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走进大沟的情感散文
和你一样,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大沟这个地方。
这天,十月十六日,晚秋时节里晴朗的一天。我应朋友的邀约有了这次的大沟之行。很仓促,也很茫然,我不知道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将会带给我怎样的收获和惊喜。
虽然是晴天,由于干旱少雨,连日来华北地区一直被程度不同的雾霾笼罩着。所谓的秋高气爽,所谓的晴空万里都已成为一种珍稀奢华的情境。我们一行人在风尘仆仆的途中,打量着车窗外沿路的秋色,由于气候异常及少雨,也由于污染,路边及田野里的树叶大多由绿色直接转变为干枯的黑褐色,那样子仿佛未及脱落就已先行死去,那种绝望与不甘让人看了心痛不已。大家的思绪不约而同地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的秋色是一个渐进的过程,树叶由绿慢慢转黄,一夜秋风过后,满地是柔韧明亮的金黄色的落叶,而后落叶由枯黄转为灰褐色,不急不躁,仿佛生命轮回中的每一个过程,每一个季节,都是一个优雅的转身,都是一次华美的呈现。此时,库区中央一排整齐的杨树与水中的倒影相映成趣,构成一幅宁静和谐的画面。我说:“等树叶变成金黄色时,在逆光下,这该是一幅绝美的画面。”同车的朋友说:“那些树叶已经黑了,它们还会变黄吗?”是啊,它们还会变黄吗?记忆中那些美丽的秋色真的已经成为一个渐行渐远的风景了吗?
疑惑间,有人说:“到了。”抬眼望去,一个写着“大沟村”的木质的门牌楼横在眼前,上面爬满了藤萝,枝枝蔓蔓,素朴娴雅,像是某个景区的入口,下得车来细细打量。这是一个位于潘家口水库大坝西侧的小小的村庄,村子沿山沟蜿蜒而建,干净整洁,村前有小溪潺潺流过,这是一个依山傍水的村落。最重要的是,我们在这里看到了不一样的天空,闻到了不一样的空气,湛蓝的天空澄净高远,一尘不染,清新的空气中夹带着丝丝缕缕的湿润和甜美,我们一行每个人都在那里惊叹连连,恍惚间,我们仿佛沿着途中关于童年的回忆走进了一个梦一样的秋天。
叶是最后的花朵。跟随向导沿着大沟向那个海拔700多米的高山进发,那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也是大沟村人民迫不及待想要展示给我们的一处秘境。心中的探询与期待稍纵即逝,因为大家很快就陶醉在四周的景色里。脚边有泉水淙淙,清澈流淌,举目望去,映入眼帘的秋色不是凋萎,而是绽放。温暖澄澈的秋日晴空下,每一片叶子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是一片润泽、活泼、生动的生命状态。行走其中,山高林密,遮天蔽日,凉爽怡人,植被葱茏而不阴郁。火红的三角枫,金黄色的楸子林,还有那大片的桑树,我无法想象夏季紫红色的桑葚缀满枝头的盛况。林中还间杂着一些翠绿的乔木。数不清的树种,各种树叶相互映衬,色彩明快、艳丽,斑斑驳驳的光影下,每一片叶子都成了一朵怒放的生命,那是百花过后的一种华丽的高贵的绽放。脚下是经年的落叶腐化后形成的厚实松软的土质,似乎没有路又处处都是路,所谓的曲径通幽,每一次转身,每一回俯仰,映入眼帘的都是不一样的色彩组成的不一样的景致。鸟的鸣叫、泉水叮咚以及偶尔穿行的风声,使林子显得更加幽静。走进林间,恍若置身世外,人声的嘈杂、车马的喧嚣、凡尘的庸碌都成了遥远的事物。你与世间唯一的联系,是从高高的、美丽的树梢筛下的干净明快的光线,底色是碧蓝的天空。此刻你能体会到的是“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神曲。”眼前、身后、头顶、脚下,那样丰富的色彩,那样明丽的的光泽,在这秋日的季节里我没有看到一朵花,这是单单由叶组成的弘大的华丽的场面。环顾四周,你却宛如身处花的海洋。
