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童年的冬天散文
屋外北风呼啸着裹着雨点霹雳扒拉敲打着窗户,我们几个不由议论到了今天的天气,冷啊!不知谁说的:可没有早些年冷。是呀!我们童年时的冬天才是冷。
从我记事是七十年代,那时比现在冷得早,也比现在冷得厉害,现在很少秋天能看到霜,记得那时中秋后不久,我们早上上学往往能看到道路两旁的杂草枯柴上落满一层薄薄的白霜。
那时候冬天会经常看到结冰,小学校后面有条渠沟常常结冰,班里的总有几个同学用砖头砸开冰,然后你一块我一块拿在手上玩,或者甘脆用圆珠笔杆对着冰块吹开一个圆洞,用稻杆穿上提在手上,高叫:卖冰棒哦!一路追逐嘻闹着。每当天寒地冻时,离校不远又家境好的同学会从家里提来火炉,几个男生不知从那弄来几个小铁油漆桶子,弄了些小木炭放里头,用两根树枝,从别人那夹来火种放进桶里,然后用圆珠笔杆拚命往里吹气,让火着起来,火红了,脸也红了。要么就是提着铁桶使劲抡起来晃圈,一会炭火也会燃起来。那时的雪好大,下起来能有一尺多厚,屋檐上能吊一、二尺甚至上米长的冰凌,有些顽皮的人用竹竿把它戳下来,赶紧用手接着拿在手中当宝剑玩。
最好玩的是滚雪球,用手揉个雪团在雪里滚,越滚越大,开始是一个人推,慢慢的走;后来是几个人推,越推越大,小跑起来,后面跟着一群人,到最后大大的雪球终于崩塌掉,大家一哄而散。
下雪天,人少的时候,可以抓麻雀,先扫开一圈雪,在地上撒上一些米,用脸盆倒扣,里面支个棍把脸盆顶起一边,棍子上系根细细的长长线,人轻轻拽着,躲到门里,偷偷看着就行,一会就会有麻雀飞了过来,先是蹦跳着怯生生地啄着脸盆外的米,最后是大胆的自投罗网钻进脸盆下,这时猛然一拉长线,一支麻雀就逮住了……童年的冬天好冷啊,却又是快乐的!
第二篇:童年冬天的记忆散文
清晨起来,推开窗户,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只见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漫天的雪花儿就像白蝴蝶似翩翩起舞着,纯洁无暇,晶莹剔透,纷纷扬扬,飘飘洒洒。这时,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探头看到楼下一群孩子正在堆着雪人、打雪仗,玩得不亦乐乎。这个熟悉而亲切的场景,让我的思绪不由地随着飘舞的雪花儿回到了久违的家乡,回到了那个童年的冬天。那些美丽的记忆,就像老电影胶片似的,一帧帧地在我的心幕上回放着、回放着……
我的老家处于中原地区,冬天似乎要来得特别早,凛冽的寒风带着刺耳的声音呼啸着,无遮无挡,一扫而过,寒气刺骨。大人们大都绻缩在屋里,开始进入了漫长的冬休之旅,或坐在热炕头上,或围在火炉旁,拉着家常,聊着闲话,打发着无聊的时间,而对于小孩子的我来说,冬天就是童话般的梦幻世界,它以神秘的银色、特别的食物、有趣的游戏诱惑着我,充满了无尽的乐趣,给我艰苦单调的童年生活涂抹了一层浓浓的暖色。
那个时候,我最喜欢去村头的林子里捡拾柴火,那些梧桐树枝、杨树枝,干枯了风一吹就会从树上掉落下来,我弯着腰把它们一根根捡起来堆积在一起,然后用绳子捆扎好背回家去,供母亲做饭烧火或取暖用。天特别冷的时候,父亲就会拿出个小火盆,里面放上干树枝,用火柴点燃,干树枝便“吱吱吱”地燃烧起来,我们几个姐妹就围着火炉津津有味地听着母亲给我们讲她在北大荒的故事。母亲不紧不慢地说,那时候北大荒的冬天特别寒冷,到处冰天雪地的,那些北大荒的开拓者们缺少食物,就到河边去捡拾鱼吃,成盆成盆的鱼,吃都吃不完。聆听着母亲讲的故事,我们兴奋的小脸儿在火苗的映衬下红扑扑的,嘴角不觉就流下了口水,仿佛自己真的吃到了鱼似的,妹妹忍不住用小手一抹嘴唇,调皮地说上一句:“啊,要是咱家现在还在北大荒那该多好啊,那我也可以天天去捡鱼吃了呀!”她幼稚的话语惹得一家人哈哈大笑起来。
