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创业的人,都是一头孤狼杂文随笔
谈起创业,很多人都有不一样的想法。在这些想法的背后,藏着的是一颗又一颗不甘于平凡的心。
“毕业以后,一定要去创业。”
早在高中的时候,有关于创业的声音,就已经不绝于耳。无论是朋友们,还是我,都是会时常将创业挂在嘴上。
创业对当时的我们来说,是一件神圣伟大的事情。可将生活的本质越看越清晰后,我们才会深刻地体会到,创业从来就不是简单的事情。
不过这些年,投身创业大潮的人越来越多。走在大街上,你遇见的十个人里,就有五个人是CEO。
创业就像是一股巨大的旋涡,把当下壮志凌云的年轻人都给吸了进去。每一个人身在其中的人,都渴望用成功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价值。
还在观望的人,早已经蠢蠢欲动,暗自积蓄着力量,准备抓准时机跳下这个旋涡干一番大事。
最后的结果,那些青云直上的,往往被人冠以“年轻有为”的光环被人记住。而那些死在旋涡里的人,数不胜数,没人惋惜也不会有人知道。
创业其实就是一个九死一生的修罗场。可就算如此,还是有人前赴后继,奋不顾身。
“想做的事,那就去做好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外面做什么。”主管气势汹涌地拍着桌子,像是要吃人一样看向了阿生。
原因很简单,这个季度,阿生所在的小组,业绩有点惨不忍睹。
这个季度对阿生所处的行业来说,本就是淡季。
淡季的业绩惨淡,像是常理之中。
“那就不做了吧。”
当天下午,阿生和几个好友将离职书一起交到了主管的手里。
没有理会主管目瞪口呆的神情,阿生等人就离开了公司。
一个月后,阿生入了朋友的伙。尽管公司加上阿生就三个人,股东即员工,不过他干劲满满。
日子还是继续,每天阿生都会骑着小电驴,风雨无阻地奔波在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里。
有时候,因为谈的客户太远,电摩的电消耗殆尽,便不得不在漆黑的马路上,走很长的一段路,才能找到一家快充站。
月光将阿生和小电驴的影子拉得很长。
在等待着充电的时间里,他长长吐出了一口烟,看了眼手机里转来的账目,笑了笑点下了收款。
大概是因为这是想做的事情,再苦再累,只要是值得,就觉得也不过如此。
“创业,就是向生活讨饭吃。”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小乐就已经开始起床洗漱。
洗漱过后,小乐将摄影的设备一一检查了一遍,确认每个相机都有足够的电池后,才放进了背包中。
尽管只休息了三个小时不到,眼中还带着血丝,小乐还是拍了拍自己的面颊,为自己打气。
就算很疲倦,可又如何。今天拍摄的单子,报酬不菲,足够过一个短暂又不错的年了。
临出发前,他的妈妈刚买完早餐回来。
小乐胡乱抓起了一个馒头,拿起了一杯豆浆就匆匆出门。
“你晚上几点回来,马上过年了,别接单子了。”他的妈妈连忙追了出去问。
“别等我了。你和爸先休息吧。”小乐一边啃着馒头一边含糊地回答着。
他知道马上过年,应该和家人多待在一起。不过,这是之前就谈下的单子,必须要为之负责。
两年前,小乐放弃了还算是不错的工作,开设了自己的摄影工作室。
那份工资,在未来10来年内,基本上算是固定,并且可以为小乐提供不太差的生活品质。
每个月等待着固定的工资,做着不算太繁重的工作,这感觉就像是坐吃等死一般。
于是,他不打算就这么安逸下去。
