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总是离人泪杂文随笔
自古情思多离愁。四行清泪,两双泪眼。梦萦魂绕,夜里尝舐离人泪。苦涩。哀愁。
……题记
她独坐窗台,弯弯的明月恍若寒冰,撒下清辉,照的人儿心寒。夜浓如墨,晕染开无限悲伤。满怀惆怅,许多悲凉。
[那人,听得到我此时心中所念吗?那人,此时心中所想的是我吗?]
思念如流水般绵延不绝。分离的日子,日日如年,每日思君,消得人憔悴。
夜里的黑暗包裹着她的身躯,仿佛一座暗无天日的监牢,囚禁了她的思绪。清冷的风摇曳着树枝,一声声低鸣,吹冷了她的心。
[风儿,你能带我飞去他身边吗?我听见他在想我。]
她环抱双膝,泪水渐干化得两行泪痕。寻觅往事踪迹,甜上心头,面生笑靥,如花。低头暗许三生愿,候君千世。
弯月如钩,硬生生钩出往事悲伤。
第二篇:离人笑杂文随笔
安珀的眼里充斥着哀绝的泪,她跪在曾经处决她的国王面前,以一种凄厉的哭腔质问道,音调压低了很多,让人心神一颤。
“即便经历了那么多,我仍然无法控制自己深爱着你……”
她颤抖的喉音中似是带笑的,但她分明在哭,“我怎么才能停止呢?”
她如寒夜里的夜莺一样,尽管颤抖得不成样子,却还在倔强地诉说,“莱安,莱安,”
她轻唤他的名字,如同他们曾经相恋那样。纵使这么多年过去,亲切依旧,只是增添了哽咽。可她明白,那些都只不过是结局的铺垫罢了,悲剧前夕的喜乐。但他们只能谈论过去,因为未来已空。
“过往那么美好,而我现在却面目全非……”
“我从头到尾,都觉得你很美。”
莱安制止了她的忏悔,他低垂眼目,俯下身去与她共担罪孽,“安珀,只有一种可能,我们能在一起。”
他将手放在她的肩上,这一次,她没有听清他究竟是以一国之君的口吻,还是情郎,“那就是,你跟我一同永眠。”
他用手捧起安珀的面庞,距离她很近,仿佛是要吻她,让她错觉般地认为,他们还能重新开始。纵然她已经决定了无数次,绝不再飞蛾扑火,但当他向她展开手臂,她还是本能地要拥抱他。她的热息吹在他的唇上,柔软的唇瓣即将触碰到他的时候,她才想起自己涂在唇上的剧毒。
她恨这个国家,因它将她逼迫至此,否则她本可以与莱安圆满;她也恨命运,她知道只要他们相吻,那该死的命运与国家都将万劫不复。但她在最后的一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并非不再生恨,只是不想他死。他愿与她同去,这已经足够了。事到如今,破碎的只有她一人,因此,死亡的烙印由她一人承当即可,就烙在曾经的罪恶之上。她宁愿放弃这一生,成为污秽的俘虏,用自己额头承载他的名字。于是,她用食指封住了他的嘴唇,但就在这时,他将不知从哪取出的匕首——大概是从她腰间抽出的——送入了她的心窝。
世界给了她什么?
两份背叛,作为一往情深的还礼。
她给这世界留下了什么?
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一场不了了之的爱情。
辉煌的往日再现,她穿着最惹眼的红裙,在舞厅中旋转,如一朵怒放的玫瑰,飞旋着,飞旋着,强夺了所有人的光彩,直到她在爱情的余烬里融成一滩血,洒在爱人赤裸的脚下。
莱安·菲尔斯给了她什么?
