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在节气里金黄优美散文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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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麦子在节气里金黄优美散文

农谚云:“清明忙种麦,谷雨种大田。”随着犁光闪闪,垄垄新土散发着清新的气息在麦种上面流动,湿漉漉的土沫掩住了农民播下的希冀和憧憬。一垄垄整齐的麦田像一行行清新隽永的诗句,在驾犁“老把式”的舞鞭吆喝声中渐次铺展、发表……一场春雨过后,麦子性急地钻出垄台。一垄垄绿绿的、浅浅的,像一双双小手灵活地招摇着贴垄而过的和煦春风。麦子拔节的声音响彻垄间,大地顿时变得生动起来,各种昆虫、候鸟争先恐后地来地里作客了,叽叽喳喳,吵吵闹闹,拼成了农人眼中最惬意的画。

仲夏时节,麦子扬花了,花粉在空气中飘来荡去,清香醉人。微风吹来,人们能感觉到麦子笑眯眯的。灌浆了,麦子渐渐丰满起来。麦子饱满了,掐一穗放在掌心揉几下,还有些绿意的麦粒晶晶亮亮,泛着玉石般的光。农谚曰:“麦熟一晌”。夏季正行进得如火如荼的时刻,麦子成熟了!

成熟的麦田使人愉悦,更使人繁忙。家家拿出了最好的劳力,蒸出了最白的面馍,沏出了最好的茶水。汉子们吃饱了馍、睡饱了觉、喝足了水,挽起袖口,黑塔一般站在垄头,猛力朝手心里吐口唾沫,一声呐喊,齐刷刷、呼拉拉,如排山倒海般压向麦田!一绺绺麦子被连根拔起,根土磕净,又被一双大手摞成堆。麦田就在一双双茧手中被一点点蚕食。捆好的麦捆摆在垄间,像一个个守卫要地的战士,洋溢着一种因成熟而骄傲的美……

“春差日子夏差时,百般宜早不宜迟。”麦子收进场院,农人们刚刚喘口气,又紧张地投入另一场战斗:打场。“驾——!”打场的汉子站在场院中央,手执缰绳,威风八面,指挥着毛驴拉着磙子在麦秸上环跑。汉子吆吆喝喝,鞭子啪啪山响,毛驴呼呼带风!——打场就是一首动感十足的摇滚呢!

打下来的麦子被木锨飞扬到空中,经风过滤后的饱满麦粒雨一般从空中哗哗落下来,集聚成丘,又被柳条簸箕簸净,而后装进了麻袋,扛进了“下屋”。新麦下来了,家家都要到村头的碾盘处磨麦子。沉重的碾砣把麦子轧得粉碎,雪白的面粉与咖啡色的麦皮相间相杂,极像一幅意韵深远的古画呢!碾子一转动,麦子所特有的气息就飘了出来,这种味道掺进了太阳、雨水、汗水、季风的味道,使人觉得既遥远又亲切,既陌生又熟悉,晕晕乎乎,像一场未醒的美梦——麦香也醉人哩!遗憾的是,时下,碾麦的镜头已不多见,因为有了更为快捷的绞面机。可人们在吃绞面机绞出来的面做出的包子、馒头时,总是埋怨缺一种“味儿”!——啥味儿?是那种麦子成长过程中经过的汗珠、茧手、阳光、季风、场院、挑叉、磙子、碾子、劳动号子等等历练吧!

第二篇:记得烤烟金黄时优美散文

一从我记事,嗄呦寨就种烤烟了的。大哥高中毕业,一九七好几年,因为高考取消还没恢复,就是在生产队的烤烟专业队劳动。父亲是生产队的马车夫,七八月间,每逢星期天区上赶场,他都要为集体拉一马车烤烟成品到区里交售。我不知道父亲拉一趟烟有多少补贴,但赶场回来,三分钱一块的臭豆腐干,他总要带几块回家来的。

不知是上面说我们队的烤烟烤得不好呢,还是我们队的烤烟真的烤得不好,总之我们生产队的队长有一年就宣布从此不种烤烟了。专业队解散以后,父母挺惋惜的,因为集体没有烤烟卖后,一年的分红明显要短去好几十元。最现实的,赶场天的臭豆腐干是没得吃了。

再种烤烟,那时已经包产到户,各人家种烟各人家卖。一车接一车拉了水泥砖来,在我们嗄呦寨修了一座烟仓,收烟时节依然是七八月间,每一年人背马驮的就数这儿热闹,有人在烟仓旁边开了馆子。

