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千军万马大迁徙情感散文
我一直相信每一个中国人心中都有一颗璀璨的宝石,那是用爱用亲情凝结的。因为深爱,因为浓情而绽放着光芒。尤其是“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情愫,则使那束光更加绚丽夺目。
春节是华夏儿女一年中视为最隆重的节日。
那是因为,它是吉祥的日子,快乐的日子,福到的日子,火红的日子,幸福的日子。它蕴含着新年伊始的喜庆,阖家团圆的温馨,幸福美满的开端,浓情深爱的缔结。
为了它,春晚在岁月过半就紧锣密鼓筹备,为了它,天空璀璨大地珊阑,为了它,高山披彩河流锦绣;为了它,万种物链开启转动,为了它,猪马牛羊英勇献身,为了它,绫罗绸缎尽显青春。
那份喜庆,那份火爆,那份热烈,那份冲击又怎能让人忘怀。
盼,游子盼,童叟盼,妇孺盼,男人盼,女人盼。
空巢父母数着日历盼;漂泊在外的儿女拉着单子盼;膝下孙儿伴着双鬓如雪的爷爷奶奶到村口眺望着盼。
这,就是中国人的情感,这,就是华夏儿女的情怀。
是的,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东西让我们感动,总有一种情感让我们情不自禁,那就是发生在中国人民身上的那份亲情。
而在这个世界上,又总有一些场面令人震撼,那就是中国人民的春节大迁徙,它不仅震撼了世界,更震惊了六十亿语言不同,肤色不一,天各一方的世界人民。
你看,那来自五大洲的机场忙碌起来。人们从世界各地向着雄鸡的方向奔来,那是海外赤子漂洋过海寻根的掠影。
你看,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公路,铁路上,高铁,动车,火车,大客,中客,自驾座无虚席,空中银燕往来穿梭;江河海域汽笛长鸣,人们从四面八方向着弥漫着芳香的那片热土归去,那是慈母手中牵着的风筝。
你看,大街小巷,村头集市,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熙熙攘攘,那是人们盼归的心已醉。
然而,如此宏大壮观的场面,如此震惊世界的迁徙,竟是在一个“情”字的操纵下所使然。
因此我们说,“情”没有力学。在情里,除了一种比钻石更硬的情的合力外,再没有其它力学,“情”是灵魂里唯一的一种力。
诚然,老人的心总是牵挂着儿孙,无论岁月流逝有多么久远,而那份亲情依然那么清晰,那么浓烈。它不受时空的限制,不受地域的妨碍,这份亲情时刻会弥漫在亲人的周围。于是便出现了中国式的父母盼儿归,妻盼丈夫回,儿女思母切,母念子情深的情感纽带,这样的情又怎能不上演出轰轰烈烈千军万马大迁徙的感人场面呢?
迁徙,是爱与情的呈现;迁徙,是一次震撼心灵的感动。它滋润了彼此的心灵,慰藉了彼此的孤寂,抚慰了彼此的伤痛。它是对情感的一次真诚的相约,它是对心灵的一次隆重洗礼。
来吧,我在等你!
