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没有血缘的亲情优秀美文
她和老公是一个组合家庭,老公有一个女儿小名青儿,青儿是个很棒的钢琴老师,她比青儿大十几岁,青儿总是很礼貌的称呼她“小阿姨”。她也从不在乎青儿怎么称呼她,她把青儿看成自己的孩子。
初见青儿,青儿总是很敌意的看她,和她说话从不称呼,背地里总是称呼她“你小老婆”,孩子的这种心理,她很理解,也不介意,和青儿说话她总是很温柔很小心,她明白,单亲家庭的孩子伤不得,甚至要给于双倍得爱。
有一次,老公腰扭伤很严重,像个植物人一样平躺着一动也不敢动,在医院里,基本只有她一个人忙里忙外全身心的照顾,住院一周回家又卧床半个月,这半个月,青儿也常常来看看父亲,但很少能帮上什么忙,因为她实在不知从哪里下手,父亲要喝水,青儿倒了一杯水,放到父亲面前,可父亲平躺在根本动不了,这时看到小阿姨拿了一个吸管,插到杯子里,用手扶着吸管,父亲才能喝上一杯水。
还有一次,青儿上完课,已经很晚了,跑到医院看父亲,医院里静悄悄,她轻轻推开病房的们,父亲在熟睡,看到她疲倦的趴在病床的边上,她小声的叫了一声“阿姨”,虽然声音很小,她还是惊醒,因为那是青儿第一次称呼她,她瞬间觉得心里充满了温暖。
青儿是个很懂事、很自立的孩子,大学毕业创办了自己的钢琴学校,看到青儿那么辛苦教学,她的心底总会有那么一种莫名的心疼,虽然跟着她妈妈住,但因为工作的原因,要常到她家里教一些学习钢琴的孩子,为此,本不宽敞的客厅里就摆放了一架很大的钢琴和一个电子琴,为了使空间显得大一点,她把原本最喜欢的大沙发换成了一个窄一点的小沙发。虽然房间拥挤了一点,有青儿和几个孩子在她却感到很温暖。
每到周末,一对一的教学使青儿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学生一个接一个的来上课,到了中午,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青儿胃不好,所以她总在周末把中午饭做好,摆在餐桌上,希望青儿能抽空吃一点。青儿经常要去外地演出,每次回来都会给她带各种各样的小礼物,知道她喜欢画画,从杭州回来给她带了一对很漂亮的书画枕木,青儿的每一份礼物,她都会很宝贝的珍藏。
青儿的母亲是个既严肃又很严厉的老师,父亲又比较粗心。也许是年龄的相近的原因,所以已到婚龄的青儿心里有很多的小秘密总喜欢跟她这个小阿姨讲,两个人常常坐在餐桌前一起哭哭笑笑的谈着各自的人生和情感,她即是她的长辈又是她的朋友,她像母亲一样呵护着青儿,又像姐姐一样关爱着她,她没有更多的表达爱的方式,但她的心底总有一股浓浓的柔情时时刻刻关爱着这个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
风,无声,吹绿了大地;爱,无言,滋润了心田,她用心经营的这份和谐的家庭关系充满了阳光。
第二篇:没有血缘的亲人美文
昨晚艾米在群里说她想我们了,她说她想回到学生时代,那时的我们虽然没手机却天天在一起,而现在虽然天天在联系,却是千山万水。
屏幕这边的我突然间就感到好难过,想起上次见面还是在她的婚礼上,距今也有半年之久了,然而,再次见面,还得再等半年。
艾米和木子是我的高中同学。高中时的我们形影不离,但自从毕业后就各奔东西,相聚对于我们来说也变成了一件极其奢侈的事。
农村的孩子读书,从来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我家到学校有5公里的山路,学校没有宿舍,交通又不方便,所以像我这样的学生大多会住在学校所在的镇子上。
艾米和我住在一个院子里,那时的艾米,喜欢仰起年轻的脸蛋,斜着眼睛看周遭的一切,对于我这种肯努力,爱学习的乖女生,她是打心眼里瞧不起的。从她的冰冷的目光中,我一次又一次的看到了自己的卑微,这样的女生,我选择敬而远之。
高中班主任喜欢按成绩来排座位:开学第一天,所有学生站在教室外,他拿着成绩单从第一名开始点名,就这样学生按照名次依次进入教室。木子是后面进来的,她看到我身边的空座就坐了下来,就这样我们成了同桌。
木子是个瘦弱的可爱女生,上课时她总是喜欢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刚开始,对她的噪音还有一定的免疫能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免疫系统彻底崩溃,最终,在浅移默化中变得和她臭味相投,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
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艳阳过后的午后,艾米红着眼眶坐在门口,看着她失落的神情,我递过纸巾想要安慰,她却突然大哭。原来是她的生活费被她朝夕相处的舍友偷走了。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再骄傲的女生也抵不过几块钱的丢失。从那之后,艾米看我的眼神少了些许寒意,她开始和我结伴而行。后来,她干脆搬来和我同住。
木子在高一后半学期失恋了,那个男生告诉她说他想调戏一下隔壁班的那个漂亮女生,让木子帮忙写封情书,然后木子洋洋洒洒的给那女生写了一封情书,因为木子的情书,木子男朋友和那女生双宿双飞。后来,木子在我怀里哭的昏天暗地,艾米也不断的拭泪,但对于分离这样的事我们从来都无能为力的!
