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人类的猫笼杂文随笔
“一开始接猫回家的时候,不管是喜欢猫的妈妈还是最初有些不开心的长辈,都没有过要把猫关在笼子里的想法。”
我家养猫的历史最早追溯到我姥姥那一辈,虽然因为奇奇怪怪的原因总是养不长,但前前后后也养了九只左右。到我和姐姐生下来,虽然彼此是最亲密的双胞胎,宠物的喜欢却一个偏向狗一个偏向猫,连性格都是闷骚与活泼相对立,仿佛要在相似的基因找个不同来予以区分。
如果生理上最相似的双胞胎都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那么世界上每个人也都应该是独特的。然而在很多特殊的时刻,人的面孔又会奇妙的趋于一致,我们谩骂攻击他人的样子,囿于偏见不肯悔改时的强词夺理,尤其是做这些蠢事时,往往都有着惊人的相似性。当我看着他人,面对我自己时,就被这种古今往来犯下无数次又死不悔改的决心震惊了,大概这就是作家乐此不疲的人性吧。
只要将生活的素材提取出来,适当加工和夸张一下,我们就可以生产出令人惊讶的文章,甚至成为比艺术本身更不可思议的现实。在我家猫身上,我能感到一种与人类截然相反的,对野性和自由的敬畏,这使我能反复认知到自己的愚蠢(尽管自省是件我很不愿意做的事)。我以为自己善良,同情宠物店或者被其他饲主关在笼子里的猫咪,实际上只是一种自利的优越感。
我真的善良吗?我的本性真的像我像我想象的那样干净吗?我反复问自己这个问题,至少觉得光凭过去某些大逆不道的想象实在难以称得上符合圣经佛经某某经里面的规则典范。
我最好的东西和最坏的东西理应平起平坐,我有暴力、欲望、贪婪、软弱的本能,那么我也肯定有与他们对应的东西,我有理性,也有动物性,和我是男是女无关。这样承认自己日常的卑鄙就能以比较温和的姿态接受了。并且从猫的身上往往可以察觉出很多人类的秉性,尤其他俩并不非常粘人所以观察起来更清晰,虽然这个事实让人伤心。
人养宠物的目的首先是陪伴,陪伴是为了驱散寂寞,有点肖似父母或者爱人之间的关系。但与狗的热情不同,猫是种很个性的生物,而且作为一类千百年都没完全驯化成的小生物,猫才是整个关系中的挑战者。
当我在面对我家猫,我喜爱的态度实际上隐含了一种霸道的控制欲和过分期待,我不可避免地希望从他们身上得到抚摸、埋肚子、亲吻或者膝枕之类的幻想,自顾自将理想猫咪的一系列行为往上面套,丝毫不顾及他们俩也许天生臭脾气,就不乐意搭理你的可能。每当这时,我家两只猫总会用有力的后腿蹬醒我,让我痛苦地反思以上行为之因果。
我的理想化实际上是一种虚弱的渴求,尽管我比它们高大,有力量,掌控着它们的衣食住行,但猫才是我的主导者。它们随时有着改变情绪的任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会因为你的恐吓或者抚慰去做一个“乖孩子”。人说猫喂不熟,这也是它们的优点之一,因为不可控而患得患失,偶尔的柔情又让人心生安慰。这种关系的特点很像人与人彼此之间的情感。
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选择离开我?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怎么跟他一起玩了
我是为你好,你得按我这么做
非常熟悉又直白的话,有时候不用说,你的安全感和控制欲就会反复折磨你在一段关系中的内心。我们大多数人很难做到彻底尊重一个个体的独立性,因为孤独感这玩意太折磨人了,当你和另一段生命交汇,并且重视ta,无论这份情感是爱情、友情、亲情还是地下情,容于世不容于世。你就有一种渴望的本能去接触,满足你想要的、缺失的、或者仅仅是为了控制而控制的。我们不一定趋利避害,但一定是自私的,在短暂的生命中满足自己的情感需要,这种自私常令我感到安慰。
