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禅是月下箫杂文随笔
在灵山会上,世尊讲法时,一位仙人问佛陀:“世尊,我有五种神通,您有六种神通,您的比我多出的哪一种神通是什么?”
世尊叫了一声“仙人!”仙人即声应诺。世尊笑了笑,告诉仙人说:“你明白了吗?这就是我的第六种神通!”
有时候,人与人的差别,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比如成功与失败的差别只差一个“坚持”,君子与小人的差别无非在于“自省”,等等而已。
二祖上少林向达摩祖师求法,达摩问道:“所求何事?”二祖道:“我心不净,乞师安心!”达摩对他说:“请把你的心拿来,我帮你安心。”二祖猛然一惊,一脸茫然:“我的心?对呀,我的心呢?我的心在哪里?”达摩笑了:“我把你的心安好了!”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烦恼都是自找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一次,南泉禅师在对弟子们讲法,他说:“我想卖身换些钱,哪位想买啊?”一个禅僧举起手,站起来喊道:“我买了。”
南泉笑着对他讲:“我这个身价,便宜也不卖,价钱贵了也不卖,你咋买?”一下子把那僧问住了,不知如何对答。
哎,要是山僧我当时在场,拽着南泉的鼻子就走了,哪里要许多啰嗦!呵呵!真理面前,不要畏惧权威,而要单挑权威,怕他怎的?
盘山禅师一日出门游山,在道上,遇到一家送葬的,纸幡飘飘,唢吶呜呜,哭声凄凄,山路上愁云黯淡。
这时,歌郎摇着招魂玲珰,悲声唱道:“红日决定沉西去,未晓魂灵往何方?”幕下孝子哭声一片:“哀!哀!”
盘山睹斯境,听此语,往日的疑团霍然云开雾散,高声大呼:“我开悟了!我开悟了!”一溜烟跑回寺院,把送殡的队伍搞得莫名其妙。
参禅悟道,非得思兹念兹,如痴如醉,须?不可离也,可离者非道也。禅是一种境界,而不是一堆理论。当今之世,谈禅的人多,悟禅的人少之又少,自误误人,谁之过欤?
金牛禅师一辈子只在斋堂做饭,每到吃饭时,他就挎着饭篮在僧堂前,一边跳舞,一边唱歌,“菩萨子,来吃饭!菩萨子,来吃饭!”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此僧胡卢里卖的甚麽药啊?疯疯颠颠的,玩家呀,呵呵!
黄蘖禅师行脚到百丈禅师那里,百丈问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呀?”黄蘗说:“山下采蘑菇来。”百丈问:“山里有只大老虎,你不怕么?”黄蘗便大吼一声,百丈挥舞禅杖打过去。黄蘗跃身一闪躲过,朝百丈扑过去就是一拳,挨了黄蘗一顿揍,百丈反而吟吟大笑起来。
晚上,百丈升座对大众说:“大雄山下,有只老虎侍机杀人,大伙儿防备些,我老汉今日亲遭一口!”
西哲道:“我爱我师,但我更爱真理!”古来禅师也有这种特质。古人云:“不打不相识!”黄蘗与百丈二位禅师发挥得酣畅淋漓,百丈无陷虎之机,黄蘗有超师之气。宜哉!
第二篇:禅是月下箫的杂文随笔
道一禅师,四川什邡人,俗家姓马,父亲是个木匠,因此时人称之为马祖大师,马祖是六祖慧能的弟子,和大诗人李白即是同乡,又是同龄人,大唐真是一个群星璀璨的时代啊!
马祖和怀让一起在南岳衡山修禅,马祖修禅十分精进,常常端坐禅榻,入禅三昧。怀让看他太执著禅定了,决定找个机会开导开导他。
一日,怀让禅师捡来一块青砖,在石板上磨来磨去。磨砖的噪音传到马祖的耳朵里,使马祖很不耐烦,马祖烦透了,冲着怀让叫起来:“怀让,烦不烦哪,你磨砖干什么?没看到我在打坐吗?”
怀让回答道:“噢,对不起师兄,打扰您了,我想把这块砖磨成一块镜子。”
马祖听了,觉得很搞笑,对怀让说:“你这个猪脑子,镜子是铜做的,你用砖怎么会磨成镜子呢?”
这时,怀让反问道:“是啊,砖固然磨不成镜子,我问你,你打坐就能佛么?”
一句话把马祖点醒了。
依禅宗的观点,禅分为如来禅与祖师禅,也可以简单这么说,如来禅即是印度禅,从观息,入定,思维诸法实相,强调一个“观”字;而祖师禅又叫中国禅,它简化了印度禅的繁文缛节,单刀直入,即心见佛,注重一个“悟”字。如来禅从观入定,祖师禅由悟见性,顿悟成佛。马祖偏重于禅定了,而没有找到禅悟的捷径,才留下了怀让禅师磨砖成镜的公案。
马祖开悟之后,想到蜀地闭塞落后,决定回到家乡,弘扬禅法。回到家乡,他动员乡亲们听他讲法。在法堂上,乡亲们说说笑笑,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看到这情景,马祖很沮丧,他搞不明白,这么珍贵难得的法门,乡亲们为啥子听不进去呢?
