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那时候的电台和涩涩青春散文欣赏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上了听电台。兴许是朋友的无意推荐,抑或是自己偶然的接触,然后悄然喜欢。无从考究,亦不想追究。喜欢便是喜欢了,不加掩饰的喜欢,而且还喜欢的那么透彻,那么自然。
电台和书香是少年时候平复情绪的寄托。每一次享受着那质感的声音和走进心间的背景音乐,心似乎马上逃离了外面的聒噪不安,不自觉的安静下来,跟着主播的声音进入了节奏,仿佛置身其中,跟着流浪歌手流浪天涯,伴着吉他的节奏用充满沧桑而略带沙哑的嗓音无拘无束地诉说着自己的人生,感受着城市的人情冷暖,就这样走着唱着伴着很长很久很远。我想很多人心中都有个流浪的梦吧,总想着来那么一次放下所有俗事说走就走的旅行,然而现实的羁绊却总是让人寸步难行。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北岛说过:一个人行走的范围,就是他的世界。我并不是十分赞同,我认为一个人灵魂行走的范围,才是他的世界。
电台里的那些失恋的爱情,一个个校园故事.......那些素未谋面的人,那些未曾经历的事总能引起我的共鸣,感动的一塌糊涂。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悟。
我并不是一个安静的人,但在凉爽的傍晚,伴着夕阳的余晖也享受着一个人宁静的慢悠悠,漫无目的走,带着耳塞,一遍又一遍地放着老到掉牙的歌或熟悉的电台。看着匆忙走过的人群,或嬉戏打闹,或行色匆匆,或沉默不语,并无心窥探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只任由自己的思绪任意胡乱地飞,飞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然后停下来静静流淌。并不急着回来,至于迷路和忘记了回来都是常有的事。这是属于我自己的时光。
是谁曾经说过:每个人的心灵都是一座孤岛,只能遥望,却无法接近。对此我深表赞同,总有那么个别人走不进,自己走不出的地方,那是灵魂栖息的故乡。
凡所经履,莫不暗记,鸥鸟记,感悟生活。
第二篇:涩涩亲情散文
舅舅打电话给妈妈,向妈妈诉说他的心情很不好。原因是:家里来客人了!
奇怪了,舅舅向来都是很热情好客的啊,这次是怎么了呢?
原来是他媳妇的大姐来了。他说大姐几十年来,从没有来过他家,而他家房子很小,他觉得陋室不得以见人。于是妈妈劝他,没关系,客人嘛,住几天就走了。
更原来,这个大姐要住在他家,而且要住一段时间。问她计划住多久,她说住个半年左右吧。
妈妈又劝舅舅,都是半百年纪了,想住,就住住吧。姐妹们叙叙旧,增进一下感情。
又原来,这个大姐此次是来养病的,抑郁症,不久前刚出院,据说身边不能没有人陪伴照顾,不然发病时会有意外发生。
妈妈奇怪了,大姐自己不是有孩子有家吗?为啥要千里迢迢地跑回家乡来养病?
