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爱花之情杂文随笔
一夜春宵随风到,满枝灿烂报春来。春天来了,各色各样的花儿开了,我是爱花之人,可不想枉费这美好的春色,便到处去追随花的倩影,倾听花开的声音。为了一睹梅花的真颜,我跑到一百三十公里外的信宜,看到漫山遍野的梅花,顿生“白梅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感叹。年初一,最有意义的事,便是我带着孩子去观赏春色撩人,花香四溢的花园。在百花争艳的花丛中,我醉了!
傍晚时分,同事告知,学校门口有一盆遗弃的水仙花,我步履如飞赶过去,怀里抱着水仙花,如获珍宝。同事看见我,笑着说:“就知道你喜欢!”“谢谢你!”我满脸堆笑地回谢道!
由于家务繁忙,我只好把水仙花放置一旁,等我火急火燎忙完手里的活后,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可我还是按捺不住,打着手电筒,把水仙花移植到新的花盆里,丈夫见状,笑道:“花痴!”
我内心暗喜,终究还是你懂我!过年期间,我又添置几盆花,花了不少钱,你虽然嘴里责怪我浪费钱,但还是把鼻子凑到花前,听到你道“真香!”我心花怒放,只希望你能懂我,等我们老了,花前月下,共度余生!
门口的走廊上,摆放了十几盆花,每天浇水,修枝剪叶,乐不知返,再坏的心情,也会云开雾散。
爱花之情,我是继承父亲的爱好。虽然父亲的文化不高,但是他总会把家打理非常干净雅致。在老家,门口种满了月季花和太阳花,村里人总会停留在月季花前,久久不离开。如今,凉台摆满了海棠花,水仙花,茉莉花……春天里,成堆的海棠花竞相开放,远远望去,犹如一个个红灯笼;红艳艳的水仙花也不逊色;雪白色的茉莉花,清香淡雅!
父亲是一个爱花,懂花的人,哪些花喜阴,哪些爱肥,父亲都了如指掌。时间的熏陶,慢慢的,我们五姐妹都有了爱花之情。
小时候,放学期间,身为老大的我,总喜欢带着弟弟妹妹们游走于各条小道小巷,目的只有一个,寻找各种各样的花。看到人家园子里有花,便想方设法走进距离去看,把书丟进去,然后以捡书为由,进去了。如果主人大方,讨到几朵花,便是一天里最高兴的事情!
记得有一次,某户人家,花香满园,可是,我们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铁门紧锁。我们看着红艳艳的“月季花”,可它比月季花更美更艳,我们稀奇得不得了,讨花不成,只有“偷花”。最后决定,我和妹妹做“人梯”,弟弟踩着我们爬上围墙,年幼的弟弟一跃而下,没想到,围墙内的弟弟嗷嗷痛哭。我们心急如焚,想救弟弟却不知如何下手,弟弟的哭声惊动了屋里的人。幸好,弟弟没有摔断骨头,主人知道我们的来意,笑着送我们几朵红似火的花,原来它叫“玫瑰花”。满脸眼泪的弟弟拿着花,忘记了摔跤的疼。
电白公安局里的白玉兰,每每经过那里,就被花香吸引住了,停下匆忙的脚步,进去感受花的芳香。白玉兰洁白无瑕,清香甜馨,我更喜欢它的娇小玲珑和恬静优雅!没人注意的时候,我们踮着脚,摘几朵放进裤袋里,然后匆匆忙忙赶去学校。
后来,我们成了“采花大盗”,看见美丽的花,总忍不住讨,讨不到就“偷”。折一截回来种,慢慢地我们知道哪些花枝可以发芽成树,哪些花非得要有根才能种植。种花,是我们一家人共同的爱好,最快乐的一件事情。
周末,我们总喜欢到不远处的武装部玩耍,因为那里有很多花树、果树,到哪都是花香。我们玩累了,就脱下衣服,把捡到的花瓣放到衣服,裹着回家。
花在我心里,心里有花,画笔下的花总娇艳几分,而且笔下的花都是一笔画成。我喜欢把各种花画在白布上,然后用彩色的针线刺绣上去,自画自绣,特别有一番韵味。
种花、赏花、画花、绣花成了一种心灵的寄托,同时,讨花,偷花成了童年最美好的一段回忆。兄弟姐妹聚在一起,花,成了我们必不可少的话题。花,是我生命里不可欠缺的一部分,因为,能安静地种花,赏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今年的茉莉花又开了,我轻轻地倾听花开的声音,静静享受岁月的静好……
茉莉花
白花点点碧绿间
幽香清清门庭前
何字方辞能比拟
兰心蕙质白如莲
第二篇:妈妈爱花杂文随笔
