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第一束光杂文随笔
时间到了夏天,便显得有些冗长。
在经受住整日整夜的闷热的情况下,还希望时间可以慢一点,再慢一点,这似乎在烦恼上,又添加了一层烦恼。
待在家里的日子为什么就会过得这么快,以我的知识水平恐怕是无法解答这个问题。
可能是一种感觉吧,待在一个不被人发现的黑箱。
不知道什么东西从指缝中溜走。
有时候也想凿点亮光出来,看看溜走的究竟是什么。
这篇文章便是那第一束光。
作为一个无业游民的最后一点尊严,可能就是离职前最后一个月的那份工资。在七七八八的还掉一些借款之后也所剩无几,便开始了有约不赴的日子。这种日子没持续多久,便被自控力打破,自己控制一定要出去吃一把玩一把的那种力。
似乎养成了一种看电视连续剧的习惯。先是翻出了十年前很喜欢的韩剧,看到了十年前很喜欢,现在也依然很喜欢的人,变得更加帅气夺目,变得资源更加丰富,变得让我花更多的时间去看他的其他剧目。帅哥无止境,一部接一部。
即使工作时天天加班,现在的就寝时间,比工作的时间还要晚。似乎陷入了一种死循环。极力想去寻找自己过的是哪个时区,希望可以去那个时区的国家生活一段日子。然后拭目以待,什么时候又可以回到中国。
我现在简直过的就是我活到现在最差劲的一段日子!我这样“想”道。因为自言自语很奇怪不是么?
晚上23:58分,我不想写下去了。
那么,再见啦!
第二篇:持光行走杂文随笔
生物都有趋光性。
一群史前生物刚刚与地球谋面,尚且不明白为何一天有黑白的区别,白天欢腾跳跃,太阳西坠,各自回到自己的巢穴,默默想着这些不能知晓的问题。忽一日的电闪雷鸣,瞬间白昼也似,心里就是一阵惊惧与狂喜。黎明时徜徉火焰发生处,以为是神器的发光,原来却是枯树的燃烧,有动物的遗骸却散发着从来不曾有过的醇香,饥肠辘辘顾不得许多,试探着尝了一点点,刹那的感觉惊为天赐。看着仍然弥漫的袅袅青烟,明白了光明的意义。光明之中,人类冉冉升起。
虽然一天有昼夜,夜用以休憩。上天的安排也是充满了好生之德。人却那么的不甘寂寞,而世事也不能让人这么的安然就寝。白天的劳碌必然要延续到夜晚;白天的思虑也定然不能因为天黑而停止。虽然知道黑暗是必要的,但是总是趋向光明,在那些黑影瞳瞳的夜晚,我们只能持光行走。
人走夜路要有光,一般是月光,没有要借助烛光,这仿佛就热闹了,各种各样的光亮因为夜风的打扰必定要让它们既亮着还要稳定着,这点小意儿可让人的那种不能言说的心思在能工巧匠的手里得到彻底的发挥,各种各样的形状各种各样材质的灯笼打着各种各样的夜色,淋漓尽致演绎着各种各样或者浪漫或者魅惑的故事。
最让人倾心的当然是红楼梦的除了月色的各色灯笼陪伴着的夜。看了好多遍,模糊又清晰的印象就这样挥之不去又萦绕心头,不知道从此生发了多少连想,以为就我这样缠绵于兹,后来发现文艺范的都如此,尤其是文艺女青年。曹老先生绝对想不到他一把辛酸泪的小说成全了我们多少缱绻的梦。
宝玉想去看黛玉,丫鬟打着一把纸灯笼,也就是一会儿的事,官宦人家就这样精致地摆着谱还摆的那样让人熨帖,轻轻触碰着你我心底最柔软处。不然怎会手不释卷?恰巧黛玉情思睡昏昏。其实喜欢红楼梦在我喜欢的是那时代情感的含蓄与文化营造的隽永。几句话,因为天天见着面的,天也仿佛有点雨似的,黛玉叫拿一柄玻璃的灯笼打着,草茎曲桥,穿花拂柳,想起来就是惬意的事,不然,现在生活好了,人们最愿意去的就是风景如画的地方。还喜欢着那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景致?还有河岸边的流光溢彩,灯影婆娑摇曳……
持光行走,秉承着一种人性的本能,心理的本善。所以不仅仅是造物主赋予夜以暗的形质,也给予了夜以恶的特质。月黑风高,杀人越货,而家就是给夜准备的,哪怕暗夜怎样冷怎样让人毛骨悚然,怎样有着各样精巧的灯笼,仍然愿意在家,哪怕一点光亮或者就没有灯光,家是唯一没有光明也仍然让人安心的地方。
蛾子垂头丧气,拼了最后的力气扑向光明,不知道这光明是要拿生命换取,知道又怎样?改变初衷吗?这是生命中最诡秘的密码在支配。而萤火虫却浪漫许多,知道离不开光明,就自己制造一个,点点荧光,像极了人的打着灯笼。不要多大的能量既照亮自己也美丽了夜晚。最无奈当数鸟儿们,一到晚上它们基本都是瞎子,好在它们都在高高的树上,不然地上特别是人迹罕至的野外,魑魅魍魉处还怎么偷生?
