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伪抑郁症笔记杂文随笔
晚上看完了《松子》,洗澡的时候偷偷哭了。
压着嗓子,眼泪疯狂的掉,却不敢发出声。
想想去年回来之前,我以为回家就会好,我以为家代表着爱,我以为会有像松子妹妹的人在家等着我,说一句“欢迎回家”。然而事情并没有好起来。
可是……可是家里总归有父母亲人……总还有人与我有关。而我明天要四点起,天不亮就要赶回学校了。
还有,今天把最后剩下的,最好的一些能开导我的朋友拉黑删除了。
因为我不配得到他们的爱,也没有力气再爱别人了。
就像松子一样“再也不能信任任何人了”.知识分子式的恐慌依然在心里蔓延,我又要回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一个无人可真正信赖的城市,独自熬过一切了。
我真的害怕…
那种生命无法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害怕…
不敢睡觉。
想记住自己在家里最后的时间。
我不想走……
我不想回学校……我害怕……
第二篇:笔记杂文随笔
我有几支可擦除的中性笔,有时候在想,什么情况下会用到这种笔,因为毕竟会被擦除,所以能够对这种笔的联想多半也是消极的——转而我开始思考为什么我会有这么多关于可擦中性笔的“消极”联想,结果才发现了真正“有趣”的灵感。
之前的文章说过,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学生,这并不是谦虚,而是我自己有多少斤两其实自己是清楚的。因为不是好学生,所以并没有人会关注我做了什么又完成了什么,有的时候我也需要借助别人的力量才能完成某些事情——例如抄写笔记甚至是抄写作业。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借笔记给我,因为我的成绩属于上上下下极不稳定的学生,甚至有的时候又会在月考的时候突然变成一头脱缰的野马,让人猜不到我的实力到底有多少。而那些和我成绩相对接近的“好学生”其实并不愿意将笔记和作业借个我抄——当然处于自尊心,我也不愿意找比我成绩更好的那群人借笔记,往往那些不愿意借给我笔记的人都会有一个前提说辞:“我也没有写完”“我也做不来”“我是乱写的哟”……
往往用这些话回答我的人,我也只好知趣地走开,再不想提借笔记的说辞。有的时候还会发生更加尴尬的事情——老师会夸奖我的笔记是全班做得最好的,鼓励大家向我学习,而愿意向我借笔记的人是那些比我成绩好太多或是差很多的人,不愿意借的还是那群不愿意借我笔记的人。并不太明白他们内心真实的想法,只是会让人觉得尴尬的,因为这样的夸奖有过一两次之后,人们对我的看法也会有大大的改观,友好的更加友好,而敌意的更加敌意。
还有的事情呢,发生在的别的班,庆幸自己所在的班级没有发生这些尴尬的事情——例如同为竞争关系的两个人,其中嫉妒心稍微强一点你的人会想办法破坏另一个人进步的空间,例如扔掉别人的笔记本或是偷偷藏起别人的作业,这种事情一开始听也只是当成佳话来听,但是没想到真的有这些事情发生之后,老师反而只能睁一只闭一只眼,因为发生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太高也太过正常,在那种高压的环境下,难免会有心理脆弱的学生会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举动——但是又要保证这个孩子的未来不会因为最后因为这些“小事情”而毁掉,所以老师也更愿意冷处理。
所以我现在明白了,可擦中性笔是给谁提供的呢?或许就是给这群人吧。
他们在乎自己的能力,又想要区隔别人,或许有一支这样的比会好一点,等到别人真的想要借自己笔记的时候,礼貌的告诉他们自己的笔记一点没有做,因为只需要在交给对方之间用吹风吹吹自己的笔记本,上面的字迹就会消失不见的。
然后每个人又变成了一张张干净而雪白的纸张,上面没有一点污渍和罪孽,多么完美的解决办法啊!
