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春蕨满怀抒情散文
这是一个和暖的春日下午。我从办公室出来,一抬头,看见花圃里一树盛开的花,红白两色自然润染,娇艳无比。我素来不熟悉花草的学名,也从未注意校园里有这样一株美丽的花树。我只记得在冬日里我注视过它青翠的模样,那时我很诧异,寒流肆虐,冻雪纷飞,它却像没事似的默不作声,一如秋日的平淡。今天,我被它吸引,停下脚步,从它鲜红的生命里吮吸到芳香,感受到春意。去年的冬天,它在寒冷的校园陪伴着我,凛冽无语。今天,又在乍暖还寒的时候,为我送来无语的春花和整个和煦的春天。
我春天的思绪因此被扯动。在遥远的山村,在群山环拥的山地,花草在春天铺天盖地地弥漫开来,就像春天的孩子,不可抑止地在大地上撒起野来。那时我工作过的校园里,种满了桃树。美丽的桃花开遍了校园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大地的爱抚,盎然的春意便荡漾在四肢和脸上。“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之夭夭,其叶蓁蓁。”这时我们想到的不是《诗经》里的浪漫故事,而是可爱的学生。他们用纯真的笑脸让春天更美丽,更持久。长久以来,我怀念在山村的那些日子,怀念山村的朴素,与孩子的天真。这些山野一般原始的情感打动了我。在春天的那些日子,学生们像满山坡的青草,肆意地生长,我行走在校园里,觉得春天的血液流淌在我的体内。回到我的房子的时候,发现一两把蕨子放在门前,褐色的蕨杆肥大滋润,小小的蕨花饱满秀丽。我的心禁不住轻轻一动,喜悦荡漾在体内。
蕨子是我们山村最普通不过的野菜。又名蕨儿菜、龙头菜。它生长在山岩石缝,草丛林阴下,毫不起眼。可是用大蒜、生姜、辣椒糊烹调一下,吃起来就鲜嫩爽滑,美味可口,实是山菜中的极品。我们校园的茶山上就有漫山的蕨子,隐身在杉木下、茶丛里。课后,我们路过这里,禁不住就扯上一大把,拿在手中,满手都是山野的清香。尤其是在周末的时候,我们会把整个茶山搜寻个遍,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几位女同事扯得尤其认真。她们会把吃不完的蕨子腌制起来,等到秋冬的时候拿出来,用大蒜、辣椒糊精心烹调一下,便是美味无比的佳肴。此时用此菜待客,往往会受到客人的称赞,酒宴的氛围会因此融洽、热烈很多。我常常看到她们在客人的称赞之后笑逐颜开,斟满白酒逐一敬上,然后又回到厨房利索地烧起菜来。这时,我们男宾们会扯大嗓子,敞开肚子地喝起酒来,蕨子的香味和着酒的辣味在体内弥漫开来,经久弥香。
在城市里眺望春天,眺望山村的花草,与鲜美的蕨子,是我在岁月蹉跎之后的怀想。我不可抑止地回忆起当年的乡村岁月,一种久违的乡野气息迎面扑来时,朴实无华的花草们就逐一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褐色水灵的蕨子轻盈地挺立在我的视野之内。也许是我年岁渐长的缘故,蕨子这种山野里毫不起眼的植物竟占据了我对往日的回顾。每当蕨子上市的时候,它们就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城市的菜市场上,在小贩的吆喝中被青睐它的城市人买走,成为餐桌上的佳肴。我总是会想起采摘蕨子时的浪漫与惬意,想起春日中的那座山,山上的青绿的茶叶,和茶叶下的鲜活水灵的蕨子。
我想起冰箱里还放有两把腌制的蕨子。妻子说,蕨子可以降血压。其实,我们都舍不得吃。我们在整个冬天都想着那两把蕨子,想着在山村的那段日子,想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在丛林中采摘鲜美的蕨子,和满篮的春光。
第二篇:春韵抒情散文
细雨牵扯晕恍的彩虹
诱来几片游玩的白云
和翠绿的山峦一道嬉戏
风儿快乐地打个滚
颤落草尖晶莹的露珠
镶铺成无边的玻璃镜
花木放牧幽深的清香