熟话说:“妈在,家就在”。如今,妈妈已经离开我们7个月了,回到家,第一眼仍然望向妈妈常坐的沙发,那个位置很显眼,打开家门就能映入眼帘。沙发后面的窗台上,妈妈养的三角梅花正争先开放,而我从今后将无缘与老妈一起赏花,想起这些,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和漂渺。
家里仍然是妈妈在的样子,不会改变,只是少了一个人,屋子变得空荡荡的。妈妈热爱生活却从不乱花钱,她喜欢街上卖的各式各样的花盆,却从不买贵的,如今我家的花仍然种在那种砖瓦窑里出产的砖红色花盆,却五颜六色,争先斗艳,姿色各异。
看到这一排排的花,就想起妈妈种花的身影,妈在临走之前,和爸一起给每盆花都换了新鲜的土,两个70多岁的老人,竟然楼上楼下抬了十几袋子的土,想像不到他们是怎样的气喘嘘嘘。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妈妈的那棵石榴不见了,我就问妈:“你最喜欢的那棵石榴呢”?妈说:“换土的时候才发现根烂了”。那棵石榴妈养了三十多年,经过她的修枝剪叶,长得像一棵迎客松,不但样子好看,花开时更惹人喜爱,谁看到我家的这盆花都要赞赏几句,每年都结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石榴,石榴成熟的时候,裂开了红红的嘴巴,像展开的笑脸,自家养的花不上肥,所以结出的石榴是酸酸的,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的战利品,有时候吃不完,我就拿到单位分给同事们吃,我把吃完的石榴籽吐到花盆里,如今也活了几棵,长得高高大大,结了7个石榴,这7颗果实正由绿变红,疯狂的长大,好像一个个葫芦娃挂在树上嬉戏的样子,它们是否知道,这个季节,我想吃妈妈养的石榴了?现在想来,是不是石榴花儿也有寿命呢?它有先知先兆,去陪伴妈妈了,把它的子孙留下来陪我度过这难熬的日子?
左邻右舍都喜欢来我家看花,妈妈也是热情接待,每每赞赏妈妈的花养的好时,不善言语的妈妈才谦虚地介绍她的养花经验,哪个喜欢阳光,哪个不能勤浇水,什么时候修枝,什么时候授粉,说起来头头是道,有些花好看却很难养活,妈妈曾邦助无数的人压枝,甚至长大的时候连花盆一起让人搬走,不知道从我家送走了多少盆花。
妈妈喜欢花却舍不得花钱买花,别人养不活的花,到她手里都能盛开,母亲节,从没给妈妈买过鲜花,妈妈说买鲜花看不了几天就落了,那是浪费,有一年端午节,我和姐陪妈妈逛花市,看着妈妈喜爱的眼神,我和姐姐想给妈买盆花,妈妈却挑了一盆最小最便宜的,那个花得用特别的土养活,这是第一次花钱买花买土,回家后妈妈精心养活,不久,这盆买来时不起眼的小家伙就枝繁叶茂,开出了一串串的粉色的大花,我觉得妈妈养花的经验绝不亚于专业人士。
妈妈把满满的爱都留在了这个家,她是一个平凡质朴的普通妇女,却是我情感的玉皇大帝,妈妈生我时,剪断的是我血肉的脐带,这是我生命的悲壮,妈妈升天时,剪断的是我情感的脐带,这是我生命的悲哀,妈妈在时,不觉得“女儿”是一总荣耀,妈妈没了,才知道这辈子女儿已经做完了,下辈子给您做女儿的福份不知道有没有资格再轮到我,妈妈走了,我的世界变了,我的内心也变了,我变成了没妈的孩子,变得不能够扎根大地的一棵小草,母爱如天,我的天塌下来了,母爱如海,我的海快要枯竭了.只能在满屋的花香中回忆妈妈的身影,寄托无限的哀思。
第三篇:相思之情杂文随笔
来到了这里我才懂得了什么是相思
什么是距离
在家的时候觉得什么都不重要
任何东西包括情感都是那么清淡
如今远离了家乡
远离了父母妻子孩子
才真正体味到他们的重要
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我情感世界的支撑点
夜色茫茫
偶尔有那飞机的发动机打破这夜的寂静
而此时也是我最思念家人
不知道我走后孩子有没有闹着找爸爸
妻子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父母的身体状况可好
这些我都不能够再用眼睛去看
只能够用耳朵听
然而耳朵听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但是我明白他们是为了我好
不想让我担心
我知道孩子肯定会哭着闹着找爸爸
妻子一定也很揪心
我的爸爸妈妈都老了身体状况也不是很好
但就是为了安慰我他们宁愿去说那个谎言
我知道是善意的尽管如此我还是要感谢他们
谢谢爸爸妈妈妻子的默默付出与支持
