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第二故乡是俄热杂文随笔
能时常入梦的肯定是难忘的,那是因为牵挂。
俄热很偏僻,以至于当初我去报到时走到半路就反悔了,哀求骑摩托车送我的王股长返回观音桥,不要工作都行。王股长连哄带骗的没有停车直端端的把我安全送到了俄热粮库。我一下车王股长说去林场加油,就再没回来,后来他告诉我是怕我跟他回,所以加了油就回了观音桥……
得于楚卫热情的招呼(打小就熟悉,两家关系很近)我本很焦躁的心稍微趋于安静,毕竟还有熟人。
吃了晚饭天黑了,点燃蜡烛,楚卫说:“没法哦!就这条件,我都待了好几年了,慢慢就习惯了,”我才知道都90年了这还没有通电灯……那一夜彻夜未眠。
年轻就是优势,没几天就融入进了以王家鸿为首的年轻群体当中,其中有学校的王永忠、乡政府的倪二秆倪浓春、艺术家陈文、文书王蓉,卫生所的头石丹、依他木滚、供销社的普尔巴、国庆、幺鸡谢萌志,至于后来又来的年轻人就多了去,譬如说有谢戴彬,邓远富,魏银翠、邱兴莉等等。当然还有502林场的蒋群。
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接触得最多的当然是俄热乡的村民了,有科山村的塔巴村长,有因布汝的格布洛村长,在这里他们是有着很高声誉的传奇人物。当然还有爱喝酒的泽麻子泽尔登,叼着铁烟杆抽叶子烟的小涂……
对了还有从小学一年级到六年级我看着长大毕业的孩子,个头肥壮的格拉,流鼻涕的大普尔巴,白白嫩嫩的小普尔巴就是后来的好男儿蒲巴甲,这帮孩子都挺皮,不过很有礼貌。那年我到九寨沟刚下车就被一帮来自俄热在这打工的孩子认了出来,嘘寒问暖那个热情的劲现在想起都心里暖暖的。
在这里我工作了六年,从当初不想留下到离开时的恋恋不舍。正如楚卫所说的习惯了就好了,离开时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有了电,村民都买了汽车跑运输,门口洪勇的老婆俄玛都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她家的小卖部跟杨光冲那脾气古怪的老汉有明显区别,因为老杨头不高兴就不会卖东西给你……
因为平时里没有娱乐项目,工作之余就是喝酒,当然喝醉打架就在所难免的了,我就是因为喝醉了干架而酒醒后去寺庙里烧香戒的酒,同时去的二杆子倪浓春居然说:“我戒自己买酒喝,不戒别人买来让我喝……”这个笑话至今都时常摆起,那个年代里,年轻的艺术家陈文居然用午餐肉罐头盒放在三个石头支起的三石上烧水泡茶,因为他连茶杯都没有……
一呆就是六年两千多天,不是故乡的的地方、这个当时贫瘠之地。
我却时常在梦里回到那里。或许是内心的依恋,也许是年轻的烙印,更多我想是因为我从毛头小伙成长为丈夫父亲这逐渐成熟的缘故,俄热,养育了我,教会了我融入。
我经常说俄热是我的第二故乡,这不是信口开河,而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声音,说他美,是这里是偏僻的乡村,一切都是最古老的习俗,打猎、耍坝子、看花节、只要你融入了你才知道这些习俗的舒服……而进入到大都市之后才发现真实好遥远,所以我想时常梦回俄热也有身处大都市焦躁不安的心情作祟。还有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姊妹。
