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随外婆逝去的童年时光杂文随笔
生命的列车
直到外婆离开人世,我才幡然醒悟,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已告别了学生时代,背井离乡,为了工作在外地奔波。
觉得自己怎么突然一下子就长大了呢,曾经我总觉得自己还小,觉得自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可时光推着我们往前走,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人在长大,有些人在慢慢变老,还有些人悄悄地离开了人世……
原来这就是人们口中笔下感慨的时光呀,原来这就是人的一生,这样的短暂,虚无,以及不可挽留。
这是尚且年轻的我第一次对人生、对时光有了感悟,原来它那样近,包裹着我们每个人的生活。
我冷静而感慨地回头观望,伸手去触摸那随外婆逝去的童年时光,将它们整理打包好,存放在记忆的深处。
夜行
下面是外婆去世后写的一篇随笔,摘录下来:昨晚接到母亲的电话,说外婆去世了。
母亲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很明显的哭腔,我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她红着眼圈在哭泣的模样,觉得好心疼,为这样的时候没能陪在她身边而感到抱歉。
我们都知道这样的一天会来,都提前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当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我们心里还是会难过得不能自已。
大学毕业后我独自在南方的一个小镇上工作,离家很远。
一整天忙碌的工作结束后,傍晚时分我独自到天台吹风,湛蓝的天空中漂浮着几缕薄纱似的白云,远处是连绵的小山,小山上方的天空逐渐变成蓝紫色,夜幕正在降临。
站在教学楼的天台上视野很开阔,凉爽而湿润的风吹在身上十分舒适,空气中有淡淡的玉兰花的清香,我闭上眼睛,任思绪飘飞。
从昨天晚上接到外婆去世的消息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哭,只是感觉心里闷闷的,很想一个人安静地呆一会。
天台
四个月前,也就是过春节的时候,我在家里陪母亲。母亲和舅舅带外婆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肝癌晚期,外婆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母亲在医院里忍着没哭,怕惊动了外婆。回到家她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们后哭得两眼通红。
我忙着在一旁安慰她,说些人生老病死的大道理。医生说是因为这一年来外婆在老家缺少照顾,营养什么的各方面都跟不上,癌细胞就是这一年肆意滋长起来的。
母亲伤心地哭着,心里十分愧疚。她像个孩子似得用哭得沙哑的声音说:“外婆这么多年一个人在老家生活,也不知道过得什么日子,要是我们家条件好一些,租大一点的房子,把外婆接过来,她都不至于患上癌症,她都可以再好好活几年。”
母亲再次泣不成声。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
母亲的愧疚我是知道的,母亲的无能为力我也是知道的,这些年为了我和哥哥她工作十分辛苦,受尽了劳累。
看着哭泣的母亲,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努力,日后有能力可以陪在她身边,更好地照顾她。