持光行走,让我们有了依靠的力量,看清人与事,看穿善与恶,看透思与行。
持光行走,让我们有了信仰的笃定,正义与真理,坦荡与坚定,目标与道路,应该都是诞生于最光明处。
持光行走,让我们有了生的意义,光明下,山川日月,蓝天白云,美丽人生,历历在目,变化无穷。不然金銮殿上高悬的大匾,金碧辉煌着永世不朽的《光明正大》。
持光行走,这词的温馨温暖温情,想想都会觉得来到这世界的美好。
秉烛夜谈,持灯舞剑,月下吹笙,萤火点点,竹影森森,本来蒙昧混沌的夜,因为这点点星火,就有了白天不能有的妩媚,温润我们因为白日的侵蚀而伤痕累累的心。
已经是深夜,没有灯笼了,各种各样的路灯继续着持光而行,亮而不耀,淡而可视,把夜絮进了安宁剔除了凶险,匆匆往来者瞟一眼那温柔的光明,不管去向哪里都是宁静。其实最重要的是在心里持一盏心灯,一生都会光明。
第三篇:《追光者》杂文随笔
时间一天天过,好像什么也没改变,但当你回头看,每件事都变了。命运像水车的轮子一样旋转着,昨天还高高在上的人,今天却屈居人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狂爱周末、期待周末的到来。从读书时开始,从工作时开始,还是从你闯入我的世界开始?或许这些都是存在因素吧!不过,可能更多的还是因为有了你。因为有了你,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留给了周末,幸运时周末才有可能有机会在一起。很珍惜周末一起的时光,纵使短暂却很美好!对于我来说,漂亮的从来不是风景而是你。
灿烂的时光
这个周末天空明媚,神清气爽,闻着淡淡的花香,沿着蜿蜒流淌着的小溪,踏着春天惬意的步伐一路来到乡下老家看望正在修建房子的父母。已年过半百的父母,忙碌于搭建自己的房子,这应该是他们第三次修房子了,他们始终还是住不惯城市,终究还是想着回到生活了几十年的故土,这或许就是一种乡愁吧,是我们很多年轻一代永远无法理解的乡情!至少对于我来说,不是特别理解:放着好好的大城市不住,跑到乡下去……我确实不是很懂!不过,还是被他们感动,这辈子,我可能最欣赏最佩服的应该就是父母的爱情了吧!默默无闻的付出着,风风雨雨几十年,几十年如一日的爱护着彼此,真的,看着都是满满的幸福。饭后,拿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仰望星空看着星光闪闪的夜空,畅谈不久,母亲便困了,她时不时的头向下拽,顷刻父亲便默默的将她挪向自己的肩上,很是美好。想着:希望我们能够像父母这样几十年如一日的爱着彼此,时光慢慢的流逝,滴答滴答……
单纯的小美好
爱情是无声的,爱情也是悄然的,时光可以慢点走,也可以快些走,慢慢的让我们度过最温暖的时刻,快点让我们磨平彼此的棱角。终于明白了那句:学生时代是自由的,可以有很多的休闲时光,步入社会工作了,一切都变得身不由己……的确如此,工作半年深有体会,我们再也不能像当初那样无拘无束的到处游玩,一切的时间都只能从周末中挤出来。我们当初一起时,你就是不分白天黑夜不管周末不周末的加班搞精准扶贫,三年了,还是在忙同样的工作。我理解你,也明白了工作的不易。我不像其他女生那样腻歪,我很独立,所以你懂也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都明白彼此,因此我们一个月一次的相聚成了最幸福的时刻,只有等到了周末,才有可能等来你,这是一种幸福的等待,我坚信终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夜空中最闪亮的星
爱是甜蜜的,也是充满情调的。我们互相看着彼此,我们相爱的彼此,我们手拉着手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我们吃着最爱的重庆火锅,讨论着生活的点点滴滴,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我们以后的生活。仰望星空:就算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彼此都觉得很美好!爱情,就是这样的,爱情也是因为这样而让我们觉得美好的未来都属于我们。相信,天上的星星一定会给我们照亮未来的道路,即便天再黑,我们也可以携手走下去……
都说:“恋爱是戴着眼镜看东西的,会把黄铜看成金子,贫穷看成富有,眼睛里的斑点看成珍珠。”但愿如此,嗯,多年之后,在一股或许因为惊喜飘落的樱花所引起的兴奋情绪中,我的腿还是会自动引领着我走向我最喜爱的你……
如果说你是海上的烟火
我是浪花的泡沫
某一刻你的光照亮了我如果说你是夏夜的萤火