所以建议这种笔能够在这样的环境里面被推广。
第三篇:上帝笔记杂文随笔
我听过这首歌,很熟悉。
他坐在阳台里 抱着吉他轻轻拨弦,低头小声哼唱。
她上次在天台放的就是这首歌,我想起来。很温柔的声音,歌词也不过轻描淡写,像是在讲一个让你听一听就忘了吧的故事。但她听完后在天台上哭了很久。
他把吉他放在脚边,站了起来,嘴里还哼着刚才那首歌,把手拄在阳台的栏杆上,点了一根烟。夜已经很深了,他对着四下的寂静吐了一口烟,像是一声叹息。
我试着也叹了一口气,尽管不知道为什么而叹气。
作为神,我认为我能理解人类的很多行为,情绪也同样,我会被短暂的感染,可长久以来的克制,让我不能把这两样很好的连接。
可能因为我不能让自己的情绪释放,克制更像是神的习惯,我们排除了情感后本能地不让自己被情绪困扰,不需要任何行为来帮助我们更好过。我们理解人类,没有神力相助,他们很难从情绪中跳脱出来。
而有时我也会茫然,因为我会羡慕人类在情感中游荡。尽管他们找不到出口,甚至会被情感折磨,变得不可理喻和愚蠢。但神的透彻让我们进入飘渺之境,我们模仿人类,但犹如空虚。我们理解万物,但从不能真实地体会,所以这份广博更接近无知。
我无为地伫立在空中,对着人间又叹了一口气。
抽完那根烟,他从地上拾起琴,推开阳台门,走进房间。独身男人,一张床,一个书桌,散乱地平铺着一些本子,字迹潦草。房间另一面铺了一张很大的地毯,中间摆着黑色实木的矮桌,上面放了一盘切好的水果。可能放了有一段时间,水分的流失,使它们微微变色。
他把外套脱下来,这座城市已经开始进入冬天,从阳台进来房间里,只感觉整个人丝丝地冒着凉气。将手里的琴放在房间的角落,那个角落堆放着一些他收藏的唱片和音响设备。
他走回来,向后躺 整个人仰在床上,两只手垫在脑袋后面,原本嘴里还低声哼着刚才那首歌的调子,缓缓缓缓地声音愈变愈轻。
他看着天花板,像看着一整面夜空一样。
思绪随着呼吸从他的体内升腾,飘荡在房间里,我能看到它的光芒,细碎的金色粉末…从阳台门的缝隙里飘忽而出,受我的目光吸引来到我面前。
第四篇:摆脱抑郁症,见到全新的自己杂文随笔
最近看到很多关于它的报道,虽然已经和它分别有一段日子了,那种绝望的感觉早已不复存在,可是,看到它仍然和芸芸众生纠纠缠缠,看到很多稚嫩灵魂在受苦中挣扎着离开了这个世界时,我觉得我有必要把我的那一段经历写下来,也许是经验,也许是方向,能够给予那些仍然受困其中的人些许慰藉。
从一开始它悄悄地来临,到慢慢地几乎存在于我身边的时时刻刻,撕心裂肺已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那是一种恐惧,一种绝望,一种麻木,最后是心脏发出的一阵阵的心绞痛。每当痛苦从小风小浪积聚到波涛汹涌的惊涛骇浪时,内心的绝望一次次在寻找解脱的良方,想来想去,似乎只剩下结束。
没错,当生命只剩下痛苦,当自己只是行尸走肉,那么看到渐渐溃烂的自己,是非常恶心难受的,想毁灭自己的欲望慢慢席卷了我的全身,控制了我的大脑,可是,还是被尘世间的情所牵绊,父母怎么办,他们面对我的离开,如何去迎接世俗的眼光,如何在别人的指指点点和交头接耳中把旁人的嫉羡转换成充满嘲讽和可怜气息的同情,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幸灾乐祸,而与其说不知道他们如何面对,应该是我无法面对,所以,终究是下不了手。
它一次次在我脑子里讲着狼来了的故事,这个我们小时候就已经学过了的故事,告诉我们做人要诚实。可是我们的脑子诚实吗?一件件让我痛苦的事情,反反复复在预演着最坏的结果,每一次,它都是那么投入地倾情演出,而我作为它唯一的观众,也是看得如痴如醉,我进入到了故事里,相信了它的故事,当幕布合上,我还在回味这个故事时,它狡黠地朝我做了个鬼脸,似乎在说,我逗你玩呢。这个时候,我并没有生气,而是长舒一口气,幸好不是真的……然后它又匆忙开始了它的下一场演出,我也仍然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看完……如此往复,我竟然总是循着它的轨迹,却无法识破它的诡计,而是在它的套路里,被它骗得晕头转向。所以,我们真的读懂了狼来了这个故事吗?
