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未相见,怎敢老杂文随笔
你发来问候的信息,末了,还开一句玩笑:老了,也许相见不相识。
我笑着回复:未相见,怎敢老?
如今的通讯非常发达,微信、QQ应有尽有,你我的模样,其实已通过照片尽享。
三十载,光阴无情,你我的容颜,早已改变。那青涩靓丽的脸庞,时光不仅让其丰满,还把经过的年轮妥帖留下了印记,或者在眉角,或者在嘴边,或者在头发,谁也免不了。第一次互相交流照片,你我都笑了:以前的影子在哪?
不老,是你我共同的愿望。三十年的风风雨雨,一万个日子的喜怒哀乐,二十四万个小时的酸甜苦辣,确实改变太多太多。曾经的欢笑,也许已被沧桑掩盖;曾经的忘乎所以,也许已被谨小慎微代替;曾经的趾高气扬,也许已跌落成灰,只有深深的叹息……。太多的曾经,也许只是飘散的云烟,轻轻的,在你我面前若隐若现。不怪你,也不怪我,岁月的风,终究太大。
但我心的角落,在最为柔软的地方,有一片无烟无尘的净地,为你我留存着,尽管很小,甚至不起眼,可为了那一份净,我守候了整整三十载。
高中,一个情感洋溢的年龄,我们却只挥一挥手,从此天涯海角。虽然,分别的时候,眼眶有湿润之感,可对未来的向往和憧憬,让我们读懂,离别的意义。
谁说的,最真莫过于同学情。一路走来,这份情,虽不浓烈,却总是心心念念,难以释怀。这份情,平淡得只有手拉手去看一场电影,肩并肩奔跑在体育场;这份情,简单得或者我送你一只笔,或者你送我一瓶饮料,或者只是坐着讨论数学题;这份情,直率得不中意就大喊大叫,闹矛盾就给对方一个教训。这份情,如阳光般灿烂,秋水般明净。这份情,放不下,也混淆不了滚滚红尘中,五颜六色的其他友情。我只能在心里辟一块地,悄悄地供养着,保留着最初的自己。
未相见,怎敢老?身材可以发胖,脸上可以有皱纹,头上也可以有白发,但眼眸,在你我见面的时候,却应该一如当初的明亮、清纯;说出的话语,也该一如当初那般的直率、真诚,没有任何岁月的痕迹。
不老,是稚嫩、青春的友情;不老,是心灵深处的一块净地,芳草萋萋。
我在等你,怀揣未落尘埃的记忆,以当初的心境,静静地候你!
未相见,我不老。
第二篇:踏遍深山景未老杂文随笔
作为道教文化的传播的活动领地——“祖师观”是久负盛名,却至今仍然躺在大山深处孤独的散发着它的“神圣”而没有人去发见。2018年5月,以一个文化探究的普通人带着对祖师观的好奇我来到了湖北巴东县清太坪镇,开车行至公路的尽头,再披荆斩棘的攀爬近一个小时来到只有断亘残壁的祖师观,被眼前的颓败景象感染:几百年曾经风云过的祖师观竟然还是这样荒废。但祖师观的神奇诱惑着我义无反顾的探究。
“祖师观”是一处当地道教文化传播的活动中心地,位于现今的巴东县清太坪镇,海拔1510米。从现存的残痕来看,祖师观的大门向东,中间相隔桥河,正对着刀尖岩、神路岩;西边就是现今的清太坪集镇所在地;北边是蔓延起伏的仙池峰、骑马岭;南边是一处陡齐的悬崖,和对面的万丈悬崖遥相辉映形成了现今的隘口——大岩口。祖师观居高临下,传说的“可纵观八县”没有一点夸张。
群居在祖师观一带的最早是邓姓人家。据史料记载:邓姓的始祖,是被颛顼赐姓为曼姓的金天氏的后裔。曼氏,是我国最早的少数原始姓氏之一。传说几千年前,黄帝之孙颛顼高阳氏,曾赐少昊金天氏的一个有功德的儿子为曼分氏。曼氏开姓之后,世代繁衍,并分出许多支系,而邓氏就是其中之一。
殷时,邓氏一支发展成以邓为名的侯国。邓国历史悠久,直至战国时代,才被楚国所灭。其子孙便按当时的习惯,“以国为氏”将此姓传了下来,就是邓氏。对此,唐代的《元和姓纂》概括说:“邓,曼姓,殷时候国也。春秋时,邓侯吾离朝鲁,后为楚文王所灭,子孙以国为氏。”
由祖地南阳发展的这支邓姓,据《邓氏家谱》载,已有114代传人,汉文帝时,官至上大夫的邓通,是邓氏家族的第42世祖;光武帝刘秀的军师邓禹,是邓氏的第47世祖;三国时魏将邓艾,是邓氏的第54 世祖;晋时镇国将军邓羌,是邓氏的第62世祖。中国的邓姓,大多源于这一系源。
从邓氏族谱得知,邓氏迁移始于宋朝景定年间,由“南阳”逐渐迁移,播迁至全国各地,尤其是今福建、广东、贵州、浙江、湖北等地,经过了一个较长的时间,不仅时间较早,而且繁衍旺盛,很快成了当地盛姓。