如果就这么甘于平庸,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一定会在不知不觉中死掉。
于是,他由向老板讨饭吃。变成了向生活讨饭吃。
“因为热爱,那就在坚持一下。”
阿怪锁上了球场的大门,走了几步后,蹲在了路边的街头。
摁亮了手机的屏幕,一口烟雾吐在了上面,却仍然清晰地看到此刻的时间:1点12分。
大街上已然是一片沉寂,偶尔还会往来一些车辆。
刚刚结束一个催款电话,让阿怪又一次意识到当下的尴尬境遇。
前期投入过大,导致现在每个月的流出大于流入,拆东墙补西墙的还款压力,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阿怪很累,资金的压力就要把他压垮。所有能想到的筹钱方式,都尝试过了,却还是一筹莫展。
“妈的,最后再坚持一次。”
阿怪狠狠把即将燃尽的烟摔在了地上。他数不清多少次在想要放弃的时候,说出这句话了。
其实选择做球场这个项目,阿怪是带着情怀的。
有时候,情怀的好处就是,能让人在坚持不下去的,在咬咬牙挺得更久一点。
创业和就业,两者在某些方面有些相似,不过又有着很大的区别。
无论是创业,还是就业,它们的本质都是想要证明自己,从而过上更好的生活。
就业是选择通过积攒达到目的,而创业就像是像孤狼一样拼杀出一条血路。
而两者最大的区别,还是在于孤独。
“创业者都是通过自己的毅力走下去的,而指望别人帮助的人,就已经基本上无法成功了。”
创业者,不论事业大小,每天都在像总理一样忙绿,鞠躬尽瘁,甚至都忘记了自我这一回事。
遇见麻烦苦难,就必须顶上去,过不去就会倒下。原本该有的社交时间和空间,早就被事业蛮横填满,甚至觉得一天能是24小时多一刻都好。
苦不堪言。
只有走过创业这条荆棘路的人,才会知道每迈出一步要付出多少的代价。
可生活从来就不会因为谁吃的苦多一点、受的伤重一点,就托他上荣耀的殿堂。
创业最难的,不是开头也不是结果,而是在你走到一半的时候,发现这并不顺利,而挫折又并不足以致命。
然后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清楚地分辨出,到底是撞了南墙,还是仅仅只是挫折而已。
创业本身就是人生的一场豪赌。
这些人赌上了自己最好的青春,于是哪怕还有一丝气力,就算是爬,都要往前。
对于创业者来说,能让他们累到半死还能从床上爬起来的,从来就不是闹钟,而是日追夜寻的梦想。
还没有结束,也不会结束。
晚安。
公众号:微醺小二
这里有愿意陪你死站到底的伙伴。
第二篇:孤鸾七绝杂文随笔
凡间一直流传着一则传说。相传在南荒极其偏僻之处突兀的耸立着座宫殿。宫殿的正门处有块牌匾,匾上有字“南融宫”。
南融宫内住着一名女子,此女子名唤乐颜。有人知道她便是上古父神母神的长女,真身乃是一只苍鸾。众神皆知这位上神向来不喜热闹,孤身在这南融宫早已记不清多少年了。
传闻神就神在都说乐颜身边有个上古灵兽名唤三尾。此灵兽常以人七情六欲为食。
何为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爱、恶、欲,七者弗学而能。
这人世间大都苦楚皆源于这七情六欲。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放不下。假使沾染这其中一项若是不得善了便叫人痛不欲生。
这种痛虽不敌肌肤之痛,却是叫人失了心智厌倦红尘往事故而厌世。是以无限放大七情六欲心下里再无其他,受的是这焚心之苦。
遂有了这南融宫。南融宫做的是便是叫人了却七情六欲的营生。
既是营生,如何买卖?