另一方面,我发现不管是我还是其他人,都很难做到嘴上说得那种好听的关系。光是对自身性格的浅薄认知,就能明确认知到未来关系开始时可以预见的惨烈性。我会像个爬都没学会的小怪物一样,必须先狠狠摔上几跤。
现在,对自己说,我一点也不高明,唯一高的只有自视甚高。
我把期望寄托在常人理想的感情中,但实际上孤独感反而更严重了。他们明明在我身边,却仿佛是一团虚幻的雾气无法触摸,这让我想起一句特别恶心的话,宇宙中只有你自己。
猫笼对面,我们被关在笼子里。
后记:以上都是脑子抽的产物,不过我挺好奇看到这的你生活中有没有一种奇怪的虚无感,上上下下没有着落,当然如果你看了仅仅觉得作者有神经病那就再好不过了。
第二篇:猫杂文随笔
我养了四只小猫
我本性偏爱狗,犬的忠诚憨厚是猫身上没有的,它们孤傲、自由,每每在宠物店前驻足凝视半响思前想后也只能叹气走开。
朋友为了自由奔向了更远的世界,四只幼猫就这么来到我家。
毫无疑问,很漂亮的猫。纯色,同样可爱且各有千秋。一只微胖的,长相秀丽,浑身雪白毫无瑕疵似雪团一般,眼波流转间有种贵族气息流露;一只比白猫微瘦,长相平凡但生的一双漆黑的眼,仿若能把人吸进去,身上的毛色微微偏灰,看似银色,生性乖巧;一只一脸呆萌,碧绿的眼总是笑盈盈得看着你,棕色的毛发摸起来相当柔顺,很温暖是最贴心的一只;最后一只最为瘦同时也是最大的一只,淡金的毛发比另三只都长了些,每日懒洋洋的卧在窝里,冰蓝的眼带着寒气直射你的眼底,我最讨厌的一只。
四只小猫之间异常和谐,金色的猫追黏着银猫,棕猫情况相同的追着金猫,白猫总是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什么,然后不甘一人的追了上它们。四只不同毛色的小猫生活在一起,毫无违和感。
我做了件不该做的事。
在这个几乎全年阴郁潮湿的城市,晴天,便与过节是一个性质。难得的晴天是我的心情也明朗了起来,带他们去外面的想法也就浮了出来。
白猫和银猫当我打开从未打开的门时,便冲了出去。刚和银猫撕咬一番的金猫懒懒的卧在那里,对此丝毫不理会。粽猫卧在它旁边仿佛轻轻安慰着。
心情颇好的我没注意到氛围的不对,将金猫强制性的抱了出屋,粽猫焦急的追着我们跑了出来。
户外的大自然让小猫们惊呆了,很快他们开始忘我的玩耍,就在这时金猫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这个城市的晴天总是短暂的,新的重云狠狠地压在了太阳上。我抱起剩下的三只小猫跑回了户内。那天夜里,猫儿撕心的哀嚎和雷电声陪我度过了这失眠的夜。
许久之后一个大雨的夜里,三只小猫跑到了大门处挠着门叫了起来,金猫满身狼狈的回来了。
四只猫的关系却大不如前,粽猫跟银猫在金猫走后打了一仗,而白猫自从那日起,便对外面念念不忘,金猫回来后却比先前更懒了。
银猫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这次剩下的猫倒是异常的平静,可能唯一不正常的只有金猫越来的低沉。
没有原由的,粽色的猫儿也消失了。
我越发的神经质,门、窗户,一切能通向外界的地方都被我锁上、封住。
白猫,还是无声息的走了。
宽阔的房间只剩下我与金猫,金猫自银猫走后,就开始拒绝进食,昔日光鲜艳丽的毛发也渐渐在阳光下失去颜色,变得枯黄。
我冷静的走到它面前,双手攥住它的脖子,开始一点点用力收紧,它睁开了那双冰蓝的眼,冷漠的看着我,看到我的心底,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眼泪打在了它的身上。
我知道,我扼住的是我的喉咙。
第三篇:旧巷猫杂文随笔
他拉了拉身上有些破旧的衣服,理了理头发,一边到处望着,一边漫无边际地走着。“站住,偷东西的小偷!”奕辰抬起头,只见一群人从远处跑了过来,他有些疑惑,快步向前走去。