外婆的逝世对于我的意义并不只在于我不再拥有外婆这个人,还在于整个童年时代的终结与远去,时光的无情消逝,岁月的残忍变迁。
一直都记得一个高中室友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高中室友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整天乐呵呵的,学习也很认真,那时候我们十六七岁,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各种美好的幻想,都渴望快点长大。
那次我问她想长大吗?她那张无忧无虑总是欢笑的脸突然变得阴郁起来,说不想。
我问她为什么,她一脸忧伤地说:“我们在长大,而有些人却在变老,我不想失去他们。”我愣了很久,那是我第一次也产生了不想长大的念头,也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时间的残忍与无情。
时间的沟壑
第一次觉得母亲开始变老了,是在母亲让我将她头上的一根白发扯掉的时候。
我突然开始仔细地打量起站在镜子前的母亲,她的身形依旧是有一些微胖,身上的皮肤很好,白白的,就是脸色暗淡了一些,没有从前三十多岁的光彩,眼角有了几丝皱纹。
岁月在她身上的痕迹还不算太明显,但是也有了许多的变化。从那次以后我开始变得对母亲更加温柔,更加有耐心,因为我知道时间和岁月对她已经开始变得残忍和无情了。
童年时代里有很多关于外婆的记忆。母亲说外婆年轻的时候脾气很暴躁,其实不难想象。
外婆生了七个孩子,既要下地种田,又要照顾这么多孩子,脾气难免会急躁。年老后的外婆特别的温和,对什么事情都很有耐心,我记忆中的外婆就是这样的。
小时候在外婆家度过了很多个寒暑假,很多时候我都跟在外婆后面,跟着她忙进忙出,一天到晚粘着她。
那时候外婆总是花很多时间在她屋后的那几亩田地里。无论外婆的身体状况有多差,她都会随着季节在她屋后的几亩田地里种上小麦、棉花、黄豆、油菜花等农作物,并终日在田地里辛勤地劳作。
那几亩田地总是被她打理得十分整洁美丽。屋后的田地旁有一排很高大的杨树,外婆会在两棵杨树中间用麻绳和小长凳给我做一个秋千,我吃着外婆种的香瓜,坐在秋千上慢慢摇晃着,看外婆佝偻着腰在田地里忙碌。
童年的夏天里就这样坐在树荫下,吃着香甜可口的瓜,荡着秋千,听着蝉鸣,看着田野上湛蓝的天空和漂浮的白云,度过了很多的时光,慢悠悠的,像童话故事书里美丽的手绘插图。
母亲说外婆在弥留之际还惦记着她屋后的那几亩田地。外婆就是这样一个勤劳的农民,一生的时光都耗在土地上和自己的子女儿孙身上,一生都在辛苦忙碌。
我告诉母亲,说我前两天都有梦到外婆,都是小时候的一些事。母亲说外婆临走前心里十分惦记我,就在那一刻我的鼻子猛地一酸,眼圈就红了。
童年的秋千
外婆生前最后的那一段时间,母亲每个周末都会回老家陪外婆两天,母亲说外婆状态还好,说应该可以等到我放暑假回去陪陪外婆。
可外婆终究还是先走了,没再给我一个夏天的时光回去陪陪她。过春节的时候我们都在外婆家,母亲给外婆洗澡洗头发,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拿个凳子让外婆坐在台坡上晒太阳。
那是一个热闹但也寂静的午后,我坐在台坡上陪外婆晒太阳,冬天的阳光浅浅的,暖暖的。外婆靠在椅背上,安详地看着门前的菜园子。
那时候外婆已经很瘦了,厚厚的棉衣穿在身上竟有些空荡荡的。外婆的面色暗黄,两只眼睛都蒙上了一层乳白色的像薄纱一样的东西。外婆今年七十九岁了,再过一年就八十了。
表哥几年前信誓旦旦地说要给外婆办一个盛大的八十寿宴,没想到却真如算命先生说的,外婆过不了七十九岁这个坎。
那个算命先生是个瞎子,我很小的时候他就背着个小箱子拿着个锣满村子地跑,小时候我在他那里抽过签,是两支上上签,我当时十分相信他,心里也十分高兴。
