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血缘与亲情散文
有血缘不一定就有亲情,而有亲情也并非就一定要有血缘。
血缘,只是血管里流着相同的血液,而亲情却是一点一滴,日积月累培养出来的。
我之所以如此感悟血缘与亲情,是因为,在我生活中,在我成长史里,血缘与亲情无时无刻不在陪伴着我。
我和范家就有相同的血缘,而且,还有共同的姓氏,可我跟范家却毫无亲情可言,范家对我更是如此。
我每次去范家,可以说是出于一种礼节,他们毕竟和我有着血缘关系,毕竟是我奶奶和姑妈……
而他们看到我却冷如冰霜,没有丝毫感情色彩。
然而,我和与我没丝毫血缘关系的外公却有着深厚的感情,我爱他,他也爱我,我关心他,他也关心我。
外婆常笑着说我是“白眼狼”,她天天带我,我却最喜欢“我的爷”,从来没叫过她“我的婆”,总是“婆婆婆婆”的。
外婆去世后,妈妈把外公视作亲生父亲,甚至胜过亲生父亲,她从来没给外婆洗过一件衣服,烧过一顿饭菜,她现在却天天给外公洗衣烧饭。
妈妈朋友的妈妈,现在孤苦无依,女儿在外地做生意,却把80多岁的老母亲独自留在家里,老人家整天寻死觅活的,为的是能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老人的女儿一家人却常骂老人是“老了不死”和“过场多”……
所以我说,血缘与亲情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关系。
第二篇:亲情,与血缘无关散文
夏日的星空很晴朗,晴朗的让人迷醉。
爸爸很严肃的坐在院子里,要找我谈话。我收拾好碗筷,切了几块西瓜,坐到爸爸身边。
爸,吃西瓜。我递给爸爸一块籽少肉多的西瓜。
爸爸摆摆手: 先放那,听我说话。
爸爸的眼眶突然湿润了,我没有说话,等着爸爸的下文。
我和爸爸相依为命二十几年,这么多年,我从没见过爸爸现在的样子。
你长大了,有些事,我必须告诉,该怎办,你自己决定吧!接着爸爸讲述了一个只有在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故事。
很多年前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婴孩儿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凄惨的哭着。爸爸下夜班回家,看到了婴孩儿,就把这个婴孩儿带回了家。
当时的妈妈已经身怀六甲,还有一个月,他们的宝贝就要出生了。妈妈看着湿淋淋的爸爸和他怀里同样湿淋淋的婴孩儿,没有说什么,拖着笨重的身子给婴孩儿换上干净温暖的衣服。
一个月以后,本该是其乐融融的家庭却阴云笼罩。
妈妈难产去世了,宝贝也没能看到这个精彩的世界。族人都劝爸爸说这个婴孩儿是个不详物,还是扔了吧。爸爸不答应。族人们从此不和爸爸来往。
那个婴孩儿就是我。
就这样,我和爸爸相依为命了23年。他省吃俭用供我上完大学。今年是我工作的第一年。
你的亲身父母找来了,他们很有钱,他们能保证你的未来。你跟着他们走吧!爸爸的不舍和对我未来的期许全融到眼泪里,泪珠是那么的浑浊无力。
我明白爸爸的意思,跟着亲身父母未来是平步青云,他希望我的未来不用经历那么多的风雨。
爸,吃西瓜。我还是把那块西瓜双手递给了爸爸。
没过几天,一个50出头的男人找到了我的单位,说是我的亲身父亲。
我当着所有同事的面,很坚定的说: 我只有一个父亲,他现在在家里等着我回去。
说完,我直接离开了。想着爸爸一定在厨房做着我爱吃的饭菜,鼻子里好像闻道了香气四溢的幸福味道。
推开院门,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坐在院子里,耳朵上、脖子上、手上珠光宝气、金光闪闪。