在我的记忆中,那时冬季没有大棚,吃不上新鲜的时令蔬菜,我的父母几天忙不停地把地里的白菜啊、萝卜啊、红薯啊统统收进院子里,秋收冬藏。那时候,我最喜欢挎着小篮子跟随母亲一道到菜地里去砍白菜了。母亲把地里的白菜一棵一棵地拔出来,用菜刀把根部给砍平了,用手将枯黄的外皮剥掉,用篓子拐回家,一棵棵整齐地码好,然后在院子一处角落里挖上一个四四方方的大坑,用厚厚的土把它们全埋进去,想吃就随时挖出几棵来,新鲜如初。为了避免吃得单调,母亲总会变着花样用白菜做出各种美味来,有时用来做饺子馅,有时炒着吃,有时炖着吃,硬生生的白菜就变成了一道道餐桌上的美味,父亲则喜欢把白菜心切成条凉拌了做下酒菜。每年腊八前后,母亲就从土里扒出几棵白菜用水清洗干净,撕成一片片的,然后和大蒜、洋姜拌一起,再放些盐和醋一起放到一个口小肚大的坛子里,用小铲子绞拌均匀给腌制起来,然后把坛子放到院子阴暗角落里,经过一天天的冷冻,坛子里的咸菜很快就入了味,大蒜也奇迹般地变绿了,上面结了一层冰渣,吃上一口透心凉。
那时候也没啥好吃的,红薯是每家每户过冬最主要的食粮,一直要吃到来年春天,几乎顿顿都离不开它。心灵手巧的母亲绞尽脑汁用它做出各种美味,让我们吃得可口,蒸红薯、煮红薯、红薯饼、红薯丸子……就连烧火的时候也不忘在锅底下放几块细长的红薯,柴火熊熊地燃烧着,一会儿的功夫,就把红薯给烤熟了,用手一捏软软的,香味扑鼻。围着小火炉,吃着香甜的红薯,嘴里甜甜的,心里暖暖的。
红薯虽然很好吃,但很容易冻伤坏掉,就需要储存保护好,需要挖一个几米深的大窖,里面的空间很大,能装上几亩地的红薯呢。
最有趣的要数捞红薯了,母亲等着用红薯做饭,就让我们下到窖里去捞红薯,外面虽很冷,但红薯窖里面却是热气腾腾的。我总是自告奋勇地说:“妈,让我下去捞吧。”母亲总是高兴地说:“好好,窖口很小,你下正合适。”接受了母亲的“圣旨”,我高兴得手舞足蹈,迫不及待地甩掉了小棉袄,母亲笑着说:“别急,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哦,等让里面的气散散再下窖里。”等到窖里的气散发得差不多了,我就沿着窄窄的台阶小心翼翼地下到窖里,母亲用一根绳子吊着一个篮子再慢慢放到里面,我就一个个红薯往篮子里面拾。看着一窖哈着热气的红薯,个个都光滑可爱,眼花缭乱,不知道该挑哪个好,我就挑来挑去,专门选最大的、最漂亮的红薯往篮子里放,等装得差不多满了,我就向窖口大喊一声:“妈,装好啦!”母亲就用绳子把篮子从窖里拉了出来,随后我就迫不及待地爬了出来,母亲笑脸相迎,拉着我的小手,连声夸奖:“巧儿,真能干!”听到母亲的赞美,我就像吃了蜜似的,心里甜滋滋的。
那个时候,我最盼望的事就是下一场大雪了,因为下了大雪就可以和小伙伴们一起在雪地里疯玩了。刚入冬至,大雪就来了,常常是一场接一场没头没脑地下着,天地一片银白色,就好像童话世界中的水晶宫一样。当早晨醒来的时候,隔着窗户看到院子里一片雪白,我一个高跳起来高兴得手舞足蹈,匆匆忙忙穿起衣服,不顾寒冷拿起小铲子就跑出了家门,喊叫几个要好的小伙伴跑到了村头那片开阔的场地上,就像一群小家雀似的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商议着如何玩耍最尽兴,最终达成了共识——堆雪人。说干就干,大家一起动手,用铲子铲,用棍子推,用双手滚,不一会的功夫,就堆起了雪姑娘的雏形。因为我在班上画画最好,大家就一致推举我来完成最后一道工序,我就很自信地用一根细细的树枝给它刻上了眼、嘴和鼻子,然后把自己的小红帽给她戴上,一个小伙伴把自己的红围巾给她围上,不知是谁用红钢笔水给她点了一个红红的唇,一个憨态可掬、美丽可人的白雪公主就神气活现地站在雪地里,小伙伴们一蹦一跳地前后左右欣赏着,红扑扑的脸上都洋溢着无比自豪的神情,不约而同地牵起了小手儿,围着白雪公主纵情地跳啊、喊啊,跳得全身出汗了,喊得嗓子都哑了,觉得玩得还不过瘾,就围着白雪公主打起了雪仗,追逐着、躲闪着、欢笑着……
