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说话与沉默杂文随笔
有很多人都看到我语言少,都说我嘴笨不善于跟别人沟通。肚子里也没有什么墨水,一看就是情商太低。在事业上也没有什么好出路。
现在社会的人都喜欢口才好的人,好像话里有糖,人人都爱听。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出口成章,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学不会。
我头脑简单,总是露出象牙来,经常伤害到别人,自己却不知道错在哪里。让人莫名其妙。就像谈恋爱,女孩问你在世界上你最爱谁,你要是说只爱她,她就觉得你说假话。因为你还有父母。你要是说爱父母她又觉得你心里没有她。只好沉默。
我总想把话说的又好又不会出口伤人,实在是太难了,总在无形中给别人一种伤害,比如跟一个跟一个悲观的人分享快乐时,他就觉得是炫耀,跟乐观的人谈心他就觉得你传播负面情绪。
现在我把话语浓缩,能少说就少说,能不说就不说。我总是怕说错话而得罪人,尽量说事情重点,不说毫无味道的话,时间一长,我的语言自然就少了。所以请人们能理解。
现在我比较喜欢倾听,我认为倾听也是另一种语言,只是别人不懂我的目光,当我一直倾听下去时,别人就越是继续讲下去,这样我就知道别人的头脑装的是什么。是好人还是坏人。
不知不觉倾听久了,变得多疑。总是把别人的话理解成几个意思,比如现在别人问我小陈,今年你带了多少钱回家?我总是理解成两个意思,第一个是别人说我在外面打工挣了很多钱,第二个就是别人在嘲笑我今年没挣到钱。有时候我理解错了场面很尴尬。
倾听多了,总是对别人的话有所防备,比如别人当同样一句话在一天问两次,总觉得别人在试探我的回答是不是实话实说。比如别人问我到哪里去,感觉别人是想知道我的行踪和生活节奏,这些事情总在无形中暴露出我的缺点。
看来说话的学问太深奥了,如何学会回答别人的问题,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第二篇:说话杂文随笔(模版)
这个周末,读完了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我忘了我当时为什么买这本书。我总是这样,买下去和收到有个时间差,然后我已经忘了我之前看上了啥,兴趣已经转移到别的方向。看到封面,我以为这是一本格言或者鸡汤,很奇怪我为什么会买,大约是散文吧,我想。一边疑惑一边翻开,却原来是小说。
我对于刘震云没什么印象,只知道他写过《手机》和《一地鸡毛》。这两本书我都没看过,只是听说过而已。现代作家的小说,我买的不算多,因为安凡老师要求孩子读矛盾文学奖的书,买了两本,一个余月了,一直是塑封着,我与安凡都还没兴趣去动。
翻进去,却是讲小人物的真实的苦难的生活,却不像余华的活着那样满目悲凉。开始的时候我是没有兴趣的,我以为我很快会放下它,那个年代离我很远,那些小人物的悲欢我没有多少感同身受。大约因为我的圈子我的阅历离这些太远,也许我的父辈爷辈会有更多感触,但他们自己的苦难已经很多,想来不会想重温而是宁愿忘却。
我只是好奇书名似乎与内容完全不符合,这一点点的好奇驱使我继续往下读,当然,文笔的精炼与叙事的简洁也让我能读得下去,对人物命运的好奇让我读了一页又翻过一页,并且不太愿意放下。
不喜欢读我国现当代的小说是因为我不喜欢鸡汤不喜欢说教不喜欢虚假的泡泡。我一直爱看小王子夏洛的网长袜子皮皮这样似乎对孩子道德感毫无帮助的书,也不想买很有教育意义的童书给孩子看。叛逆期在我身上隐藏的很深,似乎一直没有离开。
读着读着,我明白了书名的含义,再卑微的人,也希翼着能有一个说得上话的人,不惜历尽艰辛去寻找。
是啊,人活在世上,要找到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谈何容易。纵使现在说得上话,也难保以后还说得上话。
从孔子的有朋自远方来,俞伯牙钟子期的高山流水再到知音少弦断有谁听。自古以来,人类就是寻寻觅觅,无非想有个说话处。
