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鸡汤是什么东西杂文随笔
当我们看网络小说时,很多时候,我们看到的故事,都是主人公在经历多次的失败,心灰意冷,走头无路的情况下,偶热得到哪位上古大能的传承,然后一路开挂,得到所有自己想要的东西,登上人生巅峰。
1现在的心灵鸡汤,也是这样,最初的鸡汤文作者,是个叫杰克·坎菲尔德的美国人。他是哈佛60年代的大学生,主修中国历史,毕业后在加州一所中学当老师。
哈佛大学的毕业生,大家都知道,一直是天之骄子。但这位杰克先生,由于选了冷门专业,直到四十多岁还穷得叮当响。欠债十四万美元,饭都吃不饱,他终于觉得日子要山穷水尽了。在45岁生日这天,他在一张纸上,画了一万美元钞票,然后挂在墙上,紧紧盯着。
奇迹居然发生了!他从此找到了方向,开始做励志书作家,自己形容那是“上帝伸出手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他的书包括100个小故事,全都是励志主题,目的就是给人打鸡血。他想到鸡汤能治百病,就给书取名《心灵鸡汤》,从此成为这种“鸡汤”的鼻祖。
后来,经过无数次被拒,他的书终于出版,红透半边天。直到现在,杰克写了几十本“心灵鸡汤”,平均每本售出一百多万册,一万美元已经不是梦想,他的励志成为最佳典范。
2这是一个纯正的鸡汤。
自媒体发展的今天,每个人都可以是作者,不知道是不是现在鸡汤需求量太大,随便一句话,一个故事都可以成为励志的典范,成为振奋人心的故事。
在这个纯正鸡汤故事里,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励志其实有一个分水岭!
杰克如果只励志,不行动,那么终其一生都得忍受贫穷饥饿。可是他坚定励志,并且实际行动,才最终能够和命运抗衡。重要的不是鸡汤,是执行力,如果只是励志,而不去行动,那也只是鸡汤而已。
鸡汤文并不可怕,记得有人说过,在他奋斗的时候,那段时间天看鸡汤,看完后浑身充满力量,继续奋斗,过一段子感觉没力量了,再买些励志书看,据说市面上的励志书都看了个遍,终于小有成就,有时想想鸡汤还是有点好处的。只不过不能当作常态,否则可能消化不良了。
其实我也会看鸡汤,看的也挺多的,不知道是不是被感染力,经常会发给朋友一些鸡汤,直到最近,有一位朋友直接反对了我的观点,我不知道以前的朋友是怎么认为的,不过这次我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审视了自己的,是不是鸡汤看的多了,自己也有了鸡汤的心,经过这次我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所谓三省吾身,也就是对自身原则的反省。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在每一次的坚持和选择中发现和修正自己的原则,最终形成的就是“人品”了。
3有人对鱼说
来吧
来岸上吧
辞掉你水中的工作
在旅游中升华自我告别那水中的污浊
让天空净化你的魂魄
鱼对人说
如果我信了你的心灵鸡汤
今晚我就会变成鱼汤
现实就是这样!!看的我想我想打人了
鸡汤并不可怕,人生是一场与他人无关的自我修行,做好自己就好,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阅读写作,听音乐看电影,健身,旅行,户外运动,交高人,乃人生幸事。爱好广泛,什么都会一点(略懂,,)尤其喜欢户外运动,爬山、跑步、徒步样样在行。喜欢旅行,到外边走走停停,不过是一个没钱的游党,没钱穷开心么。
第二篇:一点东西杂文随笔
昨天刷到一条小姐姐养蚕的微博,今天又是汶川地震十周年,我就想起了一些事。
08年的时候我也养过蚕,起因是因为当时的小商铺突然流行起了卖蚕——我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不是这样,至少从我上小学的地方到放假住的婆婆家附近我都见过。五毛钱一个的小盒子,里面塞几片已经快干枯的的桑叶,还没孵化出来的蚕是一个一个黑色的小点——大概有十几只吧,被装在透明的密封口袋里。