在距离祖师观不到一公里的“骑马岭”的山脚下,笔者找到了卒于清光绪年间的邓尚坤、和卒于光绪8年的邓全菲(碑记年久,字迹不详),由此可以推断祖师观应该是始建于清朝雍正十年(即公元1732年),距今大约280年左右的历史。
据《湖南慈利县邓氏家谱》记载的排辈:仁亚卧必单、子世如尚兴、学应成永玉、大开光明继、克紹鸿谟显。据湖南另外一支邓姓家谱记载辈分:鸿业继元良、廷建周宜志、国全左右相……。由此可以确定:群居在祖师观的邓氏家族应该是湖南张家界邓氏的分支。
据汪琬《题庵村和尚法嗣图》记载:“浮屠氏之,谈禅者皆本达,磨以下诸祖,故谓之祖师。”《太一三代度师萧公墓表》曰:“祖师立教,代代相承如续灯然,无有穷尽。”《易.系辞下》称:“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于地。”又据《新唐书。李叔明传》记载:臣请本道定寺为三等,观为二等。上寺留僧二十一,上观道士十四。祖师观注定就是一个传输道教文化的置胜宝地,在此超度道教文化的道士就有十四人之多。可以想象,当年的祖师观肯定是香火鼎盛的火热景象。只可惜祖师观庙宇在破“四旧”的年代消失殆尽。在祖师观观址下约200米的地方还掩埋着两、三个曾经在此超度的道士。
在祖师观走访,85岁的谭元国老人给我们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在远久年代,居住在祖师观、仙池峰一带的居民屡次遭受强盗的抢劫,当地一个叫邓尚坤的住户的老婆能说会道,找到当时的县令投诉此事,县令来到祖师观,伸出大拇指赞叹说:难怪你们这里会被人抢劫的,原来你们这里是人丁兴旺、物华天宝。走到仙池峰上,县令看到峰下的一块凹地泉水潺潺,在阳光的照射下,俨然一弯明月,于是就指着那块凹地说:这真是一个“金盆明月”之地。
县令的走访,虽然没有破获抢劫的案子,但对抢劫犯还是有了很大的震慑。从此以后,人们安居乐业,过着太平盛世般的生活。
随着时代的前行,祖师观的旅游产业备受热爱家乡的有识之士的青睐。在武汉工作的谭绍均先生先后投资1500多万元在仙池峰修建有飞机场并投资修建了进场路。当地政府也正着力于对乡村旅游的开发。祖师观的修复工作有望纳上议事日程。
热心的当地居民谭永富听说我是来探究祖师观的文化的,马上就放下手中的活计,带着我到处转悠。来到景观台,俯瞰对面,是一条顺山蜿蜒的“绝壁天河”,谭氏家族的祖先佘氏婆婆的墓碑耀入眼帘,近千年的土家文化豁然纸上。在距离祖师观400米的悬崖边,独立耸立的“石柱岩”俨然就是一个伟男子,屹立在桥河的右岸见证着祖师观的兴衰。鳞次栉比的石柱、层峦叠嶂的岩石或青、或白、或黑,在青山绿树的映衬下,构筑了一幅天然的山水画图。在惊叹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同时,让我的思绪回到了现实:这么美好的景致如果都能分享给人类该有多好。
走一处风景、看一番景致、探究地域文化似乎成了我多年的习惯。可当我从祖师观回来的路上,却是思绪万千,“祖师观”这块躺在深山人未识的大家闺秀至今仍未曾谋面,心里稍微有了一丝凄凉,但我总是相信,她不会就这样孤独的“美”着,我们期待开发“她”的那一天。
第三篇:相见而不得杂文随笔
周末一觉睡到了临近正午。一如往常的打开手机看看是否有人试图找到自己。好友发来火锅视频,帮我种草。我看28元的锅底费,诶呦,我一个人吃也不会太浪费的感觉。
“我反正从来没有参加过班级聚会。”
“应该蛮无聊的吧。
想见的都见到了不熟悉的见不见也没多大关系。”
可是,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我想见的没有见到。
彼此都是不爱发动态的人。那天共同的好友在你的动态下评论提起我的名字,我头发丝都知道,你是定然不会回复的。
其实事情有时候真的可以简单的这种程度。
正是因为这段情感还没有上升到喜欢,才会没有俗套里的卑微感情,我告诉你的时机让我绝对不会后悔,也让我明白其实每个人不一定会无法量化感情。
想见你的心情,和起床的漱口水一样冲进了下水道里。
其实,真正有几个人是相见而不得的。有多少人是为了情感的匮乏,明面上的好看亦或是单纯的需要。独立的人,并不是独身主义者,可能是可以在任何社会关系之中掌握自己的人。
更多的时候,我只是对未来的自己想见而不得,因为是未来的自己和你没有重逢只有距离。如果我双鬓斑白之时,仍渴望与未来的我相见,那我已是我,而不是此刻的我。