在这本书里,这些普通人,因说得上话而成为朋友,因不再说得上而分崩离析。吴摩西为了寻找说得上话的继女兜兜转转走过寻生路时都没敢走的远路,走出河南延津。而杨摩西养女的儿子牛爱国,同样为了摆脱孤独寻找说得上话的朋友,走向延津。这里所有的人与人的关系,家庭之间的关系,无非就是说不说得上话。吴香香和老曹抛下各自的店铺私奔到郑州火车站做苦力,因了能说得上话,苦日子也变得甜了。而更多的家庭是夫妻俩说不上话,或凑活着过,各自痛苦或分开。
其实不管是谁,心里都盼着能有一个说得上话的朋友。但现实利益纠葛,能毫无戒备放下心防说话的人越来越少,更多的还是和自己说安全一些。周末去看安凡,问他是否有交到朋友,他说没有。我担心地问,那你有想说的话怎么办?他一脸平静:“和自己说吧。”原来,在孩子间,找个说得上话的人已经不容易了。
第三篇:沉默的我杂文随笔
其实也不知道想说点什么,但我知道现在的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合适的人可以诉说,人性总需要出口,我找不到现在的出口了,所以我很恐慌
曾经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拧巴的人,但还算勇敢
不过如今看来并不诚然如此,被生活扇了一个又一个嘴巴的我终于开始渐渐的妥协很多事情也才发现自己其实挺懦弱的,很多话连这里都不敢讲,怕真的说出口就再也无法继续了
这一年以来尤其是这后半年,真是有点看不上自己了,活的不干脆也不果断,好像知道自己不想要什么又不敢不要什么,事事如此,很多时候都觉得活的没有什么盼头,却又有更多放不下的东西
想要的抓不紧,够不到,害怕改变现状,在布满不满和妥协的现实中走的好累
于是我常常幻想,常常做梦,希望一觉醒来可以回到过去,回到原点之类的,或者现如今的一切都是在做梦也不错,至少还能有勇气改变些什么,生活推着我往前走,我让自己跟着走,要不就有能力改变,说服,和理解,而我以目前的修行却只能做到,纠结,反复,不满,懦弱的,怨恨自己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为什么非得所有事情都想要非黑即白,你又没有强大到真的可以接受你性格缺陷所带来的一切后果
而你又常常被这些伤害,捆绑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宽容一点,放过自己,也放过别人
想想受伤的时候舔舐伤口的不甘和哀怨,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你自己,曾经我很怕自己遇事想的太少,现在我太恨自己凡事都想的太多,我对自己太过放纵的结果就是我希望找到一个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能够理解我的人,但是这是妄想,我又接受不了这是现实
所以有时候真觉得让我这样的人出生真是上天的恶意,我这样的人既不快乐性子又倔,想想还觉得真是悲哀
所以我总结了一下我目前的人生让我活成了现在这样还真是一点不冤枉自己,性格使然,真是活该
未来的后半生,我就目前而言只祈祷自己少想少说多做事,放过自己吧真的,有些事情你放过了自己其实才是真正学会疼爱自己,别幼稚的相信什么理解和宽容了,那些幸运的事怎么会降临在自己身上,少些期待就可以活的比现在快乐多了,人啊,大多痛苦的来源就是期待太多了,失望着失望着慢慢也就习惯了,都是自己的问题,永远不要认为是别人的问题,对我这种人来说,想让别人认错的可能性远远比不上自己慢慢改正自己的问题来的要可能性高一些,老大不小了,再也不能期望有英雄来拯救我了,再也不应该期待有人可以拯救我了
第四篇:沉默的忧伤的杂文随笔
如果说沉默是一种语言,我选择了这种最被动的表达方式,不言不语,不代表没有思想,不代表内心就是空白,相反,内心里就似那海浪,无休无止的波涛汹涌着。
我沉默,不代表我不想说,而是,不知道怎样来表达,来表述,内心那份无助,那份渴望?
