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青山老,昔人已白头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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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未见青山老,昔人已白头杂文随笔

很偶然,我点进了qq空间的历史,发现10年空间互动的常客,早已疏冷,点进她的空间,是一张张辨识度可怕的网红脸。更多的是“请申请访问或添加好友”,而我对着陌生的ID和头像根本记不起是谁

10年的时候,我为了M君的一句诋毁,赌气卯足了劲儿认真学习,乖巧地像个好学生,虽然很快就藏不住了,但我记得那时候十三月还是个可爱的小男孩,初三之前的成绩都没考过我(后来他成了我们高中的神话,高二直接去了中科大)。那年我初一,在新的班级感到孤苦无依,每日45度角仰望天空,幻想着若我去了当时小学直属的那个,我的朋友们都去了的那个初中,该有多快活。

甚至中考前夕,我咬着嘴唇和家长说,求你们帮我转下户口吧,我要去一中,我一定要去一中。我罗列出一中优于二中的条条款款,其实内心十分清楚,只因为M君确定了去一中罢了,后来毫不犹豫地去实验班也是同理。进入高中,他在隔壁,我想让他正眼看我一下,想让他改视对我的印象,我绞尽脑汁地和他搭讪,见他面迅速发动甜美微笑,直到他qq直言不讳地和我说,我令他感到厌烦,我心也就冷透了,回头看走过的那么长的路,为赌气,为不甘,生活仿佛一直只是为了某一口气而活,可惜我大概真的没有喜欢他。

14年的说说我还在为霓霓伤神,就算知道情愫虚幻,什么都不真实,深陷其中时总是难以自持。彼时我高一,新的环境令人无所适从,每天上学都心中惴惴,“总有刁民想害朕”,我的成绩根本跟不上,一落千丈,想方设法地逃避现实。霓霓在我记忆中一遍遍加滤镜,加特效,美化地十分美好,我记得走在漆黑冗长的小巷里,手机在手心“叮”地亮起,令我雀跃不已,我们互相发着格韵不通的律诗,用千丝万缕的小暧昧彼此牵连。后来他说,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都不联系我,我说,以后不要对不喜欢的女孩子那么好啦。

15年的时候和卷毛君,火速地在一起又分手。于他而言,我是一个可爱的恋爱对象。于我而言,喜欢归喜欢,可喜欢这玩意儿太虚幻,又各种不合适,我找不到能够坚持下去的理由。就像我一直坚持的那般,“如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走,就当他已经走了。”于是我乱剑斩情丝,很是伤神了一阵,我也知道我伤了他。可我仅存的一丢丢愧疚感在他深夜电话骚扰、我高考前向我疯狂传递负能量、后来每次聊天捎带上秀恩爱之后,荡然无存。

17年,我大一,删了波斯猫的qq。我已经忘记了是怎么喜欢上他的,大概是在分班之后。说起来是非常奇妙的事情,因为本来我和他不会有任何交集,他是某个理科班的班长,沉默寡言,我喜欢他笑起来时呆萌的样子。同熟悉的人说起他,他们都当我日常花痴,开开玩笑罢了。

而我不知自己心意,仿佛只是单纯地好奇,好奇另一个世界的人是什么样子,缠着熟识的人打探他的消息,熟人们不堪叨扰,把我拉进了他们的讨论组,加到了他的qq,玩他玩的游戏,收集他的表情包。后来,他给恋人写的日记本传到了我的手中,我看他可爱的娃娃体失神,得知他们初中就在一起了。再后来,我在群里谈笑风生,日常看他秀着恩爱,竟觉得这就很好了。就像欣赏一幅画儿,所观即所有,另有良人高阁束之,我乐得潇洒抽身事外,也不强求自缚。

这潭死水生生被他突然的分手搅起了波澜。我的关心真心实意,替他着急,替他伤心,却不知从那一刻产生恍惚——这个男孩子你喜欢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啊,现在表白的话,他不会拒绝的吧,可…可你真的喜欢他么?喜不喜欢都无所谓了,我知道这不合适这不可能,我应该做个聪明的姑娘。十一要去黄山,原计划是南京中转,可一来我去过了南京,二来我对他念念不忘,硬是拂了同伴的兴,坚持去合肥中转。我很想走一走他走的路,看看他的城市,依旧无关风月。他说他也要去黄山,总要去一趟黄山的吧,计划未定,他高中时一个同班的女生一句话把他叫去了长沙,那一刻我坐在教室里大脑放空了整节课,胃里一阵绞痛,仿佛影院里一个被剧透了结局的观众。后来他大概是石乐志,深夜碎碎念,说他见她一阵恍惚,总觉如果没有和当时的女友在一起的话,大概会追她,他叨念了许多她的好。我觉得没意思极了,有些无缘的事情,何必强求呢,中学时代我没有遇见他,是被安排好了更好的前程在等待我吧,我这又是在做什么呢?那晚哭得厉害,然后发誓说,今世为此人的眼泪已经流得差不多了,不再为他哭泣,也就真的过去了,怎么看都觉得他稀松平常。只是他们一行人在长沙游山玩水,发的各种动态说说,我一个也没能点开看,眼中心中都刺痛。

