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纸片人第一章起航的杂文随笔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感觉全身轻飘飘,发现漂浮在空旷的原野中,一眼望去,稀疏的骏马在奔驰,绿草在风的呼啸中一次又一次的摇摆不定。
我是谁,我在哪里。风并没有给我答案,鸟儿只顾着它的远方。最后,还是河流给了我回答......当我飘过河流,一只身呈青绿色,长有鸟的喙,青蛙的四肢,却有着乌龟的壳,猴子的四肢。它抓住了我,并打量起我来。
“你是谁,放开我。”我挣扎着,发现无济于事,并且似乎,我只要使劲挣扎就会感觉到身上有着撕扯般的疼痛。
“我是河童,从这条河存在开始我就在这里了,这里的马,这里的鸟,甚至是这里的每一棵树我都了如指掌,活这么久了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东西。”我并不是什么玩物,但在它的手里却手足无措。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一直漂浮着了,你先放开我,让我看看我长什么样。”
河童听了,松开了手,让我重新“自由”。
透过河流的清澈,我看到了我的模样。
白色,仅仅只有着白色,以及三个小孔,大小也就如一只成年的鸽子般,天!我竟然是一个纸人!顿时,许多的疑问纷纷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从哪里而来,又该何去何从,一时间,我就只能呆呆地看着这娟娟河流甚至希望它能分担我此刻的心情。
“嘿,看够了吧,我怎么看都觉得你是个纸人,但纸人怎么能说话,能随便飞来飞去,说,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也不知道,别问我,我现在要走了,去寻找我的生命。”还未从现实中摆脱出来,像是失了魂般,轻轻而来,迷茫而去。
“好吧,那你走吧,但你要记得你不要沾水啊,刚才我抓着你,你的左胳膊已经湿了,这样吧,我送你一个荷叶帽,这样如果天气下雨的话就可以不被雨水打湿了。”说着他从河里拉出了一片荷叶,它把荷叶折成我这么的大小然后带在了我的头上,按理说草原的河流是没有荷叶的。
“这个荷叶还是我的朋友前几年送给我的,但我留着也没有用,就给你吧,记得要珍惜它啊。”河童的话让我十分感激,刚要开口道谢,河童接下来的话让我又将谢语停留在了开口处。
“我本身全身都是绿的了,偏偏他送的帽子荷叶还是绿色的,全身都是绿色的太难看了,我真想和你一样全身都是白的,好了,帽子折好了,还挺合适你的,你这就上路吧。”接着他便挥了挥手,吹了口气,把我送向高处。
我眨了眨眼睛以表示我的感谢,便转身与他远离。
尽管只有一面之缘,但他对人的真诚是我十分敬佩的,看着他送给我的荷叶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他朋友几年前送给他的吧,却保存的如此完好,就是新生的荷叶般,绿色之极。
第二篇:爱起航的地方杂文随笔
20几年的光阴催人老,20几年的心愿始终揣在心里。正月初六,终于启程前往爱起航的地方——东至葛公山。
从池州驱车经过唐田乡来到坦埠乡里湖村,放眼望去,群山秀水,苍劲的树木中掩映着一座古寺,相传此处就是东流八景之一的鹿仙迹所在地葛公山。明一统志记载:鹿迹石在东流县东六十里,有巨石平如掌,俗传葛洪於此炼丹,丹成跨白鹿飞升,石上有鹿迹。池州府志亦有同样记载:葛仙山(同葛公山)在县东……有鹿迹石乃洪跨白鹿上升留迹处。古人说:“山不在高,有仙之名。”葛公山之所以受历代文人墨客青睐,与晋代道学家葛洪有颇深的渊源。清朝诗人檀明易写葛公山景诗:“策杖寻幽尝,声闻水未钟,山深黄鸟乱,径转白云封。过涧流泉岭,穿林峭壁空。老僧忻共语,榄外日高春”。清代路步蟾有诗云:“葛仙跨鹿去,遗迹留千载。空山苹草茁,呦呦声如在。”
葛洪字稚川,号抱朴子。人称“葛仙翁”,是我国历史上道教理论家、医学家、炼丹术家和大文学家。据说他的画像在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挂在全球著名科学家画廊里,并被评为影响中国历史进程的百名历史人物之一。[由整理]
冥冥之中与葛公山有了缘分。20几年前几个朋友一起爬葛公山,听说山上有座庙,抽签很灵,好奇心驱使想探探自己的前途命运如何。那个时候年轻,爬山身轻如燕,转眼就站在了寺庙前。一个印象:简陋,太简陋了!但山上有泉,四时不竭,山石嶙峋,千姿百态,幽道曲折,林木茂密。我想那自然是看似简陋的寺庙佛佑苍生,散发的灵气吧!
