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总要来一次不计得失的快乐杂文随笔
人活久了,总要来一次不计得失的快乐。
年长的人,都把快乐忘了。
总以为快乐就是一场饕餮餐食,以为快乐是去哪里游玩,以为快乐是得到了什么罕物,或者什么比赛得到了名次……
所以没有美食、不旅游、不能买买买、比赛失利的日子,就变成了嚼之无味的蜡。
你当初打过那么多场仗,哪有那么多时间计较得失。
就算你赢得你的战役,是否夜深叶落之时,也会惶恐,有朝一日,终究还是留不住奖杯。
功成身退没有错,因为知悉,因为了解。
太久没有玩这样的游戏。游戏里你只是嬉戏,享受过程,不求结果。
背负包袱上路,总会比别人累一些。
趁着尚未背负希冀的枷锁,做想做的事,胜败什么的,就随它吧。
第二篇:最后一次杂文随笔
贴着、轻抚着黎那结实的、肌肉鼓鼓的胸脯,他运动员的体魄、强悍与霸道征服了我,跟着他走过了许多年,直到我看清楚了,在他心底里,我什么都不是,没有我位置的时候,我选择了悄然离开。
路,还得继续走,不能因为黎一个人挡住我前进的步伐。
我收拾头绪,有了准备,最后一次,在黎的单身宿舍,享受我的爱情,我知道,经历过这么铭心刻骨的情感,我的生活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我将爱凝成一个水晶球,冻结在心的一个角落,自己守护着,自己享受曾经拥有的时光,不需要谁懂,我自己喜欢这样爱着,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奢望什么,强求黎给我什么,或者得帮我什么。
我的爱,就锁在我心房的密室里,谁都抢不走,谁都要不了,我的心,再也不会受伤了。
拥抱着自己,闭上眼睛,美美地享受灵魂升华。
爱在心,无声无息。
一个人,思想着。
爱情,只有给予,没有索取吗?
假的!
我爱着!我要他在乎我的时刻存在。
当没有这浓烈的感觉的时候,我知道,我爱的人不是爱我、抱紧我、贴紧我的时候,我宁可不要这披着爱情外套的装模作样。
心,在品尝爱情的滋味。爱着的人,在心里,也在生命里,哪怕是最后,只要有感知的一刻,不会因为岁月而改变,似乎是吞下去了,一起过日子。
我爱着,珍惜这最后一刻……
夜幕降临,宁静的夜,膨胀着的深情,满满的足。
我贴着黎壮实的胸脯,深深地吻着他,似乎是吮吸着甘露,吸进精髓,源源不断的爱恋,流进血管,滋润心田,拥有了他的全部,跟着他比翼双飞,脱离了生活的油盐米醋,再也没有了酸涩的摩擦,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背道而驰。
我俩身心融合在一起,他是我的,我成了他,没有隔膜,没有距离感,没有因为断了通讯而纠缠不休,就要着他握紧着我的真挚与诚意,再也没有因为他在我面前玩着手机而发生争执,心被刺痛得缩成一团的苦,如冰冻的结,千百个为什么在心头呐喊:“爱我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没话说?爱我为什么要拿着手机玩而不跟我倾心而谈?分开的思念,不是期待聚在一起的欢乐吗?爱我为什么不多给我传递爱的信息,让我感受爱情的滋润,日子因为你的点缀而鲜花怒放?爱我为什么不在黑暗的夜给我一个笑脸,传送你的情意绵绵,温柔暖化我的空间,我俩一起感受这热情的青春,燃烧的爱恋呢?
……
不再了!
眼眶湿了!
再也不会伤我这么深了,不再伤痕累累了!
这么的愁肠百结,要着握紧吗?
不是的!