“看你往哪跑。”一群人围在一起,奕辰挤了进去,“麻烦让让,”他看见一个小女孩蜷缩成一团,手上还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面包,而一旁高大的男人怒气汹汹地站在女孩面前,还粗暴地拉扯着女孩的手臂,只是女孩一直盯着奕辰,“叔叔,发生什么了?别这样对她。”奕辰迟疑了一下,却将女孩保护在身后,眼睛里流露出无比的坚定。“走开!没你事!她偷了我的面包。”男人很是生气,上前准备将奕辰拉开。“她是我……”男人停住了,还是凶神恶煞地死盯着他,“我妹妹。”奕辰很没有底气地说出这句话,接着便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妹妹?那好,她吃了我一个面包,还没给钱。”男人重重地伸出手,一脸不屑。奕辰咬紧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给!”他摸了摸口袋,摊开手,只有一枚硬币在手上反射着太阳光。他撇了一眼,厌恶地转过头,一把抓走奕辰手里的硬币:“这次饶过你们,下次……”他瞪了几眼,就走了,人群也散了,只留下他们两个。
只是两相对视了一下,奕辰便伸出手把小女孩从地上拉起来,他笑着询问女孩的伤势。“你…是谁?”女孩顿了顿,断断续续地问着,她的眼睛倒映着温暖的阳光,“我…不认识你。”奕辰有点疑惑,愣了愣,“你的眼睛…真好看,”他摇了摇头,回过神来,“不不不,我是说,你很可爱,我应该帮助可爱的女孩子的。”他又笑着挠了挠后脑勺:“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奕辰。”女孩皱着眉,想了想,“我…记不到了,”她有一点失望,“什么…都不记得。”
“不记得了吗?那我给你取一个名字吧,好不好?”女孩点点头,“那…就叫…颖儿吧”
第四篇:和尚杀猫杂文随笔
大热天去日本京都金阁寺看50余年前重建的金阁,立即让人联想到那场金阁寺的大火。日本著名作家三岛由纪夫的小说中,金阁寺对主人公是一种异己的存在,执着地崇拜着金阁寺,它却使人遗忘了更广大的存在,这种“美的倒错”让人难以进入真正的人生。所以让那位烧毁金阁寺的和尚想起了《碧岩录》中南泉和尚斩猫的故事,并真的把金阁寺一把火烧了!南泉斩猫与台山婆子
南泉斩猫说的是池州南泉普愿禅师,因为东西两堂为了争一只猫,南泉禅师就对大家说:“道得即救取猫儿,道不得,即斩却也!”结果是没人回答,于是他真的把猫斩了!而刚从外面回来的赵州和尚的回答却是:“脱履安头上而出。”赵州和尚是知道南泉的用意的,但南泉看似是为了让人开悟,不执着于是否用了犯了杀戒的方法,但仍然是以一种执着去破另一种执着,而且有本末倒置之嫌。
还有一则“台山婆子”的故事。五台山上有个婆子,凡有僧人向她问路,她都告诉他们:“骞直去!”等僧人一走,她又嘲讽他们:“好个阿师,又恁么去?”这当然不是回答别人问路,而是禅的机锋,赵州和尚勘破了她的意思,无非是说,台山就在你心中,骞直去,直归本心就是台山佛法。但所谓“枯龟丧命因图像,良驷追风累缠牵”,台山婆子的“骞直去!”和赵州和尚的勘破,也都是以自己对佛性的理解为标准,仍然是以一种执着去破另一种执着,所以明朝少林寺的契斌和尚说,在这个问题上,连赵州和尚也陷入了“荆棘陷阱”之中。
《庄子.知北游》中有东郭子问于庄子:所谓的道在哪里?庄子的回答是:“无所不在。”这与“佛法遍在”的理论是一致的,然后庄子又说道“在蝼蚁”、“在稊稗”、“在瓦甓”、“在屎溺”。赵州和尚则说:狗子有佛性,湛然说:草木、瓦砾都有佛性。云门和尚说:佛是干屎撅。道与佛是如此的相通!《老子》: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而佛则说:我所说法如爪上尘,所未说法如大地。所以任何用一种执着去破另一种执着的方法,都不是正确的办法,发现自己发生了“美的倒错”,就去摧毁倒错了的美并不能解决问题,所以如何做到心无挂碍的无执,从而在玄之又玄的未知之法中,甚至在佛的“未说之法”中有所发现,才是较高的境界。