上高二分了班,我在四班,她们两个在五班,每次课间,我们总喜欢凑到一起说个没完,每天放学后一起做饭,晚上又挤在一张床上,我们乐此不疲,我们像极了热恋时的情侣,只不过我们是三个凑成的一对。
我们熟悉彼此的父母,见过彼此的家人,知道彼此最不为外人道的秘密。我们说要上同样的大学,嫁同一个地方的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
高考过后,漫长的假期过于难熬,我和艾米南下去了深圳。
高耸的楼层,温热的天气,人们匆忙的脚步,我和艾米像是两个被扔在时空外的流浪者,满目惊奇,却又不知所措。
好奇还未退却,就到了开学的日子。买火车票的那天,艾米一直黑着脸,在我将身份证递给售票员时,她一把拉住了我,她告诉我她不读了,她还有两个妹妹,她要在这里替父母扛起一片天…
我和木子上了同一座城市的不同大学,每个周末我们都争取在一起度过,而艾米在她每次回家之际都会顺道来看我们,然后,拿着她辛苦赚来的血汗钱和我们一起花天酒地。
我们曾努力试着在一起,怎奈天不随人愿,最后的我们天各一方,相聚也只能是在短暂的假期。
木子曾说过“不管遇到多少个男人,你们永远是我最爱的女人!”一转眼,马上就十年了,时间改变了我们的容颜,结束了一段又一段的风花雪月,但我们的感情依旧如磐石,如蒲苇,我们的手依旧紧握在一起。
忽然想起去年我们逛街时遇到的同学,他见到和谐如初我们无比吃惊的问道:“你们三个怎么还在一起?”
是的,我们还在一起,我们是彼此请进生命的亲人,时光不老,我们不散。
第三篇:血缘与亲情散文
有血缘不一定就有亲情,而有亲情也并非就一定要有血缘。
血缘,只是血管里流着相同的血液,而亲情却是一点一滴,日积月累培养出来的。
我之所以如此感悟血缘与亲情,是因为,在我生活中,在我成长史里,血缘与亲情无时无刻不在陪伴着我。
我和范家就有相同的血缘,而且,还有共同的姓氏,可我跟范家却毫无亲情可言,范家对我更是如此。
我每次去范家,可以说是出于一种礼节,他们毕竟和我有着血缘关系,毕竟是我奶奶和姑妈……
而他们看到我却冷如冰霜,没有丝毫感情色彩。
然而,我和与我没丝毫血缘关系的外公却有着深厚的感情,我爱他,他也爱我,我关心他,他也关心我。
外婆常笑着说我是“白眼狼”,她天天带我,我却最喜欢“我的爷”,从来没叫过她“我的婆”,总是“婆婆婆婆”的。
外婆去世后,妈妈把外公视作亲生父亲,甚至胜过亲生父亲,她从来没给外婆洗过一件衣服,烧过一顿饭菜,她现在却天天给外公洗衣烧饭。
妈妈朋友的妈妈,现在孤苦无依,女儿在外地做生意,却把80多岁的老母亲独自留在家里,老人家整天寻死觅活的,为的是能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老人的女儿一家人却常骂老人是“老了不死”和“过场多”……
所以我说,血缘与亲情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关系。
第四篇:亲情,与血缘无关散文
夏日的星空很晴朗,晴朗的让人迷醉。
爸爸很严肃的坐在院子里,要找我谈话。我收拾好碗筷,切了几块西瓜,坐到爸爸身边。
爸,吃西瓜。我递给爸爸一块籽少肉多的西瓜。
爸爸摆摆手: 先放那,听我说话。
爸爸的眼眶突然湿润了,我没有说话,等着爸爸的下文。
我和爸爸相依为命二十几年,这么多年,我从没见过爸爸现在的样子。
你长大了,有些事,我必须告诉,该怎办,你自己决定吧!接着爸爸讲述了一个只有在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故事。
很多年前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婴孩儿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凄惨的哭着。爸爸下夜班回家,看到了婴孩儿,就把这个婴孩儿带回了家。