孩子们为你唱歌
那么我是想要画你的手
你看我多么渺小一个我因为你有梦可做
第四篇:晕光琥珀杂文随笔
“把斜射的光剥离开来,分解又分解,投入玻璃的残片中,将它们溺死于自身的折射。”
林瑶再一次试图去端起桌上的陶瓷杯子,指尖刚碰到杯沿就缩回,连带一杯滚烫茶水摔碎在夜里,寂静而凝固的黑夜,适合一个人撕心裂肺。
她蹲下去捡残骸,划过杯子上画的玩具熊,她捡起它们闭上眼睛,又觉得很遗憾自己没能喝上一口温水——不烫口,也不是冰冷的水。
她应该含着它们陷入睡眠,在梦里无法醒来的睡眠,可是因一场寒流的提前到来扑散全城的病毒让她的手臂灌满了细菌和氧化的黑红色血液,她时刻在发抖,于不为人知的背后病的一塌糊涂,闭上眼睛下一秒就是死亡。
可是她好想喝水,喝一杯温水,她的嗓子已经发炎红肿,化工盐料填埋着嗓眼,在湿润环境下不断渗透肉体神经,腌涩肌肉麻痹神经,咸味直达心脏。
呼吸痛苦漫长,林瑶残喘在黑暗的出租屋里,热水壶不再冒出新烧好的水的热气,水凉透了,一滴一滴的分解在凝固的空气里。
柔软的灰色窗帘何时会抱住倾洒的暮光,法兰绒美妙的质地何时会被人再次珍藏,会像拥抱自己的胎儿一样去捧起它。床上应该会睡熟一个姑娘,她会像琥珀一样宁静而遥远的睡在温和的光底下,被法兰绒拥裹住身躯,再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林瑶倒下去,朝着一片漆黑倒下去,闭上眼睛却是晕暖的光芒在亲吻她的脸颊。
第五篇:关于第一批判杂文随笔
前几日看了一辑复旦大学的公开课,大抵着意于康德哲学,然则其中所反映出的风貌,却实在是难以令人满意。也许是因由扫盲的性质,教授往往无意于言至切要处,以至于反馈到学生层面竟弥散出了轻薄地主观臆断。
虽如此说,然则这种主观臆断亦与近现代密切相关;为此一度对所谓现代性深感怀疑,最终却不得不承认:生在现代,只有面向现代才是面向自己。
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连自我都无一处不被现代所塑造,再回过头去做古典的功夫,更容易轻信Jonathon Bennett多年前所执笔的说辞:“乍看之下,《纯粹理性批判》之主体已然死亡,因为它依赖于全然不可靠的理论,是故注释者的首要任务便是在这片死寂之下展露生机。”(Most of the critique of pure reason is prima fascia dead, becauseprima fascia is dependent on wholly indefensible theories, so the commentator’sdominant problem is to display the life below the surface.)
经典哲学乃至形而上学走到如今这个进退维谷的境遇,甚或被某些人断言已然死亡,究竟是该嘲笑其咎由自取,还是为论断者的轻薄感到担忧呢?继而去面向康德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人格生平及其哲学精神……实话实说,哪怕要仅仅去跟风一个“唯心”的论断,都会使我担忧自己淡忘了他曾对于唯心主义的严厉驳斥,淡忘了他曾说过的:“好一个贝克莱,将人体贬低为纯粹的幻想。”(Good Berkeley, degrading bodies to mere illusions.)
继而还是勉强执笔了,慎之又慎地,作几篇关于第一批判的文辞。
只希望不要系统地误解了康德的哲学精神,不要把现代的成见强加到康德定义明确的概念上。若有余力,再去尝试对于《纯粹理性批判》做一个差强人意地呈现——并非着意于所能呈现出的成色,只不过意欲稍微消弭些许哲学史所容易带来的误解。
这种误解甚或放在西方哲学史的框架中都可以被接受,但在真正面向哲学本身的时候,纵使哲学史曾提供过相当必要性的基础知识,却终归无法对康德哲学发生足够深刻的洞见。
譬如机械地照搬“建立科学的形而上学”这句话以为论断,倘若无法对形而上学有最基本的了解,则根本不可能与康德所言之“科学的”达成任何共识,更是遑论“将某者架构在某个基础之上”这种毫无意义的说辞。
如是措辞已是激切,想来暗弱如我者也还是有底线需要持守的,至少不要试图去怀疑哲学家的智慧,不要狂悖到在尚未接近其理论之内涵前就信口开河。
哲学不是意识输出,哲学家也不是跳梁小丑。
而康德,他曾当临的困境,是多数人在修习完成微积分后都一无所知的。
那是源自牛顿与莱布尼兹之间的矛盾——数学分析的两大创始人,一位是专注于观测的英国经验论者,而另一位却来自于传统的唯理性主义世界;当经验与理性拔剑相向之时,两大数学家的交战也无可避免地愈演愈烈。
为什么这场势均力敌的交锋持续了长达数个世纪?