爸,家里来客人了。这个院子里除了我和爸爸很少有人进来。
爸爸从厨房出来,把围裙解下来: 饿了吧,先吃饭。
女人也坐到了饭桌上,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
爸爸一直在给我夹菜,我狼吞虎咽的吃着。
我正要动手收拾碗筷,爸爸拦住了我。
这顿饭吃完了,我们的父女关系也就断了。爸爸拿出一份白纸黑字的合同,字是打印的。
我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把合同撕了个粉碎,砸在了女人身上。
合同上说,我从此不是爸爸的女儿。
一片片白纸在半空飘飘洒洒,心好像也跟着它们碎了。
男人和女人坚持着,爸爸一次次的要和我断绝关系,我明白爸爸的心,可是我做不到。
我还是在爸爸的注视下,上了男人和女人的小车,小车很舒服,我却像坐在针垫上。
没有关上的车窗传来族人的谩骂,白眼狼。
车开到了爸爸看不到的地方,我要求停车。
今天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爸爸安心。我只有一个爸爸,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们的生活。我的亲情只有一份,它属于我和爸爸。
我在外头租了房子,很用心的工作,很努力的挣钱。
后来,我在城里买了房子,把爸爸接了过来,告诉他这是男人和女人买的。爸爸转了一个圈,一个劲的说好。只是城里住不惯,一夜也没呆,就回家了。爸爸临走的时候,我抱着爸爸: 爸爸,我想回家。
爸爸浑浊的眼泪告诉我,他盼着我回去。
我开着自己的车,载着爸爸在族里转了一圈,把带回来的礼物分发给族人。
这是爸爸的主意,他要告诉族人,我不是白眼狼。
一样晴朗的让人迷醉的夜晚,一样的情境,我从厨房端出西瓜,递给爸爸,温馨甜蜜。这中间隔了整整五年。
五年了,我无数次的梦到这个夜晚,现在和爸爸坐在一起,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爸爸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存折,上面有整整一百万。
这是你父母给我的,我用不着。
我接过存折,户主是爸爸,里面的钱一分也没动过。
爸,把这钱捐希望工程吧!
我把家里的房子重新翻盖了,房子竣工的那天,我告诉爸爸这一切不是男人和女人给的,这是我自己挣出来的。
爸爸点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
爸爸浑浊的眼泪流进我的心里,慢慢的化开,化成我对爸爸的爱,无边无延的爱。
爸爸去世的时候81岁,最后一句话是: 你要对你的亲身父母好。
父亲留给我一封很长的信,他知道有生之年看不到我和亲身父母在一起了,只希望他最后的遗愿我能听从。
我把爸爸和妈妈还有未出世的宝贝葬在了族里的祖坟,葬礼办的很隆重,男人和女人也来了。
现在,我和男人女人生活在一起,只是不愿把爸爸妈妈的称呼给他们。
有一天他们也会消逝,或许他们的遗愿会是我能开口叫他们一声爸爸妈妈。
我想我做不到。
下辈子,有机会的话,我愿意再做他们的女儿,只是希望他们不再将我抛弃。
第三篇:有种亲情,不言血缘散文
(1)生命的脆弱
八年前的那个凌晨,是我们家人不愿触碰的回忆。刚过完繁忙热闹的春节,美好的新一年开始了,虽然到了正月底,在北方,北风肆虐,寒气依然咄咄逼人。
新学期的第一个周末,大概凌晨五点,全家人都在睡梦中,村庄里也静悄悄的。一声电话铃声打破了夜的沉寂,爸爸接的电话,只听电话那边,小姑哭着说:“哥,赶紧叫救护车……”我们不知道原因,只听小姑一直在哭,家人匆忙都起床了,奶奶以为是孩子生病了,不由得担心起来,那会表弟刚满十个月。