一叶一菩提。林间的宁静与清净让你心无旁骛,每一片叶子都是一个欣欣然的生命,都是一个鲜明的干净的律动的个体,自尊自信,尽情绽放。每一片叶子都在倾诉,都在跃动,组成一幅动态的画卷,它们手牵手肩并肩为你搭起华美的彩棚,让你感受到一种红尘之外的高贵的礼遇。哪怕你独处于这样的深林之中,你也不会感到孤独,耳边是甜蜜的窃窃私语,眼前是舒缓的轻歌曼舞,身旁是热情的拉拉扯扯。凝望四周,那些闪闪烁烁舞动的叶片,那些鲜活的明亮的生命让你的心也变得纯净美好,那种美好从容而华贵,那是一种极其低调的奢华。你惊讶于这样一个纤尘不染的世界里每一棵草木所做出的努力,你明白了,一个生命,哪怕是低到尘埃里,也可以流光溢彩、光彩照人,让世界因自己而变得更加美好。那一片一片的、小小的、形态各异的叶子照亮了幽静的林间,也照亮了我的心。
爱是红尘深处的相依相伴。这样一个在春夏秋冬的更迭里,在花开花谢的轮回中一路走来的风景,那些曾经的故事是否都已随风飘散?亦或如同经年的落叶已化为一地的腐朽?在林间行走,我们忽然发现一棵笔直的树干上盘绕着一根藤子,这样的情景在户外也许并不少见,问题是那根藤子把树缠的紧紧的,树干被勒成一道道的深沟,藤子把自己嵌进了树的身体里,那是不离不弃,不依不饶的姿态吗?真是执拗的可爱,难道这就是大山深处的爱恋?友人在那边惊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一棵树倒下了,另一棵树坚定地托起了它,也许那是一个风雨飘摇的日子,一棵树不堪摧残,轰然倒下,站在它身边的那棵树毅然伸出自己的臂膀,托举起那个欲坠的生命,多少个日日夜夜过去了,曾经的风雨已成云烟,曾经的伤口也已经愈合,倒下的那棵树折断的地方结了厚厚的疤,两棵树在衔接的地方深深地融合长在了一起并且都枝繁叶茂,我不知道它们现在算两棵树还是一棵树,但我知道它们的故事里一定写满了风雨同舟、患难与共、相扶相携的传奇。那边几个兄弟嚷嚷着要在另两棵树前合影,循声望去,那两棵体态相似、比肩而立、粗壮健硕的树倒真像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弟,大家一致同意将这两棵树命名为“兄弟树”。林间一块明代的残碑引起了大家的兴趣,残碑所在的位置是圆觉寺遗址,残碑上记述了这个古时被称为松茅峪的地方的秀美风光以及圆觉寺的修建盛况。如今,圆觉寺曾经的辉煌早已湮灭于风尘之中,但昔日的暮鼓晨钟,梵音袅袅是大沟这片丛林中永恒的余韵。在山顶上,我们又见证了两棵夫妻树。相同的树种,相同的树干,却长了完全不同的叶子。两棵树脉脉相望,与地老,与天荒。
站在海拔700多米的山顶山,欣赏眼前层林尽染的山峦,远眺壮阔浩淼的潘家口水库。心想:所谓的名山大川又能怎样?一些著名的景区早已失去了自己的灵魂,与商家沆瀣一气,带给那些趋之若鹜的游人深深的失望。人与自然最重要的是心灵的交汇,是懂得与欣赏。我很庆幸,在这个深秋的一天里,我走进了大沟,走进一片梦一样的童话般的秋色中。所谓的层林尽染只是表面文章,走进去,那些别有洞天的细节才是你最精彩的呈现。我不知道我是否与你相遇在最美好的时节。我只知道你将把我的生命装点得亮丽多彩。
大沟很小,只有几十户人家,一百多人口,大沟很大,容得下世间的气象万千。它把这万千气象洋洋洒洒,堆满坡淌满谷。大沟的美,是宁静圣洁而华贵的,那是一种超凡脱俗的美丽。我想:如果与相爱的人相携终老,大沟也许是个不错的地方。
第二篇:走进深巷的情感散文
一别四年,魂牵梦绕的杭州城,总是一次次的梦中相见。每当美梦醒来。总感到一阵阵的失落惆怅和无限的眷恋怀念。去年秋日的一次同学聚会,我又一次走进了你,走进了平凡不平淡的杭州街巷。
我这个人喜爱漫步,尤其在这样美丽而熟悉的城市。仿佛看惯了那独具格调的屋舍,听惯了那醇浓的方言,我便也潜移默化地融为这城市中的一分子似的,所以有种一见如故的亲切。
这次我在杭州的街巷里走,一直走到了吴山。吴山在杭州城南,西湖之西,是一座并不高峻的丘陵,然而林木葱郁茂密,在晚秋尤见颜色深浅层次分明,偶尔还会遇到一所庐寓,也别有几分意境,是恋人和诗人的好去处。我沿阶而下,天并不晴朗,脚下的石阶上零星地溅着点点湿泥。走不多久,就见到民居了。房舍依山而建,排列在石阶两侧,高低错落得极有节奏,使我恍若置身山城重庆。便极有兴致地走下去。