年轻人的心比较急躁,进去就直接找住持——法号“旨定”,现在依稀还记得一个瘦弱而矍铄的老者,后来才知道是我的老乡,因为身体病恙而出家修行的,拜师于“苗戒”法师。当时我们几个人一起围着旨定住持打听着葛洪的仙迹。听说山上还有仙人留下的脚印,现在想想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没有继续去寻找?可能都急着求签去了吧?寺庙里供奉的石像就是“葛仙翁”,在旨定住持的启发下我们一一磕拜葛仙,上香求签。说来巧得很,旨定法师解签之时,我和先生正好站在一起,解读的内容与所处之境惊人相似,这一签求来了爱情,天光赐福,赐给了一生的幸福,有了一直想再拜葛公山的愿望。
再登葛公山时,一条小道直通寺庙,不需要徒步穿越,省去了与树的摩擦和石头的碰撞,但也失去了路途劳顿,累并快乐的滋味了。年月已久,我完全没有找到当年的模样,迎接我们的是现在的住持“觉定”师父,干练的素衣打扮,约四十几岁的光景,我仔细的描述着当年记忆中的葛仙庙的形象,希望能在时光的隧道里摘取点滴的瞬间。觉定师父说年月久了,许多房子重新修建,只有葛仙庙还在原来的位置,不过也修理过。心里有些许遗憾,我又问起旨定住持的事情,他指着庙前的一座石碑说:旨定已经在1999年就枉生了。
我和先生请了香火后,在住持的牵引下一一跪拜,当跪在葛仙的石像前,一眼就瞥见那个已经古旧的抽签桶,往事如烟,青春不再,斯人已老。正是:恍然如梦一线牵,葛公福佑数十载。顷刻相依扶倚金,祈愿儿孙健安康。
出了葛公殿,眼前一片开阔,山野空旷,一片片绿油油的庄稼地;远山对峙,还沉睡在梦里的老树庄严肃穆。殿堂倚山而建,听说不久还要把庙移到山上,那时候,眼界更开阔,看尽天下事,自在乐逍遥。
临走时,觉定住持相约六七月分过来,带我们去看葛仙的脚印,我们欣然答应。可是,我心里打鼓了:人生无常,有多少事情可以如约而定,又有多少时间可以依约而往呢?人生琐事牵绊,不知道是否又是一场遥望和期待。其实,不是我们没有时间,是我们的借口太多。
别等待,此生短暂,莫让遗憾染白发!