原来,大姐的丈夫常年身体不好,就住在养老院里,自己都没有力量照顾自己呢。大姐的女婿自己开工厂,一次装货时,指挥货车倒车,被车子撞亡,女儿也因此流产,在婆婆家里调养,谁也没有足够的精力来照顾精神疾病的妈妈。所以,就迫不及待的委托亲戚把老妈送了回来。想想大姐远嫁江苏几十年,连老母亲病故之时,都以火车票太贵为由,没有回来奔丧,更别说到妹妹家借住,这次却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回来了。
妈妈又问舅舅,舅舅的老岳父不是有房子吗?虽然老人已经离世了,但是房子还在啊,大姐如果要长期住下来养病,那为何不住到那边去,大家可以去那边照顾她啊。
又原来,老父亲虽然不在,但是房子却被小儿子独占了,小儿子更换了门锁,不让任何人进去。
说起这个小儿子,我们是有所了解的。此人年轻时也是热血青年,仗着老爹和大哥辛苦劳作拼来的家业,早早成了富家公子。于是混迹社会,打架斗殴,结果被打致伤,被鉴定为精神伤残。正常的时候,他与大家一样,谈天说地,神采奕然;发病的时候,又闹得不可开交,寻死觅活。哥哥姐姐们都有自己的家业,而他只能跟父母住在一起,成为标准的“啃老族”。母亲十年前已经过世,小儿子就和父亲生活在一起。现在父亲不在了,小儿子却出乎意料的脑子超级清爽了,先发制人,独占了房子。他认为其他人都有自己的稳定家产,而自己一无所有,所以现在一定要抢些遗产回来。看来,住回父亲的房子里,那是不可能了。
妈妈认为,都没得依靠了,至少还有老父亲的大儿子在啊。那可是他们家族的顶梁柱,不仅继承了老父亲的工作,从建筑工地包工头到建筑企业的大老板,有家有业,有头有脸,唯一的女儿也已经成家在外了,他是最有能力照顾他生病的姐姐啊。
没想到这个大儿子更是让舅舅恨不得口伐笔诛了。那简直就是一个视财如命的葛朗台,常常为了钱跟家人们争执不休,没有多少人情味。这次听说大姐生病回来,需要长住,并且需要人照顾,他就专门到舅舅家里来,提了许多礼物,然后诉说着他怎样的工作忙,他媳妇怎样的难相处,他过去怎样悉心照顾老父亲和母亲,老父亲过世前因为心脏疾病,他花了多少多少钱治疗等等。反正意思就是,他再没有能力照顾生病的大姐了,而且过去他对舅舅一家也是关照有加,比如舅舅夫妻下岗后,是他解决了他们的工作,保障了他们的收入。所以,这次,轮也该轮到舅舅夫妻来解决这个难题了。
妈妈又问,大哥没情分,那大嫂呢?毕竟女人嘛,更有同情心一点吧。
舅舅愤愤然的告诉妈妈,大嫂自从听说大姐要来养病,早已经骂骂咧咧许久了,抱怨当年老爹老妈过世,大姐为了省钱,都以家里走不开,连送别老人,都没有回来,更不用提给老人治病,出钱出人的时候,大姐躲得远远的。现在想起这里的亲人了,想来依靠了,门都没有!
妈妈也无语了,只好劝慰舅舅,毕竟人家是病人了,远道回来的,就照顾照顾吧,反正也不可能长久住下去的。
没想到,舅舅诉苦着,多一个人住进来,吃住的不方便也就忍了,关键是要花钱的。大姐过去家境好,生活得应该比较优越,这下子舅舅担心要花费很多钱来照顾。为这,舅舅的媳妇也是抱怨连连,觉得大家都太无情无义了,把一个病人扔给她一个管,连生活费用都要由她承担,她觉得非常的不公平!她平时自己都省吃俭用,舍不得用钱的,这下子要破财了。
放下电话后,妈妈摇了摇头,说“好意思说,没一个好的,都那么有钱,就是都没有良心!你说人生病了,也是可怜,像这样子,亲人们都推来搡去的,没人照顾,太让人伤心了”!
春节前夕,舅舅打电话过来,问妈妈过年回去吗?妈妈答复寒假太短,不回去了。舅舅说,那他们夫妻就来看我们吧。妈妈倍感惊奇,莫名其妙的,舅舅怎么想着出来旅游了?他舍得花钱了吗?
正月初五,舅舅和舅妈来了。晚上舅妈很早就睡了,舅舅和妈妈坐在桌边聊天。轻声的告诉妈妈,他们其实就是为了躲开大姨子姐,才特意出来的。舅舅说过去的几个月里,简直是不堪其扰。大姨子姐寸步不能离开人,走到哪里跟到哪里。而且情绪特别古怪,猜忌心非常重,和谁都要争吵几句,就连小区陌生的邻居都不放过。
妈妈问他,难道真的没有去其他弟弟家吗?舅舅无奈的摇着头说,他们为这事情商量过好一次,精神病的弟弟不用说,那是绝对不可能让步的。大嫂子也是几次拍着桌子和大姐面对面的争辩,不过是以前的是是非非,觉得大姐沦落到今天是咎由自取,活该来的,坚持拒绝大姐住到她家里去。于是几次三番这么推让,大姐就只能再回到舅舅的家里,哭哭闹闹,搞得舅舅连家都不敢回了。
妈妈又问,他们都躲开了,大姨子姐怎么安顿?舅舅说,暂且送到精神康复中心治疗一段时间,是大舅子悄悄给的钱,说让大家都清静几天吧。
妈妈质疑着,这么久了,女儿也该想着把老妈接回去了吧?舅舅从牙缝里迸着词儿出来:“那个没良心的,再不要提。她说她老公没了,她婆婆伤心的很,需要人陪。其实就是她可以住在婆婆家里,把她爸妈的房子和自己的房子都租出去了,挣钱呢。你说坏不坏?”