到了回牌楼,脚下渐成平地了,市声亦异常清晰起来,一位妇女扎着围裙从一木板楼的二楼窗口挑出一竿新洗的衣裳,一位老人戴上老花镜坐在檐下阅读一张晚报,平凡的生活,熟悉的场景,一下子缩短了我同杭州人的距离,使我这个外地人产生了一种归家的感动。
街已很老,有多老?至少比这条街上最老的老人还老得多。不要说这街了,就连街两边的房子,有些也是顶老的古董。临街的房屋,多为木屋,当中有些是店铺。朝街的铺板承受了太多风雨的冲刷,已苍老的显现出古土画般的赭色了。挤挤挨挨的瓦楞木屋,含蓄了山的苍黛,海的灰朦。从店铺间踱着慵懒的步子而过,不管你买不买东西,店铺的主人们都会同样热情地招呼你,常是些上了年岁的。走进小吃铺,咂壶米酒,或吃几个热乎乎的宁波汤圆,再打着嗝儿出来。这样的吃店,是炉灶在外桌凳在里,店主如当街的小贩们一样,面对过街的行人表演她们的技艺,便有白白的蒸汽从漆黑的锅里腾起来,弥漫了半条街。
我在城隍牌楼巷就找了一家这样的小店,走进去,叫了一碗热混沌,附加一小碗蛋皮鲜汤。因为贪吃高兴,所以连字号亦不记得。坐在方桌旁等候时,外面又下起了细细的雨,便有些许红红绿绿的雨伞从门口匆匆飘过。混沌上来了,热气腾腾,肉香四溢,皮薄的几近透明,可望见里面的嫩馅。一口咬上,卤汁溢出,其味鲜美,连烫嘴也顾不得了。蓦然抬眼,见老板娘正和蔼地望着我笑。
吃罢,我没顾忌那濛濛的细雨,走进深巷。天色已暗了。走出巷口,是中山南路,有电车从面前慢吞吞地驶过,又消失在雨幕深处。店铺尚无打烊之意,杭州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那晚本想去柳浪闻莺,说不定还可摆渡到小瀛洲去,却信马由缰地在街巷里窜来窜去,灯火中的一条条老街,亦是一种风土人情。
那晚我在杭州的街巷里转了半夜,平凡不平淡的杭州街巷。
第三篇:走进别人的内心情感散文
一把结实的大锁锁住了大门,一根铁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把它撬开。钥匙来了,它瘦小的身子钻进锁孔,只是轻轻一拧,那大锁就“啪”地开了。
为什么?是铁杆的力气不够大吗?非也!是它不了解锁的内心,所以无法打开。
想接近一个人,想让对方为我们打开心的大门,唯一的办法就是理解别人,知道别人内心的需求。常言说得好:穿别人的鞋,才知道哪一处挤脚。我们常常光是去猜想对方的需要,而不去走近对方的内心,这种情况下,对方需要什么,我们知道吗?
在前苏联这个国家还是普遍贫穷、购买任何东西都要排队的年代里,有一个穷人招待他来访的外国客人。他想把自己的家收拾干净,就在他兴致勃勃地卖力打扫房子的时候,不小心,突然“啪”地一声,竟然把唯一的一把扫帚给弄断了。苏联人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了,登时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他的几个外国朋友恰好也赶到了,看到苏联人望着这把折了的扫帚哭,纷纷上来劝说他。经济强盛的日本人说:一把扫帚值不了几个钱的,再去买一把用不了几个钱的,何必哭得如此伤心呢!知法守法的美国人说:我建议你到法院去,控告制造这把劣质扫帚的厂商,让他赔偿你,就是官司打输了,你也不用出钱啊。浪漫成性的法国人说:你能够把这把扫帚弄断,说明你的力气大啊,像你这么强有力的手臂我还没有,我羡慕还来不及,你又有什么好哭呢?实事求是的德国人说:来,大家想想办法,如何才能把这把扫帚沾合得和新的一样好用,我们都来想办法……最后,可怜的苏联人哭着说:“你们说的这些,都不是我哭的原因。我在想,明天我得去排队才可以买到一把新扫帚,这样的话,我就没有办法搭你们的车一起出去玩了。”
看看,那些人说了那么多,他们说的和苏联人想的一样吗?他们的话他愿意接受吗?很多的时候,我们都是这样,不明白对方的意图,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和看法乱说一气,这样的我们能接近对方吗?我们总是站在自己的立场,按照自己的习惯,本着自己的逻辑去推理判断别人的想法。这样我们如何知道对方的需要,如何走进别人的内心?