听说俄热变化很大,一晃都二十二年了,不知道故人是否健在,水秀山青的美景是否依旧。我想抽空我一定要回去看看……我心中的第二故乡。
第二篇:月是故乡明杂文随笔
一场骤然而至的秋雨,将天空漂洗得如一面水镜。这个十一长假,始终有一些阴郁,想必那月儿已沉至水底,无法打捞。中秋之时,注定见不到那一轮满月,到底,添了些许怅然。
尽管雨丝不断,仍是起个大早做一些必要的节日准备。先去早市买了鸡、鱼和时令蔬菜,匆忙用过早饭,开始打扫房间,为着迎接远道而来的贵客——小姑两口子。想到即将与他们见面,心里又有些欣喜。前一段时间,小姑发来信息告知维稳值岗不能回家团聚,心里终是惦记着年迈的母亲,值完班立即请假从乌鲁木齐往家赶。因为气温下降,从柜子里翻出两床厚棉被,为他们铺上温暖。一切妥当后,才想起娘喜欢吃的酥皮月饼还没买,急忙赶到那家回民店预订好了才算安心。
十多天前,娘就开始唠叨过节的事,期冀着中秋之际一家人能坐在一起吃个团圆饭。兄妹几个,总是忙于工作,许久不曾相聚。每逢过节,娘便挨个地叮嘱,神情里极其渴望那份团聚。一旦听闻谁无法赶来,不免流露出伤怀。自从嫁到这个家来,与夫君的家人融洽地相处,他的娘自然也是我的娘。看到娘开心的笑颜,我们的心里也流淌出甜意,一如那酥皮月饼。由舌尖化开,附着于唇齿间,软糯里透着香气,蔓延至全身。娘说,那就是家人的味道,雨夜,自然无法出门赏月,吃过饭,一家人各自热闹,满屋里充盈着笑声,心情并没有受雨天的影响。我也兴致勃勃地上网与家乡的亲人聊天。浓浓的、亲切的乡音,瞬间引发我的一腔乡愁,遥遥的夜空里,就多了一份苦涩的牵念。虽说只回过一次家乡,客家腔却是耳听心悟,越咀嚼越有味,越有味便越入心。忍不住,便冒出几句来。
微信的提示音不断。小外甥女发来消息:小姑,还记得梅州的柚子吗?我们的家乡是金柚之乡,那年你和姑婆回来的时候,柚子还没熟,你已经错过了十几年柚子丰收的季节,快回来看看吧!大表哥在语音中说道:阿琰,闲落来就转屋夸,家嘅祖屋久冇人住,都生苔哎!说得我泪眼模糊心中很是难受。妖妖说:不喜欢过节,一个人无所谓节日。只要每一天开心,随时都是节日。
雨声渐浓,在这个没有圆月的中秋节里,“天山南北粤新人”的群里却氛围热烈。几位阿叔相继将家乡亲人们中秋之时阖家欢聚的片子发上来,大家争相用客家话讲述着家乡的变化及中秋节的习俗,群内流溢着稠稠的、散不开的思乡情结。静静地翻看那些图片,家乡的景貌清晰地浮现于眼底,那么近,又那么远!多少年来,生活在新疆这块广袤的土地上,对于我们这些游子来说,生活难免被乡情、乡音串起,对故乡的眷恋,又化作另一种浓情,洒在这一片苍野里。每年中秋,总寄望那一轮明月托出一盘晶润的思念,牵连起两地的相思,于月下柔声低诉。
拨通了家乡小老舅的电话,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我的眼睛湿润了。八十多岁的小老舅知道中秋节前后新疆有风雨,特意让孙子爬上晒台用相机将梅江河上的月亮拍下发了过来,并用他生硬的普通话对我说:“孩子,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还等着你再回来看看我,听你讲新疆的故事呢!”