多年后外婆把他叫上台坡,说要为自己算算还剩下多少时日。那时候外婆的病情我们都瞒着她,但其实她内心是知道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肝癌晚期,那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疼痛,外婆表现得那样平静,她是知道自己剩下的时日不多了。
有一天外婆对母亲说她梦见外公了,梦见十几年前就去世的外公了,说外公来接她过去了。
其实母亲是不大喜欢算命先生的,尤其是在过春节的时候,算得好还好,人开心,算得不好呢,人会往心里去,会难受。
但母亲知道外婆只是想找算命的老人聊聊天,自己时日不多内心是清楚的,另一方面也是外婆心地好,大过年的算命先生还要出来四处讨生活,八十多岁的老人了,多么不容易呀,就当是照顾他的生意吧。
春天
童年记忆里印象最深刻的还有外婆的厨房,外婆做饭的时候,我就坐在灶台前帮她放柴火。
那时候我还小,常常掌握不了火的大小,灶里的火时大时小的,有时候一不小心就熄灭了,那时候外婆做一顿饭要花好长时间,她一边照顾着锅里的菜,一边教我放柴火。
慢慢的我就能很好地控制火的大小了,我就开始费尽心思地倒腾起灶里的火,把红薯和土豆埋在里面烤,想方设法弄吃的,外婆任由我倒腾,从来不会责备我。
有时候我吃完饭去台坡上和小伙伴们疯玩,常常会忘记灶里面还有烤红薯,等我洗完澡安静地坐在大门口乘凉的时候,外婆就会把她从灶里拨出来的烤红薯拿给我吃,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非常惊喜地想起自己放柴火时埋下的红薯,那种欣喜的心情让烤红薯变得更加香甜可口了。
其实我最喜欢吃的是外婆做的软饼。母亲总是在我面前夸耀外婆做的软饼好吃,说曾经教外公捕蛇和做蛇药的师傅就是因为爱吃外婆做的软饼才愿意把一生绝学都传授给外公的。
母亲还说她小时候就经常吃外婆做的软饼,可好吃了。看到母亲像个孩子似的在回味童年的美食,我任性和不满地说:“你妈妈给你做那么多好吃的,那你也要给我做!”母亲说回老家了吃外婆做的,她做的没有外婆做的好吃。
后来我每年寒暑假回老家都会吵着要外婆做软饼给我吃,外婆每次都耐心地拿上面粉去厨房里忙活好半天,我就在厨房里进进出出,像只欣喜的小麻雀,围在外婆身边叽叽喳喳的。
坐在灶台前吃着碗里热气腾腾的软饼时,我心里就在想母亲说的没错,外婆做的软饼最好吃了。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外婆的行动变得越来越迟缓。
记得两年前回家看望外婆,我撒娇地说想吃外婆做的软饼,外婆迟疑了一下,然后迈着缓慢的步子进了厨房,我坐在舅妈房里看电视,像小时候一样欣喜而激动地等着吃外婆做的软饼。
外婆忙活了半天,给我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糖鸡蛋,我当时好失望,不开心地对外婆说:“外婆,我喜欢吃你做的软饼,不喜欢吃糖鸡蛋。”
外婆看着我,略带歉意地笑了笑,鸡蛋我只吃了两个,剩下的都给外婆吃了。
现在回想起来,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太不懂事了,外婆已经七十多岁了,一头灰白的头发,一身因劳累而积攒下来的疾病,行动不便还要每天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我竟然任性地要求她给我做工序那样复杂繁多的软饼,还责备她。
就是这样,我们总是很少体谅她,她却只是默默承受生活给予她的一切,从不责备,毫无怨言。
家乡
外婆的晚年是凄清苦楚的,外公去世得早,她的儿女子孙都为了生活在外奔波,只有春节的时候才回老家来聚一聚,十几天的热闹过后,又只剩下她一人在家孤苦无依。