当时的妈妈已经身怀六甲,还有一个月,他们的宝贝就要出生了。妈妈看着湿淋淋的爸爸和他怀里同样湿淋淋的婴孩儿,没有说什么,拖着笨重的身子给婴孩儿换上干净温暖的衣服。
一个月以后,本该是其乐融融的家庭却阴云笼罩。
妈妈难产去世了,宝贝也没能看到这个精彩的世界。族人都劝爸爸说这个婴孩儿是个不详物,还是扔了吧。爸爸不答应。族人们从此不和爸爸来往。
那个婴孩儿就是我。
就这样,我和爸爸相依为命了23年。他省吃俭用供我上完大学。今年是我工作的第一年。
你的亲身父母找来了,他们很有钱,他们能保证你的未来。你跟着他们走吧!爸爸的不舍和对我未来的期许全融到眼泪里,泪珠是那么的浑浊无力。
我明白爸爸的意思,跟着亲身父母未来是平步青云,他希望我的未来不用经历那么多的风雨。
爸,吃西瓜。我还是把那块西瓜双手递给了爸爸。
没过几天,一个50出头的男人找到了我的单位,说是我的亲身父亲。
我当着所有同事的面,很坚定的说: 我只有一个父亲,他现在在家里等着我回去。
说完,我直接离开了。想着爸爸一定在厨房做着我爱吃的饭菜,鼻子里好像闻道了香气四溢的幸福味道。
推开院门,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坐在院子里,耳朵上、脖子上、手上珠光宝气、金光闪闪。
爸,家里来客人了。这个院子里除了我和爸爸很少有人进来。
爸爸从厨房出来,把围裙解下来: 饿了吧,先吃饭。
女人也坐到了饭桌上,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
爸爸一直在给我夹菜,我狼吞虎咽的吃着。
我正要动手收拾碗筷,爸爸拦住了我。
这顿饭吃完了,我们的父女关系也就断了。爸爸拿出一份白纸黑字的合同,字是打印的。
我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把合同撕了个粉碎,砸在了女人身上。
合同上说,我从此不是爸爸的女儿。
一片片白纸在半空飘飘洒洒,心好像也跟着它们碎了。
男人和女人坚持着,爸爸一次次的要和我断绝关系,我明白爸爸的心,可是我做不到。
我还是在爸爸的注视下,上了男人和女人的小车,小车很舒服,我却像坐在针垫上。
没有关上的车窗传来族人的谩骂,白眼狼。
车开到了爸爸看不到的地方,我要求停车。
今天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爸爸安心。我只有一个爸爸,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们的生活。我的亲情只有一份,它属于我和爸爸。
我在外头租了房子,很用心的工作,很努力的挣钱。
后来,我在城里买了房子,把爸爸接了过来,告诉他这是男人和女人买的。爸爸转了一个圈,一个劲的说好。只是城里住不惯,一夜也没呆,就回家了。爸爸临走的时候,我抱着爸爸: 爸爸,我想回家。
爸爸浑浊的眼泪告诉我,他盼着我回去。
我开着自己的车,载着爸爸在族里转了一圈,把带回来的礼物分发给族人。
这是爸爸的主意,他要告诉族人,我不是白眼狼。
一样晴朗的让人迷醉的夜晚,一样的情境,我从厨房端出西瓜,递给爸爸,温馨甜蜜。这中间隔了整整五年。
五年了,我无数次的梦到这个夜晚,现在和爸爸坐在一起,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爸爸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存折,上面有整整一百万。
这是你父母给我的,我用不着。
我接过存折,户主是爸爸,里面的钱一分也没动过。
爸,把这钱捐希望工程吧!