爸爸无暇顾及给我们说明情况,立即联系县医院救护车,因为小姑所在的村子属于交界地区,虽说和我们村子跨了一个市,但距离上还是离我们县城近。在爸爸与急救中心联系时,我们才得知事情的严重性。由于缺少医疗常识,得到的有效信息只有姑父昏迷不醒,根据小姑描述,医生诊断疑似突发心脏病。急救车在快速地赶来,还没到小姑家,姑父已经没了心跳,死于心肌梗塞,年轻的生命凋零在29岁。
家庭支柱倒下了,留下的是刚满十个月的孩子,挚爱的妻子,年迈的双亲。家里都沉浸在亲人离世的悲痛中,年轻的生命,因为突发心脏病倒下了。
(2)小姑的选择
丈夫不在了,孩子是其生命的延续,也是家庭的希望与未来。小姑选择了坚强面对这一切,可是背后的那片天崩塌了,那个可以依靠的人倒下了,留下年迈的公婆需要照顾,年幼的孩子得抚养成人。
就这样,经过媒人的介绍,我现在的姑父走入了小姑的生活。我们家属于关中平原,姑父家在陕南的一个贫瘠山区里,因为家里弟兄多,在大山深处经济条件不好,好几个都没成家,一晃闪过了结婚年龄,他们兄弟几人也没好好上过学,都是靠下苦力赚些钱,结伴来到了我们这砖瓦窑打工谋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用自己勤劳的双手改变着贫困的面貌。
姑父做了上门女婿,和我小姑一起照顾孩子和公婆,这种没有血缘的亲情也将世代延续下去,照顾公婆,抚养孩子也成了小姑一辈子的义务。随着时间的推移,孩子慢慢长大,家人们也渐渐从亲人离世之痛中走出来,迎接崭新的生活。
(3)父爱的高度
姑父的到来给家里带来了希望,他出生于贫瘠荒凉的大山,只上过一年学,以至于现在也不认识字。人常说,穷苦孩子早当家。他们兄弟几人都勤劳朴实,善良厚道,在小姑一家的精心经营下,家里条件慢慢改善起来,盖了新房子,第二个孩子也出生了,生活向着更美好的方向走去。
如今,小姑大儿子九岁了,二儿子六岁了,小兄弟俩健康快乐地长大。姑父也在完美的诠释着父亲,儿子,丈夫的角色,他大字不识,却毫无怨言的照顾一家老小,面对与他毫无血缘的大儿子,他在努力尽到父亲的责任;面对小姑的公婆,他和小姑一起照顾老人,给了他们温暖的依靠及儿女的爱。他的胸怀像大山一样宽广,心灵像大山一样淳朴。在小姑和姑父的帮助下,姑父老家的几个兄弟也相继走出大山,落户到我们这里,成家立业。
有人说,亲情存在于血缘里,但有种亲情,不言血缘。姑父就是这样,用超越血缘的爱撑起了一个家庭的希望,和小姑一起,用一辈子的质朴与善良守候着爱与希望。
小姑的两个儿子曾问过一个问题:别人家的孩子都是一个姓,为什么我们两个不一样?小姑回答说:“一个和爷爷姓,一个和爸爸姓。”机智的大儿子说:“但我们名字都有‘浩’字,是希望我们都好好长大。”小姑嘴角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第四篇:超越血缘的亲情散文
键盘上敲出这几个字的同时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原来哥哥们在我的心中是这样的重。
我文中要说的哥哥姐姐,他们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们的关系超越了血缘。他们看着我长大,我们是吃同一个母亲的奶水长大的,他们是我奶妈家的孩子们。