我爱人,更爱己,但心底尚存方圆。
第四篇:老茶馆杂文随笔
老茶馆的老板叫李强,多少年来,是他让老茶楼免受拆迁和破坏,维护了其原貌,一直经营到现在。这座茶馆座落在川西平原双流彭镇老街上,茶馆是幢平房,没有店名、也没有招牌,占地约二、三百平米,两面临街,前后门口全是长长的木质旧铺板。老茶馆店堂里木梁木柱已有点歪歪斜斜,墙壁上斑斑驳驳,整个茶铺告诉你:它生活在遥远的历史里。进得茶馆,看见哪些老茶桌、老竹椅、老茶客、老茶碗,给人恍若隔世之感。
我和朋友是春节后不久去的,到达茶馆时刚刚6点多,老板早就把开水烧好,等着茶客的到来。天微微发亮茶客就陆续来到茶馆落座,老茶客每天坐的地方基本是固定的,不会轻易换地方,老人、老茶馆、老地方。茶客每次给老板1元钱,喝茶的费用不多,这也吸引了大量的老茶客。另外,摄影者来茶馆拍照也要交费用,如茶艺表演则另算费用,所以茶客并不拒绝拍照,是一个相互相成的事。
因我们到的很早,老板把我们的东西单独放到一个房间,每人给上了一碗茶,茶水我们要付费。茶馆的墙上有毛主席的画像,还有不少的毛主席语录,这也是老一代人永远不会忘记的年代。现在就跟着我的镜头去看看彭镇的老茶馆和茶馆里的人。
第五篇:老典座杂文随笔
来到宁波三江口江厦公园,一边欣赏着霓虹灯下的夜景,一边想象着当年明州市舶司以及城内高丽使馆、波斯馆的盛况。宋朝市舶司有两个码头,其中之一就是地处这里的“江厦码头”。而且朝廷规定“非明州市舶司而发过日本、高丽者,以违制论。”所以从日韩来的商船都要在这里靠岸。在当时的日本商品中有一样叫“倭椹”的东西吸引了我,查了一下《博物志》,原来这里的“椹”是指食用菌菇。日后成为日本曹洞宗之祖的道元和尚,在这里与前来买“倭椹”的阿育王寺老典座相遇,由此引发了一段对日本文化具有广泛影响的对话。
因为没办好“签证”而滞留船上近一个月的道元,和为了准备次日端午节斋饭用的菌菇而来的老典座相遇时。年轻的道元并没有重视这位六十出头的老典座,所以说:“坐尊年,何不坐禅办道,看古人话头,烦充典座只管作务,有甚好事?”典座僧笑道:“外国好人,未了得辨道,未知得文字。”
老典座是一位离乡四十年的蜀僧,遍历了诸方丛林后,前一年夏天才在宁波阿育王寺担任了典座之职,而阿育王寺离这里有三十四、五里之遥,所以道元请他当天不要回去了,以便“舶里说话以结好缘”,当然他很想知道什么是“辨道”和“文字”。同时在他看来,阿育王寺这样的大寺,有个把典座没回去,不会有事么大碍的。可是老典座却认真地回答:“吾老年掌此职,乃耄及之辨道也,何以可让他乎?又来时未请一夜宿暇。”无疑老典座是十分敬业的,而且他还把日常的“理会斋粥”,当作是自己修行“辨道”的实践,这就不由得让道元“发惭惊心”了。
老典座还对他说:“若不蹉过问处,岂非其人也!”并且邀道元,有机会到阿育王寺去再慢慢深入地作“一番商量文字道理”的切磋。两个月后,老典座辞去典座一职准备还乡时,终于与道元又见了一次面,于是道元赶紧再请教前日在船上提及有关文字和辨道的问题:典座说:“学文字者为知文字故也,务辨道者要肯辨道也。”道元就问:“如何是文字?”座道:“一二三四五。”又问:“如何是辨道?”典座回答:“遍法界不曾藏。”所谓文字,就是学习的经典,我们在学习文本的时候,不能只停留在文字上,时刻本着一颗辨道之心,在日常看似琐碎的事物中去认真实践,就可以从中寻找到那个遍(存)在的真理。
道元到天童寺以后,一日用斋罢,穿过东廊,在去禅房的途中,又见到了另一位老典座,正在夏日的太阳底下手携竹杖,弯着腰汗如雨下地在翻晒东西。道元上前与他一攀谈,知道对方已经六十八岁了。于是道元问:“典座年高,如何不使行者代劳?”得到的回答是:“他不是吾。”同样的道理,就如自己的生命一样,别人怎么能替代得了呢?日后道元特地撰写了《典座教训》一书,把这个道理告诉后人,还由此写了一部《赴粥饭法》,直到今天还影响着日本人的日常生活。
徘徊在当年“江厦码头”的江边,看着那树立在那里的“道元入宋纪念碑”,我想:是啊,真理不就蕴含在我们每天要面对的日常事务中,等待着我们去发现吗?人生的真谛不也就是脚踏实地地、认认真真努力做好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每一件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