一场歇斯底里的空。
“请原谅我还有国家,我仍要救它。”
他说出最后一句让她痛彻心扉的话,来不及抱住她,她已从他的怀里滑落。安珀·斯克林终于死去,作为他一生的挚爱,死在了他的脚下。莱安闭上眼,跪在她的血泊里,现在,无人能看到他的狼狈,他放声痛哭。
第三篇:人总是想要这个想要那个的杂文随笔
今天从学校坐车回家,背了很重的电脑和数位板,昨晚喝了罐和其正之后就一直喉咙痛还夹杂着些轻微鼻塞,都不知道是凉茶还是别的原因,总不会是昨天兼职的楼盘搞的厨神大赛,大家一人一筷子地夹,传染到了什么吧,刚刚又打了个喷嚏,可能是被昨天的喜茶冷到了。
我在我的吊带的带子上打了个结防止它往下滑,但是背包的时候压到这个结就会很痛,我不得不不停地调整背带的位置。
大家画的很好,又年轻,比我年轻很多,从小就不懂妒忌别人,现在也不太会,只是不停地自责自己的不努力和对自己贫瘠的才华感到悲哀罢了,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努力好,束手无策,买了很贵的数位板,手感是好了很多,但我的手并没有。最近也很累,都没怎么画。
在家吃饭的时候我妈在问我兼职的事,我含含糊糊混过去了,我不愿意让她知道太多,就是不愿意,她的知道将会渐渐相当于干涉,我庆幸我的防卫,她隐约地对我的工作感到不满——“这么怪的吗,只做星期六日”哦她恨不得立刻把我踢出门工作不用再给我生活费,这样等我“有出息”了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就有成果可见了。我家像个临时居所,不仅对于我来讲,对于他们来讲一样的苟且,灯坏了,不修,水管坏了,也是,从来不在意某些地方有多脏了,仿佛在赶什么时间,等什么时日,终于可以闲下来那一日,什么时日呢,可能是我毕业出去工作,结婚生子,那一日吧。可能是我妹考到好点的学校那一日吧。
才回来不够几个小时,立刻想回学校了,不停地洗碗做饭将令我毛骨悚然,可是看吧,即便我比谁都清楚我不可能得到他们的爱。我还是忍不住要期待点什么,“孩子理应得到父母的爱”这个概念,还是如此的根深蒂固,我可能永远不能像那些真正的叛逆少年那么酷,我永远只能是一边哭一边咒骂的那个,而冷笑着讽刺我的永远是我的父母。明明早就一清二楚那是我不可能得到的爱,明明我也极看不起他们的观念和各种令人窒息性格,只是因为我从来都得不到才变得如此魂牵梦绕的吧。
如果我能更强一点就好了,我会更有自信的吧。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寂寞,仿佛我所在的地方下起了流星雨,整个苍穹都是莹绿色的小流星,美到让人流泪,却没有一颗落在我身上。大地是那样广袤。
想和什么人相爱,不顾一切地相爱,“两个偷了珍珠冠冕的,潜逃的珠宝窃贼”——继续去路,已断退路——我给你,我给你,我的一切。
第四篇:梦境总是光怪陆离杂文随笔
它神秘,不可琢磨,似乎一切不可思议的事都能实现,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尝试回忆,它就如一缕淡烟,只需一阵清风,便烟消云散。
梦境是跳跃的。
我在江南的郊外,骑着瘦瘦弱弱的小公马,一晃一晃,手中的风铃轻声咿呀。杏花烟雨,是生机盎然的绿。此处无人,余我独享一方天地。
雾渐渐变浓,烟笼罩在四周,江南逐渐褪色。
起风了,狂风将我的衣裙吹拂,我抬袖挡住飞扬的黄沙。
风在变小,黄沙尘埃落地,大漠的风呼呼在耳边掠过。
边关总是兵家干戈相对常地,黄沙埋忠骨,马革裹尸还,没有江南的吴言侬语,这里,连风都是肃杀的。
行走于沙漠与戈壁,烈日炎炎,世界的尽头仿佛就是荒芜。远处隐约响起驼铃声,我迎着日光,眯着眼极力远眺,只有黑色的模糊影子,似乎是一行商队。头儿牵着一排的骆驼,一步一步地走着。
商队的黑影变小,变淡,长时间的暴晒使我感到一阵眩晕,脚下踩着的硬硬的黄土地突然塌陷,我随流沙一同坠入深渊。
我还看到很多很多,死去的,活着的,我的,别人的,庞大零散的记忆走马灯般闪现。真真假假,我分不清了,但那些害怕的孤独的幸福的感觉确是真实的,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
虽说噩梦扰人,惊醒后还陷于惊恐,但我还是喜欢待在梦境的,在里面,一切的愿望都能实现,像是自导自演的一场场的戏。所有得不到的,做不到的,说不出的,都能肆意挥霍。时间可以是静止的,也能是动态的。一切由我操控,编一个记忆梦境。
人啊,每天最幸福就是睡觉,梦醒,人也清醒了,一切皆空。
所以不就有“难得糊涂”一说嘛。
我睡得迷迷糊糊,阳光从窗帘是缝隙透入,落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好一会儿意识才慢慢回归,这一觉睡得极长,好似还做了个梦?是什么梦呢?我只记得掉进了哪儿?