来者若是心怀诚意想要做这桩生意,便会有掌路人白烨领其进入这南融宫,而后与南融宫宫主乐颜定下一段协议这买卖方才正式开始。交易一旦进行便于回旋的余地。
而来着须用自己心头之物来交换,方可剔除自己不想拥有的那一情绪。若是以为随便一物方能以次充好,那可就太小瞧乐颜了!虽说这乐颜长期与九重天隔绝但毕竟身为父神母神的长女,那神力自然不容小觑。
当然这也都是些民间饭后闲谈罢了。至于是否有人见到过谁也说不清,传言的真假也无人知晓。不过啊,去偏僻南荒寻这南融宫的人倒也门庭若市。毕竟心诚所致,金石为开。
关于这南融宫具体的大约只有本人知无不晓了。旁人自然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即使有人到了南融宫包括自己也是不知晓的。
有关这段故事啊约莫只能从本人身上探知了。
未完待续
第三篇:孤独得只剩下自己杂文随笔
忽然觉得人生好短好短,没有任何的回忆,仿佛一切都是他人的,我什么也没有,在这个世界里,孤独的只剩下自己了。
在简书中断断续续的也游历了半年之久,大大小小也写了将近10000字左右,也有一些读者,虽然不是很多,但至少也有那么一两个关注的人。
我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文字情有独钟,有人曾说:“因为写文章可以体现出一个人的文学素养,可以让人觉得你自身充满着文艺的气息。”
或许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吧,可慢慢的我明白了,我喜欢的并不是所谓的文字,更不是为了写文章而写文章,我发现只有在文字的世界里我才会有那仅存的安全感。
每个人做为一个独特的个体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相互交集着,不论是否熟悉的,陌生的,我们都能侃侃而谈,随着年龄的增长,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多,熟悉的,陌生的,各色各样的人群,有的浅谈辄止,而有的深处自然,也仅仅是一种表面的敷衍。
我的周围不缺乏人群的流动,很多很多,但大多数都是负能量的行走体,而我是一个负能量爆棚的个体,每天的负能量满满的,加上周围的人群中所带的负能量,你的生活区也充满着满满负能量,没有任何的色彩的印记。
各色各样的人群中,形形色色哪一个才是你呢?在这个孤独的世界里,我们只属于那个不在人间烟火沉沦的智者。
第四篇:孤岛上病逝的诗人杂文随笔
—————梦—————
我时而会像同龄的孩子一样做堆砌着糖果的梦,或是乘桴槎游弋天河。所谓噩梦也不过是为恶虎扑食,遇湍河拦行路。而有一个噩梦,我向您保证将截然不同。
我裸足涉入梦中,像往常一样以为自己还醒着。熟悉的傍晚楼巷在背后黯淡,黑夜紧随我身后。黑暗令我加快了步伐,像先人渴望火种一样,我朦胧得渴望这人造的光明。
然而,在我将要关上门,浸没在日光灯的安抚下时,我的手像被什么攫住了。是黑暗,或是黑暗衍生出的不可名状的东西牵扯住我,令我怯懦到全身颤栗。我试图拼命地拉上外围的铁门,尔后扣上木门,将它隔在屋外。但是它的力气与我旗鼓相当。
它面容丑恶,轮廓趋于无形或是无限大。它双目空洞有如两个黑色窟窿,以不可小觑的声音对我说——它的声音直接传达进我的胸腔,“把你的手给我,不然就吃掉所有的人。”
我疯了似的想缩回自己的手。我扒住门框,蹬着地板,穷尽一切可能。我还年轻,对死亡的忌惮与对未知黑暗的恐惧相傍。就在我将要成功的时候,我的父母站在我的身后,将我的手拽了出去。
门外是食人的妖兽。
我向回望去,啊用我喜欢的作家的口吻,应该说是“怅然回顾”。他们的模样很坦然,这令我惊诧乃至茫然起来。我年幼的脑海中想寻求几个贴切的词,颇似而今祭品的意思。
门上的铁栅栏忽然扭曲起来。排列整齐栏杆的有了罅隙。我被逼向黑暗的外围,我被逼向它。我凝视着这黑暗的怪物,做好了被它强大吸力扭断脊柱的可能……
可以想见,在做这梦之前,我仍有向往光明的本能。
这个梦,亦暗示着我对门外黑暗的不安。
—————梦回—————
我是因什么而渴睡的呢?我望向地板上散落的花糖。这小孩子才喜欢吃的甜腻东西。笔搁住的地方,方写到颇为心悸的一点,就这么睡着了。啊,真是不妙的一天。
三.我有一个兄长,这是我自小学时才发现的。兄长不是我的亲哥或者表哥,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通常会称呼他为仁兄,尤其在小时候,在我尚沉湎于魏晋风度的时候。无论如何他对我是极宽厚而包容的。
我不经常见到我的兄长,通常我需要盼他很久,他才会在午后姗姗来迟。我有时需要以十余首诗为引子,来请他入座。再有时我需要在书房笔筒里插上一朵水仙花。
他像往常一样绕过三曲回环的屏风,姗姗来迟。他这次没有先检查我的课业,反倒盯着桌上空荡荡的餐盘说道:“修,你又暴食了。”
餐盘里的肉类,甜点与牛奶已经一点也不剩,啊,仔细想来确实是罕见的一天呢。一想到这一点,我兴奋的都要手舞足蹈了。
“这都瞒不过你。”我抚了抚方才因过度进食而有些不适的胃部。
“你原来郁郁寡欢的时候常常不饮不食,今天倒真是稀奇。”兄长实在对我糟糕的秉性了如指掌。
我俏皮的笑道:“谁告诉你我现在郁郁寡欢呢?”