妈妈说:“是啊,家家都有难处,人人都不容易,你们这个生病的大姐,究竟该谁来照顾?是个问题,是个大问题啊!”
长吁短叹中,妈妈和舅舅都无言了。舅舅在面前的糖果盒里拨来拨去,拨出半个核桃来。于是掰掰敲敲的,把核桃仁塞进嘴里,然后皱起了眉头说:“这么涩的核桃,难吃啊。”
舅舅,涩涩的何止是这个核桃?还有你们家里,那涩涩的亲情!
第三篇:看我和“格涩”的人打交道
东北人把不善处理人际关系、人缘儿较差的人称为“格涩”的人。人们往往不愿跟他们打交道,或敬而远之,或厌而远之。但若同处一个单位或一个团体之中,往往避之而不及,那又如之奈何呢?其实,一般来说,“格涩”的人多是个性比较鲜明的人,是容易被人抓住特点或弱点的人,如果处理得好,他们要比老于世故和圆滑的人更容易“对付”。一要善于观察,不能人云亦云、先入为主。对“格涩”的人绝不可一概而论,有些貌似“格涩”的人,其实本质不错。我刚进报社的时候就有人跟我说,老A是个“格涩”的人,几乎跟谁都吵过架。于是我开始观察老A。很快发现,这是一位专业资历颇深的老同志,衣帽整洁,做事有板有眼;对年轻人要求苛刻,近于挑剔;心直口快,看到不顺眼处,马上训斥,倘有不服者,他便每每暴跳如雷,言必称“我们那时如何如何”……这便引起许多人反感。看来,老A的毛病出在“好为人师”上。其实,“好为人师”实乃人之一大优点,主动送上门的“师”何不求教之!岂不比几顾茅庐请之不出、怀揣一手儿秘不授人者强?这样,我除了工作中按高标准要求自己,又常常向经验丰富的老A请教。老A也以有人重视他的经验并受到尊敬而感到心理平衡。一段相处之后,不仅使我获益不少,也与老A关系融洽,成为为数不多的长期与老A“和平共处”者之一。二是不要逃避,适当时机主动疏通。报社还有一位老C,其人年过五十,却常因鸡毛蒜皮小事同人计较,生出许多是非。一次他发现自己笔筒里少了半截铅笔,遂忿忿不已,一会儿称人心不古,竟然偷了他的铅笔;一会儿又疑有人存心欺侮他,不然为何别人的笔不拿,偏偏光顾他的笔筒,岂不是有意挑衅?弄得办公室里的人们面面相觑,好不尴尬!待别人出去,我问老C:“假如办公室里人都不在,你急需什么东西时,是先到跟你关系好的人抽屉里去找呢,还是到跟你有别扭的人那里去拿?”老C说:“当然到跟我好的人那里去拿。”我说:“这就对了,那个用了你半截铅笔的,一定是跟你不错的人。可经你这么一嚷嚷,人家会怎么想呢?”老C似恍然大悟:“照你这么一说,这不是什么事也没有了吗?”我说:“本来嘛!”此后,老C再没提铅笔的事。其实,这种人是自我中心意识及自卑感较强的人,有一定心理障碍,因而处处设防,疑神疑鬼。正面劝解常常徒劳,唯有抓住机会反诘之或可见效。也许有人说,这不是对待小孩子的办法么?这是实在的,社会上就有一些心理上到死都不成熟的人。所以,别把一切人都当成大人。三是严格要求自己,坚持事实胜于雄辩的原则。我还遇到一位先我几个月到报社的H。H自以为根底不薄,交际广泛,急于在众人面前抬高自己,贬低他人。但时间稍长,H发现,我编发和采写的稿件比他多,质量比他高,同领导和群众的关系比他好。于是H开始以我为靶,散布某某暗藏心机、擅于逢迎领导讨好他人……我不予理会,也不反驳。H终于耐不住了,当着我的面旁敲侧击:“没有个性的人不是人!”我一笑置之。这下把他激得更怒。为了表现他是有个性的人,他不仅攻击我,也攻击领导,攻击众人,其结果可想而知。一番自我折腾之后,他终于认识到,不吵嚷不攻击别人的人绝不是没有个性的人,四面树“敌”才是最不明智的。 这是一种狂妄和嫉妒的人。与这种人辩论和争执是最没有意义的,因为他们脑袋过热,不能客观地对待自己和别人。唯一让他们消除妒火的办法是不动声色,继续用事实更远地超过他,达到使他口不服心也服的境地,以后的事情自会好办多了。实际上,遭人嫉妒未必是坏事,不结果子的树是没人打的,有人嫉妒你,表明你已先胜了他一筹,何用多言!有些人,你不理不睬他,比跟他吵架还使他难受,要不怎么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呢!当然,暂不理睬不等于漠不关心,这叫“冷处理”。来源:学生大
