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帅哥流浪犬杂文随笔
我关注流浪犬十几年了,农村流浪犬的悲惨命运,实在不忍心写诸笔墨,它们不是饿死,就是毒死。大批大批的狗贩子在广阔天地上星罗棋布,网罗猎物,死不瞑目的流浪狗带到角角落落的狗肉铺,狗肉餐馆,被一拨拨饮食男女们啃食殆尽,我只有合掌念“南无阿弥陀佛”,一脸无奈,满腹崩溃。
通过考察我发现,越是大都市流浪狗的安全系数越高,相应的,它们的幸福指数也很高,它们对社会的满意度挺大的。由于大都市人的素质高,藏身的地方多,食物来源多样化,运气好的话,还会得到爱犬人士的照顾,因此,大多数流浪狗心态阳光,活在当下,长得帅气,而且狗男狗女们很容易找到伴侣,过着十分惬意的中产阶层的生活。
对流浪狗的种族研究,我发现外来族的流浪犬很少,就是有外国宠物犬,也容易被市民领养。而土生土长的中华田园犬没有那么幸运了,没人在乎它们的存在,任之自生自灭。究其原因,还是出在中华土狗的基因上,毛色土不拉叽的,色彩冲击力不强。个头多是中等身材,显得貌不出众,导致无人关注。更致命的是中华田园犬有性格缺陷,它们受儒家思想的影响尤深,尤其是程朱理学对它们的毒害很严重,对主人太忠诚仁义了,而且乐天知命,知行合一,追求慎独求阙,满脑子小农思想,被社会淘汰,那是一定的。
遍览全球各国,都对自己本民族的物种呵护有加,自豪之甚,为啥咱天朝帝国的人对本帝国的物种一一中华田园犬,视如破鞋,贱之弃之呢?细思无解,要么是这种犬脑子有病,要么是帝国人民脑子有病。其实,中华土狗挺可爱的,它们的样子胖乎乎的,温顺善良,善解人意,对主家肝胆相照,义薄云天。帝国之《二十四史》中,史官们还专辟一章《义犬传》旌其德行呢。
中华人民共和国田园犬,我爱你们!加油!
第二篇:弃犬杂文随笔
有一对年轻夫妻,刚刚搬进闹市,人生地不熟,颇感寂寞。见别人养宠物饶有兴趣,小两口商定,自家也买一条小犬玩玩。双休日,两人来到宠物市场,选了一条半岁的雄性京巴。虽是混种的,一身雪白,煞是可爱。并且只收一百二十元,于是,妻子当场美其名曰“小白”,喜滋滋抱回家来。
数天后,夫妻发现,小白品性顽劣,难以调教。尤其是抓挠沙发,啃咬桌腿,随地大小便等恶习让人厌恶。丈夫还好,闲暇时依然牵着小白遛弯戏逗,耐心训导。备受丈夫娇宠十分任性的妻子,望着小白,早已面带怒色。
又是一个双休日,早晨刚起床,妻子发现,小白竟将尿洒在她新买的羊皮拖鞋上。一股无明业火陡然而起,不禁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对着丈夫,指着小白,大声说:“你把它给我扔掉,现在就扔掉!”慑于雌威,丈夫嗫嚅地说:“是不是,再……”妻子却不由分说,道:“你给我少罗嗦,赶快扔掉。”
丈夫受弃犬之命于妻子,抱小白下楼刚出门,便看到路旁的垃圾堆上,有一条流浪犬在那里拱寻食物。看看满身污垢,遍体癞疮的流浪犬,再看看怀抱里小白雪白洁净的皮毛,毕竟于心不忍。于是,返身归来。
见丈夫去而复返,妻子的脸立即拉得好长,嘴巴撅得好高。“是这样的,我一出门碰到一条流浪犬……”丈夫刚想解释,妻子却不容分说:“什么流浪犬不流浪犬的,别婆婆妈妈。把它扔掉,扔得越远越好。”
哪晓得,不到一个小时,丈夫先归,小犬随后而至。妻子不悦,说:“我不是让你把它丢掉吗?怎么又领回来了!”丈夫委屈地说:“我是把它丢掉了,无奈,它自己又跑回来了。”妻子小嘴儿一撇,冷笑说:“你可真笨!走远点儿,多转几个圈,把它忽悠迷了,它还能回来吗!”丈夫诺诺连声,再次抱小犬出门。
已是夕阳西下,渐渐夜色朦胧。十多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丈夫归来。妻子心内焦急,下楼倚门而望。这时,只见小犬伸着红舌,气喘嘘嘘走在前面。丈夫垂头丧气,精疲力尽紧随其后。妻子见状,又好气又好笑,说:“我不是说让你走远点,多转几个圈,把它丢掉吗?怎么又把它领回来了!”丈夫长叹一声,有气无力地说:“唉,哪里是我把它领回来的?是它把我领回来了!我转悠得自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多亏了小白记性那样好。”