第二篇:《大迁徙》读后感
《大迁徙》读后感
——浅析《大迁徙》中的纪实手法
这本记载着三门峡水库移民50多年沧桑历程的纪实性史书——《大迁徙》,以平实、朴素的语言,简单明了的纪实手法,生动地向大众展现出了三门峡水库移民最为真实的情况,其最终目的是为了引起众人的注意来解决移民问题。《大迁徙》属于报告文学性质,其作者谢超平因此书涉及敏感问题曾被拘留。所谓报告文学,它是文学体裁的一种,从新闻报道和纪实散文中生成并独立出来的一种新闻与文学结合的散文体裁,也是一种以文学手法及时反映和评论现实生活中的真人真事的新闻文体。具有及时性、纪实性、文学性的特征。我在此浅析《大迁徙》中的纪实手法。
关键字:报告文学纪实目的一、大量的人物采访尽可能真实地展现移民状况
《大迁徙》一书中共出现207个实名人物,重点叙述了刘怀荣、苗福群、郑博(化名)、李万明等人的情况。其中刘怀荣在这场运动中充当着广大移民返迁的先锋角色,且他自身原是华阴县义合乡义升村三生产队队长;苗福群被移民们以崇敬的口吻称为“苗司令”,根据记者的采访调查,苗福群原名叫苗福存,后改为苗福群,他是陕西朝邑县的一位普通的农民;郑博(化名),原为市移民办主任,在整个安置移民返迁的过程中见证了并参与了政府官员大贪污的过程;李万明,一位专业军人,一名有着26年“局龄”的国家公务员,他被所有与这场风暴有关的人或亲切或凶狠地称为举报者李万明。作者通过采访并记录这几位主要人物的回忆,从不同角度(包括普通移民的角度,基层村干部的角度,政府官员的角度,知情举报者的角度等)来全面而准确地反映三门峡水库移民与返迁及重建工作的情况,这样的纪实手法使得整个事件显示出报告文学的客观性与真实性。
作者由采访刘怀荣引出了1956年国家准备修建三门峡水库以及随之引发的一连串引人深思的事。根据刘怀荣老人的回忆,1956年冬春交替时节,国务院邓副总理那“激动人心”的报告传达到陕西省渭南地区华阴县,下到当地普通老百姓,上至各级官员都对此做出了各自反映。在这里作者通过当时流行的一首歌充分表现出群众在听到国家政策后所作出的行为的原因。
那首歌就是:“我是党的一块砖任党用来任党搬„„”
“刘怀荣是块‘好砖’”,这是谢超平根据歌词的标准来衡量后做出的评价。接着,作者详细地叙述了刘怀荣的生平,当然包括此人的籍贯住址。这些能有力地证明刘怀荣这个人物是真实的,以及他所回忆的内容都是符合实情的。譬如作者是这样描写刘怀荣老人回忆往事的情景的:“老汉不懂新闻,却恪守着新闻‘真实’的准则。在长达二十多小时的采访中,对那些记不清楚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个数字、一个姓名或者一件事情的一个并不重要的细节,他都绝不胡诌乱编。他会停下来安静而持久地冥思苦想,让记者望着被灯光凝固在墙壁上那个沉思的雕像边耐心地等待„„”。虽然根据刘怀荣的回忆内容所引出的人物众多,上至中央领导,下到普通百姓,但是由于每一个都是有名有姓有籍贯的有血有肉的人,所以他们对这次迁移的讲述具有相当高的真实性。百姓口中的移民史与政府材料上的移民史形成的鲜明对比,使得众人深思,政府深思。通过实地大量人物采访来记录这场人的大迁徙,深刻地反映了有关问题。
二、用具体的数字与数字的比较产生强烈的真实触感 谢超平在记录移民搬迁与返迁安置方面,详细地展现出群众的悲惨、困窘的状况。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列举出大量的具体的数字证据,来证明移民的真实情况,从而深深地引起人们的感触与注意,进而能达到妥善解决移民问题的目的。