他们总说,某某是我一生都难忘的人,我的人生至爱,我笑叹,凡人呐。

年少的时候读《洛丽塔》,食髓知味,仿佛我喜欢的,一直都只是爱而不得的那种感觉。我曾深夜抱着手机傻笑,也曾清晨在湿冷的雾气中抱着被子从梦中哭醒,历尽悲欢,平静下来却仿佛自己从未真正喜欢过什么人。我总是太轻佻地喜欢上喜欢一个人的感觉,那仿佛有某种诗意寄予其中——为赋新词,诗人总要伤春悲秋,要么贬官,要么不得志,要么家国破碎,爱而不得岂不是最容易的一种么,甚至都不需要客观造势,一个人就可以撑起大幕。当我走近他的时候,又清晰地感觉到,他不是我想要的,绝对不是,轻易地失了兴致。我偶尔写些酸溜溜的小诗,更多的胎死腹中,时常感觉才情深似海,豪气干云天,偶尔假装深情,骗得了自己的那种假装,可心中清楚,身侧无人配得上这份深情,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我喜欢的人应当是个盖世英雄,他拨开人海来见我,或是我驱散云雾看清他,仿佛彼此已经矗立千年。若他看我看得明白而不逃离,我大概可以相信他很爱我了,因我的深沉、阴郁,我的热情、骄傲与乖张,甚至连沉默都独一无二,这天地间不可能有第二个完整的我了,若我看他看的清楚后依然兴味盎然,我也许是很喜欢他了,不为向现实屈服,也不为遣散寂寞,只为和他在一起走向天地洪荒,走向宇宙的尽头,去尝尝“那罐蜜里究竟有多少甜”,在短暂的生命里纵情狂欢。

第二篇:青山杂文随笔

我们被连绵不断的青山包围

远处是山近处也是山

我们也在山的上边

近处的山上栽满了青葱的松树

远处的山上像是苍穹中的星子一样点缀着点点红斑

我知道

那是防火的牌子

红底黑字,格外醒目

我们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

车上很安静

因为可以旅游而兴奋的同学们

早已疲惫不堪

昏昏欲睡

天空湛蓝,万里无云

太阳将阳光热情地挥洒在这方土地上

毫无保留

不知道什么时候

远处的山消失了

连带着近处的山

我们意识到

我们已经到了山上

山上也有村镇

不同于平原的喧闹

这里格外清净

仿佛没有人居住一样

如果没有那几辆零星飞驰过我们身边的大货

和在街头漫步的行人

离目标地点越来越近

人群也越来越密集

越来越喧闹

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我们离开村镇后

就离目标地点不远了

连绵不断的绿色又一次包围了我们

阳光透过树荫撒在我们身上

有些微凉

大片的稻田让我有些分辨不清

自己是在山上

还是依然在平原

不过没有规章的房屋让我进一步肯定

自己确实是在山上

山上旅馆很多

大的小的自家的公家的司机大哥的车技很飘

撞到头或者放好的物件掉下来

是常有的事

高大的楼房倒是很多

人烟稀少

具有特色的房屋也很多

路过一家正在修建的法律事务所

工人们都为它的建成而加倍努力

不久后

楼房离我们远去

我们处于队伍的中间部分

有些水土不服的我吐了一摊黄水

还有胃酸

我十分庆幸早上没有吃饭

路过一辆公交车

人只有三两个

当我们再次被树荫包围时

已经远离村镇

再有几分钟就到底目的地了

我们又一次看见了连绵不断的青山

远处的山像是水墨画似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限速60

第三篇:结局已死杂文随笔

陆寒生×南予瓣,谜之水仙,写着开心用的。

陆寒生第一次遇见南予瓣的时候,南予瓣还不是南予瓣。

她没有名字,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整个人都温柔干净,像是天使的羽毛,轻柔又洁白。

“姓南如何?”陆寒生突然问,女孩点了点头,全然顺应。于是她坠了下来,坠到人间,不再那么完美而洁白了。

“那就叫南予瓣吧。”陆寒生如释重负的笑了出来,他其实是乐意看见她来到人间的,这样才有些实感,这样她才是他真正想要遇见的人。“你看,名字是那个人取的,你应该不会反感...你知道他是谁吧?”

“我们的记忆是共享的。”坠到人间的她有了姓名,逐渐从洁白中泛出淡淡的樱粉,柔和的让人心软。“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

“那就好。”陆寒生笑着应答。她是新生的,是没有经历过这地狱般的人间的,可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带她去外面看看,去外面懂得,去到远处去——

他自私,但她绝不会拒绝,他们是共享的,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体的,哪怕有着不一样的名姓和性格,他们也始终联系在一起。

“你想去哪里?”他收敛了笑意,轻声询问着,像是怕惊扰了谁的真心,又像是小心翼翼的请求着。

“去外面、去远处吧。”她轻轻握住他的手,“带我去到你想让我见识的地方去。”

于是结局就在这个请求和请求后的回答中注定了,他们是一体的,却分裂成了两个自我,他的漠然中透着真心,她的笑容里掺着假意,可他的善良不多见,她的温柔随处可见。

那你到底是谁呢,有着记忆,也去到过远方,你是陆寒生还是南予瓣呢?