蝴蝶晾晒靓丽的倩影
同多情的时光一起聚会
小河揉揉惺忪的眼
拧开季节珍藏一冬的佳酿
醉倒一片湿漉漉的宁静
蜜蜂采撷花海的甜蜜
鸟雀捡拾天籁的歌声
追逐悠悠岁月一同写生
原野挥挥湿润的笔
蘸着和熙的阳光
描摹一道迷人的风景
风筝抛撒心仪的绣球
白鸽快递倾心的爱情
与憧憬共度良宵佳辰
目光大胆地伸一伸腿
也追寻到遥远的天空
和太阳拥抱接吻
檐下的燕子垒着新家的温馨
池中的鸳鸯秀着恩爱的感情
燃起炊烟袅袅升腾
埋头钻进犁铧的划痕
顺着牛铃叮咚的声音
泥土里翻出恬静的光阴
满眼舞动的精灵
抚平额头所有的皱纹
邀请遗逝的童年再当舞伴
留恋的初心顿一顿脚
和着自然的既定节拍
共踩生机勃勃的鼓音
第三篇:春的抒情散文
在纬度偏高又远离海洋的加拿大内陆首都渥太华夸耀春天,底气总是有些不足,这里的标志季节应该是冬季,或者“大约是冬季”。所谓春天,似乎是外人眼里跑龙套的三流演员,如昙花一现,白驹过隙。十余年前因为先生的工作而定居渥太华,就渐渐与滑雪生了恋情,应该是先结婚后恋爱那种,是既成事实的无奈选择。漫漫长冬,不滑雪,岂不辜负了自己和冬天。所以每到雪花开败之际,我筹措的是还能多滑几次雪,而不是盼望迟到的春天。
中国农历用立春、雨水、惊蛰、春分、清明、谷雨来标记春天的脚步。在北美,却有另一个颇具幽默感的方法,据说二月二日是土拨鼠日,这一天那位担当重任的土拨鼠如果碰巧遇到个大晴天,顾影自怜,那么春天就还有六个星期之遥。如果天空阴郁无影随行,那么春天不久就将来临。所为何来呢?我非土拨鼠,自然不知土拨鼠之春。
比较靠谱的刻有春天烙印的是春假(Spring Break),在二月或者三月,是孩子们休课的假期,南国的孩子们可以去踏青访花,而渥太华北村的孩子们玩儿最多的却是滑春雪。既然名叫“春”雪,那自然也跟春天有些瓜葛,虽然这个“春”和为冬日代言的“雪”缠绵悱恻,举案齐眉。春雪,就不同于严冬的雪那般冷酷坚硬,而是温软柔和,雪板会感受到诱导鼓励,立刻自信大增,畅快淋漓地享用最后几天的滑雪盛宴。
其实我心中渥太华的春天应该是始于复活节,抛开这个“复活”所特定的宗教意象,又何尝不是暗含隐喻了大地复苏觉醒,万物复活生长呢。渥太华河里的冰雪渐渐消融,酝酿了一冬厚积突发的湍急水流中,一大块一大块的冰坨子开始中流击水而歌。河畔的小路渐渐干净利落,越野滑雪略显笨拙的长雪板长雪竿,不知不觉地被倏然而过的自行车和旱冰滑轮所替代,轻快的轨迹不时要被从美国眷恋故土回归的,气焰不可一世的加拿大大雁所阻隔,因为这里本来就是它们的领地。
雨丝开始编织春梦。春天和冬天交集之处总会演奏一段灰蒙蒙的调和间奏曲,好让人从银白耀眼中喘口气儿,打个盹儿,在雨幕的遮掩下思考一下,沉淀一下。喜欢在春天的微雨里漫步。有时可以撑一把明艳的伞,就好像撑起一片天地。有时根本不必顾及,春雨不会打湿衣衫,湿润的是被冬日的寒冷冻僵的心思,慢慢苏醒,柔软起来。春天的雨虽然悄无声息地低调,雪却分分钟地无地自容,雪洗过后绿草就趁机探出头来了。“四月雨,五月花(April showers, May flowers)”。有雨的滋润,自然就有春花绽放。最早开放的当然是迎春和连翘,混叫了那么多年,终于明白了这是两种花树:一种挺拔向上,一种飘逸下垂。但是颜色都是一样的明黄张扬,在一冬水墨风景略显呆板的独霸之后,可以说得上是异军突起,那是春天的鲜明旗帜。
这个时候该说说郁金香,如果渥太华的春天不提五月的郁金香节,就有些矫情了。只是曾亲临荷兰的郁金香花海,渥太华的郁金香显得过于刻意雕琢堆砌,几处散散落落的郁金香花池,被矮小栅栏隔着,略显小家子气,虽然曲意逢迎着四方慕名而来的游人,却最拒人千里,怎比得上荷兰一望无际的郁金香花田,可以率性地游走其间,感受到鲜花簇拥,认同归属。倒是这如一夜间忽然绽放的海棠树,可以拥枝怀蕊,倚水而玉立,怡然而自得。
梅花,曾是是我心中的雅士,只是我生于北国,恨无缘相识。而樱花,就是绝色而刚烈的红拂女,可惜没去过东瀛或者武汉,一睹佳人绰约风姿。道斯湖畔的海棠却让我一见倾心,红颜可为知己。梅花,只需突兀的一两枝,樱花就要一簇簇的才透出来热烈。而这海棠树,却可以是一枝,一树,数十里。白色的,粉色的,深粉红色的,在蓝天绿草之间,披着春日曦辉,缠绵妩媚自在其中,浓妆淡抹总是相宜。