古人云:“相逢自是有缘”、“十年修得同船渡”。我们也懂得珍惜每一段缘份,也知道储蓄每一份友谊,他们将累集成为我们人生中最珍贵的宝贵财富,可是,那些忧伤,却自顾自的播放。
干百年来,为爱而生,为爱而死的人不计其数,可是又有多少人真正了解爱情呢?
尘世间的人,本都乃凡夫俗子,谁也不能真正的避免因情而伤,谁也不能幸免在情的漩涡里挣扎,哭泣,因为,我们是感情丰富的人类,再也没有比我们人类更会运用感情的动物了。
我们前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遇到谁?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你我相遇。
若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我们还是选择了这样一条坎坷的路。
人海茫茫,每个人如一叶扁舟在前行中颠荡起伏,一路走来,谁也说不上前方等待我们的是什么,冥冥中感觉()。
只有有缘人才能相遇、相知,更被其中的故事感动着。
我说七月是带颜色的,它是紫色的,一种忧伤的色,七月对学子们来说,是分手的季节,毕业的各奔东西,放假的,暂时分离。
于是在我的脑海里,七月是一个伤感的月份,那些与忧愁、悲伤连在一起的故事,都纠结在这个紫色的岁月里,我不敢奢望这样的日子会有奇迹发生,也不敢翘首远方,怕,我一直惦念的地方,空无一人,怕,那些思念穿过之后,而,一切依然与我无关。
回望过去,生活貌似在无声无息中飘过,而我,依然感觉有一股强烈的风,从我的头顶呼啸而过,生活中的幸运儿并不会如我们认为的那么多,生活给予我们每个人的甘甜与辛酸超出曾经的想象。
也许只须淡淡的一笑,就会让所有的浮华烦躁随之了然,可是,我们却无法使自己平静下来,仰望淡蓝的天空,那轻飘慢舞的流云。
生活中,有一些细节,微小得几乎让我们可以看不到,然而,往往唾手可得的幸福,是从这些细小平淡中获得。人的一生,虽然很短暂,犹如夜空即逝的流星,人不管在何种年龄,都需要朋友,我们需要一些人和我们共同度过某些特殊的时刻,因为在我们的生命里,会面临许多转折与低潮。
很多时候,我羡慕天空中飘飞过的白云,它们随意飘动,随兴所至,慢摇飘过时俯看人世间的过往……
我沉默了很久了,因为心上漂着淡淡的忧伤.....
第五篇:沉默的被告席杂文随笔
借木心先生一句话,表达我此刻的心情:不知原谅什么,诚觉世事尽可原谅。
前言:在今晚乘坐89路公交车自玉泉校区下课返回紫金港校区途中,目睹一位抱孙子的女士未得到主动让座,有女乘客忿忿不平为祖孙二人争取座位并批评曰“浙大学生素质太差”。我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不仅是沉默的观众,更是失语的被告。我希望以一位站了大约10站的(估算的,从玉泉校区近支付宝大楼的站到紫金港堕落街附近章桥头站的距离)浙大学生,也是的事件的全程目击者的身份,还原我所见的事件及我的评论,供大家批评指教。由于涉及细节观察可能较多(几乎就是流水账了),篇幅可能较长。我想,若是引发讨论,这或许是一件好事?然而在这个互联网时代,福兮祸兮,仍未可知。
89路公交车载着人群一摇一晃地慢吞吞地往前行驶,车厢里弥漫着这个清明小长假前所有的疲倦和压抑。一位五十开外的女士抱着3个月大的孙子上车大约3-4站后,拥挤的车厢依旧没有人让座。站着的乘客大多背着包甚至拖着行李,坐着的那些----我目力所及的爱心专座范围,有疲倦到睡着的年轻女孩,有低头专心打游戏(或仅仅看手机?可能有偏差)的学生,也有望着窗外、紧抿双唇的年轻人。车厢不停摇晃,空气潮湿闷热。婴儿显然不舒服,他的身上裹着两床小被子,穿着一身薄棉服睡衣,车厢又闷又挤,而孩子是被背向车头抱着的。奶奶独自抱着孩子,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努力保持平衡。