为什么试图缓和的种种努力都以失败告终?
最后,为什么经验与理论会不幸离异?
待到康德拿起批判的武器时,他深刻地洞见到这场战争的最高裁断权始终在人类的理性手中——人类通过理性认知世界,所以能够认知的世界也不得不取决于理性本身的性质。
譬如人类通过视觉系统辨别颜色,那么所谓颜色难道不是由视觉细胞带来的幻像吗?
而人类所谓经验与认知,难道不也是由理性架构出的幻想吗?
理性如何分析自身?
视觉系统如何自检?红绿色盲又如何自觉其无法分辨红色和绿色?
如是一系列比喻,虽不至浃洽,倒也还可以突出些许特质,不至于大段偏离本意。
康德在1771年写给Marcus Herz的信中提及他对此已然有一定把握,并将他当时着手的研究姑且命名为“论感性与理性的局限”。(On the Limits of Sensibility and Reason)
经验的边界在哪?
理性的边界又在哪?
如果经验没有边界,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偶然的幻觉”;科学的基础如何得到保障?真理的普遍必然性如何成为可能?
如果理性没有边界,人类只要通过自身的理性就足以演绎出宇宙的全部事实;那经典物理学所演绎出的近乎成熟的理论大厦怎么可能被推翻?相对论与量子力学如何可能?
这般浅薄的质问,必然要指向要切处的话,首先必须正面休谟的怀疑论。
康德非常审慎地面向了休谟,他把休谟视为将自己从独断主义之谜梦中惊醒的灯塔,(I freely admit that the remembrance of David Hume was the verything that many years ago first interrupted my dogmatic slumber and gave acompletely different direction to my researches in the field of speculativephilosophy.)亦视为有史以来向形而上学发起的最强反叛之剑。(since the origin of metaphysics so far as we know its history,nothing has ever happened which was more decisive to its fate than the attackmade upon it by David Hume)但是他也洞察出了真正令人担忧地关键:这座灯塔、这把利刃,在发起反叛的同时也会彻底败坏掉哲学自身。
因为休谟先生怀疑一切。
这种怀疑最终也会拆解掉一切。
它基于经验的认知,却必然走向对常识的颠覆。
罗素将之称为“经验主义的逻辑终局”。
何以如此呢?
那就必须要追溯到一个更加本源的问题:经验从何而来?
或者说,我们的经验是直接得来的吗?
这种所谓的“直接”足够彻底吗?
彻底到没有任何中间体吗?
没有视网膜,能够形成视觉?没有鼻腔,能够形成嗅觉?没有口腔,能够形成味觉?没有分布在周身的神经末梢,能够知冷觉热产生触觉?
在经验与客观事实之间,是否有名为“感觉器官”的东西从中作梗?
这些感觉器官有没有扭曲事实?
我们看到黄色。
我们的视觉系统感受到最高光谱感光度约570纳米的光。
我们称之为“黄色”。
真的有所谓“黄色”的微观实体吗?
我们拼尽全力,可我们的感觉器官无能为力;局限性,扭曲性,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我们与事实貌合神离,那么这形貌上的苟合又能相信几分呢?
如此浅薄的质问,当然不足以走上休谟先生怀疑论的高度,但也略见端倪,可以看得出些许激进经验论的必然倾向。至于稍有能令人惊动之处,亦是无一不带着淡淡的凉薄感,凉薄到令人对生而为人的一切感到不值。
人究竟算什么呢?
a bundle of perception?(一捆知觉)
那么连所谓知觉亦不过是虚设的幻想而已。
休谟先生看得通脱透彻,他破而不立。
他能够在拆解了一切之后去好好地吃一顿,和朋友玩玩西洋双陆棋。
康德则试图在这虚像之外拯救哲学,并为科学提供立足的可能。
他要立起来,对休谟的怀疑论进行持久的抗辩。
P:就......很浅很浅地作为引论开了个头,感觉说了点什么,又似乎并没有说什么,提到了休谟先生,却也没有把怀疑论值得观瞻处写出来,大抵之后还要继续写,至于第一批判,就触及到得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