那个时候我还天天和我哥一起野,我哥比我大一岁。翻墙穿铁路,下河沟摸螃蟹,滚地上扇卡打弹珠,那个年纪男生喜欢玩的我通通玩了个遍,女生喜欢玩的反倒完全没有概念。
我们买过两次,但都没有养成功。我另一个当时上初中的哥哥知道我们在养蚕,某一天就端回来一个鞋盒给我们,里面有十几只应该是刚孵出来的蚕,我记得它们还是黑色的,就比小黑点大那么一点点,但还是有一些蚕的形态,后来养养才慢慢变成白色的蚕。我不知道我的形容是否准确,如果有什么问题那就是我的记忆因为时间太久远而有些模糊。
我不了解这些小玩意儿,更何况我怕昆虫软体类的动物怕得要死,要不是我哥跟我一道,我有再大的好奇心我也不会用我的零花钱去买两盒子虫玩。
我们接手了那一盒蚕宝宝,我哥会把成长过程中不幸死掉的蚕用手挑出来,而我只敢把桑叶放进鞋盒子里,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它们啃食桑叶。生长期的蚕消耗桑叶的速度极快,我们不得不为它们的口粮绞尽脑汁,而方圆几里,我只见过我大姨家门前的田埂上长着一棵桑树,我更早之前还吃过树上结的桑果。
当时大姨家还过着典型的农耕生活,家里养猪、种田、栽果树,连房子都是土夯的平房,还带着高高的门槛。果树结果的时候她会叫大家去吃水果——一筐枇杷,一筐桃子,剩下的堆在载货三轮上骑去市场卖。
我们养蚕的时候应该是农田里正忙的时候,家里的大人连着几天都去大姨家帮忙插秧,我们便让大人回来的时候顺带桑叶回来。每个去帮忙的大人都轮流给我们带过桑叶回来,都是十几片摘好的新鲜的叶子,就我妈最奇特了,她大概是懒得一片一片摘,直接掰了一段树枝下来。我还记得她把那节树枝插在背篓里,长长的枝丫冒出来,绿色的叶子迎风招展的。我站在门里看着她背着背篓往回走,夕阳在她身后落下,像一副油画。
后来就地震了,我还惦记着养在我哥床底下的蚕,它们还没长多大,我还没见过它吐丝结茧的样子,但那个时候谁还管它,人能从摇晃的房子里跑出来不受伤就是万幸了。我们一大家人和其他人一样搭起政府发放的救灾帐篷,在空旷的地带住了下来,等后来余震没有那么频繁,也没有那么强烈,我们才敢回家拿点必需品。
我跟我哥回去过一次,进到屋里直奔那个床底下的鞋盒,我以为这么久没喂它们桑叶它们应该饿死地差不多了,谁知道一打开它们还是固执地活着,只是地震前放的几片桑叶已经被啃地干干净净,只剩下叶脉还剩着已经干枯变黑了。
我们把鞋盒从家里拿出来,拿到我们新的暂居地,但我们实在没有精力再去养它们了,之前的叶子已经吃完了,大姨家离得还挺远,大人们也不许我们乱跑。我跟我哥再三考虑,把它们留在了河边的一棵大柳树上,任其自生自灭。我听人说蚕也可以吃其他的树叶,河边各种树啊、草啊,希望它能找到新的喜欢吃的东西。
后来我就渐渐忘了这件事,毕竟那段在外居住的日子在小孩子眼里还是很有意思的,像一大群人陪你露营,每天都有新鲜的事情发生。再后来灾情解除我们回归原来的生活,这个养蚕故事用个恶俗的比喻来说就像一颗小石子,在时间的洪流里拼命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直到昨天看见那条养蚕的微博才想起我也有过这么一段经历,不过看着小姐姐的蚕结了茧,想起我半路夭折的蚕,还是有些遗憾。不过再遗憾我也不会去养了,毕竟十年过去了,我怕昆虫软体类动物的毛病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第三篇:爱情的鸡汤杂文随笔
尽管过了励志的年龄,但还是很喜欢读心灵鸡汤的文章,那些富有哲理的小故事、那些充满智慧的名言警句,往往会使人心灵震颤,久久不忘,能使干涸的心灵得以滋润、创伤的心灵得以慰藉。今天与大家分享的不是文章上的小故事,而是发生在身边的一个真实小故事,它与鸡汤有关。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爱情的鸡汤。
