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日光与生命力杂文随笔
对于人体的感觉来说,夜晚自有夜晚的规则,但是在白天,光线则是影响心情及生命力的关键。
有晴朗的天,有明朗的光照最好不过。如果光线有些刺眼,就需要将窗帘拉上一些,这种微微的遮挡会令其更容易让人接受,增加阅读的舒适度。
在享受了大半天的让人心情愉快明朗的日光之后,在暮色行将来临之前将窗帘重新多拉开一些,天光就亮了一些。这种明亮的感觉就可以再多维持一个小时左右。
这些光亮是一个晴朗的天气对万物最好的惠赠之一。
养绿植需要耐心,让它们慢慢生长,随着新叶一枚枚生出、长大,整盆植物感觉渐渐就会婆娑起来。
除了需要你的耐心,它们和你一样,也还需要这些光亮,所以放在有光的地方,所需无多,再加一些适量的水,就可以焕发生机,绿意葱葱。
对一个人的滋养所需也不用那么复杂,只要简单的食物和水,还有必不可少的光亮的照耀。
这指日光,也指精神上的日光的始终照耀,就可以焕发无尽的生命力。
第二篇:日光渐转橘红杂文随笔
即将退休的我,面临一个任务:填表,2011年以来的任期考核。打开表格,查看要求:论文,国外两篇,收入专著,出版社Emerald与IGI不在学校评估系统的名录,只能算三级刊物。课题,一个,获奖,没有。服务、学科、专业、平台,没有。有什么?上课——西方思想史、西方哲学与美学思潮、教育哲学、当代外国教育思想,越洋课程,西方文明史、英语思维。不务正业,能算工作量就不错。还有教育类的海外学术会议,大会论文、特邀发言,以及教育部网络课程、网络课堂、混合学习!但表格中没有位置,况且,这些成果与外语不相干,鸡蛋下在鸭窝里,不算。
我不觉自问,是什么让我置职称等级工资待遇于不顾,投身于那些对我没有物质回报的跨专业学术探讨?我的这种投入,对自己对自己所在的世界有什么意义?
想想自己,任教24年来,最初十余年,对于体制内的学术要求与考核不敢有丝毫轻视怠慢。虽然填表很痛苦,一栏栏的格子,就像一个个试图囚禁精神自由的牢笼,但我不敢放弃,一直努力,为评讲师、副教授、教授积攒业绩点。后来职称拿到,却觉得那条路上找不到真正的自己。内心有许多未知的诉求,找不到释放心灵能量的通道。
我是理想主义者,相信课堂存在无限的可能。那些耳熟能详的研究范围、研究范式,已经不能解决自己课堂不断涌现的问题,不能探讨自己内心的困惑,更不能在实践中拓展和践履自己心灵刹那间爆发的灵感。
TATEAL的叙事研究,让我直面教师生活的真实,关注内心的纠结,让我在与他人相遇中感受生命的活力,在探求中体悟心灵无限的创造。这样的研究虽然与名与利无关,却能调动起内心美好的回忆,激起灵魂深处无限的热情。
上月Ora来杭相聚,大家决定要重新开始TATEAL的叙事写作,我自告奋勇挑起执行编辑的任务。那天聚会回来,留下这样一段文字:
2014年4月15日,坐在电脑前,将TATEAL的故事一一调出,细细地阅读。十年的岁月,久远的情怀,伴着当下反思十年的写作冲动在脑海里一幅幅展开,给我无限的温暖和启迪。人生的体验,成长的奥秘,在TATEAL这个似有似无的平台上绽放出如此多姿多彩的绚丽,让我如痴如醉。
我不觉自问,TATEAL究竟给予我什么,让我有足够的勇气和力量,看破体制内的名分,无拘无束地研究、工作与生活?