比起包谷豆子来,烤烟要值钱得多。印象中,差不多吧,家家户户都种了烤烟,种得多的,各人家筑一栋烤烟房,种得不多的,几家人打伙用一栋。外面有人进来,说,呀,你们这儿那种没有窗户的土墙房怎么那么多呀?就像研究湘西的水车、黔东南的鼓楼,或许有人也要研究我们嗄呦寨的烤烟房的。

我是从上初中的时候就接触种烤烟的活路的,至今犹记,从整地播种到分级交售,有十多道活儿,一张烟叶要摸它头十回。

先整一小厢地做苗床,苗床的泥土要啄得细细的,千锄万锄之功。在苗床上铺些草粪作底肥,草粪也是啄得细细的。撒播烟种以后,要给苗圃弄一个拱棚,蒙的是塑料薄膜。直到烟苗长出,都还要时不时地往苗床洒水;烟苗怕晒,但又要时不时地给它们采光透气,光是揭膜盖膜,就挺麻烦。而为了给烟苗洒水,几乎每家人都买了一把麻子眼眼的喷壶。杂草要除掉,病苗也要剔掉,在苗圃边一蹲就是老半天,腿都蹲麻。

但最令人腰酸背疼腿抽筋的,要数移栽这一道活儿。

用来栽烟的地块,犁一遍、耖一遍,最后拖出犁沟。犁沟里先打底肥,一株烟苗对应一把油黑油黑的草粪。苗圃里的烟苗有大有小,拣那些壮苗扯一撮箕,就去栽了。将烟苗站在草粪上,一只手将它扶稳,另一只手刨来泥土把它固定,最后松松地壅上泥土,自然是不能壅住它叶片的,用“泥巴壅齐颈根脚”这句话来描述,再恰当不过。栽烟的过程一般都是蹲着,栽了一株又栽一株,蹲得脚麻腿抽筋了,那就跪下来栽吧。给土地公公多磕几个头,或许烤烟可以多卖几个钱的。

移栽的烟苗成活后,要给它薅草松土,薅铲的活路一般两道。这期间,为保证烟叶的长度宽度厚度,烤烟开花了要摘掉,分枝了要剔除,叫做“打顶抹杈”,一家至少种的几千株烟,工作量很大。

七月间,烟叶可以烘烤了。一株烟最先成熟的烟叶是根部两三张,叫“脚叶”,剥菜一样将它们剥下来烘烤,三四天后这第一“烘”烟就出来了。脚叶烘出来的烤烟质量并不高,卖价也不好,好的可以捡回来烘烟的煤本,不好的连煤本也捡不回来。但保本也好,蚀本也罢,这第一烘烟都要烤的,目的是要掌握这一季烟的“脾气”,以便下一烘烟正确掌握火候。

如果说绿色代表希望、黄色代表收获,那么,烟叶之从绿到黄,它们成熟的这个过程,也是我们的希望变成现实的过程。七月间烤烟渐黄的时候,正值我们暑假,父母喜悦地望着烟田,底气十足地对我们说:“下学期的学费有了……”成熟的烟叶,从烟秆上剥下来的时候,会“咔嗒”地发出一声脆响,咔嗒咔嗒,在我们听来,那是农耕生活中最为欢快的旋律。

记忆里,总要忙到月上中天才能把烤烟送进烤房。

白天剥完了烟,一背篼一背篼地背回来码在屋外,晚上我们就在月亮坝里辫烟。七八月间的月亮,比煤油灯明亮得多,静静地照着我们辫烟,悄悄听母亲给我们讲“老辫婆”的故事。只有故事,才可以与瞌睡对敌。

一根棍子,一条篾片,一根细细的麻绳在一棍一片之间S形地穿梭,烟叶就被智慧和灵巧辫在了棍子上。

辫完烟后,该“上烘”了。就是把辫好的烟叶一竿子一竿子地架在烤房里的架梁上。那些架梁是一根一根的木棒棒,在筑墙时就把它们的两头嵌在墙里了的。记得一共是四层架梁吧,一层架梁共三根,一根在中间,左右靠墙各一根,一竿子烟,一头搭在靠墙的架梁上、一头搭在中间的架梁上。从顶层搭起,一层一层地搭满,最后搭的最底下一层。这一烘烟一共辫了多少竿子,一层搭多少竿子才可以均匀或近似均匀地搭完?每当上烘,在这“烤”烟之前,父亲可要“考”人了。我们先要细心地数准这一烘烟一共辫了多少竿子,然后一层2n、四层8n地算了起来。这道算术题虽然简单,但计算的结果显然帮了父亲大忙,他踩在架梁上从顶层搭起,搭到底层,不多不少,刚好均匀或近似均匀地将竿子搭完。别看这道算术题挺简单的,但我们说简单并不等于其他人家也会算,好些人家上烘的时候就翻来覆去地翻工呢,要么顶层挤了下层松了,要么顶层松了下层挤了。