是啊,无论走到哪里,就会有了另一方天地的故事。待我来日回到家乡,一定细细讲与他们听。
平日里还好,过节的时候很自然地思念起远在故乡的亲人,每一年中秋都祈愿有月光的照拂。有时候又想,月亮再圆又如何?难以填满心里的空缺!多少年了,月圆人不全,家里的人愈发少,对节日的渴盼渐渐地淡下来。节日,也慢慢地成为一个形式。一想到这些,屋子里的笑声似都飘远,念起阿妈在世的每一个中秋节。心随雨声滴答地响......那时候,每到中秋,恰是我所在公司生产大忙之时,根本没有假期。孩子小的时候,娘家的兄弟还能陪着阿妈来看望我和孩子,跟我们过节。后来阿妈身子骨不行了,走不动了,我便尽量安排好时间,一下夜班便匆忙赶去陪阿妈过中秋节。看着阿妈在灶火前忙碌的身影,听着那一声声绵甜的客家音,心中就踏实而舒爽。广东老乡李阿妈听说我要回来,也是早早托人将自己用土凹做的烤饼送来让我品尝,还特意给我公婆和孩子也备下很多。饼香里品咂出的是醇厚乡情,即使不是中秋之夜,也萦怀于心。
犹记得儿时,深秋来临之际,父亲总会抽时间带着我与小弟去郊外追寻大雁的身影。我看到大雁向南飞行,渐行渐远,仿佛将这里的秋色也一并带走,给家乡的亲人们送去。年少时不懂得父母的心思,父亲为了寄托他的一份思乡之情,曾将我的名字按祖谱排列,起一“雁”字,并常常给我讲述故乡的山水,还有王寿山飘香四野的果林。后来,那大雁的身影便成为我童年故事的缩影。每到秋天,我也去追逐大雁的身影,心随它们一起南飞。
曾经照顾公爹五年之久的刘哥,自公爹去逝后,又留在新疆打了几年工。中秋节前,他买了两斤月饼和水果前来看望娘,并告诉娘,他不准备在新疆打工了,已经买好车票准备回四川老家。娘开心地说:“回老家好,哪里都不如自己的家乡好,俺是回不去了!”夫君看娘有些伤感,赶紧接了一句:“没事,等明年开春,我带着您和阿琰一起回安徽老家去!”闻听此言,娘开怀大笑。
人太需要亲情了,何况是风烛残年的老人!每年中秋,娘照旧在条案上摆了供品,企盼着上天保佑子孙们平平安安,并祝福远方的亲人们健康。看着老人家虔诚的神态,作为她的媳妇,我是幸福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话很在理。虽然我的父母已逝,但是娘成为了我的另一个阿妈,给予我很多的疼爱。尽管时有龃龉,但早已消弭于厚重的亲情里。现在的每一天,我都跟娘盘算着陪她回老家的日子,期望在娘的有生之年,能够让老人家得偿夙愿!
月是故乡明,这个观念其实已经转变为一种对乡土难以释怀的情结。人这辈子,有离开,有回归,也有相聚。在外的游子们总把一颗赤子之心镌刻在那轮明月里,在月饼的甜香里抒怀。今夜,如是。
雨,没有停歇,家里依然笑声不断。我看着微信里一张张图片,好似自己也被那一地清辉笼罩,回到了故乡,说起了于我生疏又亲近的客家话......