当我了解它之后,它却始终阴魂不散地跟着我,让我每时每刻都觉得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陷窝,不断地沦陷。所以我拼命地抓住身边一切能够抓住的东西,死死不放,也许不是说,我从心底里感激那个东西,只是,基于求生的本能,我紧紧抓住了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一开始,他感受了被需要,他愿意为我遮风挡雨,不,我需要更多,而他似乎总是给不了我更多,可是渐渐地,他那把拄在手里为我遮风挡雨的伞,终于在经历了不断的电闪雷鸣,骤雨倾盆之后,由于久未修葺,早已千疮百孔,我们对天咆哮,对彼此咆哮……直到累了,倦了,终于换得了片刻的安宁。可是还没来得及迎接阳光的到来,它又出现了……
我很累,很累,也很疲倦,我祈求它,不要再来了,放过我吧,不要让我只是生活在黑白里,让我回到那个彩色的世界吧,它听到了,却笑得更加大声了,接着露出更加狰狞的嘴脸,向我扑来……我拼命和它搏斗,可是,此时虚弱不堪的我,哪是这个猛兽的对手?我一点点地把它喂大,而它,却要吃了我……恐惧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将我团团围住,看着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眼泪再次喷薄而出。
世界于我而言,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地方,我不知道,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周围的人也都向我露出了他们丑陋的嘴脸,他们不顾我的死活,对我视而不见,他们谈论着他们的开心,却没看到我的心在滴血,他们是刽子手,他们冷酷,他们无情,是他们,一次又一次把我推入到绝望的深渊,这个世界啊,我是如此地讨厌你,却又奈何不了你……
害怕天明,害怕醒来,害怕面对这个残酷冷漠的世界,当我终于在快要迟到的时间里,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时,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向我袭来,这一天,没有目的,什么都不想做,做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在浏览了一上午的网页之后,一种愧疚和自责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告诉自己,下午好好做事,可是当我准备做事时,眼前的一堆乱麻让我无从下手,既然无从下手,就不要下手吧,于是继续着上午的无所事事,继续着之后的自责……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可是我知道我自己在做着危险的事情,总有一天,人尽皆知,我会被唾弃,会被咒骂,会成为大家眼中毫无用处,一文不值的人,那一天马上就会到来,我完成不了我本该完成的,达不到我本该达到的,等着吧,我会受到惩罚。
寒假回家,那个让我稍稍放松的地方,爸爸总是骑着摩托车,带我到处看,去挖野菜……在那儿,我感受到了开心,甚至还闻到了阳光暖暖的味道,这一切似乎在告诉我,我正常了。可是,马上我倦怠了,再一次在浑浑噩噩中度日,那种绝望感再次向我袭来,反正我也已经麻木了,来吧,来吧,带我走吧……
来到了学校,还没踏进校门,一阵阵心绞痛再次袭来,它再一次控制了我,让我觉得我马上又要掉进深渊,可是,带着还残留在我周围的家里爱的味道,我知道,我必须要改变了,我遇到了一个全新、未知的自己,那里是爱,和平和宁静,而我,也想大呼,生命,我爱你!
第五篇:从伪善良的婆婆说起杂文随笔
晨起,一边拖地一边看了某群里发的一篇微小说《婆婆》。一来作者在我的好友圈里,二来作者也在群里公开说希望有人可以帮她润色,我便一时没忍住,在群里说了一句,“没有写清婆婆的死因。”很快作者回复说:“……文章内已交代俊俊患的是肾衰竭,当然是需要换肾的,而婆婆的死因也源于此。”我便笑回了一句,“可是换肾是死不了人的。”然后对方说“婆婆年龄大,加上身体原因,导致死亡也是有可能的,过去我写过类似的。本篇宗旨是描写婆婆善良的。”看到此处,我便不再多话,发了一个“OK”的手势过去,事情就此结束。
争论虽然没有继续,但我的心颇不平静。说实话,我真的不认同这样的所谓“正能量”的小说。小说其实很简单。俊俊是个恶媳妇,嫁了个老实憨厚的男人,却看不惯婆婆的一举一动,对其非打即骂,而男人却敢怒不敢言,这助长了俊俊的嚣张气焰,对婆婆的恶行更加肆无忌惮。忽然有一天,大病袭来,俊俊患了肾衰竭,生命危在旦夕,至少需要三十万。不久俊俊康复出院,却只见一抔黄土掩埋的婆婆……
