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嵌入灵魂的戒指情感美文
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已经没有了原先的光泽了,即使在灯光下也不像从前那么耀眼夺目了。每次将它从手上取下来总会觉得手上空空荡荡,心里失失落落。虽然它已经没有原来的亮丽了,它不绚丽,不夺目,但它却成为了我生体里的一部分......
说起戒指,我总能想到送你戒指那天,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将戒指紧紧握住藏在背后,遇见你时甚至不敢去看你的眼睛。我颤颤巍巍的将装戒指的盒子递到你的面前轻声说道:“送你的礼物。”看着你接过盒子,我从没这么后悔过,我怎么就这样就给她了,就像是一个钢琴家要表演时忘了曲谱,一个舞者忘记了舞姿,我是那么的惊慌失措。心里暗骂了自己数百遍,哪个男生想要得到美丽姑娘的芳心不得下足了功夫,是的,我见过的,要在操场上摆上心形的蜡烛,要在很多人的见证下说我爱你。心里暗暗地想将戒指从你手上夺过来,大声说一声对不起,就以最快速度跑回宿舍,很庆幸我没做出这么愚蠢地决定......终于就像是春天来了草儿就会发芽,花儿就会开放,我们是那么顺其自然的在一起了,不惊心动魄,不哀怨曲折。
从那天起,我们就都戴上了这象征着幸福的戒指,在这段幸福的时光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我也从未这么深爱过一个女孩,她善良,纯洁,美丽,就像那洁白的栀子花盛开在我的心扉。你曾说过我爱的是那个雾中的你,我不否认有时候我会想起还未送你戒指前,想想那个雾中的你,那个曾让我心跳的女孩,可是一颗心又可以跳多久呢,一颗心所要寻找的绝不是飘飘荡荡,它只是想找个能够栖息的地方,哪怕只是你心中的一隅。又有哪个舞者是能不分昼夜的从美丽跳到凋零呢?是啊,总会累的。我看了看在我手中日益粗糙的戒指,它散着淡淡地光芒,温柔地抚摸着我的疲惫的双眼。
以前的我不相信戒指是有生命的,可自你戴上它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深深地镶嵌在灵魂里了,以前我总不明白戒指象征着什么,现在的我懂了,戒指是一段誓言,是抛开浮华与你一起追求稳稳地幸福的誓言。
戒指依然紧紧地依偎在我的手指上,我想他们谁也离不开谁了吧......
第二篇:和灵魂约会情感美文
阴霾笼罩在曜日周围,使得它原本熠熠生辉的色彩也添上了一抹阴郁与沉重的氛围,与我当前的心境如出一辙。
失望,冷淡,茫然,厌倦······
当一个学渣,我累了、厌了、倦了······
考试失利后的痛楚还未消散,父母和老师指指点点的声音已当头砸来。旧的疤痕还未长好,又被一通责骂划开了伤口。
正值初二,仅仅是头三个月,初一时许下的“我要开花”的愿望已被无情的分数戳破。白纸黑字,冰冷而又刺眼的分数眼看就要把我对未来的掌控权剥夺。
我迷茫了,不知人生的棋局将如何变幻,不知该落下哪一颗子了。
看着那一个个抱着试卷准备回家报喜的声影,恍然顿悟,犹如醍醐灌顶。
他们,是迎着风雨羽翼渐丰的雄鹰;而我,是一只折翼落单的雏鸟。他们拥有阳光的洗礼,而我却只能在谷底仰望他们,永远无法越过山丘,飞往彼岸。
总觉得自己身上,似乎比他们少了些什么。
是什么呢?
契约,或许正是我所缺少的东西吧,我在心底暗自答道。
契约,或许就是人心底不受遏制,疯狂窜出的某种情感,几欲超过一切吧。又或许是一个人想要捍卫的什么东西吧。一个人生来享尽荣华富贵,却没有想要捍卫的什么东西,这样空洞的日子,怕也会把人逼疯。
它也许正是我所要寻找的那丝信念。捍卫与否,一念之间。
黑与白,将会是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将会是两个平行世界。诗仙李白曾说过:“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有时候,天堂与地狱仅有一步之遥,明明天堂近在咫尺,而大多数人只是懒得跨出那一步罢了。
两年前的我,以在小学名列前茅的成绩考入这所学校,却落得如此惨败结局。果然是应了那句“人生如戏”的话。
但是我知道,一只鸡,再如何高傲,它永远只能是只鸡;一只凤凰,再如何低声下气,它的血管里流淌着属于王者的血脉。
一只丑小鸭再怎样都不可能成为一只白天鹅,为什么唯有那一只成为了傲视群雄的王者了呢?