我想起2001年那次奇妙的初遇。时任院长邀请Ora来院举办系列研修活动。当时我关注的是文学和语言学而不是教育,且向来独立,对体制内活动不感兴趣,没在意这些活动。一个偶然机会,走进她的研讨现场,一下子被学习共同体的文化氛围所吸引。那时,我正面临教学生涯的重要关口,猛然警醒,知识至上的课堂对学生心灵与教师心灵造成巨大伤害:被动学习、对标准答案盲从、思考能力丧失、自我意识失落。当时,震惊难以言表,恨不得立刻开辟新路。但试来试去,觉得四周都是墙壁,找不到出口。想突围知识至上的课堂,却不知道如何做,只能顶着内心和外在的压力在黑暗中摸索。告别传统,没有方向,没有方法,没有人指导,那是最为难熬的日子。一切,只有自己咬牙扛着。在生命低谷,咬牙扛着固然磨练人的意志,积累人生最宝贵的财富,但是,要把心里的压力转化为生命的财富,还需要找到释放的出口。
2004年,Ora带来讲座“教师教育者的行动研究与团队合作”。这个主题,出人意料地把背景不同、目的不同的与会者融合到了一起。坐在文一街的行政楼西大会议室,听着Ora等人的叙事,觉得大家走在同一条探索的路上,虽然地位不同,角色不同,思考问题的方法不同,但内心的困惑和纠结有太多的相似。置身在这个多视角碰撞的平台上,在开放式的对话里感悟着丰富多彩的生命叙事,我突然对人生有全新的体悟: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要在骨感的现实中不放弃自己的追求,最重要的是自我的承担,要用开放的心态、坚持不懈的努力、不断的反思和调整,扛起自己人生的理想。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些想法涉及到教师的身份认同。
在后来近10年里,我一直追随着TATEAL的节奏,积极参与其中,但是那只是学术兴趣的共鸣所致,不涉及教师的身份认同。于我,TATEAL只是学术活动的一种,人来则聚,人走则散,内心对之尚没有一种归属感。
2010年12月,我第一次走出大陆,带着3个研究生参加在香港举行的第二届东亚教师教育会议。在会议上,我见到港大的Ora, 香港教育学院的Issa, 还有浙江师大的黄、杨两位老师。在那片中西文化冲突、交融了上百年的土地上,我们几个TATEAL成员的不期而遇,让我兴奋不已,第一次有了身份认同的感觉。Issa原本是浙江师大外国语学院的一位讲师,TATEAL草创之初,便追随着Ora积极参与其中。后来她报考了Ora的博士生,在TATEAL的活动中,从一个积极的参与者转变为Ora的助手,肩负起协调人和研究者的双重角色。她的研究者角色,为TATEAL的存在增添了一个新的维度。在几天的会议中,大家发言,点评,主持,在相互支持相互鼓励中体验到了TATEAL团队真实存在的力量。
我时常自问,在TATEAL共同体之中,我最大的收获是什么?理想,我有;勇气,我有。那么,我缺少的是什么?是心灵相遇的碰撞!没有心灵与心灵相遇、开放与激励,我们怎能抗拒平庸对我们心灵的侵蚀和损耗?而与TATEAL相遇,改变了我的生命轨迹,让我走出心灵倦怠困境,开始学习如何将每一次相遇转化为相融与相知的机缘,收获开放、碰撞及同行的激励。我由此体悟到,对于的心灵成长,TATEAL这样的生命共同体何等重要!
难怪Ora心里一直放不下我们当年的写作愿景,每一次来内地,她都专程到杭州与我们聚会。今年4月14日与Ora的相见,是半个多月前约定的。Ora从香港来电,说她4月中旬要来,希望能与我见上一面,讨论我们当年的叙事研究之梦。我告知她我的行程安排:4月初去美国费城参加AERA的年会,10日回国,直接去北京参加“飞翔者教师勇气更新跨校叙事活动”,13日晚回杭州。Ora的电话,让我反思一个问题:TATEAL共同体的心灵相遇,是如何拓展我个人的生命体验的?
