎么样的朋友,无论关系多么密切,距离都是如此重要。朋友,需用心去经营,需有一定的艺术性。不是在讲教,而是有切身的体会。对一个朋友,且不论男女朋友,不能太过于重视,否则对方会觉得压力很大,会被你的重视压的喘不过气,但又不能过于疏忽,过于疏忽,可能就不会再有联系。有的朋友,你如果太重视他,会让他觉的交你这个朋友很累,就是因为你太重视他了,让他感到压力,也会让自己过的很辛苦。无论是朋友之间,或是恋人之间,对对方的情感,肯定是无法对等的。总会有付出较多的一方,而往往是付出多的一方容易受到伤害。所以,现在很多时候在和朋友相处的时候,都会告戒自己,要控制自己的付出,这样会让自己和朋友都不受伤害。所以我现在不会强求别人,要尽量不要给别人带来压力。
生活中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成为朋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态度、处世方式、情趣爱好和性格特点,选择朋友也有各自的标准和条件。我交朋友的原则是追求心灵的沟通。我常想,人生活在世界上,离不开友情,离不开互助,离不开关心,离不开支持。在朋友遇到困难、受到挫折时,如果伸出援助之手,帮助对方度过难关,战胜困难,要比赠送名贵礼品有用的多,也牢靠得多。既为朋友,就意味着相互承担着排忧解难、欢乐与共的义务。唯此,友谊才能持久常存。
第五篇:爱与不爱之间情感美文
只有香烟和记忆的夜晚,我如雕塑一般沉思。任凭记忆流连于遥迢的在河之舟的雕镂中;任凭思维凝滞在那随水飘零的春水流花上,却只能面对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感受迷茫。想让心儿静卧,烦恼却化作缕缕轻烟缭绕心头,拨弄我的心弦。
打开窗户,让新鲜冰冷的空气夹杂着嘲笑迎面袭来,然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摆弄着手中的烟蒂。狠狠地将烧得火红的烟头触向记忆,让你疼痛,疼痛,再疼痛。任凭你怎样的哀求我也不再原谅,放纵了你就等于伤害了自己。刺鼻的腐臭从烧焦的记忆中升腾。我不愿再去祈求什么上帝,因为他可能是个流氓,或者混蛋。总之他无视我声嘶力竭的挣扎,却总是踟蹰于一盘未下完的棋。
关闭所有光明,让一切亮着的物体都残疾。终于在无比安谧的夜的包围下,洞悉了所有烦恼的源泉。拨弄起挂在墙上被浮尘积封的吉它,让它嘶哑的声音跳跃在孤独的夜空中,然后再定格于一份刻骨铭心的爱。冥冥中感受到如同抚摸你的长发般的感觉,却发现残缺的声音绷断了一根琴弦。我的心不能歌唱,却有这样的本能。
曾经以为我的心一如那不老的南山,然而白云却不断遮掩我的眼睛,我的浪漫无拘不容我去固守一个玫瑰园。也许是我的贪婪在进馋言。我恨心中涨满的另一种欲望,伦理的束缚鞭鞑我的丑恶,却难以改变我的不贞。偶尔的执着也是难得清醒抖落的星光,我无法控制燃烧的理性,阻止不了孩童的本真。所以我无法欺骗自己,更不愿欺骗纯洁的你。请相信我,我不是在为自己的不诚作申辩。我,不是不爱你,而是不懂爱;不是不懂爱,而是怕伤害爱。我宁愿命运将我带至钢筋水泥浇铸的地方去感受人生的孤寂,也不愿你为这份虚无飘渺的情感感受伤痛。
真的,非常害怕爱上你。曾经想过我要是个女生该有多好,那样我们可以做对形影不离的姐妹。可是事实并非如此,而我还是不小心爱上了你。和有些男人一样我就像只苍蝇不停地在你的耳际说着无聊的情话,好在你从不理会我的存在,否则我真怕自己会像那些男人一样不遗余力地叮咬你的新鲜,然后乐而忘返地飞往其他盛开的花簇。我真的好害怕,不过,好在你没有,我也没有。
也曾放弃过男性的尊严,屈了双膝,跪在地上,虔诚地恳求上帝赐赋“忘情水”。我的心已无力再载几多的尘世了。唯有遗忘,遗忘,再遗忘;远离,远离,再远离。也许我该属身流浪,这是冥冥中我对自己的安排。我要去流浪,收拾起简陋的行囊,背起那把五弦吉它,去寻觅我的彩虹泉,先用泉水洗却我的眼翳,褪去我的脏皮,赤裸地回到祖先居住过的伊甸园。请不要说我不现实,我本就是个疯子,不愿为自己存了申辩的企图,我已被划定类属,唯一的自由就是沉默!对,我定是疯了,梦中是,醒来时还是。
我就是要抵御风雨,踽踽独行在人生的荒漠。虽然在我饥渴难耐的时候,也有绿洲和驿馆从视野中掠过。可我却不想因此而停歇我的脚步。去亦或留?爱还是不爱?抉择中我困惑了,我迷茫了。谁来救救我,站在情感和理性的边缘,我却找寻不到自我;谁来唤醒我,醉在爱与不爱之间,我却不想始终半梦半醒。
算了,这一切只不过是生活的谎言罢了。我又何必苦苦追求结果呢?我想我还是在一个孤寂的夜晚为你叠满一千只五颜六色的纸鹤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