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金陵随想优美散文
这里,是六朝古都;这里,有着江南的美丽;这里,有李白登台后的墨宝;这里,有孙中山安眠的陵墓;这里,有烈士们鲜血铸成的雨花台……这里,是南京。
此去经年天地渺。于幻灭轮回里惘然回首,才发现历史的锦闱早已落幕。杭州的风水灵气沾染了世俗的污浊,苏州的亭台宣泄夹杂了金钱的引诱,长安的大街只有喧闹繁华,北京的殿堂内失去了宁静。一座座古城在商品化的热潮下,遗弃了历史,留下了利益。然而南京,却保留了民族的根——南京,留住了历史。
金陵津渡,两三星火。岁月的轮回并没有磨灭六朝古都的水天墨色。微风,浮动了青琐微垂的千条弱柳,秦淮,倒映了千年未灭的桨声灯影。六朝的烟雨,涤荡了多少纸醉金迷。曾经,她或许没有春风送暖的扬州城一样繁华,或许没有笙歌临安城的热闹。然而今天,她却向我们完整的展示了历史:玄武湖的城墙依然屹立,鸡鸣寺的钟声依然清晰,栖霞山的秋叶漫天纷飞,紫金山的风华千年不移。别的古都,把历史融入了城市,而南京,用城市留住了历史。在南京,不存在纯粹商业性的建设,也不存在纯粹学术性的研究。我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春风中夹杂着金石的铿锵作响;我能感受到,那安静的万顷浩波之下,埋藏着折戟和尘沙。天京的猎旗,见证了中国老百姓抵抗侵略的雄姿;惨白的墙垣,见证了三十万生命的撒手人寰……从凤凰亭上凤凰台,到折戟沉沙铁未销,从南京大屠杀,到百万大军渡长江。南京的兴衰不也见证了我们祖国的兴衰起落么?
历史,时代。一个个事件,一场场战役,都被凝聚到了南京。历史的魂,时代的魄,都留在了这著名的古都之中……南京,传承了历史;历史,铭记了南京。
无论是经书粉黛抑或纸醉金迷,无论是战火纷飞抑或宁静祥和,都融入了南京这座城中,成为城市发展的精华。如果说南京是一块华美秀丽的云锦,那么历史则是云锦上必不可少的花纹。南京,向历史展开了一幅优美的画卷,给了中华文化一个最美的归宿。给了中国文人,最好的归依。
南京,留住了历史。
历史,见证了南京。
时代更替,岁月轮回。改变的,是城市的外表;不变的,是城市的内涵。南京发展了,发达了,然而她将历史,熔铸到了城市的血脉中……
看哪,夫子庙前的张灯结彩
听啊,秦淮河畔的丝竹管弦……
第二篇:探家随想优美散文
在离开家里来到南方工作的日子里,每天都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探家。
作为一名乘务员,每年都有22天探亲假。而对于新乘务员,一年之后才可休假。终于,我迎来了第一个假期。我用自己的薪水给家人狂买了许多海南的特产,把一年想家的感觉发挥得好不痛快。
坐在飞行上,我望着外面的云,云是那么美丽。我盼着,盼着时间快些过去,一站,两站,终于到了!我拿起行李快速下了飞机,爸妈在出口焦急的等着我,我在远处挥了挥手,望见爸妈立刻笑了。走到他们身边,有一种以前没有过的微妙感觉,妈说我变了,说我变成大姑娘了。回到家,姐姐正在准备饭菜,看到我,一下子抱住了;好不亲切:“真的好想你。”姐姐领我参观了新家,虽然陌生,但仍然有那股子温馨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自然的,是一直放在心里的。
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妈妈和我聊起了平日的生活,爸爸跟我谈起了工作的情况,姐姐则在一旁顺着爸妈的话说,一年的话就这样说起来。
这一年家人有了许多的变化,是许多许多。爸妈开了个小酒店。姐姐则要出本书:真是为她高兴,同时也很嫉妒她。姐姐是个艺术家,也是一个作家,总之是“才女”。姐姐是我的骄傲;爸妈是姐姐的榜样。父母给姐姐许多启迪,用她们的行话来说是“灵感”。所以姐就要出的书的书名叫《爸爸是本书》。书的开头她这样写到:“爸爸是本书,对待妈妈,他是一本优美的情诗,浪漫而又精练;对待女儿,他是一本精美的哲学,深刻而又博太;对待朋友——”真的是很精彩!