我能做到的就是要好好工作
努力挣钱
就是在这个钱就是一切的年代
在这个钱不再那么容易挣到的年代
必须去努力必须奋斗
这是我的责任
我爱我的家人
我知道他们对于我的爱大于一切
那就对着这夜空中最闪亮的星星许下愿言
愿我的家人一切安好
一切平安
第四篇:花见杂文随笔
敢于悲伤的人,才会有更多的快乐吧
就像三月的早樱,一边开,一边落,才有扯得人心痛的美好。美好到一定程度,都是带着悲伤的,比如说,爱情
除了樱,世上还有这样悲伤的花吗?似乎没有了
在日本赏樱花,有一个独特的词:花见
不是“赏花”,也不是“见花”
不是我去看南山,而是悠然见南山。此处的“见”,念“现”。自然而然,不经意间,物与我浑然一体。南山问,哦,原来你也在这里啊。
花见。在日本,每年三至四月间,上野、奈良、伊豆,到处都会有这样的花见。在公园,在山麓,在河边,所有樱花堆雪的地方,都会有人在树下铺上毯子,一大群人身着和服,围坐着,喝酒,舞蹈,歌唱。那酒如春风一般浅淡,那歌如远山一般忧伤,节奏与舞蹈一样舒缓。樱花落,樱花落,樱花落。如雪,一片,一片,一片,落在绿茵如毯上,落在河水里,落在山涧中,落在行舟上,落在仰起的伊人面颊上,落在,华丽的和服上,落在酒杯里,落在欢乐里,一片又一片
不是我见花,是花在见我。我若不看花,焉知花见我??
樱花如雪。樱花落在日本有个特定的名字,叫“吹雪”。雪是天国的花朵。这样一个词,足够尊贵,足够那一份安静到空寂的忧伤需要的氛围
物哀。物哀是日本的美学。不是哀物,是物在叹息,也是人在叹息,是人与物相互观照后的叹息,是“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是对“无常”的理解。理解了无常,才会懂得珍惜。物哀是一种生死观。
明明是叹息,明明是哀伤,可为什么又是明媚的春光?盈盈的笑脸?而那春光、那笑脸又是恬静的?就像日本的摇篮曲,也是带着悲怜的:“在小小的手掌上,有风信子的花朵。长春灌木的花苞落在,胖胖的小脸上面。在温暖的春天里,微风般轻柔的眼睫毛……”就像日本的电影里的忧伤,也是寂静的。一点一点的,淡淡的,静静的,就如那一片一片的,吹雪。洁白,缓缓,静静
为什么忧伤也可以这般宁静从容?因为理解,并悦纳
想起《徒然草》,“倘若无常野的露水和鸟部山的云烟都永不消散,世上的人,既不会老,也不会死,则纵然有大千世界,又哪里有生的情趣可言呢?世上的万物,原本是变动不居、生死相续的,也唯有如此,才妙不可言。”花落是为了花开,春去是为了春来,那么,何如微笑?何如接受?何如拥抱??
懂得无常,才会消除执念,才会寻求活着的真正意义,才会珍惜每一粒遇到的美好,才能把自己放在万物之间,与世界相遇
在变化无已的世间,花见我,我见花,每一个相遇,每一个心动,都应该铭感五内。花正开,花正落,懂得悲伤的人,才能懂得微笑,就像敢于一夜绽开又一夜凋落的花,才能将美演绎成世间绝美
花见
风吹雪
一片,一片,一片
第五篇:花独杂文随笔
三年弹指而过,终于有了时间和心情,静下心来,写一篇随笔。
前几天和一个很久没见的哥哥聊天,曾经是自己十分依赖的人,走到哪里都恨不得跟到哪里,现在却带着商业微笑对着打太极应对他那热切地对自己大学志愿提出建议的话,心里一片漠然,甚至还想笑。
他问我未来打算做什么,还向我推荐了几个专业。我恳切且空茫的回应他,只求混个日子过。既然最终目标没有实现,谈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呢,混个日子过而已。
后来还谈了很多,又和父亲起了争执,他来为我调解。我简直不想说话,沉疴已久,聊这种细枝末节谈一些人定胜天的废话能有什么用。临了,他和我说,他觉得我变了很多。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刚和父亲吵过架太过敏感,当时眼眶就红了,仗着自己平时即使眼里含泪都不被看出来的经历,强撑着笑说,怎么会,身高都没长几厘米。可他说,不是指这个。是我整个人,从乐观变成了悲观。他还说,他记得特别清楚,我的变化是从11年开始的,因为那一年他开始参军,姑妈举办的宴席上,我还是个乖乖巧巧的小尾巴。
好吧,世事无常,三四年回来就全变了。小尾巴掉下了,而且接下来也没有很多交流。小尾巴还开始躲人了。
