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人啊人杂文随笔
人生在世、防水、防火、防盗电、防地震还防别人。累不累啊!什么时候防过自己?防一下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可呢?防自己的心思有何非议吗?
古人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我们认为这是古训了,仍然值得去借鉴。但是别专注心思去琢磨别人说与做。首先,检验一下自己的行为和做事吧!是否达到别人的标准。也就是:正人先正己,厚德载物啊!
在三字经里:“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人生下来都是善良的,性格都相似。可是,在受到父母和周围人的影响将变化多端。最初者影响最大的是父母。什么样的家庭养出什么样的孩子。父母对待老人孝顺,和左邻右舍为善,再和周围的人与事明理。孩子也是如此而已,否则反之。
人!来到世上不容易啊!母十月怀胎的煎熬,精心喂养的作难。如果儿女有难父母肝肠寸断,彻夜难眠。当父母有劫难时。儿女又如何?常言道:娘的心在儿身上,儿的心在石头上。人人都生儿育女,都希望自己儿女孝顺。那么我们大人首先做到孝顺。我们是孩子的镜子,处处照亮孩子那颗成长的心灵。“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后悔事情来。在人生路上践行提防自己吧!人都有老的那一天,只是个时间而已。
如果人生想过的有意义,活的有价值。应从自身做起。时时刻刻检点自己的行为准则,处处预防自身的道德修养,文化修养。做到心中有善才无恶,心里有爱才无私的气度来。
人!在现实生活中,你和谁在一起的确很重要。甚至能改变你生活的轨迹,决定你的人生价值。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就会有什么样的人生。和勤奋的人在一起,你不会懒惰;和积极的人在一起,你不会消沉;与智者同行,你会有不同凡响;与高人为伍,你能登上巅峰。
科学家研究认为:“人是唯一能接受暗示的动物。”积极的暗示,会对人的情绪和生理状态产生良好的影响,激发人的内在潜能。发挥人的超常水平,使人进取,催人奋进。积极的人像太阳,照到哪里哪里亮。态度决定一切!
罗曼.罗兰曾经说过:“一个人如能让自己维持像孩子般纯洁的心灵,用乐观的心情做事,用善良的心肠待人,光明坦白,他的人生一定比别人快乐的多。”
人!别再做作了。与朋友相处带上诚意,与爱人相处带上尊重和谦让。用爱对待所有的人,用善良生活世界会更美好。只要时间容许,爱能真正改变一切,善能簇拥生命的延续。用爱面对每一天,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情。心中的烦恼就会烟消云散,世间的纷争就会减少。这正是:人间正道是沧桑,心底无私天地宽。
第二篇:人啊!人杂文随笔
在我们居住的地球里,人是世间的主宰者。按我们地球人的认知,这个星球的主人是我们。我们在这里繁衍生息,享渡生活,迎送日月。我们在这里创造繁荣,谱写人生,给予凡尘活的灵魂。我们在这里制造欢欣、喜悦、幸福、快乐、美好,但同时我们也在这里催生着忧愁、苦闷、无奈、伤心、迷惘。
混沌里,人世间是那样的多彩多姿,缤纷如画。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
迷朦处,人世间却又是那样的颠簸蹉跎,风雨满路。愁、困、悲、凉、生、死、烦,深深地折磨着脆弱的灵魂。
尘世纷纷,生活中的一切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自己对事物的看法和观点也会随着年龄的变化而改变。人在三十岁以前,生活中很多东西的产生和结果都觉得是那样的理所当然的事,总觉得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比如说,人老了,就会有很多病痛了。但三十岁以后,渐渐的就不是这样认为了。只要你有心体会,只要你认真对待,就不是这样了。是的,人老了,抗病能力差了,人的整体机能都已经衰退了,这肯定比年轻时的病痛多了。但正因为有这样的具体情况,所以,何不选择一些避免措施,一些比较好的举措,使老人少一些病痛,少一些对身体健康的损害,多一些对身体有益的东西呢?这样,他们的病痛不就少些了吗?这样就不是人老了,病痛就多了那么的简单了。我往往都看中央电视台的“越战越勇”和“黄金一百秒”的栏目节目,看到很多七八十岁,六十多岁的老人表演,什么一字马,劈腿,街舞等等,仿佛觉得他们不是这个年龄段的人,反而觉得一些年轻人的表演还不如他们呢。所以,具体的问题要有具体的应对,不是因为……所以……这样机械、简单的事情。
生活是实实在在的,任何掩饰也掩饰不了,生老病死也总是伴随左右。当生活中的不幸降临在自己的头上时,那时的感触才是最真实,最深刻,最明了,最难忘怀。
前些年,因父病重住医院,日间既要上班,打理病父,晚上又要守护在父亲的病床前。当然,作为儿子,这是理所当然的,无话可说。
在病房里,我听到了一对母子的谈话。我笑了,但在我的笑里,却流出了悲酸的眼泪:母亲已年迈,因病住院,智力已不如三岁孩童。儿子是个非常孝顺的人,年年轻轻的,端屎倒尿,喂食哺药,掖被添衣,日看夜守,把病母护理得妥妥贴贴,顺顺当当。且来自农村,是个地地道道的草根阶层。因母亲不肯吃饭了,儿子便哄她:
“你不吃饭,坏人会来抓不肯吃饭的人了。”
母亲茫然地望着儿子,“我是女人也抓吗?”