第四篇:青春散文欣赏
怎样的结局才是最好的收场?关于青春的戏,上演太多,麻木了情感,直到在别人的故事中看懂那些仓皇落下的眼泪,才明白,原来我们都一样
——题记
总在笑得最灿烂的时候,害怕幸福突然远去。不敢把幸福表现得太明显,怕当有天幸福离去时,狼狈得路人皆知。所以总是小心翼翼,戴着微笑的面具,走在人潮中,面具下的表情却无人能知;
喜欢看那些网文,即使故事半真半假,却依旧感动得一塌糊涂。宁愿选择欺骗自己,相信世上还有这样深刻的爱情,却也始终相信,那种爱情与自己无关。自己只是那些故事的一个观者,远远近近,却不曾融入过;
一天一换的个性签名,主调是不变的忧伤。那些不想说出口的心情,却渴望能被谁看懂,被谁暗暗关注着;
手机里反反复复地播着相同的歌,始终听不厌。听到时始终能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于是背过身,假装不在意,假装没有想起谁。原来“坚强”,不过是忍住眼泪不让掉下,不让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原来“坚强”,不是那么难,原来“坚强”,是一种比较彻底的伪装;
喜欢看天,无论是晴天还是雨天,总能让自己思绪翻飞,然后莫名伤感。才明白,那些看风景的人,其实是在怀念某个人与某段时光。但过往始终是过往,要怎么走出写好的结局?
有些人走远了,却依旧舍不得删掉那些短信,寂寞孤单的时候,反反复复地看,笑容还没在嘴角泛开,却突然难过起来,因为那些短信,是多久以前了呢?手机,安静地躺着,回忆,却汹涌着;
总是在离开的车开走很远很远后才明白,妈妈的唠叨和爸爸无言的关心都是满满的爱,以为自己厌烦的,竟是心里最最牵挂的……
我们总是固执地认为没人懂自己,用微笑掩饰所有的伤口,害怕别人看透心情却又希望有人能看懂。那些迷茫、无助、寂寞的疼,我们以为无人能明,只有自己体会最深,却不知道,原来周围的他们有着与自己相同的无奈与不言说的沉默。原来不止你和我,还有他和她,原来我们都一样……
总需要那么一个人那么一段稚嫩的感情,教你懂得青春。而青春,无非是一场华美的秀,每个人都上演自己的悲伤与幸福,总要落幕,总会落幕,一场戏的完结,不会是一世的寂寞,不该把一季华彩,叹成一生荒芜。
那些痛与乐,每个人都体会过,各自有各自的味道,各自有各自的收获。然而我们都一样,就这么走过来,就这么懂得了青春……
第五篇:奉献青春散文欣赏
公司最近接了一个大活,就是给“天盈房产中介公司”在“星海会展中心”举办的“房产交易会”做宣传广告的展架和相关的装饰,公司上下都因此忙了起来,于老板也经常的到车间来看我们的进展情况。由于车间内空间狭小,不好操作这个活,我们将工作场地移到了鞍山路附近的一个学校附近的院子里,我们在这里整整干了二十多天,才将这这个活弄好。
到了参加展会的头几天,公司用车将我们制作好的展架和相关的物品带到了展会地点进行现场组装,我们穿着崭新的工作服在星海会展中心的会场忙活了好几天终于大功告成,而我在这家公司的工作历程也将画上了句号。