在移民事件中,有这样几大方面的具体数据强烈地震撼着人心。第一个就是为修建三门峡水库被迫迁移的移民人数及将被淹没的土
地面积数,分别是:总移民为39.7万余人,淹没土地100万余亩。第二个数据就是陕西省渭南地区闹返迁的次数高达17次。防止移民返迁成为现今政府在修建大型水利工程时考虑的重要问题之一,这与三门峡水库移民因政府安置不当多次闹返迁事件是分不开的。作者在采访移民过程中就听到了这样一句玩笑话:“新的‘三峡’中间没有门却有‘门’,方方面面的补偿水平都很高;老的‘三峡’中间有‘门’却没有‘门’,移民的生活跟生产都很差。”。通过两个大型水利工程对移民们的安置状况对比,揭露出国家在三门峡水库移民工作方面的失职。第三个数据是三门峡水库修建后渭河流域频繁发生洪水的次数,具体数据为:1987年渭河支流柳叶河决堤,数十万亩农田被淹;1992年8月,黄、渭、洛三河同时决堤,受灾移民高达一万一千多人;1994年9月至1999年5月,洛河、渭河、渭河支流罗夫河多次决堤;2000年10月,渭河及其支流方山河接连决堤,被淹15000亩滩地,被毁630亩鱼池;2003年秋,渭河流域接连出现几十年一遇的5次特大洪峰。这一系列的数据淋漓尽致地反映出移民生活的艰难,政府低下的执政能力与当地政府的腐败程度。第四个数据是政府官员贪污中央安置移民的拨款数目,这个数目是惊人的。从最初的“富裕土地”被莫名其妙地变成官员的私有财产,到后来的移民款到了省政府后一级一级严重缩水。其中有这样一组清晰的数据:“2006年2月,国家发改委调查组进行调查时发现,下拨的5906万资金,其中4718万元在陕西省财政厅,938万元在华阴市财政局,250万元下拨给了负责搬迁安置的华阴市移民局。截止到2006年7月20日,发到
受灾农民手中的建房补助资金只有51.9万元,还不到国家下拨资金总额的1%。”,这一组数据只是当地政府官员挪用资金的冰山一角。在这里数据的对比不仅仅指资金、土地方面的对比,还有一个细节方面的数字对比,那就是口号里的数字对比。由最开始的“一人迁,万人安”“迁一家,保千家”的对比,到动员群众迁移时的诺言“千家扶持一家”。从这些夸张的口号里,我们不难发现它们的不缺实际性。
作者谢超平在引用数据方面保持着谨慎、准确的态度。不论是群众移民的总人数,还是在移民过程中涉及到其他方面的(譬如首批移民先遣队员的具体人数为5200名)数据上,或是在当地政府贪吞没移民土地和贪污移民资金的数目上始终秉着客观、公正的原则真实、准确地记录整个移民过程。一连串的数据,最能凸显出事件的真实性。而这种真实性是建立在上万移民苦难生活的基础上的,不禁令人心酸、愤怒或无奈。
结尾
《大迁徙》一书真实地反映了三门峡水库移民的辛酸史以及现今他们的生活状况,揭露了当地政府的黑暗。但是本书作者谢超平因此书的发表而被拘留,一方面反映出当今言论的不绝对自由,另一方面也反映出作者只有激情而不计后果的做法有待商榷。总而言之,这本书在真实、准确地记录事件方面所运用到的纪实手法有力地反应了移民的心境,能有效地引起世人的关注,从而达到解决问题的最终目的。
中文系
094班
08号
刘康静
第三篇:青春并不会消逝只是迁徙散文
那时候的我,正值青春。