有一次在课堂上,马祖开示禅法,讲得吐沫星子乱溅,可谓口吐莲花,但还是有人嘀嘀咕咕开小差,马祖发了脾气。这时,一位老大娘站起身,揶揄马祖::“啧啧啧,我当是哪位高僧讲法呢,这不是张木匠的儿子张小三么?小屁孩一个,脾气还不小呢!”一句话把马祖禅师的心理阴影面积几何级地增长,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一连几天,马祖不吃不喝,躺在床上蒙头大睡,他的大嫂子安慰他:“小三兄弟,别生闷气啦,你有没有想过,不是你讲的不精彩,而是乡亲们对你太熟悉了,没有距离感就产生不了敬畏心。虽然你报效家乡的热心肠可敬可嘉,但是你的方法有问题呀!”嫂子一番话让马祖恍然大悟。第二天一早,马祖再一次踏上云游四海的禅修之路。
临别家乡前,他吟诗一首,这首诗在宗门里千古传唱,它告诫天下的禅僧们,故乡只负责生产天才,但它没有义务接纳天才,这不是乡亲的愚昧,而是故乡的慷慨!马祖向着故乡无奈的一笑,吟诗道:
修道莫还乡,还乡道不成。
我村刘阿婆,呼我幼时名。
此诗细思极富于情趣,此时的道一禅师被乡亲们亲热地叫着“马小三”,你说别扭不别扭呢?
好男儿志在四方,刘邦大帝也曾横槊赋诗:“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猛士兮归故乡!”这就是家乡与游子的悖论,只有斩断对故土的情感纽带,人才会义无返顾地踏上成功之路。凿空西域的玄奘和东渡扶桑的鉴真,用无碍的智慧和悲悯的佛心完成世人不可企及的壮举,证明了这样的真理:“青山何处不道场,此心安处即故乡。”
第三篇:月下杂文随笔
有一位禅僧在山下筑一茅庵,长年隐修,不见外人,他常年不换洗衣服,长髮过膝,从不剃头。只看见他手持一柄大木勺,去溪边舀水煮茶。
一次,有一位禅僧去拜访他,僧问;“甚么是禅?”长发禅僧云;“溪深杓柄长。”这位禅僧不解其意,回到山上,向雪峰禅师讨教。雪峰禅师道:“老衲倒要考一考他!”
第二天,雪峰下山访那长发禅僧,雪峰手持剃刀,破门而入,相见直问;“道得,便放过;道不得,人头落地!”
语毕,只見那僧扑通跪下,向雪峰叩谢道:“候师多时,请师落发!”
问,长发禅僧为什么请雪峰落发呢?他有没有开悟呢?
看山僧有颂:
长发飘飘日月长,木杓汲来泉水香。
山里明月圆复缺,静候故人来相访。
有一位禅僧拜见赵州禅师,禅僧道:“学人刚入丛林,什么也不会,请大师教我怎么学禅?”
赵州问道:“你吃过饭了么?”
僧云:“吃过了。”
赵州说道:“洗钵去!”其僧言下大悟。
何谓修行?赵州禅师回答得好!好在何处?诸君参悟去。
严阳尊者是赵州禅师的老朋友,一次特地从南方来石家庄看望赵州。二人见面,严阳道:“老友,我什么礼物也没带,怎么办?”
赵州说:“请放下!”
严阳问道:“我什么东西也没带,又放下个甚么?”
赵州笑答:“即然放不下,那你就还担走吧!”
世人每言“舍得”,“看破”,“放下”,从禅的观点看,都是盲人摸象,离题万里呀!何谓放下?参!一一
春天来了,大隋禅师带领寺僧放火烧山,开荒种地。有一条蛇窜出来,大隋用禅杖把蛇挑向火中,对着那条蛇喝斥道:“你这个蠢物,得这副形骸,犹自不放舍,又有甚么可恋的?山僧把你扔火里,如暗得灯,解脱去吧!”
旁边有僧问大隋:“你这么做,不怕造罪么?”
大隋呵呵一笑,吟诗道:“石虎叫时山谷响,木人吼处铁牛惊。”
咦,石刻的老虎咋会咆哮呢?铁铸的水牛恐惧什么呢?
大隋禅师,被你烧死的那条蛇,是该感谢你呢?还是该记恨你呢?
什么是禅?禅就是钟馗捉鬼,手提刀落,尸首两半!哇,这么痛快,吓死宝宝啦!阿弥陀佛!