我把家里的房子重新翻盖了,房子竣工的那天,我告诉爸爸这一切不是男人和女人给的,这是我自己挣出来的。
爸爸点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
爸爸浑浊的眼泪流进我的心里,慢慢的化开,化成我对爸爸的爱,无边无延的爱。
爸爸去世的时候81岁,最后一句话是: 你要对你的亲身父母好。
父亲留给我一封很长的信,他知道有生之年看不到我和亲身父母在一起了,只希望他最后的遗愿我能听从。
我把爸爸和妈妈还有未出世的宝贝葬在了族里的祖坟,葬礼办的很隆重,男人和女人也来了。
现在,我和男人女人生活在一起,只是不愿把爸爸妈妈的称呼给他们。
有一天他们也会消逝,或许他们的遗愿会是我能开口叫他们一声爸爸妈妈。
我想我做不到。
下辈子,有机会的话,我愿意再做他们的女儿,只是希望他们不再将我抛弃。
第五篇:有种亲情,不言血缘散文
(1)生命的脆弱
八年前的那个凌晨,是我们家人不愿触碰的回忆。刚过完繁忙热闹的春节,美好的新一年开始了,虽然到了正月底,在北方,北风肆虐,寒气依然咄咄逼人。
新学期的第一个周末,大概凌晨五点,全家人都在睡梦中,村庄里也静悄悄的。一声电话铃声打破了夜的沉寂,爸爸接的电话,只听电话那边,小姑哭着说:“哥,赶紧叫救护车……”我们不知道原因,只听小姑一直在哭,家人匆忙都起床了,奶奶以为是孩子生病了,不由得担心起来,那会表弟刚满十个月。
爸爸无暇顾及给我们说明情况,立即联系县医院救护车,因为小姑所在的村子属于交界地区,虽说和我们村子跨了一个市,但距离上还是离我们县城近。在爸爸与急救中心联系时,我们才得知事情的严重性。由于缺少医疗常识,得到的有效信息只有姑父昏迷不醒,根据小姑描述,医生诊断疑似突发心脏病。急救车在快速地赶来,还没到小姑家,姑父已经没了心跳,死于心肌梗塞,年轻的生命凋零在29岁。
家庭支柱倒下了,留下的是刚满十个月的孩子,挚爱的妻子,年迈的双亲。家里都沉浸在亲人离世的悲痛中,年轻的生命,因为突发心脏病倒下了。
(2)小姑的选择
丈夫不在了,孩子是其生命的延续,也是家庭的希望与未来。小姑选择了坚强面对这一切,可是背后的那片天崩塌了,那个可以依靠的人倒下了,留下年迈的公婆需要照顾,年幼的孩子得抚养成人。
就这样,经过媒人的介绍,我现在的姑父走入了小姑的生活。我们家属于关中平原,姑父家在陕南的一个贫瘠山区里,因为家里弟兄多,在大山深处经济条件不好,好几个都没成家,一晃闪过了结婚年龄,他们兄弟几人也没好好上过学,都是靠下苦力赚些钱,结伴来到了我们这砖瓦窑打工谋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用自己勤劳的双手改变着贫困的面貌。
姑父做了上门女婿,和我小姑一起照顾孩子和公婆,这种没有血缘的亲情也将世代延续下去,照顾公婆,抚养孩子也成了小姑一辈子的义务。随着时间的推移,孩子慢慢长大,家人们也渐渐从亲人离世之痛中走出来,迎接崭新的生活。
(3)父爱的高度
姑父的到来给家里带来了希望,他出生于贫瘠荒凉的大山,只上过一年学,以至于现在也不认识字。人常说,穷苦孩子早当家。他们兄弟几人都勤劳朴实,善良厚道,在小姑一家的精心经营下,家里条件慢慢改善起来,盖了新房子,第二个孩子也出生了,生活向着更美好的方向走去。
如今,小姑大儿子九岁了,二儿子六岁了,小兄弟俩健康快乐地长大。姑父也在完美的诠释着父亲,儿子,丈夫的角色,他大字不识,却毫无怨言的照顾一家老小,面对与他毫无血缘的大儿子,他在努力尽到父亲的责任;面对小姑的公婆,他和小姑一起照顾老人,给了他们温暖的依靠及儿女的爱。他的胸怀像大山一样宽广,心灵像大山一样淳朴。在小姑和姑父的帮助下,姑父老家的几个兄弟也相继走出大山,落户到我们这里,成家立业。
有人说,亲情存在于血缘里,但有种亲情,不言血缘。姑父就是这样,用超越血缘的爱撑起了一个家庭的希望,和小姑一起,用一辈子的质朴与善良守候着爱与希望。
小姑的两个儿子曾问过一个问题:别人家的孩子都是一个姓,为什么我们两个不一样?小姑回答说:“一个和爷爷姓,一个和爸爸姓。”机智的大儿子说:“但我们名字都有‘浩’字,是希望我们都好好长大。”小姑嘴角露出了久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