在TATEAL平台上觉醒的心灵,渴望更加广阔的世界,渴望与更多的心灵相遇,而Ora的国际与国内的学术联系,自然成为我走出杭州师范大学的最初桥梁。那时,由于TATEAL的经历,让我对世界有了更多的开放,融入了更多学习研究共同体,有了更多的承担。香港的会议只是一个开始,之后分别在2011 和2013参加了ISATT的两次年会,还有今年费城的AERA年会。这些会议和活动,于我而言,是TATEAL活动的自然延伸,是心灵与心灵相遇的又一平台。
在“教师勇气更新”的会上,我再次与北师大的吴博士相遇。2005年12月,她曾专程到杭州参加TATEA工作坊。当时自己坐在大圆桌的斜对角,视力又不好,远远望去,没有看清她的容貌,后来也没有主动交流。那时,她刚刚翻译出版了Ora推荐的帕尔默《教学勇气——漫步教师心灵》,开始关注教师的心灵。吴博士从此由译者变为行者,开始倡导教育叙事,让教师在叙事中唤醒内心的生命力量。2013年夏,我接到Ora来自香港的电话,说吴教授将在上海浦东举办一次“勇气更新”会议。多年来,自己经历过许多挑战和启示,领悟到人心乃是知识之本,渴望走出大学教育的体制直面基础教育,在教师教育的舞台上重构自己的生命体验。与吴博士后来的电子邮件往来,开启了我和“勇气更新”上海会议和北京会议的相遇。我开始融入到基础教育的队伍,与全国各地的同仁一起回归心灵、探讨教育本真。
今年4月初在北京期间,珺来过电话,说Ora已经到了杭州。珺说,Ora希望14日午后3点与我在黄龙洞约会。珺是杭师大的校友,与我已毕业的研究生妮同班,攻读硕士期间她们一起参加了TATEAL的活动。2008年毕业以后,她们又都在杭师大钱江学院工作,于2013、2014年先后考博进入浙江大学外国语学院学习。这次Ora来杭,接站、约会地点和相聚晚宴,具体安排都是珺一手操持,让我心中暗生几分佩服。
珺是个爱美的女性,几年不见,她穿着随意了许多。也许正如她自己所说,课堂教学、抚养孩子,再加读博,三方面的压力,让她有些分身无术。然而,即便如此,这次Ora来杭,她还是挤出大块时间,全身心投入,真的让人感动。见过面,问过好,我们沿着林荫路往里走。珺一如既往,快人快语,一边走一边描述她这次的安排,清亮的声音透出自信和成熟。
沿着林荫道走了几十米,远远看见Ora坐在路边的一个长凳,正拿着手机与人通话。她一身淡色夹克,一如当年的清瘦矍铄。她望见我们,挥挥手,向我们示意。走到跟前,寒暄了几句,珺建议大家到两岸咖啡就坐。Ora一听,连忙摆手:今日风清云淡,户外草长溪流,为何要坐在四壁环绕的室内,徒增几分郁闷?与Ora相处,总是这样,洗净浮华,回归素朴,少了尘世的喧哗浮躁,多了体悟自然本性的宁静。也许正是这一份质朴,让TATEAL能够在功利主义的喧嚣中沉静下来,有了面对自己本心的十年探索。我们在长凳上一一坐下,直奔主题。Ora先是让我分享了费城和北京会议的体验与心得,然后讨论TATEAL叙事写作事宜。
从2010年香港约定到2014年杭州重逢,我们TETEAL的故事已经写过好几轮。2011年10月下旬,Ora, Issa 和我,为纪念TATEAL十周年相聚在杭州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正式开始了我们的叙事研究。黄老师带着自己的研究团队和研究生们,从金华来到杭州,再现TATEAL开放、本真、接纳、鼓舞和激励的一贯精神,让每一个与会的新朋旧友感受心灵在共同体中言说和叙事写作所带来的灵动与升华。10月24日晚上,大家坐在在文一街灯火通明的西会议室讨论热烈。美国友人休士顿大学的Cheryl Craig 教授,一下飞机,便风尘仆仆赶到会议室参与讨论。看着我们讨论的投入与融洽,Cheryl当时特别关注文化的角度:每个学习共同体,都植根在自己所在的文化之中,它既从自己所在的文化中汲取滋养,又是该文化在一定历史环境中的独特表达。
TATEAL的十年,深深植根在中国文化的土壤里,TATEAL的叙事如何才能展示其中国的特色?学习共同体移植到中国文化的土壤获得了怎样独特的韵味?