举目四望我确实没有找到一个有起身意愿的乘客。我也很快注意到,身边的一位站着的女士着急地想要为抱孩子的乘客找个爱心专座。在环顾四周没有发现让座乘客后,这位女士响亮的声音撕开车厢的沉闷困乏。女士说这边有抱孩子的乘客希望有人让座,然而似乎这话并不起效用。(以上这句话我采取转述是因为,我确实记得不太确切了。但接下来这句话我相信我记得几乎一字不差。)“这不是开往浙大的车吗?浙大的学生年轻小伙子起来让个座啊!没看到老人抱着小孩吗?这素质也太差了吧!”时间突然变得很慢。我不再好意思转头四望,但是我发现,依然无人让座。所有的乘客都沉默着。车厢里没有响起让座的提示语,漠然的年轻人依然望着窗外一言不发,睡着的女孩仍然没有醒来(我觉得她看起来不太舒服)打游戏的男生茫然地抬眼看了一下车厢(但并没有找到老人和小孩,可能因为车厢拥挤灯光昏暗)。
大约又过了一两站,车行至五洲国际广场,祖孙二人仍无座位。“仗义”女士询问奶奶何站下车,答曰“望月新村”。我算了算这时大约还有5站左右。女士似乎忍无可忍,又重复了类似于上述的批评,且开始有针对地指向就座的几位男士,催促要求让座。看手机的一位男生这回看到了奶奶并立刻起身让座,伸出手让出一块空间并轻声道:“您先来这儿坐吧,不好意思我刚才没看到……”奶奶抱着孩子谢过男生,终于就座。“仗义”女士依然是怒气溢于言表,再次批评称认为浙大学生连让座都不情愿,实在是素质差劲(原话大约是,“还浙大学生呢,让座都不懂吗?素质太低了!”)男生起身后又嗫嚅道,实在是因为没看见才没有起身让座。与此同时车厢后部(可能因为没看到前面的情况)响起声音:“需不需要先来后面坐下?”“仗义”女士没好气地答曰已经坐下了,并抱怨说司机也不知道提醒一下让座。话音未落,车厢里响起让座提示语。在浙江大学紫金港校区站,这位女士同一些学生一道下了车,望着她的模样,看起来似乎依旧打抱不平,又流露出自信坚定的表情,我真是百感交集。本想借一步同她说话,看来只能写在自己的小圈子里了。
在我的这一侧,奶奶坐下后解释说,有的乘客因为晕车确实需要座位的,并未流露责怪之意。后座原本睡着的女生醒来,刘海凌乱,目光倦乏。看到婴儿不舒服之后,主动拿出湿巾让奶奶擦拭婴儿,并询问有否发烧等。(听她声音我是觉得她真的不太舒服)奶奶手一松没拿住湿巾纸包装袋,女孩俯下身捡起垃圾,并无二话。在章桥头站,我和她,以及后排的几位浙大同学一起下车。一道下车的同学们窃窃私语,用不太确信的口吻似乎是讨论刚才那位女士的批评。公交车引擎和路边歌手的《伤不起》,毫不费力地淹没了这些胆怯的声音。在这次审判中,被告,似乎注定是要沉默的。
但是我不服。
在回校的路上我还在想这件事,差点闯红灯被电动车撞到(感谢小哥及时减速且没有怪罪我,下次小心)。作为一个上了一整天课还来回校区奔波的站了一路的普通学生,我是有些话要说的。彭宇案后,扶老人也成了需要被讨论和取证的事;而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时,老年人可以掌掴拒绝让座的年轻人,高铁上乘客理直气壮可以要求军人起立让座,所以我们到底是怎么了?我们看起来就像张牙舞爪的胆小鬼,互相折磨互相伤害。这当然不是一个简单的“道德滑坡”就可以盖棺定论的事,至少我作为浙江大学的一名普通本科生,要发出自己的声音。首先,一开始没有人让座确实令人有些惊讶和失望,因为我看到的爱心专座坐的全是年轻人。大家都是接受尊老爱幼的教育长大的,一般人看到肯定是愿意让座的。但是我上车时大约在20:40-20:50之间,这个点的浙大学生们大多是刚下课赶着回紫金港,上班族可能刚结束加班准备回家休息,拖着箱子的乘客可能舟车劳顿大半天,好不容易才能回一次家,或是夜间出发,奔向遥远的目的地。夜晚是情绪堆积的时刻,再加上近日来天气闷热,车厢气压确实偏低。就连司机,我想,在工作了一天之后,也难免疲倦。