第三篇:人啊!人杂文随笔
在我们居住的地球里,人是世间的主宰者。按我们地球人的认知,这个星球的主人是我们。我们在这里繁衍生息,享渡生活,迎送日月。我们在这里创造繁荣,谱写人生,给予凡尘活的灵魂。我们在这里制造欢欣、喜悦、幸福、快乐、美好,但同时我们也在这里催生着忧愁、苦闷、无奈、伤心、迷惘。
混沌里,人世间是那样的多彩多姿,缤纷如画。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
迷朦处,人世间却又是那样的颠簸蹉跎,风雨满路。愁、困、悲、凉、生、死、烦,深深地折磨着脆弱的灵魂。
尘世纷纷,生活中的一切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自己对事物的看法和观点也会随着年龄的变化而改变。人在三十岁以前,生活中很多东西的产生和结果都觉得是那样的理所当然的事,总觉得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比如说,人老了,就会有很多病痛了。但三十岁以后,渐渐的就不是这样认为了。只要你有心体会,只要你认真对待,就不是这样了。是的,人老了,抗病能力差了,人的整体机能都已经衰退了,这肯定比年轻时的病痛多了。但正因为有这样的具体情况,所以,何不选择一些避免措施,一些比较好的举措,使老人少一些病痛,少一些对身体健康的损害,多一些对身体有益的东西呢?这样,他们的病痛不就少些了吗?这样就不是人老了,病痛就多了那么的简单了。我往往都看中央电视台的“越战越勇”和“黄金一百秒”的栏目节目,看到很多七八十岁,六十多岁的老人表演,什么一字马,劈腿,街舞等等,仿佛觉得他们不是这个年龄段的人,反而觉得一些年轻人的表演还不如他们呢。所以,具体的问题要有具体的应对,不是因为……所以……这样机械、简单的事情。
生活是实实在在的,任何掩饰也掩饰不了,生老病死也总是伴随左右。当生活中的不幸降临在自己的头上时,那时的感触才是最真实,最深刻,最明了,最难忘怀。
前些年,因父病重住医院,日间既要上班,打理病父,晚上又要守护在父亲的病床前。当然,作为儿子,这是理所当然的,无话可说。
在病房里,我听到了一对母子的谈话。我笑了,但在我的笑里,却流出了悲酸的眼泪:母亲已年迈,因病住院,智力已不如三岁孩童。儿子是个非常孝顺的人,年年轻轻的,端屎倒尿,喂食哺药,掖被添衣,日看夜守,把病母护理得妥妥贴贴,顺顺当当。且来自农村,是个地地道道的草根阶层。因母亲不肯吃饭了,儿子便哄她:
“你不吃饭,坏人会来抓不肯吃饭的人了。”
母亲茫然地望着儿子,“我是女人也抓吗?”
“是的,女人也抓。”
“那男人呢?男人抓吗?”母亲问。
“抓的,男人也抓。”
“那抓去做什么。”母亲问。
“抓去熬人胶呀,你怕吗?”
母亲又是茫茫然地望着儿子,“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坏人不会来抓我的。”
“抓的,如果你不吃饭,我只要人家一百块钱,有人就会来把你抓走的。”儿子说。
母亲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是呆呆地望着儿子,儿子趁势把一口饭送到了她的嘴里。母亲一边咀嚼着饭粒,一边说:
“我死后,谁都不许哭,大家都要笑。”母亲望着儿子的脸,说完后却自己笑了,而她的儿子却哭了。
......而在对面的病房里,则又是另一种情景。一位八十多岁的老者已经变成植物人了,正在那里进行医治。说是医治,其实准确地说应该是在挨时间了,能延长一天是一天了。因为病情严重,家属护理不了,所以便四千多块钱一个月请人来护理。听说这老者是帮儿子打理生意时从高处跌下来而变成植物人的。他儿女们的生意非常好,每个都赚了不少,盘满钵满,腰缠万贯的。可是,他却惨了。
他不会说话,没有表情,不会吃东西,不会活动,眼睛紧闭着,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表面看已经是个死人。所不死的是他的心脏还在跳动,血液还在循环,尽力呼叫他时,有时也会微微地把眼睛睁开,他的心还没有死去,他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只能靠微弱的心去感应。护理人员要经常为他清洁身体,按摸身体,翻转身体,逗他开心。要按时呼叫他告诉他进食,把食物搅拌成糊状,插导管通过鼻孔再用针筒压缩导入他的胃内,食物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他受不了,少了他会饿。也要按时呼叫他告诉他大便,不然他会排泄不正常。有一次我看到护理人员呼叫他告诉他后,便在他的庇股处铺垫好便纸,之后再在他的庇股上轻轻地拍了三下,不久,他的大便就出来了。
朋友,当你看到这样的情景时,你有什么感觉呢?
