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天空与水面杂文随笔
抬头在天空中看云来鸟过有着埋头在水平面以下看水波涟漪带动星点消逝的窒息感。
如果你也曾窒息过,那么你的第一反应是生理上的无法呼吸,还是精神上的难以自抑。
当然是因人而异的。
感谢我拥有生命、所经历每一刻时间的波动,可以有余裕地无病呻吟。带着两种窒息后的存活体征,我想,一种窒息是面向天空,一种窒息则掩埋水底。
天空、宇宙,这些词汇将“大”十足地具象化,蝼蚁和人在它们面前又把“渺小”烘托的淋漓尽致。当我们拥有烦恼,抬头看看天空吧,大喊一声把它们抛走,它们即刻随着声波消失在空中。这是一种阿Q精神的胜利,抛走烦恼之后,留下了什么。
迷茫以及和渴望毁灭迷茫的焦灼。这带来窒息。天地宇宙的落差变化,使得我与蝼蚁并肩也不为过,我们在相同的处境,我们又渺小得没有处境。可是我们有思想,这种由物质分子构成的脑皮层来回迂折让思想存在于N维空间之上。我想我此刻身处大气层以上,我想我此刻生活在远古时代,我想此刻和某一个你发生意外的关系,纵然物质不会让所有思想成真,全然定格在时空网格的N角架上。因此在这产生了节点,物质结构实现的差异和思想所到达的时空错落了,由此产生渴望、所引发的探求;拉动欲望、而形成的关系网。这错落定格的度,驱动时间的轴呈现齿轮状,互相阻挠却又相合而前。我们就是齿轮上的锈,想要牢牢定格却找不到支点,想随之滚动前进却不知挪动的方向,怕挪动后的跌落、怕不挪动而被淘汰;想与他人结合共进加大受力面,却又恐惧结合后质量太大加速下滑。
我们常抬头看天,看看天空的辽阔,考虑下一片云朵该往哪边飘去;我们常抬头看天,四肢的长度无法跨越时空的维度,鸟儿飞过带走了那一片云彩。窒息了。
喜欢游泳,但是却不擅长。特别喜欢的是换气之后把头埋在水中,看白炽灯透过水面在池底波光粼粼,更喜欢的是看身边人游过之后四肢划动池水所引起的像无数颗碎钻石由下而上逐一破裂的星光迹迹。
水和人呈现三种状态,以鼻腔、口腔可以呼吸氧气维持生命为界,分为水面以下吐气时、水面和空气各一半、水面以上吸气时。水和人之间的关系,窒息感的灵活运用带来愉悦、适应、溺水。
生命呼吸带来思想,扼杀于死亡窒息。将生理的窒息感运用于停止紊乱的思绪事半功倍。求生是人的本能,专注于求生是人的本性。倘若人的呼吸已经无法主动进行,思绪会停下思考天空中云彩和鸟儿如何到来散去,而专注于如何离开水底呼吸氧气,这唯一的专注让我们适应自己,此刻明确知道想要的想做的,感受自己的四肢全力只为了呼吸,此刻只是个放松、简单的生理人。
平稳的水面,协调的四肢,上浮、下沉、换气,运用自如。完全沉浸在水底也没关系,因为明白在下沉的那刻缓慢吐气并且协调四肢,你将完全置于水面之上,做到想做的,呼吸氧气。在不停的循环之中,运用生理本能和心理暗示,不停的窒息、努力、存活;窒息、努力、存活。这其中,让我们处于安全的状态是完全的水面之下沉浸窒息、完全的水面之上吸气换气。
溺水,多数在于将自己处于各一半的状态。并非完全的窒息,也并非完全的空气。完全的窒息,求生本能指使专注于努力将头探出水面;完全的空气,面对即将迎来的窒息专注于猛吸一口。共同点在于两种状态都有唯一的目标。而各一半的处境,让人变的不专注、不纯粹,失去了适应的感觉。迷茫抉择的瞬间,吸气会呛水,再次沉浸却缺少空气,这让我们变的危险,失去控制。
让生理的窒息感缓解心理的欲求不满,让心理的窒息感屈服于生理的本能。庆幸我们拥有生命和物质的基础,能够仰望天空和感叹云彩。再多些果断、专注,即使是沉溺水底,那细碎钻石般的光彩泡沫也会是努力探出水面之后天上的最有故事的星星。
第二篇:天空杂文随笔