2011年一别,发生了许多事情,打乱了TATEAL叙事的写作节奏。十年的火种,如果单从TATEAL每年一度的聚会形式上来看,2011年后似乎进入了休眠状态。但是从每一个TATEAL的个体来看,TATEAL的精神已经渗透到他们日常生活之中。吴教授的勇气更新,已经成了每年一度的全国性教师教育公益活动,妮在钱江学院发起了青年教师的叙事研究。而我,一直心怀当年的承诺,穿梭于国内和国际的各种学习共同体,在无数的相遇、相交和相知中汲取生命的力量,积蓄智慧的灵感,寻找写作的突破口。
2014年4月14日那个下午,Ora, 珺还有我,在分别数年后聚集在黄龙洞草坪旁的一张长椅上,放下体制考核的重负,在仲春的和风与暖日中自由地分享着,探讨着。白日西下,日光渐转橘红,我们这些年的经历和梦想,随着讨论的展开,渐渐地从一个个碎片汇合凝聚成为一个整体思路: TATEAL的十年,是一个个不断相遇、相交和相知的故事。每一个故事,其起点只是一个偶然的因缘,但每个参与故事的人,怀揣一份敏感、一份灵动和一份承担,这才把当下的偶遇转化成一个心灵碰撞和旋舞的平台,让这样的相遇抚去我们心灵的倦怠,得以重构我们对自己、对他人和对社会的认知。我们愿意由此出发,通过叙事研究,以新的形式拓展TATEAL内在的生命。
暮色降临,我们一行三人,已经满怀讨论后的体悟和憧憬,走在通往玉泉饭店的路上,去迎接在杭的TATEAL其他成员。
第三篇:生命力在的重要性杂文随笔
一个颇有名气的女作家,在她的文字里面说自己的创作灵感是来于“梦”。每每在梦醒之后总会有太多的东西吸引着她,写完也就对梦有了个交待。这么大胆而果断,所以读她的文字就感觉自然而美妙。她没有世态高高在上的眼光,而是和大地,和花草,和乡间的泥土树木平行的相依为伴。一棵梧桐树,一片相貌平平的果园,都会用独特的情感联系起来,让人从中感受到诸多共鸣。最终却还是以一个劳动者的身影参与进去的,这样的情结把文字写作完美到了找不到那些华而不实的“悬空”姿态。
说作家是社会的医生,如果脱离现实,脱离世界的走极端,用“个性”手法或一时的激情去探索路子,最多是造一些经不住考验的尴尬作品出来。就如同把一棵山野里俊俏的小树非要移栽到盆里,弄得半死不活,消灭美丽不说,打杀成一个畸形秀出来。不知道这样的伤口,美在了什么地方。就像大自然里的飞鸟鱼虫一样,他们代表的是自由。鸣叫和歌唱的还是自由,而人就要把鸟囚于笼中。悬于耳畔,把一个囚徒的哀嚎幻想成委婉的歌喉。这样子折磨还不如痛痛快快给一刀干脆。文章是一样的,写出山水的灵气不一定非要刻意走了名山大川。一方水土一方人,不站在泥土里的生命就是漂浮在空气中的灰尘,苍白,而游离。路不论远近,踏平坎坷走一走,在地上才算实处,逃离束缚才有希望。
作为一个用文字表达的演员,观众需要主角展示技艺。要自己去演,拿出硬功夫来。而不是我委托一个观众在旁边解说,或者抄袭别人的老套路应付了事。二十年前读《散文》杂志的时候,读完好的保存了下来。如今再翻还是爱不释手。那时候没有网络,没有太多的虚头。在十几亿人口中写一篇采稿率不到千分之一的文章出来谈何容易,并且还有海外人士。那文字是绝对坦诚的,是乡土的,是生命的绝唱。在时间就是财富的当下,急功近利的泡沫色彩背景趋势中,文学也暴露了这样的倾向。在点评其他文友的作品中,也曾毫不吝惜的指出过这样的弊端。一篇文字洋洋洒洒,从头至尾找不出问题。但怎么都不愿意读第二遍。不是因为文字不美,而是太美。美丽得让作家迷失,可能是过于陶醉吧。等冷静下来,再思考一下。一篇文字之中能有多少作者自己的成分融入其中呢?作为读者还能找到继续阅读的立足点吗!特别是一些不沾人间烟火的流派,大量生产一些小情怀作品出来,而且胸有成竹的说出:“我高兴。”话虽如此干净的给自己一个合乎情理的台阶。可这又有何意义。良知在上,既然要写,要有话表达。就要有勇气,有责任。谁不想干出一手有益于自我又有利于现实的漂亮活计来呢?