我的父母大学毕业后在西安工作。他们工作很忙,忙得生了孩子后都放在南阳农村我的爷爷家,由奶妈完成哺育阶段。我是他们的第三个孩子也是最小的一个,两个月大的时候就抱到了奶妈家。奶妈的家在安众村,离爷爷家有四公里。奶妈家有一个姐姐和四个哥哥,我在这个家里是最小的。这个家中最大的大我二十二岁,最小的大我五岁。大哥给我留下的印象不深,我没出生他就到沈阳当兵去了。姐姐是老二,她给我的早期印象也不深。因为,在我能记住事之前,她就去南阳上师范了。给我最远的记忆,只是模糊记得我在爷爷家院子后面的紫藤树上玩时,两位漂亮的姐姐来接我。我知道一位是我的姐姐,一位是她的同学。
奶妈家里人告诉我,姐姐放假回来进了院子,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在不在家。如果不在,放下行李就去我爷爷的村子接我。等我有记忆的时候,在南阳工作的姐姐因种种原因近十年没有回过奶妈家,我也没有见过她。但是,姐姐到现在都很爱我。
我另外的三个哥哥,他们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最爱的是二哥。我可以说是在二哥的背上长大的。家里人常说,我上学前班前,很少在地上待着。在家里是坐在娘(我和奶妈的孩子们一样叫奶妈为娘)的怀里,出去玩就让二哥背着,村子人见到最多的是我骑在哥哥们的脖子上在外面玩。
后来,我要回爷爷村子里上学。到周六的下午,我的两个哥哥们就会来接我回奶妈家,他们轮换着背我,周日的傍晚在如此般的送我回到爷爷家。等我长大了,他们背不动了,先是有一个哥哥来接我一起走,后来是我自己来回在高庄村和安众村之间。
因为我们经常走这条路,其间要穿越的一个村子,路旁的几家人也都认识我们。记得我上初一的时候从那里经过,一位大叔看到我说:娃啊,你可长大了。我是看着你奶妈家的人,把你从怀里抱着从这里经过,到你姐你哥们背着你,一年四季,常年都是这样。和你一样大的女娃们都能干活了,你哥们还背着你啊。娃啊,长大了可不要忘了他们啊(写到这里,流泪了。)!
另一位老乡则说:你长得高,有时候我们看把哥们累的,就让他们放下你,让你自己走。你那两个瘦哥哥总说“我妹妹喜欢让我们背着。”现在你长大了,咋不见你每周都去你奶妈家呢?你可不能忘了他们啊,那家人对你多好啊!
他们说的是我的二哥和三哥。二哥大我十岁,三哥大我八岁。
当时听到他们的话和今天写时的心情完全一样。那时候听到了也想哭,但是哭的原因是嫌他们不来接我了。因为二哥,三哥也当兵走了,小哥只大我五岁。
有时候常想,我1.69米的个子,脚和手都小,可能就是小时候走路少,不干活的原因。因为有文章说排球运动员的脚和手都大于非运动的人。
那么,我馋吃,想来更是娘和哥哥们造成的,胃口小,就更是他们的原因了。娘说我从小吃饭挑食,吃得又少,怕我营养跟不上,就让哥哥们冬天给我打鸟吃,其它季节只要能下河,哥哥们就给我抓鱼摸黄鳝捉老鳖。想想看,吃得那么好,又连路都不让走,那胃怎么能撑开啊……
吃鸟(麻雀)的事就不描写了(放在现在这事是不合适的一项活动),再者,一枪(沙子)打下去会有好多只,哥哥们也有吃的。吃鱼和黄鳝一事,想起来就想流泪的。我曾在《无限哀思--怀念奶妈》一文中写过。二哥和三哥当兵走后,这些任务就成了小哥的了。小哥的手脚没有两个哥哥麻利,他很多时候总是只能捉一条回来。做饭的时候我娘就用一个铜饭勺,在烧饭的火膛里油炸了给我吃。吃的时候从来都是不见小哥。
为此,我问过小哥一次:小哥,为什么你不来一起吃,是不爱吃黄鳝吗?
小哥说:你小,还是你吃吧,咱娘也不让我吃,说你要长个子。
哎,写到这里又流泪了……
再后来,我长大了。离开了他们也来到西安上学,一走就是好多年。
六年前,娘病危我赶回去。
进了奶妈的院子,看到了大哥,姐、二哥、三哥。他们像我小时候回来一样,赶紧放下手中正在忙活的工具围过来:回来啦。
这时候院子里一位邻居看到我不客气的说“娃啊,你娘对你多好啊,病这么重你才回来,一天你也没照顾啊。寄钱回来和照顾那是不一样的。”
我还没有回答,三个哥哥同时说“咋这样说呢?这么远,咋回来照顾?”