金钱,对于人来说,没有是不行的。没钱了,什么也行不通,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实现不了,甚至连饭都没得吃,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金钱却又不是万能的,不是一切东西都能用金钱办得到的。正如穷人会病,会死,而有钱人也一样会病,会死一样。富人不会因为富有了,钱多了就不会病不会死了,而是再富有钱再多也一样要病要死的,金钱买不到不死。
因而说,健康才是福,不论是富人或是穷人,只有健康了,才能安享天伦,才能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混沌的尘世,迷茫的人间。人啊!人。
第四篇:人啊人杂文随笔
人生在世、防水、防火、防盗电、防地震还防别人。累不累啊!什么时候防过自己?防一下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可呢?防自己的心思有何非议吗?
古人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我们认为这是古训了,仍然值得去借鉴。但是别专注心思去琢磨别人说与做。首先,检验一下自己的行为和做事吧!是否达到别人的标准。也就是:正人先正己,厚德载物啊!
在三字经里:“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人生下来都是善良的,性格都相似。可是,在受到父母和周围人的影响将变化多端。最初者影响最大的是父母。什么样的家庭养出什么样的孩子。父母对待老人孝顺,和左邻右舍为善,再和周围的人与事明理。孩子也是如此而已,否则反之。
人!来到世上不容易啊!母十月怀胎的煎熬,精心喂养的作难。如果儿女有难父母肝肠寸断,彻夜难眠。当父母有劫难时。儿女又如何?常言道:娘的心在儿身上,儿的心在石头上。人人都生儿育女,都希望自己儿女孝顺。那么我们大人首先做到孝顺。我们是孩子的镜子,处处照亮孩子那颗成长的心灵。“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后悔事情来。在人生路上践行提防自己吧!人都有老的那一天,只是个时间而已。
如果人生想过的有意义,活的有价值。应从自身做起。时时刻刻检点自己的行为准则,处处预防自身的道德修养,文化修养。做到心中有善才无恶,心里有爱才无私的气度来。
人!在现实生活中,你和谁在一起的确很重要。甚至能改变你生活的轨迹,决定你的人生价值。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就会有什么样的人生。和勤奋的人在一起,你不会懒惰;和积极的人在一起,你不会消沉;与智者同行,你会有不同凡响;与高人为伍,你能登上巅峰。
科学家研究认为:“人是唯一能接受暗示的动物。”积极的暗示,会对人的情绪和生理状态产生良好的影响,激发人的内在潜能。发挥人的超常水平,使人进取,催人奋进。积极的人像太阳,照到哪里哪里亮。态度决定一切!
罗曼.罗兰曾经说过:“一个人如能让自己维持像孩子般纯洁的心灵,用乐观的心情做事,用善良的心肠待人,光明坦白,他的人生一定比别人快乐的多。”
人!别再做作了。与朋友相处带上诚意,与爱人相处带上尊重和谦让。用爱对待所有的人,用善良生活世界会更美好。只要时间容许,爱能真正改变一切,善能簇拥生命的延续。用爱面对每一天,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情。心中的烦恼就会烟消云散,世间的纷争就会减少。这正是:人间正道是沧桑,心底无私天地宽。
第五篇:线人杂文随笔
“听说欧文昨晚被处死了。”我听不出玛丽这句话是问句还是陈述句,不过最重要的显然不应该是分析她这句话的疑问性,而是要分析她所说的情绪——不过她说完这句话并没有忍住自己的情绪,而是大笑起来。我瞪了她一样,才让这个笑声由大小转变为忍不住发出噗呲声的状态。
“昨晚?为什么镇上的人都不知道?”我看了看窗外,原本平时用于处决的广场并没有灯火通明,而且昨晚也并没有骚动。所以我并不明白所谓的“处决”真的和我所想的一样?