放手了!不再拽紧情感的线,放飞了爱,不再握紧着,不再霸道着要朝夕与共,分享我的苦与乐;不再把我抱起来转转圈,要着他给我永远;不再时刻在意着、呼唤着却见不到人的失落;不再让等待把情感辜负了。
摘一片绿叶,给心灵滋润的营养,雨后的新绿朴素、洁净,不染尘埃。
或许,爱是自私自利的,有给予也要索取;或许,爱自己,才是终身浪漫的开始。
轻哼着歌曲,感受走过的时光,如吸取大自然的精华液,滋润容颜,心,不再老……
北来的微风吹响落叶的秋黄
受过的伤让眼泪生长
把心系在你身上
随你流浪到远方
心掏空逃不过梦一场
同谁顺段路自以为 地久天长
暴露自己对温暖渴望
将你喻成避风港
把心依偎你胸膛
到最后才发现是奢望
我在你走后的时光里受累
品尝昔日你留给我的伤悲
给你的情像落叶
等待白雪来轮回
掩藏了埋葬了的心灰
还要多久的时光才能赎罪
放下昔日你留给我的伤悲
给你的情终不悔
但很难有下一回
不爱了就放手让你飞
……
第三篇:一次桑拿杂文随笔
赫尔辛基的行程里,没有计划到桑拿这一步。直到座位对面的Daniel提起一家日本芬兰夫妇开的桑拿房,于是成了计划里一项。
Kulttuurisauna在赫尔辛基一个小角落海湾,周边大多是民宅。像很多电视剧里,一间开在海边的小门店一样,它就这样立在那里。门面简单,落地玻璃窗入口,霓虹竖着写着的sauna字样。昨天刚下过雪,于是门前的一小方块草坪上都是积雪,一张面向海的公共椅摆在那里。
来赫尔辛基之前,我对这座城市的印象几乎都来自于那部电影《海鸥食堂》,是关于几个日本的女人在赫尔辛基开的一家咖啡馆。有印象他们在阳光灿烂的海边散步,人和自然一切都刚刚好。
坐在这里,想象白天有阳光的话,大概就想电影里一样。可赫尔辛基又比想象的接地气一些,比起设计街区那些高级设计,许多房屋的设计像是完全单单功能性的遮蔽所,没有像瑞典芬兰冰岛屋子所有的“北欧特色”。
走进屋子,可以看到左边玻璃窗里的日本女主人,右边落地门有人进屋换鞋。推门进去,满地都是客人的鞋子,左边就是招待的男主人。桌上左边放着一个三角形的蜡烛,一个白色的瓷盘,里面放着退还的钥匙,右边放着一个人透明的玻璃水瓶,和两个深蓝色口的白色小铁杯。他身后放着一张关于借用物品和饮料的费用牌子,写在格子里的字母的间距很大,安静的挂在那里。厅堂二分之一处右侧是一扇木门,前面垂直的架子上放着人们用过的铁杯。左侧的空间里坐着的穿着泳衣裹着浴巾聊天的几个女人,还有坐在椅子上翻着书的男人,稍远一点有一个火炉。
“进屋就是更衣室和储存柜,然后是淋浴,最后是桑拿。不准拍照不然罚钱喔!现在海水温度是2摄氏度,游泳应该也没问题。”男主人哗啦啦的一下子把规矩都说完了,把手里的一块手巾和挂着浅红色皮筋的钥匙推向我。
芬兰比瑞典的桑拿好在,男女间是分开的。左手的木门是女士的,储物架都是浅色木质的,爬着一个个深色小圈圈的纹理,上方嵌着好看的字体数字标牌。中间排着四张工字型的凳子,零星落着小铁杯。再往里走是淋浴间,还有一个小水池和男士间共通,放着小勺子。推开最后的桑拿间,藏在水汽里的木头味伴着热气迎面扑来,有两层石板台阶,和短短的扶手,左边等同两层台阶高度的石头围炉,末了就是一扇朝着大海的窗子。整间屋子跟其他两间一样,只在入口门处有灯,不是很亮,却看到的皮肤上流渗出的水滴。
来的人大多是一对好友,也有说着英文的旅行者,聊一会天,安静的浸泡在木香的空气里,也有人想在做高温瑜伽一样不时地压腿,还有人就抱着腿闭眼,呼吸,蒸发,然后推门出去。
很喜欢那扇朝着大海的窗口,可以看到远处的船,和对面港口的民居。窗子嵌在木头里,悬着水滴。玻璃和木头是一种让人安静的结合。一个是像能穿透一切的表象的澄净,一个是不轻易受外界影响内在的沉静。
一瓢水,嘶啦声,水汽上升、散开,皮肤也随之呼出水滴。对面的女生有很好看的线条,她交叉着腿,一只手顺了顺头发,然后闭着眼,下巴搭在膝盖上。她头顶和坐着台阶垫都是向后延伸的木头,整个人和空间形成很好看的几何曲线。我在想,那些画人像的画家,灵感会不会是从桑拿房出来的呢。热到快不能呼吸的时候,推门出去,径直走向厅堂,然后那个黑色的木头推出去,是海,满月下的大海。踩着木质阶梯,七八米,就走向了可以下海的台阶。之前放了两盏灯火,老旧的铁架子,烛光摇曳的,像是海上航行的灯火。
这段距离的左侧是玻璃窗,里面的人们围着火炉聊天歇息。阶梯围起来其实更像一个小庭院,中间有一棵大树,只剩下了树干和树枝,和倚在一旁的小船,这时候的视野里也只有眼前的庭院和海,左侧的玻璃窗里人都变成了移动的点,有形无声,是一种人和自然之间很通透的感受。
室外大概是零下的温度,穿着泳衣也撑不过五分钟,却还是想坐在木椅凳上呆一会,看着大海,淡淡的木香,伴着风声的海浪声。
就这样来回在冷暖间跑三四回。
走之前翻了翻摆在桌上的书,是主人自出版的书,关于桑拿,关于人们的居所和交流。后来知道男主人是建筑师,这座桑拿房子也是受韩国一个宅院启发所建。