每一个人都和我们一样,有自己独到的或者说固执的一面。我们在接近对方的时候,试着把自己的想法和看法放下来,真正地站在他的立场上为他想一想,看看他需要什么。将心比心,这样我们不就理解了对方吗?我们不就和他很容易地沟通了吗?我们要本着对方的想法,知道他所需要的,给他所需要的,这样才可以走近他的内心。
我记得在孩子小的时候,我很烦他。我很忙的,不怎么顾得上和他在一起。他对于我的话,也是该答应的就答应,不该答应的他想怎样就怎样,我们的母子关系不是太融洽。很偶尔的一次,我心情不怎么好,孩子正好是周末,手里拿了一副扑克牌,说:妈妈,我们玩扑克好吗?我也是郁闷,就说好。我们玩那个“保皇上”,就是在对方输了的时候,要向对方也就是“皇上”进贡的。有一次我输了,只好把那张最大的“大王”进给他,这是在所有牌里最大的一张,我很不情愿呢,我想这下他一定很高兴。就说,这下你该满意了吧?谁知,孩子看我一眼,说:妈妈。我不想要这张。我抬起头:我已经把最大的给你了,你还不满意?孩子说:不是的,妈妈。我想要的不是这张。我有点不理解,最大的都不想要,为什么?于是我问他;那你想要哪一张?孩子慢慢的说:妈妈,我想要你手上的那张六。因为我有了这张六就是四个六了,我喜欢这个成双对的六。
我一下就明白了,原来自己认为是最好的,不一定就是对方想要的。我们常常陷入一个误区,认为我们是在为对方着想,认为我们把最好的给了对方。可是我们从来没有想过,我们所给予的是他想得到的吗?我们总是自以为是,让别人接受我们,可是不去想,我们是不是真的知道对方的需求?
他们想要什么?他们的内心我们知道吗?很多的时候,我们很武断的。我们总是认为我们的付出已经满足了对方,是对方不理解我们而已,是这样吗?
一个妈妈下班很晚了,回来看见自己的孩子靠在门上等她。看见她回来,孩子问:妈妈。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妈妈很累,她觉得孩子多事,自己累死累活的为供养他,他的事情还是挺多的,不过,她还是说:可以。孩子问:妈妈,你一个小时能赚多少钱?妈妈有点不高兴:你问这个干什么?孩子说:我就是想知道。妈妈说:20美金。孩子说:妈妈,我想和你借5美金,可以吗?妈妈顿时发火,你总是拿钱去买那些无用的玩具,你以为钱是那么好赚的吗?孩子委屈地哭了,然后回屋了。妈妈晚上想到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就去孩子卧室看孩子,说:我愿意借给你5美金。可是你要告诉我,你要这5美金是干什么的。孩子说:我没有乱花钱的,我把妈妈给的零钱攒到了15美金了,我想攒到20美金。我看见妈妈很忙,就想让妈妈休息一下,我给你20美金,你休息一个小时,我们一起玩,可以吗?
霎时间,妈妈的泪就流下来了。是她理解错了,她错怪了孩子。孩子是为了她,才开口借钱。原来如此。
我们理解对方吗?我们知道对方的想法吗?我们知道他们的需要吗?在我们想要接近对方的时候,听一听对方在说什么,我们穿他们的鞋子,试一试,看一看痛在哪里,就知道对方的需要,这样,我们就能走到对方的内心。
第四篇:情感散文
路过爱情
很久之前,我们还熟悉彼此的时候。我半开玩笑地问起过你,为什么不能帮我写一篇文字。你说,你不想。
很久之后,包括此时,我仍是认为,因为不够了解,才写不出。我也一样。从认识到现在,不足一年,却是经历了两次拉黑,一次你拉我,一次我拉你。这两次不愉快的举动,或许能说明什么,我们心知肚明。也
曾试图一辈子不把你写进我的世界之中,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无法驻足一辈子。那些一起聊天的日子里,我总是说你幼稚。其实,至于你幼稚与否,我又怎么能够妄下断论?只不过是,不想彼此走的太近,以至于无法活在现实中。
因为不能很了解你,所以这篇文字注定是一篇独白。以前,每晚都聊天时,我会担心;之后,每晚都是黑色头像时,我又会想念。可一切好不容易都还算差强人意,我又怎能任性地使坏?远远关注足矣,我们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喜欢你的文字,因为那都是真实的内心独白。有时候,读你的文字,就像是在窥探你的心事般,如此感动。你的性格中带着天性使然的羞涩,熟悉的人还好说话;在一堆陌生人面前,你会有自己的保护色。这一点,我和你很像。喜欢你穿白色帆布鞋子打篮球的样子,就算未能站在你身旁,但依然甚是欢喜。犯花痴地说,我喜欢任何一个穿白色帆布鞋的男生,估计男人是很少穿的了。想想,犯花痴的年纪也都该过了。