我说的鸡汤不是慰藉心灵的文章,而是真实的鸡汤。这还得从我们单位退休的总工程师张总说起。张总是建厂的元老,五三年大学毕业,直接参与了工厂的筹建工作,直到九五年退休。用知识渊博、才华横溢来形容他恰如其分,不仅专业技术精湛,音乐、文学也有很深的造诣,就连裁剪缝纫技术也是一流。至今,工厂里还流传着他许多关于专业和生活上的故事。在众多的故事中,其中的一个故事最令我感动,哪就是鸡汤的故事。把时间的光轴拉回到四十年前。一个星期日中午,单位的同志有事到他家请示。匆匆的敲开了屋门,发现张总满手油渍,问张总做饭哪,张总只是嗯了一声,仔细一看,发现餐桌上的一只烧鸡正在剔骨之中。在桌旁站着的一个小女孩,用稚嫩的童声告诉他,爸爸再给妈妈摘鸡肉,下午我们要到医院去看妈妈。问,那你为什么不吃鸡肉,说,让妈妈吃鸡肉,我们喝鸡汤。又问,那为什么不把一个烧鸡给妈妈哪,说,妈妈不知道吐骨头,怕把她的嗓子扎坏了。单位的同志听到这里眼睛湿润了,站在那里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这原本是一个让人羡慕的幸福之家,一家四口人,一双儿女,丈夫是工程师。妻子是医生。可惜这样的好日子持续不倒十年,文化大革命爆发了,夫妻俩双双被批斗,丈夫被下放到车间劳动改造,妻子不堪侮辱疯了,原本一个幸福的家庭,瞬间就这样跌入了深渊。从此家里的一切全都有张总一个人承担,洗衣做饭自不必说,打毛线、裁衣服、蹬缝纫机,样样不落。这些对张总来说并不是难事,最难受的就是爱人经常犯病,一犯病就失去理智,每年都要住上半年的医院。那个年代,每个家庭的生活都非常困难,人们勉强温饱度日,张总一个人几十元的微薄工资,不仅要支撑一家人的生活,而且还要为爱人寻医问药,其窘迫状况可想而知。但是,无论生活多么艰难,他对爱人那种相知、相爱的情感始终没有改变。他知道,爱人最喜欢吃的食物就是烧鸡。在文革之前,家庭的经济状况还可以,一年能够吃上几次,爱人虽然喜欢吃,但也只是吃些边角、碎块,把最好的部分留给了他和孩子。现在爱人犯病了,把家人忘了,也把她心爱的食物忘了,但是他对爱人的真情没有忘,对爱人的体贴没有忘,无论生活如何拮据,都要想办法让爱人吃上一点鸡肉。爱人入院了,第一次就带了烧鸡前去探望。在吃的时候,他看到爱人,一改往日的温柔与斯文,大口吞咽连骨头都给吃下去了,这可把他吓坏了,赶紧制止,硬是从她手中夺下烧鸡,连哄带吓,一点、一点像哄小孩一样慢慢的摘给她吃,生怕骨刺伤了她。有了这次教训,每次再给爱人带烧鸡的时候,他都要提前把骨头剔除,把最好的鸡肉带给爱人吃,剩下的鸡骨架熬汤,他和孩子们煮菜吃。孩子们虽然年幼但都非常懂事,从不向爸爸提出多吃一点,这样的吃法,他们一家坚持了近二十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每当参加婚礼的时候,总能听到这样美好的祝愿。祝愿虽然美好,细想一下,有多少人能够携手走过婚姻的风霜雪雨?答案,谁都不能确定,但是,张总走过去了,而且,走的是那样的坚定、走的是那样的从容、走的是那样让人敬佩。
张总退休后,关于他的消息知道的很少,只知道他受聘于一家公司当总工程师,两个孩子已经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爱人在前几年才去世。屈指而算,张总从单位退休已经有二十余年了,尽管后来的员工与他从未谋面,但是关于他的故事在单位却从未间断,更有后人要拜访他,要为他写一篇专题报道,题目或许就叫爱情的鸡汤。
第四篇:重要的东西杂文随笔
呼——呼——呼——,起风了。
“你要去远方吗?”风对树说。
“不,”树摇摇头,“我爱脚下的土地”
“你呢,要去远方吗?”风对叶说。
“要去、要去!”叶跳动着,迫不及待。
“你不爱我了吗?”树紧紧抓住欲飞的叶慌张道。
“你爱脚下的土地,我渴望远方的风景。”
“我会长得很高很高的。”树说着努力的挺直了身子。
“我渴望见到更远处的风景。”
“离开我你会死的!”