在探家的22天中,最快乐的莫非就是和家人在一起,这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生的快乐。22天在一年来说是短暂的,它只是一年中的几十分之一。是呀,像姐姐写的书一样,人生其实就是一本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翻过去的就是回忆,正在看的就是现在,没有看的就是未来。而我也在写一本书,现在写的就是我当一名空姐的书。我觉得翻过去的是好的,正在进行的却是一般。我想我未来发生的应该是更好的。我珍惜也喜爱我现在的工作,我要在这里写出本精彩的书,写出让人总想着结果的书。
在第一次探亲假中,我懂得的不仅仅是这些,更多的是如何做好这份工作。
我希望把这样的温馨带到客舱,让旅客在万里高空中体会到家的温馨!
第三篇:莲花山随想优美散文
黄昏下的莲花山仿佛有些心事,因为冷,看起来比平日寂寞。
我想,今晚不寻花,只解花意。
落日已沉入海底,归鸟飞掠过将熄未熄的天空。山峦背后,宛如闪亮舞台,多情的戏子欲粉墨登场,披着一件朦胧飘逸的舞衣。如果说,白天太阳扮演的是一只刺猬,用刺目的光芒使行人卑微,低首敛眉走路;那么在夜里,月亮是一只软体动物,安静的,温柔的,不扎任何人的眼睛和自尊。
踏过几块被冬日暖阳烫过的石头,惊飞两三只藏在荷叶后的天鹅,它们在这里等待已经几度春秋了吗?连翅膀羽翼都染上灰。不远处有间小茅屋,那肯定不是陶潜的容身之处,陶潜逝后,莲花几度易主,不再扎根于东晋的泥土上了。不知何等有心人,衔来茅草,拭汗搭建这么一间小茅屋。试想每天推窗推门,就可以迎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景观,何乐不为呢?我想大概是一只多情的仙鹤。
弯弯曲曲的小石道看起来有点落寞,燕子窝躲在哪块岩石下,企盼燕子偕月而归?岩崖高耸,日夜眺望波涛起伏的珠江,仿佛含有几许轻愁、几许遐思。我知道,它在看的不是珠江,不是岸边燃起的灯火,也不是海面上一声鸣笛,也许是在想着一件很远很远的心事,关于未来。
最爱的还是石头。它有故事,而人无从知道。它们是最沉默的一群,却又是最温暖的一群。它们倔强地内敛着自己的华彩,粗糙,是它们唯一的语言。只有懂得用双手真实地去抚摸,在掌心滑过的,就是熟悉和亲切,如同我们扎根土地的祖辈和父辈。
你轻轻抚摸被时光雕刻的崖壁,在岁月的侵蚀下,隐隐地露出暗红的小石块,墙面满是斑驳的青春伤痕。是的,你必须承认,它们有太多的记忆了。山峦和珠江之水把想像浸泡、揉搓、包裹成一颗颗糖果,洒在行人必经的路上让游人捡拾。你能想像吗?燕子为何去了又来,反反复复把那一首情歌一唱三咏?而粗狂的崖壁,何必日复日地追问永恒的情义?以问天的姿势,袒胸露背地迎接天地间的风雨,犹能举头对苍天一笑。
天地间,放眼所能见的,全是寂寞。谁在崖壁上自作多情地题诗?哦,多情的雀鸟早就吟诵过了,每一块土砾都是一首诗,每一首诗都渴望被高声朗诵,如同这里的每一桩故事都被保留下来,等你经过,饶舌的清风自然会为你诵读。
哪一位采石工人,在此处留下足印?深深浅浅,明明暗暗,分明是一条人生的道路啊。怎么走也走不出去的人生,就想大多数农夫走不出脚下的大山一样!他死后,也许就化成了一块石头,以仰望的姿势,日日夜夜望着天空叩问生命的意义。他的沉默、忍耐、勤劳和质朴,终于让他安眠在这片土地上,他留下的足印,也不比任何一位名家雕刻在崖壁上的书法逊色啊!