第三篇:故乡处处是花园杂文随笔
宋代诗人苏轼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而我的老家每家都有一个小花园,只是人们习以为常,没有人大惊小怪,这已经是习以为常,见惯不怪而已。
老家土地面积大,哪家都有一个占地2—3亩的大院子(超过3亩部分顶责任田),除了正房、厢房、畜舍等占地外,哪家都得有一个一亩以上水浇地的菜园子,不论天多旱,都能浇,都会有春花、夏果、秋的芬芳。家家都有新鲜蔬菜吃。细细想想,自己种菜自己吃,喜欢吃啥种啥,根本就不用担心什么农药、化肥等的污染,那是何等的惬意。
前几天,几位朋友来我家做客,在老家的大院子里,朋友们真的有些看傻眼了,二弟两口人住100多平方米的大房子,红瓦白墙,几亮窗明;150多平方米的仓库,仓库里轿车、拖拉机,数不过来的农业机器。朋友说:“第一次进农民的农机仓库,不知道机械仓库里有多少种机器。”.挨着仓库是羊舍、猪舍、鸡舍,大门外是个大场院,这些天热,场院成了毛驴、羊的纳凉场所。张哥说:“真没想到,农村变化这样快,下乡的时候,一个生产队都没有二弟的房子多,真的看到了什么是小康人家。”张哥的话不多,说的真实,我为二弟自豪。我更为二弟勤快而感动。我请朋友们再去二弟的菜园里看看,我告诉朋友们:“二弟可是种菜的高手,不知道二弟的菜园里有多少个品种,就这样说吧,市场卖的北方菜,他的菜园里几乎都有。”走进了二弟的菜园,才真正感受到了部分农民的幸福生活。
张哥是位乐天派,他从头数着二弟菜园里的品种,我想起了相声报菜名,用相声的口吻给朋友们念叨着生长着的菜的品种:
“紫茄子、白茄子、绿茄子,红辣椒、绿辣椒、朝天椒,扁豆角、短豆角、长豆角,黄瓜、烧瓜、大西瓜,土豆、圆葱、圆白菜,菠菜、水萝卜、大红袍,香菜、臭菜、高帮的芹菜,大南瓜做菜不用挑,还有苦瓜、赖瓜、哈密瓜……”我一口气说出了20多品种,朋友们都看起了我,我感觉他们的眼神让我直发毛。给了我一阵不怎么整齐的掌声。
我的余兴还没消,我又给朋友们介绍起了院子里正在盛开着的菜花。每种花都有说道。我给朋友们讲起了我所知道的关于老家菜园子里几种花的说道。
葫芦科的植物花儿分公母,老家葫芦科的植物很多,大约占农家院蔬菜的一半,多数都有蔓,有卷须,种植的时候多数需要绑架,大多都是成熟了也好吃。常见的是葫芦、角瓜、南瓜、西瓜、玉瓜、瓠瓜……其实各种瓜都是葫芦科。
葫芦科植物最突出的特点是开花分雌雄,生活中人们常说是公花、母花。公花只开花,不结果;比母花的花朵多,公、母花的比例大约是1:8,多数的公花都比较鲜艳,公花开的早,花期长。母花开花晚,数量少,多数是一天就谢了。公花鲜艳是为了吸引更多的蜜蜂、蜂蝶将柱头(花心)上的花粉传播到母花的柱头上。当母花获得了花粉,就完成了生物原始的本能——受精过程,很快就凋谢了。现在好多蔬菜保护地为了让母花及时授粉,都养几箱蜜蜂,在蔬菜保护地里养蜂多数都因季节、气候等原因赔钱,但家家都养,赔钱养蜂,听起来是傻事,其实是通过蜜蜂的传粉,让植物结出更多的果,早已经将养蜂赔的钱赚回来了。如今的农民人人都是铁算子,没有人再干赔钱的傻事了。
现在想想小时候挺好玩的,那个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多的蜜蜂,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妈妈就教会了我们将公花套在母花上,或者是让公花母花亲嘴,现在才知道那是给植物授粉。