妻子看着疲惫不堪的丈夫,再看看脚下,喘着气,伸着舌头,眼巴巴望着她的小白,怜悯之情,不禁油然而生。她蹲下身子,双手把小白捧起来,对它说:“看来,你还是有点儿好处的。”只见小白圆溜溜的眼睛里,分明淌下晶莹的泪水来……
第三篇:人犬也有不了情杂文随笔
在和囡囡相处的两年里,我其实并不完全清楚“囡囡”这个称呼的意义,名字是妻取的,我也从来没有问过妻取名的真实寓意。只是觉得喊起来很亲呢又上囗,凭字面的理解,是女子在闺中,应该是寓意“小女孩”的意思。直到囡囡离开我们后,因为时常想念,就查了词典,原来“囡囡”是一种方言,是对小女孩的昵称,有“宝贝”的含义。
”囡囡”是我家养的一条泰迪犬,一条纯种的泰迪犬。囡囡进入我家纯属是一个意外之下的无奈选择,因为我从来不喜欢狗,更不喜欢养狗。曾经在公园在街上看到有人抱着宠物狗又搂又亲的情景,我不仅觉得不可思议而且还很反感。家里养一条狗,那种既肮脏又烦琐的场景让我想想都觉得恐惧。
那是2013年的春节,儿子考上部队院校后第一次回家过年。回学校前一天晚上,我们在饭店为儿子送行,儿子从同学家里抱来一只一个月还不到的小泰迪(囡囡)。小泰迪胖嘟嘟的,浑身通体墨黑,两只耳朵被长长的绒毛覆盖着,塌拉着,身子骨还设有三个拳头大,活脱脱的像一只玩具狗,只有一双忽闪忽闪的小眼睛特别明亮,让人感觉有些可爱。
第二天儿子返回了部队,囡囡只好由妻暂时照看着。我们也是怀着“先养几天,以后看情况再送合适的人”的念头。
囡囡到家后的起初一段时间,我们很少带它出门,只是每天早晚两次带出去“放便”,其余时间就把它关在儿子的房间,我们自顾去上班。只是我们发现囡囡似乎很听话,像有“人性”一样的听话。比如,囡囡从来不在家里撒尿,也不会随意咬家里的东西,偶尔尿急也会撤到卫生间的地砖上,等到我们下班回家,就会躲到一个角落里去,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我们在家时,它饿了或要撒尿了,就会跑到我们的身边,用小嘴拉拉我们的裤子、或者“呜呜”轻声叫唤“告诉”我们。我们吃饭的时候,囡囡会一动不动地站在旁边,不吵不闹,我们叫它回自己的房间,就会马上离开。
有一天,我们带着囡囡散步,在路上碰到一个喜欢养狗的朋友。朋友说,泰迪犬属于比较聪明的犬种,智商大抵如二、三岁的幼童。在和囡囡相处的两年中,它的“乖巧可爱、它不时展现出来的”灵性“,确实经常让我们惊讶不已。
三年前,因为我的一个”大意“,囡囡被我弄”丢“了,其实是被人偷偷抱走了。当时囡囡丢失的情形我至今依然记忆犹新。
囡囡离开我们整整三年了,我还是会经常想念它,想念它给我们的生活曾经带来的无穷乐趣。因为囡囡,原本不爱狗的我们如今也羡慕起那些出门牵着一条漂亮的狗狗的行人。看到路上的一只流浪狗也会生出莫名的恻隐之心,偶尔还会轻轻地走到狗狗身边,伸手去摸一摸它身上的毛发,觉得它们是多么的可爱有趣。只是如今我们又不想养狗了,确切地说是”怕“养狗 了,怕再一次经历”失狗“带来的那种”心痛"的感觉。
第四篇:做一只流浪桃子杂文随笔
十二月的深圳,已经算非常冷了。
所有人估计都把这句当笑话看,十好几度跟北方比起来,算个球的冬天。
但我就觉得非常冷吧,保暖内衣再套高领毛衣外面裹个长外套,走在夜风里也还是瑟瑟地。和客户吃完饭从海秀路穿出来,看着导航近想步行回家去,却是受不了一路低温空气。
没办法只好躲到商场里。
然后就买了只戒指,有点特别。乱七八糟的线条,缠绕得却很紧,一面形状纠缠,一面是平滑的三条丝线。亮晶晶地躺在柜子里,不怎么起眼。
美丽的店员说,如果你曾觉得见过的都是单一,何不接受这次命运复杂的安排。(因为我告诉她,之前的戒指大都单线条简约款)现在的导购也是很厉害的,忽悠我不到10分钟,我就付款了。
不过我乐意,虽然它并不便宜。
也可能是我比较矫情,喜欢赋予物品相应的记忆。今年最后一次大水逆全面来临,我小心翼翼,无所适从,可神奇的是并不痛苦。好像,真的一切归于了平静。
一个人逛商场什么的,在大多数人看来几多凄惨,但我一向自得其乐。新交的“男友”好几天都不会见面,搞得很多人不知道我脱单。正好大家都很忙,拿来应付家里够了,剩下的时间开开心心自己想去哪里,想买什么,想发泄的脾气,不用照顾谁情绪。
反正几时桃姐需要男人养着?