那一年我25岁,刚考入博士班,一边修习学位,一边创作,已经出版了第一本小说集《海水正蓝》,并且因为难以预料的畅销状况,引人侧目。我很安逸于古典世界与学院生活,那里我是小小的桃花源,我可以安静地圈点和阅读,把自己潜藏起来,遇见一个巧妙的词句,便可赞叹玩味许久,得到很大的喜悦。不知从哪里看见形容男子“身形伟岸”的词,狠狠琢磨一回,那是怎样的形象呢?我们中文系的教授们,有温文儒雅的,有玉树临风的,孤傲遗世的,但,都称不上伟岸,我心中仿佛有着对于伟岸的认识,只是难以描摹。
寒假以后,我遇见了这样一位大学教授,高大壮硕,行动从容,微微含笑,为我们讲授诗词,因为曾经是体育系的,他看起来不同一般的中文系气质。每个周末,我们都要到老师家里上课,大家围着餐桌,并不用餐,而是解说一首诗或者一阕词。看见他朗然笑语,喷吐烟雾,我悄悄想着,这就是一个伟岸男子了吧?四十岁的老师,当时在学术界是很活跃的,意气风发,锋芒耀眼,上他的课,却从未停止兴味盎然地观看着他和他和家庭。
他有一个同样在大学里教书的妻子,两个儿子。当我们的课程即将结束时,师母和他的小儿子,有时会一起进门。师母提着一些日用品或食物,小男孩约摸10岁左右,背着小学生双肩带书包,脱下鞋子,睁着好奇的眼睛盯着我们瞧,并不畏生。老师会停下正在讲解的课程,望向他们,有时交谈两句,那样话语和眼神之中有不经意的眷恋。我渐渐明白,老师像一座绿杨垂柳的堤岸,他在微笑里,轻轻拥着妻与子,一大一小两艘船栖泊,所以,他是个伟岸的男子。
我们告辞的时候,老师家的厨房里有着锅炉的声响,晚餐渐渐开上桌了,我们散溃地漫步在高架桥下,走向公车站牌。一点点倦意,还有很多憧憬,我忽然想到自己的未来,会不会也有这样的一个温暖家庭呢?一种围桌共餐的亲密情感?一个背双肩背包的小男孩?天黑下去,星星爬向天空了。
修完博士学位的暑假,邀集一群好友,将近一个月的神州壮游。回到台北,整个人变得懒懒的,开学前下了一场雨,秋天忽然来了。同学来电话,告诉我罹患癌症的师母去世了,大家要一起去公祭,他们想确定我已经归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师母会康复的,她还年轻,有恩爱的丈夫;还有会撒娇的儿子,她应该会好起来。
那一天,我去得很早,从头到尾,想着或许我可以帮什么忙。但,我能帮什么忙?告别仪式中,扩音器里播放的是费玉清缭绕若丝的美声:“妹妹啊妹妹,你松开我的手,我不能跟你走……”我在诧异中抬起头,越过许多许多人,看见伏跪在地上的那个小男孩,那时候他其实已经是初中生了,因为失去了母亲的缘故,看起来特别瘦小。
我有一种冲动想过去,走到他身边去,看住他的黑眼睛,说几句安慰的话。但终于没有,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且我怕看到他的眼泪便忍不住自己的眼泪。
人生真的有很多意外啊,只是,那时候的我仍然天真地以为,我已经获得学位了,有了专任的教职,还有人替我介绍了留美博士为对象,只要我有足够的耐心,只要我够努力,就可以获得幸福。我也以为,这个家庭的坎坷应该到此为止了,应该否极泰来了。
一年之后,我陷在因情感而引起的强烈风暴中,面临着工作上的艰难抉择,突然听闻老师脑干中风,病情危急的消息。到医院去探望时,老师已经从加护病房进入普通病房了,听说意识是清楚的,那曾经伟岸的身躯倒在病床,全然不能自主。那个家庭怎么办?那两个男孩怎么办?同去的朋友试着对老师说话,我紧闭嘴唇没有出声,我只想问问天,这是什么天意?不是说天无绝人之路吗?这算是一条什么路?