我相信,这群坚硬而沉默的石头间必有“爱”和“信仰”的光,肯定有人在月夜中对着崖壁流下思念的泪水,抑或是在抚摸崖壁时,忽然涌上怀古之情而泛起泪光,其中必有虔诚的信仰。你追寻过吗?抬头,这山崖背后的山崖,这天空之外的天空,有没有一个值得我们去流泪痛苦而执意追寻的美好世界在等待着,即使这狭小的山路崎岖、黑暗又漫长?
我们可以问问气候,为何指使燕子离去又归来,它可以轻易地给你完美的解释。可是,我们怎么解释独对一面粗糙的崖壁时,为何泫然而泣?又怎么能抓一把泥土,欲换算我对这片土地的感情到底值几斤几两?你曾邀我共酌那一轮明月,这些,我也答应过了。
是不是被月色蛊惑,寻常百姓踩着夜色而来,多是鹤发老妪。是什么样的信念指示她在苍茫夜色中蹒跚而行,三步一伏跪,久久地虔诚称颂,用月亮也听不懂的语言反复祈祷,念几句忏悔,痴心的人默念两遍。她的娇弱身躯因寒风而微微颤抖,而心中信念不改,那枯瘦的身影自有一股慑人的坚毅力量。
你也曾祈求过吗?面对观音娘娘慈祥安宁的面容,祈求给身边人福泽。当你虔诚地把自己的心事连同袅袅香火献给观音菩萨,荷月而归,是否曾回眸远眺山下的万家灯火?一盏盏遥不可及的希望。
月色如暖被,你静静卧躺安睡。像一个孩子,发出轻轻的鼻息。纯净、洁白,也许还可以想像成一羽飞翔的心灵。
当然,我知道你不欢迎我来打扰你的清梦。梦中的你,是一个多么安静、洁净而忧愁的姑娘,每天等在爱人必经的小道旁,款款而行,盈盈而笑。你渴慕泉水的应和甚于路人的惊羡目光,你祈求雀鸟衔来一句问候甚于旅人的甜蜜情话。夜渐渐凉了,你等得太累了。遂以眺望的姿态,伏在荷叶边上,支手倾听熟悉的脚步声。他不会再来了,你为什么不懂?痴心的你,为何日夜飞盼望?终以一袭睡衣把自己化为水面上的袅娜仙女。你日夜闭眼,我知道你是懂得的,在我们这个眼能所见耳能所闻的世界,如果有一个人在寒风中伸手,温柔地捧起一掬清水把你浇灌。是你吗?是我。你必笑脸相迎,与他相认。
今晚的月色温柔、安静,适于以梦句读。请你随着月光的呼吸安睡吧,我踮脚走过,不扰你的清梦。
我想我应该感激月光,她的温柔弥足珍贵。大自然如此美好,需要闲适的心情去欣赏微风摇动树枝的盎然笑意,才能感觉掌心拂过粗糙墙壁的那份厚实,以及聆听每一粒历史的尘土在风中碰撞的声音。夜色下的莲花山,我只听见你低沉的声音,如山泉撞击而成妙音;我看见月光下你的脸,如此静好。
你抬头,月早已经升空。
第四篇:喝茶随想优美散文
说起喝茶,有个很雅的名字,叫品茗。龙井、碧螺春、君山银针、铁观音……一、二、三、四,可排出一长串名茶名单。至于“品”者,那就更可以弄出一大堆名堂来,水质啦、容器啦、环境啦、心情啦……而且有些奥妙,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茶分红茶绿茶,我喜欢后者。绿茶中,我尤爱那些来自山高树密,云遮雾漫的边地茶。这些地方,年年飘落的树叶,层层叠叠,腐烂发酵,将茶树滋润得枝强叶壮,茶叶自然也特别耐泡有味。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茶是生活的必需品,有药用、食用、饮用诸多功能。客来时,敬杯茶,能增进情谊;口干时,饮杯茶,能润喉生津;疲劳时,吃杯茶,能舒筋解乏;空暇时,品杯茶,能口鼻生香;心烦时,喝杯茶,能洁心清神;滞食时,来杯茶,能消食去腻。茶已融入了生活的方方面面,越来越得到大众的喜爱。