在深圳已经第五个年头,这一切,没有任何变化。
明年再摇不到号就上个外地牌,把翡冷翠之夜买回来,开出去流浪。趁着这一点时间除了车子,再多做几个单子攒路费,后备箱塞满零食水果,棉被和画板。光是想起来都十分美妙,做起来其实也不难,一整年不干活饿不死。
第五篇:流浪画家和老妇人的杂文随笔
第一次,他是透过那个窗子看到她的。他喝了点酒,从酒馆里晃荡着出门,在陌生的的街上迷了路,不知道游荡到了哪里。他眯着眼睛沿街走去,看见坐在窗边的她。穿着温暖的米白色长袍,一席洗的发白的红披肩,银白的头发被仔细梳起来,耳旁戴了朵不知名的花。她有些胖,整个人窝在摇椅里,一只姜黄色的猫卧在她的膝上的毛毯上,她在织着一领白色的毛衣,已出了个雏形,像是给猫穿的。日暮的光透过小小的窗,照在她的身上,真美,他想。
他是刚到这个城市不久的。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头儿。他在各个地方辗转,见识各地的美景。他是一位画家,穷困潦倒的画家,每天在街头卖画维持生计。他从来一心沉迷在艺术的时间里,年轻时对倾慕他的姑娘不屑一顾,及至暮年他更是对爱情不屑一顾。可是就在那个傍晚,他爱上了她。
孤独的老画家失魂落魄的回到暂时租住的公寓,抓起画笔在画布上涂涂抹抹,是她安详又宁静的模样,他再也没办法忘记她。没心没肺的画家头一晚失眠了,在此之前,饥饿,寒冷都没使他这样辗转反侧过。心底生出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似乎本来不属于他。一想到她的模样,他的心就不可遏制的跳动,好像长久以来遵守的什么规律被打破了一样,他有些难受,但又觉得很好。“天哪,她简直就是一位暮年的天使,她看起来那样温柔平和,与我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她那么美,美到连画布也无法盛下她。”他辗转难眠,直到凌晨四点钟,决定醒来后去打听她的芳名后才得以入睡。
没有窗子的公寓外,月光将尽。
他浑浑噩噩睡了两个小时,梦里依然是她,梦里她在为他织毛衣,为他煮咖啡,做早餐,看他作画。醒来后,他爬起来为自己煮咖啡,做早餐,并思考要写信的内容。画家头一次感受到自己语言是有多匮乏,连一封像样的情书都写不出。
画家抓耳挠腮了一整天,终于在晚饭前寻着昨日道路站在她家门垫上,按了一下门铃,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捏着信紧张又忐忑的等着,手中沁出汗珠,沾湿了牛皮纸信封。他期待着听见门内传出有些拖沓的脚步声,也的确出现了。他急匆匆塞上信,偷偷看了她一眼,又紧张得低下曾高傲的头颅。她穿着和昨天一样的米白色长袍,披肩换了一块墨绿色的,姜黄猫在她脚下绊来绊去。
老画家觉得自己今日所穿衣物实在是不堪入眼,低头所见布满颜料脏污老旧的皮鞋,更是不忍直视。
他的声音细弱蚊蝇:“您好,昨日见您,便无法抑制的爱上了您。我知道我很唐突,可是我已经无法自拔了,希望您不介意。”
妇人显然有些诧异,在这样的年纪遇到追求者 她还是请他到自己屋中喝了杯煮咖啡,拆开信件,只是短短几行。
女士:
才学甚乏,不知作何言语,只是昨日一见倾心,再难忘却,不奢垂青,聊表心意。
并未署名,字体整齐得像小孩子。老妇人忍不住笑了,看向桌子另一边不知所措的老画家。“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嗓音如她一般温柔。
老画家红了脸,干枯的手指抓紧瓷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老妇人被他的模样逗笑了,放下信对他说。
“很高兴认识你,我见过你画的画,很好看。”
性格古怪的老画家脸更红了,平日苍白的脸如今竟红润起来。
爱情哪有什么道理呢。老画家想起了之前听过的一句话。
爱情在什么年纪都不显得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