玩得意犹未尽时,母亲来喊我回家吃早饭,我跟在母亲屁股后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看着白雪公主,频频向她挥手告别。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父亲正拿着铁铲在仔细地铲着院子和门前的厚雪,把它们堆成一小堆小堆的,像一个个白白的馒头。收拾完毕后,父亲从院子里推出了架子车把雪铲进了车斗里,我很是好奇,就问:“爸,要把这雪拉到哪里?”父亲说:“拉到咱家的麦地里。”我请求父亲也跟着去,父亲笑着答应了,我就屁颠屁颠跟着父亲的架子车,一边循着车辙印走着,一边哼唱着儿歌,欢快得像一只小鸟。很快就到了麦地里,父亲放下架子车用铁锨把雪块一层层地铺盖在嫩绿的麦苗上,小小的我心里就有许多疑问,不无担心地问父亲:“这么厚的雪,把麦子冻死怎么办?”父亲笑了笑说:“傻丫头,老话说得好‘今冬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麦苗是不怕冻的,这雪越大,就会冻死地里的害虫,厚厚的雪就像一床棉被,不仅能为麦苗御寒过冬,还能为它后期生长储存充足的水分,来年春天雪就融化了,这麦苗就可以很好地生长啦!”“啊,原来雪有这么多的好处啊!”听了父亲的解释,我顿时豁然开朗。
天一天天变冷了,许多小鸟儿都飞到南方去过冬了,只有以食草籽为生的成群的小麻雀依然坚守着,它们个个缩着脖子,有时一排排站立在雪白的枝头,像一朵朵舞动的小花朵儿,煞是可爱逗人;有时趁人不注意,就偷偷地从树上飞下来,抢吃摆在窗台上盆中的鸡食,我不忍心看它们偷吃,就拿起扫帚驱赶它们,母亲笑道:“别赶它们了,看它门那忍饥挨饿的样子,就让它们吃点吧。”
天真的我觉得这些小麻雀儿很好玩,要是能捉到一只把玩该多好呀,就时常和它玩起游戏来。趁母亲不注意,偷偷地把她做针线活用的箩筐拿出来,在院子的雪地里支起来,在下面撒下一小把谷粒,然后拴上一根细细的绳子扯到屋子里,关上木门隔着门缝目不转睛观察着,在麻雀飞到地上吃谷粒时,用力一拉绳子,就把它盖在了箩筐下面。我急忙跑过去掀开箩筐,把它紧紧地攥在手心里,能感受到它的身子温热温热的,放到耳旁能听到它小小的心跳声。看它那么的小巧,却那么的勇敢,不畏寒冷,不怕冰雪,代代相传,生生不息。我对它就产生了怜悯之心,细细观察一番后就把它给放掉了,我知道它的家是大自然。每一种生命都值得敬重,哪怕它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鸟儿。
……
“大雪天真有趣,堆雪人做游戏,圆脑袋大肚皮,白胖的脸笑嘻嘻……”一阵阵欢快悦耳的儿歌声从楼下传来,将我的思绪从童年的回忆中拉了回来。看着漫天飞舞、飘如仙女的雪花儿,看着天真浪漫、尽情玩耍的孩子们,恍惚间,我好像变成了一朵快乐的雪花儿,向着他们轻飘飘地落去……
第三篇:冬天随笔散文
暖
暖的冬
一季的相遇,从此便不在分开。我的大学,你是否依然安好。---题记
春,迈着轻盈的步伐悄悄走近,无声无息。冬,正准备着行装,伴随着那些曾经纷飞的记忆与思念,沉淀着它原有的纯白。或随走远方,或渐渐隐匿在大地里,化为泥土的芬芳。
冬去春来本是自然的变幻,却每每成为了我心中最漫长的等待。曾经,我不喜欢冬天,冷冷的心、冷冷的情、冷冷的困倦总是让人心生芥蒂、望而却步,又不得不在这凛冽中等待下一季的花开。于是,便悄悄地在心中播种了满满一季的春天,在期盼中,邂逅着远方。
我喜欢春天时万物的新绿,远远望去,淡淡的绿色,给人以希望之感,更喜欢春季里萌动的窸窣,充满了灵动与生机。也许是因为年轻的生命都太过向往春天一般的色彩吧,艳丽新奇、五彩斑斓,美好的心情自然跃上眉梢。而往往忽略了冬天的平淡真挚、返璞归真,自然没有沉淀领悟后的静默淡然。就如纯白的冬雪,总能让浮躁焦灼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而恰恰是这种平静的心态才能让人感觉到冬的温暖,来自于季节,来自于生活的细微之处。
这是大学期间发生的一件事。记得那是2011年的冬天,我刚刚上过课,正从综合楼返回寝室,这时身边经过两个女生,手里拿着英语书,她们边走边聊,看样子也是刚刚上完课。
“哎,又到冬天了,来到牡师院的每个冬天都过的提心吊胆的。”
“冬天哪儿惹你了,你就这么和它过不去?”