老师从三总转到荣总,开始做复健的时候,我去探望,那一天他正在学发声。50岁的老师,应当是在学术界大展鸿图最好的年龄;应当是吟哦着锦绣诗句的声音,此刻正费力地捕捉着:噫,唉,啊,呀……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看护乐观地说老师表现得很捧,我们要给老师拍拍手哦。走出医院,我的眼泪倏然而落,顺着绿荫道一路哭一路走,这是怎样荒谬而残酷的人生啊。
同时间发生在我身上的伤挫并没有停止,总要花好大的力气去应付,应付自己的消沉。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探望过老师,只从一些与老师亲近的人那儿探望老师的状况,老师出院了,回家调养了,原来的房子卖掉了,搬到比较清幽的地方去了。偶尔车行经过高架桥,我仍会在岁月里转头张望那个方向,带着惆怅的淡淡感伤。那里有一则秘密的,属于我的青春故事。
第四篇:走进大沟的情感散文
和你一样,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大沟这个地方。
这天,十月十六日,晚秋时节里晴朗的一天。我应朋友的邀约有了这次的大沟之行。很仓促,也很茫然,我不知道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将会带给我怎样的收获和惊喜。
虽然是晴天,由于干旱少雨,连日来华北地区一直被程度不同的雾霾笼罩着。所谓的秋高气爽,所谓的晴空万里都已成为一种珍稀奢华的情境。我们一行人在风尘仆仆的途中,打量着车窗外沿路的秋色,由于气候异常及少雨,也由于污染,路边及田野里的树叶大多由绿色直接转变为干枯的黑褐色,那样子仿佛未及脱落就已先行死去,那种绝望与不甘让人看了心痛不已。大家的思绪不约而同地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的秋色是一个渐进的过程,树叶由绿慢慢转黄,一夜秋风过后,满地是柔韧明亮的金黄色的落叶,而后落叶由枯黄转为灰褐色,不急不躁,仿佛生命轮回中的每一个过程,每一个季节,都是一个优雅的转身,都是一次华美的呈现。此时,库区中央一排整齐的杨树与水中的倒影相映成趣,构成一幅宁静和谐的画面。我说:“等树叶变成金黄色时,在逆光下,这该是一幅绝美的画面。”同车的朋友说:“那些树叶已经黑了,它们还会变黄吗?”是啊,它们还会变黄吗?记忆中那些美丽的秋色真的已经成为一个渐行渐远的风景了吗?
疑惑间,有人说:“到了。”抬眼望去,一个写着“大沟村”的木质的门牌楼横在眼前,上面爬满了藤萝,枝枝蔓蔓,素朴娴雅,像是某个景区的入口,下得车来细细打量。这是一个位于潘家口水库大坝西侧的小小的村庄,村子沿山沟蜿蜒而建,干净整洁,村前有小溪潺潺流过,这是一个依山傍水的村落。最重要的是,我们在这里看到了不一样的天空,闻到了不一样的空气,湛蓝的天空澄净高远,一尘不染,清新的空气中夹带着丝丝缕缕的湿润和甜美,我们一行每个人都在那里惊叹连连,恍惚间,我们仿佛沿着途中关于童年的回忆走进了一个梦一样的秋天。
叶是最后的花朵。跟随向导沿着大沟向那个海拔700多米的高山进发,那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也是大沟村人民迫不及待想要展示给我们的一处秘境。心中的探询与期待稍纵即逝,因为大家很快就陶醉在四周的景色里。脚边有泉水淙淙,清澈流淌,举目望去,映入眼帘的秋色不是凋萎,而是绽放。温暖澄澈的秋日晴空下,每一片叶子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是一片润泽、活泼、生动的生命状态。行走其中,山高林密,遮天蔽日,凉爽怡人,植被葱茏而不阴郁。