上完烘,我们睡了,父亲还得把烤房的炉子发燃。炉口设在烤房外面的一面墙根,火烧起来后,热量蹿进烤房地面的“龙背”和砂筒,这就开始“烤”烟了。“烤”烟是非常“考”“师傅”的,有时候要吊小火,有时候要开大火,总之是火力过猛也不行,火力过小也不行,必须任何时候都要把火力掌控得恰到好处,烘出来的烟才会黄得亮晶晶的;拿到烟仓交售,也才能得到一个好价钱。所以,伺候烤烟火一事,父亲就不麻烦我们了,就像领导同志们也要亲自吃饭一样,他老人家也是“亲自”。

三四天,一房烟全都烤干。但并不是每一张都如金子般黄得亮晶晶地。接下来的活路是下烘、解竿、回软、分级、扎把、打捆,这些都完了,这才雄赳赳气昂昂地背到烟仓交售,那阵势,全家出动,前呼后拥。

这是最关键的时候了。当验级员为每一把烤烟定级分筐的时候,全家人都屏住了呼吸……因为,每一张烟叶的命运,都和我们的命运连在一起。

第三篇:麦子优美散文

六月,和我一样胸怀理想的麦子闷头生长。它们高高举起叶片,每一片阳光都不肯浪费。

七月,麦子们低下头来,等待收割。我听到它们喘息未定,麦田里溽热潮湿,麦子的身上也蒸腾着运动后的湿热气息。它们看见等待它们的又一场脱胎换骨。

麦捆在场上堆起高高的垛。戴着草帽的男人和女人抛接麦捆的样子一半像是在劳动,一半像是在享受和游戏。他们熟练而精准的抛接就像是自己的左手和右手在配合。被抛起和接住的麦捆,像被抛起和接住的婴儿。

割净的麦田里,田鼠一家站起身四处张望,在考察到底把家搬到哪个麦垛里。

七八月看巧云。多少巧云的怀里抱着危如累卵的雨。

云张狂地翻卷出各种巨大而凶恶的样子,把什么都放不到眼里的架势。前一分钟它还在前面几个庄子的头上,后一分钟已经跑过了后一个庄子。咯叭一声,麦垛上的女人和麦垛下的男人都感觉头上被什么人狠狠地拍了一记,挨了拍以后又自然而然地一蹲,黄豆大的雨噼里啪啦就湿热地洒下来。

再过三分钟,云跑远了,场上白亮一片,空气中飘浮着被雨水打湿了的暴躁气。气味最烈的地方是麦垛旁边的一棵桩子一样的杨树,那个在男人女人头上拍了一记的雷,把这棵树从中间撕毛潦草地一劈为二。

挂着雨水的麦子一阵恍惚。

懒汉的田里,躲过了干热风,躲过了冰雹的麦子,毁在了连阴雨的手里。一个星期过去,麦穗上长出了新的麦苗,让人失笑地绿。一向有理声高的懒汉尴尬地站着,手里拿个什么都不是,听女人又哭又骂。一场酒或者一场麻将,就硬硬地误了一季麦子。

媳妇男人们每天看一眼西天边的云是黑是红。晚霞不出门,朝霞行千里。

太阳最暴的中午,驴马骡子在麦场上拖着石磙子一圈一圈耐心地轧。麦粒从麦稃里簌簌地落下去,桀骜的麦秆在反复的锻炼教育下终于变成了农民此时想要的驯顺。它们被叉开,麦粒和麦稃堆在一起,等待一阵风。在风里,骨头轻的东西撒着欢跑到了高处远处。水淘出了沙里的金子,漂走了牛粪;风淘出了麦衣里的麦子,吹走了糠秕。