那个时候,特别是早春,在朵花儿玩也不错。我们常常将玩够的花朵捡回来,交给妈妈,妈妈会用公花的花朵,为我们做出金黄色的鸡蛋酱,那味道,鲜美极了,现在怎么也找不到那种滋味了。
茄科植物雌雄同花,生活中有“猪往前哄,鸡往后刨,麻雀不撒尿,各有各的道”的说法。真的是这样,菜园里的植物也是这样。茄科植物同葫芦科最大的不同,就是茄科植物是雌雄同花,公母在一起,不用外部因素,自己在开花的时候就会完成授粉过程。这就省了人为地授粉。茄科植物也是蔬菜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常见的是茄子、辣椒、西红柿,其实马铃薯也是茄科植物,只是人们食用的是它的地下果结。
茄科植物开花就结果,每开一朵花就结一枚果,最典型的代表是茄子,茄子植株在生长的时候出现一个分枝,就开一朵花,菜农将第一个分枝结的茄子称为门茄子,这个茄子影响整个植株的快速生长。门茄子长不大就摘下来。而留种,一定还得留门茄子,尽管门茄子影响整个植株的生长,但留门茄子做种用,会使整个植株矮化,植株越矮产量会越高。在我小时候,哪株茄子留种得爷爷决定,爷爷会选果型优美,离地近的,通常是在5片叶之内的。爷爷选好了,会用马莲将那个茄子绑上,意思这个茄子谁也别摘了。时间久了,在老家有一俗语:“留种的茄子——绑上了”。
茄科植物多数是无限生长的,茄子、辣椒都是那样,当结第一个果儿的时候,会分两个杈,两个杈结两个果,还会分成四个杈,结四个结,从理论讲:如果管理到位,会2N倍无限长下去,只是人类还没完全掌握植物生长的习性,还做不到让茄科植物无限生长下去。但茄子通常前4轮都能保证结1、2、4、8个果。条件好,会这样一直开花、结果生长下去。
十字花科植物开花新鲜,十字花科植物最长见的是油菜、白菜、萝卜、芥菜,这类植物有共同的特点是花色鲜艳,或红、或白、或黄,十分打眼,远远就能让其他生物发现。其实,十字科植物是真正的虫媒花,别看它们的花好看,但多没有香气,它们是靠鲜艳引蜂蝶,将其雄蕊柱头上的花粉传播到雌蕊的柱头上,来完成传宗接代的重要过程。
十字花科植物除花色鲜艳外,还有抗寒能力强的特点,一两场霜都不会影响生长。如今在我的家乡,好多有创意的农民兄弟,在大面积的山坡薄地早早就种上了油菜,虽然一亩地也就收2—3百斤油菜籽,但重要的是当油菜开花的时候,吸引无数城里人假日来旅游,古人有“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今天的兄弟更懂这个理。看花的城里人来了,山村常见的农副产品都成了宝贝疙瘩,老家常见的本地鸡蛋,甚至鸡还在窝里下,就有人出高价,而最常见的干白菜、芥菜疙瘩、煎饼、高粱米饭、玉米碴子都成了上好的美味佳肴,老家人的传统,在火坑上坐着吃饭的小方桌,好多城里人抢着用;祖宗八代农民,做的是祖宗传下来的农家饭菜,却成了接待来乡下旅游人的农家盛宴。真是世道在变,人们越来越爱吃原生态食品了,说不定哪天人们会回到原始时期的吃法……
部分植物开花后会死亡十字花科植物让山沟沟成了游乐园是不争的事实。而好多植物开花就死亡却让人难以理解。
小的时候读科普资料,了解到竹子开花会死亡,是竹子的一种生理现象。问过老师,老师讲得非常清楚,竹子是一生中开一次的植物,当干旱等自然灾害发生时,为了更好的传宗接代,竹子会开花结果,母亲死了,种子会生出更多生命力更顽强的新的生命——新生竹。这是竹子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发现不仅竹子开花死亡,好多植物都那样,一年生的玉米、高粱、大豆、谷子等农作物都那样。只是竹子是多年生植物。多数农作物都是一年生的,开花、结果,产生种子,产生更多的生命,使种族更庞大。这就有了“春种一颗粟,秋收万粒籽”的名句。