“我终会融进土里……”
“风是骗子!你或许都飞不出我的影子!”
“或许我可以飞到云彩上。”
“你……你……走吧……”树逆着风弯下了腰。
“你不想去远方吗?”风又对树说。
“你别想哄骗我!”树摇猛烈晃着怒道。
“我可以变成龙卷风带你一起走。”
“不,我爱脚下的土地……”
“唉,那叶呢?”风叹息道。
“没有叶我会死……”
“那和我们一起去探险吧。”风再次发出邀约。
“不,我爱脚下的土地,这里有我的根,这里有亡叶的思念……这里是我们的家……”
“那好吧,我们走了,我会再来看你的。”风挥挥手带走了叶。
“再见,我会回来的。”叶说着飞向了空中。
“我等你。”树站直身子看向了远方。
第五篇:爱情这种东西杂文随笔
“你在那边还好吗?多日未见,你--------”
算了。
撕碎手里的白纸,纸上寥寥几笔,算不上一封信,随着墨水吸附的白纸碎成几片。沉重地往椅子上一靠,木椅咯吱作响,此刻也没有心情去检查哪里出了问题。
惯于书写的右手搭在胸口,还在不自觉地颤抖。我何曾想过,有一天连提笔为你写信都需要用尽力气?从不曾预料到自己会有朝一日在感情中这么胆战心惊,恐惧和痛苦一点一点吞噬着残存的热量,逐渐觉得手指发冷,本已经被体温温暖的木椅此刻似乎也开始散发寒气,透过薄薄的衬衣,顺着脊背窜入脑后。
窗外电闪雷鸣,我在雨声中粗重的喘息。
你回来啊……嘴唇颤抖着,发不出一丝声音。谈不上背叛和分别,这只是我和自己打的一个必输无疑的赌,我曾盲目地怀抱着希望下注,输得一干二净。
身体的寒意盖不住胸口的痛楚,悲伤的洪流顺着动脉冲刷了五脏六腑,五指捏紧了衬衫想掐到肉里,挖出这颗心脏,看看它是否已经布满伤口,是否已有虫子在伤口边缘不知疲倦地啃噬,牵扯着神经,刺激着大脑皮层。
我们……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一遍一遍地在心里问自己?大雨似乎洗干净了自己混沌的记忆,那些画面,那些有你的画面竟然清晰到可以看清每一个细节。
于是我想起那个微醺的夜晚,第一次为我着迷的你。
酒过三巡,早已喝的不省人事,拽住我的袖子叫我不要离开的你。
呼吸交织的时候,贴在我的胸口,稚气未脱,只知道将舌头伸进我口中没有方向乱撞的你。
为什么突然间你就不是我的了?
眼前最后画面是你躺在我胸口弯着眼角对我笑,正午的阳光洒在我们身上,身下不再是冰冷僵硬的木头而且柔软的床垫,恍惚间自己仿佛置身于天堂,记忆中的你从未如此温柔,我便深信自己是在做梦。
梦中的你笑着开口,“爱我好么?”