最近经常仰望天空。
有次和同事中午吃饭回来,车开在艳阳高照的道路上,天空和白云仿佛在眼前,于是我对她说,我们这么一路开下去,应该能开到天空吧!她冷静的说,接下来我们只能开到青秀区政府。然后我瞬间从梦想回到现实。
昨晚,雨后的天空,又让我着了迷,爱上了它浓郁的深蓝,还有不可琢磨的神秘。
公车上,听着程壁的《我都跟你走》,她的声音是诗与歌的结合体,我是感性与理性的组合,写着写着论文,头脑里突然蹦出几句诗,于是赶紧拿笔记下来,感谢这些蹦出来的小精灵。此刻我望着公车前窗玻璃上的水纹和路灯的灯光交错,又一头扎进了回忆里。
今天,我31岁生日,本想一个人静静的看场电影,可有些事情总是事与愿违,陈先生预订了蛋糕,于是我又得在家人的围观下按照程序点亮生日蜡烛许愿切蛋糕,然后在熙熙攘攘中如同生日蜡烛一样瞬间归于安静。原本艳丽的蜡烛,也被丢弃。原本完美的蛋糕,也被切的七零八落。这些让我想逃离。人们总是用拿美好的东西来寄许美好的愿望,可这些美好的东西都是短暂的。
逃离到7岁生日那年,那个下雨的早上。那天,吃完妈妈煮的鸡蛋,因为家里没有伞,于是我带了一顶草帽去学校。和小伙伴走在上学的路上,虽然那是一条泥路,但是却是一条爬满欢乐的道路。我凭着泥路上的脚印能判断出哪个小伙伴已经去学校了。
那天,他们笑着对我说,小静你把草帽摘下来吧,我们一起撑伞,我信以为真把草帽摘了,然后她们故意又不把伞给我了,然后我的头发就淋到雨了。我们那边好像有一个说法,生日那天不能淋雨。类似现在在屋顶下不能打伞一样,不然你会长不高。然后,泥路上留下了我们追逐的脚印,还有天真的笑声。
伞,伞,好像小时候总是没伞用的。家里有三个小孩,那时的伞好像是十五块一把,三把就是四十五块,在90年代算是不小的数字。而我们用爱拿伞来玩,于是伞总是坏的。而游街修伞的人可能是在下一场大雨之前来,也有可能是在大雨之后。
记得有次家里没有伞,妈妈拿了姥爷的一把旧伞就我。那把伞颜色是古黄色,伞柄是古木的,我嫌弃那把伞宁愿淋雨也不愿意撑。因为同学们的伞都是花花绿绿的,而且是一摁就能打开的。我这把伞像是一个老古董。
小时候,我们总是想与人相同;长大以后,我们总是想与人不同。
记得有次村里放露天电影,爸爸妈妈带着我们姊妹三个搬着小板凳去村里南头去看电影。电影放到最精彩的时候,暴雨突至。于是一片慌乱,到处是呼唤孩子的声音。因为没有伞,我一个人奔跑在雨夜,一口气跑回了家。到家之后才发现爸爸妈妈他们一个都没有回来。电闪雷鸣中,我一个人蜷缩在屋檐下。等了很久,爸爸妈妈终于回来了。爸爸气急地骂我说,你怎么一个人跑回来了?我没有吭声,当时我心里的想法是我以为你们不会找我,于是我一个人跑了。
记忆中每年的生日几乎都是下雨,今天亦是雨天,亦是没有伞,而我却不再奔跑。
因为我知道雨滴学会了与天空的分离。
第三篇:人间天空杂文随笔
这两天的天气都很好,每天巨大的蓝色幕布都会出现白云朵朵。下午五点多,太阳余晖最耀眼的那片光倾洒大地,白色的云朵透出淡淡的金黄色。秋风带着这片温和的光影缓缓踱来,我的发梢被微微吹起。我在想,这么好的天气,是不是天空中住在那些成片成片的云朵里的天使们,都开心的坐在云边看着人间大地之上望向天空的我们呢?她们的翅膀也会像我的头发一样被秋风吹的微微晃动吧。
等大家看够了,人们也开始忙起自己工作的时候,天使们应该就要悄悄披上自己的夜行衣,抖落掉身上的余晖,挥动着自己的小翅膀,把天空涂成黑色,把太阳公公推向地球的另一边。那些被抖落掉的余晖不断坠落着,途中遇到了好多位辛苦工作的小天使,它们互相打着招呼,聊着今天又看到哪些人间的悲欢离合,或是又听到哪些人间的苦情歌。