第五篇:独行的猫杂文随笔
猫醒过来的时候,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好洒向它的脸,它趴在路边的石阶上,黑晶晶的眼底一片空虚。
猫缓缓地爬起身,舔了舔手掌,便向街上走去。它记得自己好像要去某个地方,但脑子里却空白地想不起路的痕迹,它只能向前走着,黑黑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
猫走了很多条街,也没有找到答案,它只看到了很多双鞋子,各种颜色的,有的带着细长的跟,有的程亮的发光,这些鞋子都匆忙急促地移动着,方向明确。猫的眼睛迷乱起来,它聋拉着头停在一个石阶上,不知去向。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鞋向猫踢了过来,铮亮的鞋面上倒映出一张人脸,狰狞的像是要喷出火焰,猫感到心口受到了重重的一击,这种突然的痛楚吓得它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猫跑到了一个巷口。巷子里很静,靠墙的角落里横竖放着几个垃圾桶,垃圾桶上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正扭动着身体,像是在找些什么,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猫挪动着脚步走近了一些,这才看清了那原来是只小黄猫。小黄察觉到了猫注视的目光,便叼着一条小鱼干从垃圾堆上跳了下来,向着猫走去,然后把小鱼干放在了猫的跟前,以示友好。一股食物腐烂的酸臭味窜进了猫的鼻子,猫没有拒绝,它一口把小鱼干吞咽下去。猫似乎听到了小鱼干“扑通”一声掉进了空虚的胃里,它感到极大满足,心口也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它又精神地摇了摇那黑色的小尾巴。小黄看见猫落寞又精神的模样,“喵呜”的问了一句,猫顿了顿,没有回答。猫的心里找不到答案,其实它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它的名字,它的出身,它的家人……
猫离开了小黄,又继续踏上了寻找的路程,它走走停停,来到了一个公园。公园里很空阔,猫安心地蹲在了小路旁休息,一个抱着小白猫的女人从猫的身边走过,飘舞的裙摆滑过了猫的尾巴,引起了猫的注意,它不自觉地跟了上去。女人走了几步便坐在了小路边的公共座椅上,然后把小白放在了腿上。小白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露出洁白的肚皮,女人笑了笑,抬起手开始抚摸这团柔软的毛发。猫走到椅边,定定地望着女人温柔的笑脸出神。猫的记忆里似乎也有过这么一张脸,这张脸笑着,嘴里叫着它的名字,但是猫看不清也听不清,似乎有一层雾把这张脸盖住了,任凭它怎么挥动爪子,也赶不走。猫忍不住上前蹭了一下女人的脚踝,想要找回这丢失的记忆,女人惊扰地看向了脚边,脸上随即掠过一丝嫌弃,她把脚躲开,抱起小白猫起身就走。还沉浸在记忆里的猫感觉身边突然空了,它幡然醒悟,静静地望着女人远去的背影。
公园的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起来,夜色开始笼罩在猫的身上。猫拖着长长的身影地走到一片草坪上,它有点累了,脚步慢慢地停了下来,一只蝴蝶飞到它的鼻子上,翅膀也停了下来,猫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觉,但还是说了一句:“喵,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