小书里说,桑拿房建在海与路的边界才有风,一切才会流动起来。还说,桑拿是从外到内让人一切归零的状态。
我想起小时候跟妈妈去的公共寓所,他们有相同的功能性,当内容设备减少的时候,就是精神进入的时候,一切才慢下来。回想每一样东西都那么简单,却都恰到好处地放在那里,什么都不再需要,也不缺少。
大概桑拿就是,用现代的灵魂,回归原来的样子。
第四篇:有一次怀念杂文随笔
明天去散伙饭。前天拍的照片,妈妈说我笑得好看,但是没有放开。这一年我过得兵荒马乱,孤傲与卑微与胆怯。
但我走下这一天又一天夜晚九点半之后的路,追过路灯追过道旁草木,在暴雨之夜被沉重书包压得挺直脊背,说风雨如晦,鸡鸣不已。这是我喜爱的句子。
是的我知道。学姐说,相信天空之外的崇高。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
下面记的都是前天的事了。
物理老师说自己前一天晚上因为帮老婆手写小学生评语写到十二点半才睡觉。他说自己的一路,从X校到S校(我校)。
他说起自己来S校教的第一届学生,高三时广播给老师的话,那个在普通班却能考到西南政法的漂亮女班长说:“小孩才为分别难过,大人都期待重逢。”老师三十好几高高大大地戳在讲台上,说自己可能内心里还是个小孩。做新高一班主任过了几个月才调整过来,面前的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一班高三生。结果又要分班了。结果他当班主任的三班和他教的四班十三班都又要分别了。
他说他还是有点难过。
那位与我共赴光明的同学说,三月份他一来就觉得是个温柔的人。温柔如蝴蝶,擦过眼睑类似细密的痒。
我记得我倒数第二刻的时候还没有懈怠,中午去物理办公室看见他躺倒在最正中的桌后,举着手机离脸不到五公分。小心翼翼靠近,去找了刚从小黄被子里坐起来的何老师。回头就看见他两只脚丫子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醒啦。
我依然只想纪念他。
七月五号去新班级,我总希望还能见到居老师,见到小美,见到戴老师。我总希望来日方长。
之前我腿上烫伤,穿过长长的医院走廊,看见床上灰扑扑白色垫子看见走廊黑压压坐着蹲着的人群看见绿莹莹的指示灯。我突然想医生会不会才是最麻木的人,看尽了生死和生死重压之下的人间百态。以医学生物学的姿态,理性却疏远。
会不会当我们毕业,最后也只是变成一个两个流传下去的例子曾经的或好或坏的故事,用来教育用来引导,唯独不用来怀念。
我想起初中英语老师说的,“这三年,对于老师,只是一份工作一个职业;对于你们,是人生。”
但我觉得,三年,对谁都是人生。
第五篇:算过一次命杂文随笔
大凡人们事处佳境称心如意一帆风顺时,是不会想到去卜卦的,倘遇不测,疑命乖多蹇,或官运不通,或商海沉舟,或下岗失业,或情场失意,或劳苦无功,或好心歹报,甚或赌场败北……才会起此念。
吾人曾受人撺掇,心血来潮与俩文友合伙,民间高息具借数万巨额,贸然下海企图捞大鱼,结果,商海风云骤变,行情看差,赔了夫人又折兵,负债累累,债台高筑。一度情绪低落,意志消沉。偶一次遇一相面老翁,趋前,与蜂拥而至路人争先恐后中,赍怦然心跳,立于老翁面前:
“年轻人,贵庚几许?”
“现龄卅六。”
“阴历降生时辰?”
“五八年三月廿七。”
老翁屈指掐算中念念有词:“属狗是吧!”遂细端详面容:“哦,五官端正,天庭饱满,应是有福之人,不仅财运亨通,还会走大小职务官场之道……不过……
我并无欣慰之感,却暗自紧张起来,不知老翁长长的一声:“不过……”后面会算出些啥名堂来?
“脑门虽宽大,但两鬂欠丰满,鼻子右上方的大黑痣与好运相克,乃不祥之物,最好剔除……”老翁煞有介事侃侃而谈,从出生之后到目前命运及未来走势,可谓神乎玄之,令我“全信不能,又不能全不信”,留一半清醒,留一半茫然,打道回府……
韶华乍转,此事已过五载,我依然如故,生活并无多大起伏,波澜不惊,鼻梁上那颗不祥之“痣”仍安然座落原处,傲然挺立。
当初老翁一段模棱两可大有可塑性的话语不时萦绕脑际:“照命推之,你财运应在96年期间,来源于东北方向或西南方向,从此一定飞黄腾达起来,除此年份不是破财就是有难,当然要看你能否大胆闯天下走江湖了……官运么,近年必高升无疑,至少比目前高出一等,不过如今世道,还得学会吹吹拍拍,必要时还得塞相关高层领导‘红包’……”真乃鬼话连篇,我这一介书生气,素来视金钱为身外之物,梦寐以求的是从事专业文字工作,又因一朝被蛇咬十朝怕井绳哩,旧债尚无还清,怕雪上又加霜呐!再说生性不会阿谀溜须,被人视为“不谙世故”,以“宁作沉泥玉,不为媚诸兰”为座右铭的我,只能淡泊随缘呀……
异史者曰:与其将命运叫算命先生瞎摆弄,不如去拼搏,与命运之神抗争到底,努力开创自己的一片艳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