“是的,女人也抓。”
“那男人呢?男人抓吗?”母亲问。
“抓的,男人也抓。”
“那抓去做什么。”母亲问。
“抓去熬人胶呀,你怕吗?”
母亲又是茫茫然地望着儿子,“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坏人不会来抓我的。”
“抓的,如果你不吃饭,我只要人家一百块钱,有人就会来把你抓走的。”儿子说。
母亲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是呆呆地望着儿子,儿子趁势把一口饭送到了她的嘴里。母亲一边咀嚼着饭粒,一边说:
“我死后,谁都不许哭,大家都要笑。”母亲望着儿子的脸,说完后却自己笑了,而她的儿子却哭了。
......而在对面的病房里,则又是另一种情景。一位八十多岁的老者已经变成植物人了,正在那里进行医治。说是医治,其实准确地说应该是在挨时间了,能延长一天是一天了。因为病情严重,家属护理不了,所以便四千多块钱一个月请人来护理。听说这老者是帮儿子打理生意时从高处跌下来而变成植物人的。他儿女们的生意非常好,每个都赚了不少,盘满钵满,腰缠万贯的。可是,他却惨了。
他不会说话,没有表情,不会吃东西,不会活动,眼睛紧闭着,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表面看已经是个死人。所不死的是他的心脏还在跳动,血液还在循环,尽力呼叫他时,有时也会微微地把眼睛睁开,他的心还没有死去,他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只能靠微弱的心去感应。护理人员要经常为他清洁身体,按摸身体,翻转身体,逗他开心。要按时呼叫他告诉他进食,把食物搅拌成糊状,插导管通过鼻孔再用针筒压缩导入他的胃内,食物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他受不了,少了他会饿。也要按时呼叫他告诉他大便,不然他会排泄不正常。有一次我看到护理人员呼叫他告诉他后,便在他的庇股处铺垫好便纸,之后再在他的庇股上轻轻地拍了三下,不久,他的大便就出来了。
朋友,当你看到这样的情景时,你有什么感觉呢?
金钱,对于人来说,没有是不行的。没钱了,什么也行不通,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实现不了,甚至连饭都没得吃,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金钱却又不是万能的,不是一切东西都能用金钱办得到的。正如穷人会病,会死,而有钱人也一样会病,会死一样。富人不会因为富有了,钱多了就不会病不会死了,而是再富有钱再多也一样要病要死的,金钱买不到不死。
因而说,健康才是福,不论是富人或是穷人,只有健康了,才能安享天伦,才能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混沌的尘世,迷茫的人间。人啊!人。
第三篇:线人杂文随笔
“听说欧文昨晚被处死了。”我听不出玛丽这句话是问句还是陈述句,不过最重要的显然不应该是分析她这句话的疑问性,而是要分析她所说的情绪——不过她说完这句话并没有忍住自己的情绪,而是大笑起来。我瞪了她一样,才让这个笑声由大小转变为忍不住发出噗呲声的状态。
“昨晚?为什么镇上的人都不知道?”我看了看窗外,原本平时用于处决的广场并没有灯火通明,而且昨晚也并没有骚动。所以我并不明白所谓的“处决”真的和我所想的一样?