“大姐,你知道吗,我都快破产了,这一冬天我不知道买了几个暖瓶,换了几双鞋。”
“……”,偷笑声。
“谁让咱们是‘山地’学校呢?”
“‘山地学校’?看来你是摔出经验了,不过话说回来,咱们学校的校工师傅还真是贴心,这红毯每次铺的都很即时。”
“嗯,虽然不是奥斯卡的红毯,但心里还是暖暖的,勉强走走吧。”
“切切切,你以为你是娜塔莉·波特曼呀,你上去表演摔暖瓶?”说完一阵笑,顺势推了另一个女生一把。
“哎呀,我的好姐姐,我怕滑,求求你别推我了,有事咱们回寝室好好说,好不?冲动是魔鬼呀!要不我请你吃根大咖啡?”
“怎么的,贿赂我?要是来根哈根达斯我还可以勉强考虑考虑。”
“好姐姐,你还是杀了我吧!”
……
在一阵说笑声中,她们走远了。
我们的学校坐落在美丽的小城牡丹江,四周环山,春夏特别美。蜿蜒的群山,一眼望不到尽头,还有那绵延的绿色。学校则在牡丹江市西侧,依傍着西山而建,满是坡道。校园的春夏固然美不胜收,秋天也别有韵致,只是冬天,太让人头疼,每逢下雪,校园简直就成了一个天然的大冰场。处处坡道,更要考验你摔倒的技术。室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吴文龙,曾和我开玩笑说,咱们学校应该是全省唯一一所建在半山腰上、可以免费滑冰的大学,说完我们相视而笑……
学校为了避免学生摔伤,尽最大的可能保证学生的安全,在有坡道、台阶的地方,都会铺上宽宽的大红毯。雪,就是铺设红毯的号令。校工师傅们随时待命。那时我已经大四了,这也不是我在学校度过第一个冬天了,可我却从来没意识到身边这些默默地温暖,一些漫不经心的说话触动了我在冬季封存已久的心,即将走出校园的我,心里阵阵温暖与心酸。从此,那个“走红毯的季节”便在我的心里深深地扎下了根,成为我怀念大学生活的一个情结,我对冬天的态度也完全转变,开始重新审视它,挖掘着它纯白背后的每一分默默与沉淀。
暖暖的冬,暖暖的情,暖暖的心。所以,在春秋交替的一瞬,我既不舍冬的离去,又热切地盼望着春的到来,这种矛盾的心理,也让我体会到了冬的真切。虽然我知道,一季的相遇,从此便不在分开。
春有春之美,冬有冬之韵。无论是在颤抖中期盼下一季的花开,还是在暗香浮动的芬芳中瞭望遥远的冬雪,不忍欺的天真岁月里,满心纯真的期待,也是一种幸福。这是我们对生命最原始的信仰与尊重,也是我们寻找下一段感动的开始。
也许冬天就是这样的一个沉淀的季节吧,它需要宁静,并非它刻意地凛冽颤抖。然而,它的无心之失成为了我的有心之过,一夕的错位,我背离了它最真诚美丽的初衷,忘记了在花样的年纪里,沉淀青春吐露的芳华。
冬天里的温暖,渴望被感知,更渴望被分享。只是我们没有给束之高阁的心一个机会,去倾听感受属于冬天的一丝阳光、一缕温暖。这一季是细数过往、笃定未来的沉淀之季,这一季更是贮存幸福、厚积薄发的未来之季……
一眼凝眸,漫天思念飞舞;满心回顾,梨花雨落心田。雪花绽放的气候,温暖曼妙,也有它盛开的相思与哀愁。就像那一席记忆中的红毯,虽然时过境迁,却依然暖人心扉。
第四篇:感受冬天散文
对每个人来说,说起冬天,都有不同的感受和理解,多数人常常会感到不寒而栗、孤独寂寥。然而,今年冬天对于我来说,内心却有一种格外的不同——总是温暖的。
刚入冬的一段时间,雾霾每天笼罩着天空,连续的几次下雪,洗涤了雾霾的尘埃,净化了漂浮的空气,今日一大早,纷纷飘逸的大雪,再次和人们亲吻,下午,坐在办公室,按照惯例编辑公众微信,一缕阳光清新散落在眼中,冬日的阳光,没有春光的绚丽俏皮,没有夏日的热烈,没有秋阳的妩媚,却有它独特的美丽——总是那般完美而和煦——甜美静谧。
冬日的暖阳,似孩提时代兄弟姐妹的爱抚——无微不至,冬日暖。