答案很简单,因为它生来就拥有倔强的傲骨,王者的风范。
想到此处,正处于迷茫之中的我不由得笑了笑,当时的选择,我终究是赌对了,为自己当时的选择而暗暗庆幸。若在满是鸡的地方,永远不可能磨砺出一只白天鹅;只有在都是天鹅的地方,挫败感才能使人奋发图强,成为人中龙凤。
对我来说,契约是使人奋发图强的一剂良药。
我所需要的,并不是成天护着雏鸟的成鸟,而是属于自己的丰满羽翼。
有句话说的好,当你身前看到了阴影时,别怕,那是你背后的光。
第三篇:灵魂的银带情感美文
我看到天空铁青的脸,闪过一抹季节峰刃上的寒光,我想到了冷,更毫无征兆的想到了您。
很想写点关于你的那么写点点滴滴,可困于那时还有课,便推到现在。
时光神奇,曾经模糊的慢慢清晰,曾经清晰的渐渐模糊。
周遭的一切都很详实亦很安静,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在四周悠然飞翔,真给人以鼓励啊,让我有一种欲罢不能的冲动,又或者说是动力。自由的灵魂是纵横捭阖、飞扬游曳的,按照藏传佛教的说法,灵魂被称为“银带”,当人们入睡的时候,“银带”是游离于人体之外的,它的遭际变形成了梦,所以梦和现实隔得并不远,也许只隔着一扇窗。但对于一个长期不怎么做梦的人来说,这条银带已经捂的我都快踹不过气来,这种痛苦是难以释怀的,所以我也就壮着胆子做一个一直都想做的梦吧,只因我渴望那种现实。希望佛祖不要惩罚我。
黄昏了,我和爹爹(我的家乡都这样称呼爷爷)正从家里裹挟着棉被往打谷场赶,我和爹爹是去守场,因为刚打的稻子如小山般堆积在打谷场上,怕有些不安分的人,偷。这是我是最高兴的,你可以在这样的时候做很多的事,想象一下:远离村庄,在一个周围树荫婆娑,稻香纷飞的野外,你所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田野,你所听到的是欢快清脆的鸟鸣,你所闻到的更是醇厚携里的秋香,甚至,你能尝到很多野果子。很多的很多,现在是一种奢望,但在那时确实唾手可得的。我会和爹爹把打谷场里脱穗的谷子抱很多到我们搭建的简易帐篷内,直到把它铺的满满的、厚厚的,然后在垫上那件床单,这种床毫无疑问是全球限量版的,只此一件,别无他卖。想着想着忍不住就想躺在上面,但现在还不行啊,因为我还要去把牛从河旁边牵过来,对于农村人来说,牛就是他们的命根子。
牵着那头年龄比我还大的老黄牛就这样慢悠悠的回荡在归“屋”的路上,直到夕阳把我和老黄的身影拉的老长老长,尽管这一幕总让我想起一幅画中的一个牧童坐在牛背上吹着笛子缓缓而行,好不令人向往,我也试过,可那次却摔倒得很惨,因为我忽略了一个问题,人家牧童坐的是一头水牛,我家的却是头黄牛,黄牛是不允许其他的动物跨在它背上的,尽管被驯化了几千年,但这一点恐怕人类是改变不了的,沐浴着夕阳的挥洒,就这样慢慢的走着走着,走过了黄昏,走来了繁星,走来了爹爹的体温。
爹爹是1930年生的,可是他本人恐怕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年出生的了,为什么呢,原因其实也很简单,每当我问他老人家是什么时候出生的,他总是说:我是民国二十一年的,你说我是那一年的?不想,我这一问,竟又以一一问的形式把我打回来,小时候只能怪自己见识小,知识层面薄,老是不懂民国是什么,更无谈什么民国二十一年,当然也就不知道爹爹究竟是哪年出生,等到大点才知道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之前有个中华民国,其实现在的台湾依旧称自己是中华民国,不过这就又是后话啦,爹爹是在中华民国的时候出生的,那时的纪年法都是民国多少年多少年纪年的,爹爹没读过书,这样说也就是必然的了。我老是在想,爷爷经历了多么多我只能在历史课本上才能读到的东西啊,不得不说,有时人的经历就是一部看不完的历史,这种诠释在爹爹的身上演绎的活灵活现。