当天,我见过奶妈半小时后,娘就去世了。三个哥哥和姐不停的安慰我,不要让我太伤心。在外地的小哥当时也和我同时往家里赶,他到家的时候,奶妈已去世四个小时了。小哥哥伤心的哭着说:娘,你亲的不等,等不亲的啊。
……
当天晚上,我在二哥家睡觉。我和姐以及十七岁的外甥女三个人睡在一起。
早上,我听到二哥和三哥说:叫她们起来吃饭吧。
我们三个人刚坐起来,二哥进到卧室来到我面前。从床边椅子上把毛衣拿过来递给我,三哥又把裤子递给二哥,二哥帮我穿裤子的时候,三哥已经拎着我的袜子往脚上穿了。这时候两个嫂子也进来站在门口看着。
这时三嫂说话了:“看看你哥俩是在干啥啊?你妹妹都这么大了,咋还这样给她穿衣服?”
二嫂笑着说:“你是少见多怪,呵呵。”
姐说:“就是的啊,这又啥好奇怪的?妹妹都上学了,我们还给她洗脸梳头呢。”
外甥女:真是奇怪了,我比我姨小,你们咋不给我先穿衣服呢?
呵呵。听了她们的话,哥哥们怎样想我不知道,只记得两个哥哥和姐眼中充满了爱看着我。二嫂嫁进来的时候,我还没有离开老家,我离开老家时三哥还没结婚……
这么多年过去了,哥哥们的生活状况大不如我,可是他们从没有给我提过什么要求。相反,每到年三十晚上,我的二哥总会给我打来电话,说的第一句是:妹,饺子端上来了,给你打完电话就可以吃饭了……
我总是含泪听着,心中自责:为什么我总是想不到在今晚给哥哥们先打去电话呢?
二嫂总会接过电话笑着给我说:我们跟亲的一样,可以说比亲的还要亲啊,总是惦记着你……
是的,的确如二嫂说的,他们总是操着我的心。去年的岁末,我的生父去世了,我头发花白的哥哥和姐一个月后知道了。大哥、二哥和姐当晚从南阳来到了西安:妺,我就是怕你伤心,才来看看你的……
这就是我的哥哥们,我们没有血缘,但是他们对我的爱远远超越了血缘亲情。他们爱我,我也爱他们。
也许是我从小的成长经历不同,成年后的我和人相处时也和大多人不同。在我眼里血缘概念很淡,认同感也不绝对。这些年,无论在任何国家也没有客居感。无论交往何种肤色的人群,只要彼此走近,内心都是一样的友爱。而我得到的亲情关爱,恰恰也是没有血缘的人给我的。我也不是左右逢源的人,很珍惜和看重自己的感情,我的朋友很少,但只要是朋友,那一定是贴心贴肺的亲情。
这些朋友他们当我是亲人,我也一样看他们。我们没有随时间和地位而发生变化,相反,我们的亲情更浓。有时候我常想,为什么人生旅途中这些萍水相逢的我们会成为亲人?
答案我有:我们都是坦诚的人,彼此间的信任是和血缘亲情一样的。在心里把彼此视为自己最亲近的人。相互间没有要求回报,想到对方时心里永远是单纯的牵挂和祝福,没有任何世俗的成份,很珍惜相互间的拥有,彼此有一份责任在心里。相互无拘无束的分享生命中的快乐,分担生活中的烦恼。
本来在西安的我很孤单。幼年成长的原因和自己西安的家人感情很淡。而现在,我有亲人一样的朋友们,他们中有年长我的莫逆之交,有学长,有同学,有同事,有学生,今天还有了出家修行人。随时光前行,纵然是眼珠已浑浊,只要我们从彼此的眼中看到的仍是孩童般的关切时,我们就还是亲人,因为,这种眼神只有亲人间才有,那是信任,关爱,怜惜。
写到这里,想起了前些日子结束留学的巴基斯坦学生莫罕默德打来电话。电话中他说:将来的将来,你老了,就来巴基斯坦,我来照顾你。因为,我是你的儿子……
呵呵,有福啊。庆幸自己运气好!