第四篇:老茶馆杂文随笔

老茶馆的老板叫李强,多少年来,是他让老茶楼免受拆迁和破坏,维护了其原貌,一直经营到现在。这座茶馆座落在川西平原双流彭镇老街上,茶馆是幢平房,没有店名、也没有招牌,占地约二、三百平米,两面临街,前后门口全是长长的木质旧铺板。老茶馆店堂里木梁木柱已有点歪歪斜斜,墙壁上斑斑驳驳,整个茶铺告诉你:它生活在遥远的历史里。进得茶馆,看见哪些老茶桌、老竹椅、老茶客、老茶碗,给人恍若隔世之感。

我和朋友是春节后不久去的,到达茶馆时刚刚6点多,老板早就把开水烧好,等着茶客的到来。天微微发亮茶客就陆续来到茶馆落座,老茶客每天坐的地方基本是固定的,不会轻易换地方,老人、老茶馆、老地方。茶客每次给老板1元钱,喝茶的费用不多,这也吸引了大量的老茶客。另外,摄影者来茶馆拍照也要交费用,如茶艺表演则另算费用,所以茶客并不拒绝拍照,是一个相互相成的事。

因我们到的很早,老板把我们的东西单独放到一个房间,每人给上了一碗茶,茶水我们要付费。茶馆的墙上有毛主席的画像,还有不少的毛主席语录,这也是老一代人永远不会忘记的年代。现在就跟着我的镜头去看看彭镇的老茶馆和茶馆里的人。

第五篇:老典座杂文随笔

来到宁波三江口江厦公园,一边欣赏着霓虹灯下的夜景,一边想象着当年明州市舶司以及城内高丽使馆、波斯馆的盛况。宋朝市舶司有两个码头,其中之一就是地处这里的“江厦码头”。而且朝廷规定“非明州市舶司而发过日本、高丽者,以违制论。”所以从日韩来的商船都要在这里靠岸。在当时的日本商品中有一样叫“倭椹”的东西吸引了我,查了一下《博物志》,原来这里的“椹”是指食用菌菇。日后成为日本曹洞宗之祖的道元和尚,在这里与前来买“倭椹”的阿育王寺老典座相遇,由此引发了一段对日本文化具有广泛影响的对话。

因为没办好“签证”而滞留船上近一个月的道元,和为了准备次日端午节斋饭用的菌菇而来的老典座相遇时。年轻的道元并没有重视这位六十出头的老典座,所以说:“坐尊年,何不坐禅办道,看古人话头,烦充典座只管作务,有甚好事?”典座僧笑道:“外国好人,未了得辨道,未知得文字。”

老典座是一位离乡四十年的蜀僧,遍历了诸方丛林后,前一年夏天才在宁波阿育王寺担任了典座之职,而阿育王寺离这里有三十四、五里之遥,所以道元请他当天不要回去了,以便“舶里说话以结好缘”,当然他很想知道什么是“辨道”和“文字”。同时在他看来,阿育王寺这样的大寺,有个把典座没回去,不会有事么大碍的。可是老典座却认真地回答:“吾老年掌此职,乃耄及之辨道也,何以可让他乎?又来时未请一夜宿暇。”无疑老典座是十分敬业的,而且他还把日常的“理会斋粥”,当作是自己修行“辨道”的实践,这就不由得让道元“发惭惊心”了。

老典座还对他说:“若不蹉过问处,岂非其人也!”并且邀道元,有机会到阿育王寺去再慢慢深入地作“一番商量文字道理”的切磋。两个月后,老典座辞去典座一职准备还乡时,终于与道元又见了一次面,于是道元赶紧再请教前日在船上提及有关文字和辨道的问题:典座说:“学文字者为知文字故也,务辨道者要肯辨道也。”道元就问:“如何是文字?”座道:“一二三四五。”又问:“如何是辨道?”典座回答:“遍法界不曾藏。”所谓文字,就是学习的经典,我们在学习文本的时候,不能只停留在文字上,时刻本着一颗辨道之心,在日常看似琐碎的事物中去认真实践,就可以从中寻找到那个遍(存)在的真理。

道元到天童寺以后,一日用斋罢,穿过东廊,在去禅房的途中,又见到了另一位老典座,正在夏日的太阳底下手携竹杖,弯着腰汗如雨下地在翻晒东西。道元上前与他一攀谈,知道对方已经六十八岁了。于是道元问:“典座年高,如何不使行者代劳?”得到的回答是:“他不是吾。”同样的道理,就如自己的生命一样,别人怎么能替代得了呢?日后道元特地撰写了《典座教训》一书,把这个道理告诉后人,还由此写了一部《赴粥饭法》,直到今天还影响着日本人的日常生活。

徘徊在当年“江厦码头”的江边,看着那树立在那里的“道元入宋纪念碑”,我想:是啊,真理不就蕴含在我们每天要面对的日常事务中,等待着我们去发现吗?人生的真谛不也就是脚踏实地地、认认真真努力做好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每一件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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