我国地域广大,喝茶的习性、口味也有所不同。不过,我爱长江流域、江南一带的喝茶方式。南方的茶总嫌闹,粤式茶楼多是与酒楼合二为一的,迷漫着市井气的喧嚣。茶楼里永远人头济济,笑语盈盈,碗碟叮当,桌上摆满了各种点心,茶是这座茶楼酒肆里的小配角。北方的茶味道嫌杂,总是茉莉花的香气喧宾夺主,茶成了“香气”的陪衬。而长江流域,江南一带的茶,则是以茶叶为主,简洁的杯里青绿的茶叶慢慢被水舒展开,一缕缕热气冉冉上升,喝一口,苦中带涩,涩中有甘,生津、通气、解乏、舒心。
平时,人们喜欢用清香来形容茶,其实,“香”是一个浓艳的词语,和茶朴实无华、温柔清秀的本性有些不配,即使掺上一个“清”字,还是削弱了茶的内涵和味道。茶的味道,就是叶和茎的味道,是春天拂面嫩柳的味道,是夏天修剪草坪的味道,是秋天风干稻垛的味道,是冬天炊火草点燃的味道……茶的味道从自然中来,于自然中行走,再从自然中消失,沁人心脾,真真切切。
因为时常喝茶,看着沉沉浮浮的茶叶,慢慢地对茶有了许多感悟,我感到人生如茶,在沧海人世中,无论你是名人还是平常人,都要溶入这个纷繁的社会,都要在岁月的风风雨雨之中沉沉浮浮,才能实现生命的价值。一片茶叶,看起来是那样细小、纤弱,那样无足轻重,但却又是那样的微妙。当它放进杯中,一旦与水融合,便释放出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贡献出自己的全部精华,完成了自己的全部价值。虽说没有茶叶便不会有可口的茶,但此时此刻,人们所欣赏、关注品味的已经不再是那一片片茶叶,而是杯中之水了。人作为这个社会的一分子,不被关注纯属正常,只要我们像茶叶一样献出自己的内含和所有,也就实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不虚度年华了。
人生若茶,社会就是茶杯,而生活就是那一沏再沏的开水。茶叶因为开水的多次冲沏才释放出生命的内涵,生命,也只有在一次次的磨难和坎坷后,才能得到锤炼,到达成功的彼岸。
第五篇:金陵几度散文
南京于我,是极为独特的一座城市。
我生在南京附近安徽省内一座小城。说是附近,距离也有一百公里。我们这座城市的人,对南京大多有一种别样的情怀。人们称南京为徽京其实不无道理,因为我们把去南京视作进城,要集中买衣服去南京,看疑难杂症去南京,中转高铁飞机去南京,高考不想离家太远去南京。
然而我身边却很少有人选择南京作为安家立业的城市。大多数人,要么选择去了上海,要么仍留守在小城市的一隅。似乎,南京也算作家的范畴,操着自己的方言在南京可以畅通无阻,有些人希望能够更上一层,于是前往大上海。似乎,南京又终究不是家,这个毕竟有些陌生的地方,另一些人放弃了它,回到自己的小城市。