菜园中的韭菜、大葱等百合科植物开花之后,母体死亡,根部会发出新芽,产生新的个体。这类植物的根不但能生新的植株,而种子脱落,遇到雨水,沾地就会萌发。在老家的韭菜畦里,年年有新的生命产生,韭菜是越种畦子里的苗越密。
家乡的菜园,细细品品,有无限的乐趣。只是,看习惯了,见怪不怪了。原来,家乡家家有花园。
第四篇:回不去的故乡是远方杂文随笔
总以为风景在远方,所以不顾一切飘洋过海来寻找。总以为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所以要到处走走看看。
走了看了才发现,最好的地方还是故乡。深深烙印在我心里,草木枯荣,繁花落叶,季节变迁,小桥流水。闭上眼睛,都像活在梦里一样。
水乡人是细腻的,温润的,纯朴的,善良的。那条郁郁葱葱的人民路,多想再走一遍,七里山塘,外婆家旁边的万年桥还有念旧失修的城墙,斑驳的城墙是童年的回忆,慢一点再慢一点,景范也是难以忘怀的地方,范庄前的小巷子路修好了没,蛋饼摊的阿婆还在么,亲切的吴侬软语,校园里的石凳,假山,小操场,这个地方凝结了我所有最美好的回忆。细雨时节的苏城是静谧的,滴滴答答,雨滴从瓦片上落下来,清脆而空灵。四四方方的苏城,从来都不会迷路,没有机场的城市,总是没有那么多喧嚣,就像需要摆渡的鼓浪屿一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苏大,当时看到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勾起所有回忆,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校园。中学时代里,很多关于爱情,关于大学的憧憬,都是在苏大里完成的,那条长长的十全街,忙碌而狭窄,苏州美在精致,美在细腻。
于是乎,在外面漂泊的日子,遇到同乡,总不免突生好感,最好还能来几句苏州话解解馋,搜哉宁,总是不一样的,烧菜的时候都要多放点糖的。
无锡,也待了四年,算是第二故乡,想死了江大那片湖,想死了同居四年的大学生活。人总是对待过的地方产生感情,若干年后,也许我会思念英国,想念这段痛并快乐着并且飞速成长的日子。
青春像火车一样,轰隆隆地开走了,留下的,是渐行渐远的声响,还有跳跃飞舞的尘埃,我们不知道火车开向哪里,却再也开不回去。那么就向前看吧,如果现在还不够好,那是因为还没到更远的地方。
记忆里的故乡早已面目全非,成为了回不去的远方,但是如果你来,我还是愿意带你走一走。
故乡其实最怀念的,便是一碗面。
第五篇:故乡之音杂文随笔
许多离乡太久,抑或到了心生乡恋的年纪,先前司空见惯,充耳不闻故乡之音,如今拾起,却分外美妙直通心底,揽动了思乡的情傃,牵引着回乡的脚步。
故乡在上党盆地北部一角,村里的孩子们甚多,每逢节假日或晚饭前后,从四面聚拢的追逐嬉闹声,足可以掀翻全村那“叽叽喳喳”、“哼哼哈哈”的喧嚣,充满青春活力和生命张力,欢腾跳跃,似鼓点紧敲。“噔噔噔”地奔跑,落地有声,从村东头到村西头,从村南头到村北头,如浪潮随风绵延,此起彼伏,恣意荡漾,夹带着童年快乐的音符。
一到吃饭的时候,做好饭的妈妈们,开始扯开喉咙,圧着孩子吵闹的声浪,拉长声线喊道:“大狗、二狗、小燕回家吃饭喽!”急切中透着温情。至今还记得东头张二婶喊孩子的尖音大嗓子,一遍不应,二遍便骂:“再不回来,我拧死你!”叉腰,挺胸,狮吼一般的造型,如在眼前。众声中,我会分辨岀妈妈的声音,亲切、温暖,将玩兴正浓的我拽到喷香的饭桌前。