但她从无半句怨言,她心疼自己的儿女子孙在外辛苦劳累。
每次我和母亲回老家看望她,她总是把平日里积攒下来的土鸡蛋用盒子装好让母亲带回来。
还会偷偷地塞几百块钱给我让我拿去买零食吃,我总是不要,但都推不过,外婆总是硬把钱塞进我的口袋里,并嘱咐我不要告诉母亲。
做母亲的大抵都是这样,心里念的想的都是自己的子女。
爸爸打来电话说他已经请好假,明天回老家给外婆送葬。他说以后回老家就再没有外婆这个人了。
我知道虽然外婆活在我们的心里,活在我们的记忆里,但确实是不会再看到她这个人了。就像远处天空中飘散的白云,散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异常感伤,这就是人的生老病死吧,死亡是永恒的归宿,谁都逃脱不了。人的一生也就那么短短几十年,走过的日子清晰可见。
其实自从过了二十岁以后,我就明显地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乐。脑海里有了人的一生这样的概念。这也是一种成长吧,被时间簇拥着向前行。
返航
我能想到唯一安慰母亲的话就是,别怕,我会回去陪你的。
是的,我会回到母亲身边的,陪她一起抵抗时间的残忍与无情,陪她体会岁月的温柔与美好。
第二篇:我的童年与外婆的杂文随笔
我幼年时体弱多病,没法上幼儿园,由外婆启蒙。
她曾是高门富家小姐,民国时代的女大学生,虽为避祸,偏居一隅当了个教员,仍是极有家教风骨的女子。
食不言寝不语,饭要如何端,菜不可连夹三次;如何睡姿,就连鞋子的摆放都有说法。
所以初开蒙时,她并不教我《三字经》《百家姓》一类,而是四书五经,且讲解条理清楚,就连小孩蠢笨如我,竟也听懂了十之七八。
她最喜《庄子》,讨厌《孟子》,连带我也学了去。
后来便是《声律启蒙》,唐诗,宋词。她也喜好音乐,凡琴棋书画,没有不精通的,我那时也有些灵气,不论钢琴长笛二胡,上手没有人教,也能勉强找到音准,但她却从不主动教。
她觉得痴迷音乐会移了性情,反而多教书画。她常说,字须有风骨,见字便如见人,而书画留白便是告诫自己,做人要留有余地,留给他人,也留给自己。
以前我总以为民国的高门富户,便如同《红楼梦》里一般,用器玲珑精巧,身着绫罗绸缎,外婆摇摇头,说她们家教极严,家风朴素,无论男女皆须耕读,讷于言而敏于行。
故她的兄弟中成才者极多。
我那时还未上小学,便能背唐诗三百首,可她从不让我在人前炫耀。
只有学《声律启蒙》时候,我做了一首《南歌子》,依稀记得头几句是“燕塞知何处,关山晚凤声,玉匣霜刃未开锋.....”虽然平庸稚朴,毫无文采,但毕竟年岁极小。带回父母家时,引得父亲大疑,便将我写的词拿给亲朋去看,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谁知后来外婆知道了,冷肃着脸说,难道我教你这些,便是为了让你去外面炫耀的么!
须知人活在世上,富贵也可,贫穷也罢,得意也可,落拓也罢,却不能失去做人的品德,远大的志向。我教你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实则是为了习古人风骨,读书明理,而不是教你卖弄文采,做风花雪月之叹!你总记得《声律启蒙》中有一句“男儿气壮,胸中吐万丈长虹”罢!
此后我又读了很多年书,学了理科,如今也兢兢业业做着自己平凡的事。却偶尔仍能想起外婆的教诲,她那严肃的脸,朴素的衣裳。
今人说起钟鸣鼎食之家,往往羡慕如《红楼梦》贾府般的富庶和雅致,觥筹交错间连诗对句,何等肆意快活。可我每每想起外婆,才知道民国人物的品格和学识,才真正令人敬重。
第三篇:忆外婆杂文随笔
由于家庭的特殊因素,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都是在安徽外婆家度过的。外婆驾鹤西去廿余年了,她的音容笑貌常浮现眼前,她的乐观开朗、朴实善良、助人为乐的品格及其一言一行对我产生潜移默化教育影响的一幕幕,始终珍藏在记忆仓库里,令我难以忘怀。