啊,想不起了。
起来罢,又是一天唉。
第五篇:雨霖离杂文随笔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人们都说,离别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重逢,重逢的时候,每一个人都能够笑靥如花,春风得意。可是呀,离别的时候,也是很多种复杂的情绪,江湖朋友祝福一句一路平安;至亲之人是依依不舍,眷恋如故;还有一部分人,他们没有言语,却又是挂念于心。
我是深情的人,以前的每一场离别,都是迫不得已的远行,来不及与父母告别,来不及与更老一辈的爷爷奶奶告别,也来不及与故土的事物告别,或许,来不及告别的告别也是一种最好的告别方式,这样有所牵挂的远行,迟早是有归来之期,所谓的“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莫过如此吧!
离别的多了,重逢的少了。远游于外求学,与父母的团聚少了,于家的时间也少了,有时候,心中的那份极其需要关爱和热闹,却在平凡的日子里落寞与孤寂。期待着与爷爷奶奶能够贴心的交流,与父母于火笼旁暖心交谈,与故土的每一寸土地深情拥抱,和卧室的物件,妥妥的暖别。每一场迫不及待的离别,也是为了迫不及待的遇见。
或许,每一场的离别,都不及三变的离别;每一段深情,都不及三变深情;每一株情愁,都不及三变的情愁。三变是深情、是情愁,无论于谁,每天都有与自己离别的东西,可能是时光,可能是人物,可能是远游的阔别。
三变离别之时“骤雨初歇”、“兰舟催发”,那是一种多么悲凉的气氛,于此处,最留恋,于此景,最伤情。倘若不是离别,而是与佳人于亭上看遍熙熙攘攘的人来人往,看遍江河落月,看遍世间繁华,于此心,不负情景,但是呀,事与愿违,最美的景物是离别时最伤怀的景物,最美的地方是离别时最悲凉的地方。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虽未有王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般孤寂与失落之感,但是,也是相差不大吧!都是官场失意,流落异乡,兴许是再无入朝之机会,也许隐于林,是他们的喜欢。但柳永离别之时,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与佳人缠绵难离,这一别,不知是什么时候能够再重逢,或许,重逢的时候,都是人老珠黄,或者是杳无音信。
任何人,都不喜欢离别,我如此,柳永亦如此。但是世间的光怪陆离,斑驳了太多人的岁月与芳香,卷走了情恋与惊扰了流年花花。于是,所有的人选择了不责怪,选择了原谅。
深秋是个凄凉的季节,秋叶落尽,盖满了每一寸曾经繁华无比的春夏,也为了隆冬垫底基础。柳永的离别是在秋季,月明但残之夜,无声无息的静夜,却又是耐不住自然界精灵们的热闹,该是离别之时,又不舍得于此的此景此情,奈何呀奈何!如此之景物,与何人侃侃而谈,离别时,一切变得更加伤感。舍不得的也要舍得吧!因为再怎么舍不得也要舍得。
三变是多情的,触物深情,落花深情,迷烟深情。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是三变的多情,伤了那段深深的情,绝恋于情深,深处里面,自然就感伤,怀情残心,注定不完整,更多的是要承受许多承受不了的包袱,携囊浪迹天涯,不论生死,不言欢喜。
如果只是三变一个人的孤单的离别尚可,但此时,却要与佳人惜别,何年是“陌上开花,可缓缓归矣”,何月是“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或许,离别总是充满了对于再一次碰面的渴望,碰面之时却又“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言凝语,希望彼此能够多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字也是欢喜无比的。
三变的离别,是短暂之别,又是无归期之别,道不尽何年何月是归期,离别却是于眼前。兴许,别后就再杳无音信,客死异乡。我的离别,不是生死之别,也无十年八载,是短暂之别,总是在不断平凡涌现的日子里与情人重逢,与他们共聚一堂,谈南说北,倾诉自己的羁旅生活,也听着他们每一次为我远游之时牵挂的心,我是幸运的,离别虽多,但是每一场相聚都能够凝语相看,哪怕多少年流年洗净的铅华,只为那一寸曾经的芳香。
许多的离别,无可奈何,只能够选择原谅或者接受,去原谅不可预知的未来,去接受已经发生的每一个不行之事,于此,都学会了每一场的离别,都是不可强行而为的,喜欢也罢,厌恶也好,总是要和平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