终于在天空幕布逐渐黑暗起来的时候,它们变成一闪一闪发着金黄色闪光的小星星,挂在天空中,眨着眼睛,安静观察着地球上的每一处,是女孩子在路灯下和朋友分别时的笑脸,或是老奶奶在窗前独自落下的眼泪。
小天使们吩咐月亮婆婆一定要照顾好地球上的那些小孩儿,小天使知道淘气的他们一定会很晚才会踏上回家的路。
所以今晚,温柔的月光铺满回程的路,小心思被我悄悄藏在书包里,明天的希望都在我的眼睛里,我对世界的温柔都放在我的心里。
第四篇:仰望天空的猫杂文随笔
“如果不把那根筷子摆好到碗里,你就会看到魔鬼。”
我在厨房煮面,随便把筷子撂在碗上,一根落在碗里,一根翘起。我原想就这样走出厨房,心里蹦出了这样的念头。或说,警告。
折回去摆好筷子,无意瞥见窗外的猫在仰望着天空。
是我们家的猫。
她是很独特的一只猫,或许只是在我眼里。
她吃草——我不知道其他的猫吃不吃草,心下认为是不吃的,它们不是挑食得很,只要吃肉的么?也说不定,熊猫,吃竹子的熊猫,不是也吃腐肉的么?那一向在人们心里吃肉的猫,也有可能是吃草的吧——我不知道,我情愿其他的猫都不吃草,只有我家的猫如此,那样我便可以说,她真的是一只很独特的猫。
她是那一胎猫里,最大的那只。吃奶吃得凶勇。在她妈妈在的日子里,她圆滚滚地。像一只奶牛。
哦,她就叫“奶牛”,因为黑白花色,很像。
那段日子里,她自私得直白,像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袒露地,很直白。
有段日子眼睛发炎,脏兮兮得像一块抹布。
她出门过,也许是被人囚禁起来了,她奋力挣扎,瘸了一只脚,终于是回来了。从此成了三脚猫。
在不长的岁月里,她也算经历过磨难,阅历丰富。
她在看什么呢,在七级台阶上,她抬头仰望着。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除了天空,别无其他——连飞虫都不曾有,干净得很。
我从没看过她如此的模样,有些严肃,有些端庄。
她近来懒散,在任何地点都可以圈成一个懒散的圆,或者抻成懒散的直线,无花果树下,草丛边,马扎上……到处有她,懒散的她。
我以为这就是她了,懒散。
突然看到七级阶梯上,她微昂着头,仰望着,一动不动,像雕像,毛绒绒的温暖的雕像。
她在找鸟雀吗?我看了看,并没有啊,一只捕雀的猫,应该不会像她这般,眼神澄澈吧,像初生孩童。
她在思考吗?一直以同一姿势待在那里,很像思考者的习惯,但她的眼神,却又不同,分明是看到了什么的样子。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情景,倒是像极了《铁皮鼓》里的外祖母,圆睁的眼睛,直盯着被电线杆和砖窑烟囱分割开的地平线。只是外祖母盯着地平线,她盯着天空。
她在思念谁吗?她的母亲去世有一段时间了,失去母亲,无以取代。人是如此,猫也一样吧。她在思念她的妹妹吗?那只活泼的“老虎”——和她差不多,花色像老虎。“老虎”也出门过,只是运气不好,被捕猫的捉去了。是吗,是思念“老虎”吗?思念她们一同嬉戏一同争抢食物一同练习捕鼠的时光吗?她们是天底下流着同样的血的存在,这样的存在可不多,是这样吗,她在思念吗?只是看那晶晶亮的目光,好像也没有哀伤。
她在练习捕捉老鼠么,静心等待的耐心?她会为了自己瘸的那只脚难过么,作为一只猫,她已经不能捕老鼠了——她连走路都费力。好像也不是,捕捉老鼠,不用仰望。
她在等待他吗?可是她最近没有恋爱啊。
……
葡萄架浅绿墨绿的葡萄叶子垂下来,在右边,矮处的阶梯上,散落了夏日早熟的紫色葡萄,它在第七节台阶上,画面的中央,坐姿端庄,抬头仰望。
一动不动地,看天空从鱼白成深蓝。
妹妹说,她每天傍晚都会这样。
都会这样吗,一动不动地待在第七级阶梯上,抬头仰望?