玛丽没有说话,只是神秘兮兮地在我额头亲了一口,便切换回她原本的模样,询问我晚上想吃什么。她是真心喜欢我的,这一点我承认,不然她不会再半夜偷偷来到我的房间和我在一起——当然我并不能表现出对她的虚伪,比起和她在一起,更重要的事情是我必须找到藏在这个小镇的线人,而我下榻的旅馆,玛丽确实是一个容易攻破的切入点。
我打算去旅馆的餐厅收集一下线索——我原本早就怀疑过欧文,当我打算调查他的时候,没想到欧文竟然已经被处死,原本这件事情对我来说不是坏事,但是如果欧文真的是线人,会不会他在临死之前把所有的情报又透露了另一个人?我必须阻止这样的猜想。
玛丽见我来到餐厅,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周围正在安静吃饭的人,然后朝我噘嘴一个飞吻,又泰然自若地开始接待客人。见我落座,住在隔壁那个叫凯文的便警惕的凑了上来——还好他在餐厅,刚才我极力地想要阻止玛丽的笑声就是因为担心凯文听到——凯文问道:“老兄,你知道吗?欧文昨晚被处死了。”
我必须假装疑惑,就在刚才玛丽已经告诉了我这个消息,只是我却只能表现出真实的疑惑,因为并没有告诉我事情的原委,所以我隔着挡在眼前的报纸和凯文交头接耳着,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又抛出了一个问题:“老兄,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我雇了后天的马车,要不要送你一程。”出于职业习惯,我不可能回答一切可能暴露自己的问题,我快速的回想起当天入住酒店时回答玛丽的问题——我差不多要这个月的下旬离开,我回答着,确信我的回答不可能存在逻辑上的不对——如果凯文是线人、或者玛丽是线人,他们对我的行踪应该最为感兴趣,所以我回答他们的答案是一模一样的,至少他们没办法找到我自相矛盾的破绽。
凯文有些失望,我确信他的失望是因为我没办法和他同程,如果他真的是线人,在没办法套出我的行踪之前是不会表现出失望的,他一定会接着问另一个看上去毫无干系,但如同设下了危险陷阱一样的问题。见他并没有继续问问题,我便发问:“欧文死了?”
“对啊,确信无疑,早上他尸体在小镇的石碑下面发现的。”凯文又回到了神秘却又压抑不住激动的情绪说着,和玛丽刚才的表现一样,让我更加确信凯文只是路过这个小镇住下来修整几天的普通商人。
“他是怎么死的,”我又接着问,但是我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因为对于这个小镇的居民而言,这个流氓的死对他们来说是“处死”这样的畅快,我本应该更加顺应他们的说辞,但是我又必须装出一副中立的模样,这几天我一直努力维持的人格也是如此,除了和玛丽在一起显露除了不应该有的温柔和腼腆。
“处死的,应该是他做的。”
“他在镇上?”我有些惊讶,原本以为那个在传说中游走各地逞强除恶侠客只是人们对社会的共同幻想,但是却不曾想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见凯文微笑着意味深长的缓慢点头,我更加迷惑,如果这个人真的存在,那原本镇上的三个流氓都应该被陆续处决——欧文算是其中做的最轻的人吧。通过这几天的了解,欧文仅仅只是一个扼守着煤矿买卖的流氓,其实并没有做过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倒是另外两个和欧文同辈成为石头镇三秽的家伙做的尽是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对我来说,那个叫“侠客罗宾”的人来到这个镇上并不是好事,他如果仅仅是来收走欧文的命还好,但是如果他是一开始就做好了调查前来这个作为矿石交易而闻名的小镇,说不定自己前行的目的也在他的掌握之下,他越是这样想就越是觉得事情并不简单,石头镇三秽的事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而偏偏在这个时候“侠客罗宾”来收拾了其中一个,未免会让人觉得异样——更何况这个镇上才发生了好几起命案,现在欧文一死就更说不清楚到底是不是人们所怀疑的是他所为。
虽然凯文并没有明确地回答我,但是从他的反应我能够看出,也可能真的只有大名鼎鼎的“侠客罗宾”能够让他如此的激动,他如果真的是一个商人,游走在不同的城市,每个城市或多或少都有这个神人的传言,但是没曾想他真的在这个小镇遇到了,更何况杀得还是一个常常以矿石交易作为契机进行讹诈的混球。