有孩子的村庄,就有希望;有动物的村庄,倍显真实。庄户人家的院内,皆会养些禽畜,真像迷人的动物园,随时可闻到鸡犬吠的聒噪。春天的鸡雏如毛线团,“叽叽叽”来回滚动。数月,“喔喔喔”打鸣的公鸡,和“咯咯咯”生蛋的母鸡,便可满院奔跑;家燕子“吱吱吱”在它的窝前飞来飞去;房上的鸽子咕咕地叫着;家院树上喜鹊“喳喳喳”给家人报喜,热闹着农家大人小孩,分外欢喜。
家里曾养过驴,每次听它“唰啦唰啦”吃草秸,和“咯嘣咯嘣”吃豆粒,我觉得挺可爱。吃饱了便可以套上驴车,哼着歌儿去干农活;忽而扬起鞭子,清脆响亮的“啪”一声,驴儿便有趣地“嘎嗒嘎嗒”在乡间小路上奔跑。想起那画面具有诗意。养蜜蜂的院子里嗡嗡地围着花树;牛儿哞哞地耕耘着田地;猪儿哼哼地养蓄着肥膘;狗儿“汪汪汪”地叫着踏实;猫儿“咪咪咪”看护着粮仓……动物虽叫声不断,但不招农家人所烦,因为它们也是农家一员,助农家人日子过得红火。
自然之声,如诗如画。风起时,树叶“哗啦啦”翻转抖动,如在歌唱起舞;下雨了,雨滴的“吧吧吧”声拍打着田苗,“叮咚咚”落入沼泽如在听到敲击的音符;飘雪了,寻食的麻雀“喳喳喳”轻飞院中,踏雪的人们“咯吱吱,咯吱吱”在路上漫行;夏日里农家人跳进池里洗个澡,大人小孩打水架,草间蟋蟀“唧唧吱吱”伴奏静夜。若展遐想,觉得红日初升的欢腾。融会四季万物的生命律动,便是一曲静谧悠远的田园交响曲。
“卖小鸡喽”。一声来自春天的吆喝,揭开了一年来村的商贩。“梆梆梆”的声响穿街过巷,这是卖香油来了,循着清香,尾随着起哄的孩童和几位农村妇女正走着“砰”的巨响声,他们跑过去,这是烤爆米花,孩童们拾着吃。曾记得还有磨剪刀的,铸锅的,收鸡蛋的,买冰棍的,烤羊肉串的……各样生意人,一伙伙,一群群,活跃在村里,延续不断。特别是农妇给孩子买羊肉串时,我恍然如回童年。
春天若有若无的小雨总是不期而至,岀现在凌晨或傍晚,雨虽然不大,但还是给人们带来了惊喜。神奇的春雨带给天地万物蓬勃的生机,无声地改变了大地的颜色,描绘岀一幅绿意盎然的画卷,让人们感受到浓浓的春意扑面而来。
记忆中故乡的暮天草色总是青青的,初春的第一场雨,总是在春雪之后悄无声息地来到农田、河里、溪流、树林、花草,农家人都在欣喜地享受春雨的滋润。
走在田间小路上,轻盈的雨丝打在脸上,痒酥酥的滑到嘴里甜丝丝的,此时你就会品尝到这份从天而降的清爽与美丽。童年时在故乡院中赏雨的情景,雨点淅淅沥沥地掉下来,洒在头上飘在脸上,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忘情地站在雨里。虽然衣服被淋湿,可心里恬淡温馨,呈现一片春的羞涩。
田野里,微风吹来,小草探岀了身子,像玩皮的孩子四处张望,那一垄垄小麦在返青拔节。绿油油的麦苗伸岀温柔而多情的手掌,热烈地迎接飘然而至的春雨,在人们眼里化作丝丝缕缕,萌发了乡村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畅想,故乡的春天生机盎然,色彩斑斓,故乡的春雨,缠缠绵绵,晶莹甜润。
再回故乡,春雨的声响已经消失了,干旱的禾苗使农家人焦急,我看着乡亲们挑着水桶“咯吱咯吱”把水浇在麦田里。见此情,我也加入到浇田的行列。随着岁月注定故乡会离我远去,成为永远的眷恋和不老的符号。只有传来故乡之音,记忆更清晰。望乡,忆乡直至泪眼蒙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