从这个角度看,我们做得确实不够好,乘客可以多问一句哪里需要让座,司机可以提醒一下乘客让座,乘客也可以提醒司机告知全车厢(这里带个私心夸一下家乡公交车师傅们,原来在家乘车时,一般来说,看到有需要的乘客上车,司机师傅们不是按响提示语就是拿起喇叭对着车厢喊几次提醒大家,让座从来也不是很难的事,被让座者也都和善地道谢。)我自己也感到十分愧疚,要是在一开始我就同身边的玩手机男生商量,或许局面就会有所变化;要是我在这位女士一而再再而三发表对“浙大学生”这个群体的指责时能够站出来制止她或许我心里会好受一点----但是我选择了沉默,我不确定我这个被告所说的话,这位审判者是否愿意屈尊聆听。
但是,仅仅是这样吗?我们就活该被钉在十字架上不得翻身了吗?我只怕站在高处审判的人可能是不会看到“被审判者”的情况吧。假如一位乘客晕车或身体不适,或是刚刚下课/下班,那么是否应该接受“素质低下”的批评?这趟列车在到达三墩南终点站前会经过诸多居民区,为什么偏偏是浙江大学学生应该起来让座?(要知道,此次班车自浙江大学玉泉校区开往三墩南公交站,浙大学生要是没有座位比如我,几乎是要站完所有的站点才能下车的)而中途的居民区也有人下车,假如坐着的乘客中有住在蒋村,住在政新花园的,住在各个小区的普通市民,他们也年轻,也健康,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让座?《搜索》里发生的悲剧一定有现实生活的原型,我只是没想到,其实这样看起来荒谬的情形居然真的就在身边发生了,而我不知所措。
我很可以理解,即将跨入世界一流大学行列的浙江大学应该是培养真正的栋梁之才的地方,浙大学子对自己无论学业还是为人处世严格要求本来就应该得到赞许,我们所背负的社会期望自然是很高的;但这更多的是社会对年轻一代的期许和对未来的希望。但是对于不处在这个位置上的旁观者来说,大手一挥直接指向浙江大学学生要求让座,且不分青红皂白,不了解事实情况就一棍子打死一车浙大学生,甚至整个浙江大学的几万名学生乃至这所高等学府,是不是太过于草率和不负责任了?这样的“以小见大”,我看并不可取。顺说一句,因为“文明礼让斑马线”倡议,杭州公交车司机每天要多踩192脚刹车,再加上夜间行车路况复杂,若是对车厢内情况一时疏忽,我想这无可厚非?
另外,除了我们这些突然暴露在被告席上的人,还有一批沉默的人,那就是其他乘客。他们既没有起身让座,也没有应声附和,抑或反对那些不合理的批评。他们只是坐着,站着,什么也没说。我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此事,在我看来,他们无非是在另一个场景里同样可能被审判的一群人罢了。生活的考场里,我们似乎见见学会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因为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这样的场景里意外地被推上审判,那些被钉上十字架的,被踏在脚底下的,实际上只能沉默以对。
下车了,空气好了很多,红绿灯快速变换,车辆依次穿行。路口拉二胡的大爷依旧在那两块支付二维码后吱吱呀呀地拉着《二泉映月》。年轻男女手牵手地走在依旧灯火通明的街道上,升腾起的烧烤气味、奶茶香味和各种食物的味道将人的思绪拉回现实。在这个世界里,似乎大多数的年轻人依然胃口良好,荷尔蒙旺盛,精力充沛。他们并不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也会乘上这样一趟89路公交车。我确实不希望在某个我无法探知的网络空间和现实谈话里,“素质低下”这个标签被随意地粘贴在我们的身上,并且成为吃瓜市民的饭后谈资。毕竟,在这件事里,我们两败俱伤,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