感谢我没有血缘的哥哥们,这一世有你们相伴让我收获到没有同样经历的人无法体会到的幸福。因为我的哥哥们,使我这一世享受到别人无法感受到的亲情,也是因为我的奶妈和哥哥姐姐们,让我懂得这一世怎么给予别人的关爱,怎么看待别人的关爱,知道了感恩与珍惜……
现在,我没有血缘的哥哥姐姐都在离西安很远的南阳,平日里我们很少联系,但是,内心的牵挂与祝福,一点距离都没有。
在此,我只想给哥哥姐姐们说:感谢上帝,让我们今生相伴,我爱你们。
第五篇:没有血缘的亲情优秀美文
她和老公是一个组合家庭,老公有一个女儿小名青儿,青儿是个很棒的钢琴老师,她比青儿大十几岁,青儿总是很礼貌的称呼她“小阿姨”。她也从不在乎青儿怎么称呼她,她把青儿看成自己的孩子。
初见青儿,青儿总是很敌意的看她,和她说话从不称呼,背地里总是称呼她“你小老婆”,孩子的这种心理,她很理解,也不介意,和青儿说话她总是很温柔很小心,她明白,单亲家庭的孩子伤不得,甚至要给于双倍得爱。
有一次,老公腰扭伤很严重,像个植物人一样平躺着一动也不敢动,在医院里,基本只有她一个人忙里忙外全身心的照顾,住院一周回家又卧床半个月,这半个月,青儿也常常来看看父亲,但很少能帮上什么忙,因为她实在不知从哪里下手,父亲要喝水,青儿倒了一杯水,放到父亲面前,可父亲平躺在根本动不了,这时看到小阿姨拿了一个吸管,插到杯子里,用手扶着吸管,父亲才能喝上一杯水。
还有一次,青儿上完课,已经很晚了,跑到医院看父亲,医院里静悄悄,她轻轻推开病房的们,父亲在熟睡,看到她疲倦的趴在病床的边上,她小声的叫了一声“阿姨”,虽然声音很小,她还是惊醒,因为那是青儿第一次称呼她,她瞬间觉得心里充满了温暖。
青儿是个很懂事、很自立的孩子,大学毕业创办了自己的钢琴学校,看到青儿那么辛苦教学,她的心底总会有那么一种莫名的心疼,虽然跟着她妈妈住,但因为工作的原因,要常到她家里教一些学习钢琴的孩子,为此,本不宽敞的客厅里就摆放了一架很大的钢琴和一个电子琴,为了使空间显得大一点,她把原本最喜欢的大沙发换成了一个窄一点的小沙发。虽然房间拥挤了一点,有青儿和几个孩子在她却感到很温暖。
每到周末,一对一的教学使青儿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学生一个接一个的来上课,到了中午,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青儿胃不好,所以她总在周末把中午饭做好,摆在餐桌上,希望青儿能抽空吃一点。青儿经常要去外地演出,每次回来都会给她带各种各样的小礼物,知道她喜欢画画,从杭州回来给她带了一对很漂亮的书画枕木,青儿的每一份礼物,她都会很宝贝的珍藏。
青儿的母亲是个既严肃又很严厉的老师,父亲又比较粗心。也许是年龄的相近的原因,所以已到婚龄的青儿心里有很多的小秘密总喜欢跟她这个小阿姨讲,两个人常常坐在餐桌前一起哭哭笑笑的谈着各自的人生和情感,她即是她的长辈又是她的朋友,她像母亲一样呵护着青儿,又像姐姐一样关爱着她,她没有更多的表达爱的方式,但她的心底总有一股浓浓的柔情时时刻刻关爱着这个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
风,无声,吹绿了大地;爱,无言,滋润了心田,她用心经营的这份和谐的家庭关系充满了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