回到房间,我突然被一个从床帏后面的黑影捂住了嘴,我在一瞬间将这样的问题视为并不是玛丽的情调,见我停止反抗,那个声音咬着我的耳根说着:“杰西,我知道你在找我,不过现在我需要你和我合作。”
我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手上火药的味道让我首先想到的石头三秽的其中一个。
第四篇:写字人杂文随笔
我喜欢没事的时候写点东西,可“没事”那真值得考量。从昨晚一点火车,到宿舍,再收拾,又天黑了。终于在夹缝里偷出了点时间,随兴写写。
写字,也是使人上瘾的东西,又时候恨不得把心都挤在笔端的那一点。就像游戏对娱乐的人,分分秒都不能离开那半寸屏幕,真是削尖了脑袋想要钻进去。不过,两者也有不同点,这游戏始终是上下左右,再无非拿起那百丈长矛,配上乌骓青雉,又或者加上炮狙神枪,与对面的人杀他个人仰马翻。写字,那就有点难了,那是自己与自己的征战,乌云密布或者云开见日,少不得一寸之功,禁不住半分糊涂,那是与人思想的撞击,和自己灵魂的交流。
写字,我自己认为,对得起自己就好了。如今,再也没有“洛阳纸贵”、“一字千金”,我等“刁民”也有幸能在兴起的时候学学那陆放翁,佯装佯装那杜子美,再不济也可仿仿那“山野村妇”,顺便“舞文弄墨”。写下的那字,权当自己图个乐呵,描描自己那“半边”红心罢了。
写字,并非写作,写字是抄摘横录,写作是文思泉涌。我且认为,写字三层。写作三层。
写字三层为:写字小人,闲着没事,无人唠嗑,仅是解解闷;写字匠人,数十年并心于字,字到心到;写字大师,生为字,字成动人心魂,字字成格,格格入魄。
写作三层为:写作进士,清朝八股,写作必就方圆,挟思狭想;写作举人,文成不饰雕琢,虽然质朴,但欠奇思;写作村夫,可行于山野乡村,又希冀观尽庙堂楼宇,所以具一腔赤忱,文思逸兴,上得九天揽月,下得五洋捉鳖,妙也妙也。
而我正是那闲着没事的写字小人罢了,了了自己的写字瘾而已,文字不长,各位看官随便瞅瞅就好。
第五篇:离人笑杂文随笔
安珀的眼里充斥着哀绝的泪,她跪在曾经处决她的国王面前,以一种凄厉的哭腔质问道,音调压低了很多,让人心神一颤。
“即便经历了那么多,我仍然无法控制自己深爱着你……”
她颤抖的喉音中似是带笑的,但她分明在哭,“我怎么才能停止呢?”
她如寒夜里的夜莺一样,尽管颤抖得不成样子,却还在倔强地诉说,“莱安,莱安,”
她轻唤他的名字,如同他们曾经相恋那样。纵使这么多年过去,亲切依旧,只是增添了哽咽。可她明白,那些都只不过是结局的铺垫罢了,悲剧前夕的喜乐。但他们只能谈论过去,因为未来已空。
“过往那么美好,而我现在却面目全非……”
“我从头到尾,都觉得你很美。”
莱安制止了她的忏悔,他低垂眼目,俯下身去与她共担罪孽,“安珀,只有一种可能,我们能在一起。”
他将手放在她的肩上,这一次,她没有听清他究竟是以一国之君的口吻,还是情郎,“那就是,你跟我一同永眠。”
他用手捧起安珀的面庞,距离她很近,仿佛是要吻她,让她错觉般地认为,他们还能重新开始。纵然她已经决定了无数次,绝不再飞蛾扑火,但当他向她展开手臂,她还是本能地要拥抱他。她的热息吹在他的唇上,柔软的唇瓣即将触碰到他的时候,她才想起自己涂在唇上的剧毒。
她恨这个国家,因它将她逼迫至此,否则她本可以与莱安圆满;她也恨命运,她知道只要他们相吻,那该死的命运与国家都将万劫不复。但她在最后的一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并非不再生恨,只是不想他死。他愿与她同去,这已经足够了。事到如今,破碎的只有她一人,因此,死亡的烙印由她一人承当即可,就烙在曾经的罪恶之上。她宁愿放弃这一生,成为污秽的俘虏,用自己额头承载他的名字。于是,她用食指封住了他的嘴唇,但就在这时,他将不知从哪取出的匕首——大概是从她腰间抽出的——送入了她的心窝。
世界给了她什么?
两份背叛,作为一往情深的还礼。
她给这世界留下了什么?
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一场不了了之的爱情。
辉煌的往日再现,她穿着最惹眼的红裙,在舞厅中旋转,如一朵怒放的玫瑰,飞旋着,飞旋着,强夺了所有人的光彩,直到她在爱情的余烬里融成一滩血,洒在爱人赤裸的脚下。
莱安·菲尔斯给了她什么?
一场歇斯底里的空。
“请原谅我还有国家,我仍要救它。”
他说出最后一句让她痛彻心扉的话,来不及抱住她,她已从他的怀里滑落。安珀·斯克林终于死去,作为他一生的挚爱,死在了他的脚下。莱安闭上眼,跪在她的血泊里,现在,无人能看到他的狼狈,他放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