诚然,由于早年忧郁导致的不饮不食,我在餐桌上的表现往往会被同僚称赞为“绅士风度”。甚至还有人关切的问道,“今天的菜谱不对先生的胃口吗?”。总之,节制饮食对我而言轻而易举。
兄长并没有在意我的小伎俩,反而站在不远处抚掌说道,“这也好,弟弟太瘦了。”
和兄长交谈令我开心。即使这样的话在旁人口中说出,极可能遭到我的白眼。
这样的午后总是令人心神往之。因为书房着实空荡,除了《大学》与《千字文》,空无一物。《千字文》固然好看,《大学》却生涩而枯燥。况且不常得到机会,去庭院里和同龄的孩子一起玩耍,这样乏味的午后,啊便是放在现在,如果有友来访,我必然与之激动握手,若是教我沏茶、鸣琴、开诗箧、歌秋声,种种无理的请求都不在话下。
此时阳光距离我执笔的右手恰有一尺距离。我颇为享受现在的境遇,这身于暗处的荫凉,却仍保有可见的阳光的处境。我放松了脊背上的神经,倚在椅背上。
我们可以自洪荒初始聊起,即便我对此贫瘠的认识尚只覆盖到千字文的范围。再或是做一些文字游戏,譬如对仗排比或是比喻。
“若世界是缧绁,束缚住我的只有我炽烈的理想。”
“如果修可以拒绝知己的盛情,人言的影响及时代的限制。还真是坚强啊。”
“这样一想看似无望了。譬如我不能拒绝兄长的盛情。”我狡黠的笑道。
诚然我知道以上三点我都不能拒绝,甚至深受其影响。
“那么修愿意成为什么?”
“一株生生不息的植物。”因为站在一株植物前,我们只能说喜恶,却不能说反对它。于是我喜欢这个狡猾的比喻。
“用生生不息形容一株植物未免奇怪。”
“啊……恐怕是太向往生了吧。”
“那猜猜我是什么?”
“兄长是皎皎月光。”越陌度阡,枉用相存。我本欲脱口而出的是月神,只不过月神狄安娜是女子。
“真是俗气的比喻啊,刚刚还以为你会说出什么奇词妙语呢。”说着我们都笑了起来。
我所引以为豪的一切美学,其实都可以从兄长那里得到。他未染尘埃的衣袍,予我文字上的强烈洁癖。而他衬衣下摆的繁复褶皱,令我早年倾心于铺陈堆砌的词藻。
第五篇:人啊!人杂文随笔
在我们居住的地球里,人是世间的主宰者。按我们地球人的认知,这个星球的主人是我们。我们在这里繁衍生息,享渡生活,迎送日月。我们在这里创造繁荣,谱写人生,给予凡尘活的灵魂。我们在这里制造欢欣、喜悦、幸福、快乐、美好,但同时我们也在这里催生着忧愁、苦闷、无奈、伤心、迷惘。
混沌里,人世间是那样的多彩多姿,缤纷如画。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
迷朦处,人世间却又是那样的颠簸蹉跎,风雨满路。愁、困、悲、凉、生、死、烦,深深地折磨着脆弱的灵魂。
尘世纷纷,生活中的一切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自己对事物的看法和观点也会随着年龄的变化而改变。人在三十岁以前,生活中很多东西的产生和结果都觉得是那样的理所当然的事,总觉得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比如说,人老了,就会有很多病痛了。但三十岁以后,渐渐的就不是这样认为了。只要你有心体会,只要你认真对待,就不是这样了。是的,人老了,抗病能力差了,人的整体机能都已经衰退了,这肯定比年轻时的病痛多了。但正因为有这样的具体情况,所以,何不选择一些避免措施,一些比较好的举措,使老人少一些病痛,少一些对身体健康的损害,多一些对身体有益的东西呢?这样,他们的病痛不就少些了吗?这样就不是人老了,病痛就多了那么的简单了。我往往都看中央电视台的“越战越勇”和“黄金一百秒”的栏目节目,看到很多七八十岁,六十多岁的老人表演,什么一字马,劈腿,街舞等等,仿佛觉得他们不是这个年龄段的人,反而觉得一些年轻人的表演还不如他们呢。所以,具体的问题要有具体的应对,不是因为……所以……这样机械、简单的事情。