这样的尴尬,在南京并不鲜见。作为前朝旧都,南京的发展并不迅猛,南京在省内的地位也并不如那些省会独大的地方一般高高在上。然而,南京一直以一种潜移默化的速度发展着,像淅淅簌簌的春雨,缓慢而又确有变化。
虽说是六朝古都,但这六朝大多短命,造就出南京独特的人文气息。不如北京的庄严,不如西安的厚重,不如洛阳的质朴,也不像苏杭那样诗情画意,南京给我的感觉,是低调中蕴含的高贵,安逸里透出的活力。
如同《红楼梦》中的字句,真正的大雅,并不是用生僻冷涩的字眼堆砌曲高和寡的华丽,而是用司空见惯的文字挥就浑然天成的朴实,然若想替换任意一字又觉绝无可能,就如同伴随天地一同诞生那般理所当然,却美的悄无声息、不起涟漪。
这种美在南京的地名上可见一斑。我一直认为南京或许是地名最美的一座城市。乌衣巷,明瓦廊,这是我最爱的两处地名,无论字形还是意境还是音韵都妙不可言,然而又无比亲切,丝毫没有拒人之感。驰骋在市区的地铁中,站名时不时就是一部史书,笔锋遒劲的站名书法,是鸡鸣寺,是莫愁湖,是孝陵卫,是钟灵街,冷冰冰的报站似乎也有了温度。南京的历史大多风化在遗址中,但历史的残片沉淀成一个个美好的地名,传承下来。
从小到大,去了无数次南京,而自从上大学之后,南京又成为我必经的中转站。当时从武汉回家可以选择合肥或者南京中转,我不假思索地选择了南京,这就过去了五年。虽然我并不觉得南京是我的家,但南京于我,可能还承载着家的符号,当我走下火车踏上南京的土地,数月空落的心瞬间像是膨胀开来,这是我熟悉的地方。马上就要到家了。
这么多年,大学校园里朝朝暮暮浑浑噩噩,虽然会经常和父母通电话,但却怎么也无法缓解从故土把心拔出的压抑感。偶尔翻百度,会搜索家乡的百科,很奇怪的是,看着小城市的词条还不觉得,看到南京的起承转合,眼泪却会莫名其妙的出来。
我看着南京南站从无到有,看着中华门汽车站从有到无。从中华门站下汽车转地铁去南京站转火车,到汽车直接开进南京南站。我记得第一次踏入南京南站空旷而又漫无边际的候车大厅,似乎安静的世界只剩我一人。那也许叫孤独,如同我之于南京,如同南京之于我。
如今火车的终点由武汉变为了北京,然而一年几度的中转却一如往常。每次回家,我会驾轻就熟的订上G1次高铁的车票,从北京南上车,门再打开的时候,车外已经是南京南站的月台。到小城市的高铁已经修好,我再也不用大包小包出站再赶往汽车站,再也不用提前一周订汽车票或者在车站等候两个小时,再也不用百无聊赖一遍又一遍走过那些快餐店。
南京南站早已不是那个空旷的亚洲最大火车站。我也不再是那个会和车站打招呼的游子。每次路过,我几乎感受不到内心的波动,但却抑止不住嘴角微微的上扬。
好像是毕业那年,带同学去南京玩,在紫金山麓抄了一条近道,并不无边无际但却叫人舒心的碧油油的草地,平整的石板路和洁净的塑胶步道,一个年轻人骑着电瓶车带着她的边牧,她停下车,那只狗就快乐的在草地上奔跑。整个眼中的画面,只有天、草、人和她的狗。也许这就是南京吧。
南京不是我的家。这里不是我出生的地方,但是一定会是我老去的地方。
如同记忆中深藏的一个画面,五岁的我第一次来到南京,站在新街口的车水马龙面前,暗暗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