我对该篇小说不认同的第一点就是情节的不合理性,也就是上文提到的婆婆的死因不清。稍微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双肾衰竭是能致人死亡的,但换肾却不会。因为符合换肾条件的人也只能捐出自己的一个肾,而非双肾。当然,这只是对健康的活着的人来说,遗体捐献不在此例,也跟本文无关,所以不再赘述。我们都知道,现在的医患纠纷很多,做换肾这样的手术,医院是要经过严格排查的。不要说婆婆跟俊俊没有血缘关系,能够换肾的可能根本微乎其微,就算真的配对成功,医院也会严格筛查,杜绝各种危险之后,才能做这个手术。为了救一个人而让另一个人失去生命,这是任何一家医院,任何一个医生都不会去做的事情。
我对该篇小说不认同的第二点就是人物塑造的不合理性。该篇小说出现的人物一共有三个,俊俊,俊俊的男人富贵,俊俊的婆婆。小说对这个唯一的男人着墨不多,粗粗两笔,勾画的是一个窝囊的男人形象。他对媳妇儿的恶行其实是不赞成的,但却不敢管。为啥不敢管,因为不硬气,文章虽然没有多做说明,但大体可以猜到,富贵并不像他的名字一样大富大贵或者非富即贵,最有可能的是既不富又不贵,这样在媳妇儿面前硬气不起来,也就不难理解了。
小说中的婆婆是个最不能让人理解的人。诚然如作者所言,该篇的宗旨是描写婆婆善良的。善良在哪体现出来?就是因为儿媳妇俊俊生了大病,肾衰竭,命在旦夕,婆婆义无反顾地献出了自己的肾,救出了儿媳,自己却死于非命。这话说出来,不知道作者自己会不会信,但作为读者,我是不会相信的。为啥不信?首先,她们二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如果她们是母女,母亲知道女儿得了不治之症,毫不犹豫献出自己的肾,这是有可能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事实并非如此,她们只是婆媳,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其次,平时二人关系并不好。虽然同处一个屋檐下,但儿媳俊俊对婆婆不但没有好脸色,更是动辄非打即骂。二人之所以还能够相处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富贵的存在,换句话说,婆婆不想因为自己让儿子失去好不容易讨到的媳妇,所以能忍则忍,不能忍也要忍。那么介于这种情况下,恶媳妇儿病了,而且是大病,那么我想很多人都应该如作者所言,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吧?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就算婆婆碍于儿子的身份和情面,不去计较俊俊曾经的所作所为,耐心周到地服侍她于病床前也足够了,有什么理由要去献出自己的肾,甚至是自己的生命呢?这样强加给她的“善良”不显得太虚伪么?
想我神州华夏乃泱泱大国,尊老爱幼实为传统美德。俊俊为人妻,为人媳,不说尊重长辈善待夫君,甚至连一点点做人的礼仪和家教都没有。这样的人最后生了大病,说她一句,咎由自取,自食恶果,也不为过吧?也许有人会说,作者这样写只是为了反衬婆婆的善良。可是婆婆真的善良吗?为了儿子不失去这个所谓的媳妇儿,婆婆对媳妇儿的打骂一味地忍让和退缩,导致了俊俊不但不知收敛,反而愈加得寸进尺。这对谁能说是善呢?试想一下,如果我们明知是恶,却不闻不问,听之任之,这能算善吗?
我们常说,广结善缘,多积福报。虽然谁也不能够确定地说,善恶终有报,但我们都在往这个方向上努力,我们都情愿这样相信着,不是吗?倘若婆婆也知道这一点,也相信这一点的话,那么她对俊俊的纵容是不是一种故意呢?这种故意纵容的结果又是什么呢?细思极恐,这时候还有人敢说这是善吗?
可能有人会觉得我这样说,太过较真,说这毕竟是文学作品,是虚构的,是杜撰的。可是,朋友们,我想说的是我们的文学作品也需要有真实的影子在里面。我们的人物可以是虚构的,我们的故事可以是杜撰的,但是我们的作品要给人真实的感觉,感觉这个人或许就在我们身边,这件事可能就发生在某某身上。我们提倡正能量,宣导正义的力量,这都无可厚非,但我们是不是更应该从实际出发,让这种正能量有一种可信度,然后才能成为榜样和楷模呢?这应该是我们每个热爱文字的人都需要考量的问题吧?
当然,本篇小作只是对文中内容说说不同之处,并无针对任何人的意思。文学需要争论,也可以争论,倘若对本文有任何不同意见,也欢迎大家就此展开更广泛的善意的讨论。倘若有人可以从这种争论中得到一二启示,那不能不说是一种幸事。
附《婆婆》原文:
婆婆
俊俊自嫁给富贵,对婆婆横眉竖目,左看不顺,右瞧不惯,于是乎,非打即骂。
富贵憨厚老,虽有不满,但只敢怒而未敢言,俊俊更加得寸进尺,肆无忌惮,恶行从未收敛。
也许应了那句老话: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终于有一天,俊俊受到了上苍的严惩,一场大病来袭,顿时,卧床不起,生命危在旦夕。
三十万!
犹如晴天划霹雳。
俊俊患的是“肾蓑竭〃,难逃鬼门关!
不久,俊俊康复出院。
大雨倾盆。
雷鸣电闪。
大树摇曳。
小河呜咽......村西北地,又添一座新坟,芳草长满。
俊俊泪水涟涟。
一声〃娘”,喊得惊地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