麦子们晾在晒场上,在细小整齐的鱼鳞云下面均匀地摊薄。被精心犁划出的垄沟像被女人刚刚梳好的长发。女人专注地干自己手里的一点针线,只是偶尔抬起头看一看麦子。麻雀们在树上面对这么多不属于自己的麦子,讨论一阵沉默一阵,考虑到女人旁边丢着的一个石兜,一直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下去吃它几粒。

空气干爽,麦子们身体里的水分渐渐晒干。这么好的太阳,晒得它们一阵一阵迷糊。那么多麦子都在享受这迷糊。

第四篇:一地金黄散文

前几天,在论坛上看到龙夫发表的一组深秋银杏的摄影作品,那种纯粹天然、穿透无比的金黄让我震撼和惊奇,问朋友,这是何处银杏树,朋友告知是安陆钱冲的,我便对钱冲十分向往。

星期天,朋友邱籽来电话邀道畅斋主一同前往钱冲共赏银杏树,提及“钱冲银杏”,我一下子兴奋起来,说一定要同往。

随行还有天马行空96一9和深水狼,车行至安陆汽车站,孝感的尘埃如梦和同学小张老师在此等候多时。

都是第一次到钱冲,不知路线,只晓得那属于王义贞镇管辖。清纯可人的小张老师是安陆人,竟然也不知其路线。

经打听,知王义贞镇在安陆市的西边,离城三十余里。车在路上走走停停,我们一路询问。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个写有“钱冲银杏风景区”的龙门架,我们好高兴,感觉钱冲真的到了,灿灿的金黄就在眼前。

“好美!”年轻的尘埃如梦欢呼起来,那是发自心灵深处的雀跃。路的两旁,一树树金色*的银杏叶在青山碧水在衬托下,特别亮丽,那是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最美的风景还在前面呢”,邱籽说。车又继续前行了大约三公里,钱冲村终于到了,“哎呀呀……啧啧……好壮观!”车上所有的人无不惊叹大自然的精美,那就是错落有致的古银杏群落。车停靠在路边,我们赶紧下车用相机去定格美的记忆,用心灵去领悟生命美的极至。那靠路边的几棵银杏树,大概生长期近千年,枝桠盘根错节状如虬怒,树干耸入高云气如龙蟠;立在田埂那边的银杏树普遍生长年限短些,看起来静若处子,恬静安然;还有那半山腰的银杏树则像怀春的少女,在初冬的季节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每一个匆匆的过客。“原来美就在我们身边,只是我们缺少发现美的眼睛!”高一语文老师小张不由得感叹。

“昨晚好热闹呀,十几个男的女的围着一堆火唱歌呀跳舞呀,还有喝酒的呢。”村里两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告诉我们。我蓦然发现路边有一些燃尽的木柴,“小朋友,你们知道他们来自哪里吗?”我问他们,“黄石”,他们异口同声地回答。我可以想象昨晚那帮充满活力的年轻人,在这里是如何绽放青春和生命的华彩的。“你们知道最老的银杏树在哪里吗?”我又问小朋友,“就在前面,不太远。”小朋友们回答。

朋友们尽兴拍完此处的美景,我们继续前行,车开到钱冲村小学就不能再往前开了,因为前面在修路。我们在钱冲村王书记家定下午饭,徒步看那棵最壮观的银杏树。这棵古树立在一间很陈旧的房子旁,与小学仅有半里路,据房子的主人介绍,这棵古树生长了大约有两千余年,四周围上一圈铁棒,以示保护,古树树干需六个人合抱才围一圈,巨冠参天,虬枝繁多,有的粗达五六十厘米,张力四射。古树好像很有灵气,其它的银杏叶片像飞舞的蝴蝶,翩翩而落成一地金黄,而这棵古树叶脉还是绿的,黄绿相间,绚丽多彩,这是生命的颜色*。在古树周围有一群来自武汉、襄樊和孝感的摄影爱好者,他们从不同角度按下快门,印记了他们对艺术的追求和对生命的热爱。

吃过午饭,已是下午两点多。陽光开始灿烂,一扫上午的-阴-沉。我们走过一条小溪,来到一片山林,山林里布满许多银杏树和其他的树种。当我们来到山林深处的一户人家时,却不见邱籽和尘埃如梦的人影,他们探幽去了。山林里房子很陈旧,建于光绪26年,百年历史,分上下两重,后一重地势明显比前一重高一米多,列架山墙,雕花木窗,也许在旧时这是最好的房子,最美的是坐在后重的房子的厅里,能看到山上优美的风景。当我们看到农户里摆放在堂屋的簸箕、筛子,犹感亲切。我们跟老乡们攀谈起来,问及他们的年收入,他们笑说还不错。银杏白果每年就可以卖好几千呢,还有山货,如香菇、黑木耳、板栗、油茶籽、野菊花也可以卖一些钱,孩子们在外面打工也寄些钱回家,跟前些年相比收入很不错了。听了他们的话,我们为他们的满足感到高兴。