在那以玉米、蕃茹当主食“吃了上顿愁下顿”的艰苦岁月里,外婆总是保持勇于向现实挑战的乐观积极向上态度,从未流露出丝毫悲观厌世神情。我的“份外加入”使原本家境贫寒的外婆家加重了负担,外婆不得不干一些“力所不能及”的庄稼活,节衣宿食,宁可自己穿补了又补的衣服,决不让我之“形象”难堪,宁可自己少吃一口,也不让我饿着。一次外婆劳累过度数天卧床不起,小姨特地为她做了几个荷包蛋,她却让我品偿个够所剩无几之后再心安理得吃下。也许是外婆过份宠爱百倍呵护,时常使我的小嘴巴“喜好厌差”,时不时竟以“绝食”要挟抗议,每每这时,外婆先是耐心安慰说这一切都会过去的,再说与解放前相比可强多啦!接着又叨唠告诫道,只有苦海里泡大的孩子,将来才会有出息。这年我在小学读书,虽不甚明白外婆教诲的深层含意,但也朦胧受到一些鼓舞和启迪,以致对我以后的学习生活无不有奋发进取的推动作用。
外婆的心地善良,不仅体现在家中和我身上,更为方圆几十里地的村内村外人所赞叹,其表现为她无私奉献助人为乐的具体行动中。凡村前村后人家有为难之事,外婆悉知后会主动上门给予“指点迷津”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或干脆自已承揽下来。久而久之在人们心中威望“一升千丈”。记得一天近黄昏时分,村上有一农妇含着泪走走停停去村部的路上,恰巧,被去商店买盐的外婆和我碰见,外婆即驻足细问得知其八岁小孩病了无钱就医而前去村部求助后,二话没说便将口袋里仅有的5元钱一蹋刮子塞给了她。致使那天家中晚餐吃“无盐菜肴”。此景此情,使已是中学生的我与那农妇一样动容,霎时觉得眼前身躯瘦小的外婆变得高大无比……
一次一位素昧无亲的邻里因患重病,急需借钱就医,外婆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毅然决然地将多年来在外工作的外公寄给的生活费中硬抠下存入银行的钱全部取出送去。然病魔无情终未保住性命,外婆别提有多伤心,那阵子已七十高龄的她整天价往那儿跑。办后事时,又遇难题――无棺材,她不但不提及所垫的医药费,却自告奋勇献出早年为自己而备的一具棺材……当年我在读高中,对这一举动,已能作出虽超出常规可亦理解和赞许的表示,尽管当时有人说:咋有这样傻的人,只顾别人不顾自己……
后来,曾记得,曾记得……一件件一桩桩足以体现外婆美好心灵高尚品德的事,还有很多很多……
外婆,安息吧!你永远活在人们心中!
第四篇:随手记杂文随笔
星期五,儿子住校回来,跟往常一样开始手机游戏。
我问他,上学了还玩几种游戏。他告诉我还是玩10种,我不知道10种游戏是概念,一定是一天排的满满的。
我説;那你在学校怎么安排时间。
儿子;一样啊!大家都在玩的,这种学校你就别指望我可以学到什么啦。都是混过去的。
我;学什么都比游戏好,少玩几种,分一点时间花在学习上,看书上。不能谁大流啊!
儿子;我又不是没有学习过,去年,我学了两个月,最后到考试了又说不考这些知识,白学了。一点都没用上。
县城的职业学校,对于儿子这样没有自律的人,真的不合适。可惜当初我自己不知道争取,和职业不稳定,转学再转学,越转越差。根源在于我们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我;那你下学期去绍兴学校怎么办,还是会这样继续游戏吗?,你总要减掉,或者戒掉游戏吧!
儿子;那是,到那边不能这样玩了,分的班级也应该不一样,没有多少同学在一起。如果有事情了,我也可以不要游戏的,去年打暑假工我也不是没怎么玩手机吗?
在这里大家都是游戏,我一个人学什么,傻不傻的啦!我现在的手机,游戏都玩不了,卡的要死,我都只能看别人玩,别人叫我,我都只能说手机不行玩不了。我多尴尬你们知道吗?