火红的三角枫,金黄色的楸子林,还有那大片的桑树,我无法想象夏季紫红色的桑葚缀满枝头的盛况。林中还间杂着一些翠绿的乔木。数不清的树种,各种树叶相互映衬,色彩明快、艳丽,斑斑驳驳的光影下,每一片叶子都成了一朵怒放的生命,那是百花过后的一种华丽的高贵的绽放。脚下是经年的落叶腐化后形成的厚实松软的土质,似乎没有路又处处都是路,所谓的曲径通幽,每一次转身,每一回俯仰,映入眼帘的都是不一样的色彩组成的不一样的景致。鸟的鸣叫、泉水叮咚以及偶尔穿行的风声,使林子显得更加幽静。走进林间,恍若置身世外,人声的嘈杂、车马的喧嚣、凡尘的庸碌都成了遥远的事物。你与世间唯一的联系,是从高高的、美丽的树梢筛下的干净明快的光线,底色是碧蓝的天空。此刻你能体会到的是“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神曲。”眼前、身后、头顶、脚下,那样丰富的色彩,那样明丽的的光泽,在这秋日的季节里我没有看到一朵花,这是单单由叶组成的弘大的华丽的场面。环顾四周,你却宛如身处花的海洋。
一叶一菩提。林间的宁静与清净让你心无旁骛,每一片叶子都是一个欣欣然的生命,都是一个鲜明的干净的律动的个体,自尊自信,尽情绽放。每一片叶子都在倾诉,都在跃动,组成一幅动态的画卷,它们手牵手肩并肩为你搭起华美的彩棚,让你感受到一种红尘之外的高贵的礼遇。哪怕你独处于这样的深林之中,你也不会感到孤独,耳边是甜蜜的窃窃私语,眼前是舒缓的轻歌曼舞,身旁是热情的拉拉扯扯。凝望四周,那些闪闪烁烁舞动的叶片,那些鲜活的明亮的生命让你的心也变得纯净美好,那种美好从容而华贵,那是一种极其低调的奢华。你惊讶于这样一个纤尘不染的世界里每一棵草木所做出的努力,你明白了,一个生命,哪怕是低到尘埃里,也可以流光溢彩、光彩照人,让世界因自己而变得更加美好。那一片一片的、小小的、形态各异的叶子照亮了幽静的林间,也照亮了我的心。
爱是红尘深处的相依相伴。这样一个在春夏秋冬的更迭里,在花开花谢的轮回中一路走来的风景,那些曾经的故事是否都已随风飘散?亦或如同经年的落叶已化为一地的腐朽?在林间行走,我们忽然发现一棵笔直的树干上盘绕着一根藤子,这样的情景在户外也许并不少见,问题是那根藤子把树缠的紧紧的,树干被勒成一道道的深沟,藤子把自己嵌进了树的身体里,那是不离不弃,不依不饶的姿态吗?真是执拗的可爱,难道这就是大山深处的爱恋?友人在那边惊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一棵树倒下了,另一棵树坚定地托起了它,也许那是一个风雨飘摇的日子,一棵树不堪摧残,轰然倒下,站在它身边的那棵树毅然伸出自己的臂膀,托举起那个欲坠的生命,多少个日日夜夜过去了,曾经的风雨已成云烟,曾经的伤口也已经愈合,倒下的那棵树折断的地方结了厚厚的疤,两棵树在衔接的地方深深地融合长在了一起并且都枝繁叶茂,我不知道它们现在算两棵树还是一棵树,但我知道它们的故事里一定写满了风雨同舟、患难与共、相扶相携的传奇。那边几个兄弟嚷嚷着要在另两棵树前合影,循声望去,那两棵体态相似、比肩而立、粗壮健硕的树倒真像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弟,大家一致同意将这两棵树命名为“兄弟树”。林间一块明代的残碑引起了大家的兴趣,残碑所在的位置是圆觉寺遗址,残碑上记述了这个古时被称为松茅峪的地方的秀美风光以及圆觉寺的修建盛况。如今,圆觉寺曾经的辉煌早已湮灭于风尘之中,但昔日的暮鼓晨钟,梵音袅袅是大沟这片丛林中永恒的余韵。在山顶上,我们又见证了两棵夫妻树。相同的树种,相同的树干,却长了完全不同的叶子。两棵树脉脉相望,与地老,与天荒。