对于一个文学爱好者和作家而言,这个时代是非常有利的。特别是网络论坛,群众的眼睛都在盯着。匿名的文字不会被潜规则所歧视,避免了部分“重旧人而薄新人”的恶习。对于作者是学习的好地方,也多了展示自己的机会。
所以,一篇好文字,写的是美好生活和善良人性。生命之美是不可替代的,文字的灵魂就是贯穿其中的生命力。痛楚、纯朴、敦厚、纯净,才是永恒的。“我”要在,或着我曾经走过。只有在路上,在田园,站在地面上才能生机无限。中国古代的陶渊明,近代国外的巨匠海明威、梵高等等。自己要“演戏”,要有“我”在。我走过的路不就是作品吗!
小学生写作文要求工整规范,因为是小学生,很可爱,学着做人。而中学生不但要求规整了,还要有方法,学着处事。略带一些思想更好。而我们似乎不看重体制和框架了,注重的是塑造思想。我点评许多文字的时候,思想不好的文字,最终都是一篇非常遗憾的失败作品。而有生命力的文字,是磨练过的,是沉淀过滤的结晶。历经风霜,饱尝酸甜苦辣,也沐浴了阳光雨露,当然也包括羞辱和荣耀。艺术的共性就是这样,齐白石最早是粗木匠,最后是细木工,再后来才是“齐白石”老先生。
之前我为家乡的征文写过一篇《春的味道》,可以说是泪水几次模糊双眼。复旦大学文学博士读后如此说:“类似春的文字很多,这篇很有味道。”当时苏州济老师也留言,请各位老师和编辑重读此文……
从此我也认识了华丽浮华的危险性,特别是那些坐在办公桌旁幻想一片森林而制作一个精美“盆景”的大师。这样园艺师对大自然有害而无半点作为,这是人类在某些时刻文明的退步。
我的文字生命力在那里?当然不能和女作家相比。我的是在泥土里,在偏远乡村的寂静无声里。我也自我陶醉,膨胀。我喜欢专注于一片被冷落的土地,那就是乡村和山野。把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事,像考古学家拿刷子清理埋藏千年的文物一样小心谨慎的保护起来,给他们生命力。就如盖了新房子,置办了家具一样。要搭理好,“人养房,房才能养人。”有了生命力入住,自我才能成长起来,才能翱翔蓝天。
第四篇:日光懂得优秀随笔
日光倾城,我想就应是侧重于过程的。你们有一天会看到之后的炫丽,惊讶于竟会如此盛大。可你们看不见,穿越的艰辛,这些,只有日光自我懂得。
军训之前,我读书,工作,恋爱,幻想,虽心高气傲,晃晃悠悠,跌跌撞撞,却也茁壮成长。
我在想,也许军训会是个分水岭。军训之前,心如雨中浮萍,摇摆不定,有时候会一瞬间怀疑自我的选取,怀疑一向坚定不移的绿色梦想,不明白自我何去何从,也突然不明白自我要什麽,为什麽而活着,生活如同一个诺大的迷宫,走着走着好像找到了方向,却在下一秒迷失,于是一向期盼着下一个路口,能够海阔天空。[由整理]
军训之后,我淡定坦然,目光笃定,仍会幻想,但是分得清现实,心地明确。军旅片里视觉感官上的强大盛宴,训练场上亲身体验的淋漓畅快以及军队院校赋予我们一身正气,如此让我们坚定着不上战场同样保家卫国的决心。我们生在和平年代,但是我们不能遗忘历史,不能无视那些370万有名烈士,以及更多的无名英魂。我们平凡无奇,却又不可或缺,我们能够平凡,但是拒绝平庸和碌碌无为。
我想,生活的本质就该如此,不求传奇,不求轰轰烈烈,只要平淡而不乏波澜。我期盼未来的日子,我期盼收获军训后的自我,期盼未来关于我的每一个主角。我相信,军训中的每一缕阳光都是能量,在之后每一天都会让我的生命里有着满满的倾城日光。
第五篇:随笔散文—— 一手清风,一手日光
随笔散文——一手清风,一手日光(本文转载字 经典美文 http://)