我没有选择渥太华,是渥太华选择了我;我没有选择海棠树,是海棠树选择了我。不管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还是得意的事,海棠就落满心中,也落满道斯湖畔,更落满渥太华的楼前街后,河畔山坡。从此不必羡慕别人的梅花疏影暗香,樱花绚烂辉煌,只宠爱我自己所拥有的海棠的缤纷错落。渥太华的春天,仅此足矣。
第四篇:春的感悟抒情散文
生机
春天是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季节。万物复苏,又看到那久违的新绿,又听到那悦耳的鸟鸣,又闻到那沁人心脾的香气。在这充满生机的季节里,我们共同来感受春天的气息——春江水暖鸭先知,池塘中已有群鸭嬉戏;春草才能没马蹄,田野上已是绿草茵茵;谁家新燕啄春泥,屋檐下已有新燕欢鸣。春天,充满生机。
美丽
春天是美丽的。与友人共游湖畔,明镜般的湖面迎着柳树的枝叶,风儿吹过,柳枝似在湖中摇曳。路边的花儿含苞待放,勤劳的蜜蜂却早已飞来,于是,在这春意盎然的景色里,在这春天绘成的画卷里,尽情感受春的气息,尽情体会春的美丽。
耕耘
不能忘记,春天也是耕耘的季节,耕耘与收获是连在一起的,现今正是耕耘的好时机。于是,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里,看到勤劳的农民伯伯们在耕耘自己的土地,脸上充满了笑意。我们也默默的在心里,耕耘我们心中的土地,在耕耘的季节里,播下希望的种子,准备着为了种子的发芽开花而努力。
希望
我们播撒希望的种子,是因为我们同在这美好的季节里,也因我们应为未来去努力。在这里,我们感受春的生机,品味春的气息,体会春的美丽,耕耘心中的土地,然后,为了希望的种子开花结果而更加努力。
第五篇:静春滴翠抒情散文
当太阳露出了金光,一扫多日阴霾时,风仿佛也变得柔和起来,总是用她那无处不到的手轻撩着,撩我到郊外,撩我到田野,撩我到小河边,走走看看。
春来了,一天一天地变化着,枯萎的草心里,绿正悄悄地探了出来。青石板中的苔藓也伸了伸懒腰,开始迸着劲地鲜绿着。就连那小河里的水也不甘落后,正使着劲地催着水草快快跃上水面。这时的春是静的,是要用眼睛去看的。
生于农村,长于农村的我,对农村的一草一木,全有着深厚的感情。此时,入我眼的,还有那青的能滴出翠来的菠菜,绿得能胀出油来的大蒜,小小的荠菜花,羞羞涩涩地随风摇曳,繁衍着来年的满地新绿。你听,那菜薹拔节的声音正从灰黄的泥土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呢。
这里,我尤爱荠菜,喜欢它丝丝渗透在你周围的清香,喜欢它的不张扬,喜欢它的随遇而安,如同我们农家孩子,不管在任何恶劣环境下总能不卑不亢地脚踏实地!
你来了,如果不到小河边走走,小河知道,会惆怅的,会怨怪的。此时的小河实在是太静了,静得在那做久远的等待。
不知那青石板铺就的码头上,有没有我先祖留下的脚印呢?
呵,此时,真的就想邀你陪我静坐在这码头上,你看,那水多静,那水多绿,是那种深深的绿,是那种幽幽的绿,绿的人心都要化了不是?
这时,杨柳的倒影在水面飘浮,晃晃悠悠的,不知是这深绿的水醉了它,还是那温柔的风醉了它。真的希望这软软的柳条能够长一点,就长那么一点点,长到刚好能拂到水面,然后,让一圈圈的波纹荡漾开来,最好有那么一点点声音,如同鱼儿私语,刚好能入耳并轻轻地挑逗着。这时小河有了生机,我的心也不再寂寞,会有一种叫做情的东西在小河深处悄悄滋长着,依着水草弥漫开来。
再过些日子,燕子“吱吱喳喳”地闹了开来,不甘寂寞的蒲公英到处乱飞着。这时的春是热闹的,是烂漫的,也是踏青郊游的好时光了,到时我能邀谁同游,又有谁能陪我于此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