我低头很敬业地扯了扯嘴角,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很感动的样子表示“你居然关注我好感动”,但是还是不想接话。想假装自己在笑,但是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怎么也笑不出来。
后来又聊了一些,没聊太多,对很久没见的人有很深的提防心,三两个回合杀过去,也只是他知道了我日子难熬,我知道了他关注了我七年但是始终没能真正露面做什么事情,而且连我父母争执的真正原因也不知道。算了,这种原因估计也没几个人知道吧。
结果回来之后大哭了一场。骗我妈说担心高考志愿填不好,实际上就是扯淡,真正的原因自己憋在心里只有自己知道。漆黑又漫长的四年的时光,小心翼翼地掩盖着秘密的七年的时光,五年级时无知无觉的天真烂漫,六年级时半夜把自己缩在书桌下捂住嘴巴的痛哭,七年级假期回空无一人的家时自己摆在自己面前的水果刀,八年级时坐在天台边缘眺望的恬淡的云彩,九年级时回家住宿面对的两人不爽又顾及中考不得不憋着不在我面前大吵的臭脸……渐渐地,转眼,原来已经七年了啊。原来这七年里,还是有人记得我的啊。原来我不是被他们选择性遗忘在角落里的啊。原来还会有人回头看我几眼,偷偷帮我记下时间的啊。
真好。
刚开始的时候,总是在期待,自己睡觉的时候,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在半空中伸出手,悄悄在心里求:“救救我。”但是要向谁求救?转学前的同学?他们能为我做什么?转学后的同学?他们又凭什么为我做什么?亲戚大人们?不明不白为了摆脱晦气就骂我的人?哥哥姐姐们?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我又怎么能去打扰他们?那时候还不知道,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不过就算真的知道了,那种事我也做不出来。
电话通信名单32人,一年365天,七年2555天。真正打出电话的,也就两次打给了发小,一次没敢等到他接就挂了,另一次终于鼓起勇气等到他接通,结果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直接挂了。第二天真诚地发短信过来,说他那时在画室画画,不能接电话,问我什么事。我当时正在一边听父母吵架的背景音流泪,一边给他回短信哈哈哈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给你打电话没事了你忙你的吧不用在意我。
短信发送成功。
抱着手机号啕大哭。
明明是从小一起陪伴到大的朋友,小时候甚至还觉得喜欢到想嫁给他,但是才分开了两年,我连实话都不敢对他说,害怕他听到自己哭的声音会吓得再也不敢认我再也不喜欢我。于是我拼命学习,高中想要考到一个更好的学校不和他在一起不见到他面临尴尬。万万没想到,他发挥超常,凭一只画笔,我们最后还是到了同一所高中。文学社社刊我甚至还去找他要封面图,和他状若无事的聊天谈心说正事。那种虚伪的嘴脸我自己想想都觉得恶心。于是开始躲着他,最糟糕的一次,体育课上隔着十几米的距离面面相觑他喊我的名字,我居然吓到转身就跑。或许他也因此意识到了什么,也开始沉默地躲闪我。但其实,我并不讨厌他。谁会讨厌陪伴自己整个童年的玩伴、自己曾经很喜欢的人呢?现在想想,或许是害怕,害怕他看到自己变化了的一面,害怕他见到偶尔跑出来的精明又市侩的自己,害怕他见到消沉又尖锐的自己,又或许是害怕他向那个曾经熟识的哥哥那样,说出一句,你变了很多。
你变了很多。这句话我承不起啊。我承不下一句变了。它让我想起无忧无虑的童年,但是又逼着我掀开童年那层光彩的画布,去看看当初孩子视角发现的后来爆发的案件的蛛丝马迹。
唠叨了好多,其实后来哭,对这次谈话那么执着,就是因为最后一句话没有对哥哥问出口,想要问他,如果当年你没有去参军,留下来,你会不会救我?会不会帮我想出一条解决的方法?或者,不求多的,你会不会偶尔偷偷来看看我,给我带点小礼物?一点就好,哪怕是一点点的善意,都足够我支撑很久。
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
觉得自己是看沧月的书看疯魔了吧,毕竟不是亲生的哥哥,而且,问这种话除了给两个人都刺上一刀,又有什么用呢。
随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