莫名其妙的笑了笑,转头,望着车窗外匆匆而过的迎春花,那黄,竟觉得有些刺眼,刺的人双目生疼。
思绪繁杂,就像这风,东南西北肆意着,叫嚣着,哪里管你喜不喜欢,自顾自的四处游荡。瞧,它又去抚摸那新生的柳芽,硬生生的拉着其随之舞蹈,好一个霸道了得。
太阳慢慢放光,直射在这渐渐熙攘的城市,似乎在呼唤那些仍在酣甜美梦中的人们。那光是温润的,也是刺眼的,犹如一把明晃晃的利剑,就那么无声的却又不突兀的,和周遭巧妙的融合,就那么横在那儿,让你自己去琢磨,却行事。
低头,不在看那冉冉上升的太阳,不在看翘首企盼公交的人们,不在看,太多的不想再看。那车鸣似乎有些急切,抬头,已然置身在长长的车龙中,等待,慢慢的等待绿灯出现的瞬间。
洒脱,似乎此刻还是无法如此。近事多烦忧,疲惫的不只是身,还有心。脑袋里,那些横冲直撞的思绪,还在那死命的纵马狂奔,搅得人没有片刻安生。不是不想得安宁,只是终究要走走这崎岖的路,而后,突然了悟也好,抑或仍旧不明也罢,终究是要走一遭。一手清风,那细微的自由的,却也狂放的风,像是经历世间最美妙的事情,就这么风流着,快活着,好不自在。忽的,内心似乎什么被触碰了,羡慕起这无生命的风。
一切如常,行人、车辆依旧在向着各自的方向前行。只是不知道,他们在前行的途中,是否偶尔驻足,停下奔波的心绪,静静的看这树,看这花,看这川流不息的城市;听这车鸣,听这风声,听听自己内心的声音?看着他们,一切似乎依旧如常。
那光,已勾勒出城市更多的棱角,而飞扬的心绪,似乎也渐渐受了感染,慢慢的温软起来。
车依旧在前行,离目的地尽在咫尺,抬眼便可看见,却依旧要再行上一段路才可。近期,似乎越来越喜欢像现在这样,在晨光中,在行车中,在那熟悉不过却又略带陌生的风景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重新开始一场新的旅途。
想想,这场新的旅途,就像斑驳的梦境,输赢抑或得失,倒也没有什么可去计较的,生命这东西,都可弹指一挥,在一睁一闭间过去,何况又是如此虚实的思绪?
那行驶在路上的车,终究到达了目的地,转而又开始一个新的行程。而生命这趟车,却只有一次,此刻依旧在旅途中。
或许,该去感激过去两三个月,甚至更为久远的时光,感激那些事那些人,无论是好是坏,都是自己的一笔“财富”。不再固执的去等待一个答案,不再放纵自己和时间打太极,此刻的自己,也不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更像是一种新生,心的重生。
一手日光,那如同娟娟溪流般,倾斜而下的光,就这么安静的落于掌中,似乎你哪里需要,便可指向哪里一样,温暖着也照耀着,不在黑暗。
谁为谁,青丝飞扬,染了点点白霜,一朝白头?这显然不会是自
己,更不会是你,而是那些在错过失去抑或焦虑悲伤等的人们。只是不知,那些乱事乱思绪,何时烟消云散罢了。
谁又惹得你,从微笑到面无表情,到最后乌云密布,满脸青黑?这显然也不会是我。自知没有那通天本领,去招惹高坛之上的你。
自知是俗人一枚,装不出风雅之姿,也无出尘之能,在平平淡淡的终老此生之时,这走过的旅途,不悔即可。
让一切在此刻慢下来,放慢行走的步伐,嗅一嗅风的味道,闻一闻花的香气,看一看行人车流,瞧一瞧是谁在那里微笑……还有那身后已走过的路。
慢,慢行,慢思,慢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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