就这样,接下来就开始说要买手机的事了。
春光明媚是太阳的功劳
儿子;我要买手机,我打算按揭,我这个手机花了3千多,还这么卡,小米的3千多已经是最新的配置了。
我;手机不都是这样吗,用两年就开始运行不流畅。你这个如果少下载一些游戏不会那么卡,都才一年多。当初买的也是最新配置。应该不是手机问题,是游戏太多了。
儿子;反正我要买,首付我自己可以付,以后每个月从零花钱里扣,应该可以,不去商店,少吃一点,一个星期从180元里省50出来。
此刻第一时间就是想到这样,身体搞出病了怎么办。
我;你以为那么容易,不吃不喝可以过日子啊?你想过怎么省钱吗?你真的要买也暑假打工后再买也不迟啊?你算过没有按揭和一次性付清要多付多少钱。
儿子,没有算,只是听说,没有真的问过。可是我现在就想要。
应该只是同学中间听说的。接下来我就是想往不要玩游戏那方面说。可是谈何容易,我就是觉得他不玩那么多游戏手机完全够内存。此时一个客人进来说,小时候没管,现在上瘾了再管,来不及了。儿子立马不高兴了。你们都觉得我上瘾了,无药可救了,那就是上瘾了呗,谁便你们怎么说,我都要买。
后来,我想既然他那么觉得可以按揭,那就不插手,看看他自己怎么解决,如果真的省吃俭用也让他尝试一下没钱的滋味吧。
职业学校,没有自律,手机游戏,儿子,一切都是我一开始给你就种下的因,现在结出的果实却要你来尝。随时随地谈起教育只有自责和愧疚。总是不能,也不愿意让自己不愧疚。以此来惩罚自己,不想就这么放过自己。
第五篇:童年杂文随笔
山里人不知道什么大道理,只知道,既然来了就让他来吧,老天爷要他走,他们也没有办法留下来。于是我们兄弟姐妹就像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地先后来到这个世界上。
妈妈的肚子又一天天的大了起来,终于有一天,哇的一声,响亮的哭声响彻了整个山谷,我又有了一个妹妹,他就是我的小妹,我们家已经有了十几张嘴吃饭。多了一条鲜活的生命,也就是多了一双筷子,山里人吃饭没有那么多讲究,只要填饱肚子,就是一家人的幸福,至于有多少菜,有没有肉没有人去想过。弟弟可以穿哥哥的衣服,妹妹可以捡姐姐的花裙子,山里人家的房子都大,虽然不能每个人一张床,大家挤在一起还热闹一些。
我们家虽然是在大山里,却离公路很近,在家里就可以看见那条清江,一条清澈透底的江。
山里人命贱,没油少肉,旧衣旧裤,也活得生龙活虎,虽然不是满面红光,最起码没有病病歪歪,有可能这是山里,山好水美,空气新鲜的缘故吧。
别看我们家孩子可以开一个幼儿园,没有一个人得过大病,小病还是有点,感冒发烧重了,顺手在路旁拔一把野草,放在锅里熬一会,一碗苦涩的草药水,没有几天病就奇迹般的好了。也有病重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吃上一包两包乡里带回来的药,不过大部分时间,小病小灾没有管就自然而然的就神奇的好了。
孩子多,自然有孩子多的好处,孩子们就不会感到寂寞,老大老二可以带老三老四。幼儿园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反正大山里也没有幼儿园,就是有,不走一个十里八里是到不了的,何况,我们也没有钱上幼儿园。学校是一定要上的,所有的人都知道,现在没有文化寸步难行,在我们这,能够上完小学,能够小学毕业就是一个文化人了。
妈妈生病了,妈妈生了很重的病,妈妈躺在床上已经很多天不能下床了。大哥大姐都已经到镇子上去打工了,留在家里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都在上学,我还有一个刚刚会走路的妹妹没有人照顾。我不知道为什么,爸爸要我休学,那一年我才八岁,上小学二年级。难道就是因为我懂事早,知道怎么照顾妈妈吗。
那时候的我,俨然就是一个家庭主妇,我要喂猪,喂鸡,我要照顾弟弟妹妹,还有照顾躺在床上的妈妈。
两年后妈妈能够下床了,能够做一些简单的事情,我来到了大哥家里,我重新开始上学。跟着比自己小几岁的孩子坐在一个教室里,我的心真是哇凉哇凉的。小学毕业我没有再上学,我丢掉的功课太多,太多,自尊心让我不能再跟着比自己小几岁,矮一大截的同学坐在一起。
妈妈爸爸的先后去世,使我想到了自立,我带着小妹,离开了生我养我的大山,来到县城,一个山里人想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