邱籽和尘埃如梦返回的时候,已近黄昏,我们在书记家喝茶聊天等候。“你们没去真遗憾呀,山上银杏可壮观”,他们一脸喜意。“留点遗憾好再来”,我装作平静地说。

钱冲,江南常见的丘陵,茂密葱绿的树木满山遍野,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地名,但因为有了千年银杏树群落而显得与众不同,让人流连忘返。“四壁峰山,满目清秀如画,一树擎天,圈圈点点文章。”在我们的眼里,钱冲和那一棵棵银杏不仅仅是一首诗,而是让人沉醉的梦。一地金黄耀眼明,十里银杏倾秋情。

第五篇:秋在诗里摇曳优美散文

“榈庭多落叶,慨然知已秋”。不经意间,一阵新凉掠过发际,有如偈语醍醐灌顶;蓦然抬头,见枝头黄叶翩跹于晚霞里,若烟若岚,若诗若仙,这才从繁忙的琐碎中拾起季节的记忆:秋,已姗姗来矣!

寒来暑往,时序更迭。尽管四季变幻,忽忽而往,而让我青睐的、留恋的、珍惜的,却总是秋天。在我的眼中,秋是一位不饰铅华、端庄惠雅、韵深魅广的娉婷少女,于微凉的风中行进在金黄的节气之上。

秋来宜看林。落日酡红,悬挂梢间,肃穆和静寂如柴科夫斯基的小提琴曲,使一个丰满的季节在如歌的行板上流淌。天地间黄与绿相融,红与白相衬,透着别致之美。旷林如海,宛若潮来潮去。林海沐浴在飒飒秋风里,如浣纱的仕女聆听渐远渐近的暮鼓声声。那是一种无需任何矫饰的飘逸,一种“倏忽已忘机”的超然。

秋日宜看云。碧空如洗,澄澈万里。洁白的云朵似随意泼墨上去的几许意境,潺潺洹洹,令丹青妙手扼腕击节,自叹弗如。那云,淡淡的,不蔓不枝;静静的,舒舒朗朗,不似春云之缱绻,有别夏云之丛生!仰望秋云,心会怦然一动,为那模糊的背影,为那依稀的问候,为那遥远的笑声,为那悄然流逝的青春韶华……

秋日宜开窗。推开世间的喧嚣,封起人事的烦扰,以一份平和和惊喜迎接秋阳的造访。晴和的光线无声地漾进来,如音乐、似泉水、像诗歌,瞬间便淹没了室内的一切,包括物事,包括思想。秋阳暖暖,温醇、柔软,亮丽、惬意,抚慰着心灵的伤痛,滤除着尘世的纷扰——一切的喜怒哀乐都在秋阳

中融于无形,溶于无声。

秋日宜听雨。秋雨缠绵,如梦如幻。启窗听雨打芭蕉,有如聆听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让人油然想起“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壮年时光。雁阵排空,心如止水,凭案静坐,品雨品茗。雨丝斜织,嘈嘈切切;时如丝帛管弦,时如群马奋蹄,时如珠落银盘,冥冥中,将过去、现在和未来串成了一段淡泊的旋律……

秋日宜近田。春华秋实,五谷丰登。此时的田野,褶褶皱皱都凸显着丰收的喜悦。玉米阔叶如刀,涂满金黄;高粱籽穗饱满,如火如炬;大豆摇响铜铃,箭簇插天!微风,爽爽地吹着;大地,哗哗地唱着;天空,水水地蓝着;日光,朗朗地照着;乡民,甜甜地醉着……

“秋宵月色胜春宵,万里霜天静寂寥”。秋天,她经历了春之蓬勃、夏之繁盛,而把一切喧嚣与浮华都隔离在涓涓的秋光之外。“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最爱金秋,是因为她能让张扬而迷乱的心变得沉静;最爱金秋,是因为她能让烦躁而绝望的心变得挚热;最爱金秋,是因为她能让保守而戚戚的心变得豪放……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宵!”秋,是诗的季节;秋,是歌的海洋;秋,是美的集合;秋,是醉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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