冬日暖阳,似儿时母亲的怀抱——温暖舒适,把满怀的情传输。
冬日暖阳,如学生时代恩师的语言——润物细无声,让桃李满天下。
冬日暖阳,像生活中朋友的情,也如生活中一路陪伴、关爱有加的伴侣的陪伴——欢声笑语,让家充满温馨。
冬日暖阳,像一直以来工作中领导和同事的帮助——雪中送炭,让心中梦想,在现实努力中得以实现。
冬日暖阳,似雨露之于鲜花,似苍天之于雄鹰,似溪流之于沧海……种种这些,似涓涓细流滋润我们心田。
冬日暖阳柔美而深邃,悠远而绵长,淡泊而从容。
赞美春天的、热爱夏日的、期盼秋天成熟收获的,对冬天多以悲催的心情去描述,但我总认为,他是四季更迭不可缺失的部分,它是一个淡而隽永的季节,从容不迫地叙述着自己的故事。这让我也有一种常怀感恩之心,沐浴冬的阳光,微笑着,奔跑着,传递着爱的能量和幸福!
第五篇:又是冬天散文
又是冬天。这个寒冷的季节于天生贫血的我似乎更具有威慑力。我无法以“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的乐观主义精神来安慰自己,总是渴望着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脚是最怕冷的部位。记得小时候,由于家境贫寒,就是在冬天,也是一双单鞋对付着过,袜子也往往是补了又补。自然,冻疮是每年都要来光顾的。有时竟至于溃烂得连袜子也脱不下来。至今在脚背上仍留有枣子大的一个冻疮疤呢。
然而,贫寒的家中有母亲温暖的爱。母亲信奉“冻疮没有方,唯有滚水烫”的说法。于是,她每天晚上用开水泡热了毛巾,在我的脚上反反复复地轻揉,直至我的双脚被捂得红通通,热乎乎了,便让我钻进被窝。最舒服的是母亲也来睡了的时候,她总是将我的卷到膝盖上来的裤管拉直,然后把我的双脚夹到她的腋窝里。于是,一夜便安稳无忧,酣然而眠了。
冬去春来,我一年一年地长大了,离开了家,去上学,去工作,去成家。然而,只要我回家了,我还是愿意和母亲同睡一床,母亲依旧是先摸摸我的腿,拉直了我的蜷缩着的双脚,夹到她的腋窝里。虽然我已经懂事了,并不愿意让自己永远冰冷的双脚冰着了母亲,但是那一份温柔和执着总是无法抗拒。
又是冬天。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的突兀,没有过渡,没有循序渐进。头一天还是T恤阳伞地在街上晃荡,第二天突然就不得不穿上了毛衣!如此猝不及防!
这样猝不及防的寒冷袭来,我便格外地想念我的母亲!母亲是在被诊出癌症晚期五个多月之后离开我们的。那五个月里,我天天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她一天比一天消瘦,一天比一天虚弱,眼睁睁地看着她像一盏油灯,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尽了耗,我却完全束手无策!终于在那一个暗无天日的早晨,她再也不理会我撕心裂肺的哭喊,狠心地闭上了她的眼睛!可我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她从此就听不见了我的呼唤。在母亲还山前的几天里,我便守在她的身边,一声一声轻轻地叫“姆妈,姆妈”,以为她会怜惜我的依恋不舍,答应我一声,坐起来和我说话。父亲在旁边不忍心,说:“别叫了,她听不到了!”我才如梦初醒般的,泪水滂沱。
母亲,冬天又来了。你从来不告诉我,在如此严酷的冬天里,你冷不冷。可是没有了你,女儿的冬天冷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