玛丽没有说话,只是神秘兮兮地在我额头亲了一口,便切换回她原本的模样,询问我晚上想吃什么。她是真心喜欢我的,这一点我承认,不然她不会再半夜偷偷来到我的房间和我在一起——当然我并不能表现出对她的虚伪,比起和她在一起,更重要的事情是我必须找到藏在这个小镇的线人,而我下榻的旅馆,玛丽确实是一个容易攻破的切入点。
我打算去旅馆的餐厅收集一下线索——我原本早就怀疑过欧文,当我打算调查他的时候,没想到欧文竟然已经被处死,原本这件事情对我来说不是坏事,但是如果欧文真的是线人,会不会他在临死之前把所有的情报又透露了另一个人?我必须阻止这样的猜想。
玛丽见我来到餐厅,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周围正在安静吃饭的人,然后朝我噘嘴一个飞吻,又泰然自若地开始接待客人。见我落座,住在隔壁那个叫凯文的便警惕的凑了上来——还好他在餐厅,刚才我极力地想要阻止玛丽的笑声就是因为担心凯文听到——凯文问道:“老兄,你知道吗?欧文昨晚被处死了。”
我必须假装疑惑,就在刚才玛丽已经告诉了我这个消息,只是我却只能表现出真实的疑惑,因为并没有告诉我事情的原委,所以我隔着挡在眼前的报纸和凯文交头接耳着,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又抛出了一个问题:“老兄,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我雇了后天的马车,要不要送你一程。”出于职业习惯,我不可能回答一切可能暴露自己的问题,我快速的回想起当天入住酒店时回答玛丽的问题——我差不多要这个月的下旬离开,我回答着,确信我的回答不可能存在逻辑上的不对——如果凯文是线人、或者玛丽是线人,他们对我的行踪应该最为感兴趣,所以我回答他们的答案是一模一样的,至少他们没办法找到我自相矛盾的破绽。
凯文有些失望,我确信他的失望是因为我没办法和他同程,如果他真的是线人,在没办法套出我的行踪之前是不会表现出失望的,他一定会接着问另一个看上去毫无干系,但如同设下了危险陷阱一样的问题。见他并没有继续问问题,我便发问:“欧文死了?”
“对啊,确信无疑,早上他尸体在小镇的石碑下面发现的。”凯文又回到了神秘却又压抑不住激动的情绪说着,和玛丽刚才的表现一样,让我更加确信凯文只是路过这个小镇住下来修整几天的普通商人。
“他是怎么死的,”我又接着问,但是我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因为对于这个小镇的居民而言,这个流氓的死对他们来说是“处死”这样的畅快,我本应该更加顺应他们的说辞,但是我又必须装出一副中立的模样,这几天我一直努力维持的人格也是如此,除了和玛丽在一起显露除了不应该有的温柔和腼腆。
“处死的,应该是他做的。”
“他在镇上?”我有些惊讶,原本以为那个在传说中游走各地逞强除恶侠客只是人们对社会的共同幻想,但是却不曾想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见凯文微笑着意味深长的缓慢点头,我更加迷惑,如果这个人真的存在,那原本镇上的三个流氓都应该被陆续处决——欧文算是其中做的最轻的人吧。通过这几天的了解,欧文仅仅只是一个扼守着煤矿买卖的流氓,其实并没有做过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倒是另外两个和欧文同辈成为石头镇三秽的家伙做的尽是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对我来说,那个叫“侠客罗宾”的人来到这个镇上并不是好事,他如果仅仅是来收走欧文的命还好,但是如果他是一开始就做好了调查前来这个作为矿石交易而闻名的小镇,说不定自己前行的目的也在他的掌握之下,他越是这样想就越是觉得事情并不简单,石头镇三秽的事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而偏偏在这个时候“侠客罗宾”来收拾了其中一个,未免会让人觉得异样——更何况这个镇上才发生了好几起命案,现在欧文一死就更说不清楚到底是不是人们所怀疑的是他所为。
虽然凯文并没有明确地回答我,但是从他的反应我能够看出,也可能真的只有大名鼎鼎的“侠客罗宾”能够让他如此的激动,他如果真的是一个商人,游走在不同的城市,每个城市或多或少都有这个神人的传言,但是没曾想他真的在这个小镇遇到了,更何况杀得还是一个常常以矿石交易作为契机进行讹诈的混球。
回到房间,我突然被一个从床帏后面的黑影捂住了嘴,我在一瞬间将这样的问题视为并不是玛丽的情调,见我停止反抗,那个声音咬着我的耳根说着:“杰西,我知道你在找我,不过现在我需要你和我合作。”
我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手上火药的味道让我首先想到的石头三秽的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