写这篇文字的时候,脑子里的片段很多,而确实有意义的,真的很少。你以前聊天的时候说起过,为什么和我这个女人说这么多废话。其实,我有多感激,那成堆的废话陪我度过太多的失眠之夜。你不是我,你也不能了解我,因为关于我,我又告诉过你什么,你又问起过什么呢?所以,很多事情是无法没节制地问下去的,因为越是问越是伤感。也可以说,许多想问的事情,到你那里,便再也无法问出口。
既然无法逾越一些东西,那就留彼此好的印象,一辈子。记得为你发过这样一条状态:我知道,爱可以排除万难,可万难之后,更是万劫不复,这是我更相信的。你说,你喜欢我;我说你是在戏弄我。在比较保守的爱情观下,我始终认为,越是说出口的喜欢,就越是开玩笑。事到如今,我们就把错过的故事,成为理所当然。是啊,在生活面前,我们要把多少遗憾,无奈归于理所应当。此刻,脑子里蹦出一句你发给我的话——有些话,说给了一个男人听,就不要再和其他男人说了。你知道吗?这句话说得很男人,我信以为真,以为这就是爱情。罢了,路过爱情,仅此而已。
这篇独白,写的好无力。不得不承认,有一些往事,回忆起来是吃力的,因为就没打算保留一辈子。记住也幸运,忘记也要接受。生命中,经历的人事,无非就是不停遇见,然后忘记,而留到最后的,被叫做回忆。是不是不够珍惜,所以才会觉得写的足够吃力?乱七八糟,这篇似年终总结的自我检讨书,怎会如此啰嗦?这就是为什么从来不写纪念文,就在于我写不出来任何的感情。好多话,就掩埋在时光里吧。
如今,各自安好便罢。何必非要问出个所以然?
或者,唯有此,才更刻骨铭心。
第五篇:情感散文
题记:
女儿是父亲的“情人”,从她来到世上,他们就结下了一生解不开的缘。
我把此文送给女儿,愿远方的她平安幸福,并祝她生日快乐!
文/曙光
茉莉花开了,开在六月,每当那洁白如珠的花蕊,一朵朵俏临花丛中的时候,我总会不舍地剪下一枝,撷取一朵,放在眼前。
流连顾盼,袅绕清香,雅致的茉莉花就是一位清纯的少女。
“花心”的我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忧郁,久久地守在花丛边,透过花瓣,眺过窗檐,思绪,早已把远山,往事连成了一片……
六月的山区,阴雨绵绵,晨雾重重地笼罩着山峦。
当云开雾散,太阳出来的时候,已近中午。
我和阿美看了一下今天采下的花蕾,估摸约有十多斤,一朵朵晶莹剔透的茉莉花静静地躺在花篮里,那种纯真,难于用语言来表达,阿美甜甜地笑着,一只手撑着腰部,一只手用毛巾擦着我们额头上的汗珠。
看着她疲倦的面容,沾满泥土的衣裳,衣服下面因身孕凸出的腹部,我心疼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回去休息吧,孩子都累了?
阿美骄傲地说道:医生说还有十多天就生了……
我背着篮子,提着小木凳,阿美依然一只手撑着腰部,顺着田坎,沿着河边,慢慢地走了回去。
太阳出来以后,挂在枝头的茉莉花竞相开放,原来是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蕾,如今朵朵笑得阳光灿烂,就连躺在花篮里的花儿也耐不住寂寞,一朵朵逐渐绽裂开来。
我似乎听见它们生命里流淌的声音;
听见那流淌的岁月在母体里喘息。
我似乎看见那洁玉般的花瓣在挣扎着舒展;
看见那一朵朵生命奇迹般地诞生。
闷热的空气里,茉莉花生命的芬芳,夹杂着泥土与青草的清香,四处飘散……
六月的一天,我们的女儿诞生了,她出来的那天,阿美在雷雨交加的深夜里呐喊。
我站在卫生所的屋檐下,守着那瓢泼的大雨,心里疼了一夜……
女儿给我们带来了福音:这天,旱了几个月的土地饱饱地喝足了水,中午时分,我看见地里的茉莉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开得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开得娇艳。
茉莉花又开了,依然开在难忘的六月,我习惯性地剪下一枝,撷来一朵,放在眼前。思念,结成一缕淡淡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