站在海拔700多米的山顶山,欣赏眼前层林尽染的山峦,远眺壮阔浩淼的潘家口水库。心想:所谓的名山大川又能怎样?一些著名的景区早已失去了自己的灵魂,与商家沆瀣一气,带给那些趋之若鹜的游人深深的失望。人与自然最重要的是心灵的交汇,是懂得与欣赏。我很庆幸,在这个深秋的一天里,我走进了大沟,走进一片梦一样的童话般的秋色中。所谓的层林尽染只是表面文章,走进去,那些别有洞天的细节才是你最精彩的呈现。我不知道我是否与你相遇在最美好的时节。我只知道你将把我的生命装点得亮丽多彩。
大沟很小,只有几十户人家,一百多人口,大沟很大,容得下世间的气象万千。它把这万千气象洋洋洒洒,堆满坡淌满谷。大沟的美,是宁静圣洁而华贵的,那是一种超凡脱俗的美丽。我想:如果与相爱的人相携终老,大沟也许是个不错的地方。
第五篇:情感散文
路过爱情
很久之前,我们还熟悉彼此的时候。我半开玩笑地问起过你,为什么不能帮我写一篇文字。你说,你不想。
很久之后,包括此时,我仍是认为,因为不够了解,才写不出。我也一样。从认识到现在,不足一年,却是经历了两次拉黑,一次你拉我,一次我拉你。这两次不愉快的举动,或许能说明什么,我们心知肚明。也
曾试图一辈子不把你写进我的世界之中,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无法驻足一辈子。那些一起聊天的日子里,我总是说你幼稚。其实,至于你幼稚与否,我又怎么能够妄下断论?只不过是,不想彼此走的太近,以至于无法活在现实中。
因为不能很了解你,所以这篇文字注定是一篇独白。以前,每晚都聊天时,我会担心;之后,每晚都是黑色头像时,我又会想念。可一切好不容易都还算差强人意,我又怎能任性地使坏?远远关注足矣,我们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喜欢你的文字,因为那都是真实的内心独白。有时候,读你的文字,就像是在窥探你的心事般,如此感动。你的性格中带着天性使然的羞涩,熟悉的人还好说话;在一堆陌生人面前,你会有自己的保护色。这一点,我和你很像。喜欢你穿白色帆布鞋子打篮球的样子,就算未能站在你身旁,但依然甚是欢喜。犯花痴地说,我喜欢任何一个穿白色帆布鞋的男生,估计男人是很少穿的了。想想,犯花痴的年纪也都该过了。
写这篇文字的时候,脑子里的片段很多,而确实有意义的,真的很少。你以前聊天的时候说起过,为什么和我这个女人说这么多废话。其实,我有多感激,那成堆的废话陪我度过太多的失眠之夜。你不是我,你也不能了解我,因为关于我,我又告诉过你什么,你又问起过什么呢?所以,很多事情是无法没节制地问下去的,因为越是问越是伤感。也可以说,许多想问的事情,到你那里,便再也无法问出口。
既然无法逾越一些东西,那就留彼此好的印象,一辈子。记得为你发过这样一条状态:我知道,爱可以排除万难,可万难之后,更是万劫不复,这是我更相信的。你说,你喜欢我;我说你是在戏弄我。在比较保守的爱情观下,我始终认为,越是说出口的喜欢,就越是开玩笑。事到如今,我们就把错过的故事,成为理所当然。是啊,在生活面前,我们要把多少遗憾,无奈归于理所应当。此刻,脑子里蹦出一句你发给我的话——有些话,说给了一个男人听,就不要再和其他男人说了。你知道吗?这句话说得很男人,我信以为真,以为这就是爱情。罢了,路过爱情,仅此而已。
这篇独白,写的好无力。不得不承认,有一些往事,回忆起来是吃力的,因为就没打算保留一辈子。记住也幸运,忘记也要接受。生命中,经历的人事,无非就是不停遇见,然后忘记,而留到最后的,被叫做回忆。是不是不够珍惜,所以才会觉得写的足够吃力?乱七八糟,这篇似年终总结的自我检讨书,怎会如此啰嗦?这就是为什么从来不写纪念文,就在于我写不出来任何的感情。好多话,就掩埋在时光里吧。
如今,各自安好便罢。何必非要问出个所以然?
或者,唯有此,才更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