第四篇:有生之年/斯禅杂文随笔
春初的气息寒意十足,盛夏的天空一直没有雨,浅秋有接近眼泪的味道,深冬充斥着人生所有的忧伤。远行一直是夙愿,而现在接近奢望。远方有海,包容万物,又空无一物。我满怀理想,又深谙现实。离水最近的女人正品尝咖啡。泛黄的灯光下,我仿佛读懂浪漫。可浪漫比那片海还遥远,我终究是那个难于长大的孩子。
我曾尝试远行,在中国的东南西北,去感受不同的地域,不同的风景,还有不同的人。但终究觉得人心长情,爱那么一个熟悉的地方,喜欢那么一群熟悉的朋友,做一些随心所欲不逾矩的事情。简简单单,快快乐乐,就是幸福人生。
成长如同风向般难于揣测,我琢磨孤独,如蝴蝶蜕变般痛苦,又如夏蝉歌唱那般忘情。窗外的风景,木棉袈裟,青葱翠绿,即便有风,也看不到水波,但春夏秋冬始终轮回,管你在哪里看他的风景。更远的地方是天空,平静,微蓝。时光过于沧桑,偶尔有走过江边,我也不能算作是过客。因为风景依旧,从没有记录我的“到此一游”。
你是不需要懂我的,就像我不需要挑战这个世界的勇气。随遇而安,我们多少次说起,又多少次忘记。红尘之中,一杯清茶,两杯淡酒,或许可以更简单一点。简单需要勇气,我不是你的王,甚至主宰自己也力不从心。如果所有的花朵都生自平凡的土壤,我想我是不需要学会浪漫。这个季节会有花开,下个季节会有风雨,也会有深深的叹息,我不需要听见。我们沦为彼此的过客,前生,来世。
我们像风一样的人生,带不来幻想也带不走思念。有些人注定永恒,在我们短暂的有生之年。
我正尝试忘怀自己,若不再相遇,你会一直那么美。我在有生之年有幸遇到最美的情,最美的风景,最美的人。
第五篇:煽情是病杂文随笔
一
这年头,电视剧煽情,文章煽情,连综艺都故意演得煽情。
不想举例子。
比如什么最新版《流星花园》,《非常完美》。
想看尬煽的文章,上简书,不用手动翻,首页随便点开一篇,看半分钟了不知道讲什么事。或者,本来挺好一事,不硬煽情还读得舒服温馨,非要渲染得跟参加追悼会一样。或者正经说事,可是故意写得跟学生演讲稿似的,“大家好啊,想知道我是怎么靠写作月挣一万的吗?…”
就不能正常表达吗?
尴尬癌都无语了。
二
有那种煽情煽得恰当好处的文艺作品。
不过不应该叫煽情,那应该叫抒情了。
比如说,…就不举例了。
煽情跟抒情不一样。煽情是渲染感情,强化感情,把普通程度的感情放大,人家不想哭也硬要把人家整哭,哭得越厉害越好。
眼泪鼻涕一抹完,咦,刚才谁哭了?
高中有一节语文课,语文老师放了一个关于母爱的校园演讲视频,学生们坐在操场,演讲人在台上喊:“同学们,让我们一起勇敢地说,妈妈我爱您!…妈妈我爱您!”
台下的学生们边哭边喊:“妈妈我爱您!”整片操场成了泪海,看这视频的我和同桌也泪流满面。她抽了张纸擤了擤鼻涕,把自己桌面上的抽纸推了过来。
我们语文老师是位二十多岁的美女,视频放完她说:“我是觉得这个主题很好。但这个演讲有点太煽情了。”然后她顺口讲了一嘴,“我前不久有一天我给我妈梳头,突然发现她头上有一根白头发。那一瞬间,我心里突然就很触动。”
那时候我还不懂她说的“太煽情了”到底是怎么煽情了。她讲她妈妈的白头发的时候,我还沉浸在演讲带来的情绪中,并不知道,其实更真实和复杂的感情,恰好是她说的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触动。
演讲是在煽情,她是在抒情。
话说多了反而无味。越想描述得精细,越失去感情的厚重和滋味。
三
表达这件事,真的是个技术活。
多了冗长,少了单调,短了不够,长了信息量太大。抒情到位升华主题,情感泛滥削弱主题。
观察和总结起来,成功的文艺作品都是现实与思考,情感与情节的成功结合。有些现实主义的作品,不是堆砌情节没有一点情感的升华,就是情节薄弱煽情来凑,情节的发展如果支撑不起情感的变化和爆发,就会尴尬。某晚电视上正好放到新版《流星花园》男女主雨中分手的场景,大段的内心独白让人完全出戏。用内心旁白来表达人物心理,是最浅白的人物心理展现方式。
说到底,还是真实质朴的情感动人。并且已经足够动人。
就像顾城写的那样: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就十分美好。”
一切尽在不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