生活是实实在在的,任何掩饰也掩饰不了,生老病死也总是伴随左右。当生活中的不幸降临在自己的头上时,那时的感触才是最真实,最深刻,最明了,最难忘怀。
前些年,因父病重住医院,日间既要上班,打理病父,晚上又要守护在父亲的病床前。当然,作为儿子,这是理所当然的,无话可说。
在病房里,我听到了一对母子的谈话。我笑了,但在我的笑里,却流出了悲酸的眼泪:母亲已年迈,因病住院,智力已不如三岁孩童。儿子是个非常孝顺的人,年年轻轻的,端屎倒尿,喂食哺药,掖被添衣,日看夜守,把病母护理得妥妥贴贴,顺顺当当。且来自农村,是个地地道道的草根阶层。因母亲不肯吃饭了,儿子便哄她:
“你不吃饭,坏人会来抓不肯吃饭的人了。”
母亲茫然地望着儿子,“我是女人也抓吗?”
“是的,女人也抓。”
“那男人呢?男人抓吗?”母亲问。
“抓的,男人也抓。”
“那抓去做什么。”母亲问。
“抓去熬人胶呀,你怕吗?”
母亲又是茫茫然地望着儿子,“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坏人不会来抓我的。”
“抓的,如果你不吃饭,我只要人家一百块钱,有人就会来把你抓走的。”儿子说。
母亲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是呆呆地望着儿子,儿子趁势把一口饭送到了她的嘴里。母亲一边咀嚼着饭粒,一边说:
“我死后,谁都不许哭,大家都要笑。”母亲望着儿子的脸,说完后却自己笑了,而她的儿子却哭了。
......而在对面的病房里,则又是另一种情景。一位八十多岁的老者已经变成植物人了,正在那里进行医治。说是医治,其实准确地说应该是在挨时间了,能延长一天是一天了。因为病情严重,家属护理不了,所以便四千多块钱一个月请人来护理。听说这老者是帮儿子打理生意时从高处跌下来而变成植物人的。他儿女们的生意非常好,每个都赚了不少,盘满钵满,腰缠万贯的。可是,他却惨了。
他不会说话,没有表情,不会吃东西,不会活动,眼睛紧闭着,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表面看已经是个死人。所不死的是他的心脏还在跳动,血液还在循环,尽力呼叫他时,有时也会微微地把眼睛睁开,他的心还没有死去,他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只能靠微弱的心去感应。护理人员要经常为他清洁身体,按摸身体,翻转身体,逗他开心。要按时呼叫他告诉他进食,把食物搅拌成糊状,插导管通过鼻孔再用针筒压缩导入他的胃内,食物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他受不了,少了他会饿。也要按时呼叫他告诉他大便,不然他会排泄不正常。有一次我看到护理人员呼叫他告诉他后,便在他的庇股处铺垫好便纸,之后再在他的庇股上轻轻地拍了三下,不久,他的大便就出来了。
朋友,当你看到这样的情景时,你有什么感觉呢?
金钱,对于人来说,没有是不行的。没钱了,什么也行不通,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实现不了,甚至连饭都没得吃,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金钱却又不是万能的,不是一切东西都能用金钱办得到的。正如穷人会病,会死,而有钱人也一样会病,会死一样。富人不会因为富有了,钱多了就不会病不会死了,而是再富有钱再多也一样要病要死的,金钱买不到不死。
因而说,健康才是福,不论是富人或是穷人,只有健康了,才能安享天伦,才能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混沌的尘世,迷茫的人间。人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