其实自打从小起,就一直和爹爹一起睡,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我读高中,但爹爹肯定是异常想念我的,以至于第二天立即要跟我讲电话,问我睡的踏实否,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却记得爹爹的这一问至今仍在心底回荡。那么爷俩晚间的谈话就必是不可少的啦,爹爹本来就不是一个健谈的人,但在月明昏黑的晚上却总是兴致勃勃,讲个不停,或许这与他们老人家睡眠少有关,但我与我自己那刨根问底的功力也是有关的。放着这么好的教材不翻,简直就是对现实历史的亵渎啊。
爹爹会讲他被逼着给小鬼子修炮楼,当苦力的故事,而且总是怀着很大的感慨,我知道这种背后的酸楚,爹爹说他那时总是吃不饱,空着肚子去干活,额的眼冒金星你也得坚持干,不然就会招致鬼子的一顿暴打,甚至枪毙,对于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来说,这无疑是残酷的,但这便是历史,活生生的历史,来自爹爹身上的历史。所以爹爹每每看到抗日题材电视剧中的日本人是总是气愤的说到:连鬼子都冒看到,还演个木事鬼子!这种心灵上的阴影是来自于早期心灵上不能弥补的创伤,纵然历史能冲淡一切,但这却无法从他老人家心灵内删除。这时我会马上调一个频道,如果有西游记我会调到那个台,他老人家一般不喜欢看电视,但只喜欢看孙悟空,而且是百看不厌啊!
这些只是很多方面中的一个,爹爹的历史太悠久啦,虽然比不上一部中华五千年史,但在我眼里,爹爹却让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历史,一种在书上读不到但在他身上可以触摸的到的历史。
爹爹还是会像往常一样给我讲他的“历史”,我们躺在这张无比舒适的床上,在坍陷中渐渐靠的更紧,心也联系的越来越紧,听着爹爹讲的那些成年往事,我所触摸的到的是艰苦与坚持,这样苦难的日子就这样在爹爹的叙述中不紧不慢,不慌不忙地慢慢向我走来,当我仔细向它张望时,它又似乎隔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就这样一帘轻纱,硬生生的将我分离开来,隔纱看艰苦,不能说忧伤,更多的是一种淡淡的悲伤,在他们的世界里,永远都是对今天好日子与往昔艰辛的巨大反差所形成的隔膜感。帐篷外的老黄牛莎莎咀嚼胃里的声音掺杂进来,很有节奏,寂静的夜,就这样被老黄牛一点一点咬破。
而爹爹现在肯定没睡着,我想是的,结果也必然是这样,他老人间似乎在夜里从来就没有真真的睡过,毕竟,有时晚上做噩梦惊醒时喊爹爹,他会马上回答,问我怎么了,现在恐怕是享受不到这种待遇啦,但这时的爹爹是否会想起我这个孙子呢,过年回家,家里人为我重新布置了一个房间,我注意到虽然家里人很是高兴,但爹爹看上去却不是那么高兴,再也不会有人听自己讲故事啦,有时,老年人少了一个忠实的听众似乎就像夺了他们的精神来源。家里人说老年人有老气,难闻。我想又不是你们闻,所以没有去新房,去爹爹的房间,虽然没有和爹爹一起睡,但至少我们在一个房间内,又可以触摸历史了,心中的喜悦顿时油然而生。
冬天的晚上是枯燥的、单调的。这是书上说的。
而我现在要写下的是“昏暗的冬夜让思想有了前进的翅膀,在前进中停顿,在停顿中冥想。”的却,一切都静下来了,但不是那种空洞的静,而是一种清寥和空旷。
我的“银带”要歇息了,带着美好的想象轻轻的落在我的脖颈,亲吻着我,抚摸着我。
第四篇:灵魂的失敏情感美文
真快、转眼间一年多过去、不知道你在世界的另一角过得怎么样?