我竟丝毫不知。
我只知道每晚喂她的时候,呼唤她,她迅速跑来,我不知道她从哪儿来——谁又在意这些呢?
“如果把筷子放好,你就会看到一只仰望天空的猫。”或许心里的念头,原意是这样。
第五篇:梦想天空份外蓝杂文随笔
不覺也過很久,青春好像就要流逝。想挽留的沒留住,欲懷念的也渐渐談卻。就剩一個夢想,一直在追求著。雖然不知能實現否,卻是讓虚度的光陰充實不少。
走過三月的煙雨,驀然回首,櫻花已開滿枝頭。陽光不在虚偽,將春風寫成詩意,跃進初夏的溫温暖。这时的夜不再寒冷,就连寂寞都好像有了几分温存。
还就得年少轻狂,志比天高。总记得那句老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就这樣,时间悄然从这莫名期待中逝去。在塵寰的深處,菱角的心被一遍遍地打磨,洗禮。終於明白,有一種痛叫力不從心,有一種痛叫愛莫能助。眼睁睁看著一個個美好從面前流過,伸手,只抓住一把昨日的記憶。來不及悲傷,來不及惋惜,更來不及留戀,眼前又是過去。而曾經的夢,也在這流沙裡慢慢淹沒。
頽廢,慢慢地習慣烈酒味道,就算是香煙再多熏烤,都不能找到往昔的衝動。
青春,瘋狂,放肆,不羈,最好,悔不當初。真的別相信那些“再不瘋狂就老了“的鬼話。時間是公平的,際遇卻不公平;人心是公平的,能力卻不公平;態度是公平的,結果卻不公平;生活是公平的,世界卻不公平。有的人勞勞碌碌一生,逃不出平凡二字。有的人只是稍加努力,成功就對他投懷送抱。感慨吧!你沒那時間,又何必浪費呢。既然如此,平凡也好,富裕也罷,是否在某個時候,可以不要这麽忙碌,停下來看看這繁花世界不止有燈紅酒綠呢!
學不來世間囂張,也慣不得人世的病態。雖做不到看庭前花開花落的高深境界,喝杯茶的功夫還是有的,就算是喝不出它的精髓,又有何妨?起碼,在這一刻,疲憊的夢想可以休息片刻。
忘了曾經,一顆年輕的心逐漸變的沧桑。有些時候,我都為自己感慨,青春不該如此頽廢。一次次夜裡,我都深惡痛絕,對自己種種行徑反復思量,改過。可惜,轉眼之間,一切又化為雲煙。每當這個時候,我輕聲問自己是否還有夢?半夢半醒之間,似乎感覺到遙遠的地方有人在呼喚。那呼喚的聲音有些嘶哑,有些哽咽,在那老柳树下。新芽,枯葉,一个四季,而我忘記了。
還記得涙水濕透衣襟的時候,我站在夜下。淡淡的月光,凌亂而輕柔的風,還有夜鷹的歌唱,心仿佛碎了一般。還獨自吟唱: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現在倒好,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換了斷腸人在天涯。
在昏昏沉沉的夜幕,渾渾噩噩的晨曦,總是在尋覓度過,卻不知道,尋找的東西是什麽。
縱于,天晴了。天空不在陰沉,吃破蒼穹的雙眼不在被黑雲遮挡,我好像記起,我失去了夢。
失去了夢,才讓空虚来襲。於是,我決定重拾夢想。那此後,時間不在孤獨。也明白,夢想天空份外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