在我离开这家公司的前几天大催就告诉我,公司要裁员可能你和小李都要被解雇。公司加工车间平时就他和袍哥两个人,只有在接到大活时才会招工。我能到公司打工就是因为要给“天盈房产中介公司”做那个展架的原因。这个消息也许是于老板故意事先透漏出来的,也许是大催根据常规,总之我在心里已经有了被解聘的心理准备了。
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于老板摊上官司了。晚上我们去公司门市吃饭的时候,袍哥跟我们闲话说于老板这几天没来公司是因为他几天前醉酒打人,到现在还关在派出所没出来呢!他跟我们吹嘘说,只有他有办法把于老板弄出来。我们一头雾水,将信将疑。
一连好几天过去了,于老板才露面。那天于老板上班,文员徐姐的眼睛里充满了温柔,看到于老板她关切的对于老板说:“于哥这几天你哪去了,你不在我们感觉好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于老板对她摆摆手没说什么,将袍哥叫到跟前耳语了几句,就叫袍哥带着我们几个回车间去了。
吃过了晚饭后,袍哥对我和小李说:你俩准备一下吧,从明天起不用上班了。尽管我心里有了思想准备,但是亲自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里还是不舒服,一夜无话,难以入睡。到了第二天清晨,我穿着干净的衣服到了公司门市,在那里坐等于老板上班来给我结账。在这里打工的二十几天,我对这里由陌生到熟悉,现在又由熟悉变成陌生,我的心里起伏不定,心思总是静不下来。虽然我已经习惯了在解放广场找工作,但是我还是不希望经常的混迹于劳务市场,找个地方踏踏实实的干活挣钱似乎已经成了我的奢望。也许我的人生注定要漂泊,停留是短暂的,一时的安逸只是漂泊的过程当中遇到了礁石暂时驻足而已。
当我怀里揣着于老板给我发的这二十几天的薪水,拎着行李走出“众信装饰”的加工车间时,我的心沉甸甸的。耳边好像又传来了那首歌:“打工十二月词曲:朝阳:一月我离开家乡/叫上我的哥们李志强/两天两夜的坐火车呀/要去广州闯一闯/二月我俩遇见一老乡/他在一个玩具厂帮忙/多亏他照顾我俩过了个年呀/过了年又为工作忙/三月我俩等在大街上/和别的人一起等希望/都说那谁谁谁可发了财呀/想当初他也是这样/四月来个工头真叫胖/他对着我们几个把手扬/等到我急急忙忙上了车呀/才发现志强不在场/五月来我来到工地上/在建筑队里修楼房/每天都顶着太阳流大汗/累得我只想往倒躺/六月我薪水才领上/领钱时候心都在发慌/一个来月挣了有六七百呀/致富路上看见曙光/七月我写信给爹娘/还寄了几百块钱回家乡/想到了他们该多高兴呀/再苦再累我也无妨/八月十五明月挂天上/胖工头送来啤酒一箱/他告诉我们都别想家呀/说这里就和家一样/九月我大祸临头上/一块砖头把我手砸伤/没想到胖工头会把我炒呀/发了点钱就算了账/十月我心里直发凉/玩具厂老乡也不知去向/一个人在天河路上来回地走呀/兜里的钱也快花光/十一月我找见李志强/他当服务生可比我强/谁曾想他扔给我几十块钱呀/只说了句现在他很忙/十二月我返回家乡/爸爸妈妈哭了一场/一家人吃了顿包饺子呀/那味道可真叫个香”。是啊这首歌产生于上个世纪的流金岁月,在那个滚滚的打工潮将千千万万的像我一样的农民子弟从土地吸引到城市变成为资本打工的劳工群体时,我们对自己的未来依然是懵懂无知。
我们热爱自己的家乡,也热爱自己辛勤汗水浇灌的钢筋水泥之城,经常的坐着什么时候也能成为城里人的梦。梦常有现实也很残酷,我们的工资实在是承担不了我们成为都市人的春秋之梦,我们常常的会驻足于城市的摩天大厦,仰望那建筑的巍峨放飞我们心中的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