我还是老样子、存着你的号码、即使知道它永远不可能跳动......好几次喝醉了、想给你电话、却害怕接听的不是你、或者已经是空号、只能开着飞行模式给你发信息、告诉你我有多想你、多爱你。
手机没了、信息没了、照片不见了、项链昨晚也断了、只有那本日记陪着我一起回忆。
到现在我都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你大老远给我送来一碗果条汤、可我只喝了几口汤就把它丢进垃圾桶、现在想起来、没有什么是比那碗汤更窝心了。只可惜、再也品尝不到了。
是的、我在后悔、后悔当初自己的任性、不懂得你的用心。我错了、真的错了、亲爱的、我宁可不曾出现在你的世界里、也不愿意你用这样的方式离开我你知道吗?
我害怕每次喝醉都撕心裂肺的喊你的名字、就算我怎么用力的喊、你都不会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害怕睡觉的时候听不到你的呼噜声和磨牙声、一个人在家等不到你开房门的声音...我害怕身边的人反复的告诉我你已经离开的事实你知道吗!
一开始我以为、就算输了、我也可以在你的世界里全身而退、可殊不知、会退得遍体鳞伤、我承认我放不下、忘不了、不管怎样、世界上只有一个你、一个我、这就是我们的故事。
我还拽着那一股劲在等你、可是亲爱的、我又忘记你已经离开的事实......
第五篇:对视我赢了灵魂情感美文
一
宛如一本未曾翻阅的书,生活总是以崭新的姿态,伶伶俐俐地赫然于我的眼前;或浏览,或精读,或略读,或默读,那是生活的方式。个中滋味或笑,或苦,或喜,或忧,常不足为外人道。
在生活的田园里,目之所及有人把书捧在手中,读着,读着便潸然泪下,是否用泪滴祭奠失去的生活?也常常看见有人把书刚放下,竟留一段香,洋溢于生活……从某一程度而言,翻书即翻阅生活,是浓郁充盈,还是淡雅素致,全凭执笔生活的人如何着色。
二
清清风,淡淡情,天涯独行。斜阳归远,那堪花自飘零。释闲弄古琴,俯仰间,多少豪情。无奈懒留人。空笑对风尘。不忘,只因想起,想起雨后黄昏恋烟云……
这是我年轻时的生活,那时生活很年轻。
三
但,生活不只有风调雨顺,同样也横行着暴风骤雨。有意栽花花不开,便浸透了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失望;无意插柳柳成阴,却藏着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惊喜。
所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喜欢孤寂地与灵魂对视,看一看内心的梦想是否扬帆起航,以及那繁华落尽,荒芜一季的土壤,是否又播种了新的希望。生活与灵魂的交接,是烈火对木柴的问候,是清泉对河石的依偎,也是桃红对春风的暧昧。
四
与灵魂对视,可以看见困难的层峦叠嶂,无语竟遮山,但放眼望,总有一条千曲百转的小径通向高轩花木深,即便坎坷和障碍近在眼前,那都是前进路途的点缀,仿佛驼铃点缀着大漠,直至山登绝顶我为峰,一览众山小。
与灵魂对视,可以看见千帆竞发逐风流,即便此去江宽浪激,出没**,但,总有一条航道属于船舷,总有一线剪开的波浪向岸,直至轻舟已过万重山。
与灵魂对视,可以听见我辈岂是蓬蒿人的长叹,即便的锁链,让他举步维艰,但心灵的呐喊如明月浩瀚,君且听天生我材必有用,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于是,李白的一壶酒,醉了半个盛唐。
与灵魂对视,可以听见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抗争,即便岁月染白双鬓,仍不忘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高呼,于是,一袭红绸衣,在东临碣石处,撩起了整个三国的风雨。
……
五
与灵魂对视,与灵魂把酒言欢。
聊一处小桥流水人家,聊一匹古道西风瘦马,聊一缕大漠孤烟,聊一块秦砖汉瓦,聊一曲美人卷珠帘,聊一片碧云天,黄叶地,聊一次人生长恨少欢愉,聊一回羽扇纶巾,樯橹灰飞烟灭,聊一生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
纵然花自飘零水自流,也不会有一种,两处闲愁。与灵魂对视,清点独上高楼的梦想,向初日的地平线,邮寄一路风雨兼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